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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飞雄-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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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上跑下,腿都肿了。
由于是远嫁,新娘早在六天前就出发了.刘荤跟着新郎刘纪、老仆人刘安一起去接新姑娘。
远远看见了一支人马,却是行色匆匆。
“有劳了!"刘安上前给赏钱,不过来人没收,却说:"老爷改主意了,让小姐回去.让我来禀告刘老爷!"那人一指身后说;"财礼在此,全数退还.改日老爷登门赔罪!”
刘纪脸色已经煞白,刘安则浑身哆嗦:"你们如此儿戏,真是岂有此理!”
刘荤看刘纪那窝囊样子,心里就难受,说好了的,临了放我们鸽子.这不是让全长沙看我舅舅的笑话嘛,不干!
刘荤一夹黄叙借给他的马,上前一把把那领头的人领子一抓,整个人都给拎了起来:"新娘子在那里?”
那人给吓坏了说:"在前面的十里铺.”
“滚!”刘荤一扬手把那人扔一边,也不不知道自己那里来那么大力气,或许刘荤真的有力气。
“表哥,你的媳妇你要不要!"刘荤大声说。
”恩!"刘纪有点木讷地点头,看来还没从打击里醒过来。
“好,等着!"刘荤一扬鞭子,马吃疼疯跑起来.
十里铺,刘荤手持木棍打得那些阻挡他的人屁滚尿流,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有几个长得粗壮的一拥把刘荤抱住,他施展一个勾腿踢肩,把那小子的脸踢肿半边(事后知道是刘纪的小舅子).等地面上没什么人站着的时候,我一脚踢开那驿站的门,几个惊慌失措的女眷已经如惊弓之鸟。
”谁是马家小姐?"刘荤大声问着。
几个女眷见是一个小孩子,略略心平,"你干什么?"有个胆子大的丫鬟护着身后一个女子,那衣服和别的女眷不同,脂粉有点花了,眼角还有泪珠.刘纪眼光还不错,还真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啊。
刘荤整整衣服上前一施礼说;"在下刘荤,特来接新嫂嫂!”
“我还以为是闹土匪了!"那个媒婆擦了一下汗水,大家也安静下来。
“你兄长咧?”马小姐问,看来她还不知道拒婚的事。
刘荤一指门外;"在外面!”
“我们老爷不会把小姐嫁到你们刘家啦!"一个丫鬟说。
”小桃,你说什么?"马小姐不敢相信。
小桃说:"刚才二少爷追来说老爷已经决定把小姐许配给武陵太守的公子.”
“爹啊,你好狠心啊!”马小姐一下哭出来了。
“嫂嫂,我兄长就在外面.你如果愿意就跟我来,不愿意我寇峰绝不勉强!"刘荤说。
“我要去找刘郎!”马小姐说着要跟刘荤走,丫鬟们使劲拉着她。
刘荤一下火往上撞,顾不得怜香惜玉,上去几把把丫鬟推到一边去.拉着马小姐出了门。
看着门外遍地伤员,马小姐有些犹豫.我此时上了马,也不管那么多一把抱起马小姐,往临湘而去。
等看到表哥,马小姐也不闹也也不哭了,表哥看着玉人激动得啊。
“表哥愣什么啊,快,刘安在附近找个干净地方,先让他们圆房!”嘿嘿,生米做成熟饭,看你还嫁不嫁。
这时候,我的表哥也是色迷心窍,把孔老二的教导扔一边,脑子一充血还真按我说的去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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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刘泌的脸色超级难看!
刘荤跪在堂下,一言不发,心想:“谁叫那姓马的无礼在先,我这是玉成好事.”
从来舍不得打刘荤的刘泌也不管是不是太守的儿子了,用荆条抽了刘荤一顿,当然是当着马氏宗亲,这些来兴师问罪的家伙一见生米已经成熟饭,发作不得,便把矛头对准刘荤这个"凶手"。
刘荤就这样牺牲自己促成一对有情人,真是冤枉啊!
这次以后,刘荤被长沙人称为颠彪,即"疯狂的老虎崽!"臭名远扬,比刘荤神童的名声传得还快.连正犯哮喘的刘表听了都不禁哈哈大笑:"这小子,倒真有点疯!"一口气没接上来,差点咯屁。
看到手下笑了起来,他又装正经,变脸比翻书还快:"此子顽劣,让刘磐需好生教导,不可让他堕落."至于他自己使用了超越自己镇南将军品级的车马和服饰,他倒不认为是堕落.此等"名士风范"大致如此。
“邓济、文聘有消息吗?”刘表问道。
“报使君,他们回报那人并没有什么异常,只是每日修缮城墙。”蔡瑁出身当地大族,大姐嫁给了黄融(字承彦,诸葛亮的岳父大人),妹妹就是刘表的后妻。他自己掌管着荆州水军,除了臭脾气的黄祖,就是刘表也对他忌惮三分。他说“那人”乃是在新野县驻扎的刘备。
蔡瑁地对刘备非常地厌恶,在他看来刘备那就是一头饥饿的老虎,而刘表不杀他属于养虎为患的“昏招”。
但是一笔写不出两个刘字来,论起来刘表还和刘备称兄道弟,经常地请刘备来府邸饮宴。除了兵士,刘表送金送银送美女,“慷慨”得很。实际上刘表也对刘备忌惮非常,只是他顶着“好士”的光环,人家来投靠你,你把人无缘故地就杀了,好说不好听啊。
刘表不再问了,他看着杜夔在就问道:“杜君,那乐谱你收集得怎么样了!”
杜夔说道:“尚未周全,不过现在整理了两篇饮宴的古乐。”对于刘表,杜夔是打心里讨厌的,别人不清楚他是很清楚的,这家伙甚至私下要听听中和韶乐,那是尧帝时期的音乐,也是天子的音乐。你刘表打听这个和当年那个问鼎的家伙不是一路货色是什么。
“是什么曲子?”刘表问。
“乃是仆为《鹿鸣》谱写的曲子。”杜夔不卑不亢地说。
“你且唱来!”刘表兴致不错。
“呦呦鹿鳴,食野之蘋。我有嘉賓,鼓瑟吹笙。吹笙鼓簧,承筐是將。人之好我,示我周行。呦呦鹿鳴,食野之蒿。我有嘉賓,德音孔昭。視民不恌,君子是則是效。我有旨酒,嘉賓式燕以敖。呦呦鹿鳴,食野之芩。我有嘉賓,鼓瑟鼓琴。鼓瑟鼓琴,和樂且湛。我有旨酒,以燕樂嘉賓之心。”唱着不禁打起节拍,径直站起来用脚踩着步点,为之踏歌……宴会上的众人为之陶醉。
“琦儿,你去请你叔来,我有事情和他商量。”刘表写了一根竹简递给了刘琦。
而这个时候刘荤也到达了襄阳,谁也没想到造化小儿把刘荤跟刘备的命运丝线连接在了一起。
第八节 福物立威
    建安九年二月。
刘荤和刘泌一起来到了襄阳,因为刘磐的身体大不如前了,所以过了元日后刘荤就急忙赶路,达到襄阳已经是一个多月后了。
此时,张燕正犹豫不决,虽然他名义上投降曹操,但是也获得了半独立的许诺,但是他还是怕被势力强大的曹操吞并。
“将军!”从人呼唤着他的名字。
“派人向曹公求援吧!”凭借黑山军和政府军缠斗这么多年,张燕感到了一丝丝疲惫,眼见得老兄弟越来越少,长久下去只怕没什么好结果。
曹操很快派人来宣布对张燕既往不咎,还册封他为平北将军要求他协助消灭袁尚。
北方正打得热闹,南方仍然一派太平景象,自从曹操掉头进攻三袁后,刘表略略松了一口气,只有高明的人物才知道真正的危机不远了。
刘磐府邸。
一年多没见,刘磐已经不成人形了,虽然有疾病的原因,但是和刘磐所受到的精神伤害不可分割。
“吾儿过来!”刘磐勉强支撑着坐了起来,“父将去了,汝当好自为之。”
“父亲,你会好起来的,我已经向上天企求了!”刘荤说道,想起刘磐对他的好,多少让他舍不得。
“安侯!”刘磐招呼邓爽,爽是邓老夫人的侄孙,也是刘磐的女婿,“汝当好好辅助荤儿,将吾家发扬光大。”本来刘磐想把自己的女儿嫁给刘荤的,一来,先前认了养子,二来嘛岁数不合适。在贵族之间结婚,讲究岁数相当,所以刘磐把女儿嫁与了邓爽。
邓爽多少有点不太情愿,一个外人,还是一个毛头小子,把一切的好处都拿走了,我为什么要帮助他啊。
“荤儿,我曾和你先祖母商量定了,等你冠礼后,就迎娶邓昭的女儿,你愿意吗?”刘磐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邓爽,然后问刘荤。
“一桩政治婚姻!”刘荤本想拒绝,但是看到刘磐那样子,根本开不了口,“唯,阿父!”
由于养父病重,做为养子刘荤衣不解带地服侍,受到了当时舆论的好评。都说这个疯小子虽然疯狂,但是还是一个孝顺孩子。
可是并不是每个人都对刘荤那么赞赏。
起码杜伉和马帱不会对刘荤有任何好感。他们原来是张虎、陈生的部下,因为不满两个头领投降,就拉了队伍参加刘磐的军队,也成为刘磐的部曲。
刘磐原来还可以镇住他们,现在这两个土匪的性子发了,欺负刘荤年纪小,邓爽又是个没甚主见的人。所以两个人有了吞并刘磐势力的想法,当然他们也得到了某个人物的默许。
刘荤看到最近邓爽神情恍惚,感觉他一定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也不点破,叫了伴当舒童去邓家查看。
听到杜、马二人频繁来往于邓府,刘荤眉头一皱。
“他们两人神情如何?”刘荤问道。
“好象很得意的样子,倒是大舅的脸色不大好”舒童说。
刘荤想了想问:“这两个人出门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们到一个酒馆去吃酒,好象有个人等他们,好象是蔡家的人。”
“马上把这封信给舅舅。”刘荤写了一段竹简,“请他尽快帮我找黄大哥他们来。”
两个月后,刘磐府忽然宣布刘磐病逝,请几位部将入府商谈。
“天道无情,父亲蒙祖先的召唤而去。”刘荤面色憔悴,“临终嘱咐不才继承遗志。荤一届幼儿,还要仰仗各位叔叔的扶持。”
杜、马二人也假哭了一回,然后说道:“主公对我等深恩,难报答万一。”还偷看邓爽,希望他首先发难,邓爽却视而不见面无表情。
无奈何,二人也不做什么红脸、白脸了,说道:“只是郎君你幼小,那等军务繁杂,整天对着那些粗人你管理不过来。我等听说蔡德珪(蔡瑁字)和二公子甚为贤明,不如把人马暂时托蔡郎管理,等郎君大了,再接手也不迟啊。”
“各位叔叔都是这么想的吗?”刘荤问道。
邓爽刚想说话,马帱马打断他说话:“我等三人皆如是想。”
“父亲尸骨未寒,君等弃我,木石焉?如此无情。”刘荤哭道。
杜、马二人劝道:“郎君年纪小,这兵危战险,万一有个闪失,叫我们如何见先府君于泉下。”
刘荤拉着邓爽到一边愤然问道:“他二人是外人也罢了,你我本是郎舅,如此薄情?”
邓爽正要支吾,刘荤一挥手指着杜、马二人说:“汝等休来诓我。奴,死期至也。”抓起杯子一摔。
顿时,两厢甲士拥入把杜、马二人捆了。
“无罪!”两人挣扎着。
“是否请示府君?”邓爽小心地问。他毕竟怕死,被刘荤抓着借刘磐之名恐吓一番,于是只好就范参与伏杀杜、马。
刘荤冷笑:“杀恶狗,小事尔,安劳父亲?”用刀挥去,两颗血淋淋的人头骨碌骨碌地掉了下来。然后取出符件:“召集队正以上前来,敢抗命者,杀无赦。”
很快刘磐的五千部曲就纳入了刘荤的掌握,当然明里是邓爽代管,实际邓爽也就一个摆设。
刘磐在病榻上听了后,无奈地说道:“杜、马二人素来桀骜,但是也不至于不利我儿。”
刘荤说:“此二人,见利忘义,早晚为患,不如早除。”
“儿杀伐果断,日后必在我之上,只是需要记住,莫要滥杀而伤天和。”刘磐挥挥手躺下了。
当然为了避免蔡瑁来找麻烦,刘荤跟着刘泌去见了见蔡氏和刘琮。邓氏、蔡氏是本地豪族,渊源很深,所以蔡瑁也不好发作。
到了建安九年五月,刘磐真的去世了。
当孝子真是个苦差事,刘荤三天没沾米水了,只能吃点流食。在汉代守制晚上也不许点灯,不许饮宴,不许听音乐(听惯了RB,听那沉闷的催眠曲,没兴趣,这里主要指不许看舞蹈),不许房事(还没那条件)等等。
“汉镇南将军领荆州牧,假节,成武侯表吊唁!”刘表来了!
只见一个头发花白戴着两平冠,身材高大(大概在一米八左右)身着素色粗帛,系着黑色腰绳的老头走了进来,说老也不老,顶多五十岁,身体不太好。还有个和他面貌很像的年轻人扶着,那人刘荤认识,就是刘琦。虽然刘表不怎么喜欢老大,但是面子上还要做着很和谐的样子。作为本州的“第一家庭”,要和谐荆州,先要和谐家庭嘛。
“世翁!”因为刘表和干爹刘磐为名义上的叔侄,所以这样称呼他也不过分。
“荤儿有项王之貌,果然是杀伐果断的将才啊!”刘表说着。
“翁过誉了,荤不过是卑鄙之人(出身寒微),不堪与西楚项王比肩。”刘荤谦虚着说。
“荤儿,来见过这位真英雄。”刘表让过身子,此人粗壮比刘表矮半个头(大约一米七八的样子),模样威武中而不失平和,一看就是那种经历过大风浪的人,给人的感觉就是“稳”。等等,这个人有对招风耳朵,手指修长,举止从容。难道他就是。。。。。。
“这位是汉中山靖王之后,左将军领豫州牧刘备刘玄德。”刘表介绍道。
这个爱显摆的刘表,走什么地方都把大耳朵带上,显示他四海归心的盛德,德性!
“原来是刘皇叔!”刘荤不小心脱口而出。
“皇叔?”刘表和刘备都一楞,刘备不愧是英雄了得,惧雷掩心惑的心术大师,打个哈哈:“备按谱确为天子之叔,不过却也是陛下之臣子,万不敢以皇叔称之。”
“刘豫州,久仰,久仰了!”刘荤态度恭敬。心里却又是另一番心思:“怎么这个刘备是个黑大个子,不是说他面白如玉吗?这尊容,还以为是张飞呢。赵云一直在他身边,不知道在哪里?”
结果刘荤忍不住左顾右盼,却没发现赵子龙的身影。
刘表又介绍荆州的人物,当介绍到蔡瑁的时候,刘荤仔细端详起这个人来。此人生得容貌英武,体形宽大,只是步伐轻浮,显然是个绣花的枕头。眼神里有着一丝高傲。
是啊,老蔡的姑爹是大司徒张温,两个姐夫都是有分量的人物,他自己和外甥张允掌握着荆州水军,自然是非常了得。
“他妈的,看你长得人模狗样,却是个软骨头!”刘荤眼中闪过一丝杀机。蔡瑁只觉得后颈一凉,以为自己感染风寒了。
“文聘,文仲业见过郎君,聘曾与先公共事,至今思来犹如昨日啊!”一位头戴武爵冠的大个子走了过来,也是乌黑一团,两道淡眉,方口高鼻。
“文君,家父也常提起您的风姿!”这是个猛将,还和刘磐有交情,太好了。
“傅巽,傅公悌吊唁!”走来一个头戴纶巾,着鹤氅的儒生,很郑重地下拜。这个傅巽行礼后,与刘荤搭话。
“这家伙看什么呢,难道我脸上有花啊?选女婿,我都被指婚了,他应该知道啊。”刘荤心里怪傅巽无礼也拿眼盯着他看。
风光大葬后,就剩下刘荤在家守制,好在邓老太太早去世了,而刘磐的夫人也早去世了,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守着这个诺大的府邸。
百日斩哀后,严格的守制也结束了,汉代守孝没后来那么极端,够百日一般的就可以了,那个时代尚通达,人在乱世,对生死看得淡了。但是在一年内还是不要太招摇的好,不要学着吃蒸咸猪肉之类的,基本没什么问题。更何况刘荤在当时士大夫眼里只算半个贵族,所以也不怎么引人注意。
刘荤这段时间一直和来帮助他消灭叛将的黄叙在一起,当时他通过刘磐挑选的那一百精壮的宗兵也被留下来。刘荤开始了他的训练计划。
建安十三年的九月曹操就会打过来,刘琮那软蛋也会投降。乱世啊,有枪就是草头王,或许能给自己争取个进身的机会。
当时拥有私兵是很正常不过的。刘荤按照他的记忆,开始了对宗兵的训练,首先是队列训练。在东汉,打仗这门军事艺术就那么两三个人玩得好,其他的,就是刘备的士兵打仗也是冲锋一轰隆,溃败一窝蜂,根本没个法度。所以刘备打不过曹操也没什么奇怪,打不赢也不丢人,被曹操灭的人也不少了。
不当家不知柴米贵啊,等真正搞训练的时候,刘荤才意识到自己缺钱啊!
“我上哪里找那么多钱去啊我?”刘荤有点丧气了,本来宏图正要展开,第一步没迈动。
想想那些YY书,挣钱容易得像自己家是开银行的一样,钱真要来得那样容易,那些人还写什么捞什子书嘛。
“我上哪里找钱去我?”刘荤正烦劳着,有家人拿着一件东西喜孜孜的地说:“郎君,喜事到了。”
刘荤一看那东西,不禁拍案:“就是它了!”
第九节 肇业初兴
    是一封书信,本来也不足怪,但是却是纸张做的。纸最早可追述到战国末年(此说并无考古根据,乃作者推断。是根据西汉初出土工艺比较成熟的纸张推断最早的纸张应该出现在战国末期),但是被生产出来是在秦末汉初,到了东汉蔡伦改革了造纸工艺,纸张就开始大行其道了。最早的纸张只提供给王室,到了汉末这门技术已经流传到了民间,只是国家还处于动荡时期,它的普及和应用还很不够。所以目前的文案还是依靠竹简和木牍。
写这信的人是邓昭,也就是刘荤的准老丈人。谁叫他经营着为数不多的造纸作坊呢。
在荆州除了血统高贵的长沙王派系(东汉王室出自此系),第二个就是邓氏了。邓氏和刘氏一样是楚文化的继承者,也是当地大族。在东汉宛(南阳)系的诸将中,邓禹的名字绝对不能被忽视。邓家出过一位皇后一位大将军,和帝的妻子邓绥更是第一个穿皇帝衣服到太庙祭祖的女人(武则天在这点上只能算第二,呵呵)。邓氏和寇家关系也极好。虽然这些荣耀已经成为过去,但是做为一个百年世家的子孙,绝对会永远铭记这些辉煌的时刻。所以当初邓昭也欣然同意了刘荤当他的女婿,毕竟那是真正的士人出身的子弟,也没伤到他们所谓的贵族情结。
要见未来的老丈人,刘荤赶忙带上许多礼物,穿得嘛那不能太鲜艳,因为还在守制中,所以寻了件素色的衣服就去了。
“外舅!”刘荤赶忙给老丈人行礼。
邓昭坦然受之,一抬手让刘荤坐了。
汉时坐席,做为晚辈,刘荤不能把屁股放到腿肚子上,上身保持直立双手垂放于膝眼睛看着膝盖前一寸的地方,谓之恭立。也是所谓士人应该具备的修养和礼貌。
邓昭的辈分其实和刘磐的母亲邓太夫人是同级的,但是那个时代也不是那么讲究,所以这亲事还是为大家所接受的。
“来就来,何必破费呢!”邓昭说道,他家世代讲究节俭,作为一个标准的儒生他也没把那些财物放在眼里。
“这是仆第一次上门,不知道您的家风,还请原谅。”刘荤陪小心说着。
老头一笑,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礼多人不怪嘛开始讲正题:“今次请贤婿来,是想问问贤婿的的打算。老夫虽然老病,一些小事还可替你周旋一下。”
想睡觉就有枕头送,太好了!
刘荤做聆听状。
“贤婿斩杀二将的事,老夫亦知。杀伐却不可太甚啊!”邓昭看了看刘荤,发现他认真地听着很满意,其实当时他听到这个消息就想赶快把婚约退了。但是本来是许诺了的,而且还有一个担心就是刘荤来找自己的麻烦。
“外舅说地是啊,不过仆也是不得以而为之。”刘荤也没做过多解释。
邓昭点点头:“士真的叔父邓济在湖阳,老夫观你勇武,老夫已经修书给我贤弟了。”
“多谢外舅,某家岁数还小,不足以在邓将军麾下效命。”刘荤说道,顿了顿又补充道:“刘荤非英雄不足以驾御。”
邓昭冷哼:“年轻人还是不要太狂了,你这样生活态度会给家族带来灭门的灾难。我的女儿怎么能嫁给你这样的人呢?”
“老狐狸,这下把实话说出来了吧!”刘荤来这个时空有年头了,早也习惯了那些套话和空话。
“外舅如果想退婚我也没什么意见。”刘荤说,“不过我希望能借几名造纸的工匠。”
“我那里有几个作坊,都拿给你吧。毕竟也是。。。。。。”邓昭不想说下去,毕竟是他来提。虽然造纸作坊有利润,但是兵荒马乱的这些东西卖给谁啊?
于是刘荤顺利拿到了邓家的造纸作坊,谁叫当年蔡伦是邓绥的心腹捏,这项技术的奥秘邓家是保存得最完整的。
造纸不是目的,刘荤的目标是搞印刷,搞些能给他带来大把金钱的东西。当然顺便把政治婚姻解决了更好,作为一个具有现代思维的人不那么容易接受这种安排。
很多年以后刘荤回到故乡,还特别招见了邓士真夫妇,让他们的儿子担任了少监寺的郎官。
刘荤接受作坊后就开始制造纸张,这次他吸收了一些从江夏逃过来的难民。
没用多少时间刘表的《后定丧服》就被送进了镇南将军府,刘表看着这本书,大为高兴。说到底他毕竟还是一个知识分子,立德、立业、立言是知识分子的理想,刘表当年位在“八及”,现在有是江夏八俊之首,“德行”非常啊。现在荆州远比其他地方富庶也算有功业,只差“立言”了。所以刘荤即使奉上这本书,正挠到他的痒处。
“这本是昌明教化的好事情啊,应该支持!”刘表表了态,也实质上为刘荤的作坊做了活广告。许多有钱的士人纷纷拿出自己的书来让刘荤给他们印书。考虑到这个时代的生产水平,刘荤没有把活字技术用上,相对来说雕版印刷更适合这样的时代。因为书籍还属于是奢侈品,不是东汉那些吃不起饭的农民可以消耗得起的。
没多久,荆州书坊印制的书本流传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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