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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也疯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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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证明你说的是对的,你去捉只蚊子来吧,要活的,这样才完整。”弘晖一脸坏笑,更像他老子捉弄人的时候。
  诺缘心下反感,她竟然笨到连个孩子都对付不了?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这个嘛,那要不奴婢换个答案好了。”
  弘晖果然是孩子,好奇心重,钻到了诺缘的套子里还不自知,“好啊好啊,看看你换成什么答案,反正你都要捉来一只验证一下的。”
  “奴婢的答案是,奴婢不敢乱说。”哦呵呵呵,看你小子怎么办?诺缘偷笑。
  “哈哈哈哈!”几声爽朗的笑声从门口传来,诺缘歪头去看,神经顿时一紧,是四贝勒和十三阿哥。
  “弘晖,你小子也有被绕住的一天?”十三清澈的目光扫过诺缘看向弘晖,只是目光碰触到诺缘的时候稍微停顿了一下,像是无心,也像是有意。
  诺缘的脸没来由的一红,她想到了那天十三坐在她的床上听她唱歌,虽然离着有些距离,可他身上淡淡的竹香还是传到了她的鼻子里,一个有着竹香的男人……
  诺缘愣神了,当她转过神来的时候,谈话已经绕到了为何最近府上蚊子少了很多这个话题上来,她才不管什么蚊子不蚊子的,她只想看向那个俊朗的面庞,真是帅呆了!
  每个少女的心中大抵都有一个关于白马王子的梦想,也许就连她们自己都知道,那只是梦想而已,做不得数的,可还是有人为之痴迷,就像现在的诺缘。
  诺缘和十三不过三面之缘,谈交情算不上交情,上次教了一首歌还收了人家一锭银子,谈多熟悉就更不可能了,只是十三脸上那和煦的笑容是诺缘最最缺少的,她是一介孤女,没人疼没人爱,看得最多的便是白眼,听的最多的就是冷言冷语,所以在她心里,在这个异世,十三和福晋无疑是对她最好的两个人了,而且异性相吸,所以诺缘心里自私的把十三排在了福晋的前面。
  “嗤——瞧这两个人怎么对上眼儿了?”一声娇语打断了诺缘的深思,她只是眼睛看着十三,其实脑子在想着事情而已,而她惊异的发现,十三也正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像是在询问,你为何如此看我,彼此的眼神对碰,却又都意识到此种情景太过暧昧,两个人皆是红着脸低下了头。
  四四的目光在诺缘与十三的脸上徘徊,时沉时浮,恍惚着说道:“玉遥,今儿竟然有空来看弘时了?”
  诺缘才发现,一个美丽的女人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原来这就是这死贝勒的侧福晋李氏玉遥,偷偷的打量过去,她年纪应该不超过20岁,美人是一定的了,贞德说她是这贝勒府里最得宠的女人了,诺缘想她必定是有过人之处的。
  白皙的皮肤吹指可弹,即使隔着层层衣物也掩盖不住她窈窕的身段,脸蛋就更不用说了,大大的眼睛微向上挑,鼻子很挺,鼻尖俏皮的也向上挑,嘴角亦是如此,而且生得是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古代人都迷信,她这面相无疑是最有福的了。
  仔细想想,诺缘觉得她长得像猫,尤其是说起话来懒懒的语气,真像是一只性感的小野猫,这样的女人,恐怕难有男人抵挡得住吧?再想想福晋那一脸中规中矩的样子,又怎会是她的对手?
  诺缘想到此,只听李氏又是掩唇噗嗤一声娇笑,指着她朗声说道:“这丫头真是有趣得紧,刚才直勾勾的瞧着十三弟,现在又来直勾勾的瞧我,她莫不是那个大家都在传的那个有趣的丫头,就是那个头天伺候就被罚了跪的那个?”
  诺缘先是一惊,因为她这么瞧着主子又是不敬了,只好低眉顺目的故作一下姿态,她看那李氏也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能蒙混过去最好了。但随后她就开始黑线,从李氏的话看来她已经出名了,人怕出名猪怕壮,尤其是她的地位这么卑微,今后的路,可就难走了,霉运啊霉运,她咋就这么招霉运的稀罕呢?
  “回侧福晋的话,就是那丫头,她叫诺缘。”代诺缘答话的是贞德。
  “呦,真的是你呀,你可是我们贝勒府里的传奇呀,第一天上工就被罚,第二天十三爷就去看望,第四天我们嫡福晋也亲自去探望,你这奴才当的真是享福呦,呵呵呵,瞧这架势都快成了半个主子了。”
  诺缘依旧低头不出声,她才听明白这李氏话里的意味,她这吃醋也未免吃过了头吧?十三爷看她,福晋看她,这关李氏什么事?又不是四贝勒来看她,而且要不是四贝勒罚她跪,她也不至于生了这场病。
  难道是因为觉得她是福晋的人,所以能打击一下就尽量打击?可怎么连十三都给带上了呢?
  诺缘对于这种争权夺势的把戏向来不热衷,她在孤儿院里都见怪不怪了,别看孤儿院里的孩子们人不大,可都早熟的厉害,她们知道讨好老师会给他们带来什么,于是你算计我我算计你的,为的不过是早被人领养出去,或者不能被领养有几个经常来看他们的叔叔阿姨也好,每次来也都会带来一些孤儿院里没有的零食或玩具。
  诺缘对于谄媚和算计向来不屑一顾,不是她的智商比谁差,力不从心,她只是觉得,都是被父母抛弃的小孩,所以更要活得有尊严,别人看不起你,可你自己不能看不起自己,因此出卖良心的事她从来不做。
  “阿玛,儿臣有些累了……”弘晖小小的声音听起来分外的无力,他可怜兮兮的目光就那么看着四贝勒,诺缘甚至觉得,他是在帮她解围。
  李氏见状缓缓的起了身,动作柔媚却不失礼数,“大阿哥累了那玉遥就不讨扰了,看你安好我也就放心了,屋里弘时怕是也要醒了……”她说到这里顿了一顿,抬头换了一幅无力的笑容,“玉遥院子里的樱桃树已经全红了,去年贝勒爷说喜欢吃,玉遥今年便一颗都没舍得摘,只等贝勒爷什么时候空了,去我那里也能吃上口新鲜的,可是……”她低头拭唇,再抬头眼中便雾气蒙蒙,“可是眼看鲜果变了腐果,玉遥这心里看着便难过,再说红昀和弘时也天天盼着你去呢,你……”
  话到这里止住,李氏闪烁着朦胧的泪眼深情款款的凝视着四四……
  四四皱了眉,咬唇片刻方说,“今儿晚上我过去。”
  李氏并不见有多喜笑颜开,只是很娇羞的低下了头,软声说道:“玉遥备下好果等贝勒爷同享。”说罢施礼告退了。
  随着李氏离去的背影,诺缘看到四四的目光逐渐变得深邃,这个男人,诺缘完全看不懂,她自认为除了偶尔脑袋脱线之外她也还算是聪明的,可她真的不懂,要么就是这个男人把情感埋藏的太深,要么就是他对这些福晋们根本就没感情,总之,诺缘完全看不到。
  “晖儿,最近身子可还好?”四四望向弘晖时,眼底的慈爱漾开,虽然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
  弘晖目光灼灼,“回阿玛,孩儿还好。”说完调皮一笑,竟是看了诺缘一眼。
  四四随着弘晖的目光看向诺缘,剑眉一挑:“晖儿,下人们可还安分?”
  诺缘咬牙,忍住,他这么问是什么意思啊?
  “奴才们紧遵主子的教诲,伺候大阿哥不敢有一丝懈怠,请贝勒爷明察。”身边贞德如临大敌一般,拉着诺缘扑通一下跪到了地上,顺便配合着双手颤抖。
  诺缘毫无准备,冷不丁的双腿磕地不免疼的哎哟一声叫,她知道贞德胆子小,可是自己害怕自己跪就好了嘛,干嘛还拉上一个。
  四四见状不语,弘晖尴尬一笑,“阿玛,他们伺候得很好。”
  “很好?刚才是谁拿蚊子的事大做文章?连主子都敢算计,我看是上次罚的还不够,给我到外面跪着去,不叫起不准起!”
  诺缘继续咬牙,她就知道,只要遇到这死贝勒她就准保倒霉,跪就跪吧,她一脸凛然的后退了出去,到了门槛处提前看了看,引起了屋内某人的一声冷笑。
  她挑了个阴凉处跪下,屋内某人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发出异议。
  院子里虫鸣阵阵,鸟语声声,可诺缘的心里却烦躁到了极点,她的小脸儿上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的不满,这不是因为她突然转了性子,这是因为她正大胆的想像着她在沉默中爆发的画面……
  这个死贝勒!!她有朝一日一定要报复!!!报复啊报复!!!!

  8。暧昧十三郎

  这个死贝勒!!她有朝一日一定要报复!!!报复啊报复!!!!
  诺缘幻想象中的四四正被她掐着脖子如摆柳般的无力反抗,诺缘的手臂如大力水手般的强壮,壮硕的肱二头张扬着一跳一跳的示威,一直到把四四逼退到了墙角上,她方才放手,四四气喘如牛,身子瘫软在了墙壁之上,诺缘邪媚一笑,栖身上前,“美人儿,来香个。”说完对着四四那性感万分的唇吻了下去,她辗转反侧,一会儿用舌头舔,一会儿用牙齿咬,直到把美人吻的七荤八素,三魂七魄去了二三方才罢嘴。
  咦?诺缘警觉到自己已经严重跑题,不是要在沉默中爆发吗?怎么自己变成了强攻?不过倒是YY得很过瘾,那唇,那质感,那滋味,诺缘咽下了一口口水,开始怪罪讨厌的青春期把她从一个纯洁少女变成了可怕的色女,她很纯洁,她不是色女,心里默念一百次……
  “阿玛,诺缘其实是跟儿子逗闷子呢,不是算计主子,有了她这么有趣的人我的日子好过多了。”弘晖看着屋外的诺缘,幽幽的开了口。那语气虽然淡淡的,可又充满了一种无奈,好像他不能像别的孩子一样有一个充满乐趣的童年,每天就只能呆在屋子里,就只有诺缘一个能给他增添快乐的人似的。
  四四看了看弘晖,又看了看诺缘,还扭头看了下十三,脖子瞬间旋转了180度,然后很可爱的耸肩,再然后很无奈的说,“不管怎样,规矩不能废,你若是无聊,让她在外面跪着陪你逗闷子吧。”
  弘晖眨了眨眼不作声了,诺缘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这四贝勒吐口唾沫就是一个钉,他说的话没人敢不听。
  可她,为什么此刻突然很想吃菠菜?
  她在屋外又听这父子俩说了会儿体己话,四贝勒便说改日再来然后迈着方步走掉了。诺缘发现弘晖只有在见到四贝勒的时候眼睛才会更有神采,她深深的感受到了这一夫多妻制给孩子带来的影响,竟是连父爱都要跟别人分享的。
  “有什么需要帮忙的?”诺缘惊讶的抬起了头,十三和煦的微笑便成了她全部的天空。
  “没,没什么……”诺缘害羞了,这时她敏锐的感觉到天上一个不明物体正着朝她头顶的方向做着自由落体运动,她不着痕迹的往旁边一躲,果然一坨鸟屎pia的清脆一声落在了地上。
  她悄悄的挪动了右腿,小心的压上……可不能让十三看见她正与鸟屎为伴,这哪是一个纯情少女该有的形象啊?
  “真的没什么?那我可走了。”十三说罢欲走,眼里闪烁了似有似无的笑意。
  “那个,帮我找把伞吧,太晒了。”其实她是想挡鸟屎。
  半天了,十三动也没动,诺缘抬眼去看……
  风吹吹兮人痉挛,十三正捂着肚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嘴角抽搐的频率高得出奇。
  “我不逗你了,你起吧,四哥肯定早把你的事忘没影儿了,你还想跪到猴年马月去?”片刻后十三止住了笑。
  诺缘不客气的站了起来,心想你怎么不早说?早说她就不用去掩盖那鸟屎了,她好好的裤子呦,她的小心心又乱颤了。
  十三笑够了,指着诺缘的裤子说道:“回去换条裤子再来,记住,以后遇到事情要想着怎么解决问题,而不是要掩盖问题的真相,纸里包不住火。”
  厚!原来十三从一开始就看到了那鸟屎,他,他,他竟然一直不说,眼看着她出丑拣乐子,她的小宇宙终于要在沉默中爆发了……
  她抬头对着十三灿烂一笑,趁着十三正被她笑得毛骨悚然的时候,诺缘迅速用双手抓住他的胳膊,抬起刚才蹭了鸟屎的那条腿朝他腿上贴去……
  咦?他怎么不躲?贞德不是说他是练武之人吗?不会连这都躲不过去吧?诺缘想到这里,忽觉腰间一热,顿时怔住了。
  颤微微的抬眼看去,十三不怀好意的笑容映入了眼帘,诺缘云里雾里的看着只离她几寸远的俊朗面容,腾的一下脸红了。
  十三轻启唇,淡淡的竹香冲得诺缘的脑子更加眩晕,“你倒是会欺负老实人,四哥那么对你也不见你有半分胆子敢顶嘴,我不过是想看看你又想做什么有趣的事而已,就招来你的打击报复,你这女人可真是让我无语。”
  “我不是欺负老实人……”诺缘急于解释,却被十三打断,“那是为何?难不成……”
  诺缘觉得腰间的手又热了几分,慌张的不知所措起来,“你……”脑袋不自觉的向后躲。
  十三温热的呼吸慢慢的靠近,却在只离诺缘嘴唇几厘米之处停住了,诺缘窒息了,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她才刚到古代几天呀,难道就这么丢了初吻?这太可怕了……
  几秒之后十三却转而向右,然后贴着诺缘的右耳说,“难不成你是想勾引我?”
  汗,他竟然在捉弄诺缘……
  “咣当——”一声门响惊了各存心思的两人,迅速的分开,然而人分开了,十三的手却还是赖在诺缘的腰上没动。
  诺缘看着被关上的大门,想是刚才她和十三那动作是碍人眼了,关门也没什么稀奇的,这时却见门口开了个小缝儿,贞德尴尬的探出头来,死板如机器人的声音传来:“大阿哥说,你们俩爱干什么干什么,他什么也看不见,看不见呀看不见……”说罢又咣当一声关上了门。
  诺缘咬牙,这小子没两天竟然把她说话的架势学了个透,只是配上贞德那悼词似的节奏和语速……
  “哈哈。”十三大笑两声,才松开了手,“帮我跟弘晖说声,他十三叔先回府了,改日再来看他。”说罢负手潇洒离去。
  太阳光金亮亮,雄鸡唱三唱,诺缘看着渐渐走远的十三,心情竟然莫名的变好了。
  她小心翼翼的推开了门,怎么有点做贼心虚的感觉?
  “我十三叔好吧?”弘晖一脸了然,冷不丁的开口。
  “好,好得不得了。”只可惜已经是别人的男人,只能欣赏欣赏。
  “我们府上的丫头多少个都迷他迷的跟什么似的,可没一个像你这么大胆的,敢当着众人的面就投怀送抱。不过这也好,见多了欲擒故纵的,偶尔换换口味也不错。”
  诺缘怒瞪臭虫眼,“切,谁稀罕!”
  “你不稀罕,不稀罕还那么主动?十三叔真是好脾气,竟然连你这种行径都能容忍。”
  诺缘刚想反驳,却见弘晖收敛了玩味的神情,“别看十三叔平时爱说爱笑的,其实他很寂寞,他十三岁的时候母妃就去世了,在宫里处处被人欺压,宫里的都是些见风使舵的主儿,十三叔没财没势,就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儿,只有我阿玛对他好,他也几乎只跟我阿玛走动。人都道十三爷温柔多情,对主动向他示好的姑娘从来都是温言暖语的,也因此便被扣上了风流这顶帽子,可大家也不想想,他都快二十岁了还没娶嫡福晋呢,府上只有一位侧福晋,那还是皇爷爷怕他府上没有个理家的人才硬塞给他的,他这样的人怎么能跟风流沾上边呢,他分明是在等那个他觉得可以共度一生的女人嘛,不想草草了解终身大事。”
  “你确定你今年八岁?”这是八岁孩子该有的思维吗?不带这么早熟的吧?
  弘晖嬉皮笑脸:“ 哪天我帮你说说,让我十三叔收你当个通房丫头什么的,你也算有个好归宿,总不能一辈子当下人,哈哈。”
  通房丫头又能比下人好到哪儿去?这小子!!
  再说了,就算给她嫡福晋当她也不一定愿意呢,跟别的女人共侍一夫?诺缘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跟着一群女人屁颠屁颠的跟着一个男人跑的画面就有扁人的冲动,于是阴沉着声音说道:“大阿哥玩笑了,到午饭时间了,我去叫厨房伺候大阿哥吃饭。”
  出了房门往厨房走去,诺缘想到了十三的笑容,也想到了十三的孤寂,可弘晖呢,他又何尝不是在人前装得坚强勇敢,其实背地里是极为渴望得到父爱的,真是个倔强的小孩。想到这里诺缘的心口像堵了块石头似的,压得她闷得慌,这几天她和弘晖朝夕相处才发现,弘晖是个极为懂事的孩子,难受的时候能忍就自己忍着,不喜欢给周围的人添麻烦,对待下人也总是很宽容,尤其是对诺缘,可能是怜惜她举目无亲,也可能是欣赏她毫不做作的真性情,弘晖总是对她特别一些,就像刚刚四贝勒罚跪,连十三都不敢说情呢,他却敢出言为她辩护,这样的人,怎么会摊上这么副身子呢?
  福晋也是个可怜人,唯一的孩子身体还不好,她这个当娘的是最心疼的了,每天她来看弘晖时脸上都充满了慈爱的微笑,可是私下里见到她,却都是满面的愁容,那笑容好像只有见到四贝勒和弘晖的时候才会出现……
  厨房到了,诺缘不再胡思乱想,弘晖是吃小灶的,有单独的小厨房,因为他的病对食物的要求很高,任何一点刺激都可能引得他旧疾复发,连带着,他屋里的下人也跟着吃了小灶,虽然不比主子的,可是菜色也算不错。
  “大王,今儿吃什么?”诺缘叫了人去伺候大阿哥用饭,自己和掌厨的王大调侃起来。
  大王看了看诺缘,鼾声说道:“菠菜炒蛋,菠菜丸子汤,菠菜团子。”他不明白自己明明叫王大,这丫头却打第一天见到他就叫他大王,大王?他有那命当大王吗?
  啊?诺缘傻眼;她不就是随便YY了一下大力水手吗,用的着这么配合她,一顿饭从饭到菜全是菠菜的。

  9。风吹吹兮人痉挛

  诺缘郁闷,不就是随便YY了一下大力水手吗,用的着这么配合她,一顿饭从饭到菜全是菠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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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灿烂,万里无云,连风都带着淡淡的甜味,一个身着粗布衣服的少女正在井边快乐着洗衣服,她的袖子褪到了上臂,一双光着的大脚就那么□裸的躺在了地上,边洗边唱着奇怪的歌……
  十三眼前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幅生动的画面,诺缘白嫩的胳膊和□的脚丫子晃花了他的眼睛,他直直的钉在了地上,动也不能动了。
  许久之后,少女洗完了衣服回头,“咦?十三爷什么时候来的?”说罢毫不在意的当着十三的面挽下了袖子并穿上了鞋子。
  这天太热了,不能怪她有暴露癖,大夏天还穿长衣长裤和布鞋,诺缘真是受不了。
  此时她身在弘晖院子的后面,是专门洗晒衣服的地方,弘晖的衣服不跟其他人的一起洗,都是她和贞德轮着洗的,可她不明白,十三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咳!”十三轻咳一声,“我是来找你,学歌的。”
  学歌?这借口好。
  “老规矩,一首歌十两银子。”诺缘双眼放光。
  “怎么成了十两了?”上次不是一两吗?十三抓头。
  诺缘继续星星眼:“上次那歌让你成了乐坛天王了,所以你身价涨了再来买我的歌当然要涨价。”
  “其实……这次我想学个能让别人对我有所……改观的歌。”十三选择忽略银子问题,他相信他跟诺缘是讲不出道理的。
  诺缘不明白了,改观?难道他不希望被全城的女性追捧吗?
  “你不知道,我家现在门槛都要被那些每天来求亲的人给踩断了,这样下去我还能有清静日子过吗?”
  诺缘轻轻一笑,了然了,了然了,她颦眉想了想,什么歌能让人对十三改观呢?
  “最要命的是那些整天在父皇面前煽风点火的大臣们,整天进言让我快立福晋。”
  “那你为什么不娶福晋呢?一个也是养,两个也是养,多吃不了几口饭的。”诺缘好奇。
  一群乌鸦飞过,十三仰着布满黑线的头望天。
  天,很蓝,可神啊,你在哪里呢,你快显灵让这丫头闭嘴吧,以饭量来衡量利弊,她当娶福晋是养猪吗?而且他现在是说立不立福晋的事吗?他不是呀,他是来学歌的学歌的,就不能不跑题吗?
  “呀!我想起来了,这首歌一定行!”
  十三回首,黑线渐轻,这丫头思维真跳跃,她的问题他还没有回答,她却已经跳回原来的问题上了……
  十三不做声,看着诺缘手舞足蹈的连说再比划,片刻,她停下来激动的看他。
  “唱啊。”十三催促。
  “唱完了。”
  “什么?”
  “笨蛋,最后再唱一遍,学不会就不管你了。”
  笨蛋?敢说十三阿哥是笨蛋?当真是与众不同啊!
  这次十三很用心的记,可是这歌……好像不只能让大家对他改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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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院里的姑娘们开始议论最近十三阿哥行为异常的事情,都说他是被不干净的东西上了身了,说话奇快无比不说,竟然还总是自己一个人在房里嘟嘟囔囔的,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喊上一嗓子什么“哼哼哈嘿”的。
  一个月后,满京城的姑娘一提起十三阿哥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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