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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食-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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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也是这样?”
这种传说,在每个城镇之中都比比皆是,姚织锦自然也曾听闻过。如今见小昙这样说,她的心顿时狠狠地往下坠了坠——不……不会这么邪门吧?难道这谷韶言,当真是异于常人?她姚织锦这到底是什么命,被逼无奈嫁了一个自己不如意的夫君,如今竟还是在狼堆里混过的。他该不会就是人们口中谈之色变的“狼人”吧?
她想起谷韶言那双妖异的眸子,身上一冷。连忙道:“你别瞎说,什么望月之日性情大变,通通是无稽之谈,你虽没读过书,也是在富贵人家长大的,这种事如何信得?赶紧去做你的事!”与其说是呵斥小昙,倒不如说,是在安慰自己。
小昙见她好像有些生气,也不敢多言,只道:“奴婢去打水了。”便迅速钻了出去。
隔天早上,那位在润州城里久负盛名的林大夫果然如约上门。
姚织锦特意留在家中没去珍味楼,陪在冯姨娘身边,看着大夫替她诊病。
那林大夫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年人,头发和胡子间都掺杂了几许银丝,面上沟壑丛生,身材又瘦削,但瞧起病来却是一丝不苟。他皱着眉头在给冯姨娘的两只手都探了脉,一脸严峻地回过头来,捋了捋胡子,却并不说话。
“林大夫,我娘的病究竟如何?”姚织锦着急起来,连忙一叠声地问道。
“谷少奶奶,咱们出去说罢。”林大夫指了指屋外,抬脚正要走,却被那冯姨娘叫住了。
“不用那么麻烦了林大夫,有什么话,您就在这里直言便是。不瞒您说,我病了这些年,自己身子如何,心中也算是有个底,与其这么勉强延挨着,倒不如一次过来个痛快。您……您别避着我了,说吧!”
林大夫见她执意如此,也不好推拒,便一脸为难地道:“谷少奶奶,那老夫便明言了。令堂这个病,初起是痰咳之症,若当时能好好医治,不算是什么大病,我倒有七八成的把握能医好。也不知是什么缘故,这个病拖了……足有五六年吧?病象由表及里,逐渐深入五脏六腑,如今不仅混入血液,连骨骼亦有所损伤,所以……”
姚织锦急得坐不住,腾地站起身来:“林大夫,您的意思是,我娘的病就没指望了?”
“呵呵,少奶奶稍安勿躁,听老夫慢慢道来才是。”林大夫抚着自己下巴上的长须,“您是谷三少爷的夫人,谷三少曾千叮万嘱,令老夫一定要是出浑身解数来医治您的娘亲,老夫自然不敢怠慢,只是这病得用猛药医治,以令堂现在的身子骨,怕是受不住。这样吧,我开几服温补的药方,先将令堂的身体调养好,接下来,再用药医治旧疾。如今已入秋,吃了我的药,若能熬过今年一冬,等来年开春,应是无甚大碍了。”
姚织锦这才松了一口气,道:“都依您说的办,那以后便要多多麻烦了。”说着,正要交过小厮送林大夫出去,回身见柳叶拿了银子出来,似是打算付诊费,忙摁住她的手,“我娘的诊金,就由我来付,你少爷已经帮了我太多,我实在不好意思再让他破费了。”
说完这句话,她取了一块银子交给林大夫,让关大强跟着他去医馆拿药,又安抚了冯姨娘两句,正要走出去,一个婆子踮着脚走进来,道:“少奶奶,门外有个叫丁伟强的,说是您酒楼的伙计,有急事要找您呢!”
丁伟强?他来干什么?
姚织锦忙快步走出去,见丁伟强在大门外,一面搓着手,一面来来回回走个不停。
因为知道她娘的病有救了,她此刻心情大好,便笑着道:“小丁,你来干嘛?真难为你还找对了地方呢!”
丁伟强一抬头,跟看见救星似的扑了过来,指着远方大声道:“姚姑娘,您快回珍味楼瞧瞧吧,有人来踢馆哪!”
重感冒,在电脑前实在坐不住,今天只有一更了……各位菇凉妹纸少年们,某朵各种求~~~~~
、第一百二十八话 踢馆小分队(上)
“踢馆?何为踢馆?”姚织锦看着满脸焦灼的丁伟强,莫名其妙地问道。
“不是吧,你连这都不懂?这不行啊,要用发展的眼光看问题,与时俱进懂吗?像你们这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管着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怎能知道世界发生了怎样的改变?我……”丁伟强滔滔不绝地絮叨起来。
姚织锦在旁冷眼看着他,低声道:“小丁,请你说人话,行吗?”
“唔?啊,对不起对不起,咱还是说正事吧。”丁伟强一脸愧疚,用手抓了抓自己的后脑勺,苦恼地道,“唉,我该怎么跟你解释呢?简而言之,就是今天上午,咱珍味楼里来了一拨人,一进来就大呼小叫的,说是珍味楼最近风头正劲,要跟咱们比试比试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姚织锦点点头,“说白了,不就是砸场子的吗?奇了,你跑来找我干什么,洪老头不是在酒楼里吗?”
“哎呀,若洪大叔能派上用场,我还用得着这样着急上火的?”丁伟强使劲跺了两下脚,“一听见有人来踢馆,洪大叔立刻就从后厨出来了,可人家压根儿瞧不上他呀,一门心思只要见咱们老板,还说什么跟最强的人比试,才真正是赢得光荣,输得痛快!你是没看见,洪大叔气得吹胡子瞪眼,差点一棍子把他们掀出去,我和汤掌柜好说歹说死拉着他,这才没出差错。”
姚织锦暗自忖度了片刻,心里想着反正冯姨娘已经诊病结束,与其呆在家里无事可做,不若去珍味楼走一遭。听丁伟强话里的意思,今天来闹事的这群人恐怕不是善茬。虽说汤文瑞是个能言善道之人,总归是自己在那亲眼看着才能放心。
她于是便点点头,道:“那行吧,你稍等我一下,我回去收拾收拾,顺便让他们雇辆车。这就跟你回珍味楼一趟。我倒要看看。这些来踢馆的究竟是何方神圣!”
二人很快来到西大街,姚织锦从窗户里看见汤文瑞站在离珍味楼几步之遥的地方左顾右盼,忙叫停了车跳下来几个大步走到他面前,道:“汤掌柜。你站在这儿做什么?酒楼那班人很棘手不成?”
汤文瑞紧皱着眉头道:“老洪跟他们在那儿叽歪呢,声音一个比一个大,吵得我耳根子疼得慌。便索性出来迎一迎你。姚姑娘,来者不善哪!”
“怎么?莫非是润州城各大酒楼的人联合起来对付我?”姚织锦左右看看,压低声音道。“不至于吧,珍味楼上个月生意还算不错,但咱们从头做起,还远未到能对城中那些个久负盛名的大酒楼造成威胁的地步,他们怎么如此沉不住气?”
“哪是啊!”汤文瑞跌足道,“今儿来的,全都是城中一些小饭馆的厨子。甚至连街边卖豆腐脑的小摊档老板也夹杂其中,口口声声念叨着咱们酒楼价格压得平。令他们无路可走了!这伙人折腾了半天,我们口水都说的干了,他们死活就是不走,非要见着你不可。我在这等着,也就是为了提醒你一句,跟他们打交道,你得加点小心,俗话说的好,阎王易见,小鬼难缠哪!”
听到这里,姚织锦也便有些明白了。说珍味楼的价格压得平,影响了他们的买卖只是一个幌子,事实上,在饮食这一行,借与大酒楼比试来擦亮自己招牌的事情比比皆是。珍味楼如今换了老板厨子,一切只算作是重新出发,在这种时候,那些大酒楼碍于自己的名声,不屑也拉不下脸来上门找麻烦;而这些个小商小贩,做生意原本就是为了讨生活,为了照顾家中那几张嘴什么事都得做,自然不会诸多顾虑。眼下珍味楼势头正盛,这些人跑来砸场子扬言要比试,若赢了,自然在润州城里声名大噪,前路一片亮堂;即使是输了也不丢脸,保不齐还能给人留下“明知不可能而为之”的印象,博得两分好感,于他们只有好处而没有一丁点坏处,简直是没本儿的买卖。
人既然都来了,便没有往外赶的道理。姚织锦须臾之间已盘算周详,对汤文瑞点了点头,领着他和丁伟强走进珍味楼的门。
此时已是晌午,原本是一天之中生意最好的时候,但由于大堂之中有六七个面色不善的男人围坐在圆桌边,个个儿脸上都是气势汹汹,再加上旁边洪老头又急赤白脸地说不上两句话就要跟人“出去练练”,所以,许多食客都不敢进门,只在门口徘徊着,顺带也瞧瞧热闹,就连二楼的雅间,也有不少人打开了房门在那儿探头探脑。
姚织锦缓缓走进去,原本喧闹的大厅立即安静了下来。
她不愿意和人硬碰硬,不动声色地朝四周看了看,竟一眼在人群中发现了一年多以前被她骗了两个枣泥馅大包子的胖大叔,忙死死憋住了笑,一脸惊恐地道:“哎呀,这是怎么了?我不过一日没来,你们就不肯好好做生意,都围在一块堆儿作甚?汤掌柜,这几位等得都不耐烦了,你还不安排人替他们点菜,若是饿着人,那可太过意不去了!”
汤文瑞是何等样人,立刻明白姚织锦这是要以退为进,也便做愧疚状,低着头不言语。
一个一身精干短打的三十来岁壮汉从桌边站起,冲他几个伙伴点了点头,以首领之姿迈着大步走了过来,站在姚织锦面前,一开口,声音粗嘎得好似在锯木头:“姚姑娘,今儿我们来,打搅了你的生意,先在这儿跟你陪个不是。我们都是粗人,没念过书,大字也不识得几个,学不会那些拐弯抹角的道道儿,少不得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我们今天来不为别的,只是想要给自己讨个说法,顺便的。也和你切磋一下厨艺,孰优孰劣,一试便知。”
姚织锦仿佛愈加害怕,朝四周看了看,倒退了一步,道:“我都不认识你们。平时井水不犯河水。为什么你们偏偏找我要说法?我一个姑娘家,要撑起这么大一间酒楼,已经很不易了,为了不出纰漏。处处都谨小慎微,莫非这样,也得罪了你们?”说着。还委屈地扁了扁嘴,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上上下下众多围观者都听了个一清二楚。
围观群众最大的作用就是。他们不论场合不管身份,永远热情洋溢地高谈阔论,发表自己对每件事的看法。姚织锦这番话一说出口,他们顿时十分尽责地议论开来。
路人甲:“这话说的是,我看这谷家三少奶奶挺本分一人,各色菜肴价格也公道,不论来吃饭的是什么人。就算再忙,也尽力照顾周全了。真真儿没得挑了。”
路人乙:“可不是?最难得的是菜色味道也好哇,咱出来吃顿饭,本就是想拣两样合心意的,让自己吃得舒坦,难道这姚姑娘手艺好些,也算是错了?”
路人丙:“哎哎,前儿他们姚家出的事你们都知道吧?这姚姑娘为了家里,嫁了人还要出来张罗买卖,已经够辛苦了,几个大老爷们儿还寻人家的晦气,脸上也不发热的?”
路人丁:“……”
姚织锦心满意足地将众人的夸赞照单全收,那出来说话的壮汉脸上却红一阵儿白一阵儿的。奶奶的,这就叫做出师不利啊!这小姑娘平常是给这些个老百姓灌了迷汤不成?人人抢着帮她说话,凭什么?
他轻轻咳嗽了一声,道:“姑娘也不必在我面前叫苦,人人家里都有一本难念的经。你再不济,尚有个家大业大的夫婿在背后给你撑腰,再说,你这珍味楼从前在润州呼风唤雨无往不利,如今恐怕也余威仍在,还有得力的掌柜伙计帮着张罗,哪能理解我们这些小本买卖的苦楚?”
“敢问大哥贵姓,是做什么生意的?”姚织锦怯生生问道。
“我么?”那壮汉一梗脖子,指着门外道,“好说,我姓邓,就在那路边上挑个担子卖豆腐脑儿!从前到了用饭时间,人人从我面前经过,闻到豆腐脑儿的香味,都会停下脚买上一碗来垫垫肚子,有些老顾客,还会专门过来买了带回家去呢!自打你这珍味楼重新开张,人人经过时,抬头一看招牌,都只想空着肚子进去尝尝鲜,谁还搭理我?我这生意眼看是做不下去了嚒!”
姚织锦几乎要哭出来了,吸了吸鼻子道:“原来价格低也是错吗?我只想干干净净挣两个钱,不愿弄那些狗屁倒灶的手段,这都不可以吗?而且大哥,你这豆腐脑摊子,开了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从前珍味楼就以价格公道味道好而著称,那时候,怎不见你叫苦连天?”
她一味地做小伏低,说出来的话却直刺那姓邓的心病,他喉间噎了一下,竟一时间想不起该如何应对。姚织锦也没打算给他机会,径直看向人丛中一直躲闪自己目光的包子铺大叔,怯生生道:“胖大叔,您也是来跟我要说法的?我知道自己从前不懂事,在城里骗了好多吃的,如今还欠着你两个大包子的钱,你若心里想不过,只管上门找我,我保准绝不推脱,连本带利的还给你。我看着你是个憨厚本分的大叔,怎么也跟他们一起欺负我一个姑娘家?”
一席话说得旁人都笑了起来,那胖大叔嘴里嗡隆一声,偏过头去只做听不见。
姚织锦这才看向众人,道:“诸位,我根本不会做豆腐脑,对于各样面点也知之甚少,和这几位可谓是八竿子打不着。最近珍味楼蒙大家照顾,生意不错,也算是混出了点名堂,若是真心想要切磋厨艺的,我无上欢迎,怕就怕,这几位是想踩着我给自己争脸呢!”
众人纷纷点头称是,姚织锦呼出一口长气。要比试厨艺,她自然是不害怕的,就是觉得麻烦,另一方面,也觉得影响了大半天的生意实在不值当,这些人若还知道进退,就该趁早离开才是。
她见那姓邓的壮汉已经有点在自己面前站不下去了,正想说两句好听的将他们打发走完事,圆桌边忽有一人站了起来,顺手还搀扶着一个老者,一齐走到她面前,气鼓鼓地道:“我叫尹鹏,就是街口‘如意饭庄’的老板,和你一样开着一爿饭馆,只不过比不上你这儿阵仗大罢了!我总能和你比试比试吧?这位邱大叔,也算是咱们润州城饮食界的老行家,一向以味觉灵敏著称,在润州城盛誉满载,人人都知他最是公道不偏私的,就由他来做评判,姚姑娘意下如何?”
在旁久久未发声的洪老头这下子可憋不住了,狠狠一拍桌子,脸红脖子粗地大声喝道:“跟一个姑娘家较劲,你们可真有出息啊!有什么事冲我来,甭柿子只管拣软的捏!”
“洪大叔,人家明摆着就是没看上你,你这又是何必呢?”丁伟强插嘴道。
这句话令得洪老头登时大怒,脱下脚上鞋子就扑了过去,嘴里骂骂咧咧道:“你个兔崽子,胳膊肘往外拐啊?老子鎚死你!”
两人追追打打地冲出门口,声音越来越远了。姚织锦暗叹他们只会添乱,心里想着在众人面前装可怜是没问题的,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不跟这几个人比试一场,倒显得自己露怯,于是便一脸不情愿地道:“那……那你想怎么比?”
“很简单。”尹鹏迫不及待道,“我们一共有六个人,为示公平,姚姑娘你做出六道菜来,挨个儿和我们的拿手绝活比试,只要能胜过我们每一个,从今往后,我们绝不再来生事,反而替你的珍味楼广为宣传;若你输了,我们也不要你做什么,只是到时候,如果坊间传闻你珍味楼比不上一间小饭馆和街边小摊,你不要诸多怨怼才是!”
姚织锦也有点憋不住火了,咬了咬牙,道:“你们这是要车轮战?真的好公平啊!”
“哼,强手比试,应当无所畏惧,姑娘又何必……”
“行了行了尹家小子,我来说句公道话吧。”尹鹏话还没说完,那邱大叔却突然发声了。“你们这法子,的的确确是有些欺负人。照我看不如这样,你们和姚姑娘各做一道菜,我一一品尝过之后,再来评断。虽说面点小吃和正经的菜肴有所区别,但凡是食物,总讲究‘好吃’二字,孰优孰劣,还是能分辨出来的,你们意下如何?”
其余几人皆点了点头:“邱爷,您怎么说当然怎么算。”
姚织锦先回头看了门外围观的人群一眼,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气哼哼道:“你们执意要比,我若只管推脱,未免太给珍味楼丢脸。既然如此……”她左手虚虚一指厨房的方向,“那就请吧!”(
、第一百二十九话 踢馆小分队(下)
“我是主,你们是客,礼让是我的本分。您几位请先去厨房忙活,等你们都做好了,最后再轮到我。”姚织锦一边说,一边就想在椅子上坐下来。不料那姓邓的豆腐脑小贩忽地跳出来制止了她。
“这不行,姚姑娘,甭以为我不知道你葫芦你卖的什么药。如今天儿越来越凉,若是你在厨房耽误点时间,我们六个做好的饭食搁在那儿,等到品评时,恐怕都凉透了,那叫人怎么吃?这不公平,不公平!”
姚织锦对这人愈加嫌恶——算计到这份儿上,什么事都只想自己占着好,怪不得这么些年了还在路边摆小摊子,连一个铺面都租不起!她懒得和他多说,翻了个白眼,道:“我本不愿占先,既然邓大哥如此害怕吃亏,几位就少坐片刻,等我的菜做好了再由你们几位准备,这总可以了吧?”
她说着转身就进了厨房,捞出一条鱼,立刻忙活起来。
在姓邓的壮汉说出那番话的同时,她心中就已经有了计较。没错,等得愈久,菜就愈有可能凉掉,在品评的时候便十有**要吃亏。如今由她第一个做菜,要想稳操胜券,就一定要想办法保住菜里面的热气。
前些日子丁伟强闲来无事,教会她用茱萸和蚕豆做了一味豆瓣酱,在陶罐子里密封保存半个来月便可食用,吃在嘴里辛辣咸香,滋味甚好。自打从丁伟强那里得知了“水煮鱼”的做法,她还从来没有亲手做过,刚好趁着今天好好地尝试一番。在厨艺比试的时候做一道本地从来没人吃过的菜虽是有些铤而走险,但同样也是一个机会,只要能成功。就很有可能令得珍味楼更加声名赫赫。
琢磨清楚了,她便不再耽搁,从地上水盆里捞出来一条两斤来重的新鲜河鱼,剖洗干净后将鱼头剁下来切成两半,再将鱼骨完整地拆下来,剩下的鱼肉全部片成薄片。与芡粉、料酒一起码匀。
紧接着在锅中倒油。等到油热了,首先舀出一大勺豆瓣酱连同蒜、姜片、花椒一起搁进锅里炒散,再将鱼头和鱼骨加入,同样翻炒两下。倒入三大碗沸水,等鱼汤沸腾,便将鱼肉一片片地放进锅里。
鱼肉熟的很快。少顷便已呈白色,便可以搁盐、捞起来放进大碗中了。这时候,将茱萸和花椒磨成的粉末洒在表面上。再烧一点热油,浇在汤表面,随着“嗤啦”一声,茱萸和花椒被热油炸熟,在鱼汤表面跳跃翻腾,散发出一股极致辛辣的味道,呛得人鼻子里一阵发痒。
此时。坐在大堂内的人和门外看热闹的百姓们都纷纷嗅到了从厨房里传出来的味道,不约而同地咽了一口唾沫。来砸场子的那伙人自然不愿轻易说出一个“好”字。但围观群众可管不了那么多,“好香啊”、“啥味道,没吃过”之类的赞叹声此起彼伏。
姚织锦亲手端着鱼走出来,将大碗往桌子中央一放,道:“请问邱爷,您是打算现在就吃,还是等一会儿一同品尝?”
其余几人见她做的是鱼,心里简直乐开了花。这鱼肉本就发腥,味道调配得好,能盖住那股子腥味,可一旦凉了,就根本无法入口,怎可能让她趁热占了便宜?不待其他人开口,那尹鹏就跳了出来,道:“不着急,不着急,等我们全都做好了再一起品评,这样方能以示公平嘛!”
姚织锦对他那点儿小心思轻易便洞察分明,也不说话,径自在旁边坐下了。
接下来,便是其余诸人上场显本事的时候了。
他们一一走进厨房里,将自己生平最得意的拿手好菜做了出来,唯恐在这场比试中落了下风。不过一会儿工夫,桌上已经摆了好几道面点小食和各色菜肴,从外观上来看,倒也似模似样。
那位邱爷背着手站到桌边,目光挨个掠过桌上的各样菜品,摆出一脸高深之色,徐徐捋着胡子道:“这吃东西,原本就是一门学问,哪一道先入口,哪一道搁在后头吃,那都是有诀窍的嘛!几位若不嫌我倚老卖老,我邱老汉今儿就少不得在你们面前班门弄斧一回,依着我自己的方式来品评了,如何?”
姚织锦立在旁边并不说话,其余的人都连连点头答应:“是,是,邱爷您德高望重,莫非我们这些做小辈的还能挑理不成?”
邱爷点点头,扶起筷子来,首先拈起包子摊胖大叔做的龙眼包子咬了一口,点了点头,又端起豆腐脑儿,舀了一小匙送进口中,眉头皱了皱,依然没有说话。那如意饭庄的尹老板最是狡猾,为了防止菜肴放凉了影响口感,他干脆做了一道凉菜,蕨菜拌鸡丝,用的是醋香的手法,鸡肉和蕨菜泡在汤汁里,时间一长反而更加入味,邱爷夹起一筷子尝了尝,遥遥冲尹鹏一笑,看这样子,仿佛非常满意。
他很快就将前来“踢馆”这几人的六道菜一一品尝过,其间始终不发一言,人们只能从他的表情上猜测他对哪道菜青眼有加,心里头着急,表面上还得极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实在也算是难为他们了。姚织锦一直泰然坐在椅子里,就想等着看看这邱爷吃了她那道水煮鱼之后,会是什么反应,据说这人最是公正大气,那么老天保佑,他一定得凭着良心说出自己的真实感受,若一味偏私,她也一早想好了该如何应对。
邱爷吃过六道菜,肚子里已经有八分饱了,脖子一伸,忽地打出个饱嗝来,慢慢悠悠地走到那道水煮鱼面前,眼里已有几分为难之色。
这道菜以鱼为主要食材,他遍尝天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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