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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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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四嘴角一勾:“我就喜欢抢!尤其是女人!”
  “你,无赖!”诺缘索性闭上眼睛不理四四。
  就这样沉默了一会儿,四四轻飘飘的声音又传了出来,“今天在假山后面,你是怕我伤着,是吗?”
  诺缘一向都觉得四四的声音很好听,虽然冰冷,可是音域极宽,再配上低低沉沉的语调,很有磁性,这样的声音在安慰人的时候尤其奏效,有一种稳定人心的力量,于是诺缘如同受了蛊惑一般,“是,我不能眼看着你鸡蛋撞石头。”
  “你说我是鸡蛋?”某帅哥虽然还在挑刺,但是听语气也知道心情明显愉悦了很多,他再次侧过身来,用手指撩着诺缘的长睫毛玩儿。
  诺缘蒲扇着眼睛:“我只是做个比喻而已。”
  “其实我未必就输给他。”
  诺缘并不奇怪四四会这么说,她当时也是急晕了头了才会扑过去的,现在想一想,四四的武功虽然没有易大哥高,可是也不会差很多,但是他有一点易大哥永远也比不过,那就是狠!弘晖说过,他的阿玛是个敢拿性命当赌注的英雄,这个世上最可怕的不是武功最高的人,而是那些不要命的人,命都能不要,还有什么不敢的呢?
  其实诺缘并不喜欢这样的四四,她觉得这样的人会活得很累,像她一样鸵鸟一点才会更快乐,她看了看四四,小心翼翼的说道:“其实名利女人不过都是身外之物,没有什么是值得用性命当赌注的。”
  四四黯然一笑:“有些事只有做过了之后才会懂得后悔,可是悔之晚矣,我便是这样,走上了一条不归路,牵扯了许多的人进来,那就必定要走到底了,不是说一声我不做了就可以了结得了的。”
  诺缘听得不甚明白,可是在谈话中她却慢慢放松了心情,原本紧紧抓住被头的手渐渐放松,小小的打了个哈欠,“你,你还会不会抓易大哥?”
  四四沉默了几秒:“不会。”
  “因为他能保住弘晖?”
  “不是,他……一言难尽,以后再说吧。”
  “你,你不想让我和易大哥走,是吗?”
  四四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诺缘一眼,这还用问吗?他真的懒得回答这种白痴问题。
  “你喜欢我?”
  诺缘说这话时四四刚好咽了口口水,险些呛到,古怪的看了诺缘一眼,“女孩子说话要注意分寸。”说罢逃避似的下地又拿了一床被子,然后躺回了床上去。
  “你要睡我这里?”这次诺缘的反应有点激烈,难不成他是怕她和易前跑了来看着她的?
  “我累了,懒得走回去,放心,我不是看着你,弘晖现在身体这样,量你也放不下他。”四四说罢侧过身去伸手隔着被子抱过了诺缘,看着像粽子一样的诺缘,他微笑,然后很满足的闭上了眼睛。
  “喂,嫑这样啦!”某女挣扎。
  四四嘟囔了一句,声音已经困倦到了极点:“别动,再动吻你!”
  厚!就会这一招,诺缘很想拉他起来,抬眼看去却发现四四好像已经睡着了,呼吸很稳,睫毛在眼睛下方投射出了一片阴影,看起来有些憔悴,是啊,朝廷上事情那么多,弘晖的身体又差成这样,他能不累吗?
  唉,她叹了一声老老实实的不再挣扎,终是不忍心叫醒他。
  诺缘闭上眼睛之后,身旁的四四眼皮动了几下,嘴角若有若无的勾起了一个笑容。
  两人甜睡正酣,却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扰了梦乡,外间传来小雨穿鞋出去的声音,诺缘用被子严严实实的捂住了身体,有些紧张的抓着四四的胳膊。
  四四又是无奈的一笑,这女人脑子怎么就不能正常一点,干嘛像被捉奸一样的紧张?他拍了拍紧抓住他胳膊的小手,安慰了一句:“有我在,怕什么?”
  听了这句话,诺缘的心底似有温暖的东西涌动,有我在,怕什么?她多么渴望有这样的一个人可以保护她啊,不用什么事情都自己承担,这就是所谓的依靠的力量吗?看着眼前这个睡眼朦胧,眼角还残留着眼屎的大男人,诺缘的心里平静了……
  不多会儿,传来了小雨的敲门声,“贝勒爷,是李侧福晋房里的丫头,说是李侧福晋不知是吃错了什么,晕过去了。”
  四四皱眉思索了一下,没有睡饱的声音有些沙哑:“郎中看过了吗?”
  “回四贝勒,说是府上的杨神医已经看过了,侧福晋是误食了毒果,此时已经服过解毒药了。”
  “哦,嘱咐丫头们好好伺候着,就说我明天早上去看。”
  外间没了声音,不多会儿传来了小雨关院门的声响,诺缘呼出了一口气,睡意全无。
  多么熟悉的戏码,在十三府上她遇到过很多回,可是却是这样不同的两种结果,看着睡在她身边的四四,诺缘忽然觉得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变了,变得很家居,很寻常,很,亲切,这让诺缘的心里第一次把四四和温馨这个词画上了等号。
  夜,微凉,某个女人的心却是暖的。

  36。杂事(过渡章)

  夜,微凉,某个女人的心却是暖的。
  诺缘闭上了眼睛,甜蜜的进入了梦乡……
  梦中她见到了自己的父母,一切好像还原到了她四岁那年的夏天,盛夏的夜晚闷热而令人烦躁,被扔在孤儿院门口的诺缘听着远处阵阵的虫鸣心里异常的害怕,不多会儿,天空中电闪雷鸣下起了瓢泼大雨,她小小的身影卷缩在了很窄的屋檐下,被偶尔响起的雷声吓得浑身发抖。
  她不知道是谁把她救了回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在孤儿院里,这里有很多小朋友,可是她还要等爸爸妈妈,她拼命的往外跑,可是身体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就这样诺缘在孤儿院里安顿了下来,从此以后她就开始惧怕黑暗和打雷。
  梦着梦着诺缘感觉有些窒息,爸爸妈妈的脸怎么也看不清楚,也许是时间太久了,她都已经忘记了,爸爸妈妈,这两个词真的变成只是一个称呼了。
  诺缘拉了拉领口,依然觉得气闷,转瞬爸爸的脸突然变成了血淋淋的小白,七窍流血没有皮毛的小白朝着她步步逼近,张开有些兜齿的嘴说:“为什么不替我报仇,为什么不替我报仇!!”
  诺缘开始忸怩起来,她感觉浑身冒汗,憋闷不已,可是明知道自己在做梦却怎么也醒不过来,她想喊,声音却也发不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可怕的小白步步逼近……
  “诺儿,诺儿醒醒。”一只大手在有力的摇晃着诺缘,诺缘则继续扯着衣服领子,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转醒。
  她睁开眼睛迷茫了好一会儿,随后看到身旁的四四一脸担心的样子,脑子才渐渐明白过来,调侃道:“难得你四贝勒也有关心人的时候!”说罢抹了把头上的汗,她果然是睡糊涂了,竟然把自己的心声吐露了出来。
  四四默不作声,像是没听见她在调侃他似的,只是盯着她的脖子看了半天,最后喉结奇异的动了几下,转过了身去。
  “梦魇到了吧?”四四很沙哑的声音,有点没睡饱的感觉。
  诺缘这才惊觉到自己本来未着寸屡,梦中拉衣服领子的动作只是把被子拉到了胸口而以,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盖好了被子,伤感的说:“我梦到小白了。”
  “哦,喜欢明儿给你抱一只来,只要别让狗出了院子就行,弘晖的院子离你这里远,不碍的。”
  诺缘很惊讶四四竟然还知道小白,她很好奇究竟有什么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人的精力究竟有多大?可以这么无限制的塞东西进去?
  诺缘想了想,还是说了句不用了,哪怕是有一丁点可能对弘晖造成困扰的事情她都不能允许。
  听了诺缘此话四四倒是有些惊讶,他转过身来看了诺缘一眼,勾起了嘴角:“你再睡会儿,我该上朝去了。”说罢起身,顺便按住诺缘裹得像个粽子,还有意想坐起来的身子,“你再睡会儿,小雨——”
  没多会儿小雨走了进来,竟是已经从四四的卧室里取来了朝服,诺缘很佩服小雨做事的细致,她都没有想到要把四四的衣服拿过来呢。
  看着小雨一件件的帮四四穿上了朝服,诺缘竟然有种幸福的感觉,她伸出小手伸了个懒腰,“对了,你不去看看侧福晋?”
  四四身体一僵,低沉的声音传了出来:“上朝要紧,回来再看她。”说完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脚步突然一顿,回过头来:“别乱想了,一切有我呢。”
  “嗯。”诺缘应了一声,一切有他就够了,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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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过早饭,诺缘直奔弘晖那里,她关心弘晖的身体好些了没,也有着很多的疑问要问易大哥,但愿能够遇到他。
  一进门,一股不同寻常的草药味道扑鼻而来,诺缘走了进去,看到易谦已经又戴回了那张软面具,福晋也在,她并没有对易大哥的变脸提出任何的质疑,她大概是认为就连四贝勒都能接受的事情,那她也没有什么不放心的吧。
  四四真的是很能给人带来安全感的一个人!
  弘晖躺在床上,目光不复往昔的清亮,看到诺缘来了,勉强打起精神挤出了一个笑容。
  “中午给你做煎饼果子。”诺缘冲弘晖挤了下眼睛。
  “不,不要,再把厨房,烧了,就好……”一句话被弘晖断成了几节说,听得诺缘甚是心疼。
  “怎么会呢?上次若不是你阿玛……”诺缘感觉自己说错了话,有些心虚的看了四福晋一眼,好在四福晋面上并没有什么不善,依旧一口一口的喂弘晖喝药。
  四福晋:“杨神医,我让人把旁边的厢房收拾出来了,您可以搬过来住了。”
  易谦:“那在下就先告退了。”说罢退了出去,走到门口盯着诺缘看了好一会儿,诺缘知道他是有话要说,忙找了个借口跑了出去,直奔厢房。
  “易大哥。”诺缘推开厢房房门,故意压低声音喊了一声,由于是跑来的,她有些气喘,呼哧呼哧的,小胸脯一动一动。
  “诺儿。”易谦正在收拾东西,转过身来给了诺缘一个惊喜的表情。
  “易大哥,我有好多问题要问你。”
  易谦宠腻的笑了笑,摸了摸诺缘的头发,缓缓的说:“坐下问。”
  诺缘坐下,迫不及待:“你是什么时候穿来的?怎么会成了天地会的?上次被抓又是怎么跑出来的?你是魂穿还是……”
  诺缘机关枪似的问题被易谦笑着打断:“先喝口水,慢慢说,一口气说那么多话别把自己累到了。”
  诺缘喝了口水,看着这整个屋子里只有这么一个杯子,那就是说,她和易大哥共用……
  想到这里她脸上一红,把杯子放回了桌子上去,“易大哥,你还没有回答我。”
  易谦看了看被诺缘放到老远处的杯子,心里有些失落,再看看诺缘兴致勃勃的小脸,他强打起精神讲了起来:“2004年,因为车祸,你呢?”
  诺缘的目光有些躲闪:“我是一个孤儿,有个女人给了我一个锦囊,里面有一块玉,说是能让我穿越,我就穿了。”
  “你是自愿的?”易谦有些难以置信。
  “算是吧,觉得一个人生活孤零零的,觉得换个环境也许会遇到可以相互依靠的人。”诺缘叹了口气,继续说:“别说我了,说说你吧,怎么穿成了天地会的?”
  “我穿来的时候,便已经掉入了一个局中,无力挣扎,只能相信命运。”
  诺缘好奇:“什么局?”
  “什么局?呵呵。”易谦苦笑,“一个让我没有明天的局。”说罢看了看诺缘,接着道:“你好奇心太重了,不过易大哥不能告诉你这是个什么局,因为这会给你带来危险。”
  “哦。”诺缘有些小小的失望,“那易大哥,上次在山顶的时候你是不是就发现了我也是穿来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那时候我刚穿来没多久,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对于前世的记忆有些模糊,只是觉得你说的英文和地名似曾相识,有种莫名的亲切感,后来在被抓之后,西钥泉他们对我施以重刑,我几乎丧命,那个时候潜意识被激发了出来,现代的事情竟然全部都想起来了,后来我被天地会的弟兄们营救出来,就开始想办法混进四贝勒府,可没想到你一直在十三阿哥府上,一直到那天在街上遇到你,我才再一次易容混了进来,为的就是找你。我们是漂泊在异世的两朵浮萍,除了彼此,还有谁能够相依?”
  易谦说罢目光款款的看着诺缘,诺缘的鼻子也发酸,激动的说道:“是啊,老乡见老乡,两眼放绿光。”
  这句话引来了易谦的低笑,他的声音柔柔的,轻轻的,像一根鹅毛飘到了诺缘的心上,有点痒,还有点想躲闪抗拒,“嗯,放绿光的人是我,诺儿,跟我走吧,我们才是一类人,你那天在城门外不是还说想和我一起走的?”
  “可是,弘晖他,你不是说只有你在才能保住他的命吗?”
  易谦皱眉:“我若不那么说,四贝勒怎么会让我留下来?”
  诺缘一惊:“你是说你在也不一定保得住他?”
  “病入膏肓,怕是过不了这个冬天了。”
  诺缘的心里剧痛,善解人意的弘晖,就要这么走了吗?她整了整心情,很坚定对易谦说:“即是这样,那我更不能走,你在便比不在强,你是神医呀,你若是走了他就更没希望了,不是吗?”
  易谦见没法说服诺缘,只得先放弃了带她离开的想法,反正只要能和她在一起也就足够了。
  易谦还在想着事情,突然,诺缘满脸放光,贴近易谦的耳朵问道:“你前世是做什么的?多大穿的?历史学的好不好?”
  易谦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诺缘怎么好奇心这么重?想了想,他还是不想骗她:“我穿来的时候24岁,医学院大五毕业生,我很喜欢古代史,所以……”
  果然,诺缘两眼小星星状打断了易谦:“那你一定知道康熙的下一任皇帝是谁……”
  易谦哭笑不得,以诺缘的智商他是万不能告诉她的,否则哪天说露了嘴就会害了她,可是看着她那神采飞扬的小脸,他突然大脑不受控制:“四贝勒能当大任。”
  “四四?我倒是觉得那个八和九比较像皇帝。”诺缘皱眉。
  “此事事关重大,你切不可胡乱和外人说。”亡羊补牢,不知道会不会已经晚了,易谦后悔得想去撞墙。
  诺缘拍了拍易谦的胳膊:“安啦,安啦,我还没傻到那种程度,咦?你那是什么表情?难道你认为我傻到了那种程度?”
  “我只知道,恋爱中的女人会变傻。”易谦苦笑。
  诺缘:“。……”
  “不和你说了,易大哥,我现在被人监视啊,走了走了。”诺缘抬腿就走,身后一束灼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很远,很远。
  转回弘晖的房里,诺缘惊讶的发现四四竟然已经回来了,福晋倒是不见了踪影。
  “你没去看侧福晋?”
  四四脸色不善:“你倒是很关心我的女人?”
  呃,诺缘决定不搭理他,吃了横兔子肉了,说话那么冲!
  “弘晖,我去给你做煎饼果子,这次一定成功。”说罢蹦蹦嗒嗒的跑去厨房了。
  王大一见诺缘进来,脸突然垮了下来:“我说诺缘啊,你都是半个主子了,没事儿怎么还总往这厨房跑呢?”
  诺缘不乐意了,“我给弘晖做吃的啊,还是上次那个煎饼果子。”
  王大:“。……”转身和面去了。
  待王大做好了一切准备工作,诺缘再次准备大显身手,就在火已烧上,油还没下锅的时候,身后邪恶之音再次传来:“小心啊。”
  诺缘转身怒瞪,上次要不是他也不至于厨房失火殃及她的pp。
  “厨房啊,不是男人该进的地方,出去出去。”
  “嗯,你总算懂了点妇道。”四四说罢满意的退出两步远去,双手抱胸看得津津有味。
  墙角处的王大:“勺……锅……锅……”
  诺缘:“锅什么锅啊?锅不是刷过了吗?”
  说罢用勺子勾了油要往锅里倒……
  “兹拉——”油声鼎沸……
  电光火石间一道黑色的影子飞上前去,把诺缘紧紧护在了怀里。
  “。……!”
  诺缘傻了足足有十秒钟,这要不是四四护着她,估计她就要破相了,虽然也没啥好破的。
  王大:“勺……勺子里有水,锅……锅太热了……油要爆……”
  诺缘气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抬眼十分不好意思的看向四四,“谢谢。”说罢往旁边移了几步。
  “没事就好,王大,府上的规矩你懂吧?”声音阴冷。
  王大哆嗦:“奴才懂。”
  “懂就好,烙完了饼自己到院中间跪两个时辰,不,许,躲,阴,凉!”
  王大哆哆嗦嗦的起身,眼睛不敢看向主子,摊出来的饼竟然还没有诺缘的整齐,诺缘于心不忍,拉着四四的袖子甩了几下,像是在求情,更像是撒娇,“都是我不好,我笨,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嘿嘿嘿,你别罚王大了好不好?”
  “嘶——”四四皱眉倒吸了口气,抽回被诺缘抓住的胳膊。
  诺缘吃惊,拉过四四的手审视了一番:“呀,你手烫伤了!你怎么不早说!都说了你一进厨房准没好事,赶你走你还不走,疼不疼啊,走,找易大哥要点药膏抹抹,唉,都是因为我……”
  四四看着诺缘紧张自己的样子心情无比的愉悦,她一紧张说话的语速就特别的快,而且还没完没了,他伸出没受伤的那只手摸了摸诺缘皱成一团的小脸:“上次我看着你还把厨房给烧了,我要是不看着你还不把这个四贝勒府一把火给我点了?”
  诺缘严重黑线,感觉到四四带着温度的手掌摩挲在自己的脸上,还略微有点石化……
  抬眼望去,只有5个字形容,他,好帅……

  37。狡猾的四四

  诺缘严重黑线,感觉到四四带着温度的手掌摩挲在自己的脸上,还略微有点石化……
  抬眼望去,只有5个字形容,他,好帅……
  好吧,诺缘承认她被帅哥迷晕了,导致暂时不识数了,他很帅,三个字,很好,三个字!
  她还在径自愣神,却感觉四四的手从自己的脸上移了下来,改成在她的眼前晃悠,脸上还颇为自负的笑着。
  “回魂……”很好听的声音。
  可是却把诺缘的脸给说红了,她低头拉着四四往易谦的房间走去,行至门口,诺缘收回手整了整神色,却被四四无情的拉回,四四打赖道:“我手疼。”
  臭无赖!腹黑男什么时候变成臭无赖了?诺缘白了四四一眼。
  本来是诺缘拉着四四,这下换成了四四拉着诺缘,可换来换去,在别人眼里还不都是一样的,诺缘低头,这样的情景要她怎么面对易大哥啊?
  四四并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里面的易谦正拿着诺缘用过的杯子摩挲着,诺缘改对视成望天,她没看见,没看见易大哥深情凝望她用过的杯子,没看见易大哥傻笑着亲了一下杯子的边缘,她啥也没看见!
  易谦见两人破门而入很惊讶,在看到诺缘的时候脸上有着一瞬间的尴尬,他低头放下杯子,再抬头时神色恢复如常,“不知四贝勒来访又何贵干?”说罢盯着四四和诺缘交握着的手上,脸上笑着,但心在滴血。
  “咳咳。”诺缘咳了两声,“那个,易大哥,四贝勒手烫伤了。”
  “四贝勒先请坐,我去拿烫伤膏。”易谦转身去拿药箱,脸色不太好。
  四四很满意于易谦的反应,拉着诺缘坐在身边,诺缘怒瞪着他挣扎了几下,可是四四就是抓住她不肯放手,执拗的向个要糖吃的小孩,他见易谦没有出来,贴着诺缘的耳朵说了句话,诺缘立刻停止了挣扎。
  他说:“再动我就吻你……”
  诺缘还来不及愤恨,易谦就已经拿了药箱走了出来,“四贝勒,哪里伤了请让我看看。”四四伸出了一只手,另一只手在桌子下紧握住诺缘的,挑衅似的看着易谦。
  易谦看似不为所动,但心里怎么想的谁又能知道呢?只见他用竹签挑出一点药膏均匀的往四四的手上擦,诺缘也是只敢低着头偶尔飞一眼看看那两人的形势而以,让四四这么一闹,她都没脸了。
  可是偏偏有人嫌事情不够热闹,伸出另一只手来往诺缘的脸上摸了一把,感叹道:“越来越水灵了。”
  诺缘只见易谦的手一抖,随即四四闷哼了一声。
  “唔。”四四眉头一紧,有些好笑的看着易谦:“我可以认为你刚才用竹签扎我那一下是在报复我吗?弄伤了皇子可是重罪。”
  “不敢。”易谦不卑不亢的上好了药,收起药箱转身往里间走。
  诺缘趁着这个机会贴在四四耳朵边问:“大男人耍小伎俩你羞不羞?快松手……”
  四四反其道而行之,也贴在了诺缘的耳朵边上,浅浅的声音似猫抓一样搞得诺缘的耳朵直痒:“我说过,我就喜欢抢,尤其是女人,你不觉得这很好玩儿吗?”说完邪邪的一笑。
  诺缘小声嘀咕:“那怎么不见你去抢贞德呢?F4?”
  四四刚想反驳,却见易谦走了出来,四四总算是放开了诺缘的手,可是说出来的话却让诺缘更加心惊。
  “刚才诺儿跟我说,你说我能当大任?那我能不能问问,能当大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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