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我心悠悠-第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子衿被仪煊看得心里发毛,忙低下了头。
“随我进来!”仪煊对子衿冷冷的丢下一句话便自顾自的走进了屋里。
仪煊坐在红木椅上,盯着子衿一句话也不发,只把子衿望的定定的立在那,一动不敢动!
“贝勒爷,您的茶。”杜诚端来了茶水,便站到了一边。
“你是想尽办法才来到这里的吧?”仪煊一脸的嘲讽,分明的瞧不起与鄙夷!
“不是的,我没有!贝勒爷,您不能这样冤枉我!”子衿当下就心酸起来。
“大胆!”杜诚反而抢在了贝勒爷的前面发了话,“敢和主子称呼你我!没规矩!”
子衿吓得忙跪在了地上:“对不起,贝勒爷,我不知……不,奴婢不知道。”
“杜诚,你给我下去!”仪煊的声音冷的可以结冰。
子衿把自己的经历源源本本的说了个明白,一边说着,一边拭着眼泪。仪煊走到了她的身边,蹲了下来,捏着她小巧的下巴,“真的?”
“真的,贝勒爷!”她回望仪煊的冰冷的眼神中,却在他的凝望中觉得自己的脸颊发烧。
子衿咬着下唇,一声不吭。被仪煊看着自己的眼神吓得呆在那里。
“你知不知道,一旦皇上和皇太后知道了,敬王府和礼亲王府都难脱干系?你更是杀头的死罪!”仪煊坐下来,无风无雨的说着这番话。却把子衿,骇得面无血色。
“既来之则安之。从今天起,你留在这里,只要我在府内,不论我在哪里,你必须寸步不离!”仪煊磁性醇厚的男声敲击着子衿的心,让她不明所以的心慌。
如果喜欢这部小说的话,就请多多砸票。芮芮在此谢谢啦!
第二章(下)
    子衿来到这里的第二天,就被安排在了西厢兰字房,离着仪煊的住处并不远。相处了几天后,她在这“归雁庭”渐渐熟悉,在人前她是他莫名其妙取来的福晋,在人后他是仪煊的小丫鬟。
仪煊从西部大营回来,身上的箭伤还没有好,沐浴之后,他屏退了左右,只留下杜诚一个人侍奉左右。
“哎呀,贝勒爷!”杜诚看着仪煊的箭伤似有脓要流出,吓得不知怎么办好。
“干什么大呼小叫的!”仪煊面无表情的问。
“您这箭伤,怕是要流脓了。”
“正好!脓挤出来,洒上云南的上等白药,会加速痊愈。大营的条件有限,根本没有好药。”仪煊活动活动受到箭伤牵连的胳膊,说“你快去湘宁那儿,把我上次给她的上等云南白药取来。”
“是嘞!”杜诚转身就要走。
“慢着!”仪煊又喊住他。
“什么事贝勒爷?”杜诚折回头。
“告诉湘宁,我受伤的事不要跟她额娘提起。”仪煊不喜欢看荣福晋那虚情假意的关心,荣福晋不是他的亲娘,是敬王府的侧福晋,湘宁和仪琛才是她亲生的孩子,而他是正出。
“奴才明白。”杜诚转身去也。
仪煊穿上罩衣从房里踱步出来,站在院子里赏菊花,不知不觉又是秋天了,今年的秋天格外的暖,颇有小阳春的气候,这个时节竟也不会觉得冷。仪煊四周环顾自己的庭院,已经快两年没有回来了,西部的仗总算打完了,也总算能安生一段日子了。
正想着,便听见身后有人走了进来。
“你小子可是又忘了什么?”仪煊转身问,以为是杜诚又折回来了,可是这么会的功夫他再快也不能跑个来回啊。转身看的时候,却见子衿拎了一个小篮子走进来。
子衿那清纯柔美的脸上带着可爱的笑容,手里拎的篮子里放着各色的菊花,甚是缤纷,抬头看见仪煊站在院子里望着他,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了。
“贝勒爷。”子衿把花篮藏到了身后。
“你去了哪里?”仪煊挑眉问道。
“我去院子里转了转。”子衿眼睛盯着地上的青石板,不敢抬头瞧他。
“过来。”仪煊的声音低沉而又生硬。
子衿乖乖的走过去,几天来,他不太和她接触,他很少在府里呆着,即便回来也会有很多官场上的人拜访,所以她不方便侍奉左右。可是,今天他看起来似乎很闲。
仪煊看着她小心翼翼的走到自己跟前,她扑闪的长长羽睫泄露了她的不安。
“背后藏的什么?拿出来瞧瞧。”仪煊明知故问。
子衿犹豫半天,把藏在后面的花篮拿了出来。
“哪来的?”
“我自己编的?”
“你编的?”仪煊从她手里拿过那花篮,是柳条枝子编成的,编的精巧可爱,托在手掌上确实很适合把玩。“弄这些干嘛?”
“想给贝勒爷放在书房的。”子衿的声音喃喃的,怕是只有自己听得到,但是仪煊仔细的捕捉到了。
“我喜欢有香味的花。”仪煊把花篮又扔给她。
“菊花也是有香味的啊。”子衿抬起小脸辩驳道,“不单单是玫瑰、茉莉有香气,很多花都是有香气的,只是我们不太注意它们,而它们的香气又是那么的淡雅,需要我们用心感受方能嗅得到。”子衿那有如小阳春般的笑容是那样的灿烂,
仪煊看着她生动的小脸,盯着那张一开一合的小嘴,不觉被她深深的吸引了,嘴角勾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好比你么?”说着,仪煊大掌将她环进了怀里。
子衿被他的动作吓的怔在那里,竟忘了要逃开,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在‘百媚堂’几年了?”仪煊问。
“五年了。”子衿的眼睛又避开他伤人的眼神。
“多大梳弄的?”
子衿惊得瞠大眼睛盯着仪煊的嗤笑,“没……我没有!”
“没有?难不成鸨妈养你这样的天姿国色吃白食,你就拿到头牌了?”仪煊不管不顾的嘲笑她,“那么鸨妈岂不是太不济事了?”
“子衿是只卖艺不卖身的清官人。”她有些忍受不住了,她不能接受他对她的误解。
“清官人?很多所谓的清官也是有选择性的接客。别以为我不知道!”仪煊说着,加深了手上的力道,让子衿的身子和他那健硕的肌肉紧紧的挨在一起。“如此说来,我对我的娘子是不是过于冷淡了?”
子衿又惊又怕,她从来没有和一个男子这样亲密的靠在一起过,仪煊身上传来的体温匀染了她的心跳,心脏几乎从口中蹦出来了。子衿还没来得及明白仪煊带给她的这种不安,是所谓何来,下一秒钟,仪煊心思引动,低头吻住了子衿的粉唇!
子衿满脸惊悸的看着近在眼前的仪煊,他火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脸颊上,她心跳紊乱!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待自己,但她认定他是在羞辱她,子衿又委屈又生气,她感觉到仪煊有如火龙一般的舌撬开了她的唇齿,直接勾缠住了她的丁香小舌。子衿好怕,她太明白他的用心!子衿狠狠的咬了仪煊的舌头,用尽全力推开了他的怀抱!
仪煊闷哼一声,除了舌头上传来的痛楚,还有子衿推他那一下的力道,使得他的胳膊牵扯到后背的肌肉,那箭伤扯的他好疼!
仪煊拧着眉头看着这个丫头,她脸色苍白的瞪视着他,只顾着大口的喘着气。
他转过身去,子衿无意中看到了仪煊后背上的衣服隐隐的渗出了一层液体,而仪煊更是用右手护住左臂。子衿好怕,难道自己的力气这么大,竟然能伤到他吗?
“贝勒爷,你……”子衿胆怯的跟了上来,大步走到刚刚坐下来的仪煊身边。
“闭嘴!”仪煊敛下眼,忍着刚才被牵痛的背部肌肉,他刚才明显的感到一种撕裂的疼痛,都是这个女人,她的明媚让他忘记了自己的伤!
子衿把花篮放好,转身走回来,却看见仪煊将罩衣脱下,左边的肩骨下有一个铜钱大小的伤口,在向外流着脓水。
“你……受伤了?”子衿没见过这个阵势,只是觉得这个伤口好触目惊心!
“站到一边去!”仪煊寒着脸不去看她。
“我……是我弄的吗?”子衿摇着头。
“少废话!”仪煊命令的口气加重。
“已经有脓了,不把脓挤干净,怕是那肉要烂的。”子衿怯怯的看着他的反应,他却不说话。
仪煊不说话,她便走了上来。
子衿抬起手,掏出自己的帕子,一边为他挤出脓水,一边为他擦拭。
“我会小心的。”子衿像是安抚孩子一样的说。仪煊不动也不吭声,感受着她柔笋似的小手给他医治,同时他也感到了她的手在颤抖。
“这不像是刀伤?”子衿好奇的问。
“箭伤。”仪煊简单的回答。
“怎么……弄得?”子衿吓得一骇。
“我被敌人的箭射中了!”仪煊的回答,好像被射中的不是他,让人听不出来起伏。
“一定很痛吧?”子衿这样问着的时候,不自觉的就幻想起他在沙场上的模样了。他一定是很英勇地!
“如果不是以少战多,我不会受伤!”仪煊不屑的说。
子衿没有多大的力气,表面的脓水挤出了,渗在皮肉里的一部分脓,她弄不出来。除非……用嘴巴吸出来。这让她怎么做?一男一女,男女授受不亲。可是,不弄干净,怕这肉会烂掉。
“表皮的脓都挤出来了,还有一部分在肉里……”子衿没在往下说,想着要怎么做。
仪煊感到她的动作停下来了,听着她的话,知道肉里的脓是不好清理的。正想着,一个温热的感觉自后背传来!他整个人都跟着酥麻的挺直了背脊!
子衿俯下身,用那红润的小嘴努力的吸吮着他的伤口,脓水的味道再掺上血腥味,子衿直想呕,她把脓水吐掉,擦擦那微张的小嘴,再趴下去继续吸。子衿自己也说不明白这么做的原因,只是,她真的不能不理会他的伤。
仪煊被子衿的动作完全弄得呆楞在那里,他没有想到这个小丫头会这么做。他知道那脓水的味道,就在子衿正要继续重复那动作时,仪煊站起身,将子衿带入了怀里。
“谁让你这么做的?”仪煊阴冷的脸上因为承受不住这触碰,而强烈压抑着心中的纠结情绪。用嘴巴吸脓,从小到大,只有七岁那年,被蛇咬了一次,额娘为他这样做过。从十七岁上战场,他受过多少伤,从来没有人真正的关心过他,更不要提这样对待他了!
“我……我只是……”子衿看到他面目扭曲的脸,不知道他是因为强烈的压抑着内心的感动,却以为他被她的行为激怒了,一句话都不敢再说下去。
“贝勒爷,杜诚回来啦!”这个小跟班不挑时候的来了。
一进门看着仪煊一脸的不对头,而子衿那水样的眼眸中马上要有洪水泛滥,聪明的杜诚什么都没问,把话题转开了,“子衿姑娘来了!”
子衿姑娘——这是这府里的人对她的称呼。福晋,是没人敢称呼的。
子衿从仪煊的怀里轻轻的挣脱,然后走到了一边,悄悄抹去了眼角的泪水。
“子衿姑娘来的正好,贝勒爷的伤不太好处理,我又笨手笨脚的,你给贝勒爷把这伤口上点药吧。”杜诚把云南白药递给了子衿。
子衿接过药,又看了一眼仪煊,他壮硕的后背让她的心儿为之一颤,倏的低下了头。
“杜诚,你去拿盆热水来吧,贝勒爷的伤口需要冲洗。”
杜诚闻声跑了出去。子衿又走回到仪煊的身边,“贝勒爷,让子衿为您把伤口处理干净吧。”她抬起雪白的小脸,脸上带着怯怯的微笑。
仪煊那包裹在坚硬外壳下的心,被她无声无息的触碰到了柔软。仪煊转过身,背对着子衿,让她把最后的余脓处理好。
杜诚端着热水进来的时候,看到子衿用嘴巴为他吸脓,不禁从心里对子衿这个青楼女子有了改观。不论她是怎样的出身,可是对贝勒爷,真的尽心尽力!
而此刻仪煊呢,他对子衿妓女的身份,突然不是那么计较了。虽然她不是若锦,可是,她也并没有勾栏女子的狐媚和下作,不仅如此,,她的清纯和柔弱,还该死勾起了他的心疼。当她这样为自己吸吮脓水的时候,他恨不得狠狠的,狠狠地将她拥在怀里! 
如果喜欢这部小说的话,就请多多砸票。芮芮在此谢谢啦!
第三章(上)
    一场秋雨一场寒——这绵绵的秋雨淅淅沥沥的飘落下来,立在窗前的子衿莫名的被这秋雨蒙上了一层忧郁。
“今年花落颜色改,明年花开复谁在?”看着满园被雨水打落的花瓣,子衿想起了这首诗。明年,自己会在哪里?说不定已经离开这王府,也许皇太后知道了替嫁的事,自己已经随着落花而去了……到那时候,自己这唯一一个从那场血腥逃离的庄姓族人,怕也要连根拔起了!
算一下时间,仪煊应该是快下朝回府了,子衿关上窗子,拿了一把纸伞,擎着出了门。
子衿乖乖的等在“墨香斋”,今天仪煊已经比往日回来的时间要晚了。子衿站在门口瞭望着,莫名的涌上一阵心急。
会不会是皇上知道了若锦格格失踪的事?会不会皇上将仪煊定了欺君的罪?子衿焦急的在书房来来回回的转着,坐不是站也不是,不知道要怎么样是好。
听见廊上一阵脚步声,子衿起身迎上去,盼着是仪煊回来了。
“子衿姑娘。”是个小丫头。
“大贝勒可回来了?”子衿的声音透露了焦急。
“还没有,子衿姑娘可是有急事?”看着她满脸慌忙的神色,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没……你去忙吧。”子衿否认,被人看穿了子衿的担心,是的,她担心着他,这种天气……他的箭伤还没有完全好呢。
小丫头福了福身,准备下去忙自己的事。子衿也转身向屋里走去。
“大贝勒!您回来了!”没走几步,子衿听见外面传来那小丫头的声音,“子衿姑娘刚还问起您呢。”
子衿没听到仪煊的声音,便急匆匆的走到门口去看。
“到哪儿去?”迎面撞上的却是仪煊宽厚的胸膛,仪煊牢牢的将她双臂抓住。
子衿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一双水眸愕然的看着他,而仪煊扬起嘴角,讳莫如深,把子衿的脸儿看的红彤彤。
“贝勒爷!”子衿看到他的一瞬间,心里的所有不安和害怕都消失了,清雅的小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看到他,子衿露出了释然的笑。
“在找我?”仪煊抬起他的小下巴,望进她似水的眼眸里。
“没……只是,您今儿个比往日,晚了好多。”子衿喃喃的说。
“你知道我平日里是什么时辰回来的?”仪煊惊讶的看着她,他并不是每天都会让她过来陪他的,他怎么会知道他今天回来迟了?
子衿点点头,淡淡的笑着。
“想我了?”仪煊挑起邪肆的笑容,整张脸魔魅灵动,原来这个丫头这么在意他。
“您的伤……还没好呢?”子衿又羞又怕,羞是因为他看出了她对他的关心,怕是因为他对她粉头的身份嗤之以鼻。
仪煊因为她的一句话,一股暖流通遍全身!她挂念着他,她甚至一直计算着他每天回来的时辰!今天因为皇上在下朝后单独留下了他,商议民间有反清复明倾向的事,所以回来的有些迟了。可是,她却因为他没有守时的回府,而担心的坐立不安。
“担心我?”仪煊压抑下心中被她牵动的情意,还有那份因为长久的冷漠而对这份关怀无法适应的挫败,深深的凝望进她的眼里。
子衿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心里默默的答应着,却没有胆量说出来。她怕他会讥诮她,所以淡淡的摇摇头。
“没有吗?”仪煊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那看到我为什么好像一颗石头落地一样?”
有吗?自己表现的这么明显吗?子衿问着自己,巧妙的推开了仪煊。然后走到案几边上,拍拍旁边的椅子,“坐下来,让我瞧瞧你的伤。”
“我的伤已经没有大碍了,放心。”仪煊走过去,说:“你在一边伺候着,我还有点事情要办。”
子衿点点头,为仪煊沏好了上好的明前龙井。
如果喜欢这部小说的话,就请多多砸票。芮芮在此谢谢啦!
第三章(下)
    站在书柜前,眼睛盯着那本《春秋繁露》,心里想看书的渴望促使她搬来了一把小凳。仪煊忙他的事,她无事可做,他又不许她走,于是她打算做点自己能做的事。子衿提着裙子慢慢儿的爬了上去,一只手攀着书架,一只手伸的高高的去够书。
她踮着脚摇摇晃晃的要拿下那本《春秋繁露》,就差那么一点!
就在子衿就要够到的时候,一直大手伸过来把书拿走了!
“嗯?”子衿莫名的回头,带着些许的莫名,还没弄明白,自己已经被凌空抱起了!
“贝勒爷!放……放我下来!”她踢着脚丫,心里怕极了!
“老实点!不然我把你扔到一边去!”这个小丫头;一会看不见她;就不知道要闯出什么祸来。
子衿抬头,看着这个怀抱的主人——仪煊!那一张冷脸,让人怕到噤了声。可是这样的姿势实在太暧昧了,实在不舒服,她不安的动了动。
仪煊被子衿这样轻微的扭动弄得心猿意马,看着她红红的脸颊,像是熟透了的苹果。让他恨不得咬上一口!
“贝勒爷,请您放奴婢下来吧。”子衿嗫喏的说,不敢抬眼看他。
仪煊放下她,手里拿着那本书,却丝毫没有给她的意思。
子衿低着头,不敢看他,直盯着他手里的书。
“抬起头来!”仪煊命令的语气不可侵犯。
子衿犹豫了一下,还是听话的抬起了头。用一双胆怯的眼睛望着仪煊那冷冰冰的眼。
“你刚才在干什么?”仪煊觉得她有时就像个没脑袋的女人;站在凳子上晃来晃去;就不怕把脖子跌断。
“对不起,贝勒爷。我……只是想……想……”子衿看着他板起的冷脸,让她不敢再说下去。
“想什么?说!”
“只是想找些书来读。”子衿的声音小的不能再小了。
“读书?”仪煊一脸轻蔑的笑容。“你想读书?”
子衿的心被他的那个眼神深深的伤害了。她知道,自己这样的渴望在贝勒的眼里是滑稽可笑的。可是,她还是点了点头。
仪煊看出了她的情绪变化。上去抬起她的脸,深深,深深的望进那一双含水的眼里。
“你喜欢读书吗?”仪煊这么温柔的,和风细雨的和子衿说话。这不觉让子衿愣住了。
子衿点点头,第一次把心放了下来,脸上也泛起了光彩,“小时候,爹总是带着我和姐姐一起读书。”说着,就陷入了对往事的追忆中,“那时候,我总是和姐姐比看谁功课背的快。姐姐的字,写的最是娟秀,我总是羡慕的拿着姐姐的字来临。爹,总是把那些个美丽的诗句和动听的故事读给我们听。我和姐姐常常听得如醉如痴呢。”说到这里,子衿转头,却望见了仪煊一对专注的眼睛,闪烁着让子衿不安的光芒。
子衿一颤,仪煊粗糙的手指在摩索着她的脸颊,他身上那浓重的男人的气息重重包围了她瘦弱的身子。她莫名的紧张,总感觉要出问题。
“贝勒……贝勒爷……”子衿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这一动更让她惊讶!仪煊的手正环着她的细腰,自己整个在他的怀里。
“贝勒爷!”子衿慌得忙用手撑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仪煊看着她的窘态,一脸的邪笑,挑着剑眉,低下头来处在和子衿一样的视平线上,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可以反应出一切她的情绪,它们不会撒谎。
“爷,您快放开我!您别这样!”子衿紧张的脸涨得通红。一个劲儿的往外推着仪煊。
“干吗?”仪煊笑着,他倒是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你在我面前还要装不成?嗯?“百媚堂”的妈妈是怎么教你们这些小雏妓的?再说,你是我明媒正娶来的!”
这句话是有分量的,子衿窘在那里,挣扎不是,就范也不是。
“我来问你,你乖乖的回答我的话。”仪煊霸道的说
“你从几岁开始同你父亲学习诗词?”仪煊的手,依然摸索着子衿滑腻的脸庞。
“三岁那年开始的。父亲说,我看到他教姐姐,就跃跃欲试了。”说着,子衿淡淡的微笑,儿时的回忆重又涌上心头,一张桃花脸上,漾起了春天的光芒,让仪煊不觉迷了半个魂去。
“那怎么去了‘百媚堂’?”仪煊确实不能明白,这样一个玉雕的人儿,一身的灵气,怎么会去了那种地方。
子衿犹如被毒蝎子蜇在了心上,整个人徒的一震!仪煊明显的感觉到了,更加深了望着子衿的眼神,只听子衿幽幽的说道:“天有不测风云!六岁那年,一夜之间,我失去了家,失去了爹娘和唯一的姐姐。奶妈带着我,流落在外。奶妈靠给人洗衣服养活我,看我做功课。十二岁那年,我随奶妈去给爹娘扫墓,被人伢子盯上,卖到了京城,最后被鸨妈带回了‘百媚堂’。”
仪煊以为她会哭,可是令仪煊意外的是,她就像在说别人的故事,面无表情。唯一能够看出阴晴的,就是那双眸子——隐隐的闪着痛。
仪煊突然很想疼这个苦命的丫头,她有太多让人不忍倾听的过去。然后,不自禁的,他将她搂入了怀中。
子衿像是一只受惊的小鹿,脊背僵直着,一动不动。仪煊感受到了她的木讷,调笑着抬起她的脸儿,道:“从此由我疼你可好?”
子衿的心神在一瞬间像被电击中,“不,贝勒爷……请自重!”子衿用力的推开仪煊,一双惊恐的眼睛,直望进仪煊的眼里。
“什么?自重?”仪煊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随即哈哈大笑起来。
“男女授受不亲……”他笑得这么放肆,就像一把锥子,把子衿脆弱的心刺痛。
“你应该知道在我这里是不存在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更何况,是对一个粉头?”仪煊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又要出言伤害她。她对他的拒之千里让他很是不爽,一进门时的关心,和此刻的冷漠简直不是一个人。对于她的不解风情,他颇感颓废。仪煊抬起子衿的下巴,用那样一种深不可测的眼神深深的望进子衿的眼底,似乎想霸占子衿所有的思想一样。
子衿像被摄了魂魄一样的,一动也动不得!还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