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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血帝国(月兰之剑)-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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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娘娘多指教。”小狐狸面如桃花,不管她觉悟与否,事实上,桃花开的时节早过了……

对皇后娘娘与小狐狸间的问题毫不知情的刘云匆匆离开御花园,乘辇赶到养心殿,三大臣已在那里恭候多时。

“都坐吧,是廓尔喀和英国的事吧。”刘云招呼道,显然心中有数。

大约三周前,鉴于英国下达最后通牒,以中英进入战争状态为威胁,要求华军从廓尔喀撤军,当时内阁紧急会议后,不得不下令赵尔丰和则多齐兰的远征军撤退,但在中间耍了个手段,在下令时,第一份用明码拍发的电报措辞严厉,并故意让英国间谍网盗取到电文内容,而第二份用密码拍发的电报则采取了严密的保护措施,其内容为命令赵尔丰和则多齐兰将所部的最好的枪炮和大部分弹药给养交给狄阿比亚王子的部队,并将所部志愿再战的精锐官兵以雇佣兵形式加入狄阿比亚王子军中,以保证亲华的狄阿比亚王子迅速夺取廓尔喀政权。没几天,赵尔丰部和则多齐兰部就故意在英国间谍眼皮子底下大大方方地退出了国境线,而狄阿比亚的讨逆联军则一路顺风,先是巴克塔普尔城堡的两千守军不战而降,接着在加德满都城下,四下拼凑而成的五千拉纳联军一触即溃,弑君宰相吉里沙拉逃往印度,其弟阿梵沙拉与伪君奇努斯兰献城归降,狄阿比亚王子遂正式登基为廓尔喀沙阿王朝第七代国王。新国王登基伊始就免去了拉纳家族与王叔奇努斯兰篡位之罪,只追究原宰相吉里沙拉弑君之罪,宰相之位仍由拉纳家族世袭,只是军政大权须奉还国王,为表示对拉纳家族的恩泽,宣布定廓尔喀国旗为沙阿王朝王旗与拉纳家族家旗之合体,以上王令一出,廓尔喀全境不战而平,任凭吉里沙拉发出多少檄文信函,竟无一位头人再理会这位曾权倾一时的宰相。

新国王第二项举措就是宣布廓尔喀为独立主权国家,既不再受英国保护,也不再向中国纳贡,廓尔喀愿意与世界上任何独立主权国家建立外交关系,而在此之前,廓尔喀首都加德满都城内只有一种外国人——也就是英国人。

英国方面对此加以谴责,表示不予承认,并在廓尔喀边境集结大军,准备入侵。而中国外交部则以娓娓动听的言辞向各国发表声明,表示尊重廓尔喀君主与臣民“为国家独立与民族自由而进行的自主选择”,帝国愿意放弃对廓尔喀的名义宗主权,同时警告英国,不要兴不义之师,赤裸裸地入侵一个“从来就不是无主之地也从来不是英国殖民地的独立主权国家”。中国军队也在中廓边境完成了再集结,随时准备再次入廓援助狄阿比亚国王

第一百四十九章 阵营(五)

双方剑拔弩张的同时,中英两国的外交官也频繁进行着谈判,北京与伦敦之间的外交电文雪片般地飞舞在外交官们的办公室里,形势似乎一触即发。

刘云却并不紧张,他知道,交易最终会实现,英国人有其天然合理的底线,中国也一样,只要双方领导人都还存有理智,中英之间的全面战争就不会立即爆发——大概也仅仅是不会立即爆发而已。

“说说吧,跟英国人谈得怎么样了?”刘云向外交大臣莫宁努了努嘴。

“大致探出英国人的底线了,似乎是要以布鲁巴克(不丹)和哲孟雄(锡金)来交换。”

“怎么换?”

“中英共同确保廓尔喀的领土完整和主权独立,中方承认布鲁巴克和哲孟雄为英印总督治下的土邦。”

刘云眉头一拧:“意思是说,把不丹和锡金由保护国变成殖民吧,想得倒美。”

“综合各方面的情况来看,这是英方最后的底线了,如果连这样的交换都做不到,不但受损的利益无所补偿,世界第一强国的脸面也就丢尽了,英国将不得不战。何况英国国内的战争情绪也已经是一触即发,印度可是英帝国全球殖民利益的核心所在啊。”

刘云沉吟片刻,又转向他的心腹大将——国防大臣胡克:“海军那边,情况如何?”

胡克无奈地摇摇头:“海军普遍认为,现在远不是可以挑战世界第一海军强国的时候,也不值得为了廓尔喀那种缺乏实际战略意义的地方付出太大代价。”'

“缺乏实际战略意义?”刘云有些不快,言外之意,海军那些目光短浅家伙竟敢怀疑堂堂皇帝陛下出兵廓尔喀的战略合理性,实在可恶。

“海军的想法是出于进攻性的思维吧,廓尔喀作为防御的桥头堡有其重要意义,但要作为进攻的基地却太过勉强了,西藏的地理形势决定了我们无法在那个方向大规模用兵。”

刘云最后才想到征询总理大臣的意见:“张志高,说说你的看法。”

张志高从容道:“臣以为,现在不是放纵骄狂、贪一时小利而误长远大计的时候,甲午战争之初,我们就曾因过分骄傲自大而被相对弱小的日军占了先手,对俄战争时,我们也曾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常常不自觉地拿我们所熟知的历史来套用现实,弄出了不少问题。”

“其实这世界是相互反应的,我国力量增一分,对手对我国的警觉和防范就增一分,我国的实力强大到能迅速征服某地,对方就不能不筹划相应的对策来制约我国,当代可称为列强的大国从来就没有坐等对手逐渐变强而无动于衷等着挨打的,英国也一样。”

“如今国际形势不利于我,帝国又刚刚经历大战、政变与王朝更替,正是清污去垢整顿内政、休养生息发展经济、连横合纵修理外交的时候,此时的确不值得为了一个边鄙小国而与世界第一强国往死里斗。何况不丹、锡金本来就在英国人手里,我国由承认其为英国保护国转为承认其为英国殖民地,不过是口头上的事情,廓尔咯却着实因为我国的干涉而从英国的保护下脱离出来,廓尔咯现国王又受我国恩惠,持亲华立场,我们若在英国的底线上订约,实际上是给了英国一个面子,自己却得了实利。”

刘云抚掌道:“不愧是总理大臣,话都说到点子上了,好了,朕也不是冥顽不化,小不忍则乱大谋嘛,就按那个条件来订约吧。”

廓尔喀之事既已议毕,三位大臣却还没有走的意思,相互观望片刻,还是张志高小心翼翼地先开了口:“皇上,还有一件事……”

“有话就说。”

“关于立储君的事,不知道皇上有没有考虑过……”

刘云眉一横,摇头笑道:“你们都在盼我早死吧。”

张志高却并不惊惶:“不是这个意思,主要是出于巩固皇室的考虑,希望能有一个令人安心的传承秩序,而皇储也可以代替皇上寻游国内,出访列国,对内增强帝国的凝聚力,对外树立帝国的开明形象,并逐渐消除前皇室在国内外遗留下的影响。”

“这样说来,不立皇储还不行了,那你们说说,朕立谁为皇储比较合适啊,按照帝国宪法,你们可都有机会啊。”

原来根据帝国宪法,皇帝可以自行选择三名以内的储君侯选人,由国会投票选择,刘云就是在法理上由前光兴皇帝择为储君侯选人并由国会投票通过,从而登上皇位的。

事实上,所谓中华帝国的内在涵义就是在名义上归纳了有史以来所有的统一正统王朝,其主旨在于历朝历代都是中华帝国的历史传承,以黄帝为开国神高祖,其后凡统一正统王朝之皇帝皆祭入太庙,以整个中华文明的历史作为帝国的历史,而不拘泥于一姓一朝之分野——不过那些已在冥间的满洲皇族恐怕不会认同这样的观点。

“我们三人都认为,应立月华公主殿下为储君。”

这话可说到了心坎上,刘云不禁心花怒放,脸上却还装着无所谓:“怪了,你们都这么想?都这么想要个女皇?”

“据我们的了解,当前只有月华公主最适合做储君,且不说皇上对她的感情,首先,公主来自我们的同时空,能够跟得上同志们的思维,至少没有交流的障碍;其次,公主来到这里以后,博览群书,勤学好问,查访民间,交往纵横,又平易近人,体恤下情,其智其心,都不失为王者之风范;再次,公主年龄适当,花容月貌,又文武双全,是皇室对内及帝国对外的理想形象代言人,既可以软化国内反对派的情绪,又能改善我国自亚俄战争后在西方人眼中的好战形象……”

刘云还要在嘴上顽抗:“你们啊,都把她说上天去了,我看她未必有那么好吧。”

张志高又加上一道砝码:“这不仅是我们三人的想法,也是大部分同志的意思,请皇上仔细考虑。”

“立储是大事,不好随便决定,再说了,我对她的考验还没完呢,慢慢来吧,不急不急,没事的话,你们就先回去吧。”

一提到月华公主刘千桦,刘云连“朕”这个皇上的自称都忘记了,径直称起“我”来。

三大臣刚刚告退,这边已经有女官过来报告,说是已故子爵朱涛的遗孀朱子爵夫人求见。

刘云不大想见那个人,那个女人对他来说,是理应割尽却因小小的恻隐之心而未曾下手的野草,而至今他还无法,或者说,无心去确认那时的决定是对是错。

“她来干什么?”

女官应道:“来接她两个孩子,说是沐受皇恩已久,临走之前,要向皇上献礼辞别。”

“罢了,那就命她在御花园漱芳斋候驾吧。”

罢了,见一见也无妨,反正迄今为止,那个女人也只是无害的小小杂草,而且也快要从眼皮底下远远地消失了。

刘云携皇后抵达漱芳斋时,朱夫人已经恭候多时了,正要如仪跪拜,早被皇后扶了起来:“我的好妹妹,如何使得,别跪了,快坐快坐。”

刘云心下感叹:不行了,好好的皇后,被我的平民思想污染得不轻啊。

众人依次落座,刘平兄妹、朱涛兄妹也都不情愿地各自坐到家人一侧。

朱夫人与皇后稍稍寒暄几句,便说要献礼:“臣妇的娘家从江宁捎来一架紫金雕花八景大座钟,十分有趣,说了是专门拿来呈献皇上的,以谢皇上皇后多年来对臣妇全家的恩泽……”

说话间,早有四位太监吭哧吭哧地抬着一驾红布包裹的步辇上到厅前,就把那物件放在了厅中央。

朱夫人道了声“见笑了”,便亲自起身去揭那红布,果然是一件紫光金泽、精雕细刻的绝世珍品,座钟表盘上标着宝石镶嵌的十二天干,钟顶旋盘上置有十二生肖的小银雕,钟体各面雕成中式庙宇楼堂,门窗似乎都可以开合。

“所谓八景,就藏在这些门窗之内,平时要到设定的时刻才有一景呈现,不过只要按下这个开关,八景就能同时运转……”

朱夫人说着,就要去按钟顶旋台中间的机关,手指离装饰成华表的机关尚有寸许,突然刘云背后大喝一声“慢着”,朱夫人的手便如时间静止吧尴尬地凝固在半空中。

刘云头也不回,面如泥塑:“武海松,你倒是想干什么啊。”

皇帝身后的阴影中缓缓现出一位面如钢铸、身如铁打的御前侍卫,只见他几步绕到皇帝面前,单膝跪拜道:“皇上,我有一个想法,可以让朱夫人这件礼物给大伙带来更多的乐子。”

“是吗?”刘云微微斜视着武海松,故意拖长了声调。

“恳请皇上给小的一个机会。”武海松的眼睛闪亮得诡异。

“好啊,就给你个机会,可不要让大家失望。”

刘云说着,瞟了一眼还凝固在座钟旁的朱夫人,发现那位贤淑妇人伸向机关的手指正筛栗般地抖个不停

第一百四十九章 阵营(六)

照武海松的指示,大座钟被抬到了御花园中一片宽敞的地面,紧靠着一株桃树,桃树的横枝上绑了根绸绳,悬着一把大铁锤,铁锤底下不过半指厚的地方,正是方才朱夫人要按的那个机关。

“请大家到那边亭子里去。”武海松指了指距离座钟有好几十步的小八角亭,亭外早已密密麻麻围了几十名树着包铁大盾牌的侍卫。

“武海松,你这是什么意思啊?”刘云故意拉长了声调问道。

武海松变魔术般地从身后抄出两把机弩:“大家轮流从亭内以弩射绳,谁能先将那铁锤射下,触动八景齐发,就有重赏,皇上以为如何?”

“不错,不错,有意思,就这么玩。”

朱夫人慌忙跪下:“皇上,臣妇不会射弩……”

刘云冷冷一笑:“我们都不会,这样才公平嘛,让武侍卫教教就好了,难得武侍卫想出这个妙点子,就不要推辞了。”

众人入得亭内,刘云自称要先射,抓过已经上好的机弩,没怎么仔细瞄准就随手一扣扳机,箭从侍卫们闪开的缺口中破空而出——就在箭飞出缺口的瞬间,那堵人肉围墙也闪电般地合拢——哆一声扎进了那株桃树的主干里。

“接下来是谁啊。”

“儿臣愿意一试。”刘平有模有样地抱拳道。

刘云点点头,从武海松手中取过另一把上满了的弩,小心地递到刘平手中。

刘平仔细瞄准了半天,手都瞄抖了,才恋恋不舍地扣下扳机,箭穿树而过,钻进了树后灌木丛生的假山里。

“请皇上也准臣一试。”

朱烈风说完,也要上前射弩,朱夫人却在后面连拉儿子的衣襟,朱烈风只当母亲担心自己射不中,回头道了声:“母亲大人,皇上和武睿亲王都射不中,我射不中也不算丢脸吧。”,便要架弩开射。

朱夫人却眼泪鼻涕一大把地瘫倒在地,双手紧抱儿子的腿,哀天呼地地叫道:“皇上啊,您就别玩了,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这座钟的确是臣妇娘家的管家送来的,其他的臣妇一概不知啊……”

武海松抢上来问:“送座钟来的那个管家,现在在哪里?”

“……还在我家呆着……说是要顺便接我回娘家的……”

“管家叫什么,多大了,长什么样……”

“……”

询问完毕,武海松转向刘云:“皇上……您看……”

刘云叹了口气:“联络内政部吧,朱家母子暂且先送宫内御卫所拘押,还有,找人来把这座钟拆了看看。”

“是。”

圣谕一下,几个虎背熊腰的侍卫当即将朱家母子三人拖了出去,朱烈风尚不知所措,朱馨却一下子大哭起来,连声哀叫:“平哥哥救我……”

刘平正要追出去,早被侍卫们拦住,只好回过身求父亲:“父皇开恩,烈风和馨妹妹是无辜的,请放了他们吧!”

刘玉春也在一边哭叫:“爸爸不能乱抓人,要抓就连我一起抓!”

“让他们跟自己的母亲呆在一起,有什么问题吗?”

这突如其来的话语虽然声线稚嫩,却飘散着迫人的寒气,仿佛发出这声音的并非人类,难道是冰原上不死非生的幽魂?

“原来是武和亲王殿下,您什么时候来的啊。”武海松必恭必敬地迎接道,面前是一个十一岁的男孩,面无表情,目若虚空,正是刘云的次子——武和亲王刘凡。

“你来这里干什么?”刘玉春厌恶地扭过头去。

“这里也是我家,你们来得,我又怎么来不得?”刘凡以毫不掩饰的挑逗眼神面对姐姐。

“这件事跟你无关,轮不到你说话!”刘平发恨道,说话间,他的馨妹妹已经从视野中完全消失了,连哀叫声也彻底溶化在空气中,随风破散。

“父皇……”刘平转向父亲跪下了。

“爸爸!”刘玉春含泪抓紧了父亲的衣襟。

刘云表情复杂地摇了摇头,令人惊异地拉过一向不受宠爱的幼子刘凡的手,甩开玉春和刘平,急步远去。

皇后抹着泪,匆匆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两个孩子,追了过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那个大笨钟里面究竟有什么东西嘛!”刘玉春哭成了泪人,小猫般地倒进哥哥怀里。

武海松笑眯眯地凑上来:“两位殿下,如果没搞错的话,那里面应该有一枚炸弹,足以把我们都轰成肉酱。”

“朱阿姨不可能做这种事的!”玉春有点歇斯底里。

“我知道啊,我想她也不至于会拿全家的性命来跟你们同归于尽吧,我们只是想让他们留下来帮帮我们,让我们了解真相、捉拿真凶而已,放心吧,你们的朱阿姨和两个小朋友应该会没事的。”

“那他们会不会被关进黑黑的牢房,被鞭子打,被火烧,被刀割,被羊舔脚心?”玉春抬起可怜的泪眼——鬼知道她从哪里看到了她所说的东西。

“不会的,他们毕竟是两位殿下和你们父皇母后的朋友嘛,乖乖地回去玩,事情很快会真相大白的,如果他们真的无辜,自然会放出来的。”武海松调整着笑脸,做亲切真诚大哥哥状。

“他们绝对是无辜的!”玉春说完,禁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

“我知道,我知道,查清楚了就没事了,放心吧。那么,臣下还有事,先告退了,两位殿下请跟他们回去吧……”

泪眼朦胧的玉春看了看武海松那金属质的僵硬笑脸,又看了看哥哥刘平总算沉着下来的表情,不情不愿地站起身,没走两步,又打个惊天动地的喷嚏……

两天后,国安厅秘密审讯室内,两名特工架进了一位面无血色的妇人。

妇人一进门,目光就被地上一名遍体鳞伤的中年男子吸引住了。

“是廖三吗?”妇人刚一开口,就被一束迎面射来的强光晃得睁不开眼。

“夫人……是我……”地上的男子大概还剩十分之一口气。

“廖三……真的是你做的吗?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想害死我们全家吗?”妇人怒气冲冲,差点就要动手。

“夫人,要是您知道是谁害死了您夫君,您会想办法报仇吗?即使牺牲自己甚至孩子也在所不惜?”

“牺牲我自己无所谓,但是绝对不能牺牲孩子!等一下……你的意思是说,害死我夫君的,就是当今皇上?不可能!他们原本是好兄弟来的,是一个山头出来的,绝不可能自相残杀!”

“夫人太天真了,被打成叛党的丁介云他们,原本也被那个篡位的皇帝当作好兄弟不是吗?九年之前,也就是小人被您介绍到您娘家做管家之前,曾是恩公朱大人的心腹之一,侥幸逃过了清洗,活到了现在,这些年来,小人一直在私下调查朱大人遇害的真相,直到最近,终于得到了关键性的证据,足以证明那个篡位的家伙就是杀害朱大人的幕后主使者!”

“关键性的证据……”

“我已经把我所搜集到的全部资料都交给了一位有能力的人物,他能把这些东西在国内外的报纸上曝光,到时候真相大白,就算没能杀掉狗皇帝,我也心满意足了……”

妇人正要再问,几个裸露上身的肌肉男将廖三猛地拽起,拖到墙上拷好。

强光射来的方向传来钢铁般冰冷质感的声音:“廖三,最后问你一次,你所说的所谓关键证据是谁给你的!你又把你的资料都交给了谁?”

“再等五天,五天后,我就什么都告诉你们,五天而已,不长吧。”廖三那血肉模糊的脸夸张地扭曲着,也许他想微笑,但很显然,他的任何表情都已无法让人辨识。

“看来你还是没搞清楚你的状况……来人,喂他吃屎!”

两名壮汉当即按住廖三,扒开他的嘴,往嘴里插进一个大漏斗,又一名戴好口罩的壮汉拎着满满一大桶新鲜人粪,一瓢一瓢地舀着往漏斗里灌……

廖三全身痉挛的同时,一边的妇人已经吐得一塌糊涂。

“现在,朱夫人,我们先不管他,老实交代你的事吧。”强光灯后的上位者悠然道。

“我……我没有什么可交代的了……”

“看来你也想跟他一样……”

“不……我……我真的……”

“我问什么,你就答什么,不得犹豫,不得撒谎,现在开始第一个问题!”

妇人头一歪,晕死过去。

天津大沽港,英国籍的“泰格”号客轮正缓缓出港,后甲板上,一位戴着高礼帽和大墨镜的黄种男子轻轻地哼着似乎不属于这时代任何一个地方的曲子。

“武,这是你们家乡的曲子?”旁边同样装束的白种男子问道。

“算是吧。”

“很特别。”

“是的,在这个世界上,大概只剩下二十人知道这曲子了吧。”

“真的,这么稀罕?我可以记录下来吗?”

“随便……”

汽笛长鸣,大陆渐渐远去,被河流所玷污的土黄色水面浪起波伏,黄种男子摘下了墨镜,恶狠狠地冷笑:“等着吧,我还会回来的,无论付出多大代价,绝对要毁灭你。”

“武,别说了,你能成功逃出来就已经很幸运了。”

“不是幸运,为了能再回到这里,我可是足足减掉了三十公斤的肉,要知道,从前他们叫我‘零点一二吨级的人物’。”

“武,你不适合执行这样的任务,我想以后他们也不会再放你出来了。”

“我知道……我也知道,我一定要把他们和他们的梦想彻底毁灭……”

雾气散去,火红的太阳跃上蓝天,清亮的大海在船头方向闪动得耀眼……   

第一百四十九章 阵营(七)

“刚刚跟英国人干完,美国人又来挑衅了。”刘云懒懒地将手中文件扔在一旁。

“怎么了?”千桦放下了手中舀冰糕的银勺,在没有电冰箱的时代,盛夏时节吃冰糕的算是比较奢侈的享受。

“自己看。”刘云指指文件,相对于上面的军国大事,他现在更介意的是与最心爱女儿的午后消遣被打断。

千桦粗略扫了一眼文件,无所谓地耸耸肩:“我看迟早会有这种事。”

1905年8月22日,美国旧金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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