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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女的奋斗史-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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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香巧,而大少爷钟霄的则分到了红梅玉花房里。之前白凝不方便做事便是秀英香巧帮着洗,又帮着去云少爷房里送衣物,现在白凝可以自己动手了自然不好再麻烦他人,这日白凝刚叠好衣物,准备和晚秋一道出去,晚秋照旧去往佟氏房里,白凝去云少爷住处,新来的香巧却也从她房里跑了进来,见白凝手里端着云少爷的衣物顿觉尴尬,道:“原来白凝姐的手已经好了,我以为还是我去送呢!”
  
  白凝见她面泛红色,心里已经明白一二,笑道:“你若是想去跑这一趟我大可以和你换了,日后我去晴姑娘房里送,你去云少爷房里送,就连这洗衣服的事也都调换过来,怎样?”
  
  香巧听了更是羞红了脸,扭扭捏捏道:“白凝姐怎的这么说,苏妈妈分的活计,哪里是能改的,我也是一时没想这么多才又跑了过来,既然白凝姐手已好了,那自然还是得白凝姐去送,我就先过去了!”香巧说罢朝白凝手上的衣物望了望,便转身回了房。
  
  晚秋冲着香巧的背影笑道:“我算是彻彻底底的相信了,府里的丫头,个个都是多心眼儿的,以前我还只是随口说说,现在连香巧这么乖巧的丫头都如此,我不信都不行了!”
  
  白凝淡笑无语,心道晚秋又何尝不是?秃子与和尚,脱了帽子,那都是一个模样!”
  
  清理好衣物,二人一道出了南院便一个往西一个往东,钟云因与钟霄感情好,柳氏便将他安顿在了东厢,房间只与钟霄隔了个水榭。
  
  白凝因平日里很少出南院,即便出了也从来没往大少爷的东厢走过,今儿个头一遭,差点迷了路去,幸好在途中遇到了牛掌柜,得了提醒,顺便问了些白聚的情况,再恭维了他几句后才往云少爷的房里走去,此刻大少爷钟霄也正在云少爷房里,二人正玩着投壶,另有两个没见过的家丁,应是两人的随身跟班,一个拿着箭矢,一个正在一旁的宣纸上画着横杠,似是在记分,白凝见二人兴致正高不敢轻易打扰,再加之那日她还淋了那大少爷一身湿,大少爷虽未苛责,可是她的心里却是有疙瘩的,不敢再轻易得罪他,便端着衣物在一旁看着。
  
  投壶之事,流传已久,白凝虽未玩过,但这是影视剧里经常出现的片段,理论上的东西白凝还是懂得一二的,投壶虽为游戏,可要玩得好却要求投壶之人从容坦荡,勿焦勿躁,此游戏极练人的心性,向来为士大夫推崇!
  
  白凝正看得入神,那边一家丁忽然瞟到了她,冲云少爷讲了句什么云霄二人便都回了头望着白凝,白凝忙回过神屈膝行礼,道:“白凝该死,打搅两位少爷投壶。”
  
  钟霄见是她,面上一喜,叫她起,白凝起身谢过,将钟云的衣物都整齐的放入衣柜,便欲回南院,钟霄却叫住她道:“手好了?”
  
  白凝点头,望了望一旁的钟云,道:“还多亏了云少爷,要不白凝哪里好得这么快!”
  
  钟云听了只微颔首,表示不必在意,白凝便也不好再说什么。
  
  钟霄又问:“会不会玩投壶?一起来玩玩如何?”
  
  钟云听了钟霄这话略带诧异的望了眼钟霄,随即放下手中的箭矢,接过一旁仆人手里的折扇,坐到一旁的太师椅上,摇开来扇着,眼睛似笑非笑的望望钟霄,又望望白凝。
  
  白凝垂着头回道:“这玩意儿我不会,也没兴趣玩,大少爷尽兴就好,南院还有好多事等着我,我先回去了。”
  
  钟霄便也没做挽留,任白凝去了,白凝出门拐角后不远,迎面走来一十四五岁的姑娘,身后还跟了两个和白凝差不多高的丫头,白凝想那定是京里来的晴姑娘,便让至一边垂头等她们先过去,那钟晴见白凝是从自己哥哥房里出来的,免不了多看白凝一眼,白凝正抬了头想看清这晴姑娘的模样,两个人的视线便刚好对上,那钟晴倒也没有大小姐的架子,冲着白凝颔首一笑,接着便拐了弯去了钟云的房里。
  




浆洗

  白凝站在原地望着已没人影的那头,轻嘘了口气叹着,同样是人,人家是大家闺秀,锦衣玉食,她却是卑贱的粗使丫头,大拇指和粗腿,实在相差太多了!白凝无奈摇摇头,往南院走去,路上又碰上去大少爷房里送衣物的红梅,白凝告诉红梅说大少爷在云少爷房里,方才她见过的,红梅听了面上竟似不高兴似的,只扯了扯嘴角便绕过白凝去了大少爷房里,白凝不解,耸耸肩无所谓,反正也没打算和她深交,便回了南院。
  
  晚秋早已从佟氏房里回来,正在衣柜前清理着衣物,见白凝进来了便道:“你回来了,外头太阳挺好的,我打算把衣服被褥都拿出去晒晒,你也一起吧!”
  
  白凝说好,进府一个月,主子们的被褥晒了两三次了,自己的还未动过,便也至衣柜前将仅有的几件粗布裳拿了出来,又和着晚秋一道将床上的被单被褥等都抽了出来,棉絮之类的全搬至外头的晾衣场上晒着,眼看着七月份就要过去,这夏日也算过了,再不拿出来晒晒,说不定到了冬日被褥里头就发霉了。
  
  而被单被套自然不是晒下就行的,古人通常还要先浆洗一番,只是平时上头的衣物被套等需要浆洗时都有人送专门浆洗的淀粉过来,这会子她们要浆洗又上哪儿找淀粉去,白凝没法,只得去了趟厨房,找李三要了些淘米水提了过来,在南院的小热水房里,用小火煮开了放在一边凉着,又去院子里和晚秋一道,先用皂角将被单等都洗好漂净,拧干放置一边,待得凉着的浆水变温了再将之倒入木盆里,将被单等放入其中浸泡片刻即好。
  
  晚秋一边用浆水搓着搓衣板上的被单,一边垂了头低声道:“小时候我娘…也常常这样浆洗被单,我就蹲在木盆旁…玩着盆里的浆水。”晚秋说得涩涩的。
  
  白凝偏了头盯了晚秋片刻,没想到她的情绪来得这么快,不知如何安慰,这种事情,越说只会越添愁,便淡笑道:“再过些年呀,你的娃娃也会蹲在木盆旁看你浆洗被单了!”
  
  晚秋听了面上一羞,假嗔道:“就你嘴坏,老是消遣我,小心哪天雷劈了你!”
  
  白凝笑:“看看谁嘴坏?都要雷劈了我了!”
  
  晚秋听了笑,连着呸了三次道:“各路神仙,少听我胡说八道,白凝是个好人,要保佑她长命百岁才是!”
  
  白凝听了心里涩涩的,这个晚秋,叫人又爱又恨又愧疚,怎么就碰上她了,上辈子欠了她的吧!
  
  晚秋与白凝这么一说,心情也好了起来,不提那伤心之事,只道:“今儿个我去三姨奶奶房里送衣物,正巧在廊道上碰上了二姨奶奶,你猜怎么着了?”
  
  白凝听到二姨奶奶四个字,眼里神色一变,想起那日贞帘之事,问道:“怎么着了?”
  
  晚秋笑:“那二姨奶奶竟然问我最近怎么样,你说奇不奇怪?”
  
  白凝边低头搓被单边道:“是有点。”
  
  晚秋笑,微微得意道:“要是因为我和二少爷还算熟,她问问我的情况也还讲得过去,可是更奇怪的是她竟然还问我你最近怎么样!”
  
  白凝手上一僵,眉头皱了皱,那贞帘看来真是为二姨奶奶办事的,只是二姨奶奶吃穿用度都无须操心,做什么要打发下人干这么偷偷摸摸有违府规的事,而那贞帘看上去也是个精明之人,又为什么愿意替二姨奶奶冒着个险?白凝一时想不通。
  
  “白凝?白凝?”晚秋见白凝没反应,用手肘撞了下她,白凝才回过神。
  
  “啊?哦,二姨奶奶的心思我们怎么猜得到,兴许是碍着你的面子才问问我呢!”白凝笑说。
  
  晚秋听了更是得意,却又紧着眉摇头道:“不可能,二姨奶奶看我那眼神明明就是很讨厌我,我在她面前怎么可能有面子,一定是有其他原因,啊!你该不会是哪里得罪她了吧?那就有得你好受的了!”晚秋到最后说得一惊一乍的!
  
  白凝被她一声啊叫吓一大跳,面上却只淡淡的道:“我成天呆在南院,没和她打过交道,又怎么会得罪她,你净瞎扯!”
  
  晚秋点头道:“也是,你怎么会得罪她,没得罪就好,我瞅着那二姨奶奶表面和气,心里应是个不好惹的主。”
  
  白凝听后附和般浅笑一下,继续浆洗着被单,心里却又在琢磨,贞帘应是将那日之事告知了二姨奶奶,二姨奶奶今日问起晚秋无非是对自己不信任,担心哪天自己会将事情抖出,那么二姨奶奶若真是晚秋说的那般,自己岂不是惹大祸了,她会留着个祸害在这里威胁她吗?
  
  白凝眉头皱得更紧,心里直后悔当日为避事端帮了贞帘,谁料今日竟然惹出祸来了,白凝一心想明哲保身,殊不知自己如此愚蠢,这样的地方,谁能独善其身!
  
  晚秋见她不出声便也没再多嘴,只和着她一道将被单浆洗好,又漂干净拿去晾了,至晚上,二人又一同将活计完成,晚秋嚷嚷着累死了,洗漱好后便躺床上睡了,白凝却是侧卧在那里,怎么也睡不着,为了生存,她抛开了那些民主平等思想,该跪的人跪了,该巴结的也巴结了,该忍的也都忍了,她已经很努力的去做一个本本分分的婢女,可没想到还是惹出了是非!
  
  至第二日早,白凝天未亮便起了床,来到院子里,晨曦尚且黯淡,苏妈妈的房里还未亮灯,白凝便只得在院子里站会儿,清晨的风吹打得身上的粗布袍瑟瑟直响,这七月的早晨白凝甚至微感凉意,抱住了双肩望着天边发呆,待得公鸡打鸣,见苏妈妈房里灯亮了白凝才往苏妈妈房里去刺绣,却是心不在焉,招惹了苏妈妈好些骂后才勉勉强强完成了这日的任务。早饭时厨房那边照旧派人送了饭菜过来,领头的却不是李三,听说李三不知怎么的,得罪了柳氏,被打发出府了,白凝等人听了都是大吃一惊,李三平时也是个小心谨慎的人,怎么就得罪了柳氏了,又怎么说遣就遣了,苏妈妈却是若无其事,只叫大伙儿闲事少管,安心吃饭,白凝垂了头随意拿筷子拨着碗里的饭粒,奇怪苏妈妈怎么这么无动于衷,李三好歹是她向柳氏举荐的,他被遣,多少有伤她的面子,当然,这些疑问她自然不敢问苏妈妈的。待得用过早饭,大伙儿各干各的活计时,那头李姨娘忽然遣人来找白凝过去,白凝心里一震,潜意识里不想前去,可是理智告诉她,龙潭虎穴,都得去闯,便跟了那人前去。
  
  
 
作者有话要说:没评,没收,泪。。。。。。没动力~




李姨娘说戏文

  李氏的院子白凝从未进过,但是在这封建时代,姨娘的身份之尴尬,地位之低贱,白凝还是清楚的,而身份直接影响到他们的福利,佟氏的院子白凝进过几次,与柳氏的院子没法比,不过白凝想李氏应该要比佟氏好点,毕竟她为钟老爷生了二少爷,想来这院子较之佟氏应该要体面些许。
  
  白凝跟着那人进了李氏的院子,证实了白凝的猜测,那院子虽也简朴,但好歹是胜过了佟氏。
  
  贞帘这会子正在进内室的拐角处等着,见白凝到了,嘴角抽出一丝冷笑,随即便拐了进去回话,不多会儿出来个小丫头,将白凝传了进去。
  
  白凝垂着头走近几步行礼,李氏本是歪在太妃椅上的,见白凝屈膝忙亲自过来将白凝扶了起来,笑道:“快别多礼了,本就不是该我使唤的丫头,这么大热天的偏偏还把你给叫了过来,我这心里本就惭愧了,哪里还经得起你这大礼!”
  
  白凝自是知道这话当不得真,又说了些应酬话后才将头抬起,这才发现,屋里就李氏贞帘还有自己三人,白凝心里暗自奇怪,月灵也是李氏的贴身丫头,为什么这会子李氏只留贞帘一人在身边,莫非那事月灵是不知情的,若是这样,那么这贞帘便是李氏唯一的心腹了。
  
  贞帘听了李氏的令,到一旁搬了根椅子过来让白凝坐,白凝自然知道这有违大宅子里的礼数,推说站着就好,李氏便也没强求,复又坐回太妃椅上问白凝道:“知道今儿个我为什么把你找来吗?”
  
  白凝当然明白是为什么,只是她若直直白白的说出来,那她也就等于跌到了茅坑边上,离死不远了,只得道:“二姨奶奶的心思哪里是我们这群下人猜得到的,就是猜得到,白凝也是不敢多言的,二姨奶奶有什么吩咐或是嘱咐的请尽管说,白凝能做到的一定照做!”
  
  李氏听了这话面上高兴,与一旁伺候着的贞帘交换了个眼神,白凝看在眼里,心里微松了松,方才这番话其实已经表明了她的立场,只要李氏不找她麻烦,她一定不会多事。
  
  李氏笑,接过贞帘递过来的凉茶抿了口,道:“其实也算不得什么事,就是昨儿个夫人遣人在外头请了个戏班子进来,又把我们请了去看了出戏,我瞅着那戏中的女子眼熟得很,却是怎样也想不起,方才经贞帘提起,才想起原是像你,又因那戏里的女子着实看得我心疼,都过了一天了,我这心里还是安不下来,便把你找来,跟我聊聊兴许这心就平下去了!”
  
  白凝淡笑,心里知道李氏这番话怕是为接下来的话做铺垫的,便迎合的问道:“真有如此戏目?不知道讲的是什么动人的故事,害得二姨奶奶这么放不下的!”
  
  李氏笑道:“倒真是出让人心疼的戏,讲的是那前朝贞烈的宫婢,为了正义得罪了坏心眼的妃子,结果备受那妃子的折磨,最后经受不住了,只得自个儿挖了坑把自个儿给埋了,你说让人让人疼?”李氏说罢笑望着白凝的脸。
  
  白凝听了这话面上血色少去大半,柳氏怎么会无来由的请人唱这等戏文,李氏这话分明是说来威吓她的,整整心绪强作镇定道:“照我说这女子心疼是让人心疼,却的确是傻了点,换成是我,先保住了命才是好,若命都没有了,还哪里来的正义可说!”
  
  李氏听后很是满意,白凝的话她自然是明白的,便道:“说得有理,不过我看那妃子不止是坏心眼,还愚蠢得很,要是我,做什么去折磨那宫婢,找来好好谈谈,犬守夜,鸡司晨,各守各的本分,各过各的活,多好!你说是不是?”
  
  白凝惨淡一笑,自然说好,李氏能和她各安本分对于她来说已是极好的了,就是李氏不找她,她也会像回民赶集一样,诸事不提,现如今二人把话说定,倒是让二人都放了心。
  
  李氏见白凝这般,心里的石头也算是放了下来,又叫贞帘去拿了些时令水果出来叫白凝吃了,白凝哪里有心思,不过是碍于情面,随意尝了点罢了,想着事情差不多了便辞了李氏出了院子,这一遭,白凝只觉虚脱了一次般,浑身无力!第一次与人这般真正的交锋,白凝只确定了一件事,原来血淋淋的宅斗宫斗都不只是传说那么简单!
  
  出了李氏的院子,白凝心神不宁的往南院走,看到那头不远处有块干净的草皮,白凝想上去坐会儿,镇定镇定,迎面而来的却是那二少爷钟离和云少爷,还有各自的跟班,白凝皱皱眉,走上前去一次性行礼,钟离见她面色不好,问是怎么了,白凝只笑说没事。
  
  “母亲在那头请了戏班子,你要不要一同过去瞧瞧?”钟离问。
  
  白凝本就不想和这群少爷混在一起,又听起是去看戏,脸色又是一变,忙道:“不了,那东西嘈杂得很,我不爱听。”
  
  一旁摇着扇子径自欣赏着钟府美景的钟云听了这话微皱了皱眉,偏了头过来打趣道:“头一遭听人嫌它嘈杂的,这话要是让鲁班主听到了还不知要被你气成什么样!”
  
  白凝听了这话浅笑道:“让云少爷见笑了,白凝见识短浅,眼拙得很,若是跟了少爷们同去,别说夫人会嫌我,怕是两位少爷也会觉我愚钝嫌我碍眼的。”
  
  白凝怕柳氏多心,钟云自是明白,只笑着不再出声,那钟离也是懂白凝的难处的,便也不强求,和着钟云一道去了柳氏院子,白凝这才回了南院,晚秋不知道李氏做什么找她,见这么久没回来正在屋子里着急,见白凝回来了心才安下来,问白凝怎么了,白凝只说没事,对那事缄口不提。
  
  日子便这样过着,李氏也没找过白凝什么麻烦,白凝之前的不安慢慢消去,一切又回到原处,过几日便是八月初一,钟老爷的四十寿辰,整个钟府又忙碌了一番,待得八月初一那日,苏妈妈天蒙蒙亮就将众人叫醒,说早点洗漱,到上头去帮忙,白凝待一切都搞好,和着晚秋一道去上房时却在南院的门口遇到了好久不见的兰娇。
  
  今日兰娇将以最美丽的姿态出现在万千宾客面前,她的归宿,白凝早已看到,可是这兰娇却似乎还懵懵懂懂的不知愁。
  
  “哟,去上房干活去了,啧啧啧,这天色还这么早,你看你们,多辛苦,我真是可③üww。сōm怜你们!”兰娇说白凝晚秋早,可她怕是比她们起得还要早,脸上已经上好了舞时的浓妆。
  
  白凝没多理会她,绕开了她往外走,晚秋却见不得兰娇那副自以为是的模样,啐了口道:“还真忘了自己打哪里来的,要不是你姐害白凝摔伤,这等好事会轮到你?臭不要脸!”
  
  兰娇本是趁着今天来奚落她二人的,谁想被晚秋这么痛说一顿,心里极为不服,咬牙切齿骂道:“我姐不是那样的人,还不知是哪只狐狸精使了下三滥的手段以假乱真了!这会子还有脸说我!”
  
  白凝本已走出了几丈远,听了这话自然不舒服,又想起这兰娇马上就要被送人,更是不想在最后一天还跟她吵嘴,便又折了回来拉着晚秋往前头走,可那兰娇却是个极不能自控的人,想起当日青娇被冤枉痛打十大板子还被逐出府时的情景,心里对白凝的怨恨骤起,回身一把拉住白凝的手,白凝因无一丝准备,回头的片刻竟硬生生的挨了兰娇一个耳光。
  
  “贱人,只要我找了好靠山,第一个便饶不了你!”兰娇愤愤的扔下一句话后便走,晚秋气不过,追了上去,白凝却在身后喊住她不许去,静望着大步离去的兰娇,白凝站在身后一句抱怨的话也没有,逞威风就让她逞这一次,等今日过了,就再也没有她的好日子了,那总督大人的正房可不是个好货,而兰娇即将面临的一切,都是拜她白凝所赐,这一巴掌,其实倒是便宜了白凝!
  
  待得到了上房,众人都先去见过柳氏,却不料柳氏正冷着脸坐在椅子上,李妈妈不知道犯了什么事正跪在柳氏面前直擦眼泪,白凝见了李妈妈那模样,心里倒是有几分同情,年纪一大把了,还在这里受这等罪,平日里好是风光,可是在柳氏面前,也不过是奴婢一名,犯了事照例得做那小人,看一眼一旁的苏妈妈,面无表情,白凝终是知道为什么苏妈妈宁愿呆在南院也不愿到上头来做个体面的管事妈妈了!
  
 
作者有话要说:




荔枝水

  众人见柳氏脸色不好,纷纷恭恭敬敬的行着礼不敢胡乱出声,柳氏身边的大丫头江梦看了眼柳氏,又笑着对着众人道:“夫人叫大家起,都起来吧!”
  
  众人便纷纷起身,前头跪着的李妈妈,却依然瑟瑟的在地上不敢乱动,这李妈妈平日里本是撑足了面子爱显摆的人,偶尔犯了事柳氏也就骂她几句,最严重的也就是得个耳光罢了,可这会子犯了事竟被这么多人看着,面上只觉无光,本就低下去的头埋得更深了。
  
  而柳氏坐在那里,也没说让众人出去,只微眯着眼怒视着李妈妈,胸口微微的起伏,想这气是生得大了,江梦在一旁安慰柳氏道:“夫人这会子可不要被李妈妈给气糊了,老爷这礼服虽是名贵,但李妈妈将它弄脏了,它便就是脏了,夫人再生气也是无济的,倒不如想想,今儿个老爷穿哪件礼服为好!”钟老爷寿辰,李氏佟氏也都有逢衣服做贺礼,只是依这儿的礼今日钟老爷只能穿柳氏缝制的。
  
  跪在地上埋头抽泣的李妈妈听了江梦的话硬是将头抬了抬,横了江梦一泪眼,心里暗骂江梦嫌她受的罪还不够,还要添油加醋!
  
  柳氏听了江梦的话冷哼一声道:“穿哪件为好?你说穿哪件为好?今儿个老爷四十寿辰,除了穿我给他备的为好还能穿什么为好?你这贱蹄子到底是为谁办事的?吃了家饭却屙起野屎来了?吃里扒外的下贱货!”柳氏自是知道江梦无此意,奈何怒火难泄,谁跟她搭上腔谁就得做那出气筒,江梦平日里也是极聪明的,可这会子竟只顾着往李妈妈身上浇油,倒忘了柳氏这菩萨难惹了,只得诺诺的垂着头站到一边不再吭声。
  
  说来柳氏如此生气也是有情由的,为了这礼服,柳氏可谓是花尽了心思,自从李氏佟氏相继入府,她这正妻便多多少少受了冷落,独守空房的日子越来越多,为将钟老爷的心牢牢牵住,柳氏便是将钟老爷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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