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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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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着小眉头一派抗议着。

看这模样,是以前经常被丫鬟夜半叫起来灌药了?居然还都是自太医院偷的?

司凌夜有些似笑非笑“哦,是这样啊。”

吃干抹净(下)

“嗯……药呢?我跟你说哦,喝完这次,不许再有下次了,否则扣……”

“扣我薪水。”司凌夜眯眼心领神会接下半句。

“嗯,没错。”

她似乎觉得眼前的‘宫铃’觉悟了,是以很欢喜的接下‘药碗’,并且很欢喜豪迈的干了下去。

之后还不忘愉快地评价着:“宫铃,这次的药味不大一样,要是以后每次都是这么好喝的汤药就好了。嫦”

“自然是不大一样的。”司凌夜端端的笑“至于下次吗?还要看你表现。”

又将‘药碗’重新递给婢女,抬手退去所有人。而后将奴歌重新放回榻上,自以为冷静实际复杂的目光上下打量她,最后锁定在那小巧的蛮腰活结上。

最近这女人看起来生活不错,肌肤都水嫩嫩,似乎可以开动了图。

“宫铃,夏天了吗?”

“嗯,夏天了。”司凌夜坐在她身边,面无愧色的扮演着骗子。同时修长如玉指尖不动声色攀上其腰际活结。

却不知道奴歌究竟用的什么手法系的腰带,几番拉扯下来,却是越拽越紧。

“别动。”抬手拍开身边手掌乱摸的‘宫铃’,又有些不满道“难怪这么热……宫铃,把窗子打开一些吧。”

司凌夜坐在软榻边一动不动,却对答如流“嗯,窗子已经都打开了。”视线则死死盯着那腰带,似有什么深仇大恨。

“你丫头偷懒,又骗我!”

“嗯?”他微诧“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没有感觉到风啊!你这傻子!”

司凌夜:“……”

这女人果然迷糊的不轻,居然敢说他是傻子!

黑曜石般徐徐生辉的眸子转了转,司凌夜转而伏在奴歌耳边呵气“呼……瞧,这不是风吗?”

“好奇怪。”她蹭了蹭忽然瘙痒的耳根处,疑惑道“这风是热的呢?”

徐徐善诱的某男“嗯,因为夏天很热。所以风就很热……开窗子不管用,不如想些其他办法吧。”

被徐徐善诱的某女:“哦,那我把衣服脱了。这样就清爽了。”想了想,又道“不如你也脱了吧。”

受到邀请的某男“哦?为什么?”

迷糊中得意洋洋的某女“因为这样蚊子就不咬我了。”顿了顿,又像是讨赏道“我聪明吧?”

“很聪明!!”

司凌夜勉强在牙缝中挤出来几个字,而后开始悉心扮演起丫鬟的身份,询问道“要我帮你更衣吗?你的腰带我打不开,究竟怎么才能……”

“哎,都跟你说多少次了?要这样子拽的……”一边说着,自己一边示范,纤指缓缓拂过腰际一拉一扯,衣襟顺势滑开。

她有些洋洋得意道“瞧,开了吧?多简单,跟你说,这种活结的系法盗窃时最好用了。结实又方便,这样怀里能放很多东西。”

的确能放很多东西……

腰带拽开后,司凌夜有些黑脸自奴歌怀中一件又一件往出掏暗器。

短刃、匕首、钥匙……嗯,还有小型烟雾弹……

她当自己是百宝箱了?

“宫铃,你干嘛冷冰冰看我?”几乎被挖空的奴歌忽然不满抱怨“好讨厌,冻死人了。还有,下次不许动我暗器。”声音渐低,又嘟囔道“锋利着呢,小心伤了你。”

“不会。”司凌夜则很是笃定将她怀中最后一枚银镖掏出,丢掉。

“我很聪明,你不要动,乖乖配合享受就好了。”

“可是宫铃宫铃……”却是即将扒掉最后一层里衣,胜利在望之时,她又开始反抗着“宫铃,把暗器都放在我床头罢,日后还要留着用呢。”

“嗯。”

“还有啊,虽然有你在我很安全,可为了保险点还是给我留一层内衣吧,这样蚊子就咬不到我了。”

“没事,有我呢,谁要是再敢碰你,我就杀了他。”

“哦,那你脱吧。”某女很感动且认真的想了想,又道“谢谢啊。”

“哼哼,客气什么。”

…………

…………

夜深,***几度……却不得手。

“宫铃,好好的睡觉,你能不能别摸我?”

“不可以。”

“那,那好罢。”她悲愤的放弃挣扎。

原因无他,今天的‘宫铃’力气太大了,她打不过‘她’……

可静默了片刻后

“宫铃宫铃,你摸就摸吧,大家同为女人。”她很豪迈的说“可是,你能不能别咬我?有口水的!你狠饿么?”

“很饿?”他忖了忖“似乎是吧。”

“哦,那你去御膳房给我偷,唔……”都说好了去御膳房偷吃的,你别咬我嘴唇呀!!

…………

月上中天,窗外是月漫柳梢的清冷,窗内是满室的暧昧,遍地的衣衫旋旎。

——————————————(我是非礼勿视分界线~)—————

“今晚的药可真好喝。希望日后宫铃天天熬这种药。”

被吃干抹净的某女事前如此说。

“嗯,不过就是负作用太大……喝了药之后一直是全身酸疼,尤其腰上位置,好奇怪。以后还是少喝罢。”

被吃干抹净的某女事后如此说。

次日

轻云悠悠暖阳于空,树梢林角百鸟啼鸣。

迷迷糊糊有些不耐的张开眼,抬眸瞥了眼窗外枝头雀跃的振翅画眉鸟,最终无奈放弃了补眠的想法。

迷茫的视线迅速聚焦打量四周,训练有素的大脑同时立即运转起来。

是一处从未来过的宫殿。

耀眼明黄的纱幔不属于自己清冷的落霞殿,亦是不属于粉红情节金沙的贵煌宫。

心有警惕,疑惑着小心转眼打量一旁侍人来来往往,却是不见半个愿意搭理自己。

疑惑不禁更甚。

“咝……”

抬手揉了揉有些因睡眠不足而犯着混沌的太阳穴,奴歌颦眉掀开锦被作势要下地。

却是纤指刚刚搭上锦被纹理便察觉不对!

倒吸一口冷气同时果断掀起被子瞧了瞧……

———意料之中的一丝不挂!胸口锁骨多处都有着奇怪的青紫色。

周身无处不酸疼着,像是被什么无限折磨榨干了般。

眼前之景明明尽是霏靡欢爱的痕迹,像是剧烈滚床单所为,并且那人体力定是……

空想到脸红心跳的画面时蓦的戛然而止,奴歌理智打断思维,并未再往那方面思索下去。

只因她笃定如今自己这身份,宫里男人没有几个敢对自己感兴趣。

并且迄今为止,她的记忆也不过只局限于与金沙同时进入了浴池而已。

是进了浴池……

然后后来呢?

记忆便是越来越混乱,到最后干脆是大片的中断空白。

这样的情况于杀手出身的自己是尤为不利的。

记忆,尤其是某件突发事件之前的记忆……

或许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之后,长久没有在刀尖舔血,有些特长已经开始逐渐退化。

比如眼下自己的判断能力,动作力度,有了感情不再容易取舍的心,更比如自己越来越接近与常人的体质……如今更是开始学会遗忘一部分人和事了。

她自然而然归结自己的错处,并且暗自下了决心,要日后加强苦修,否则便失去了在这世界生存的能力,等于废人。

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是被陷害设计一说。

“可能是睡觉时太激动,摔到地上了罢。”纤纤玉指穿插在发丝中滑过,疑惑。她勉为其难的安慰下自己,而后果断决定自己不应该拘泥于过去。

“嗯,一定是这样。”又笃定点了点头。

“大人醒了?”

终于在榻上奴歌做完长久心理建设之时,一边负责打扫大殿的小宫女注意到奴歌,主动走上前来打招呼,同时递上一件华贵绚紫锦衣。

“大人可真是能睡,这都已经什么时候了?……这里是为大人准备的衣物,请您洗漱后穿上。”

说着又回身,片刻功夫递来一盒子钗环,脆生生道“这些是首饰……要奴婢为您挑选吗?”

“嗯?”

奴歌有些发愣看着自己都忘记如何去穿着的女性衣裙,诧异道“你确定没有给错人吗?”

小宫女一板一眼的答“是皇上亲自安排,自然不会有差错。”

“皇上!!?”愕然。

“正是,眼下皇上应当是在御书房,皇上吩咐,要大人醒来后便立即梳妆打扮。”

净身,胭脂绘

“司凌夜?他又搞什么花样!”

小宫女因奴歌大不敬的言语微微一愣,不过很快回过神来恭谨道“奴婢自然是不知的,还请大人配合奴婢。”

说着微微向奴歌欠了欠身,像是道歉,而后挥手……届时门外又走进两个相对壮硕些的宫女,二话不说用锦被将奴歌卷起,而后两人合力将奴歌送进一早便预备好的浴桶中。

‘噗通’一声被迫下水时,奴歌依旧有些微微发懵。

疑惑自己昨夜明明是在金沙住处,今早醒来怎的眼前出现的是司凌夜近身婢女嫘?

更加奇怪的是,方才那两名壮硕宫女过来拉扯自己时,自己明明有暗自运功反抗……却怎么是体内半丝功力都提不起来?

像是被什么强行封住了。

恍惚思索间,脑海分明灵光一闪,觉得可能是司凌夜真真对自己做了什么……而一联想到司凌夜,又下意识慌里慌张低头去看自己肩膀胸口的肌肤檐。

奇怪的是,经过身边这两位宫女手法古怪的洗漱,那或红或紫的痕迹正在逐渐消失。

不过又是半盏茶的时候,干净白皙肌肤上一无所有!

“这……”她不禁开始有些怀疑,方才那肌肤上的痕迹是不是自己一时情急眼花。

难道自己近来眼神也不大好了?

“皇上吩咐,大人沐浴之后便可直接去平舞轩。”

身后正在为奴歌擦背的宫女像是改良的复读机,一板一眼将司凌夜语义转达给奴歌。

“平舞轩?”奴歌一诧“我去哪里做什么!?”

“自然是去挑选两个称心如意的舞女。”

“舞女?”

“是皇上今早吩咐,大人要亲自领舞,并且今晚便要预备开演。”

“我看你是开玩笑!”奴歌抬手‘啪’的一拍水面,动作间激起无数水花,水花落下后她咄咄逼人质问“司凌夜呢!我有话问他说!!”

“大人当自己什么人 ?'…3uww'几次三番直唤皇上名讳,颈上人头不想要了吗?”宫女冷哼一声要奴歌注意言辞,转身又开始利落为奴歌擦身,穿衣。

“时候不早了,我奉劝大人还是配合下婢女快些动作吧,这对你我都好。”

“什么时候不早了,现在几时!?”

“刚刚日落西山……”顿了顿,见奴歌一脸受惊迷茫样,又耐心解释道“大人整整睡了一天,现在已经快天黑了。若不是皇上事先吩咐不许吵醒大人,想来您还是有些时间安排的,不过眼下……”

不许吵醒?他这究竟是帮我还是害我!

“可知这是何时的吩咐?我怎么不记得自己如何来到这里的呢?……”

奴歌眯眼,正努力自宫女口中套话的间隙,殿门外又是一阵焦急的通传声,紧接着有宫女风风火火跑了进来,拨开珠帘露头直言道“快快,晚宴即将要开始了!还不利索些为大人打扮!!”

“什么晚宴!”奴歌扭头眸光冷厉锁定那宫女“给我说清楚!!”

怀柔婉转套话政策失败,眼下这情形,想来自己不吓一吓她们是不行了。

长年累月自刀锋上锻炼出的目光,果然是有那么几分不减当年的气势,但见奴歌如此冷声一问,那原本还对她满不在乎的两位宫女届时愣了愣,继而相互对视一眼,胆子大些的站出来回话“是金沙公主提出见识风渊风土民情的晚宴……皇上原本说并无好看,可金沙公主坚持,后来,后来便直接将此事将将定在了今晚。”

奴歌嗔怒“可这管我什么事!?”

“可不是金沙公主直言想要看您的舞技……”小宫女清脆声逐渐在奴歌逼视下弱了下去“眼下大人是不能推脱的。”

“又是金沙!!”

“皇上还说。”另一名宫女瞧瞧偷瞄了奴歌脸色,揣摩道“今夜为大人配乐的乃是绝音乐师,并且暗影首席红泪亦会来受邀观摩。”

“绝音和红泪!?”

听这小宫女有意无意的传话,是司凌夜为避免自己反抗拒绝,直接将要挟搬上场了?

一个绝音不够,居然又将红泪牵扯进来!!

…………

“我现在就要去见司凌夜!!”

“皇上自然是要见的,不过大人时间来不及,还是先行上妆吧。”

奴歌自然知道司凌夜这人从不打无准备之仗,既然他今日如此吩咐,便定是封死了自己后路,料定不能推脱。

如此……

“希望你们动作快些。”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奴歌很是明智配合穿衣坐在椅子上,如同布偶任平宫女摆弄。

心底则在暗忖着,大不了先让你们祸害,然后再借口去平舞轩时,随便找一个与自己身高体貌相似的宫女,把衣服扒下来给她穿,让她去帮自己献舞……自己则要借这机会去查一查这金沙目的为何。

心底有了计量,反抗的动作自然而然便也安生下来。

然,古人梳妆本就繁琐,如今加之司凌夜有令刻意让奴歌华丽隆重些,故而单单挽就云鬓,便是用尽了半个时辰。

而这半个时辰里,期间又是言语奋战,几番喋喋不休与宫女协商之下,原本华丽雍容的金钗凤羽,整整是被奴歌强行卸下去一半。

最终在双方都退一步情况之下,微微缓和,以少许花钿,三支金钗与淡紫流苏作为搭配告终。

而得到这样的协商结果原因是……

奴歌的心理:带着太多的钗环会压的头疼,虽说金银很值钱,但那玩应妨碍逃跑。

宫女的心理:只要这位大人让自己梳妆完成任务便成,任凭自己一双巧手,单单一头青丝便给你梳成绝世花样来,少了几只钗环算得了什么?

…………

于是在双方都各怀心思之下,又时光冉冉半个时辰后。

云鬓高高挽就,铅华淡淡装成。

柔嫩耳垂上正是司凌夜亲自给奴歌强行按上的紫琉璃耳钉,一袭华丽宛若夜色精灵的锦绣舞裙,低胸露肩的设计,更是与其流光琉璃相映生辉。

白皙纤细的锁骨上未佩戴任何俗物配饰,露出大片惹人遐想的空白。

奴歌原以为这样的装扮已然很好,正要起身,却不料……

“大人请等一下。”

只见小宫女抬手将她按住,而后在其锁骨伤痕处,一笔一划用紫罗兰荧光染料描绘起一支妖娆花蔓来。

“还有完没完!?这又是什么?”

绚烂的紫,同衣饰相差无几的色泽,不过胜在其中抢眼荧光,尤其在跳跃瘟氤的烛火下,越显突兀妖治。

奴歌看着小宫女在自己肩头描绘,总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头,可细想之下自己又说不出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大人只要配合着奴婢不动便好了。”

“我为何要听你的!!”

“大人又何必为难我们这些小宫女?”

我也不想为难你啊!

奴歌心底有些悲凉,可你画上这东西,待会儿让我去那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翻版代替我?

随着小宫女越来越精致细腻的动作,奴歌心底越来越踹踹不安,像是有些预感,线索明明近在眼前,却又快速闪过分明抓不住。

胭脂笔在锁骨处细细的游走,奇异的发痒,奴歌低头想要去抓挠,却被宫女事先料到般挡了回来。

“待会便好了,大人忍一忍。”

话虽如此说,可那细微的感觉还是盘旋在肩头不去,这感觉像是有什么随着染料在侵袭,一点点渗进自己的肌肤。

不同于任何疼痛,细痒,这样难耐的感觉是反应在心底。

终于待到一个半时辰后,奴歌任小宫女梳妆整齐。尤其肩头花纹绘制完成,平添倾城艳色。

“希望这样的装扮没有下次。”

奴歌昂着头在周遭宫女诧异惊艳视线中,缓缓走向铜镜前……

站定,有些陌生的看着镜中眉目妖娆冷厉的自己,不禁疑惑的怀疑———啧,这从来粉黛不施的小脸原来可以如此妖媚,不过一会儿要上哪找一个标准盗版去?

又有些暗暗唏嘘着,遐想要是这场晚宴是看京剧就好了,涂脂抹粉一张大花脸,任谁都看不出来原本模样。

只可惜唯有空想……

眼下,看似妖治的梳妆之下隐约藏着寒梅傲骨之气,外在似妖的装扮,内在胜仙的气质,明明两种极端的结合,却没有丝毫给人不伦不类之感,反而是一种沉沦的诱惑。

最终视线锁定,奴歌颦眉看着镜中倾世女子的裸肩,蓦然侧首有些皮笑肉不笑质问着宫女“到底,是谁让你们在这里大做文章的?”

一舞,断情深

淡紫类似图腾花纹自锁骨向后蔓延,一直袅袅延伸到背后蝴蝶骨处,明明是大片彩绘,却丝毫没有浮夸之感,反而是另一番韵华冷俪。

太华丽,太过浓郁的图腾色彩,奴歌并不相信这只是为了一种装饰之美。

“大人还是快些去平舞轩选舞女吧,时间来不及了。”

负责描绘花藤的巧手宫女并未直言回答,只是垂头委婉提醒着她。

奴歌自然不会相信这样新奇的想法会出自一名宫女,不过眼下情景又没有时间再去揣测此事意欲何为,唯有提着华丽罗兰裙摆,昂首向外匆匆而去———急着去平舞轩找替身孀。

紫裙随着她摇曳的动作如浪翩飞,在一干宫女羡慕诧异的视线中逐渐远去。

…………

“我待会儿想去见一见皇上,可知他在哪?煞”

“大人很快便会见到的。”

奴歌跟在带路宫女身后微诧“难道皇上也在平舞轩?”

“不,是在宴席上。”

“那你……”正说话间,行路转而沿着夜色下清幽鹅卵小道一折,但见眼前视线陡然开阔起来。

觥筹交错歌舞升平,笙歌之乐此起彼伏连绵不绝于耳。

奴歌平日里虽然也会偶尔路痴,但今日不同以往。

“怎么会来这!!”

意识到眼前场景不对,奴歌猛的顿住脚步,眉眼顿冷看向那带路的宫女“不是说去平舞轩……!”

“已经来不及了大人。”小宫女提着灯笼欠身,不卑不亢解释道“眼下群官宴已经开始,皇上正在前面候着呢,还请大人莫要让皇上久等了。”

“什么叫让皇上久等了。”奴歌有些恍然“原来……你方才所说去平舞轩不过是个幌子吧,是谁教你如此说的?怕我肯不来此,故而设计骗我?”

“皇上事先说大人一开始保准是不愿意上台献舞的,甚至有可能会私下找人代替您……是以免去了平舞轩一行。”

奴歌:“……”

居然被看穿了。

奴歌脸色有些不大好,并且眼下已经微微开始后悔,为何自己方才那么乖巧的配合宫女梳妆打扮。

早知司凌夜如此安排,自己方才就应当直接拔腿离开才是。

不过眼下情景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宴席那边,已然有人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往她身上投注着各种各样的目光。

如果现在临阵脱逃,司凌夜会不会一时动怒直接杀了自己?

思及至此消瘦的肩膀不禁抖了抖,明知不能再退便唯有硬着头皮,努力扮演一个称职的普通歌姬舞女入场。

娇俏的脸上微微划出一道自以为矜持大众的笑意,素手提着裙摆在宫女引路下缓缓走进晚宴舞台……

…………

…………

艳丽的红毯一直绵延向前,像是将她送入了无尽的地狱深渊。

而另一侧宴席看客高台贵座上……

受皇族之仪约束,紫衣锦绣到娇蛮,头上流苏垂垂颤动的司凌若雪,自斟自饮在周围诧异唏嘘中,顺着众人视线略有好奇抬起头来。

杏核眼不经意一扫,却见那晚宴舞台中央,一紫衣妖娆美人提着裙摆娉婷而来。

紫衣迤逦,墨发高挽,肩骨处神女图腾徐徐生辉。

“奴歌。”

殷红的小嘴下意识抿起,同时原本握着酒盏的小手一歪,酒水大半都洒了出来。

“公主,莫让酒水打湿了衣裳。”

司凌若雪一边的小宫女悉心提示,同时拿着丝绢为其缓缓擦着桌面上洒出的酒水。

“她,那是我的师父?”

已经饮了数杯的司凌若雪微微有着醉意,杏核眼水光朦胧侧首问着身侧近身宫女,未待对方回答,又像是自嘲般断定笑了笑“是呢,她是我师父。”

如此美,如此妖娆……一袭紫色华丽如羽的衣……

小鸽子,我有没有同你说过,我对紫色衣饰有着偏执的热爱?

你又知不知道,这偌大皇宫里,从来没有几个人敢明目张胆穿紫色冲撞于我的?

可你……

师父,你为什么抢了我的绝音,又要抢走我的偏执呢?

如此醉意想着,仰首又是一杯琼浆玉液下肚,眼神越加朦胧起来。

“呵呵。”

绝音……

视线一扫,但见那今日负责配乐的清高如仙男子,正悉心为她调着琴弦。

天作之合,他似乎是为她量身定做而生的,一颗心满满只有她,再容不下任何。

“好一对良配,好一对……”

“公主?公主您若是觉得疲乏,便容奴婢禀报皇上一声,先回殿歇着吧。”

一旁小宫女连忙搀扶住若雪,试图让她直起腰来。

毕竟堂堂风渊公主如此委顿趴在桌上,有些不成体统。

“不,我要看完,我要看完……回宫后我已经很久没有看见他了,还有她……他们。”

一直将自己囚锁在殿里,谁人都不见。

甚至前些日子宫铃特意来访,自己都是让婢女打着不在宫里的旗号遣走了去。

自己委实不愿意再看见她们,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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