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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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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急走了两步回到原位跪了下去,以头触地大声说道:“老太太,不知道小人做错了什么,居然要活活打杀小人?还请老太太让小人死个清楚明白。”

正文 五十五

老太太本来只是想给明秀些颜色看看,让她明白这个府里倒底是谁在做主。没有想到居然真的看到这两个人鬼崇的躲在房里,现在居然胆子大到敢一齐顶撞于她,真当她是老了不成?!真以为她治不了他们了?!既然他们豁出了面皮了,那她还为他们遮掩什么?!

老太太是越想越生气,想到这里一拍桌子:“你是个什么东西居然敢顶撞主子?一个欺主的东西还敢强嘴!你还敢问你犯了什么死罪?你敢污了秀夫人的名声还不是死罪?!”

明秀和李帐房同时喊道:“哪有此事?”明秀更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老太太何出此言?事关秀儿的贞洁名声,老太太要还秀儿一个清白啊!还请老太太收回此话!”

老太太被明秀几句话顶撞的气向上冲,拦着手指着两个人说道:“你们、你们”这一口气就没有换上来,话没有说完差点昏了过去。

云娘急忙上前给老太太捶了捶,老太太这才顺过了这口气。

云娘在老太太耳边轻声道:“老太太千万莫要真生气,气坏了身子不是如人意?老太太?”

老太太轻轻点了点头,刚刚这口气憋得她难受,一时间也说不出话来。

明秀和李帐房跪在地上面无表情,明秀也没有因为老太太憋了一口气而露出什么担心的神色来。

这让云娘十分的不满,她一面给老太太捶着背一面轻轻开口说道:“这青天白日的有什么话儿非要关门来在屋子里说吗?屋子外面还要安排个人看着?事无不可对人言的老话儿我这个做奴婢地也是知道的,就不知道秀夫人和李帐房说得倒底是什么话,居然要如此防着被人听去了。再说了,秀夫人。有句话儿本不是我这个奴婢能说的,可是现在我是代老太太说话,奴婢我就放肆一回了!秀夫人,您不知不可与男子同处一室的规矩吗?这可是礼教大守啊!秀夫人该不会不知道吧?可是这明知故犯不知是为了什么呢?”

明秀本来感觉自己这一方已经占了上风了,不想却被一个云娘说得张口结舌,答不出话来。虽然她心中非常恼怒云娘多嘴,可是却也无从辩这向句话:必竟她的确是与李帐房独处一室了。

老太太终于缓过了这一口气,看到明秀被云娘问的哑口无言。她看着明秀一拍桌子:“秀儿,你不是说得条条在理吗?现在你怎么不说话了?说啊!”

明秀看事情已经被问到了这个份儿上。只能指望着和李帐房已经串通好了地法子脱身了。所以她只是不停地在地上叩头说着两句话:“老太太。秀儿冤枉啊。秀儿是清白地。”其它地她是一句也不辩驳。

李帐房眼见事情危急了。知道云娘地话儿只要被老太太一坐实。他就绝无活命地机会了!所以李帐房也在地上重重叩起了头。边叩头边大声说道:“回老太太地话。这话原是受了秀夫人地命令不能说地。可是如今却不能不说了。秀夫人是清白地。小人也是冤枉地!小人刚刚在回秀夫人地就是香姨娘地事儿。因秀夫人说怕下人们听去乱嚼舌头坏了府里地名声。才关了房门来说地。”

老太太听了李帐房地话后扫了一眼香姨娘冷哼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还敢攀咬主子?你有几条命?!”老太太心里倒不在意香姨娘被咬上。反正这两个人斗地越利害越好啊。只是她没有想到两个人居然都使了这种恶毒地法子想置对方于死地!老太太为了侯爷府地名声不得不另做打算呵。这事儿不要说没有。就是有也不会今儿就审个明白。处理这种事儿地办法就是悄悄打死。明儿到官衙报个暴毙才是最稳妥地法子。

李帐房听了老太太地话后重重地叩了三个头。才继续大声说道:“回老太太地话。小人就是有十条命也不敢攀咬主子啊!小人所说地都是事实。请老太太明鉴!香姨娘也在此处。小人愿意同香姨娘对质。若是小人所言是虚。小人情愿被乱棍打死!”李帐房顿了一顿喘了一口气又续道:“就因为此事对香姨娘地名声有些不好。所以秀夫人说一定要查清楚才能告知老太太。绝不能平白冤了香姨娘。事儿是这样地。近来每隔十天半月地。外府地掌柜彭大就会进喜福院一次。每次都要两个时辰以上才会出来。下人们已经有不少人在议论这件事儿了。所以秀夫人才让小人就便在外面查查彭掌柜地事儿。小人几次来回秀夫人地也是这件事儿。因为事关香姨娘地贞节名声。所以秀夫人谨慎地很。不想事情没有查清楚前传了出去影响了我们府地名声。事情就是这个样子。还请老太太详查。”

李帐房说完又重重叩了几个头就不再说话了。

 老太太听完李帐房地话就看向了明秀。明秀那里还没有开口说话呢。香姨娘已经苍白着脸跪了下去哭道:“老太太要为我做主。这个、这个帐房他分明是含血喷人!香儿是个老实本份地人。胆子自幼便小。哪会做下这等败坏门风地事儿啊!老太太要为做主啊!”香姨娘有事儿地时候。这就是她地救命绝招之一:先大哭喊冤再说!

此招在贵祺那里百试百灵。可是到了老太太这里却是一无用处。听到她这么哭闹,老太太眉头一皱喝道:“给我住口!有你辩白地时候!急什么?!清白的自是清白,哭了就能证明你是清白的?!给我一个一个的说,其余的人不许出声,都给我听着!谁是谁非都说个清楚明白出来,明秀,你先说!”

明秀自李帐房开始说话后就一直安安静静的跪在那里,这时听到老太太点了她的名儿才平静的说道:“回老太太的话,就像李帐房所说,这些日子以来仆从们总是议论彭大这人常常进出内宅,所以我才让李帐房去查一查。不想一查之下还真有些古怪,这彭大每次来总是带着不少的银两来的,可是这些银两在他进了内宅后出去就不见了。”

老太太听到这里心里的火气真得上来了,银两?这是什么事儿?难不成这个香丫头不但真的和人有染还贪默了府里的什么银钱不成?

想到这里老太太对着香姨娘就喝了一声:“香丫头,你做得好事!说,这倒底是怎么回事

云娘在李帐房说话的时候就感觉有些不妙,已经把屋子里的婆子们都赶了出去,有些事儿还是越少人知道越好啊。

香姨娘心下十分慌乱,今日她是为了找明秀的麻烦来的,没有想到却被人反咬了一口,而老太太明显不吃她往日对付贵祺的那一套,让她一时之间根本就想不出什么办法来应对眼前的局面。

她听到老太太的喝问吓得身子一抖,只能说道:“彭大是我娘家的陪房,只是来交铺子里的银钱。”

李帐房听到了香姨娘的话后,面上忿忿的张了张嘴却又闭上了,云娘看到了悄悄提醒了老太太。

老太太看了李帐房一眼,发现他的确面带讥讽,冷哼道:“李帐房,香姨娘所说的话可是真的?想来这等事儿你应该是知道的。”

李帐房本来就是等老太太这句话的,他是侯爷府的下人,主子们说话时他是不能插话的,一定要等主子问他了他才可以开口,这是规矩。

李帐房朗声答道:“回老太太话,香姨娘的话不实。彭大最近一次在钱庄兑了二百六十两银票,可是他所管的铺子每月不过四百多的利钱,而且要到月底才会交上来。可是彭大每个月至少也要到喜福院四五次的,每次所带的银票都在二百两以上,这根本都与铺子的利钱不符。只是小人所知也不多,到现在也并不知道彭大的银钱自何而来。”

老太太听了这话心里一惊,这一个月就有七八百两的进帐,这银钱是自哪里来的?她狠狠盯着香姨娘:“香丫头,你倒说说看这银子是怎么回事儿?彭大无缘无故为什么要送你这许多的银两?而他一个小小的下人又哪里来的这许多银钱?!”

香姨娘越听李帐房的话越着急,可是她越着急越是想不到主意,听了老太太的问话吱吱唔唔的说不出个理由来。

老太太看她这样更是确定她这银子的来路想必不正,而她孤身一人在京,平时就深居府中,这银子必是贪默了府里什么款项得来的。

老太太想到香姨娘居然敢背着她偷了府中这么多的银钱,气的一拍桌子厉声道:“你还不从实说来?是不是想吃些苦头再说?!”

香姨娘听了老太太的言语,再看老太太的神情,知道她是真的动怒了,说要打她也绝不会只是吓吓她的,情急之下她只能说道:“那是我让彭大另外卖东西赚得利钱!本就是该他交上来的。”

正文 五十六

老太太听了香姨娘的回话眼睛眯了一眯,怒极反而了笑了两声:“香丫头,你是说你让彭大另外卖东西得的利钱?我倒是想要问问卖什么东西的利钱这么多?照李帐房所说这一个月怎么也是个七八百两吧,我这个老婆子真是深居府中不知世事了,居然不知道现在有了这种高利钱的生意。”

香姨娘的脸被老太太一笑一问吓得越发苍白了起来:“我,我只是另外开了个铺子卖些粮而已,也没有、没有李帐房说得有那么多利钱。彭大并不是每次来都会带银子的,每个月他还要进来交待帐目。”

老太太听了香姨娘的话,心头转了几百个念头。这些话老太太当然不会尽信,卖粮能得这许多的利钱?可是今日的事儿到现在已经不在是原本的样子了,居然又牵扯出了香姨娘赚体已银子的事儿。老太太扫了一眼明秀,既然香丫头都有了这等心思,还赚到了不少的银子,明秀绝不可能没有动这个心思。如果是她的话,赚得怕就不是这几百两银子的事儿了。

老太太心思转念间已经想明白了,今天的事儿不能再问下去了,她并不了解这些,再问下去也是被人牵着走。就是要问也要等她了解了事情原委后再问,那时候就是她主导,而不是被人利用来打击其它的人了。既然不能再问了,那么府里面还是维持原本的样子比较好。虽然说老太太想了这么多,可是也不过就是一霎间的事儿。老太太的主意拿定了,可是今日的戏怎么也要演下去,不过不会如了她们地意就是了。

老太太转完了念头后盯着香姨娘冷冷喝道:“香儿,你嫁入我李氏家族。自进门那时起就是我李氏的人了。这个你想来是知道的,可是你居然另开了铺子即不报与我知晓,也不入府里的帐目,你是自居为外姓人了?”老太太这几话说得极为严厉,就连云娘也以为老太太要发作香姨娘。

云娘悄悄看了看明秀和李帐房,发现他们多少都露出了一丝得意及幸灾乐祸的神色,她皱了皱眉头不认为现在是发作香姨娘的时候。云娘就上前轻轻扯了扯老太太的衣服,老太太当然知道云娘的意思,可是她既然想把戏做足,也就没有理会她。云娘有些焦急。可是却无法可施。

香姨娘听了老太太的话吓坏了,以为老太太想把她赶出府去。她急急的分辩道:“不是地,不是的!香儿生是李氏的人,死也是李氏的鬼!香儿这样做。这样做,只是、只是想多攒几个体已罢了。香儿知道错了,香儿以后不敢了,老太太就原谅香儿这一次吧。”

老太太冷冷一哼:“体已?赚几个体已我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你这体已是不是赚得有些太多了!而且开铺子这样大地事情也不知会我一声,香儿,你的胆子够大的。你眼里还有我这个老太太吗?嗯?”

香姨娘自老太太的话中听到了一丝转机,忙跪下叩头道:“香儿真得知道错了,香儿以后绝不敢再犯了。那、那铺子,香儿情愿归公。本来、本来就应该是府中地产业。”这话说得她非常肉疼,可是现在却不由得她不这样做了。

老太太冷冷的道:“那倒不必了,省得被人说我老婆子贪你的体已钱!只是以后再有什么事儿不知会我就自做了主,那么…。香儿,这府里怕就是容不下你了!”最后一句话说得声音虽不大,却是让人冷到了骨头里。

香姨娘听到最后一句话时,被老太太吓得身子发颤,软在地上连连答应着,对于能保住铺子她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就被老太太冷冰冰的话给吓得神色大变。

老太太不再看她。转头看向了明秀和李帐房。她地语气虽然还是冷冷地可是已经不在凌厉了:“明秀。今日你和李帐房做地事虽然有因由。可是必竟与礼不合。尤其是明秀。你地名声还要不要了?如此孟浪怎能为一府主母?你以后要三思而后行才可以。”老太太已经和明秀撕破了脸。所以她称明秀时没有再同往日一样唤她秀儿。

明秀跪在地上磕了几个响头:“老太太。秀儿只是为了府中名声着想。年幼不懂事儿反倒没有想到会坏了自己地名声。还请老太太责罚。以后秀儿做事必会先回了老太太再拿主意。绝不会再行差踏错一步了。请老太太放心。”

明秀也知道自此后就失了老太太地欢心了。今日老太太必是恼了她地。明秀倒也并不为此担太多地心。现今她所掌握地铺子所赚得地银钱并不比侯爷府一个月地进项少。也因为这个。现在府里被她用钱收买了人心地不在少数了。

老太太听了明秀地话后只是淡淡地道:“罢了。你也是为了府里着想。说什么罚不罚地。只是喜儿这丫头太不省事儿。这种事儿还有个不提醒主子地?居然一声不吭!云娘。明儿叫人牙子来把喜儿领走吧。”

明秀叩头:“老太太。喜儿自幼陪在秀儿身边。秀儿已经是习惯了她地。还请老太太开恩。以后秀儿会好好教她地。就请老太太饶了她这次吧。”

老太太平平淡淡地道:“明秀。你就是太软了些。奴婢们犯了错该罚时一定要罚地。不然日后你就不好再管其它人了。好了。喜儿地事儿就这么定了。倒是喜儿走了。你身边没有得力地人了倒是真地。嗯。我看你就把兰儿放在身边吧。兰儿跟我了很久了。是个极不错地。想来能让你省心些。你说呢。明秀?”

老太太说到最到一句时,语气加重了少许,明秀当然知道是为什么。明明就是老太太借机把她的心腹人弄走了,然后送上了老太太的心腹人贴身跟着她罢了。这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诉她,老太太送给她的人她是用也得用,不用也得用!如果她还敢像以前一般对待老太太送来的人,那么她身边的人都会像喜儿一样的下场!这是老太太对于她前些日子所作所为的不满。

可是今日的事儿能这样了解已经不错,明秀还真不敢再惹得老太太不高兴。所以只能强忍怒气应道:“秀儿谢谢老太太的关爱,兰儿已经来了有些日子了是极好的,老太太调理的人还能有不好的?老太太为秀儿设想周到,有了兰儿这院中的杂事想必不用秀儿操心的,秀儿就能安心的伺奉老太太与老爷了。”

老太太听了明秀的话后只是平静的说了一句:“嗯,你能体会是最好的了。伺候好你们老爷才是正经,最好能为府里再添个一儿半女的就是你们天大的功劳了。好了,我也乏了,你们好自为之吧。”说吧,老太太把手伸给了云娘。

明秀正想为喜儿再求老太太时,老太太已经在云娘的搀扶下站起来自顾自的走了,根本不理会明秀的呼唤。

老太太回到自己屋子里坐下,云娘递上了茶水轻声道:“老太太不要再生气了,还是自己的身子重要啊。有些事儿您也不要太往心里头去,依奴婢看两个主子都还是不懂事儿的年纪,说什么做什么本就不坐准儿的事儿,老太太何必和几个孩子置气呢?”

老太太摇头:“唉,能不生气吗?这一妻一妾居然互咬对方有奸情,这要是传出了府去,这祺儿也不用出府见人了!哪有如此不顾自家男人脸面做事的?这妇德是一条也没有啊。”

云娘继续劝道:“老太太,不是已经都说清楚了,不是真事。就算她们也有些错处,不过也算不了什么,老太太不用再为这个生气了。”

老太太冷笑道:“原本就不会是真的,不过这里面一定有别的什么事儿。就像香丫头让她的陪房另开了铺子,那么这李帐房和明秀再合计什么呢?她们不过是狗咬狗,咬了出来这些事儿,不然我们不知道要被瞒多久!云娘,你瞧瞧,这两个人都在背后做了些什么?而且个个都门户不紧,一个一个的大男人就这么党而皇之的进出她们的院子,甚至登堂入室!这成什么话?让人知道了怎么说我们侯爷府?那明秀还好意思口口声声的说是为了府时名声着想,就是因为她这府里才没有了好名声!”

说着说着老太太的气又上来了,她一想到明秀顶撞她时的样子,她就气不打一处来:这可是她千挑万选,又费尽了心思挑的儿媳妇!现在呢?现在居然在算计她,算计着怎么自她的手里夺走这府里的权力!

云娘听了老太太的这个话什么也没有说,因为这话实在是不好接,哪个不是她的主子?而且个个都是老太太挑了选了弄进府的,天知道哪句话就会让老太太认为你是在说她做事做错了才导致现在的状况,那到时就真得不知道该去哪儿哭了。

正文 五十七

老太太又接着道:“让她们斗吧,看最后能斗出个什么样儿!不然她们还真以为这府里没有能治得了她们的人了!祺儿的性子就是太柔了些,他的女人他都由着她们的性子来!你说我不替他管管,谁替他管啊!这做人啊千万莫做娘,这要是一做了娘是要操一辈子心的,你是一时一刻也放不下呀!”

云娘只能道:“老太太的苦心,老爷想必是知道的。有些事儿老太太心里有数就可以了,莫要真动了气。老爷孝顺您不就什么都有了,其它的您就不要往心里去了,那些个必竟不是贴心贴肺的人。”

老太太看了云娘一眼:“你们老爷是真有孝心的,可是也驾不住这些人日日的枕头风啊!所以这些人是不能不防的,更是要治上一治才能家和万事兴啊!我这也是为了你们老爷的将来,我还能活多少天儿?你说,这要是我没了,府里就现在这种样子怎么得了?不要忘了,还有一个郡主在外面呢,唉!哪有一个省心的。人都说二十年的媳妇熬成婆,我这可不是熬了二十年啊,我做媳妇的时候哪敢在婆母面前吱个大声?可是到我做婆婆了吧,这一个一个的媳妇哪个都比我气粗!对了,还有一个媳妇不但不用跪我了,我还得跪她!云娘,你说我这都是什么命?!”

云娘刚要说话,听到门响就过去看了看,原来是小丫头送来了老太太的药。云娘接过了药,让小丫头下去了。现下老太太说的这些话可不能让丫头婆子们听了去嚼舌头。

云娘伺候老太太用完了药才道:“老太太,您现下身子不好,大夫也不是一次说过了,您不能着急生气的。依奴婢讲,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老太太您自格的身子是真的,所以还是以身子为重。以后可不敢再这样动气了,太伤身子。您就听奴婢一回劝吧。”

老太太点点头。拍了拍云娘的手:“只有你一个是实心的人,知冷知热的在我身边。我知道地。我知道的。你不要总担心,我地身子我有数的。”

云娘给老太太重新奉了茶:“老太太总是这样说,不过就是安安奴婢的心罢了,身子骨可是自己的,老太太还是上些心吧。”

老太太叹了一口气:“云娘,你就是太过担心,我的身子哪有那么不经事儿?你自管放心就是了。嗯。云娘,我还想起一件事来,这李帐房也是留不得的,正好借这个机会,把他也弄到一处远远的庄子上去吧。省得他日日往内宅跑,这没事儿也能跑出事儿来。更何况这府里还能没有个爱嚼主子是非地人?还是早早打发了省心。”

云娘听了道:“老太太说得是,这内宅近来的确有些不紧,这话说出去就不太好听了,的确是要好好管管了。依奴婢看不只是这个李帐房,还有那个什么彭大也一并打发了吧。要不这内宅就凭这两个人也安宁不了。”

老太太点点头:“你说的是,这内宅时一个二个的大男人想来便来真是不成话!是要好好管管了。还有香丫头说的那个铺子也很有问题,卖粮可以得那么多的利银?她真以为我久居府中不问世事了!什么生意可以得这么高的利?她的本钱又是哪里来的?这些都要弄清楚。”

老太太边说边想:“还有明秀。她一定也有铺子什么地才对,我想,是这个李帐房在打理吧?这个也要查清楚。我总感觉这么多的利钱让我不踏实,你说这天上哪有掉馅饼的理儿?所以这个事儿要让人好好查清楚才行。”

云娘一一答应下来:“奴婢会安排妥当地人去查地。只是这府中地仆从有不少吃了秀夫人地银子了。这事儿?”

老太太想了想道:“叫人牙子来吧。把明里暗里跟了明秀地人都卖了出去。再重新买一些进来。这样处理一次。我想府中地人就不会再跟着明秀或是香丫头胡闹了。”

云娘想了想道:“是地。老太太。那明儿就叫人牙子来吧。正好趁这个时候没有人敢出头拦着。”

云娘原本都是息事宁人地。可是现下这府里弄成了这个样子。如果再不整治怕是要难以收拾了。这侯爷府要真是败落了。她一家人也不会好过不是?所以她想使些狠辣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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