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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惑-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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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又怕一走出门,说不定没过多久就会被漾真她们捉个正着,一起去培养什麽女孩子们的友情。
那绝对是恶梦。
正想着,火乌却开口了,很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佑京大人对你很好。」
我心底疑惑,但口中自然地发出客套话。
「对於佑京大人,我一直都是很感谢的。」
火乌皱起眉头。
「你不懂。」
虽应该保持沉默,他的话纵使有瞧不起人的感觉,但我吞进肚里就是了,可是嘴巴不受控制。
「我不懂什麽?」我问道。
「麒麟血可治百病,是宝物。」火乌居然没像往常般不理我,反而回答我的问题,「人人争夺的宝物。」
我沉默不语,人人争夺的宝物,这通常代表着危险。
「麒麟可以很轻易隐瞒自己的身分,但喝了麒麟血的人无法掩饰血的味道。」他继续说下去,血色眸里有着我看不出的情绪,变得更加深沈浓稠。
明白到他想表达出什麽,我眼睛张大了些,他的意思是,因为我,佑京一直隐瞒的麒麟身份会被揭晓而出吗?
这就是赤兽陷入沉思的原因,并不是我有危险,有危险的人,是佑京。
** ** ** ** **
不,太多虑了!
别忘记了,佑京很强,除非是像亚兰德这种可怕人物,这世界上又有谁能轻易抢夺他身上之物。
至於亚兰德,我想他对佑京的血是没有兴趣的,上次打得佑京满身是血,也没看到他拿出瓶子来接,这代表着他没有兴趣,就算有兴趣,直接上天界找那些不染血腥的没用麒麟们,也总比找佑京来得强。
不自觉松了口气,然後才醒觉什麽的楞了下,我刚刚是在担心没有错吧!
真是胡闹,我该担心的人应该只有自己才对,就算是佑京,我也没必要──我管他那麽多干嘛!
怎麽样都无所谓,总之,我把自己管好就可以了。
思索了差不多,我才突然明白火乌告诉我这些话的原因,并不是因为有什麽好心肠才解答我的疑惑,而是想让我动摇,让我的心。
在桌下的手指想用力捉住什麽般的弯曲了下,他是想让我的心变得脆弱吗?
这种事,别开玩笑了!
站起身,我可不能再留在这里,动摇我的心也就罢了,如果他直接出手过来,动摇我的伤口就危险了。
我曾经对火乌做过的事,是不能被原谅的行为。
虽目前他都没对我展开报复,但那心里的怨恨,又岂是那麽容易就可消解。
不再多想,我正要直接走出门,却不料火乌也站起身,而且站立的位置刚好挡住我要前往门口的方向。
我楞了楞,虽知道他肯定会报复,但居然快速到现在就开始,实在让人有点反应不过来,我都还没准备好承受的心理。
这样的话,心里只会有恐惧。
我停住脚步的同时,他却踏出脚步,向我走来,虽知道这样做没有意义,但我的脚还是下意识一步又一步的向後退。
就这样,他前进一步,我就退後一步,直到背抵住墙壁,再也无法动弹为止。
不能被他看见到眼里那掩饰不了的害怕情绪,我一直没有抬头。
不用看也知道,现在这副无能为力的模样,肯定难看得要命,但我又能如何呢?无攻击能力,又无防御能力,失去功力的我,什麽都不能做。
垂在两侧的双手克制地缩紧,令人厌恶透顶的状况,若不是失去功力的话,我又何必这麽狼狈!
在被逼得退无可退的时候,我却只能咬紧了牙,只能感到害怕与恐惧,在妖魔的世界里面,失去功力等於失去一切。
本以为我可以承受下去,但在火乌继续向我走过来时,还是忍耐不了。
「别过来!」我伸出手想挡住他,不能再让他接近了。
现在唯一能用的就是秘银,固化自己的身体,拚得被他攻击几次,我也要逃出这里。
完全不理会我的阻止,火乌毫不犹豫地靠近我,在我的手即将触碰到他的胸膛时,我还是忍不住向後退缩,身後的墙却是最大阻碍。
失去功力处在这样的情况,就像在雪地里没穿任何御寒衣物一样,只要他轻轻一碰,我就会被毁灭。
可恶!可恶!可恶!
在我偏开脸、僵住身体的同时,火乌的双手也已经伸过来,一左一右地抵在我身体两侧的墙上,虽未有实质接触,却完全被他的气息笼罩住,像是火焰般的灼烫温度染上身。
他脸往下低落,刚好与我讶异往上抬的目光对上,那双血色眸子依旧深沈黏稠,脸上面无表情,完全看不出他想做什麽?
盯着我看了好久,他才开口。
「现在的你,什麽都做不到。」
虽情况危急,但我眉头还是忍不住跳了下,这时候,我该出声感谢他点醒我目前的悲惨处境吗?
而且,他的口气在不满什麽,现在的状况,明明是对他最有利。
不再看我,他缓缓偏开头,似乎在深思着什麽,残暴与另一种看不出的情绪,在眼中不时交错撞击。
感觉得出来,他想杀我,而且是正在认真考虑中。
到这时候,我反而冷静了下来,向後退没有办法,而左右两边又被他的手挡住,求饶的话,也绝对没有任何用处。
该怎麽办?
因怕有太大的动作刺激到他,我不敢乱动,只能紧紧盯着他的脸,下定决心,只要一看到他现出决定要杀的表情,我就用被秘银固化的身体,用力撞过去,最好的情况是可以顺势撞出门。
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小心地观察他的表情,只要一有不对就出手。
正当我努力盯着他时,似乎考虑完毕,他转过头,正好对上我专注的眼神。
而我,却完全看不出他下了什麽决定,只是那血眸的色彩似乎变得……更浓烈许多。
更加靠近我,他才开口,低低的话声向口中流出。
「快点恢复吧!」
令人意外的话语,让我重重的一楞,要我快点恢复,我没听错吧!
火乌的声音明明很低,却又很清晰流转在耳边。
「快点回复,不然,我……」
不然会怎麽样?
我正细听他想说什麽,却没注意他已经太过靠近我,靠近到彼此气息交融,稍微移动一下,就会碰触到彼此的程度。
他接下来的话,我一直没有听到,因为……发生了很丢脸的事。
唇与唇的接触,叫做接吻,是无论人类还是妖魔们,表达极度亲腻的动作,这样的行为,我从未想过会发生在我跟火乌两人身上。
明明过程是相当简单的,只是唇和唇的不小心碰触了下就分开,却带出了无法控制的东西,然後,就此失控!!
因残留在唇间的触感,我睁大的眼睛一时合不起来,在这样的眼中,只看见火乌楞了下,那血眸里的残暴和不知名的情绪通通消失,只馀下惊异和不解。
是了!他大概根本不了解这是什麽吧!
那就好办了,假装这根本没什麽──事实上这也根本没什麽,然後快点逃离这个地方才是最重要的事。
正想着,却不防火乌突然又靠过来,为避免我挣扎紧紧地压制住我的身体,然後,唇再度被封住。
其实,也不用他压住身体,我就自动僵化了。
这是实验!!绝对是,就像是第一次接触的东西,因为好奇,因为不熟悉才会想更深入去了解。
不过,真的太过深入了!
灼热的气息熨烫着身体,唇间漫延的柔软触感,这些,都让人难以忍受。
我死死咬住牙齿,用力忍耐,直到再也受不了,双手用力一推,火乌向後退开。
没想到居然可以轻易地推开他,我不敢浪费时间,不再看他一眼,捉紧时间立即夺门而出,此时的心情彻底像个刚逃离生死关卡的人类,方寸大失!
直到走回自己的房间里,我才停住一直匆促移动的双脚,缓缓平复过於急促的喘息。
好不容易才回复常态,但一想到刚刚发生的事情,拳头就忍不住握紧,最後我朝桌面狠狠一击,用痛感让自己清醒。
嘴角向下一抿,以後,绝对不能再跟火乌独处。
** ** ** ** **
为了避免再发生之前那种意外,我不再到处乱跑,安安分分地待在房间里,漾真和若桃虽麻烦,但也只是带来我耳朵上的困扰,不会真的产生什麽大危害。
此时,我正盯着银碗中的黑色药汁发呆,这是若桃熬出的药,据说她最近开始苦读古中国的各式药典,本来就身为植物的她,对於这些百草经之类的书,似乎读起来轻而易举,甚至能举一反三,就连佑京都建议我尝试看看。
本还想说若桃没事突然那麽认真做什麽,但自从看到她制药采药时都跟鸣九在一起,我大概有点明白她认真的原因了。
摇晃着手中的银碗,看着药汁在碗中晃动,为了怕调出的药有毒性,每次都用银碗测试,已成惯例。
之前也喝了几次若桃的药,对身体确实大有好处,只不过这一次的药,不知为何给我很奇怪的感觉。
「药效这时趁热喝最好,所以快喝吧!」若桃手撑在桌面上,鼓励道,「好不容易才制成功这半碗,可别浪费了。」
我抬头,看着笑得一脸灿烂的若桃和抿着唇忍住笑意的漾真,这两人目前的表情,不知为何给人很诡异的感觉。
放下手中的碗,如果我就此傻傻地喝下去,那不是在魔界白混那麽多年了。
「药效是什麽?」
我话一问出口,那两人的笑脸不知为何更闪亮亮了。
「是可以让人放松的药哦!」若桃说道。
「朱华的神经老是绷那麽紧,这样子治疗起来事倍功半,所以我才调制这碗可以让人放松的药,放心,我们都有试喝过了,完全没任何副作用或是不好的地方。」
是吗?
让人放松,就像人类安眠药一样的东西吧!
既然她们试喝过了都没问题,那我喝了应该也没什麽。
想通了,我再度拿起碗,将里面药汁一饮而尽,奇异地并不苦涩,反而清清甜甜,味道不错。
「怎麽样?」才刚喝完,若桃就心急地凑上来,用目光仔细研究我。
「没什麽特别的感觉。」我如实说道,以往药效很快就会发挥,身体都会感受到不同,但这个药,喝下去如同喝水般,身体完全没反应。
显然我的回答不如她心中所想,若桃脸上露出失望神色。
「好不容易才采到那麽一株开心草,没想到一点功效都没有。」她沮丧道。
开心草,真是怪名字,而且是听起来很不妙的怪名字。
我眯了眯眼,她们该不会是拿我做实验吧!
让人厌恶。
「……朱华,你为什麽要退那麽後面。」漾真突然疑惑道。
此时,我才发觉自己居然不停往後退,努力离漾真她们远一些。
听她这麽问,我直觉地开口。
「滚──」双手及时上移,用力按在嘴上,阻住後两个字出口。
滚出去!
差一点就这麽对她们叫出口,真是奇怪了,我什麽时候这麽禁不住话了。
而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说不出哪里怪。
脸上的笑容消失,漾真和若桃担忧地互望一眼。
「朱华,你没事吧!」若桃靠了过来,伸手想替我把脉,却不妨被我一手甩开。
「别碰我!」这一次来不及用手按住嘴巴,声音就冲出口了。
当场,若桃呆住,漾真呆住,我也呆住了。
无法控制。
我终於明白哪里奇怪了,我无法控制自己,虽然失去功力後,本来控制能力就弱了些,但现在这种情况,却是从未有过。
肯定是那个药,那种让人『放松』的药。
一边想,一边我仍快速离开若桃身边,最後跑到角落的床上。
「我要睡了,所以你们快出去。」好不容易才能自圆其说,我勉强说道,她们再不快点滚的话,我的丑态不就全被看光了。
若桃与漾真再度对视一眼,似乎也想到可能是药的关系,目光又一齐落在空了的银碗上。
脸上忧色更甚,漾真拉着若桃退後几步,不再迫近我。
「还是让若桃检查一下吧!你说好吗?朱华。」她小心亦亦的口气让人听着就火大。
以防万一地用手按住嘴巴,不让任何可能失控的话出口,镇定!我要镇定一点,无论什麽诡异的药,全用意志力强压下去就好了。
可恶的若桃和漾真,居然敢拿这种莫名其妙的药汁给我喝,如果功力还存在的话,面对她们时,我就不是向後缩了,而是……攻击!
即使按得死紧,嘴巴还是控制不住地透露杀意,幸好,透过手掌而出的字眼已经模糊到让人听不出。
真是麻烦的东西,我用力捉住棉被,紧紧地按住脸,就不信这样嘴巴还出得了声,无法控制的脸部表情也得以遮掩。
只要这样就好了,只要等药效过去就好。
本是这麽决定的,但若桃和漾真偏偏愚蠢到最高点,居然商量着要跑去叫人,一听到她们要做什麽,我立刻甩开棉被,但她们已经离开房间。
既然无法阻止,我跳下床,将房内门窗都关紧,明知道没意义,还是用力将门栓紧,正要搬柜子挡住门时,门外很快就传来人声。
居然来那麽快。
「这、可真是不得了。」
是赤兽的声音,似乎很讶异门窗全关上的情况,他伸手推了推门,发觉推不开。
「上栓了!」他陈述事实。
而我,一听到赤兽的声音,就放弃了搬柜子,并不是因为醒悟这是件蠢到最高点的行为才停住,而是很自然地停下来。
然後启步离开柜子旁,我走到门前停住。
从刚刚开始,心中就一直弥漫着恐慌及不安,虽然失去功力後,一直都有这种心情,但却是喝了药後,才彻底失去了控制,任由这样的恐惧支配我的行动。
虽不想承认,但在发生火乌那次的事後,恐惧被扩大了。
「小家伙,你在里面吧!」赤兽说道,那略带沙哑的低沉嗓音,不用刻意放大就有了让人专心去听的吸引力。
我没回答,只是在门前默默站着,虽看不到门後的人,但却能感受得到,忍不住伸出手掌,按在门上,只是这样,就似乎能感受到门外赤兽的体温般,让人安心。
是的!安心。
当听到赤兽的声音时,跟面对若桃和漾真时不同,跟失去功力独自一人处在空无房间里的感觉不同,一直慌乱个不停的内心,在那一瞬间,安稳了下来。
、(32鲜币)妖惑 四十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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娠蓝画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图,朱华在门内含情脉脉,赤兽在门外一脸莫名其妙,是155後面那段的插图,这两人果然『爱』不起来。
很平静。
真的很平静,只要若桃和漾真她们的声音别响起的话。
我按在门上的手掌缩了回去,多亏赤兽到来的关系,我可以正常多了,至少不会想去做搬柜子来挡门这种蠢事。
但内心的异样感觉,代表着药效还未消失,似乎,再怎麽抵抗也没有用。
轻轻一声嗤响,眼前的门栓中央处就出现一条灼热的中分线,然後断裂成两截,门打开来,赤兽那张布满黑色咒文的脸就出现在眼前。
实在搞不懂,为什麽小小……为什麽我会那麽喜欢他,从小到大。
明明是外相乍看之下很恐怖的人,个性也一点都不温和。
「实在搞不懂。」干嘛一见到他,就自动扑上去,然後双手张开,用力抱住。
凌乱的赤色长发,和灼烈的火焰气息,这些,都熟悉的让人怀念。
赤兽先是一楞,但也没多大讶异,动作相当习惯地拍了拍我的头。
「怎麽?被谁欺负了。」他问道。
嘴巴强力锁住没张开,但眼睛自己朝一旁的漾真和若桃看去,後者被我一看立即惊了一下,两人连多看赤兽一眼都不敢,像受惊的小白兔般,飞奔而逃。
「她们跑了。」良久,赤兽才开口。
我点点头,倒是很能理解她们逃掉的心情,很奇怪,抱着赤兽,身体似乎也比较不会受到药效影响而乱说话。
又是良久良久没人出声,赤兽低头看看被抱着死紧的身体,嘴角终於忍不住漾出一抹笑意。
「这可真是伤脑筋。」眉头似皱非皱,但那个表情就是整个觉得很好笑的情况。
我也觉很伤脑筋,但不知为何,只要抱着赤兽,自己就比较不会做出什麽出格的行为,虽然抱住他,就是已经是很出格的行为了,总之,为了平复这莫名其妙的药效,抱住他是必要的。
没过多久,赤兽就得出了该怎麽做的结论。
「没办法。」他一把抱起我,「那就一起去吧!」
搞不懂心里突然涌出的心满意足是怎麽一回事,难不成我的目的就是等赤兽将我抱起来吗?
真是够丢脸的!!
「去哪里?」走了好一大段路,我才突然想起该问目的地。
「去见几个人,也算是熟识,你的老朋友。」
我的老朋友?一时之间还真想不出我有什麽朋友。
「能够接待他们的地方,整个桃源也只有这里了。」赤兽走到一扇很寻常的门前,先放下我,然後才推开门。
里面的摆设很单调,只有一张大方桌和几个坐在椅上的人,桌上的残茶和盘中快烧到底的薰香,代表着这些人在室内已有好一段时间,看清楚这几个人是谁後,我楞了楞。
这些人,确实是熟识的老朋友。
「这不是小华华吗?」左边,抬起头并露出满是兴味笑容的人是米欧。
「朱华!」右边飞扑过来的人是怜惜。
中间端坐不动的人,则是狼人曼迷菈,和另一名我没见过的魔界青年。
除了怜惜以外,其它的都是魔界人。
在妖界,却被款待的魔界人,怎麽好像有点奇怪。
赤兽漫不经心的手一挥,把怜惜挡开,然後才向里面的人点个头做为招呼。
「你们也该离开了。」一开口却就是逐客令。
「刚刚佑京大人确实将话说清楚了,而且我们也找到该找的人,不应再打扰下去。」曼迷菈点头同意,然後站起身向赤兽和我施了礼,才从门口走出去。
跟在她後面,那名魔界青年则连个招呼都不打,直接离开,反倒是米欧迟迟不走,还相当多话,要不是赤兽在我身边,说不定我就会因为他的靠近,直接跳入门外的湖底,自寻死路。
努力忍耐不对他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做出任何失礼回应,我握紧赤兽的手,总之,忽视就好。
为此,我一直保持着心神不集中的恍神状态,直到米欧突然说了一句话,我才回过神来,抬头正视他。
「小华华,你怨恨老师吗?」他是这麽说的,相当唐突的问话,却让人无法忽视。
一瞬间,我的心神立刻集中在他身上,看着那虽带着笑容但蓝眸满是冰冷的眼神,良久,我张开口。
「我不知道。」一直以来,并不是怨恨,也不是不怨恨,只是单纯的,不知道该怎麽去想。
看着我,米欧的眼神慢慢改变了,就像是海面冰山突然溶化,漾成一片湛蓝的海水。
「小华华,我啊!很想看到你动摇与脆弱的样子。」完全忽视在场的还有其它人,他就开口说出让人惊讶的话,「如果小华华破碎的话,那一定相当美丽,我一直是这麽想的。」
他口气温柔,话里却是尽让人发寒的意味。
「可是,看到现在的你,又感到安心的我,可真是难办呢!」他苦恼道。
是很难办,不自觉的,我松开赤兽的手,向米欧前进一步。
「米欧大人,老师也是这麽想的吗?」他也是想看到被击碎的我,才这麽做的吗?
米欧一楞,眼中浮出难解的笑意。
「嗯!小华华是怎麽认为的呢?」
我怎麽认为的?
「我不知道。」因为我从未去深思过亚兰德做这些事的原因,多想无益,「可是,当时老师确实是对我动了手。」
这一点,是不会有改变的。
他点头表示同意。
「老师确实对你动手,而且,如果再次见到你,他还是会这麽做。」
如果米欧这麽说,那就确实是这样,但是──
「为什麽?」
似乎料想不到我会这麽问,他微微一楞,然後眼角透出微讽的笑意。
「小华华,你真的想知道为什麽吗?」他说道,声音中似带着兵器互相砍击的铁光,「你根本不想知道吧!」
闻言,我双眼微微张大了下,虽然只是短短一句,但我却能明白那话里隐含的意义。
确实,知不知道,一点意义都没有。
不再开口,我向後退开了一步。
看着米欧离开,内心突然出现有点奇怪的想法,也许魔界,并不是我想像中的那个魔界,就算自私自利,但情感是存在的。
只是我,从未去注意罢了!
** ** ** ** **
抬起头,我看向赤兽,刚刚的一切他都听到了,但却什麽都没有说。
仔细一想,赤兽跟佑京虽都一样,不干涉我的做法和行动,但相较起佑京的纵容来说,赤兽更像是相信,相信着我能够自己稳稳地走着。
也许,我所喜欢的便是赤兽这份自信,不只对他自己,他的自信甚至能够感染到我的身上来。
突然想到了什麽,我目光从赤兽身上移开,果然在左方不远处找到怜惜,只见他一副很想扑过来,但又因为什麽而被迫放弃的表情。
我想了想,又看了赤兽一眼,总觉怜惜看着赤兽的眼神很是奇怪,并不是一般人的恐惧,而是……很像是他看着心爱花朵中有一条害虫时才会出现的那种表情。
奇怪了!本以为怜惜欣赏佑京的『美』,那赤兽在他眼中应该也算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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