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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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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此一刻,这位公主真正出现在众人视线中时,却将奴歌这一猜想完全击碎落花流水。

以纳贡为由,作为‘礼品’进ru风渊的这位公主,果然不同凡响。

一将近两米长宽,形似步辇,却足够人在上舞蹈的平台之上,女子一身似水柔婉长衫玲珑裹身,烟行媚视,勾魂天成。

那公主衣料不知是何物所织,清透如纱,有风吹来是乖顺服帖在其赛雪肌肤之上,隐隐约约恰到好处所展示出的肌肤柔色,让人忍不住联想起浮。

许是被那艳丽嫁衣反衬阳光的缘故,又或者她发色本就妖异偏红,那亮眼独一无二的色泽,如剑直抵人心,让人不禁叹服,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妖异美人。

暗藏深邃的瞳孔,都隐隐有着热烈如火的赤色。

“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奴歌喃喃着唇角,不觉将这公主美人位阶,划分到与卿别云同一层上。

不过区别在于,卿别于属于壮丽性情如火,因心系司凌夜而甘愿收敛媚形。而这公主则是毫不吝啬将自己热情悉数展现出来,大胆的挑。逗。像是在邀请在场所有人与之共舞。

手腕足裸皆是佩戴七彩霞铃,‘叮叮’脆响,细细密密震响在人心。源自体内最深的震撼,使人产生共鸣合乐的冲动。

人海中呼喝欢yu声逐渐推向高。潮,热浪与声波层峦叠高,声声震空。

…………

不知这世上是否有天生感应一说,许是奴歌注视她的目光太过专注,戒备。但见那扭动如灵蛇的身影忽然顿了顿,而后一霎扭过头来!

一双眼,宛若染了赤色,直直穿过人山人海,撞上勾唇带笑的奴歌。

“我来了……”

眉梢微挑,勾魂诡异一个唇形,明明表面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但身隔几条街开外的奴歌,却清晰见其唇语。

她对她说“我来了?”

奴歌下意识茫然回问她“我们曾经见过?”

“咯咯……”

“你是谁人!?”

“……”

但闻耳边清脆如铃笑声,奴歌心口猛的一跳,恍然失神间只觉脑海空白一片,只是凭借直觉眨眼,再去锁定看那潋滟如画公主。

张扬的色调渐行渐远,自顾自的舞蹈,哪里有注意到自己?

幻觉么?

竟是如此清晰,一切发生像是近在耳边眼前。

奴歌有些头痛的揉了揉眉心,绷紧的动作像是在无声宣誓,后悔当初鲁莽接下司凌夜这监视任务。

已是初冬,有风微澜,带着瑟瑟的凉意打在体上,逐渐使头脑清醒起来。

传言南蛮生来便是古怪是非之地,异法甚多,而这身为南蛮公主的女子,想来,来头不小。

狠狠按下心底异样,奴歌握剑手掌再度收紧三分。

足见一点,身形电闪,再度尾随那公主队伍,向皇宫风驰电掣而去。

幻术金沙

皇宫

轩辕殿

司凌夜高坐宝华龙椅之上,冷厉视线徐徐扫视台下,最终锁定在那张扬的红衣女子身上,视线平淡无波,深邃看不出半分喜怒。

“你就是南蛮进献来的公主?”

如夜魅惑声线轻扬随风,丝丝入扣飘荡在大殿每一个角落,带着偌大的回响,似是与生俱来的威仪嫦。

而地面之上身为被询问者,那红衣如血公主眉目微垂,并不急着答话,而是向着司凌夜先行了一个古怪南蛮之礼,后是缓缓抬起头来。

一张惊为天人的小脸,随着抬起头的动作,逐渐出现在人视线当中。

水媚的眸子滴流流转,尖尖小小的下颚精致弧度恰到好处娇艳,小巧鼻梁下璎红不点而赤的小嘴一张,空灵如锦瑟和鸣声线,徐徐娓娓荡开蕊。

“小女子南蛮皇室金沙。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金沙?”司凌夜故作诧异扬起眉尖“‘金’乃富贵之意,果然好名字。”

“谢吾皇称赞。”

“传言金沙公主来历素有传奇,并且一直是以智慧闻名天下,如今以公主的睿智猜来,朕这次会否接下你南蛮贡品?”

司凌夜开门见山,问话时身子向前缓缓倾了倾,似是较有兴趣的模样。唇角噙着一抹高深的笑,看着让人心惊没由的因其惊艳而沉沦。

金沙果真看楞了半响,但也不过仅仅是半响而已,片刻后她又对答如流,似是玩笑的回望他“皇上真爱说笑。如此试探人家,就不怕金沙气恼的么?”

“从前朕可是听说公主并非矫情之人。”

“呵,皇上真会拿人家的短。”

地面之上,金沙未待司凌夜命令而扭着柔如柳枝纤腰,款款走到司凌夜身侧。

她红衣招摇媚气向司凌夜抛去一挑。逗眼波,就在所有在场大臣诧异,以为这异国公主会放荡坐到司凌夜身上时,她却是娇躯一扭,有意无意走近奴歌所站的角落方向。

娇媚身影主动慵懒依偎到距离奴歌最近的椅子上,

众人顿觉醒悟长吁口气,金沙则曼然掩唇而笑“我金沙来历,想是吾皇早就有所听闻。”又随意晃荡起手腕彩铃,道“这,是我出生之时便佩戴在身上的,这铃铛名唤五彩金铃,我的名字便从中得来……想来吾皇也听说过我母妃的异事吧?”

“你的事情,朕怎么会知道?”宠溺令卿别云坐在自己身侧,司凌夜修长指尖,一点点叩打在椅子扶手之上,悠然自得,神情略有兴趣盎然。

“皇上真是会戏弄人,我这一个异国女子突然到访,吾皇怎会不心生戒备?怎会不查彻底细,便容我入宫?”

金沙说话简单直白,动作掩唇娇笑连连,言语与媚态行动结合,一时间,纵使她直接冲撞了司凌夜皇威,后者也不见得会露出怪罪之意。反而以为她直率,她坦白讨人喜。

金沙似乎知道司凌夜喜欢恰到好处,聪慧到哪个层次的女子,故而她朗声每一句话都尤为大胆露骨,却也堪堪巧妙停留在‘婉约朦胧’之处,并不点破,而后以笑止住话头。只含情脉脉又有些大胆的望着司凌夜。

“金沙可是素来仰慕皇上呢,您若是再如此出言戏弄人家,金沙便要恼了。”

“哦?那你恼火起来结果会如何?”

“我一介小女子,皇上以为会如何呢?”又暧昧一笑,似嗔非嗔横了司凌夜一眼,眉眼如波。

司凌夜似是有意与她玩言语技巧周。旋,并不直言回答她,只是抿唇侧脸看向卿别云,抬指为她理了理青丝。爱怜不言而喻。

此刻卿别云似是与司凌夜心有灵犀,但见她对司凌夜缓缓一笑,接过金沙话头来“妹妹生在南蛮可真是直爽大胆。”

“红衣艳丽,倾城倾国,想来这位便应该是别云娘娘了。”说着缓缓一笑“金沙见过娘娘。”

“嗯。”卿别云标准一国之母仪态,金沙的南蛮之礼她倒也得体的收了,而后抬手让金沙平身,挑拣了个众人都一直怀疑的话题,道“听闻金沙公主自出生便是传奇?本宫有些感兴趣,公主可否方便一讲?”

“这有何不便?”金沙直爽的应,开门见山“我金沙的母亲,乃是南蛮巫师手中一捧细沙所化……当年,那巫师收到大臣邀请,而来到皇宫为我父王施展仙术,他展示的乃是世间难得幻术,便是由一把金沙,化成世间任何事物,我母妃,便是这幻影金沙所造就出的妖治美人。在母妃一段掌上起舞舞蹈之后,父王对我母妃一见倾心,断然将其纳入后宫,但毕竟幻术不得已维持长久,母妃离不开那巫师,是以,那巫师被我父王晋封为国师,我母妃则备受父王怜爱,而被封为皇后。”

说道这里,金沙眸低红光一闪,似是安然心伤“父王与我母妃极为恩爱,不过,我母妃存在于世并不得长久,就在我出生那天,母亲幻术再不得维持,重新溃散成沙粒……父王为了祭奠母妃,亦是因为我手上铃铛缘故,故而唤作‘金沙’。”

“这一生,有够传奇。”司凌夜修长食指来回抚摸自己修挺鼻梁。卿别云则坐在他身边端端的笑。

“呵呵,小女子这古怪身份,倒是让吾皇见笑了。”金沙抿唇,含笑如娇花,不骄不躁“还望吾皇不要嫌弃才好。”

“怜惜都来不及,怎会?”

“呵呵,小女子在这先叩谢皇上垂怜。”顿了顿,又羞赧道“不过,小女子有个不情之请。”小手掩面,似乎当真再为自己要求而害羞一般,但依照奴歌现在所站的角度,她却是看见,金沙掩面之时,视线分明有意无意扫向自己。

莫非这不情之请,与自己有关?

心底刚稍稍有着猜测,另一端,像是为了验证奴歌揣测不假,金沙敛眉一笑。

“吾皇,金沙初来贵国,尚不得知贵国规矩,金沙出自南蛮,自然心知礼仪与中土有着差距,为了避免日后金沙为吾皇造成困扰,金沙想向吾皇索要一人,以此来教导照顾金沙日常规矩,皇上以为可好?”

“哦?你倒是心细。”似乎因为金沙悉心而略有满意,司凌夜眉梢染着笑意“你既然如此说,怕是心中早有定夺,说罢,在场诸臣之中,你看上谁了?”

“这……”金沙咬唇,似是娇羞“金沙是女儿身,若是日后在闺房让朝中臣子来教金沙礼仪,这难免不妥,所以。”眉目知性一扬,锋芒暗藏凌厉视线,状似漫不经心挑选般一扫。

最后,应着奴歌心底料想不安,纤纤玉指,大略指在她身上。

“吾皇,若如金沙没猜错,那应该是名女子吧?”

司凌夜顺着金沙手指方向略微侧脸,看到那里几乎与黑暗融为一体之人时,眉头几不可闻一皱。

“嗯。”慵懒额首应了一声,算是回答。

“小女子想……”

“既然你喜欢,那便赐给你罢。”

司凌夜摆手,那姿态犹如挥金如土的大地主般,眼睛未眨一下。

奴歌却是愣住。

默然站在角落中,她原以为司凌夜会拒绝金沙无礼要求,如今看来……

帝心难测。

不过换一个保护对象而已,其实若真是就事论事起来,或许呆在金沙身边会比司凌夜好。

纵使这女子,聪慧周身古怪……但这特质却更加吸引着自己。

明知是可能致命的毒,却依旧忍不住好奇着。

“奴歌。”

“属下在。”

刚应声,人影便已经出现在众人眼前。

轻功内力已然在休养中恢复了七七八八,虽是不能持久与人打斗,但平日里修为还是在一般人之上。故而足下走路无声,行动犹如鬼魅。

朝堂上她此刻一身黑衣不言不语的出现,乍一看,宛若自暗夜飘荡出的古墓幽灵。

众人心惊,不禁好奇上下打量她,却因其身上未带任何与身份相关配饰,便也猜不出来头。于是只能揣测更加盯紧注意着她。

“主上有何吩咐?”亘古不变单膝跪地的恭敬姿态,标准的明知故问,却礼数周全无错处可寻。

司凌夜哼了哼“日后你便跟着金沙公主。”顿了顿,又寓意颇深补上一句“公主乃是贵客,你要仔细着些,若是出了差池,朕为你是问。”

表面看似照顾金沙的话,奴歌却知道司凌夜是在暗示自己多加防范。

于是刚要应声,便又听见司凌夜使人满头尽是雾水惘然的话“你,可愿意?”

他坐在龙椅上,倾身轻语问跪在地上的她‘你,可愿意?’

一介帝王的吩咐命令,为奴为婢的,怎会有愿意与否一说?

在场朝臣,届时视线若有似无扫视奴歌,而后微有面面相觑揣测之意,最终集体沉默哑然。

私藏暗器,偃月之怪

“一切但凭主上吩咐。

“……”

奴歌回答不卑不吭,尽职尽责的诚恳模样,当真让人叹息此人忠贞。

在场中却唯有司凌夜知晓,她这看似百依百顺的伪装模样之下,究竟隐藏着怎样一颗倔强八面玲珑的心。

本想借此机会试一试她对自己的态度,却不料又换回如此模棱两可的回答,她又将问题重新甩给自己嬗?

长眉不禁一皱,方才还在谈笑风生的司凌夜届时冷下脸来。

修长食一指奴歌,明明是公事命令的吩咐却偏生是指责怪罪的语气“你,以后一直要负责保护金沙公主,知道么!?”

“是。镭”

“是‘以后一直’!”

他刻意反复强调这几个字,可这女人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她抬头有些疑惑看他“属下自然明白。”

“明白?”此一刻,司凌夜忽然有种咬牙切齿,将眼前之人抽筋拆骨的冲动!“那你告诉朕,你究竟明白什么!?”

此情此景,你难道就不知道要违抗一下我么!?你就不能不摆出这忠心不二的伪装模样么!?

亦或者说,其实,你早就厌倦守在我的身边,预想另觅她主了?

金沙今天这一提议,怕是正对你的心思吧?

此番想着,司凌夜俊颜越加冰冷如霜。

奴歌却是迷茫看他,似乎有些不能理解为何他今日如此找茬。不禁细细回想方才自己有没有开罪与这喜怒无常的帝王。

结果认真忖了片刻,却是心安理得安稳下来。

心道‘我可一直是按照你的命令办事,想找我错处?……日后你说如何便如何,我偏不给你惩戒我的借口。’

主意一旦打定,便愈加配合做出低眉顺眼,不卑不亢之姿。

台下一身紧致干练黑衣身影,单膝跪地姿态越加笔直肃穆起来,但这动作看的司凌夜却是一阵怒火中烧,明明心底压抑到不行,却碍于场合地点,只能强自忍着。

“好你个奴歌!”

压制了半响,到底吐出这么句似褒又贬的话,听得在场朝堂之人,无不为这风雨欲来的帝王而满腹心惊。

抖了抖肩膀努力正襟危坐,在场文武重臣屏息均是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一个错处不对,惹怒这心性不定帝王拿自己开刀。

满朝皆寂静。

唯有高台上卿别云依旧神态安然看着司凌夜,不过那狭长媚色的美目里,此刻倒也开始多多少少流露出心惊。

心惊于他不同往日的愠怒,心惊于他大动恼火的对象,更心惊于平日里看似人精似的奴歌,今日怎的偏生不开窍起来?

她是故意的吗?

故意惹夜生气?

若是无心也就罢了……但若欲擒故纵,她这做的未免太过火,真真不可饶恕!

意识到这一点,卿别云不禁眯起眼来,意味深长瞧了眼台下跪着的奴歌,无声将桌下一方丝绢手帕卷成一团,狠狠揉捏。亦不知是在心疼夜,还在妒忌那个女人。

“奴歌!”

司凌夜状似优雅闲散重新侧倚龙椅之上,宽大锦绣暗藏蛟龙衣摆,其摆度刚好影藏住握拳不断收紧的手掌。

“属下在。”

“滚!”

“!?”

奴歌抬眼瞧了瞧复又看了看发飙的司凌夜,最后认真回忆了下在现代无聊看杂志时,有这么一段,说可能男性某段特殊时间也会有生理期,类似女人一样生理时间内,会出现心情躁动不安、疲倦、易怒等等负面情绪……

她以为司凌夜眼下大抵便是这‘特殊’时期了。

于是抿唇乖乖退了下去,不再吱一声再度隐于黑暗中。

而金沙则视线若有似无飘过对话看似正常吩咐,实则暗藏锋芒对峙的司凌夜与奴歌两人,思忖片刻,别有深意了然的笑容攀上了唇角。

————看来自己原先的猜想,与阿法私下情报均没有错。

眼前这被称为奴歌的女子,地位果真不是表面看起来这般简单。

“呵呵,小女子金沙现在这谢过吾皇圣恩了。”

看奴歌已成功归属自己所有,金沙拢起裙摆衣袖,盈盈下拜行礼。

司凌夜当下依旧在气头上,便也略有不耐摆手敷衍了事“公主免礼。”

“吾皇圣恩。”

璎红的唇角笑意更甚,金沙眉眼一转,果然看见在场见风使舵大臣,四下小心交头接耳。

其讨论的话题,无需猜想便可知,无非是想拉拢奉承自己这未进后宫,便已得到无上隆恩的女子。

一群愚臣……

心底鄙夷一声冷哼,金沙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柔情百态颠倒众生。甚至怡然抬手把玩起腕上的五彩霞铃,拨弄出清脆的叮铃震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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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

落霞宫

“主子,你真的要去那个什么什么公主旁边侍候着?”

“司凌夜的决定,我又能怎样。”

奴歌返身在珠宝箱中挑挑拣拣,看着趁手暗器,便垫了垫顺便塞到怀中。

宫铃有些无言的看着被她承装暗器的珠宝箱,一阵颦眉“你这是做什么?怎么拿这么多暗器。杀人去么?”

“谁知道呢?”将最后一枚看似银钗的镖羽插进自己男士发鬓中,奴歌一脸正色“宫铃,这段时间我应该是很少回来,你与偃月要是有事,记得及时通知我。”说着定了定,又一派庄严教育道“你那个哥哥南宫引千留着他干什么?我看他在太医院中日日悠闲的很,通风报信这光荣重担,日后便由他来挑起吧!”

言罢还拍了拍宫铃肩膀,像是很看好她会将此事办妥般。

宫铃一时黑脸无言,转眼又见着奴歌整理妥当夜行衣,即将举步要走,便又急着去拽她“这么急?今夜便要行动么?”

“皇上可是亲口吩咐的,那个金沙公主若是有半点差池,可要我以死谢罪。”虽然朝堂上司凌夜并非一板一眼如此讲,但大概看他脸色就应该是这个意思了。

“照顾好偃月,我先走了。”想了想又贼兮兮的笑“有时间我会偷偷回来。记得多去御膳房偷两只烧鸡给我预备着。”

说着抬手将黑色面巾蒙在脸上,一个起身翻越,消瘦干练的身影很快消失在浓稠夜色之中。“姐姐,宫铃姐姐。”

这时候偃月已经自内阁跑了出来,揉着稀松的眼睛,低低召唤着宫铃。

“什么?”

宫铃应声回头,但见偃月单薄清瘦的身上穿着睡衣,领口微微敞着,露出一片霞光春色的脖颈来。

少年本就是含苞待放的青涩年纪,加上这睡意朦胧不带防备的憨样,越加惹人怜爱。

“偃月,怎么自己跑出来了?”视线又一扫他足上,果然又没穿鞋子,语气自然带上心疼责备“鞋子呢?都说你多少次了,屡教不改。”

“我刚刚听见小歌姐姐的声音。”偃月嘻嘻一笑,又往殿门口跑了两步,没瞧见人影,便赤足折了回来“宫铃姐姐,小歌姐姐呢?”

“出去了。”

“去哪了?”

“保护什么金沙公主。”宫铃很快走进内阁,把偃月的鞋子提了出来,放到他脚下,命令道“穿上。”

而偃月对宫铃这样事无巨细的照顾似乎早已习惯,是以他很自然的抬手搭上宫铃肩膀,站稳身形,伸出莹白的玉足配合的穿上鞋子。

“听说那什么公主古怪的很,今天主子为了提防那个公主,又带走了好多暗器……”宫铃似是自言自语的颦眉“不成,明日得让哥哥多弄些飞雨针来。那玩应带着方便。”忖了村,像是考虑着什么望天,转而走进内阁还在忧心忡忡“有备无患,还是一会儿就去通知引千罢。”

“金沙公主?”

走进内阁犹自出神的宫铃并没有注意到,身后那个近日饱受自己与奴歌照料的痴傻少年,在自己转身之际,漆黑宛若星子的眸亮了亮,像是什么灿若星华一闪而过。

这样一个忧思的眼神,不过是眼风的小小变化,却倏然将少年整个清秀脸蛋都照亮了起来,一霎明艳到耀眼傲然。

给我脱衣服

偃月眼底的光亮像是夜空灿烂的烟火,一瞬的耀眼,不过很快便熄灭下去。

转而又是一副无忧无虑天真的样子,跑进内阁去拽宫铃衣袖“姐姐姐姐,那小歌姐姐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我想她了。”

“哎呀你这孩子,怎么小小年纪便有色狼风范了?你歌姐姐虽美,但也不能整日在你眼皮底下当花瓶啊。”

“为什么不能?”

“因为你歌姐姐有重要的事,那个公主……嗯。”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机密,宫铃猛然收住话锋,转而看见身后偃月一派天真的看着自己,又稍稍安心下来嫘。

毕竟只是个傻掉的孩子不是么?

虽是如此想着,但为了提防隔墙有耳,宫铃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弯腰帮偃月整理下被褥,指着床道:“睡觉罢。”

“哦?嗯……辁”

偃月哼了哼,像是还要说什么,不过视线撞上宫铃睿智不同往日的眼,还是乖乖如白兔般躺回床上。

在宫铃离开之际,还不忘扯着宫铃衣袖央求“姐姐,我真的想小歌姐姐了。”说着眼睛已经泛起红晕“我想她唱歌给偃月听。”

“这……”

“姐姐。”他央央道“下次她回来,让偃月见一见姐姐好么?我会乖乖背书给她听的。”

宫铃顿时心疼,安慰的摸着他的头“好孩子,先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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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煌宫

司凌夜特意将金莎安排到皇城中接待外国使者的行宫来,旨意下来时是说,金沙还尚未正式嫁入风渊为妃,先下身份乃是贵国使者,为了两国名声与礼仪风范着想,不宜直接入住后宫。

对此奴歌理解的则是:贵煌宫距离司凌夜长去的寝殿说近不近,说远不远,要是有个什么突发大事小情,依照他身边暗影的办事效率,他绝对是第一个知道。

换言之,最容易监视而已。

当然,也不排除是因为两个宫殿都距离御花园较近,这是蓄意为安排两人‘巧遇’赏花情节,然后‘偶然’邂逅电光火石间互相看对眼,闪电滚床单什么的。

毕竟金沙的美艳,便是连奴歌都愿意多看几眼。

而此刻这便是连奴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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