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巫记-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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岐伯天师也惊住了。他看看倒下去的三个圣斗士，脸色变了，一指酒坛：“这。。。。。。”说着，他也痛苦地跌倒了。

戛纳从地上挣扎着抬头看看年枭，大声笑道：“真是好酒，好。。。。。。酒啊。”

就爬在了地上。

年枭吃惊地看着这几个人先后倒下去，自己也仿佛变得要跌倒了。这变化实在太可怕了。

楼梯一阵乱响，年枭醒过神来，抬头一看，竞是曼陀罗带领玄武、白虎、朱雀冲上楼来。他们同样惊呆了，用疑惑的目光看着年枭。他们的目光里似乎有一把刀，直劈向年枭的心脏。年枭似乎并没有什么悲伤的样子。

玄武走过去，弯腰看看躺倒的四个人。他盯住了岐伯天师，岐伯天师声音微弱地说：“我是黑客一号。”

玄武大叫起来，上前一把撕去了岐伯天师的假面，竟是一个瘦干的青年人。

曼陀罗疑道：“他如何不是岐伯天师？他如何自称是‘黑客一号’？”

玄武看着倒在地上的戛纳、龟甲、查理，皱眉问年枭：“他们是怎么回事？”

年枭道：“他们饮酒了。”

曼陀罗问：“你没有饮酒？”

年枭摇头：我滴酒未沾。”

白虎冷笑道：“你一向豪饮的。我记忆中，你常常是逢酒必饮，每饮必醉的啊。”

朱雀皱眉问道：“我知道你一向饮酒爽快，为什么今天却不饮呢？”

年枭点头：“你们说得都对。但是我今天的确不想饮酒。”

朱雀温和地问年枭：“你为什么没有饮呢？”

年枭不再回答，他呆呆地站着，目光空空茫茫地看着众人，他猛地转身，向楼下奔去。曼陀罗一征，旋即追下去。玄武、白虎、朱雀也跟下去，曼陀罗已经拦在了店门前。

而年枭却没有要逃走的意思，他夺路奔进了灶房。他呆住了，灶房里已经空无一人。刚刚上酒的胖胖的公仆已经倒在了地上，胖胖的脸上挂着僵硬的微笑。他的胸前插着一把钢刀，几乎穿透了胸膛。好狠的手法。凶手一定是在公仆毫无防范时下的手。否则，公仆那一脸的笑容便不好解释。

众人全惊呆了。

年枭转过身来，苍白的脸上沁出一层冷汗。他缓缓地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情，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惊愕。

众人不说话，似乎问题已经有了答案。而且答案即年枭收买了公仆，公仆下毒杀了三位公差和“黑客一号”。而公仆又被灭口了。

众人的目光盯住年枭。

年枭道：“我没有下毒。”

玄武问：“那你今天为什么没有喝酒？”年枭皱眉道：“我今天实在不想喝酒。”他感觉自己这个理由说得实在软弱无力，同时也意识到一种危险正在通近自己。突然，店外响起一阵笑声。这笑声有很大的劲道，众人听出这个发笑的人内力深厚，只觉得耳膜被震得轰轰作响。那人笑道：“年枭，此刻不走还待何时。”

话音刚落，寒光一闪，门外打进无数暗器，暗器朝着曼陀罗、玄武、白虎、朱雀袭来。四人忙着躲避，年枭怔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夺门而出，站在门口的玄武、朱雀慌忙上前拦他，却不防年枭来得凶猛，眼睁睁看着他纵出店门。曼陀罗飞身过来，门外却又击来一支飞镖。曼陀罗忙闪身，一闪之间，年枭巳经冲出去了。

曼陀罗冲出门去，只见年枭已经上了一匹快马，旋风般远去了。那个刚刚发暗器的人也无影无踪了。

曼陀罗回到店内，玄武艰难地一笑：“年枭为何逃遁？”

曼陀罗沮丧道：“不知道。”

朱雀道：“不必着急。我刚刚已经看过，他们中的是屠龙毒。这种毒虽说厉害，但并非无药可解。”

曼陀罗疑道：“如何解得？”

朱雀笑道：药王菩萨走时曾给我许多解药，只是不知道是哪一种。”他从怀中掏出几个药瓶，交给了玄武。

曼陀罗与白虎走上楼去，曼陀罗突然上前点了岐伯天师的穴道。

曼陀罗冷声一笑：“你没有中毒。”

白虎也笑笑：“判官说得对，他的确没有中毒。”

曼陀罗又说了一句：“他也不是黑客一号。”

众人呆住，这人不是黑客一号，为什么要冒充黑客一号？他为什么喝了几碗酒，而没有中毒呢？答案很清楚，他送进来的那坛酒是没有下毒的。但是他为什么要装作中毒的样子呢？

白虎性急地上前揪住这个人，怒声喝道：“你到底是谁？”

突然窗外有人影一闪，众人稍一分神，只听这个冒充的黑客一号大叫一声，当下毙命，胸中了一把淬过毒的飞刀。

玄武大叫一声，纵身出去。“哪里逃？”朱雀也追了出去。

曼陀罗对白虎道：“你且看住他们几个。我去帮他们。”

曼陀罗纵身蹿出酒店。到了门外，他却再也拔不动步子。

地上躺着玄武和朱雀。二人中了暗器，有鲜血从他们的脚前汩汩地流了出来。

玄武艰难地说：“是。。。。。。”

他再也说不下去，昏过去了。

曼陀罗急忙喊白虎过来扶住玄武与朱雀。

街上一阵乱乱的脚步响，酒店里已经冲进来了许多天刑司的圣斗士。他们急忙把玄武和朱雀抬走了。又有几个圣斗士上去抬走戛纳、龟甲、查理几个。曼陀罗陷人了沉思。是年枭下的毒吗？他为何要逃走？

观音知道了聚仙酒楼的变故，不由惊得目瞪口呆。

亚当皱眉问：“菩萨如何这般沮丧？”

观音叹道：“为了年枭之事。”

亚当听罢，长叹一声：“我想给他和玛雅办理婚礼，他如何会做出这种事情呢？玄武和朱雀现在何处？”

观音叹道：“他们均在天刑司养伤，我想去探望一下。”

亚当问道：“年枭现在何处？”

观音道：“仍在逃匿，踪迹全无。”

亚当摆摆手说：“那年枭纵是三头六臂，也逃不出天刑司撒下的天罗地网啊。菩萨，你大可放心。如我猜得不错，几日后年枭就会归案，那时，我们再想营救之计。”

观音点头：“话是如此说，斗霄城里人海茫茫，缉拿他的圣斗士卧虎藏龙，便不是轻易之举了。而且我担心他已经不在斗霄城了。”

亚当一怔：“你怎知道他已经离开了斗霄？”

观音道：“我只是猜侧，如果年枭一人，无人帮助，他能从曼陀罗手下轻易逃走？他定有人帮助。也许帮助他的人还不是一个。如此说，帮他逃出斗霄城，也是一件不太麻烦的事情。如果再往深处去想，年枭与黑客一号之流，也不排除是同党的可能。”

亚当摇头笑道：“菩萨，都说你精细过人，从无疏偏，看来是真的了。你想法太多，思虑也慎密。但是，一人如果思虑太多，会伤神的。”

观音苦笑一声：“如果年枭果然逃出斗霄，四野茫茫，我们又能到何处去找呢？”

亚当笑道：“人过留迹，雁过留声，我不相信年枭会变灵消失的。”

观音恍然笑了：“我真是愚了，何尝不是。与其四处撒网，不如守株待兔。年枭如果是狼狈逃窜出城，必有一些事怕料理不爽，定会找我的。”

亚当笑道：“菩萨料事如神。”

观音摇头道：“现在，我正需要年枭的协助，自然就不能袖手旁观了。”

亚当点头，表示理解。

观音轻轻叹口气：“亚当，我看得出你脸上的疲倦，也听得出你笑声中的劳顿。你似乎被什么东西左右着，你不快活。你真是应该休息一下了，你应该多给自己一点爱心了。我姑妄言之，就此告辞。”

亚当久久不语，他点头叹道：“菩萨，你说得极是，我正想这样一个地方呢。”说罢，他的眼睛里有了一些闪亮的东西，是泪光。他缓缓站起身：“菩萨，我送你！”二人起身，走出了驿馆。

亚当看着观音消失在夜色里。他不禁感慨：她为何这样执着，想到这里，他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优伤。

亚当回到驿馆，开始自斟自饮。

正饮得酣肠，忽听窗外有响动，有人轻轻喊他的名字。这声音的确喊得很轻，如果不是内功十分强大的人，是绝对听不到这喊声的。

亚当应声道：“哪一位，何不现身说话？”

窗外的人笑道：“凤凰星座见。”说罢，此人便没有了声音。

亚当心情顿时沉重起来，他已经猜到了是谁找他。

亚当沉思了一下，放下酒杯，出去了。

夜已深了，街上已经无人行走。一片乌云遮住了月亮，夜色如里，亚当奔走如飞，他武功修为好，而且在夜中的目力也非常好，他几乎可以看清藏在夜色中的一切东西，这样的目力，如果没有几十年的功夫是绝对练不到的。

凤凰星座在斗霄城的北门外。城门已经关闭，但这对于亚当来说不是一件难事。他纵身上了城墙，又跃下去。他奔走在旷野上，闻到了庄稼成熟的气息。他突然有了一种渴望，如果自己将来能找一个清静之地，种些庄稼，真是一件惬意的事情啊。刚刚观音的话，的确触动了他埋藏在心底深处的某些情感。他对官场中的是是非非已经开始厌倦了。但是他现在还不能走，他还必须办完这最后一件事情。

凤凰星座是皇家的仓库，它的国王是个很神移的人物。亚当曾来过这里几次，总感觉凤凰星座里有一股阴森森的气氛，与国王的身份并不相称。

转眼之间，亚当已经到了凤凰星座下。

两名武士风一般刮过来，横刀拦住他：“什么来处？”这是一句很奇怪的问话，当然是一句暗语。

亚当淡淡道：“来处来，去处去。”

武士又问：“何来何去？”

亚当答：“去得来得。”

两名武士立刻变得恭敬，躬身退到两侧。亚当跨进了大殿。

大殿里没有人，亚当坐在一张椅子上，有一个武士端一杯茶进来，亚当接过，放在身旁的茶几上。就在他刚刚放下茶杯的时候，一个闷闷的声音在大殿的屏风后边响起来：“亚当，你来了？”

此人的声音略有些沙哑，亚当听得心头一凉，忙答道：“是的，殿下，我来了。”

此人似乎生气了。郁怒地问：“亚当，你刚刚喊我什么？”

“我错了。”亚当喃喃地说。

此人干干地笑了：“你不能喊我什么殿下的。我现在只是你的国王。”

“是的。国王！”

“你知道年枭已经逃脱了吗？”

“我已经听说。”

“你知道你现在应该做些什么吗？

“我。。。。。。我知道的。”

“那就好。”国王干干地笑了。国王的笑声很阴。亚当感觉心头泛起一丝冷意。

国王道：“你做事一向严谨，如何现在且且出错？年枭手中的东西，什么时候才能到？

亚当道：“年枭已经按计划逃跑，我已经派人跟踪。他手上的东西我总要追回的。”

国王又问：“你如何不让黑客一号出手了？”

“观音已经到了斗霄，亚当有所顾忌，才让他们虚势待发的。”

“你不是让一个假黑客一号去迷惑他们了吗？”

“我想他们是不会上当的，此举只是为了扰乱一下他们的视级而已。”

“还有一件事，你如何与那个观音在一起？”

“我与她是旧友，此次见面，也是在我的计划之中。”

“你现在无所谓旧友，你现在已经没有了你自己，你砚在一切行动都得由我来安排。观音是不会知道事情真相的。”

“属下知道了。”

“我曾经听说观音是世间最聪明的。或者，你不论用什么办法，把她收买过来便是。这世上不爱钱的人不是很多。如果有人不爱钱，或许只是因为钱少了些。”

亚当摇头苦笑：“观音便是一个不爱钱的人。便是多少钱，她也是不能收买的。”

“如果这样，灭掉就是了。”

“不好对付？”亚当道。

“他今后一定成为我们的死敌。”

“知道了。”

“你可以走？”那个声音说。

亚当退出大殿。凤凰星座的大门重重地关上了。门里门外是两个世界。

刚要拔步，忽听身后有人说一句：“国王有令，三日后，来这里听命。”

亚当并不回身，他点点头：“知道了。”

走出了凤凰星座，他仰头着着天空。天空一片乌云匆匆地行走，似乎被什么东西追赶。亚当不禁长叹一声，他的心似乎被什么东西击中了，感觉有血在滴出来，很疼。他无力地摇摇头。

亚当感觉自己陷进了一个生命的沼泽地里，已经无力挣脱。他知道自己一寸寸地陷落进去，迟早会有灭顶之灾。

天刑司今日升堂，差役们表情肃穆，今日升堂与往日有所不同。摩尼司长换成了韦驮大人。昨天下午，摩尼司长被太岁革职查办了。

摩尼被革职非常突然。来天刑司传圣旨的太白大祭司私下对曼陀罗说，因为天刑司至今还缉拿不到黑客一号，被盗走的翻天印仍旧没有下落，太岁降罪说摩尼任职以来，渎职之处甚多，年枭杀伤玄武、朱雀之事，太岁也降罪到摩尼身上。于是，摩尼被革去官职。

太岁新任命的天刑司司长是韦驮。曼陀罗才知道，旁边坐着一个幕僚。

刚刚接到任命，他就得到了天刑司传来的坏消息，玄武和朱雀被年枭刺伤。年枭逃匿。韦驮点过名，就让曼陀罗把昨天的案情经过叙述了一遇。

韦驮一脸的严肃，听了曼陀罗的报告，久久不语。闷了好一时。他才喃喃道：“年枭竟敢下毒害刑官，真能让人心头惊出一层冷汗来。说罢，他看了看现在堂下的曼陀罗、白虎几个。

曼陀罗心里一冷，韦驮刚才的喃喃自语，说明他对天刑司的圣斗士们有些不信任了。也许韦驮现在也怀疑曼陀罗这些人了。曼陀罗心中有一种失落的情绪像潮水一般漫上来。心头寒气阵阵。昨天在酒楼上，他对玄武、朱雀的负伤，内中有着诸多疑点，只是他现在还不便说出。

韦驮问道：“曼陀罗，公差的伤势现在如何？”

曼陀罗回道：“司长，好在公差几个人当时吃了玄武的解药，防止了毒之扩散。昨夜已经被宫内的御医救过来了。御医说他们中毒过深，伤了元气，要多休息几日，自会渐渐康复，没有大碍。只是，玄武朱雀受伤颇重，现在仍在昏迷之中。摩尼司长去职之前，已经圣斗士日夜看护了。”

韦驮伤感道：“我未来天刑司之前，已经听说他们立功无数。今日受伤，韦驮深感伤痛，请曼陀罗代我转达问候。过几矢，我一定亲自去探视。”

韦驮再问：“现在年枭跑到什么地方了，你们手中可有线索？”

白虎道：“韦司长，现在年枭还无踪迹，还望宽限几日，让属下细细寻找。”

看着曼陀罗和白虎道：“缉拿年枭，是当务之急，你们定要抓紧。”说到此，韦驮又长叹一声，“非是吾为难你们，实在是吾无奈。这件案子已经惊动了圣上。那年枭分明与大盗是一伙，他们如此在斗霄大闹，太岁不得不亲自过问了。韦驮刚刚接任，才学浅薄，历练不深，还望两位用心尽力啊。”说罢，起身朝曼陀罗、白虎郑重地拱手，深深施了一礼。

韦驮的这个举动，让曼陀罗、白虎大感突然，他们不承想会受到刚刚上任的韦司长的礼遇。曼陀罗上前道：“韦司长放心，我们定会尽力。”

韦驮似乎尽了，挥挥手道：“退堂！”就起身去了后堂。其他圣斗士一并走散，堂上只剩下了曼陀罗、白虎，曼陀罗心里实在是一团乱麻，几乎不知道如何理清。

白虎看着曼陀罗，叹了口气：“现在年枭已经不知下落，真正的凶手是谁？是谁在酒中下的毒？是谁买通了公仆？那个在店中发暗器的是谁呢？现在连一点线索都没有。咱们从何处着手呢？”

曼陀罗摇头：“我现在还摸不清楚此事的来由，昨天还有一件令人不解的事情，那个假冒的鱼凫自然是黑客一号的手下，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如何从鱼凫那里得知我们的消息的？”

白虎道：“的确奇怪。。。。。。”

忽听门前一阵大乱。二人抬头去着，一人闯进公堂，喊道：“我来找韦司长。”

白虎怒道：“韦司长是随便找得的吗？”

曼陀罗问：“请问，您找韦司长何事？”

那人笑道：“自然有要紧事情当面汇报。”

白虎冷笑：“你这种人物，会有什么要紧事情？”

那人白了白虎一眼，叹道：“狗眼看人。”

众人一怔，此人出言严厉，白虎哑了口，不再说话。

曼陀罗赔笑道：“并非我等盘问，如果先生不是什么要紧事，韦司长实在是不能见的。”

那人淡然问道：“天刑司现在最要紧的是什么？”

众人被问得无语。

那人笑了：“你们是否急于知道年枭在什么地方？”

众人呆住。他们马上意识到这个人大有来历，曼陀罗拱手：“先生稍候，待我去通报韦司长。”

曼陀罗转身进了后堂。稍顷，韦驮跟曼陀罗走出来。韦驮看了一眼，皱眉道：“你果然有要紧事吗？若有言语不实，你可知道后果？”

那人笑道：“我只是送信的。你们大可不必唬我。”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双手递上去。

韦驮看了，脸上顿时惊了。问道：“写信人现在何处？”

那人笑道：“这就不知了，我只是收了人家的银子，来此送书信的。现在事情已经完成了，就不敢再耽误公差，告辞！”说罢，掉头出门而去，一眨眼，已经踪影全无。韦驮看得眼花：“此人武功了得啊！”

曼陀罗笑道：“此人必是有名的人物，此次是化装而来。他如何不以真面目对我们，怕是有难言之隐啊。”

韦驮看着曼陀罗、曼陀罗、白虎：“你们三人随我到后堂来。

到了后堂，韦驮司长吩咐曼陀罗：“不得让任何人进来。”

后堂的门关了。韦驮把那封信交与曼陀罗白虎传看。

两个人看得呆住。信上写道：

年枭现在长空府中躲藏。你们若去抓捕，须及早行事。谨防夜长梦多。

狮首力士

韦驮皱眉问曼陀罗白虎：“狮首力士是何人？”

曼陀罗、白虎面面相舰。缓了缓，曼陀罗道：“狮首力士是斗霄殿声名显赫的一个人物，现在是太岁聘请的钦天监。”

曼陀罗讲的的确是实情。狮首力士如此人物，如何竟是来路不明呢？来路不明的人或事，向来都是很可怕的。

白虎道：“韦司长，不妨先不管这个狮首力士。我们如果相信这信上的话，现在就考虑如何去长空大帅府中捉拿年枭。”

韦驮点点头说：“大家准备。”

曼陀罗刚要说话，忽听圣斗士门外喊：“韦司长，大祭司到了。”

韦驮慌忙离座，对三人道：“不知道大祭司到此何干。”就匆匆出去迎接。

大祭司正在等候。韦驮笑道：“祭司到此何事？”

大祭司笑道：“圣上要韦司长和曼陀罗即刻进宫议事。”

韦驮和曼陀罗忙道：“我们这就随祭司去。”韦驮不觉看了曼陀罗一眼，他似乎不明白，如何一个天刑司的判官，也被太岁亲自召进宫呢？曼陀罗似乎也是满脸疑惑。

韦驮和曼陀罗刚走片刻。三个圣斗士慌慌地跑进堂来，领头的对白虎道：“不好了，出事了。”

白虎问：“出什么事情了？”

那个圣斗士讲：“我们看护玄武和朱雀捕头的起居，不承想，他们今天失踪了。。。。。。”

白虎急了，一把掀住圣斗士：“什么？失踪了？你们是怎么看护的？”

圣斗士急道：“我们只是在院中看守，除却送饭时进去，平时怕打搅二位捕头，并不曾进中去。今天去送饭，才发现二位捕头不见了。我们原以为他们是出去逛街了。过了两个时辰，仍不见他们回来，我们感觉不妙，才来报告的。”

曼陀罗在一旁对圣斗士发怒：“你们如何这样迟钝？如何一点动静也没有听到？”

白虎对曼陀罗说：“不必对他们发急，我们去看看便是了。”

白虎和曼陀罗匆匆地去了天刑司后边的驿馆，玄武和朱雀的房间，已经空无一人，似乎这里从来没有人住过。屋子里的东西一点也没有凌乱的样子．好像玄武和朱雀是很悠闲地走出这住所的。住在隔壁房间的戛纳、查理、龟甲也说没有听到玄武、朱雀的任何动静。但是白虎还是发现了破绽，他在窗子上看到了一个小小的洞。

曼陀罗点点头：“如此看来，他们先是被迷香弄昏了，才被弄走的。”

白虎顿足道：“这可如何是好，年枭的事情还没有头绪，现在玄武和朱雀又被不明不白地弄走了。”

曼陀罗皱眉：“但愿他们没有性命之虞。”

第五十二集迷雾重重

韦驮和曼陀罗跟在大祭司身后进了后宫，后宫的殿门大开。太岁在那里正等候韦驮和曼陀罗，一副闲致的神态。目光空空地看着内卫们扫着院子，似乎有些心事重重。

太岁问道：“飞天大盗的案子侦破如何了？”

韦驮回道：“还没有眉目，但臣已经在城中布好人马，曼陀罗也带人日夜在城中巡查。”

曼陀罗道：“正是如此。”

太岁摆摆手，似乎有些不耐烦地说：“朕不听你们这些语焉不详的废话。朕是问你们现在缉拿黑客一号的案情有什么进展了？还有那个给圣斗士们下毒的年枭，有什么线索了吗？”

韦驮道：“臣刚刚到任天刑司，现在还一无所知。”

“哦，这个朕知道，朕只是想问，摩尼没有给你交代什么吗？”

“没有，什么也没有说过。他似乎也是一筹莫展。”

太岁讥讽地笑了：“韦爱卿，你现在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