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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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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金沙的美艳,便是连奴歌都愿意多看几眼。

而此刻这便是连奴歌都多愿意看几眼的美人,正沐浴着深夜中烛光端庄坐在梨花椅上,标准大家小姐风范,双腿并拢,脊椎笔直,手臂自然交叠垂放在大腿之上。

一切都很矜持完美,当然……除了她那件无袖的艳丽纱衣。

唔,这副模样倘若再加上一个神秘微笑的弧度,便要成为古装版蒙娜丽莎的画像了……奴歌转了转眸思忖着,也不知她值几钱几两。

习性渐染,近来奴歌有被宫铃灌输各种金钱理论,看什么都能在心底惯性衡量一下。

如此趁着夜深人静之际又开始犯病,又开始紧盯着人家瞧……

“你,看什么看!?”

一旁端坐的金沙到底受不了奴歌过于专注的视线,不禁微有娇嗔之色,略略瞪了她一眼。

然这一眼波横扫过来,端的是风情万种。

而奴歌被她如此一瞪,心中刚刚估算出的价钱,又被遗忘了去。

奴歌悄悄隐起身形惯性立于玉柱旁侧,站在光线与黑暗阴影交界处,一身干练夜行衣,似乎轻易将所有光华都吸纳了进去,只留一抹沉稳的黑。

深夜平凉百无聊赖,奴歌抬眼看着宫人在一旁机械的动作,照料金沙端茶送水,无聊的已然开始变着法的给自己解闷———用指尖去摸索,开始数剑鞘上的花纹。

一纹路接一纹路细致的数,连剑柄上包裹的金线都不放过。

“你们都退下吧。”

终于又过了两柱香的时间,许是这金沙如此端坐觉得疲乏,抬手屏退司凌夜赏赐的宫女,自己则起身在殿内渡了两圈。

奴歌听见响动抬头看了看她,片刻后觉得不关自己什么事,又垂下头去。

不消片刻,训练有素的宫女鱼贯而出,殿内寂静的只剩下金沙与奴歌两人。

左右瞧了瞧四下无人,奴歌将身形隐在暗处,干脆点足一跃上房梁,努力扮演起梁上称职女君子。

“藏到上面去做什么。”

就在奴歌决定坦荡荡在梁上睡一夜之时,地上金沙却是皓腕抬起茶杯,倒了清茶对着奴歌举了举。

“梁上睡觉毕竟是不舒服的,有灰尘……本宫倒是不介意你与我同卧一榻。”顿了顿,又像是怕奴歌误会什么,解释道“毕竟我们南蛮不像你们这中原大地,礼仪墨守成规到死板。”

奴歌这才知道地上的公主是在与自己说话,不过听了她的观点,她倒是很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一跃……姿态灵动如飞燕蹁跹落了下来。

这一上一下来回十几米高,她却是做的轻松不见喘息。

金沙眼风偷偷瞄着奴歌,眼底滑过一抹异色,不过借着饮茶的动作很快被压了下去。

施施然坐在金沙对面,奴歌不见做作直接抄起茶杯饮下,润了嗓子之后,便开始开门见山单刀直入,道“你是什么人 ?'…3uww'……啊,不对。这不是我要的话题。”最近委实急性了些,她在心底暗暗提醒自己,后摇了摇头改口道“差点忘了,公主方才是在自称‘本宫’?”

“怎么?”

似是没有料到司凌夜身边的她竟是如此率性而为,金沙不禁多看奴歌两眼,挑衅扬起下巴尖“你有意见?”

“你这‘本宫’是何意?你在南蛮的自称么?还是说……”奴歌犹不理会其挑事姿态,只是顿了顿上下打量她,认真道“我前些日子刚刚帮司凌……呃,帮圣上选秀,这批秀女我都见过,你倘若嫁到我们风渊来,姿色无疑是绝对的翘楚,***中的佼佼。”

奴歌这话可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金沙不禁有些喉间发哽。

纵使面上有些不快,但毕竟身为公主是要见过些许风浪的,很快便反应过来。

“这么说来,你以为我这‘本宫’自称,是在给自己封官加爵么?”

“难道不是这意思?”金沙笑着转而低头把玩起自己手中茶杯,一句一字道“其实,的确是这个意思。”自得又张扬道“我就是要凭借我这张脸,我这一身的手段,坐到风渊皇后的位置。”

说着继续嚣张看向奴歌。

奴歌则茫然不知这公主一身的敌意究竟从何而来。细细回想之下,似乎自己从未见过更惘论开罪过此人。

不禁因金沙的直言不讳而愣住,不过很快又秉持着伸手不打笑脸人的古人常言,眯眼和蔼可亲道“好呀,那你加油。”

“看你这无赖不明所以的模样,你似乎不知道……自己长了多么一张惹人生厌的脸。”

“啊?”她下意识诧异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么?”其实她一直对东方凤凰这脸蛋挺满意的。

“当然,这张脸只会让女人生厌罢了,世间男子想来自是极为喜爱的。”

“……”

“本宫以为,今日皇上会来这。”话锋猛然一转,金沙跳脱着思维,语气难免带着点小女子的幽怨“不过如今看来……”

原来她方才那拘谨模样,是在等司凌夜大驾光临么?

奴歌默了默“哦,皇上可能去其她嫔妃那里了。”

“想来也是,毕竟我今天刚刚抢了他喜爱的女子,他怎么可能便立即气消掉头来宠幸我呢?”

抢了司凌夜喜爱的女子?奴歌一惊“你把卿别云怎么样了!?”

金沙有些奇怪看她“卿别云是谁?”

她倒是一本正经“你不是抢了皇上的女人吗?”

“你!……呵呵。”金沙媚眼一转,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般明镜一笑,却不点破,只故意朦胧道“看来你并不是看起来这样聪明。”

奴歌有些讪讪,灰败的摸摸鼻子“竟让你看出来了?”

我脑子虽是不聪明,但杀人速度倒是一等一的———像是为了挽回一点小小的自尊,她在心底如此补充着。

“今夜怕是不会见到帝王身影了,不过也好。”说着古怪笑了笑“正好眼下……你把衣服给我脱了。”

“嗯!?”

“呵,瞧你那吃惊的模样。”金沙掩袖坏笑更甚,刻意暧昧道“你有的我都有,我对你的身体没兴趣。”

奴歌:“……”

“脱啊。”

“既然没兴趣,那你要干什么?”

被迫出手

“既然没兴趣,那你要干什么?”

语气虽是轻松,不过心底已经警觉了起来。

毕竟她大部分暗器都藏在夜行衣中,如此脱光了站在她面前,等同于未曾开始战斗,便已经败下一半阵来。

“不过好奇想要看看你胸口,不会对你如何的。”似是明白奴歌警惕着什么,金沙低低娇笑着,半响见奴歌没有反应,自己便主动伸手去拨衣服。

几乎是下意识自卫的动作,奴歌抬手果断握住金沙探过来的皓腕,眉眼届时冷厉“看我的胸口还说不会对我如何!?在下倒是不知你们南蛮竟是如此开放的!?嫘”

“紧张什么?”

“我倒是要问你做什么?”

已然不似方才悠闲模样,一个转眼奴歌像是生生换了个人,气质似是柄刚刚出鞘的剑,周身尽是寒霜犀利之意辁。

“果然,不同凡响。”金沙仔细举目看了看奴歌,而后看似弱不禁风的身子趁其不备猛然扭动,小手宛若游蛇,以一个诡异柔软的角度自奴歌钳制中抽出,并不过呼吸间,又迅速出击,去拽奴歌衣领!

而此刻奴歌的感知便只觉手中金沙皓腕一滑,宛若一只无法握住的小蛇,一霎的游走,下一瞬已然出现在身前!

纤纤玉手半勾,宛若利爪,直直取向奴歌脖颈!

奴歌被金沙如此迅速的反击弄的有一霎那愣住,不过很快便开始自卫下意识反应,随着金沙身形后仰跃起,贴合着她的角度巧妙躲避,同时连连出掌避开她各个角度的攻势。

金沙向前一扑,被奴歌后仰避过。眼见一击不成,她又迅速连贯足下蹬地借力跃起,身形宛若振翅红蝶,下一瞬出其不意的,竟是出现在刚刚站定奴歌头顶上方!

此刻奴歌惊觉正欲拔剑,金沙蓦然自头顶降落,奴歌手中剑身太长一时无法全部抽出,情急之下只能勉强侧身去躲。

一个扭身虽是迅速,却是手中冷剑生生被金沙勾脚踢飞了出去。

于是赤手空拳,只能近身而搏。

金沙眼下穿着无袖纱裙,于是举手转身动作尤为灵活方便。

奴歌今夜亦是早有准备,一身干练方面打斗夜行衣,举手投足干净飒爽生风,行动敏捷如豹。

一时间二人也算是战的平手,难分伯仲旗鼓相当。

“哼,倒没想到你有两下子!”

金沙一声冷哼之后猛然旋身,她身下裙摆如火届时猛烈飞扬跳动起来,其足裸手腕五彩铃铛,亦是随着她这特定的动作而一霎嗡鸣震动,整齐划一的回响韵律在人耳畔拼命尖锐叫嚣,陡然牵连着奴歌耳膜心尖都为之一颤!

巫术!!

以色引人注意!以声分人心魂!

奴歌意识到这一点时即刻封闭五识,然,身为被动者到底行动照金沙慢了半拍,故而牵累思维一荡,但见眼前金沙似是一团跳跃的火焰,耳边喧嚣不停。

感官受扰,继而连带着动作都迟缓下来,空门大开,也就是这半拍的功夫,本是与奴歌交手旗鼓相当的金沙,唇角蓦然划出诡异一笑,继而足下轻盈踏地一跃。以一个常人所不能完成的柔韧弧度,将奴歌自侧面倏然扑倒!

‘噗通’一声,两道交缠身影狠狠摔向地面,奴歌身在金沙下方,倒地一瞬她明智稍稍将头抬了起来,借着内力肘部着地缓冲半响,故而没有伤到其身筋骨。

不过这一番动作连串下来,倒是忘记了紧随自己倒下的金沙,她倒地之后又第一时间鲤鱼打挺跃起,金沙却横臂一栏,又重重将奴歌按了回去!

同时以肘部为器,狠狠击向奴歌心窝!

“嗯!……”

奴歌秀美一拧,不觉痛哼出声来。

人的内脏本是脆弱容易受伤,是为最不好医治的地方,且这又是在古代,受伤只能依靠内在调养,恢复本就甚慢。

加之奴歌心口原本便是个脆弱不堪的之地,从来都有蛊毒依附,如今又雪上加霜受这一击,届时心口一震,连带着心肺绞碎一疼。

小脸几乎一霎那苍白,闷哼过后继而‘哇’的一口喷出血来。

对此金沙倒是毫无意外,反而意料之中般趴在奴歌身上笑嘻嘻的问“知道不过一个区区肘击为何便让你吐血了吗?”

奴歌此时已经不能说话,只能勉强瞪眼看她。

金沙又嬉笑得意扬起手腕,指着铃铛给她看“喏,我这可是南蛮最为出名的夺魂铃,你在这铃声之下还能守着心房,期间与我过了不下五招,已经很好……当然,我相信你若不是有伤在身,一定不会只区区接下我五招!”

奴歌听着金沙在那有条有理的分析,懒得说话,亦是再懒得看她,只是躺在地上干脆装死。

毕竟她没有杀自己的心思。

否则方才早就动手了。

如此想着越发心安,于是又将倒地的姿势调整挪了挪,找了个更为舒适的角度。

“呵,你这样的女流氓,果然世上再难寻得。”

金沙起身改为蹲在奴歌身边,抬手拍了拍奴歌苍白的小脸,指尖一滑,沿着其纤细的脖颈向下,准确找到其锁骨的位置,而后低头眯眼去看。

夜行衣衣领被扯开,精致的锁骨,白皙的肌肤之上,展露出却是一道淡淡令人吃惊的烫伤疤痕。

似乎那伤疤已经很久,恢复程度已然七七八八,只是表面上有些清淡的红痕。

“怎么会这样!”

金沙心底惊呼,颦眉惊异去细看那烙痕,但见上面有着些许痕迹,像是一个字。她眯眼又要仔细研究那字的时候,奴歌却是忽然伸手将衣领扯了回来。

“干什么,同性恋么!?”她瞪着黑白分明水眸看她。

“……”

“默认了?”奴歌欠揍了笑了笑“哦,真不好意思,可我不是!”

躺在地上已经恢复了些许力气,这才试着爬了起来,踮脚运力,又如暗夜无声蝙蝠重新跃上房梁。

静默了半响,像是想起什么道“皇上吩咐属下我好好保护金沙公主。”顿了顿,像是嘲笑“不过如今看来,在保护公主的前提下,我应该是先提防些,保护自己的命才重要。”

房梁上,在金莎看不见的角度,奴歌有些气恼的扁了扁嘴。亏自己还备用了诸多暗器,却没想到这金沙居然跟自己玩明战,众多丰富武装竟是一个都没用上!

她可知她怀揣着这些暗器有多沉?

真是……

浪费!

不免郁气哼了哼,蜷身在房梁上,不再说话。

徒留地上金沙颦眉,眼风探究凌冽看她。

“怎么会这样?”金沙迟疑咬唇,缓缓走回自己内阁榻上时,依旧不忘自言自语“疤痕吗?那到底是不是?我与她究竟……”

——————————————————————

次日

为了迎接贵国南蛮公主,司凌夜在御花园特设喜宴,并在宴上宣称,七日后便与金沙完成联姻之礼。

对此金沙依旧眉眼妩媚娇滴滴的笑,完全不见了昨夜与奴歌针锋相对的强硬劲。

“吾皇。”

宴上群臣恭贺连连,百官互相推杯助盏间,金沙离开了后宫低低娇笑攀谈的众位美人,独自一人走上前来,在司凌夜面前拜了一拜。

司凌夜抬手示意其免礼,而后赐坐让她坐在自己近身位置。

此刻卿别云依偎在司凌夜右手边,正正是一国之母的后位。

而金沙则被赐坐在卿别云的右侧,其寓意地位,自然不言而喻。

奴歌依旧躲在暗中,一双眼睛精亮如星,一遍遍的打量眼前的形势,戒备的姿态像是随时要献身一场比武硬仗。

清风徐徐群臣宴上,似是为了不负她的期望,金沙曼笑过后……这‘硬仗’很快便来了。

不过不是体力肉搏,而是唇枪舌战的思维。

但见那金沙盈盈落座卿别云身边,不过饮酒小酌半杯,又忽然想起什么般不高不低的‘呀’了声。

台下舞姬献舞正在高。潮处,甚至有一女子被蹁跹抛向高空,彩带霓裳,而后衣袂翩飞落了下来。

姿态唯美如落月嫦娥,而司凌夜对此则是有些视而不见的意味,听见金沙的‘惊呼’,几乎即刻便侧头过来“公主这是怎么?”

索要奴歌

金沙素白的小手正执着酒盏,方才惊呼之时手上动作就势歪了歪,导致些许酒水洒了出来。

但见她有些慌乱模样抽出素绢,而后抹去指尖酒水,即刻羞赧的向司凌夜拜了拜。

而金沙这一有动作,原本可谓其乐融融笙歌舞乐的宴席上,顷刻静了下来。

台下朝臣无不正襟危坐,有的甚至向高官敬酒一半,便也硬生生收了回去。

只是举目齐齐望向她嫘。

金沙眼风不动声色的扫视台下,似乎正是想要这种效果,静默片刻后,气度拿捏刚好贵气且羞涩的笑“是这样的陛下,小女子方才……”话说一半,视线便扫向奴歌的位置。

后者惊了惊,而后下意识挪动身形往柱子后面躲。

“是我哥哥。”金沙瞄见她动作后古怪一笑,而后眼帘低垂有些幽怨的道“他前些年有一位皇妃,本是甚为喜爱,堪称神仙眷侣,可后来我那皇嫂。”似是说道伤心处,哽咽了下“我那皇嫂为我哥哥产子,血崩而死……许是因为伉俪情深,我哥哥这几年后宫一直空缺着,并且精神一度萎靡不振,我父王为他寻遍了各地医者,却都不见任何好转。獒”

“我风渊倒是有不少能人异士,待会儿朕便下令,看谁能将公主皇兄救上一救。”说着便要召唤宫人备旨。

金沙谢了恩,又道“可昨日,小女子忽然发现皇上身边有一人,模样与我那皇嫂极为相像。”

司凌夜象征性“哦”了一声,而后配合道“是何人有如此殊荣?”

此刻金沙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望向司凌夜,忽然撩起裙摆一个泪眼婆娑叩拜“皇上厚恩,还请吾皇赏赐给金沙一人,哪怕,哪怕这人只是给我皇兄一个幻觉,但只要让他恢复些许生望也是好的。”

台上司凌夜见此情景不禁脸色沉了沉,不过声音依旧平缓着“公主何必跪着,起来说话罢。免得伤了身子。”

却是对索要侍人之事,绝口不谈。

金沙却不肯放弃,继续抹泪呜咽“还请皇上开恩,将那奴歌侍卫赏赐给金沙吧,金沙便说是皇嫂归来,将她进献给皇兄!我南蛮定会将此风渊隆恩永世不忘的。”

“公主是说让朕的属下,去冒充你国贵妃?”未待金沙回答,又自顾自否决道“然,相爱之人想来定是会了解对方其脾气秉性,应是不大可能演像的,若是日后被你皇兄发觉,岂不寒心?”

“但也好过看着我家皇兄就此没落下去罢。小女子金沙真真是走投无路了皇上。”又是掩面痛苦,哀哀凄凄,果真是一副兄妹情深的模样。

倘若不是因为明知金沙此一番话,乃是摆明了在索要奴歌,司凌夜到是险些要真信了她,只可惜……

薄凉的唇角缓缓划出一道许久不见奸诈的弧,但很快便又隐藏了下去。

司凌夜朗声,像是倍为心疼金沙而出言安慰“莫哭了,你真的只是想要一个,与你皇嫂相像之人么?”

“自然是如此的,只希望给我皇兄个美好幻境。”

“也罢。”

司凌夜挥袖,就在奴歌以为自己真的要被叫出,被打包带走送到南蛮之时,但又见司凌夜叹了叹,悠悠道“公主不必伤怀,此事朕定不会坐视不理的……但朕那属下委实笨手笨脚,是个莽撞之人,你若是让她扮演山贼刺客倒是绰绰有余,至于皇妃一事……”顿了顿,语气又陡然轻扬起来“不过好在我风渊有一两位易容大师,待会儿就让这位大师依照公主所说皇妃模样,给一位稳重端庄的女子易容,而后送去你国吧。”

台下,哭的正在起劲的金沙闻听此言不禁愣住,待到她反应过来自己被司凌夜摆了一道之后,竟有些不可置信看他。

司凌夜此刻唇角半勾,又大方道“朕还是多让大师易容些罢,带上回去,有备无患。”

“……”

台上那个人,自始至终都在高贵的笑着,仿佛一切真的都只是为了金沙好。

金沙呆愣之后,掩在衣袖下的唇角也不禁勾了勾。

有失误,不过,也有收获。

看来,果然是她没错了。

纵然这次没有将人要到,不过依照这风渊皇帝的表现看来,这奴歌,确实是有些分量重要性的。

而司凌夜这般模样,看似随和一切好协商,实际上,坚定的态度怕是宁可让其死,都不会让那什么神女去自己南蛮,如此……

金沙眸低一丝雪亮闪过,很快便压制下去。

对于司凌夜的‘恩泽’她又是一番恍然大悟的千恩万谢,表示自己愚拙,没有想到易容这一层,还说自己关心则乱,生活在小小南蛮没见过世面,还请司凌夜见谅芸芸。

对此司凌夜只是配合着一笑了之。

宴席要人风波之后,歌舞升平一切进行井然有序。有欢歌,有载舞。彩带罗衫衣香鬓影……一切在奴歌眼中看来,喧闹恍惚如梦。

而在这样的梦境中,日起月落又是四五天,奴歌暗中跟着金沙,定时去跟司凌夜汇报情况,一直相安无事。

金沙没有再出手试探她,对此奴歌倒也乐得自在。

再倒数两天便是司凌夜迎娶金沙的日子,而随着这样隆重日子的逼近,奴歌近来越加惶惶不安起来。

接连几天一直尾随金沙之后,未曾回过落霞宫半刻,恍惚间,竟有些想念宫铃与偃月。

她只强自将这不安当做思念所致。

奴歌向来是个想到便要做到的人,既然心头探望之念切切,便要很快从速解决。

于是瞅准了时机,看金沙睡午觉的空挡,转身几番起跃,以最近能发挥最快的速度奔回了落霞宫。

一道影子,几乎逐风追日。

…………

落霞宫是出了名的清冷,没有什么宫女侍人,一向是难得的闲散安逸。

故而奴歌有幸一入院子,便见偃月蹲在苍劲大树下有一搭没一搭的拔草玩。

已经是深秋,偶尔有风吹过的时候,树上会有落叶哗啦啦的飘落,像是歌颂生命的序曲,看在眼底没由的荒凉。

偃月掌中那一抹即将枯萎的墨绿,此刻在奴歌以为中,它都是带着浓重秋意的衾冷。她曾经对四季与生命从来都是了无所觉,似乎一直是生活在一个待命的模式之中,接到命令,计划,执行,而后刺杀,结束行动,再待命……。

如此周而复始,无限往复循环。

而如今……生命里多出了这样或那样的人,有声有色的出现在眼前,驻扎在心间,她觉得她也活了过来,于是开始对四季,对人命有了一些感触。

不过仅仅局限于:喜欢春夏秋,因为有很多果子吃,讨厌冬,因为冷。不再无依据有命令便杀人……因为看着被她所杀之人,亲人哭天抢地送葬很累。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只因她心中有了牵绊,所以不再愿意踏足这些凡俗血腥。

如此胡思乱想着站了片刻,这时蹲在树下拔草的偃月已经发现了归来的奴歌,一声欢天喜地的惊呼,拍了拍小手便‘哒哒哒’的跑来奴歌面前。

少年不管不顾的环抱住奴歌精细腰身,小脸如猫窝在奴歌肩膀上蹭了蹭。

并且手上有着污泥,也毫不吝啬的分给奴歌衣服一半。

“你是把我当做抹布了?”奴歌垂眸看了看偃月拖着鞋子的双脚,感受着背后他的小手依旧在做摸泥的动作,有些无奈。

“你宫铃姐姐呢?”

“在屋子里做衣服。”说着便得意洋洋抬起头来,道“是给偃月做衣服哦,宫铃姐姐说,冬天很快就来啦,冬天有雪花,会很冷。”

“对,所以你这把白兔也到换毛的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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