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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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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阵天旋地转,只听见马车里真正的钮钴录氏一声惊叫,诺缘只看见车上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冲了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75。劫难

  一阵天旋地转,只听见马车里真正的钮钴录氏一声惊叫,诺缘看见车上一个大腹便便的女人冲了下来,便什么也不知道了。
  迷迷糊糊的,诺缘好像回到了现代,那个怪怪的阿姨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好像有些愧疚,又好像有些期待,她·书·网·提·供的嘴一张一合的,偏偏诺缘就是听不清她在说些什么,她想问问她究竟是谁,为什么把她骗来古代,可是竟然也发不出声音,她使劲全身的力气,却只换来周身的酸痛而已。
  “是要醒了么?”一个焦急的声音就响在诺缘的耳畔,她清楚的认得,这是四四的声音,她好想睁开眼看他,可是又隐隐觉得有什么事不太对,似乎对他心存抗拒。
  “快了,神智开始恢复了,再有半天的时间应该会醒。”
  这是易大哥的声音,他们在谈论谁?谁在昏迷?为什么她只能听见声音却说不出话,身体也动弹不得?
  “好了,你先出去吧。”诺缘听到了有人离去的脚步声。
  安静了一会儿,诺缘突然感到一个温热的东西包裹住了自己的手,她下意识的想抽回,却动弹不得。紧接着,她听到了四四的声音:“诺儿,你若是有事,我定不会原谅自己!”
  她有事?她好好的会有什么事?她正等着做妈妈,她幸福的很呢。
  孩子?嗡——脑子里一声巨响,诺缘突然清醒了,她记得了,记得钮钴录氏和她高高隆起的肚子……当然也就记起了四四的背叛……
  诺缘试着动了动胳膊,果然已经可以活动了,可她并没有睁开眼睛。
  “诺儿,你醒醒,只有活着你才能知道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我在乎的从来就没有别人。你肚子里的孩子一定要是男孩,不是也得是,所以我要保险些……”
  “对不起,诺儿,我好像又伤害了你。我总希望让你成为能和我并肩战斗的女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那是至高无上的权利,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再受委屈,如今的苦痛换来我们一生一世的平安想与我认为是值得的,你又何必在乎那些细枝末节呢?”
  原来这□裸的背叛在他心里只是细枝末节?你可知我并不在乎那些权利,有了权力就有了更多的欲望,就想得到更多,我要的只是一个完完整整属于我的男人而已呀,诺缘心想。
  “不要有事,千万不要有事,易谦说你……”四四似倾诉似呢喃,声音却越来·书·网·提·供越小,最后竟然化成了一滴温热的水珠,掉在了诺缘的手背上。
  诺缘一惊,手动了一下。
  “诺儿?诺儿你醒了吗?我知道你不会离开我的,易谦就是危言耸听。”
  诺缘从四四的话里似乎听到了一丝不同寻常,难道她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贝勒爷,主子的药熬好了,您看是奴婢喂还是等主子醒了自己喝?”
  这是喜儿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陪着去别苑的事,四四大概是迁怒于她了。
  “混账,没听到神医说这药是还魂汤,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的?退下!”
  还魂汤?竟然已经用到了这样的方子,看来她的身体真是出了问题了,不过是怒气攻心用过去罢了,怎么会如此严重?
  “喜儿你回来。去把杨神医叫过来,就说我有事问他。”
  “是,贝勒爷。”
  不多会儿,诺缘又听到了脚步声。她认得,这步履轻却扎实,是易大哥没错。
  “易谦,坐。”
  “谢贝勒爷。”·书·网·提·供
  “你刚才说诺儿就算逃此过劫也必定逃不过生产那一劫?”
  “是。”
  “你有何对策?除了那没用的还魂汤!”
  “回贝勒爷的话,她若是心死,华佗在世也医不回来!”
  “你说什么?你可知你在和谁说话!”
  四四的声音轻飘飘的,可诺缘太了解他了,他越是生气,语气越是和善,而这样飘渺的声音,说明他以经怒到了极点。
  顾不得易大哥话里的意思,她只能选择在这个时候“醒来”。
  她眨了眨眼睛,扭了扭身子,然后睁开眼来,故意装作很朦胧的样子。
  “四四,易大哥,你们都在啊,我睡了好久了啊,哈哈。”她干笑了几声,却见那两人一个人狂喜,一个人却有些了·书·网·提·供然的神色,看来易大哥早已识破她在装晕。
  顾不得别的,帮易大哥解围才最重要,“喜儿呢,让她拿碗粥来,我饿了。易大哥,你不是很忙吗?怎么有空到我这里,快去忙吧,我没事。”
  四四没说别的,诺缘赶紧朝易谦挤了下眼睛示意他快走,易谦倒是沉得住气,至始至终气定神闲,走也走得慢吞吞的,急得诺缘出了一身的汗。
  看着易谦走后,诺缘的面孔立即冷了下来,她不想看四四那愧疚的表情,事情已经做下了,愧疚又有什么用?难道他还指望她原谅他?
  那蚀骨灼心的痛又让她怎能忘怀?她恨他,因爱生恨,爱有多深,恨就有多深。
  她几乎不想看到四四的脸,看到一次心痛一次,可见不到他,她又想念他。
  想念总比痛要舒服吧,她这样安慰自己,所以她决定彻底的无视他,无论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理也不理。
  四四可能这辈子都没有说过这么多的话,尤其是对女人,更没有陪过这么多的笑脸,不常笑的他脸都僵硬了。
  直到喜儿把粥端来,他也没有得到诺缘一眼的眷顾,亲自喂了粥,他无力的走了出去。
  诺缘的眼泪这时候流了下来,易大哥说得对,她的心死了,她不想这么痛苦的活着了。
  她想去找易大哥,可是却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身体怎么会孱弱到如此地步?难道真的大限快到?
  没有别的办法,她只能遣了喜儿去找易大哥。
  当易大哥再次走进房门的时候,诺缘看到了他脸上的心疼,她自己的心里也跟着酸涩起来。·书·网·提·供
  “易大哥,告诉我我怎么了?”、
  易谦爱怜的摸了摸诺缘的头:“傻丫头,没什么的,别瞎想,易大哥不会让你有事的。”
  “别骗我,我不再是那个好哄好骗的傻丫头。”
  也许是易谦看到了诺缘眼中的沉着,他突然觉得也许隐瞒并不是一个好主意,“你的身体伤得太厉害,原来看不出,这一有了孩子就全部暴露出来了。”
  “我并不记得我曾受过什么严重的伤。”
  “也许……也许是你自己不知道吧。”易谦开始支吾起来。
  “你是说心伤?”
  易谦的目光没有看向诺缘,而是飘渺的盯着屋顶,他轻轻的说:“也可以这么说吧,总之很严重,我现在也不想瞒着你了,本以为生产之时分外危险,没想到危险提前了……”
  易谦说到此处却不再继续,诺缘也不急着问,因为她知道她的安危一直都牵动着易大哥的心,他甚至关心胜于关心自己。
  易谦缓了缓神接着说:“不过你放心,有我在,定拼尽全力保你平安,可是你也要切忌,不可再动怒伤神,没有任何一件事比活着更重要。”
  诺缘却轻声而坚定的说:“我要你保我们母子都平安,若是牺牲孩子换来的生命,我宁可不要。”
  “诺儿……”易谦的眼睛开始湿润,而诺缘却故意别过脸去不看,她只轻轻的说:“易大哥我累了。”·书·网·提·供
  易谦便无奈的走了出去。
  ——————————————————————————————————————
  几日之后,诺缘的身体略有好转,在喜儿的搀扶下勉强能下床走走,可是她却发现,自己被禁足了。
  梅园的大门口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两道门神,无论她威胁恐吓都不放她出去,喜儿也满无奈的,因为上次的事,她不光被打了板子,而且也跟着不能出院门一步。
  生气之余,诺缘却有一丝窃喜,他还是在意她的吧,若不是如此,又何必怕她知道钮钴录的事情呢?
  唉!她这是自欺欺人吧,她自己也知道的。
  四四最近都没来过,她恨他,却盼着他来看她,心里想着他要是来了她一定不理他,让他伤心死,也想着和易大哥搞搞暧昧,也让他尝尝伤心的滋味,可是他来都不来,她那些计划又怎能实现。
  于是她终于发现,她有这许多的想法的目的只有一个——她希望他来。
  意识到这一点,诺缘便更恨自己了,恨自己如此没用,他这样背叛,她却没有办法不宽容。
  百无聊赖的和喜儿在院子里坐坐,无意中听到院子外面有人说话,“听说贝勒爷最近常去你们屋里?”
  另一个清亮的声音得意的说:“那可不,年主子说了,这个孩子一定得保住了,贝勒爷这样看重,可不能有任何差池。”
  先前说话的声音又说道:“年主子有了孩子奴婢也替她开心,只是那屋里的快·书·网·提·供要生了,若是生了男丁,年主子必定晚了一步啊。”
  “不怕,主子有年将军撑腰,那屋的翻不起什么浪来。”
  两个声音越来越远,诺缘却笑出了生来,喜儿气不过,要冲出去找四四说理,被诺缘给拉住了。
  “算了喜儿,找了也没用,那人除了和稀泥还会干什么?再说那丫头说的没错,我就是没靠山嘛。”
  喜儿愣愣的看着诺缘,仿佛不认识一般,过了一阵子才缓过神来,说:“既然主子都不气,那奴婢也不气了,起风了,咱们进屋吧。”
  “好。”诺缘柔和的朝喜儿笑了笑。
  “主子,别这么笑好吗,喜儿看着都慎得慌。”
  “怎么?”
  “你看起来像看破红尘一样,慈悲寺的老尼就是这幅笑容。”
  “傻丫头。”诺缘摸了摸喜儿的头,没有往屋里走,反而往门口去了,她问门口的侍卫说:“见到贝勒爷替我跟他道喜,年羹尧又打了胜仗了吧?”
  “回主子的话,年将军在西北大捷。”
  “哦。”诺缘早已猜到,四四的恩宠从来都是有条件的,从不例外,除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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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6。大事临近

  “回主子的话,年将军在西北大捷。”
  “哦。”诺缘早已猜到,四四的恩宠从来都是有条件的,从不例外,除了她。
  当晚,四四去了诺缘屋里,这是自打她晕倒以来,四四第一次来她房里。诺缘早就猜到,门口那守卫肯定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如实禀报了,所以四四今晚必到。
  她默不作声,装做不知一切,只等四四开口,可四四哪里是等闲之辈,见诺缘不出声,他就笑看着她。
  诺缘终是不谙世事,两人斗了没几回合便败下阵来,哭道:“自己知道做错了事还不来认错,难道还指望我上赶子去找你?”随后又小声嘟囔道:“这都几天了才过来,再晚点年氏的孩子都生了。”
  四四的心终于放下了,他不怕诺缘哭闹,只怕她沉默,他早已习惯了她的叽叽喳喳,这突然的安静让他分外恐惧,觉得她安静得快要消失一样。
  四四自知理亏,但他不擅长解释,更不擅长哄女人,所以只是静静的承受着诺缘小粉拳的一阵捶打,仍然面带笑容。
  诺缘的个性他是了解的,生气过后不用哄过不了多久她自己就忘记了,有一次生气过后没几柱香的功夫竟然来问他她刚才因为什么生气的,让他真是无奈。
  “你说话呀!哑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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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世界上敢跟四四这么说话的人也只有诺缘一个,不光语气不善,还用食指狠狠的戳了四四的脑门儿。
  四四顺势夸张的朝床后倒去,哈哈的笑了起来。
  这一笑诺缘哭得更厉害了:“你连解释都懒得解释?”随后一记重拳跟了过去,被四四一把抓住小手。
  四四目光热烈,只说了一句话:“你只要相信我就好,我所做的,都是为了你。”
  诺缘又想发飙,可一想到四四这个闷罐子想问什么也根本问不出,白白的还要惹上一顿气生,而且即使问了又如何,得到了答案又如何?如果他说没什么原因,他就是喜欢上了钮钴录她又能如何?能离开他吗?那她还不如去死来得容易。就像她能接受他所有的妻妾和孩子一样,她也得接受钮钴录,不能因为她怕她,愧疚她,嫉妒她而不接受她,那是不现实的。
  可说原谅也很难,即便是想开了,心里的疙瘩也总是挥之不去,不定什么事儿上就想起这查儿来,到时候还不得肠子肚子都翻一遍?
  唉,以后的以后再说吧,反正她也没脸没皮惯了,这辈子无论如何就是离不开这个男人了,只要他要她一天,她就不在意别的了。
  “哼!喜儿,吹蜡烛睡觉!”说罢扭到床里面拉被子躺下,眼睛闭得死死的了。
  四四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便是原谅他了,他知道,于是也在她身边躺下,硬是无赖的钻进了人家的被窝里去。
  这场风波就在四四的含糊其辞和诺缘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中平息了,年氏的孩子还是没有存活下来,小产了,而诺缘也生产在即。
  诺缘常常觉得年氏的孩子掉得奇怪,先前没一点征兆,说没就没了,倒像是被谁给下了药了。可这人怎么专门祸害年氏啊?若说是这府里的女人干的,那她的孩子怎么没事呢?
  都说女人生孩子之前脾气是有些反常的,诺缘也是如此,说风就是雨的,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还抱着枕头当孩子练习·书·网·提·供,弄得喜儿都吓死了,生怕她家主子得了癔症。
  近来易谦每日两次来诺缘房里把脉,脸上阴晴不定,诺缘总是假装看不见,生产时潜在的危险她都懂,而她的身体她也知道,什么事情都恐怖在未知上面,什么都清楚了,反倒不那么害怕了。
  四四最近都泡在她房里,让他去忙公事他都不去,这让诺缘有些压力,好像在一起的日子有限了似的,非要珍惜每分每秒。
  不过她也挺高兴,平素四四忙起来常常几天见不到面,若是派到外地办事,一年半载都见不到,想念已经成了习惯,这日日相见,她乐都乐死了。
  近来她做的最多的一件事就是为宝宝祈福,她知道自己的身体差,若是遇到危险易大哥一定首先考虑她的安危,宝宝排第二。可是如果她来到古代只是老天的一个玩笑,那她也希望自己在这个异度的时空为他留下些什么。
  宝宝……
  多可爱的词啊,诺缘一想到在肚子里拳打脚踢的小家伙就忍不住笑出来,母爱泛滥了。
  随着产期的临近,贝勒府里也悄悄的发生了变化,福晋常常来关照,孩子的奶妈和接生婆都给找好了,下人们也都忙忙碌碌,就为这即将出生的孩子备东备西。
  可是左等右等,诺缘的肚子就是没动静,易谦预计的产期已经过了十几天了,孩子依然不肯出来。
  看着所有人脸上的表情都越来越凝重,诺缘也有些坐不住了,只得找来易谦问个究竟。
  易谦一进屋,仿佛已经知道诺缘要问些什么,他的眉头紧锁着,说:“要是今天还没动静明天就要催生了,这方面我不在行,四贝勒已经请了个中高手了。”
  明天?
  诺缘愤怒了,明天就要任人宰割了,她这个待宰羔羊还不知道呢,好你个四四·书·网·提·供啊!
  转念又一想,她该关注的不应该是这个吧,于是又问易谦:“有什么风险?”
  易谦的眉头皱得更深了,看了看诺缘说:“你身子大不如前了,这你也知道,对于催生本身的危险我告诉你吧,首先孩子过期不生不是孩子太大就是胎位不正,即便用法子催生,那也是凶险万分。”
  “不能等到瓜熟蒂落吗?”
  “恐怕是等不到了,孩子是有问题才不出来,等也是白等,对宝宝也不好。你今天安心休息,四贝勒不让告诉你就是怕你知道了休息不好,今天你用的饭全部都是为明天特别准备的,产房也布置好了,怕惊动你,就没在你这院儿里设。”
  “哦,我知道了,易大哥,你回去吧,你也好好休息。”
  诺缘想起身相送,易谦不肯,搪塞了一下,怎知诺缘身子重,这一推一垧竟然闪了一下,这一闪不要紧,诺缘只觉得下身一片湿凉,肚子便痛了起来。

  77。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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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诺缘想起身相送,易谦不肯,搪塞了一下,怎知诺缘身子重,这一推一垧竟然闪了一下,这一闪不要紧,诺缘只觉得下身一片湿凉,肚子便痛了起来。
  疼痛来得太快了,以至于她连叫喊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觉得身体不听使唤,渐渐变软,这时不知是谁托了她一把,她才得以站稳了躺回床上去。
  势力都模糊了,原来她痛得哭的力气都没有,可是眼泪却不由自主的往下掉,泪眼模糊中她看见四四站在床边,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她的手。
  “你来了。” 疼痛的间隙她勉强朝他笑了笑。
  “我一直在外面。”
  “贝勒爷,产房不吉,请您快出去。”喜儿在旁边焦急的喊道。
  “退下。”并不十分有力却让人发毛的声音一出,喜儿就只有干跺脚的份儿了。
  看喜儿那吃瘪的样子,诺缘刚想笑,不料又一波疼痛袭来,这次她感觉到自己好像飘到了云端,俯视着屋子里的一切,遥远而又清晰。
  她看到躺在床上的自己闭着眼睛毫无生气,瘦瘦的身体上大大的肚子分外突兀,而易谦的脸上已经急出了汗,他先是摸了摸脉搏,然后急切的往鼻息处探,然后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想撩开诺缘身上的被子,却被一只大手按住了。
  “刀十郎,不要考验我的承受力。”四四脸上青筋暴起,按住易谦的手显然是用了内力的。
  易谦皱起了眉头,冷声道:“你觉得凭我的武功你奈何得了吗?松开手!否则不管你是贝勒爷也好,天王老子也好,我易谦照打不误。我平时耐着你你心里知道是为什么,她若是不在了,我又何必如此尊你重你?”
  “我再说一次,不要考验我的承受力,若不是你们的身份特殊,我怎会允许你们如此交往?你们见面频繁,这已经是我的底线,绝不可以再有肌肤之亲。”·书·网·提·供
  “你……!”
  “贝勒爷,产房不吉,您快出去,有我在这盯着,您放心吧。”福晋那拉氏显然是刚接到信儿,一向端庄的她头发都有些凌乱,可能是已经睡下了。
  四四看也没看她一眼,更没有答复她,只是深情的抚摸着诺缘的额头,轻轻的呢喃:“回来,回来,不要丢下我。”
  被无视的那拉氏有着几秒钟的错愕,然后眼睛有些湿润,但是很快便恢复如常,她有条不紊的差遣下人去请那位高人,并把早就顾好的稳婆和奶妈叫了进来。
  稳婆掀开被子看了看,脸色变了,她对福晋说:“八,八成是不好了,内里才开了一指,可是羊水都流尽了,你看看这肚子,孩子的形状都看出来了,是难产啊。”
  “啪——”一声脆响,稳婆的脸顿时肿起了半边,那拉氏一向温婉的面容不见了,她面色凌厉,眼神挑剔而狠辣。
  “胡说!”那拉氏咬牙吐出了这两个字,眼角余光往四四那边看了一眼。
  “禀福晋,薛神医已到,在屏风外候着。”喜儿一路小跑着进来,头上已是见了汗。
  “给薛神医看座看茶,稳婆你把格格的情况和薛神医说说,让他给拿个主意。”
  福晋说起话来有条不紊,可是神色却有些疲惫,她的目光投向诺缘圆鼓鼓的肚子,有些悲伤。诺缘发现她的发髻已经有了银丝,眼下也乌黑一片,再想想她的年纪境遇,真有些可怜她。
  诺缘知道她想起了死去的弘晖,不禁也心里不是滋味,近来自己过得好了,倒是好久没有想念过弘晖了,真是不该。
  稳婆好像将自己的情况和郎中说了,郎中一脸的菜色,一看就知道没什么法子,那边易大哥也要沉不住气,诺缘真不知怎么办才好,也不·书·网·提·供知道自己这算不算是灵魂出窍。
  她努力想喊出声音来,却始终不能如愿,想动动身子,却只能是飘在天空的这副身体移动,穿越障碍。
  如果这真的是灵魂出窍,她希望她的孩子能够活下来,活下来替她陪伴他的爸爸……
  想到这里诺缘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前的玉佩,这古物带她来到这个时空,但愿它也能保佑她平安的在这里度过一生。
  她已经能够穿越一切的手竟然实实在在的摸到了玉佩,而且她感觉到玉佩正在慢慢的升温,她腾的一缩手,只觉得胸口烫得厉害,眼前便开始发黑。
  好像经过了一个黑洞,前面是一束光,后面漆黑一片,她记得电视上常常有这样的情景,光亮代表着另一个世界,而黑暗才是原来的世界,她决定往黑暗的方向走。
  走啊走,无穷无尽,一直走到她双腿没有了一点力气,身后才传来一个不太熟悉的声音:“坚持,坚持,你在那里的任务还没有完成,你要把他带回来,把他带回来,带回来,带回来……”
  接着她竟然听到了弘晖的声音:“别放弃,一定要把我阿玛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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