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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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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缘被张阿姨无情的骂了一个中午,连午饭都没有吃,她很委屈,她不认为自己是错的,她如果有牛奶,她可以每天分给小秋喝,为什么小秋却那么吝啬?
  她跑到孤儿院的大门口静静的哭着,突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了她的身旁,“小朋友,你对这个世界厌恶了吗?”
  诺缘抬起了头,她厌恶了吗?她从小被父母…网遗弃,在孤儿院里也没有人喜欢她,可是据说政府每年都为孤儿院拨款,盖宿舍,请老师,还为每一个小朋友都上了户口,他们都姓沈,和这个城市同姓,这样的社会应该是温暖的吧,只是她还没有出去体验过。
  诺缘摇了摇头,她只有十五岁,她只是不想呆在孤儿院里,她还不想离开这个世界,她还没活够。
  “如果你想离开这里,阿姨可以帮你,去一个人人都会尊敬你,有很多人疼你,爱你的地方。”
  诺缘瞪大了双眼,这个阿姨说的地方她知道,她是个很早熟的小孩,她常常偷偷在张阿姨的电脑里看小说,穿越,而且大多是穿越到皇宫里当公主,她小小的心灵激烈的颤抖了,穿越,哪个女生不爱?
  于是她很肯定的点了点头,那个阿姨笑了笑,眼角的几根皱纹晕染开来,很像一个叔叔送给小秋的扇子,只见她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黄色的锦囊递给了诺缘,“想走的时候再打开,走了,再想回来可就难了。”
  说完女人转身便走,诺缘忙喊道,“阿姨,谢谢你!”她是个懂礼貌的孩子,懂得受人恩惠要说谢谢。
  女人转回身来,“第一,不要叫我阿姨,第二,我永远未婚,第三,我永远十八岁。”说完璀璨一笑。
  诺缘嘴角抽搐,没人说她已婚啊,这么大反应干嘛?
  看了阿姨那“天真”的笑容她觉得浑身像被雷激了一样,她暗自庆幸,多亏刚才没有叫她大妈,她本来是想这么叫的。
  转眼女人就不见了,诺缘迫不及待的打开了锦囊,里面有一块白白的玉佩,还有一张纸条,诺缘拿出玉佩把玩着,她不懂玉,可是她知道玉是好东西。
  就在这时玉佩突然发出了一道白光,诺缘只觉得亮光刺得她睁不开眼,下意识的用手去挡,好在只几秒钟便过去了,诺缘松了一口气,把玉佩放回到了锦囊里。
  再抬头时,世界却便已经变了模样。
  门口的两颗大柳树还在,低垂的柳枝撩拨着…网她荡漾的心房,只是对面的7层小楼都变成了低矮的平房,板油马路变成了土路,自己虽然还坐在门口的台阶上,可是后面的大门却变得不一样了。
  诺缘唏嘘,人生就像看风景,你不能期望所有的风景都如你所愿的美丽,看到了美的,就要懂得去欣赏去珍惜去体味,看到了丑的,也别抱怨,闭上眼睛不去看它,或者选择去走另一条路,也许就会再遇到美丽的风景。
  而此刻的诺缘,她没有选择闭眼逃避,而是积极的选择了另一条路去走,也许风景依旧难看,但也有一半的几率能遇到美景,而她,为了少女美丽的梦选择了赌上一把。

  3。蚊言可畏

  诺缘唏嘘,人生就像看风景,你不能期望所有的风景都如你所愿的美丽,看到了美的,就要懂得去欣赏去珍惜去体味,看到了丑的,也别抱怨,闭上眼睛不去看它,或者选择去走另一条路,也许就会再遇到美丽的风景。
  而此刻的诺缘,她没有选择闭眼逃避,而是积极的选择了另一条路去走,也许风景依旧难看,但也有一半的几率能遇到美景,而她,为了少女美丽的梦选择了赌上一把。
  诺缘现在很淡定,因为她知道自己是真的穿越了,她兴奋的回头看了看门上的牌匾,四贝勒府四个字并不大,也不怎么明显,好像是很长时间没有重新漆过了,也许主人很低调,反正不干她事,她又坐回了台阶上。
  四贝勒府?诺缘只有初中文化,所以她不知道这四贝勒是圆是扁,她只知道四贝勒是男不是女,想到这里诺缘纳闷了,难道自己是这家的小姐?可是她这身衣服还是原来的那套,冒昧敲门把握不大,诺缘还是决定坐在门口等,如果真是这家小姐,自然会有人出来找的。
  眼前人流滚滚,马流阵阵,诺缘怕自己的一身奇装异服引来围观,只好缩作一团,可是等来等去,等到马车溅起的飞灰几乎把自己淹没的时候也没人出来找她,只有一只只蚊子在她身边嗡嗡的飞来飞去,看来即使到了这里自己仍然是一个只受蚊子欢迎的人,诺缘郁闷了。
  难道我唱着东方红走进旧时代只是为了穿来古代当乞丐?
  诺缘不信,她再一次拿出了锦囊,她记得除…网了那块玉佩,里面还有一张纸条。
  纸条上面有两行字,上边一行洒脱,下面一行娟秀,一看就是一男一女两人所写。
  上面写着:姻缘天定,一诺千金!定不复汝望。
  诺言?姻缘?这上面怎么是自己的名字?诺缘很惊奇,再看下面一行:缘分不过过眼云烟,诺言更是狗屁不如!
  啊?换了一种语气,可写的还是自己的名字。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的穿越不是偶然?不过这下面这行字倒是很对她的胃口,女人嘛,没什么也不能没个性!
  诺缘想来想去时间又过去了好久,渐渐觉得自己□在外面的皮肤很痒,左抓抓右抓抓,最后发现,身上竟然被蚊子咬了无数个大包,她愤怒了,连蚊子都来欺负她,她为了报仇,也为了打发时间,顺手就为这四贝勒府免费打死了186只蚊子,可她现在郁闷的是连这唯一能打发时间的东西都没有了,因为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连一只蚊子都没有了,怎么连蚊子都跟她作对呢。
  可蚊子想的是,你打发时间的方法太独特,用我们186个兄弟的血换来你的不无聊未免太残忍了,这可是血的代价呀,于是蚊子和蚊子之间交相奔走,互通四贝勒府前出现了蚊子杀手的消息,说是请路过的兄弟绕行,实在太想去四贝勒府的就从后门进去,切忌正面冲突。
  蚊言可畏,这话传着传着就变了味道,本来那第一只蚊子只说是四贝勒府出现了蚊子杀手,可是传来传去,最后竟变成了四贝勒府门前出现了一个舌长数丈,且颜色鲜红,双眼猩红突出,四肢壮硕,一跃便几十里地的癞蛤蟆精,专吃它们这些弱小的蚊蝇,一张口便几百只进了肚,听到的蚊子无不掉头就跑,生怕被那蛤蟆精给一口吸了去,因此以四贝勒府为圆心,方圆十里之内都不再有蚊子出没。
  没有蚊子打的诺缘百无聊赖的坐着,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蚊子界说成了那可怕的癞蛤蟆精,她看到了对面的一个小哥被屋子里的一只绣花鞋打了出来,正在家门口徘徊着不敢进去。也看见隔壁的大黄狗会完了相好的正悠哉游哉的往回走。可是谁来告诉她啊,她该怎么办?天已经快黑了,要不就只能找个寺庙住一晚,古代啥也不多,就是马多寺庙多。
  想到这里诺缘起身想走,这时却有一辆马车停在了门口,车上下来两个女子,为首的年约二十六七岁,仪态端庄,富贵天成,旁边跟着她的是一个二十三四岁的俏丫头,诺缘猜不出他们的身份,只能不作声的看着。
  两个人看到诺缘均是一愣。
  丫环小声说:“福晋,真的有个奇装异服的女子哎。”
  被称作福晋的女子打量了诺缘一遍,朱唇轻…网启“单单,你问问她吧。”
  被称作单单的丫环说:“城外有座山,山里有座庙,下一句你能接上来吗?”
  ……!
  诺缘真想恭候一下这两位美女的母亲大人,没有什么比无缘无故被问了个脑残问题更让人莫名其妙了,她坐在这里吃灰吃了一下午,还被蚊子喝血喝了一下午,顺便消灭蚊子消灭了一下午,现在好容易有人肯理她一下,却是问了这么个没水准的问题。
  诺缘翻白眼,随意张口:“庙里有个……”
  “庙里有个什么?”单单显得有些迫不及待,渴望答案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煞是动人。
  “庙里有个小老鼠会打洞?”貌似是这样的吧,诺缘不太肯定,也无心回答。
  ……!
  此时一阵北风吹过,单单美人的衣裙被风吹的摇曳起来,再配上脸上瞬间涌上的三道黑线,真是充满了妩媚风情。福晋用帕子沾了沾嘴,隐藏了笑意,这时头上一群乌鸦飞过,伴着远处的夕阳残红一片,诺缘从没看过这么美丽的画面,她陶醉了。(女主审美观有很大问题,坚定完毕!)
  单单咬牙:“你再好好想想,哪里的老鼠不…网会打洞呢?偏偏要说庙里的。”再加上跺脚。
  诺缘心想,很好,咬牙加跺脚,多么娇憨?可是此刻他又累又饿,而且她一想到晚上就要跟庙里的老鼠兄一起过夜就万籁俱灰,此时她脑中只有老鼠啊,还有……
  诺缘不经意的出口:“庙里的老和尚爱上树。”她想速战速决,找个寺庙去陪僧人大哥念经也好。
  单单一脸惊喜,抓住福晋的衣袖一阵猛拽,“是她是她,真的是她,她说中了方丈的爱好唉。”
  福晋是个见过世面的人,淡淡的拉过自己被单单拽歪了的衣袖,小声呵斥:“做什么没个正经样子!”
  单单禁言,委屈的立在一旁看着诺缘,福晋也转而对诺缘说道:“姑娘,看你这身打扮,可是无处可去?不如随我进府先对付一晚,明早再作打算,如何?”
  诺缘两眼终于对上了焦距,顺便点头如捣蒜,终于不用和那些臭老鼠还有老和尚同眠了,她要感谢政府,感谢福晋,感谢福晋的祖先们,感谢……(省略若干)
  六月初的天还不算太长,刚才又耽搁了那么一会儿,诺缘进府时,天已经暗了下来,这导致她对府里的一切都看不清楚,只觉得院子里空气氛外清爽,应该是种了不少花草的吧。
  她随着那个叫单单的丫环七拐八拐的走进了一个院子,随后被领进了一个不大的屋子里,里面还有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单单叫她贞德。
  “你先在这里住下吧,对了,福晋让我问你…网,愿不愿意留下来做事,府里正好缺人手。”单单说完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诺缘。
  反正她也没处去,做下人也总比当乞丐要好,诺缘点了点头。
  单单惊喜:“就知道你会留下来的。我的名字叫简单,你可以叫我单单,福晋说了,你若是愿意留下,以后就跟着贞德一起照顾大阿哥,活计轻松不说,待遇也不错,别人打破头想寻的差事,就让你误打误着的给碰上了,行了,具体的你就听贞德的就行了。”说罢快快乐乐的跑掉了。
  诺缘纳闷,她留下了,简单干嘛那么高兴?
  就在诺缘回忆得正起劲儿的时候,院子里传出了不同寻常的声响,屋子的门没关,诺缘看见隔壁住的一个mm疯狂的跑进了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速度换了一套八成新的红色袍子出来,由于时间紧急却忘记了换掉鞋子,很不巧她的鞋子是绿色的,这让诺缘又想到了王老师的绿外裤和红毛裤。
  还有对面住着的大妈,跑进屋里重新梳了个发式才走了出来,也不知道是不是化妆的时候太过激动,胭脂竟然涂到了鼻子上去,跳梁小丑一样的效果,这,这都怎么了?诺缘一下子明白一下子糊涂的,最后她长叹了一口气,果然是春天到了……
  就在大姑娘小媳妇满院子乱晃的时候,始作俑者出现了,一身华服的如玉公子迈着徐徐的步伐走进了院子,当头的太阳金灿灿的,把白衣飘飘的某人包裹在了昏黄的光辉之中,诺缘想到了舞台上的镁光灯,想到了圣画里泛着金色光辉的天神,想到了……(以下省略若干)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响,瘫痪掉了。

  4。新乐坛天王

  就在大姑娘小媳妇满院子乱晃的时候,始作俑者出现了,一身华服的如玉公子迈着徐徐的步伐走进了院子,当头的太阳金灿灿的,把白衣飘飘的某人包裹在了昏黄的光辉之中,诺缘想到了舞台上的镁光灯,想到了圣画里泛着金色光辉的天神,想到了……(以下省略若干)脑子顿时嗡的一声响,瘫痪掉了。
  “奴婢小翠给十三爷请安,十三爷吉祥。”
  “奴婢晚娘给十三爷请安。”…网
  晚娘?诺缘瘫痪掉的脑子被晚娘这名字给雷醒了,她虽然是新来的,可是她不得不鄙视她们,不就是个帅哥吗?不就是个有钱的帅哥吗?有什么了不起的,一群没见过世面的,真给她们女人丢脸。
  “十三阿哥吉祥,奴婢……诺缘给十三阿哥请安。”见十三竟然走进了自己屋里,诺缘咬到了舌头,还险些激动的忘记了名字。
  ……!
  刚才是谁鄙视别人来着?
  “免了吧。” 十三随口说了句,旁若无人的沿着屋子转了一圈,可能是没找到椅子坐,就只能离开诺缘有一段距离坐在了她的床边上,咳,他还是很君子的的,并非紧紧的挨着。
  不知怎的诺缘似乎觉得十三有些憋笑,只见他很努力的把嘴角往下拉,问了句:“伤好些了吗?”
  “好多了,谢谢十三爷。”诺缘客气了一下,其实她的膝盖和后备还有头顶的大包都疼的厉害,不过为了塑造个性美女的形象,她忍痛说了假话。
  大包?想到这里诺缘有意识的用手遮了遮头上的大包,他刚才该不会是,笑话她头上的大包呢吧?
  额,以这种形象面对帅哥,真是毁了,毁了啊!!
  “嗯,不知十三爷来此是……找贞德的?”诺缘试探着问道。
  说完这话,诺缘看到十三的嘴角跳了几下,眼神有点恨铁不成钢,她说错了什么吗?
  “咳。”十三清了清嗓子:“我来看你,顺…网便学那首歌——沧海一声叫,平白无故的,我找贞德做什么?”
  沧海一声,叫?有这歌吗?诺缘皱眉,“十三爷误会了,是沧海一声笑,不是沧海一声叫,可是,这歌我不能教。”
  不是诺缘不想教,只是她看的每个穿越文里都有女主到古代唱现代歌这一环节,她想做个性美女,所以她不走寻常路。
  “不教?为何不教?”十三爷俊朗的脸上浮上了一层愁云,很显然,他被严重的伤了自尊。
  可转瞬,他双眼突然放光,一脸明了的说道:“我不让你白教,你交我唱曲,我付你银子。”
  诺缘也跟着双眼放光,语气激昂了起来:“你很有钱吗?”
  十三潇洒一笑:“不,我很穷,我家的佣人也很穷,我家的狗都穿不起衣服,我家的马都吃不起粮食,我家的园子都请不起师傅修剪,我家的十几所房子也都没钱修善,我家的……”(省略若干)
  诺缘摸摸头上的大包,心情很郁闷,他这还叫穷吗?如果这叫穷那她宁愿穷死。
  “好吧,我教,一首曲子……一两银子。”她不知道古代这钱都是怎么算的,电视里演的古代剧都是一两银子一两银子的,那她就这么要吧,要是吃亏了也就当买了个教训。
  诺缘说完看向十三,正赶上十三也挑眉看他…网,他不说好,也没说不好,好像对诺缘开出的价钱表示怀疑,又好似对诺缘此种行为表示好奇,总之,诺缘在他的脸上看出了她读不懂的表情。
  因此她很没骨气的又补了一句:“一两银子不行吗?”语气明显底气不足。
  “行,怎么不行,太行了。”十三突然爽朗一笑,哈哈哈的声音中气十足,诺缘看了看被震得直颤的窗户纸,小声说:“您这嗓门,刚好适合唱这首歌……”
  “哈哈哈哈!!!”
  “。……!”
  于是诺缘在古代的第一笔买卖谈成了,她如约唱了起来,至于十三能不能记得住,那她可就管不着了,对了,刚才她忘了说,一两银子,她只唱一遍。
  中午的时候贞德帮诺缘把饭菜打了回来,一只脚刚进院子,和昨天类似的一幕就发生了,贞德看见诺缘在很深情的唱着一首歌,而十三爷坐在旁边听得如痴如醉,望着诺缘的眼神充满了柔情,她大惊,迅速的缩回了刚迈出去的一只脚,扭头就跑掉了。
  —————————————————————————————————
  第二天,这首沧海一声笑传遍了整个京城,引起了一时轰动,十三阿哥更是被人追捧成乐坛天王。既能歌,又能武,这样的男人真真是受欢迎阿,何况,他现在只有一个侧福晋,他嫡福晋的位置可还空缺着呢,看来京城的名媛们又要打破头了。
  诺缘听到同院子住的姑娘们从一早上开始就谈论着这个问题,她后悔极了,依这种结果来看她应该要十两银子的。
  她今天又不能去上工了,昨天中午贞德竟然没有帮她打饭,她去问同院子的女生厨房在哪,可人人都像对待阶级敌人似的对她,谁也不肯告诉她,不就是十三爷多在她屋里坐了一会儿吗?不就是听她唱了一曲吗?不就是临走的时候留了一个一两的小银锭子吗?不就是温柔的说了句改天还来看她吗?这有什么好嫉妒的?她真不理解这群女人,吃起醋来豪不估计阶级感情。
  唉!可怜的诺缘中午饿了一餐,抵抗力直线下降,到了晚上竟然又烧了起来。
  ———————————————————…网——————————————
  *福晋房里*
  简单:“福晋,您说那智庸方丈的话可信吗?他说找到一个能说出他秘密的穿奇装异服的女子留在府里就能保大阿哥性命无忧。可是诺缘刚第一次见大阿哥就害得他犯了旧疾呀。”
  “这不是才第二天吗,且看看再说吧,不可轻易怀疑方丈的话。”
  简单是那拉氏的陪嫁丫头,一向都贴心些,福晋有什么心事,有什么烦恼都会和她讲,她是这么大个王府里唯一能为那拉氏分担愁苦的人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简单才更加懂得福晋的不易,她十三岁嫁给贝勒爷,那时简单才十岁,因为是跟福晋从小一块长大的,所以就做了陪嫁丫头跟到了王府里面来。
  贝勒爷对福晋是敬重的,把这么大个王府全交由福晋打理,没有一丝的不信任,但凡家里的大事也都和福晋商量着,但简单觉得这并非出于对福晋的爱,这只是夫妻之间本该有的尊重罢了。
  要论起爱来,贝勒爷给侧福晋李氏的还更多些,李氏名玉遥,面似桃花身似柳,是不可多见的大美女,自她进府以来就分走了大半贝勒爷对福晋的爱,并接连生下了弘盼,弘昀,弘时三位阿哥,虽然弘盼早夭,可是也还有弘昀和弘时两个儿子,另外还有一个女儿,可她家福晋呢,就只有一个多灾多难的弘晖而已。
  简单想到这里真的为福晋忧心,弘晖是她唯一的希望啊,可是身体却每况愈下,每当看到福晋夜里暗自垂泪的时候她的内心都无比的煎熬,她想替福晋分担一些,可是总是力不从心,年初贝勒爷又娶了一位侧福晋年氏菲儿,更是鲜少来福晋房里过夜了。
  贝勒爷对男女之事一向是不甚上心的,简单知道他心里装的都是女人家难以理解的大事,可是面对着在贝勒爷面前强颜欢笑的福晋,她真的是心疼啊。
  简单想到这里时,门口传来了动静,她往外一看,可不是贝勒爷来了,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福晋起身去迎,又是一脸的笑容,简单无奈,转身出去泡茶,福晋是爱惨了这个男人了,即使自己百般的委屈,也不愿意在他面前吐露丝毫。
  走过贝勒爷身旁的时候,简单不小心擦到了…网他的肩,此时她正想着福晋的委屈痛苦,不觉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友善了。
  贝勒爷怪异的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往前走了,简单才松了一口气,刚才自己太冲动了,她家贝勒爷可不是什么善类,下人犯了错他一向是主张严惩的,她这时想起了昨天被罚的诺缘,听十三爷说是病了,也不知怎么样了。
  简单去茶水房泡了茶端了进来,走到了贝勒爷的面前,她伸手端了茶盏下来,还没等放到桌上就感觉到了一束探寻式的目光流连在她的脸上,她抬眼去看,贝勒爷正饶有情趣的盯着她看,这目光……
  简单一个激灵,滚烫的茶水潵了出来,福晋大惊,“单单你今儿是怎么了,快给贝勒爷赔不是。”
  简单立刻跪在了地上,缩成了乌龟状,“贝勒爷恕罪,简单不是有意的。”
  贝勒爷笑了,可那笑分明没有到达眼底,他的目光在简单的脸上徘徊,仿佛在探究着什么,可是却问出了一句奇怪的话:“谨苏,昨天弘晖屋里被罚的丫头叫什么来着?”
  跪在地上的简单一愣,福晋也是一愣,思索片刻,福晋狐疑的答道:“她叫沈诺缘……”
  “哦,只是湿了袖子而已,做什么吓成那样,简单起来吧。”
  这都哪儿挨哪儿啊?简单颤巍巍的起身,为何这贝勒爷的举止,她越来越看不懂了呢?
  这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很显然不在一个层次…网上,这边的三人正各怀鬼胎,那边诺缘连着打了三个喷嚏,她不明白怎么刚来古代两天就开始有人骂她了,真真是倒霉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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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辫子与马尾巴

  这男人和女人的想法,很显然不在一个层次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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