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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货成双-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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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娘,总不能为了一件还不知道是否会成为事实的事,就让妹妹随便找个人嫁了吧!”叶泽弘也说。
“对啊,娘,说不定那什么蒙古王子根本就赢不了骑射大赛呢,那我们不是白担心一场了?对了,哥哥,你说我们这边有谁有赢的希望呢?”
“当初在南山书院的时候,卫景衡的骑射就是极出色的,这次他既然敢以此挑战,应该是有一定把握的吧!”
“既然这样,要不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吧?”
正在一家人一直商量不出来一个头绪的时候,忽听得有下人来报:“夫人,张媒婆来了。”
“她又来做什么?”叶夫人一双好看的秀美蹙了起来,自叶泽弘高中状元,来说媒的就没断过,平时倒还有点兴趣去听听是哪家的姑娘,现在家中遇到这样的事,哪里还有精神去应付这些事。
可这媒婆也不是好打发的,往后儿女们的亲事,靠的还不是她们的一张嘴,叶夫人只好站了起来,“我去看看。”
刚进了待客的花厅,正喝茶的张媒婆立马放下手中的茶碗,满脸堆笑颠颠地走过来:“叶夫人,大喜啊!”
“哦?何喜之有啊?”
“户部尚书卓大人家看中了叶府的大小姐,央了我老婆子来提亲呢!”
“你是来给我家无双提亲的?”叶夫人吓了一跳。
“可不是嘛,对方可是卓大人家的嫡长子,本届科考的榜眼,卓懿文卓公子啊!”
“哦,是卓公子啊!”叶夫人有点神游物外地应了一句,突然产生了一种渴睡的时候马上有人在脑袋下面塞了个枕头的感觉,“卓公子当然是十分不错的,只是事出突然,还是得跟我家老爷商量一下。”
“应该的,应该的,子女结亲可是一辈子的大事,当然应该慎重,叶夫人您看,这是卓公子的生辰八字,您要不要先拿去合一合?”
“啊,不用了!”叶夫人连忙摆手,“还是先看看我家老爷意下如何再说吧!”
“那老婆子就不打扰叶夫人了,回去等夫人的喜信儿啦!”张媒婆利索地收起那张写着卓懿文生辰八字的纸条,拍拍袖子告辞,她与叶夫人也打过几次交道了,知道在这些事情上她有主意得很,绝不是那么容易说得动的。
叶夫人让人给了赏钱,打发了张媒婆出去,匆匆回了内院找叶无双,方才说什么要叶老爷定夺那都是借口,她主要想知道的还是叶无双的意见。
作者有话要说:

☆、骑射大赛

“什么?卓懿文来提亲了?”叶无双也吃了一惊。
“娘想了一下,卓公子虽然不算是最理想的,但在这个时候来说也不失为一个合适的对象,女儿你要不要考虑一下?”叶夫人仔细分析了一下利弊,得出这样一个结论。
“我觉得也是,就人品来说,卓懿文这个人还是信得过的,我看他对妹妹也是真心的,如果他往后能一心一意对待无双,嫁给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叶泽弘也这样认为。
“可是……”叶无双心中冒起的第一个念头居然是,如果卫景衡听说这件事不知道会说些什么呢?是会暴跳如雷还是会求她不要答应?“天哪,我什么时候开始居然会这么在意他的反应了?”叶无双悲哀地想。
“我觉得我们还是不要反应太过了,也许事情根本就没有到这个地步呢?”如果就为了这一件不知道是否会发生的事情匆匆决定自己的一生,叶无双觉得自己做不到,莫说那蒙古王子的话是不是在开玩笑,就算他是说真的,他能否有这个机会提出来也未可知,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果真向皇上提出这个要求,皇上也未必就会答应了。
“唉,娘也知道,这时候逼你做这个决定是太难了,算了,你回房去好好想想,等你爹回来我们再商议一下吧!”叶夫人挥了挥手让兄妹俩出去。
“娘,对不起,女儿让你们担心了。”叶无双朝叶夫人行了个礼,默默地走了出去。
也无心回房,就静静地沿着花园的小径走着,叶府清贫,花园也不大,却是叶无双从小长大的地方,一草一木都有着不一样的感情,虽然知道总有一天会嫁出去,可怎么也没想到这一天已经近在咫尺。
叶无双踮起脚尖伸长了手臂去摸身旁的梨树树干上的一个刻痕,忽听得身后一个声音感叹道:“还记得那时候是我带着妹妹种下的这棵梨树,那时候妹妹才这么一丁点儿高,如今都长大到可以嫁人了。”
叶无双回头一看,才知道原来叶泽弘一直跟着自己:“是啊,哥哥你看,这是我七岁的时候在树上刻下的痕迹,如今都长到那儿了,再过几年怕是摸不到了吧!”
叶泽弘笑了笑握了她的手:“跟哥哥到那边的亭子里坐一下吧!”湖心亭是叶泽弘最爱在这里读书的地方,每次叶无双做了好吃的,总会第一时间送到这里给哥哥吃,想到以后再也不能轻易吃到妹妹做的美食,叶泽弘心中也是酸酸的。
“嗯!”叶无双乖乖地点点头,少见的柔顺。
“无双你告诉哥哥,你不愿意嫁给卓懿文是不是因为卫景衡?”
“哥哥你怎么知道……”叶无双脱口而出。
“傻丫头,哥哥看着你长大的,还能不知道你心里想些什么吗?我知道你们自小交情就不错,当初在广州的时候还一起经历过生死,可是咱们家与王府毕竟家世太过悬殊,而且他也是被皇上指了婚的人了,难道妹妹你愿意做妾吗?”
“当然不愿意。其实,也不完全是因为他,我不否认我对他有好感,但也完全没到非他不嫁的程度,我不想这么匆匆忙忙地嫁人,只是不愿意就这么轻易地把自己的一生定下来而已。”
“那万一那蒙古王子真的向皇上开口相求,而皇上又答应了呢?到时候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哥哥,我想赌一把!”叶无双目光坚定地看着叶泽弘,“万一赌输了,要嫁给蒙古王子,我心甘情愿。”
叶泽弘手上用力把她的手掌握入掌心,依稀还记得小时候牵着她的小手四处走的模样:“妹妹放心,无论结果如何,我们一家人都不会让妹妹独自受苦的。”
叶无双伏在叶泽弘肩膀上,就是这副不算太强壮的肩膀,从小到大每一次自己冲动闯了祸都为自己担着:“谢谢你,哥哥,这辈子能做你的妹妹真好。”
三天后骑射大赛如约而至。
大周的太祖皇帝本是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本有尚武的传统,只是近些年来国泰民安,文武百官们的生活日渐安逸,慢慢地也就只留下每年一度的骑射大赛这个传统了,因此才会被蒙古王子之流小看。实际上无论是官学还是私学,骑射武功一直是保留的科目,向来也不乏学得好的佼佼者,真正论起实力来其实也是不差的。
骑射大赛在演武场举行,演武场方圆数里,极其宽阔,仅看台就能容纳近千人。尽管如此,也还不是想去看就能去的,必须要一定品级以上的官员家属才有资格进场观看,而且还不欢迎女眷。想来也是,虽说是点到即止的比赛,但弓箭无眼,万一出点什么血腥的意外,吓着了女人也不好嘛!
这点小阻碍当然熄灭不了叶无双心中想要最快知道结果的好奇火焰,她涂黄了脸,穿上男装,大摇大摆地跟着叶泽弘就进了场,还走了点后门弄到了一个不错的位置。
卫景衡今天穿了一套天蓝色用银线绣着云纹的猎装,鲜亮的衣服颜色衬得他的皮肤十分白皙,但这份俊秀又与他的英姿勃勃毫不违和,一出场就引起现场观众的一阵欢呼,叶无双心想,如果女性观众再多点,必定少不了的是尖叫和昏倒。
相较之下,一身蒙古民族服装的蒙古王子扎那就显得粗豪得多了,甚至他那过于强壮的身板给人一种笨拙的感觉,但叶无双是亲眼看过他的箭术的,知道这个人绝对不能小觑。
卫景衡路过叶无双面前的时候,露出一个充满自信的灿烂笑容,张开嘴说了一句什么,叶无双分辨嘴型,依稀是“等着我”三个字,于是也微笑着点了点头。
怪不得卫景衡自信,他的骑射功课在一众同窗之间本来就是最出色的,自从选秀之后,他为了某个目标,又在这方面很是奋发图强地苦练了一番,不管有没有蒙古王子,今天这场比赛,他都志在必得。
只因一直以来,骑射大赛上都有一个不成文的传统,凡是夺得第一名者,都能向皇上提出一个要求,而这个要求只要不是离谱得过分,都能得到满足。
今天,卫景衡就要通过这个机会,得到自己的终身幸福。
比赛分成三轮进行,第一轮是最普通的射箭靶,箭靶有移动的和固定的两种,每人分别射十发固定箭靶和十发移动箭靶,取其总环数相加,按数字的大小排序,环数最多的前十名出线。
这一轮一下子就刷掉了许多人,剩下的都称得上是箭术高手了,卫景衡和扎那两个人都以两百环的成绩并列第一,居然谁都没有出一点儿差错,比第二名的一百七十八环足足高了一大截。
原本用眼尾扫人的扎那这才开始用正眼瞧着卫景衡:“小白脸得意什么,真正打仗面对的可不是死板板的箭靶子。”
第二轮增加了一点难度,演武场中每隔一丈就竖了一根木竿,木竿上用极细的丝线系着一个绒球,绒球挂得很高,份量又轻,不断随风摆动。
参赛者们要做的,就是在策马奔驰的同时用箭射断丝线,然后迅速地赶到竿下,接住尚未落地的绒球才算完成,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看谁接到的绒球最多,谁就是最后的得胜者。
这一轮不光是要箭术拔尖,能在移动中射中远处细如毛发且随风摆动的丝线,更重要的是要对自己的速度有一个正确的判断,时间上要拿捏得分毫不差。而且这场上的绒球就这么多,如何避开别人,在最短的时间内拿到最多的绒球,也需要极好的随场判断能力。要赢得这一场,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叶无双在心里捏了一把汗。
事实证明,卫景衡的自信是有道理的,现场的令官一发出开始的信号,就见他意态潇洒地打马飞驰,也不见怎么瞄准,随手这么一射,一个绒球应声而落,正好在他驰马掠过的时候轻松地落入掌心,看台上一阵掌声雷动,叶无双也忍不住拍手叫好。
当然扎那也不差,一箭一个,例无虚发。场上其他人要不就是手忙脚乱,顾得了射箭就顾不得捡绒球,要不就是怎么也射不中,或者好不容易看中了一个绒球却又被别人抢了先,偌大的一个演武场上,就只有卫景衡和扎那两个人游刃有余,轻松自如地穿梭来去。
最后的结果又是两人并列第一,这一次一共挑出五人参加最后一轮的比赛。
这第三轮是射鹰,赛场上同时放出一百只凶猛的海东青,这些海东青是前两天刚抓回来,饿了两天正是最野性难驯的时候,待这一百只海东青尽数飞上高空,令官一声令下,参赛者们就开始射鹰,时间不限,射完为止,谁射落的数量最多谁就是最后的获胜者。
卫景衡在自己射鹰的同时,也暗暗注意着扎那,默默比较着两人射中的数量,刚开始两人几乎都是箭不停发,到后来天空中鹰的数量渐渐减少,两人射中的数量还是不相上下,心中就开始有点着急起来。
叶无双也很着急,她从一开始就跟哥哥说好,她盯着卫景衡,哥哥盯着扎那,各自把看到射落的数量数出来,两人一二三四地数着,一直到天空中只剩聊聊数只海东青的时候,两人口中吐出的数字还是一样的,叶无双的一颗心都悬到嗓子眼了。
这时又看到两人同时举弓,卫景衡快速射出一箭,眼看就要射中海东青的脖子,却被扎那后发的那一箭撞得偏了,斜斜落地。
“卑鄙!”叶无双气哼哼地骂了一句。
空中只剩下了最后一只海东青在翱翔,这是最关键的一只,因为此前两人射落的数量都是相同的,胜负的差别就在于这一只海东青花落谁家了。
两人同时搭弓瞄准,心中都及其慎重,深知这一箭如果落空,就再也不会有机会给你重来一次了。
这时卫景衡突然听到背后传来利刃破空之声,与此同时,扎那的箭已呼啸而出,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卫景衡心中飞快地闪过一个念头,双箭同时离弦,强而有力的利箭带着猎猎的风声后发先至,一支正中扎那射出的那箭,把后者拦腰截断,另一支则毫不犹豫地射穿了最后那只海东青的脖子。
几乎同时,卫景衡背后的那支利箭也呼啸而至,“噗”地一声,深深地没入后心。                    
作者有话要说:

☆、指婚

“啊!”叶无双惊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幸好周围的人与她有相同反应的也不在少数,因此她的表现也算不上太过突兀。
卫景衡身子一晃,终于没撑住向后倒去,将将跌下马背的一瞬,被赶来的侍卫接住,躺在侍卫身上的时候,还特地转过头去,深深地看了叶无双一眼。
感受到卫景衡的目光,叶无双再也忍耐不住,奋力拨开身前拥挤的人群,朝卫景衡所在的方位跑去。卫景衡此时已被许多人重重围住,连皇上都到了他的身边,更少不了皇上身边为数不少的侍卫了,人小力弱的叶无双想要挤进去,还真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叶无双在人墙外使劲踮起脚尖,还是看不到里面的情景,只能听见皇上急切地喊:“太医呢?怎么还没到!”还有人惊讶地嚷着:“流出来的血怎么是黑色的?箭上有毒!”
突然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只听见皇上颤抖着的声音道:“衡儿,你想说什么?”
“求皇上重新为侄儿指婚,侄儿要娶叶家的女儿叶无双。”虚弱但坚定的一句话无异于天降一道惊雷,震得叶无双差点站立不住,她刚刚冲过来的时候还是满心的愤怒,只想指责他怎么这样不把生命当一回事,如果他不射出最后的那两箭的话,明明是可以躲得过的,偏偏却为了那所谓的好胜之心,置自己的生命安全以不顾。
如今才知道,原来他拼了性命,为了只是能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皇上的嗓音中含着愠怒:“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些。”
“骑射大赛我得了第一,求皇上答应。”卫景衡不依不饶。
“好好好,朕答应你总行了吧,快点让太医给你看看。”
出了这样的事,随后的颁奖礼当然也取消了,演武场开始清场,每个人都必须给侍卫搜身后才能离开,叶无双不得不跟着哥哥回家,一颗心却怎么也安静不下来,叶泽弘无法,只得答应她自己出去打探消息。
不久之后,跑得一头汗的叶泽弘才一进家门,就被叶无双拉住了袖子:“哥哥,怎么样了?景衡哥哥他,没有性命之忧吧?”
“妹妹不用担心,他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了,箭伤并不深,也没有伤到要害,只是箭伤所淬的毒有点蹊跷,似不是中原这边的毒药,一时无法完全清除,但太医说了,已无性命之忧,现在已经回了王府静养。”
“怎么会这样呢?赛场上所用的箭怎么可以淬毒呢?有没有查出来,这一箭到底是什么人放的啊?”
“当时赛场上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在卫景衡、扎那和他们要射的那只海东青上,没有人留意到那支箭是从哪里发出来的,事发之后现场又太过混乱,无法找到那人。不过那支箭,却是蒙古人专用的,唯一的解释就是,蒙古人为了让他们的王子在比赛中获胜,故意射出那支箭来扰乱卫景衡的心神,没想到他为了取胜,居然不闪不避。”
“就算是为了扰乱他的心神,也没有必要使用毒箭吧!”
“这个就说不清楚了。”
“那皇上怎么说?”
“皇上自然是十分震怒,只是苦于没有真凭实据,又不想将两国关系闹得太僵,这才勉强按兵不动,不过却也下了命令,禁止蒙古王子及其随从离开京城一步。”
“哥哥,我想去看看他。”
“我知道你放心不下,可是如今皇上派来许多人在王府保护着,恐怕也不是太方便去,要不先缓几天,我看看什么时候再找个机会带你去吧!”
见叶无双沉默不语,叶泽弘又道:“你知道他当日当众悔婚,事情闹得也挺大的,咱们外公那边据说也闹得很不开心,这个时候你如果再大张旗鼓地去,对你的名声也不太好。”
“好吧,我听哥哥的。”
可是如果真的这么听话,她就不是叶无双了。
找了一个机会偷偷地跑了出去,礼亲王府果然是戒备森严,叶无双找人通报:“我叫甜雪,麻烦这位大哥帮我找一下见心。”见心是近些年跟在卫景衡身边的小厮。那守卫早被小姑娘甜美的笑脸迷昏了头,见她所求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便找了人给她传话进去。
见心听到有一个叫做甜雪的小姑娘要找他这事的时候,呆了一下,想不明白这个平时跟自己根本就没说过几句话的小姑娘来找自己干嘛。不过他牢牢记得自家的世子说过一句话,只要是与那叶家小姐有关,事无巨细,都要第一时间回禀与他。这个甜雪是叶小姐的丫环,应该也算是与叶小姐有关吧,见心很自觉地揣着心中这个疑问去找自己主子。
因为伤处是在背后,卫景衡只能趴在床上,百无聊赖地盯着床头雕刻的花纹,听了见心的回报高兴得一下跳了起来,不料牵扯到伤口,“哎哟”一声连连呼痛,身子也僵在那儿不敢动了。
见心连忙跑过来扶着他慢慢趴好,卫景衡着急地说:“你快去见见,一定是无双让她来传话的,你跟她说让无双不要担心,我伤得不重,过几天好一点就去看她。”
见心领命一溜小跑着出去了。
不多时听到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走到床边,卫景衡趴在床上懒得回头:“甜雪那小丫头说什么了?”
“你怎么这么傻呀!”叶无双憋了一肚子的话,脱口而出的却是这一句。
“无双!”卫景衡激动得几乎语无伦次,“你居然亲自来看我了?”
“是啊,来看看你死了没有。”这话算得上是大不敬了,可卫景衡却毫不在意:“你能来看我,真是太好了,我,我很高兴。”
“伤处怎么样?还疼吗?”
“本来还有点疼的,看见你来,我心里一高兴,就不疼了。”
“就知道胡说,我看你也不是那么傻的人啊,怎么当时就不知道先避开呢?”
“要是避开的话,就没办法射中那最后一只鹰了啊!”
“射不中就射不中呗,有什么事情能重要得过生命?命都没了,射中了又有什么用啊!”叶无双又气又急,说话都带了点儿哭腔,这个人如果真的为了自己死掉,岂不是让她下半辈子良心都不得安稳嘛!
“傻丫头,你别急呀!我当时听那破空之声就知道,这箭射不中要害,是射不死我的,所以才敢这么托大,我这条小命还要留着跟我的小无双长长久久呢,怎么舍得就这样一命呜呼啊!”
“可是,可是这箭上有毒呢!”
“唉,可惜我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这一点,怎么想得到居然有人敢把毒箭带到演武场上来呢?不过也没什么啊,我这不是还活蹦乱跳的么?”
“是啊,活蹦乱跳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我都听说了,现在不过是暂时先压制着毒性而已,真的要解毒还是得人家的独门解药,如今连是什么人射的箭还不知道呢,又去哪里找解药?”
“还用得着想吗?肯定就是那个想把你带回蒙古去的大胡子啦,呵呵,幸好我技高一筹,没让他得了便宜去。”
“说得好像你又得了多大的便宜一样,别忘了现在受伤的可是你而不是他啊!”
“我当然是得了便宜啦,皇上都答应重新给我指婚了。”
“哼,你不要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得以身相许了。好了,既然你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叶无双说完转身要走。
“等一下!”卫景衡顾不上背上的伤口,扑下来抓住叶无双的双肩,“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干嘛呀,快放手啊,当心伤口又裂开了。”叶无双急道。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放。”
“好啦,你先躺下来,我跟你说。”卫景衡背上也着实是痛得厉害,便顺着她的意重新趴了下来,叶无双看他背上又迸出了鲜红的血色,忙叫人进来换药包扎。
一番忙乱之后,才又坐了下来,慢悠悠地说道:“你这次受伤,虽非我的本意,却怎么说都是因我而起,如果在寻找解药或者其他什么地方有需要我的,我自然是义不容辞。甚至是皇上要给你我指婚,我也断然没有拒绝的可能。可是如果仅仅是因为报恩而嫁给你,我心中却是不愿意的。”
“为什么?”卫景衡听不明白,一方面说不会拒绝指婚,一方面又说不愿意嫁给他,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因为如果我现在嫁给你,我永远都不会知道我对你的感情到底的感激之情还是真正的喜欢,只有在这件事情解决之后,我们两个之间不再存在愧疚之情的时候,我才能够真正认清自己的心。”
说实话卫景衡不是很能明白这两者之间有什么不同,可是他不愿意叶无双带着一点点勉强的情绪嫁给他,他愿意等,等到他们真正两情相悦的那一天。 
“好吧,我答应你,只要你一日不是心甘情愿地嫁给我,我就不提成亲的事。”
“对不起!”叶无双低头看着他重新包扎起来的伤口,拒绝这个为了自己甚至不惜付出生命的男人,她不是不愧疚的。
“真的觉得对不起我?”
“嗯?”
“那就给我做点好吃的吧!”成亲可以暂缓,但该得的福利他还是不会放手的。
作者有话要说:

☆、核桃酪

叶无双一回到家就进了厨房。
先洗了一把雪白的新米泡着,再拣出一些上好的核桃和红枣,核桃小心地敲开,把外面那层薄皮剥掉,红枣的外皮也都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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