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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悠悠-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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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子衿所有的思想一样。
子衿像被摄了魂魄一样的,一动也动不得!还不等她明白原因,自己的嘴唇已经被仪煊毫无预告的吮住了!
有如被雷击中一般,子衿全身颤栗,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思想,只觉得自己在慢慢的往下沉。两只手俯在仪煊的胸口上,手指尖晕染着他的浓重的心跳,她整个人都要晕过去了。
仪煊把子衿紧紧的扣在怀里,几乎要将她揉碎在自己的胸间。子衿一颤!她在“百媚堂”呆了五年了,对于仪煊的意图她太明白了!她使出全身的力气推开了仪煊!却反把自己推了一个趔趄!
仪煊看着子衿,笑得让人从心里发冷。
“贝勒爷,子衿只是若锦格格的替嫁。”子衿可怜兮兮的样子,让人心疼。
“所以呢?”仪煊眼神慵懒的看着她。
“这样是不对的。”子衿眼里的泪水涌了上来,“子衿总还是要回到‘百媚堂’去的。”
“从现在开始,你是我的了。”仪煊抬起她的头,粗糙的手指摸娑着她滑腻的脸颊。
“不!不!”子衿羞涩的推开仪煊,“这万万不能!”
仪煊生生的攥着子衿的手腕子,力道狠的把子衿痛出了泪水。“你敢对我说‘不’?”
“子衿已经是欺君之罪了!”她知道自己这样说会惹怒仪煊,可是她不能乖乖就范。
“你说什么?”仪煊说不清道不明,她的反抗并没有让他特别的恼火,只是,这倒和他起初见到她的那种柔柔弱弱形成很大的反差。
“子衿知道,在贝勒爷的心里,奴婢只是一个青楼女子,我只是阴差阳错的替若锦格格嫁过来了,有一天若锦格格回来了,我还是要回到属于我的地方的。子衿不是贝勒爷的人,有些话奴婢可以遵守,有些话奴婢可以有自己的决定。我不能一错再错了!”子衿的声音有微弱的颤抖,她知道这个仪煊贝勒的处事作风,京城里的人没有人不知道他的无情的。
“很好!”仪煊捏住子衿的小下巴,脸上的笑透着一股邪佞味儿,“我还以为你是个言听计从,柔弱可怜的丫头,但是事实看来,你的外表和你的秉性相差甚远!很好,看来你还不让人乏味!我会好好咂摸你的味道的。你会慢慢明白,只有我才是你的天!”
“贝勒爷!”杜诚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去不见他进来。
“什么事?”仪煊冷冷的问。
“礼亲王府的景棠贝勒来了,要见您,在‘墨香斋’候着呢。”
仪煊看看子衿那含水的眸子,挑着剑眉说道:“从今天起,你跟着李嬷嬷,她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子衿看着仪煊转身而去的背影,一种无力的虚脱袭击了她,整个人瘫软下来。
仪煊看到站在“墨香斋”的景棠一脸的凝重,多少猜的到他来此所为何事。
“可是为了子衿而来?”仪煊开口问道。
“是为了若锦。”景棠有气无力的说。
“怎么?有消息了?”
“我派出人去探查线索了,但是至今没有消息。”景棠从最初的气氛恼怒中缓和之后,更多的便是担忧。“仪煊,我问你,假如我将若锦找回来了,你可愿意接受她?”这个问题必须要有答案,不然指婚就变成了抗旨。
“景棠贝勒——”仪煊对景棠的此番疑问,甚是不爽!“听我额娘说,若锦格格的亲笔信上,说的明明白白,她是跟着她那个‘心有所属’私奔了!即便找回来,又能怎样呢?你把我敬王府当成了什么?我专门收容别人用过的女人吗!”仪煊的话一语双关,把若锦否的一无是处!
“仪煊!你太过分了!”景棠被怒气染红了脸。
“是你们礼亲王府欺人太甚!”仪煊拍桌而起。
二人僵持不下,在一旁的杜诚一看气氛不对,马上上来劝解,“二位贝勒息怒,怎么自己人跟自己人较上真了?这不是皇太后赐婚吗?此时此刻,礼亲王府和敬王府已然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
杜诚的话仿佛一盆冷水,把景棠和仪煊浇了个清醒。二人都坐了下来。
“别说若锦不肯回来,就是回来了,我肯要,她也未必会跟我。”仪煊冷淡的撇清。
景棠哑口无言,若锦的行为让他无法辩驳。
“那么子衿呢?”景棠问。
“等到一切水落石出,再作打算。景棠贝勒有了若锦的消息,再来通知吧。”说完,仪煊起身下了逐客令。
景棠看着仪煊深锁的眉头,对于这位从小一起长起来的弟兄无言以对,甩开袍子,离开了敬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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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上)
    第二天一早,子衿来到仪煊的房里伺候她梳洗。
吃过了早饭,子衿给贝勒拿来了朝服,为他更衣。仪煊看着子衿那张毫无表情的脸,那一双闪烁的能望进心底的明眸,心里对她的渴望就这样升了起来!他一把将子衿抱在了怀里!
“贝勒爷!”子衿大惊,不明所以的用惊恐地眼神望进仪煊满是欲望的眼底。
“你怕我?”仪煊的眼睛充满了邪肆的光,“你老躲着我做什么?”
“我没有。”这样的距离是不对的,子衿想远离他,可是,他的力道竟大的惊人,她越是挣扎,仪煊就越是将她更紧的箍在怀里!
“贝勒爷,求您放开我!您别这样——”子衿向外推着他,心里紧张的要命。
“怕什么?青楼里的女子不都是这样的吗?你还装什么?我看;我早就应该收你进房了!”
“什么?”子衿呆住了!“贝勒爷不在乎我是青楼女子?”
“当然在乎!”仪煊不在乎自己这样的直白会不会伤了子衿,他如实的说。
子衿的心像是被捅了一刀,疼痛瞬间袭来!“那贝勒爷为什么还要收我?”
“你自己送上我敬王府的门,又坐着喜轿非要嫁给我,我为什么要拒绝?”仪煊的风流多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是子衿却被他的多情伤到了。
“不可以。”子衿咬着下唇拒绝,“子衿即使是在‘百媚堂’也没陪过爷儿们,出了‘百媚堂’更不会。”她忍住眼底的泪,不让他欺负她的软弱。
“你越发的放肆了!”仪煊被子衿的这一举动惹火了!“百媚堂”的那些以往本就是他所在意和气愤的,如今她又拿到台面上来讲!仪煊捏着她的手腕把她拎了起来!
“看来你搞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我的话你也敢反驳?也有你置喙的余地吗?我赶着上早朝,等我下朝回来,咱们再说清楚,等在这里,我不许你离开!”说完,仪煊转身步出了“归雁庭”。
子衿在仪煊的屋子里徘徊、踱步,望着窗外的萧瑟,满园的树木都飘落着枯叶,整个“归雁庭”没有一点生气。一个点子闯进了子衿的脑海,在等了仪煊三个时辰的时候,子衿匆匆跑了出去。
仪煊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晌午了。与他一同回来的还有景堂与另外一个衣着奇特的华贵女子。仪煊已经忘记了要子衿在“归雁庭”等他的事。现在的他,倒是对眼前这个一心在勾引他的新疆来的公主颇有好感。
“仪煊贝勒,这是您的宅院吗?”那新疆来的公主甜甜的声音直沁进入他的心里。
“是。”仪煊心里明白,这个大眼睛的漂亮公主在这里扭捏作态是为了什么。而仪煊喜欢配合她,毕竟和美人打交道,他乐此不疲。
“哎呀!可真是太大了!”伊丹妩媚的展示着她的惊讶,“大清皇朝真的和我们那里不一样。真是太厉害了。这亭台楼阁,这雕梁画栋,在我们新疆是看不到的。真美!”
“那是当然!我们大清的任何东西都比你们强出百倍千倍!”仪煊一脸的轻蔑,说着,大咧咧的做在了圈椅里。
“那时什么地方?”伊丹指着正前方的楼阁问。
“‘归雁庭’,我的私人地方。”仪煊颇具深意的说。
“仪煊贝勒,您能带我去看看您的‘归雁庭’吗?人家很好奇。”伊丹摇晃着仪煊的胳膊,整个人都偎了上去。
仪煊吊着嘴角,笑着说:“当然可以。走吧。”
伊丹“自觉”的就夸上了仪煊的胳膊,景棠看着伊丹的一举一动,轻蔑的笑了一声。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伊丹这样的主动倒是免了仪煊的麻烦。否则,仪煊追这个骄傲的新疆公主就累死了!
子衿抱着一大盆花,晃晃悠悠的走过小桥,朝着“归雁庭”走去。虽然她已经被压得走不动了,但是心里高兴得紧。“归雁庭”里没有多少植被,秋天又显得特别的萧条。书房里更是一点绿色都没有。哪有一点生机!
可是,谁也没想到,一进门,这盆花就硬生生的碎裂在青石板上。
“唉呀!这是怎么回事!”伊丹喊着,一把推开了挂住自己衣服的东西!
“啊——”子衿和花一同倒向地面。
要不是看见子衿,仪煊真就忘了今天早上的事了。这一下子他又记起来了!
“子衿?”景棠本能的走上去,扶起了倒在地上的子衿。
子衿看着一地的狼藉,心里有说不出的心疼。
“你瞎了眼了!这套衣服可是你们大清国皇后娘娘赐给我的。弄坏了,你十个头也不够砍的!”伊丹盛气凌人的骂道。
“你干什么去了?”仪煊的口气冷冰冰的,没有丝毫的温度,对于自己的话她居然敢置若罔闻!
子衿的手划破了,心里为那盆花在心疼着。子衿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特别,模样婀娜的公主,又看那一脸冰冷的贝勒,心里明白的知道,自己就像这个打碎的花,一钱不值!
仪煊拧着眉,伸手扯过倒在地上的子衿,“我问你干什么去了!你哑巴了?”
子衿只感到手臂上传来被仪煊捏的生疼的力量,却是不哼一声的反抗着,低头看着那一地的狼藉。
仪煊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丫头不知道死活的无理与冷漠!为什么她可以柔的像水,可以温暖的像阳光,还可以冰冷的如严冬,更可以固执倔强的像顽石!
狠狠的,仪煊把子衿甩到了伊丹的面前:“跟新疆公主道歉!”
子衿愣了,不服气的说:“是她打翻了我的花!为什么要我道歉?”
“啪”的一声,脆脆的耳光扇在了子衿的脸上,热辣辣的痛觉在蔓延,子衿愣了,景棠也愣了。仪煊看着伊丹的动作,更是握紧了拳!所有人都看着甩巴掌的伊丹,各有所思。
“难不成要本公主跟你道歉!好没有规矩的小贱人!”伊丹咄咄逼人的眼睛直刺进子衿单薄的心里。
是呀,自己是个下人,在这府里自己什么都不是!她抬头,看见景棠欲言又止的眼神,心里感到一阵温暖,她明白他有自己的不能够,所以什么都不说了。
“还不认错!”仪煊冷硬的声音又从背后传来,他是气伊丹的放肆,可是他不预备替子衿说话。
子衿还要辩解,却看到景棠对她使眼色,要她让步。子衿看看那个飞扬跋扈的公主,再看看那个让人不寒而栗的仪煊,转身对着伊丹说道:
“对不起,是我的错。请公主息怒。”子衿噙着眼泪,低着头嗫喏出声。
“好了,既然认错了就算了。毕竟,她也受伤了。”景棠替子衿说话,他不忍心再看这个丫头受委屈了。
仪煊的火气被景棠的惜香怜玉给引起来了,直冲着子衿就爆发起来。“公主和你的事完了,我还没有呢!你去‘归雁庭’等着我!”说到这里,仪煊走到她的身边,俯在她的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如果我回去看不到你,今晚我会让替‘百媚堂’的妈妈好好教训你!”说完,转身对伊丹和景棠下了逐客令,送他们出了府。
子衿蹲下身来,看着被踩段了的花枝,心里的委屈化作泪水宣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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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下)
    子衿觉得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偌大的“归雁庭”里,她一个人孤零零的杵在那。她猜测着仪煊会怎么惩罚自己,打板子?卖掉?还是更残酷的……
正在她恍忽的时候,仪煊已经走近她了。仪煊看着子衿瘦削的肩膀,单薄的身子,心里不明来由的涌上一种莫名的心疼!这样的感知让他不安且烦躁,他决定赶走这种不合他作风的感觉!
“谁允许你离开这里的!”仪煊浑厚的声音从子衿的身后传来,子衿惊的忙转过身来,一双惊恐的眸子直对上寒气逼人的冷漠。
子衿低着头不做声,背着手,眼睛望着一边,心里委屈的无从付诸。
“回答我的话!”仪煊看着她那委屈的像个小寡妇的样子,心里就越加的想让她难受,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睛。
子衿咬着下嘴唇,忍下眼里的泪,“我等过你的,可是你一直没有来,所以……我才离开的。”
“我让你等我!我说过,我不回来你不许离开!”仪煊强调,咬着牙,转过身
“没等您……是对的。”子衿想起了今天那个新疆公主,不是因为她,自己才在这里等待仪煊的处罚吗?
“你说什么?”仪煊狠狠的捏着她的脸颊,强迫她抬起头。
“贝勒爷回来的时候,不是也把子衿忘记了吗?”子衿忍在眼底的泪水因为他的霸道,因为的绝情,而泛滥成灾。
“放肆!看来你是真的不懂规矩,我非好好教训你一顿不可!你违抗我的命令,我就要你好好记住!在这个府里,谁才是你的天!”仪煊宽宽的大手攥着子衿吹弹可破的小脸,拎着她的手甩到了地上。仪煊被子衿的挑衅气疯了;以至于他没有感受到子衿的醋意;反而对子衿更加的伤害。
“跪好!今晚你就在我房里跪上一夜!你要是敢起来,后果由你自己来负责!”撂下狠话,仪煊拂袖而去。
子衿在他转身的背影里,流着自己卑微的泪水,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罪不可赎的事情,他要这么狠狠的折磨自己。为什么自己会到步?若锦格格,你为什么要让我来做替嫁呢?
子衿真的就这样乖乖的跪了一下午。从早晨到晚上,一点东西都没有吃。她不明白,为什么贝勒爷总是要挑自己的不是呢?他既然是讨厌自己,为什么要把她安排在他的眼皮子低下呢?
已经是十一月中了,“归雁庭”的夜晚冷的要命,石板地上的寒气直钻进骨缝里来。子衿瑟缩着,手腕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可是依然钻心的疼!饥饿和寒冷纠缠着她,她多希望能有一份温暖是属于自己的,能在她脆弱的时候保护她,能在她无助的时候让他依靠啊……下一秒,毫无预见的,她的脑海里竟然闪出仪煊的身影!这是怎么回事!不不不!子衿拍着自己的脸颊,对自己说“你到底怎么了!在胡思乱想什么呀!”
他是爷,自己怎么能够想他?更何况,他对妓女这个身份如此的深恶痛绝;他的脾气她猜不透,晴时多云偶阵雨!更何况,他是皇上身边的重臣,又是皇亲国戚,自己是什么?说是青楼女子还算好的,如果说真实身份,那么她应该是——死囚!一个老鼠,一个猫,她岂能自断后路?
这样想着,心里越加的觉得孤单寒冷,子衿用双臂抱着自己,可是没有用,沁骨的寒气让她抖作一团。又饿又累又困,昏昏沉沉的,她就倒在地上,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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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上)
    “爷,从你进门开始,都没跟咱们笑过。爷——”静霓摇晃着心不在焉的仪煊,想尽办法要把他留在这里。
这些日子里贝勒都没到这边来,静霓以为是早春在作祟,没想到贝勒今天来了。不管怎么说,她要留下他!今晚,她要他在自己的身体里撒下属于他们的种子!可是,贝勒爷今天像是魂不附体一样,从进门那一刻,他的心就没在这,一直板着脸。
“爷——”静霓一边腻着,一边就把仪煊的手拉起来,往自己脸上摩挲。
“哎呀!”静霓惊了一声,却把愣个半晌得仪煊拉了回来。“贝勒爷,你这手上怎么有血呢?怎么弄得?是不是哪里破受伤了?”
被静霓一问,仪煊也愣了,怎么可能受伤?别说自己不会那么不小心,就算有人能伤得了他,这北京城里也不会超过三个人。哪里来的血?
蓦的,他想到今天早晨,子衿的手腕似乎是被那花盆的碎片割破了。
“该死!”仪煊低咒一声,起身,他竟然头也不回的直奔“归雁庭”!
说不出看见这个丫头倒在地上的时候,仪煊心里是什么感觉,可是他明显的感到,自己的心蓦的沉了下去!
子衿像一只孱弱的小猫,可怜兮兮的躺在地上。仪煊蹲下身来,看着子衿月光下像细瓷一样的脸庞,他竟不能自己的去抚摸那细腻的肌肤。
“该死的!”仪煊握着子衿那只带着血渍的手,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直进了自己的卧房。
子衿像是做梦一样,觉得有一股暖流充满了全身。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却发现自己是在梦境中,锦被、鵉帐、香炉,这样的地方像是天堂。莫非自己已经……
“醒了?”那个低沉的声音居然来自自己头顶的上方,这样的认知让她不觉一震,马上就坐了起来。
“这是……”一阵眩晕袭了上来,让她不觉闭上了眼睛。
“这是我的寝室。”仪煊盯着子衿的粉脸,像知道她会有什么反应。
“什么?”子衿,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却被仪煊一把拦住了。
“受了伤为什么不对我说!”听起来更像是质问。
“没事的,过两天就好了,子衿不敢劳烦贝勒爷。”子衿柔柔的说着,却不知道仪煊的眼睛始终没有离开她。
“你不是下人,你是我娶进来的福晋!不管你曾经是谁,如今,你是我的人了!”仪煊霸道的宣布着。
子衿惊的直望进仪煊的眼里,“爷,我只是个歌妓,求您,放我走吧!等过一阵子,若锦格格回来了,真相大白了,我还是要回‘百媚堂’的。”万万不可以,如果他知道她是一名死囚,他怎么会这么说?
“不可能!别说若锦回不来了,即便回来了,你以为礼亲王府就会冒着家规不严的诽言再来个第二次大婚吗?你以为我们会昭告天下,我们欺君?你在我府里,是注定的了!”仪煊捧起子衿的小脸,两只眼睛分明的闪着欲望的光芒。“今晚,我要收了你!”
“贝勒爷!不可以!”子衿跳起来,趔趄着向后退去。
“我这里没有不可以!”说着,仪煊把子衿牢牢的锁在了怀里,覆上她那两片粉红色的樱唇,夺取她的芳香。
子衿又惊又怕,他火热又霸道的吻让她无从招架,他仿佛要将她吞下去一般,自己的小舌已被他衔在了嘴里,不,不可以,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好清楚!她不要!
子衿用力咬了仪煊那灼人的舌头,只听仪煊的一声闷哼,再看的时候,子衿已经躲到了墙边上。
“这是你第二次咬我!”仪煊的话还没有说完——
“咻——”
仪煊眯着眼,怒火冲上了额头,却是定定的站在那里不动。
“如果……你再往前走,我就死在你面前!”子衿从墙上抽出了仪煊的宝剑,即使剑是那样的沉,她几乎端不起来,可还是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而且,雪白的颈子上已经被她自己划出了血痕!
仪煊所有的情绪都没有了,他现在只想上去把这个女人的脖子拧断!那鲜红的血迹是那么的刺眼——他的心也跟着狠狠的痛。
“你敢威胁我?!”仪煊的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冷的让人打寒战,因为他最恨被人威胁!
“难道鸨妈就是这样教你的?”仪煊的轻功是子衿想不到的,当她明白过来的时候,仪煊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
子衿愣愣的杵在那里,不敢置信的盯着眼前的仪煊。
仪煊轻而易举的卸下了子衿手里的剑,握着她的肩膊,扳过她的身子,捏着她的下巴,用拇指擦去她嘴角的血丝。子衿惊疑不定的大眼睛迷蒙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了乞求,仪煊的心瞬间被她迷惑了:“为什么反抗我?”刚才的怒火和冷硬,都不复见,声音里竟有一丝心疼。
子衿说不出话来,刚才的惊恐还没有平复,仪煊瞬间变化的态度,更让她不知要作何反应,种种的情绪充斥着她的心脏,她双手捂着有如擂鼓的胸口,眼泪扑簌簌的跌落下来。
“你还真是会反抗啊!在别人长久的看到你唯唯诺诺的时候,你会给人一个有力的反击,证明你的不服输。恩?”仪煊的话里没有怒火,隐隐的透露出一丝心疼。
“躺回床上去。”仪煊拉过她的手,却发现她全身颤抖。
“不要!”子衿警惕的又竖起汗毛,仿佛准备搏斗的小鹿。
“我不会对你怎么样了。”仪煊一把抱起她,子衿双手抵着他的胸口,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仪煊将子衿放在床上,转身取来了上好的云南白药。
“过来。”
刚刚要放松的子衿,因为他的一句话,又绷紧了神经,“做……做什么?”
“你把自己伤到了,没有感觉吗?”仪煊看着她紧张的模样,哭笑不得。
子衿还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已被仪煊抓住,一把带到了他的怀里!
“啊——”子衿吓得尖叫。
仪煊一手托着她的颈子,一手从药瓶里蘸了药来,“别乱动,否则我不小心捏断你的小脖子,你可就得不偿失了!”
子衿被他吓住了,真的乖乖的不敢再动。仪煊看着她警戒的望着自己的眼神,不觉笑了起来。
“你在‘百媚堂’对待客人也这么大呼小叫,推推搡搡的吗?”仪煊冷笑,为她涂抹伤口的手,却轻柔的很。
子衿沉默,不作回答,只是垂下了睫毛。
“跟我说说你的事,在青楼你是怎么生活的?”仪煊为她弄好伤口,坐下来深深的望进她的眼里。
“青楼里的日子有什么好说的,不过就是逢场作戏,靠着客人的恩宠过日子罢了。”子衿幽幽的说道,不带半分感情。
“这么说,你得到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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