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坚强行走在大唐-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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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希白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自己会因为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而久久介意和伤神。
“侯公子,别看啦,人都走远拉。”张大力神经兮兮地凑近侯希白,有些坏坏地说道。
侯希白平日和这群粗汉并不是很亲近,但是毕竟常常做沈冰的“代言人”,所以和几个小头目也有些往来。
侯希白若有所思地看了张大力一眼。
张大力慌忙一缩脑袋,呐呐道:“兄弟们都看出来了,侯公子你喜欢我们头儿吧。”
果然怎么样的人带怎么样的兵,当初自己对师妃暄一片痴迷的时候也是这样被沈冰一句话捅破的。
嘴角微微上翘。
喜欢吗?
拿着扇子的手不由地覆上了胸口。
极目远眺望着那早已经没了人影的方向。
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这个算不上很讨人喜欢的女子的?
侯希白摇摇头,没有答案。
有些事,日复一日,就这样渗透了皮肉,深深地根植到了骨头里。
“不过侯公子,别怪我一个老粗多嘴。”张大力又振作起精神道,“像我们头儿这么好的女孩子一定会有很多人喜欢的,听说……”
张大力鬼鬼祟祟向四周一张望,压低了嗓门神秘道:“听说段玉成那小子暗恋头儿很久了,这还是包大哥酒醉了无意中说出来的,您可别透露给别人。”
侯希白哭笑不得,正色道:“这些话若让冰儿听到,少不了让你们吃苦头。”
“嘿,我老张好心没好报。”张大力悻悻的咕哝着。
“哊——”
侯希白一拉缰绳,带着马儿潇洒漂亮的转身。
“全体都跟上了,我们回银川了。”
拓跋玉一行人共有十二人,骑马飞驰而过留下了明显的印记。
沈冰不费吹灰之力地紧紧追了上去。
颠簸在马背上,沈冰全神贯注地转动内息,抓紧一切时间先调理自己的内伤。
但愿跋锋寒别真的蠢得被拓跋玉宰了才好,不然自己真没有办法向徐子陵寇仲他们交代。
跋锋寒逃跑的速度不慢,沈冰一直前行了好久,才追上了跋锋寒和拓跋玉。
沈冰这才数清楚拓跋玉的手下共有九人,把跋锋寒团团围在中间,一轮轮弓箭不要钱一样地撒向跋锋寒。而跋锋寒一把剑舞得密不透风,这些射手不过在消耗跋锋寒的体力罢了。
而拓跋玉捂着胸口脸色发黑地骑马立在包围圈之外。
沈冰忍不住绽开笑容,这跋锋寒果然本事不小,在这般劣势之下还能让拓跋玉吃亏。
沈冰扬起马鞭,加速向前冲去。
拓跋玉已经发现沈冰的踪迹,凝重着脸举起飞挝。
“铮——铮——铮——铮——铮——铮——铮——铮——铮——”
弦蹦断的声音,不分先后的九声。
沈冰腾身而起,清风一般的身法,灵巧地在拓跋玉飞挝编织的密网中穿梭,顺带割断了九名射手的弓弦。
沈冰实在恶劣,竟然趁着九人把弓弦拉到最满的时刻,从背后一刀子隔断了弓弦。
箭没有离弦,直直掉落在地上。而断了的弦弹跳起来,九人的脸上都不尽相同地划出两道深深的血痕。
鲜血汩汩地流下来,顿时变成了九张血脸,好不吓人。
而沈冰早就稳稳当当地落回了马背,兜了一个小圈子,“哒哒”地控制着马匹小步子走向拓跋玉。
好似看不见拓跋玉那堪称锅底一般的难看脸色,沈冰很阳光地打招呼道:“拓跋玉,没想到这么快就重逢了。咦,这么才这么一会儿就受伤了?”
拓跋玉还没回答,跋锋寒已经很不给面子地哈哈大笑道:“这简单,拓跋兄技不如人,还是回家再练个两年才好,可不要一不小心就被人给宰了。”
“跋锋寒你这话就说错了。”沈冰施施然道,“沈冰实在不想给拓跋玉你一个机会回家再练两年。”
说到后来,沈冰惟妙惟肖地模仿着跋锋寒那狂傲不可一世的语调,把拓跋玉气得青筋都突了出来。
就看刚刚沈冰割断弓弦的手法和速度,就可知那九个人对这些高手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就可以杀得一干二净。
而拓跋玉根本没有自信能在跋锋寒和沈冰的联手下逃生。虽然沈冰和跋锋寒都带伤,但是拓跋玉也好不到哪里去。
拓跋玉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刚刚追着跋锋寒而来了。早知道刚刚就该留在原地和仆骨达联手杀了这个女子,再来追杀跋锋寒不迟。
像是读到了拓跋玉的心理一般,沈冰慢慢道:“那个仆骨达已经去见阎王了,我想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很不好意思,不知拓跋玉你愿不愿意去陪伴他呢?”
话说了一半,沈冰已经带着马儿狂风一般卷向了拓跋玉。
拓跋玉的飞挝是一种拿人的奇兵利器,但是对上沈冰比泥鳅还滑溜,比飞鸟还轻盈的身法,确是半点无可奈何。
沈冰今天狼狈到了极点,这时也是憋着一肚子火气,出手招招狠辣。
顾不上自己娇嫩的手掌,一把抓住了飞挝的链子,猛地一扯,螺旋劲顺着铁链就冲了过去,同时借力直直飞向了拓跋玉。
拓跋玉感到对飞挝的控制一顿,一股劲力顺着铁链传来,震得双手发麻,憋着一口气才不至丢了兵器。
而这是沈冰早就挥舞着大刀扑到了拓跋玉的面前。
拓跋玉控制着铁链架住了沈冰的两刀。
沈冰的脑子转得一向来比较快,第三刀还没有砍实在,就诡异地一转方向,竟然直取拓跋玉的脑门。
拓跋玉大骇之下不得不弃了飞挝,一侧身跌下马去,顺势避过了沈冰这必杀的一击,只是一簇头发随着风儿飘飘荡荡地远去了。
沈冰可不客气,顺势坐上了拓跋玉的高头大马,一拉缰绳竟然朝着地上的拓跋玉就踩去,同时手中的刀儿也不忘往拓跋玉头上招呼。
拓跋玉狼狈地在地上不住地翻滚,每次都惊险万分地从马蹄下躲过。
沈冰没有耍猴的兴趣。
勾住了马蹬,敏捷地钻到了马肚子之下。
四目相对。
沈冰一刀子划拉过拓跋玉的脖颈,鲜血喷射在马肚子之上。
沈冰已经一个翻身,远远地落在了地上,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健马慌乱地践踏过昔日主人的躯体,在草原中越跑越远。
拓跋玉最后挣扎着在地上翻滚了一下,狰狞地抽搐着结束了生命。
沈冰有些不忍地侧过了头。
九个射手,每人都是一剑致命,而跋锋寒抱着斩玄剑稳稳站在一边给沈冰压阵。
沈冰吹了一声口哨,三匹马儿踏着优美的步伐慢慢走近。
翻身上马,把其中一匹的缰绳扔给了跋锋寒。
“不想待在这里,我们快些离开吧。你打算去哪里?”
跋锋寒接过缰绳,也上了马。
跋锋寒不答反问:“冰儿打算去哪里?”
沈冰笑道:“我自然回银川。你怕是还没打算好吧?”
跋锋寒耸耸肩,默认了沈冰的话。
“给你点时间快些想,天都快黑了。”
“不用想,我送你回银川再说。”跋锋寒笑道,“冰儿没有一个人在草原上走过吧?”
沈冰点点头,一直以来都是和大家一起的。
“草原的夜晚是很危险的,尤其你孤身一人。”
虽然没有切身体会,但是从那些牧民和手下多少了解一些的沈冰还是认同的点头:“也好,那多谢你拉。”
跋锋寒率先辩准了方向疾驰而去。
沈冰突然想到,自己根本分辨不清粗东南西北,要是没有跋锋寒,自己恐怕真要迷失在这茫茫草原之中。
使劲一抽马屁股,沈冰不甘落后地紧紧跟了上去。
“跋锋寒,你慢一点啊!”
当夜幕降临,跋锋寒寻了许多枯草树枝,升起一个火堆来。
看到跋锋寒熟练迅速地动作,沈冰羡慕道:“我就做不来这些事,跋锋寒你好厉害。”
跋锋寒抬头看了一眼沈冰,失笑道:“凡是在草原上生存的人谁做不来这些事。”
沈冰撅撅嘴,左右顾盼了一阵,才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火堆。
跋锋寒起身卸下了马背上的食物和水,递给了沈冰。
“幸好还有这些东西,不然今天晚上得要饿肚子了。”
沈冰结过干硬的馒头,掰了放进嘴里,含糊地问道:“为什么?咱们不能打猎吃吗?”
跋锋寒用手拍拍额头道:“冰儿小姐,烤肉的香味会引来狼群,人多的时候狼群不敢靠近,可现在只我们两个。”
沈冰手轻轻一抖,女人天性就对这些凶猛的野兽感到害怕。
沈冰想了想还是取下挂在马上的刀子,放在了脚边。
跋锋寒抚掌大笑道:“原来冰儿的胆子也没有那么大啊!”

第六十集 放歌星空

同时被笼罩在夜幕之下的还有快马加鞭了一整天的侯希白等人。
天色已经黑到看不清周围的道路了。
众人纷纷下马,熟练地分工,很快建立起一个简易的营寨,还有人专门负责巡逻。
侯希白一路上满腹心事,下了马,一甩缰绳,就坐在空地上想着心事。
“哎,要是我也能有那么一只雄鹰该多好!”一个名叫石头的汉子把手遮在眼睛上,咏叹道。
“你见过雄鹰吗?”石头旁边叫阿三的人不屑地反击道。
“你没看见吗?”石头一下子兴奋地跳起来嚷嚷道,“今天白天杀那些突厥人的时候,有一直老鹰在天上盘旋了好几圈呢。”
“真的假的?”阿三疑惑地问道。
“那个时候我们都忙着杀人,你竟然还有功夫抬头看天上,你不怕死啊!”阿良敲了石头的脑门一下,责怪道。
石头摸着头,憨憨地笑了几声,唾沫飞扬地描述起白天见过的那只鹰。一群人围在了一起,不知不觉互相吹起牛来。
张大力是个好奇心旺盛的家伙,见这一群家伙聊得开心,自然凑了过去,很快把原委弄得清清楚楚。
“不好!”张大力猛地一拍大腿,惊呼道。
“大力哥,怎么不好了?”石头被张大力喝地有些蒙了,傻傻问道。
侯希白虽然在想事情,但是张大力如此惊天动地地呼喝,也看了过来。
张大力几步来到侯希白面前,焦急道:“可能那个仆骨达死了的消息已经传回突厥了。”
侯希白的脸色越发凝重,示意张大力详细解说。
“刚刚石头说白天战斗的时候见过一只鹰在头顶盘旋过。一般的鹰很少飞得那么抵,除非是突厥人专门训练出来的鹰……”
“如果这只鹰真的是突厥人的,那么现在颉利很有可能已经得到确切消息了。”侯希白眼中精光一闪,猛地站了起来,在原地来回踱了两步。
“那我们是不是赶快离开?”阿良犹豫着问道。
对黑风来说,草原的夜并非那么恐怖和危险。而迅速离开,才符合黑风一贯的欺负弱小,打不过就逃的作风。
张大力使劲地点点头,表示赞同。
侯希白看了张大力一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断然道:“从现在开始,我们一刻也不停留,全力赶赴银川。”
众人轰然答应,立刻忙碌了起来。
不消半刻,众人已经上了马,整装待发。
侯希白目光深邃地望着草原深处,拉拨着战马却在原地打转。
“侯公子?”包志复疑惑地轻喊,“有什么不对吗?”
侯希白皱着眉头道:“如果我是颉利,首先想追杀的肯定是冰儿她们……”
包志复听闻,大为失色,惊道:“小姐会有危险吗?”
众人齐刷刷地注视着侯希白和包志复。
对于这些人来说,恐怕宁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不愿意他们的头儿出什么事的。
“要不这样。”张大力大声道,“侯公子你带上几个兄弟去保护小姐,我老张和包大哥带着其余的兄弟们连夜往回赶路。”
这些人对侯希白的武功都是有“深切体会”的,十几个人绑在一块儿都不够看的。按照沈冰的说法,那还是这位侯公子手下留情的结果。
听到张大力这般说,众人纷纷应好,更有人已经积极自荐,要跟着侯希白折回去寻找沈冰。
侯希白想了想,看向了一向稳重有佳的包志复:“如果你们真出了什么事,冰儿肯定拿着大刀追杀我。”
虽然说得话轻松诙谐,但是那沉重的口吻还是掩盖不住浓浓的担忧。
“侯公子,我们一群老粗有什么可担心的,别娘们了好不好?!”张大力不怕死地拍着侯希白的肩膀,哥俩好地说道,“要是头儿出了什么事,我们恐怕死得更快才是!”
听到张大力这么说,众人纷纷附和。
终于担心占了上风,侯希白下定了决心,一扫先前犹豫拖拉的作风,从容道:“我去找冰儿,不过用不着兄弟们帮忙了。”
知道侯希白确实一个人行动更为迅速,张大力露出那黄幽幽的大板牙,道:“明白明白,英雄救美,当然不能让我们在一边碍事。兄弟们说对不对啊?!”
大家都不约而同地露出暧昧的神色,点头不止。
侯希白对张大力感激地点点头,在这群粗鲁汉子善意的哄笑中打马离去。
“一步两步三步四步,望著天,看星星。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连成线。
乘著风游荡在蓝天边,一片云掉落在我面前……
……
看远方的星如果听的见,它一定实现。”
不记得是谁的歌了,甚至记不清楚歌词,就这么顺着心情,模模糊糊地哼唱着。
躺在草原上,不远处火堆熊熊燃烧,令人感到安心。
仰望着星空,听着远远的狼嚎和呼啸的劲风,这是一个夹杂着狰狞和平和的夜。
“我从来没听过这小曲。”跋锋寒和沈冰并排躺在星空之下,闭着眼睛养神。
沈冰翻了身,面向跋锋寒说道:“好听吗?”
“还好。”
沈冰学着跋锋寒闭上眼睛,淡淡道:“说句好听的话这么难啊。那么换一首吧,唱什么呢?”
“狼牙月伊人憔悴,我举杯饮尽了风雪,是谁打翻前世柜,惹尘埃是非。
缘字诀几番轮回,你锁眉哭红颜唤不回,纵然青史已经成灰,我爱不灭。
……
……
红尘醉微醺的岁月,我用无悔刻永世爱你的碑……”
沈冰唱得很慢,声音低低的,沉沉的,像烟雾一般慢慢弥漫。
很久很久以前的回忆了,奇迹般地竟然记得一些断断续续的歌词。
“好傻的曲子。”
沈冰不搭理跋锋寒,自顾自地哼唱着,淡淡地,歌声消散在风中。
“岁月难得沉默,秋风厌倦漂泊,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
……
曲终人散,发花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空……”
跋锋寒忍不住轻轻跟着沈冰缓缓哼着,不成调,不成歌,心情很平静。
沈冰不知道自己唱了多少歌,迷迷糊糊地,只感到嘴唇轻轻动着。
“睡着了?怎么不唱了?”
“恩……”
沈冰轻哼一声,若非跋锋寒一直竖着耳朵,怕是根本听不清。
沈冰呼吸绵长,已经坠入了沉沉的梦乡。
跋锋寒支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就看见沈冰枕着自己的手臂,蜷缩成一团,侧睡在自己身边。
第一次发现,没有盛装妆扮下的女孩也美得令人不敢呼吸。
蹑手蹑脚地脱下身上的皮背心,轻轻盖在沈冰身上。
沈冰扭了扭身子,睡眼朦胧地抬眼忘了跋锋寒,也不知看清楚没有,一头栽了回去,继续呼呼大睡。
跋锋寒不由勾起嘴角,笑了一笑。
甩了一下头,跋锋寒走到火堆边把火加得旺盛一点,盘腿坐下来调息。
这一次伤得颇重,在后来对上拓跋玉的时候,若不是利用的秘法猛地提高功力,自己也没有办法让拓跋玉一时忌讳地不敢上前动手。
如果不是沈冰随后赶来,真的不敢说这次还能否有小命存在。
被和氏璧拓宽加固的经脉中,内息流动。
跋锋寒的心神专注地沉浸在练功之中,只是耳边总有若有如无的歌声回荡,很动听。
夜深沉。
跋锋寒心中一动,从入定中清醒过来,却看见沈冰笑盈盈地蹲在火堆边,正在往火堆中添加着枯草。
“谢谢你的衣服。”
沈冰指指干脆穿在了身上的皮背心,奉上一个可爱极了的笑容,双眼弯弯地好像两道月牙。
跋锋寒忍不住也跟着微微一笑,温和地问道:“还是冷醒了?”
沈冰有些委屈地点点头。
明明身怀出神入化的内家功夫,但沈冰还是很怕冷,尤其在睡觉的时候。
“你伤势怎么样了?”
“没事了。”
“说实话我不相信你。”沈冰睁大了眼睛盯着跋锋寒道,“你这种人就是受了再重的伤都不肯承认的。”
沈冰说这话的时候,颇有些不讲理。
跋锋寒苦笑,这个时候和沈冰争执无疑是徒劳的。干脆闭上嘴巴,给了一个你爱信不信的表情。
定定地观察了跋锋寒好一阵子,沈冰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好无聊,跋锋寒,说说话吧。”
沈冰用手支着下巴,看着跋锋寒道。
“说什么?”
“随便拉,要不说说你小时候的事情好了。”
“那有什么好说的?”
“你这人怎么那么无趣啊!”
……
……
无聊没有营养的对话在夜色中有一搭没一搭地进行着。
沈冰发现这是第一次和跋锋寒说这么多话。
而跋锋寒的苦笑和无奈的表情,让沈冰扑闪着大眼睛,仔仔细细地研究了又研究。忽然感到眼前这男人有些像一个别扭的大动物,很有趣。
卸去了那懵懂的爱恋,沈冰在跋锋寒面前更加自如,更加潇洒,不再如当初般那放不开心情,小心翼翼。
“冰儿再唱些歌吧。”
“你刚刚不是说不好听吗?”
其实跋锋寒只是没有说好听,但也绝对没有说不好听。
“是我说错了,很好听。”
听见跋锋寒难得地这么有诚意地撒谎,沈冰笑得前俯后仰。
“好吧,难得你这么有—诚—意,我怎么能不展现一下美好的歌喉?”
跋锋寒微阖双目。
婉转空灵地歌儿回荡在草原之上,就连风儿都放轻了脚步,仿佛不愿吹散了这动听的歌声。
“仔细的看著波光中清晰的倒影,是另一个自己,他属於我最真实的表情。
不愿意生活中掩饰真心敷衍了,爱我的人的眼睛。
我心中的自己,每一秒都愿意,为爱放手去追寻,
用心去珍惜,隐藏在心中每一个真实的心情,现在释放出去;
我想要呈现世界前更有力量的,更有勇气的生活。
我眼中的自己,每一天都相信,活的越来越像我爱的自己。
我心中的自己,每一秒都愿意,为爱放手去追寻,用心去珍惜。
只有爱里才拥有,自由气息,诚实面对自己才有爱的决心……”
沈冰抬头仰望着一闪一闪的星空,尽情地放声歌唱。
放手去追寻,追寻一个我爱的我自己。

第六十一集 弯弓射雕

“嗒——嗒——嗒——”
当天空露出鱼肚白的时候,侯希白赶回到了前一天大战的地方。
远远就看到,有一个身穿突厥华服的女子在尸横遍野的草地间走动,远处一匹健马无聊地甩动着尾巴。
果然……
昨日凌乱的战场现在更是一片狼藉。许多的尸首甚至有被野兽拖动,狼群啃食的痕迹。
那女子循声抬头,望向了侯希白,随即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侯希白皱起了眉头。
这个女子他认识,是突利可汗的小妻子芭黛儿。
只是这位王妃为什么会独身一人在这战场徘徊?
芭黛儿自然也认得侯希白,操着流利地汉语问道:“你来的时候见过什么人没有?”
侯希白拱手答道:“不知王妃要找什么人?”
“问你你就说啊,不干不脆。”芭黛儿不再搭理侯希白,又低头在整个战场来来回回走了好几圈,像是在搜寻什么痕迹。
侯希白细心地扫了一眼全场。
看这痕迹,定然有人先一步到过这里了。
野兽是不会把武器护甲拆下带走的。
周围的痕迹很是乱七八糟,根本看不出人马离去的痕迹。
但是自己一路走来,没遇上任何人,只说明了一个问题,追兵果真是冲着沈冰跋锋寒去了。
无心理会芭黛儿,侯希白拍马向着昨日沈冰追去的方向而去。
“等等!”芭黛儿迅速跳上马背,高声道,“你知道跋锋寒在哪里是不是?”
功夫不错!
侯希白轻扯缰绳,停顿一下,回身问道:“王妃找跋兄有何贵干?”
言下已经承认了自己正要去寻找跋锋寒。
芭黛儿攥紧了马鞭,却不回答。
侯希白若有所悟地又看了芭黛儿一眼,双腿一夹马腹,如同离弦的剑一般冲了出去。
芭黛儿咬紧了嘴唇,也使劲抽了马儿一鞭子,迅速地跟上了侯希白。
伴随着甜美的歌声,一夜打坐,沉重的伤势竟然痊愈了。不仅如此,还隐隐更有要突破的迹象。
跋锋寒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慢慢地睁开一双虎目。
那眼神如此地犀利,精光闪烁。
只是这双让人不敢逼视的双眸在看到一边趴在地上睡得正香的女子时不由滑过淡淡的温柔。
虽然那睡姿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跋锋寒站起身来,看着缩在地上睡得正香的沈冰,好笑地摇摇头。
蹲下身来,使劲地摇了摇沈冰的肩膀。
这么没有警惕性,也不知这小女子是怎么行走江湖的?
沈冰感到有人在推自己,习惯性地伸出手摸索着什么,刚好一巴掌推上了跋锋寒的脸。
沈冰的神经一精灵,顿时清醒了过来。
瞪眼看见跋锋寒有些不善地神色,沈冰一骨碌从地上爬了起来。行动极为迅速地拍去身上的草屑,扒拉了两下头发,双手在脸脸颊上狠狠拍了两下。
世界明亮了。
“早啊!”沈冰向着跋锋寒笑着招招手,很是阳光地打了招呼。
跋锋寒眯了眯眼睛,站了起来,一拍衣摆:“早。”
要知道跋锋寒是费了多大的劲儿才强忍着没有笑出来,能够这么云淡风轻地和沈冰打招呼。
原来这个素来成熟安静的小姑娘刚睡醒来是这么迷糊可爱。
跋锋寒发现,自己这两天的笑容格外地多。
“不知道颉利发现没发现拓跋玉已经……”沈冰一摊手,一耸肩,对跋锋寒道,“你说毕玄得到这个消息,会不会亲自出动来追杀你我?”
跋锋寒用力地拍拍刚刚背负在背上的斩玄剑,全身释放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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