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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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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底如此给自己打气,而后坚定不移的继续埋首浴桶。

片刻后

侧耳仔细聆听外面的声音。

浴桶对面金沙的位置,蓦然响起水波‘哗啦’声,想是这金沙应邀,出去更衣了。

胜利在望,奴歌握了握拳头,努力告诉自己———坚持住!空气很重要,但现在小命更重要!

于是又时刻关注着,外面的动静片刻窸窣后,果然平静了下来。

甚至连个婢女悠闲的谈话都不见。

如此,金沙怕是带着宫人同司凌夜一起离开了。

为了保险起见,奴歌张开眼睛,特意向金沙的位置看了看———空荡荡干净的水波,果然没有人。

有些放心的探出半颗小脑袋来,湿漉漉的头顶,甚至还顶着几片沐浴花瓣。

鼻梁上也就一片,有些发痒,抬手捏下来仔细瞧了瞧“哦,原来这金沙喜欢粉玫瑰。”顿了顿,脑海又将现代花语回忆一遍“嗯,粉色象征着清纯!”

可那丫头片子哪来的清纯可言!

狠狠向着金沙离去外阁的地方翻了翻白眼,又将头顶脸上的花瓣都抓下来扔回到水中,而后‘哗啦’一声站起……继而又以比站起来更快的速度‘噗通’一声重新扑回到水中!!

…………

奴歌的视线颤巍巍扫向浴桶边地面一道修长,却有些模糊不清的影子。

应该是某个没离去丫鬟的,嗯,可能要将浴桶收走。

如此平复着自己狂乱的心脏,她闭了闭眼睛,半响复又慢悠悠张开。

可那影子依然矗立在那,动也不动。

那么,既然这丫鬟不走,还是我走吧……

想着,便伸手去够浴桶边不甚远的衣衫。

却在她光裸手臂伸出去一半之时,身后,蓦然响起一低低类似忍笑的声音:“终于肯出来了?”

…………

…………

听着这样低磁的声线悠悠响起在身后,奴歌届时浑身发冷,登时僵住。

有些木讷的转过身来,大眼忽闪,而后视线蓦然跌进一深邃如夜的星眸中。

眉飞入鬓,端的是魅惑高雅,狭长的眼角微微上挑,此刻正像是看好戏般望着自己,甚至连那漆黑如凤羽的睫毛都染着笑意。

明明是一双美到莫测的眼睛。

然,此刻被其注视着,却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

奴歌强忍着震惊的心魂扭头看了看四周———不见金沙的影子。

凝香散已然彻底溺入她身体肌肤,随着时间推移,她自行调转着内力操控着四肢,勉强恢复了些许体力,却是脑子越发不好使起来。

眼前偶尔会出现一些两道重影,然后迅速消失。

她努力定了定神,觉得眼下情景不妙,应当速战速决,便先行试探着开口道:“皇上?”

疑惑的声线,像是在直白又隐晦的问他,你不应该是同金沙出去幽会了么?“怎么不继续躲了,在水下不是很舒服吗?”

她认知的答“不是。”

他自动忽略她的回答,只是视线盯着她方才试图藏身的地方,继续道“出来做什么?”

“我……”

奴歌讷讷的将伸出去够衣服的手缩了回来。

“还以为你变成一条鱼,畅游正欢呢,朕都没好意思打扰你。”

“……”奴歌将身子往水下努力钻了钻“皇上眼下有什么事吩咐吗?”

“有。”

“那皇上请先出去,容属下穿上衣服再……”

“你身上朕哪里没见过?”

奴歌:“……”

“是要这件衣服么?”司凌夜不急不缓渡步到衣架前,随手捡了一件轻薄软衫,送到奴歌身边。

奴歌倒也懒得去看,伸手便去抓,想着身为现代女性应当不拘小节,有一层衣服象征性遮挡下已经很不错。

可问题在于司凌夜就那么面无表情站在自己身边,这一时半会不像是要离去的模样……

奴歌有些纠结的看着自己手中的衣服,又眼风瞄了瞄地上司凌夜巍峨不动的影子。

忖了半响,果断‘哗啦’一声站出水来,背对着司凌夜迅速往上套衣服。

是因奴歌刚刚站出水面,身上有着水滴未净,本就薄薄的轻纱衣衫迅速贴到身上来,完美勾勒出其傲人身线。

司凌夜眯眼看了看这效果,似乎很满意。

水藻般的长发湿漉漉贴着脊背一直延伸到腰际,本就白嫩的肌肤或许因沐浴的原因,有些微微泛着水嫩的粉红光泽,不过可惜在腰身以下都埋没在水中,看不大见……不过这反倒是愈加衬得她柔媚动人起来。

尤其轻纱质地的衣衫上浮下沉在水面,粉嫩娇艳的花瓣随着水波荡漾围绕在她周围,时而凝聚,时而散开。

祸水之姿,怕是大抵如此了。

“穿好了么。”

奴歌转身过来的时候,司凌夜拿捏算计好时间移开目光,一本正经认真的模样,像是正在研究水中的花瓣纹路。

帝王临:躺下不起来

奴歌垂眸看了看贴合在身上的衣服,静默了半响,想说‘换件衣服行不行?这衣服太透了。’可又不能直说司凌夜拿错了衣服给自己,拂了帝王颜面总是自己罪过。于是想改为委婉些说‘这衣服不是我的。’

却又觉得这样太过矫情暧昧。

于是一时情急,左右全思了无决策,干脆口舌之快折中委屈蹦出了一句“你是不是拿错了衣服给我呢?”

她尾音一落,那边司凌夜眼风届时飘来,奴歌忽觉一阵寒冷,身形不禁瑟了瑟。

又干巴巴笑了两声妄图掩饰什么,到最后只能在司凌夜凉冰冰的注视下彻底无言了嫘。

“你最近胆子越发大了,竟然敢命令朕给你拿衣服?”

“嗯,只是忽然觉得主上最近很是平易近人,忽然放肆了罢。”总不能说自己是说错了话。那多丢人……

“那可能是朕近来对你太过放松,放在金沙身边疏于调教?竟让你产生了误会。轲”

什么叫‘放在金沙身边?’你当我是个物件么?

默默不满抿了抿唇,奴歌眼角瞄了瞄衣架上漆黑一团的夜行衣,百般算计想将其摄取到手,而后迅速撤离。

不想再与眼前之人共处一室多呆一刻。

“不满意?”司凌夜明了奴歌视线意图,却故意扭曲着道“这件衣服明明很好看,你倒是矫情的很,不喜欢便脱下来。”顿了顿,又似要挟道“其它的也别妄想再穿了!”

其它的也别妄想再穿了?

奴歌闻言果断紧了紧身上仅有的一层轻纱,同时立即趁着司凌夜这未曾死守自己,抬手去拽剩下的衣服。

至于身上这件……大不了日后再洗净了还给金沙罢。

“还真是不知好歹。”

看见了奴歌动作,他似是早就等着她出手般,高大修长的身影立即挡在衣架之前。下颚微扬俯视她,怎么看都有些古怪的不怀好意。

故而奴歌只能眼巴巴看着近在咫尺的衣服,中间隔着气势如山似岳的司凌夜,默默感知着所谓的‘可望而不可及’。

不穿衣服总是不成的。

绕过他去拿衣服?

———那需跳出浴桶,且必须手快眼快。

奴歌定了定神,有了决定便开始暗自调转些许内力,感觉体内的凝香散效力已经散去不少,便也有些放心,故而翻身一跃,果断一跃。

期间又带起些许浴桶中雀跃的水花,‘哗啦啦’落了一地。

更是有不少的水滴飞溅到司凌夜身上,打湿了其锦绣祥瑞龙纹。

对此奴歌只能炸着胆子装作无知无觉,继续前进———故而发丝水泽湿哒哒垂落地面,莹白玉足与墨玉地面相映生辉,所过之境水泽连连。

司凌夜则眯了眯眼睛看向自己被打湿的衣襟,又转眸看她。

———素纱衣衫贴身,像是一尾刚刚出水的鱼,腰肢摇曳兀自玲珑着,诱人犯罪。

“你倒是很不错么。”

深邃如千丈寒潭的眸子忽然凛了凛,继而逐渐弥漫上一层不同于往日冷厉的色调。像是洞穿的缠绵。

昔日刚刚沐浴出水她的模样不是没有见过,不过区别在于彼时是初遇,她还是一身毫不掩饰的戾气,冰冷张扬着,一看便知是朵扎人的蔷薇。

而如今随着时间的磨砺,她在自己身边被囚困越久,这种气质冷厉便越是沉淀如酒馥郁纯浓,不再凸显在外,反而依附到骨子里,改为生长成了一朵罪恶妖娆的黑莲。

而今这黑莲越来越美艳,拒人千里之外的气息学会了自保收敛,时光磨砺的烙印雕刻于身,反而愈加诱人。

司凌夜在一旁敛了瞳眸的深暗,唇角轻抿。

抬手,不费吹灰之力将她皓腕揽过钳制在自己掌中,复捏了捏。

只是一个极为简单的接触动作,此刻他已然将她底细修为探知的七七八八。

“内功恢复的很好,看来体力也应该是不错的。”

内功与体力有什么关系!?

奴歌水眸一闪即逝迷茫嘲弄光华。

“皇上不应该与金沙公主同去……”幽会吗?

“朕让金沙移驾到其他大殿去了。”

“那可能是司凌夜的寝宫’,奴歌暗暗猜想着,挣脱出手腕,不动声色又向着衣服方向挪了挪。

“嗯,今日穿不穿都是一样的。”司凌夜一眼看穿奴歌意图,蓦然像是想通了什么般,悠然含笑道“不要再白费力气了罢。”

“什么?”

“待会儿你自然知道。”

唔,今天的司凌夜看起来委实不大对劲,以此情景推断得来结论,应是与那金沙公主有关。

想着自己在这左右也是碍事,奴歌手脚更为麻利起来。

纤臂绕过司凌夜抓过衣服,胡乱往身上套,又因身上有些沐浴水滴依在,故而越发沾到身上来。玲珑的身段此刻凸显尤为明显,比之一层轻纱若隐若现,更多了一层神秘感,然奴歌本人却似丝毫未觉。

司凌夜在一旁更是有意不去提示她,反而悠闲抱着手臂,眸华戏弄。

“属下先回落霞宫了。”

抬手把腰上最后一条带子勉强胡乱一系,奴歌垂头提着微湿的裤脚要走。

鞋子都未来得及穿。

却是刚刚举步一有动作,怀里夜行衣暗器许是角度不对原因,蓦然‘哐啷’一声,掉出一枚银镖来。

险些砸到她莹白的脚面,不禁心有余悸向后缩了缩。

“嗯?”她疑惑颦眉。

森凉的冷器安然且嚣张的躺在地面,一霎使之大殿刚刚勉强称为平和的气氛走向了尴尬。

干练的银镖,菱形的纹路,泛着冷光。

奴歌干巴巴眨眼盯着地上精亮的冷器半响,僵了僵,而后迅速欲盖弥彰弯腰去捡。

结果她这一动,许是因俯身幅度过大原因,怀里较大的暗器又悉数‘哗啦啦’掉出来不少。

司凌夜负手立在一边,眯眼瞧着地面刺杀用的冷器,有短刃、有刺针、有银线、甚至那是什么……?

不禁眯了眯眼仔细的瞧……辨别揣摩了半响———似是一把开锁的万能钥匙。

这女人预备这么多家伙做什么?

这边司凌夜疑惑间,奴歌已然手脚利索将暗自重新组装完毕。而后故作一脸正色整了整衣襟,举步要走。期间司凌夜未加阻拦。

突兀的放行使她欠虐的觉得有什么不大对劲,天生的敏感察觉事有古怪,便大着胆子退了回来,小步跑到浴室里带有水气一人高铜镜前,提着衣摆左右照了照。

这不看不要紧,一检查之下,却险些将奴歌气背过气去!

难怪司凌夜方才看向自己眸光尤为怪异,好在自己心性谨慎,并未如此鲁莽奔回落霞宫,否则这后宫里怕是又要捡了什么笑料去!

…………

眼前铜镜光影绰绰,水气蒙蒙,但纵然画面如此模糊不清,那衣服上的缺陷却依旧尤为明显。

夜行衣上侧腰处何时破了这么个大洞?!

难怪方才暗器掉出去那么干净!

金沙,定然又是金沙!……

先是命令自己与其同浴,后来又是凝香散,而今居然还在自己衣服上剪口子!那女人究竟要干什么?

奴歌有些恼火无奈的抿唇,暗自唾骂自己不提她防些。

眼下急于补救措施,大眼干脆滴流瞄向四周,果断抬手扯下玉柱上一看着较为厚实的沙曼,绕身将自己像粽子一样裹了裹,责无旁贷向着殿门口冲出去。

身后,但闻司凌夜轻声戏语的数着“一,二,三……”

‘咚———’

裹着沙曼的奴歌果真华丽摔倒在距离门口三步处。

耳边,轻悠悠响起司凌夜类似实验成功的感叹声:“这凝香散提炼之后,后劲果然好用。”

奴歌像蚕蛹一样摔倒地上,有气无力翻了翻白眼,再爬不起来。

比之方才在浴桶中更为强劲的药效在体内乱窜,不过须勿奴歌便已经感觉自己头脑发昏,继而连骨头都开始绵软无力起来。

眼下恐怕让她动一动指头都是问题。

刚刚明明已经驱功试图散去药力了,却不想反而事的起反,让凝香散不知不觉深入五内。

眼风又瞄了瞄站在一边,犹似看好戏状态的司凌夜,心中不免有些悲哀。

他是断然不会出手帮自己的。

如今看来,自己只能认栽在地面躺一夜了……不过也好,在地板上光明正大的躺着,总比委委屈屈缩在房梁上强。

如此想着奴歌又开始露出欣慰的表情,并且为了让自己躺着更为舒服些,白里透红的小脸毫不嫌弃的贴上光可鉴人地面,缓缓敛下眼帘似要睡去。

另一边,站在衣架旁本是抱着必然看奴歌出糗的司凌夜,此刻竟是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锐利漆黑的眸死死盯着她,心底无不诧异愠怒着:这也算是个女人!?

如此大大呼呼躺在地面,竟然还一副安于现状认命模样!真不愧她为奴的本性!

吃干抹净(上)

恍恍惚惚间,奴歌只觉得不远处有一双锐利冷彻的眼睛将自己上下打量,似是X光般细致照射,几乎连指尖缝隙都不放过。

昏沉的大脑使她隐约觉得这样的目光来自司凌夜,可又不知道为何是源于他。

只是脑海与身子的倦意越来越浓,到最后终于支撑不住,沉沉昏睡过去。

迷糊间,她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腾空抱起,有些微凉的气息,明明是清冽逼人的,却没由的让人感觉心安。

糊里糊涂间为求舒服,不觉向那微凉的物体凑了凑,又凑了凑,最后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扁扁嘴满意睡去嫘。

————————————————

————————————————

是深夜,雕梁画柱卧龙殿内烛光摇曳金碧生辉轲。

卧龙殿虽为帝王寝宫侧殿,没有正宫那般奢华富丽,但角落细致间,亦是处处可见其独具匠心。

司凌夜抱着昏沉的奴歌拐进内殿,而后下颚微扬示意宫人退了出去。

举目环视四周,最终余光一扫但见墙角处檀木桌上,小巧金镶玉茶杯在摇曳暖烛下微微散发着柔和光芒。

瞧见茶杯似是想起了什么,他不禁挑笑问她“接下来是件体力活,你要不要先喝些水?”

娇俏的人儿睡的昏沉,没有回答他。

“也对,这提炼后的凝香散性质类似于强劲迷。药,你眼下就算是想喝水,也应当没那份兴致了。”

空旷的大殿他似是在自言自语,却自得开怀。

最后眸光微垂,视线落在烛火摇曳昏黄墙角处。

桌边的玉器茶杯冰冷杯身承装着半热的龙井,冷热交替,像是昔日的他与她,明明互相抵触却被迫交融温凉着。

各自收敛少了三分往日耀眼逼人,多出七分融洽温暖之意来。

而今的奴歌再不见的往日警惕冷厉,娇憨的模样倒像是一只睡眠餍足的猫……

他似乎很满意这样的她。

抬手将奴歌放置在软榻上,并轻缓将床榻帷幔放下,自己则躬身撤了出去。兀自在空旷大殿内渡了两圈———左右思量着今日自己抱她来此究竟目地为何。

可颦眉琢磨了半响,却依旧未得出个所以然来。

起初去金沙寝殿也不过是听探子暗影来报,说金沙与奴歌一起入沐浴桶,褪衣之时,刻意展现出其锁骨处与奴歌别无二致的花纹。

他一时间好奇其目地为何,故而打着想与金沙‘雨云之欢’的旗号亲自想要验证一番。

可真正入了金沙寝殿之时,向来冷静睿智的他又开始做出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举动。

只是垂眸看见浴桶里有气泡冒出,像是故意整她,故而挥手屏退了金沙,独自留在浴室等她自己出现。

甚至都将验证神女一事,放后耽误了一番。

可等她出来之后呢?

又发现自己心思开始发生变化,比如自己初来金沙寝殿的目的。

本是要来验证公主的花纹属实,结果在看见她在胡乱套衣服时,忽然脑海思维一荡,想到的竟是……

自己有多久没碰过女子了?

与别云欢好依旧,不过不会再像从前那般频繁,后来选秀进献上来的女子虽说国色天香善解人意,却不论如何都提不起兴致来。

脑海偶尔闪过的不是江山谋略,便是如何从奴歌身上得到什么点子计谋。

于是与朝政牵扯上关系的女子,她的身影开始越发频繁在眼前晃悠。

偶尔不禁又开始将她与朝堂上某某将军对比,结果是她身上轻功自己所授,柔韧极佳,又善于谋略,对敌丝毫不会心慈手软……是以胜过将军一筹。

与后宫女子对比时?

她不会整日缠着自己,偶尔做戏时亦是只要自己一个眼神便懂,知进退,虽然有时很是冷漠让人恼火,但偶尔迷糊一下也会动人心弦,比如今日……

想着想着,视线又不禁调转到软榻上睡梦正香之人。

许是觉着大殿空旷凉冷,她很自觉的在身边胡乱摸索着被褥。

见此动作,司凌夜站在一边忽然心念一动,唇角划出一道算计意味深长的笑意来。

满意的额首,心道‘这凝香散果然是个好东西。日后且还要为了对付她,多备用些……’

不过眼下,自己给她妃位是什么来着?

小主是吗?

小主又是做什么的?

答案自然是侍候帝王……

如此想着,司凌夜心安理得放下心中对自己举动反常的疑惑,唇角挑笑缓缓渡步到软榻边,抬手把一边的被子扔到地上,而后自己和衣躺了下来。

此刻奴歌在大到夸张的软榻另一边已经摸索完毕,未果。于是半眯着迷离睡眼,逐渐转移战略目标到司凌夜这边来。

似乎脑海犹未清醒,幻觉越加严重扰乱思维,她恍惚间张着小嘴还不忘嘟囔“宫铃,你给我被子,你这丫头怎么能又抢我被子……大冷天的,扣你薪水。”

然后又因体力不支,嘟囔声逐渐弱了下去,手指也不再动,像是疲倦放弃了般。

对此司凌夜反倒有些不满。

想自己堂堂一个大活人热源躺在这,她居然视而不见?

一向是争强好胜的帝王不禁有些气恼。

于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主动往对面挪了挪。

———可那女人却不知好歹不为所动。

于是再接再厉继续挪一挪……

这次温暖的热源与她近在咫尺,不过两寸左右的距离,他身上的体温淡淡烘烤着她……

奴歌不觉扁了扁嘴,自然而然翻身过来,埋头向那热源凑了过去。

并且主动缩成小小一团,像是个煮熟的虾子拱到他怀中。

对此司凌夜很满意。

满意的伸手将玲珑揽入怀中,满意的勾起唇角偷偷亲了下那饱满如玉的额头,而后满意的紧了紧手臂,使其更加贴近自己肌肤,互相依偎取暖。

他微凉,她蛊毒阴寒在体,比他更凉。

于是抱着这样清凛的她,很舒服。

不过这种满意,很快又被另一种难耐的感受所取代。

比如怀中的小儿呼吸绵长,气息若有似无喷薄在自己胸口;比如小儿身子娇小柔软,让人搂在怀中总想做些其他的事;比如小儿的嘴巴偶尔梦呓,说一些奇奇怪怪自己所不能理解的话……真想用某种方式将她小嘴堵上。

如此想着,司凌夜略微颦眉,而后试探着在那殷红檀口上亲了亲。梦呓果然不再,不过这让怀里人儿似乎觉得不舒服,不觉颦眉,动作向外磨蹭了去。

看来纵然她疲倦如斯,依旧天生戒备着。

如今想要接近她,必然是要用些手段才好,比如……

忽然想起她少有醉酒憨态可掬的模样。

一时间心思电闪,不动声色召唤来殿外待命宫人,几句吩咐之后又是片刻,一碗金灿灿的‘汤水’被呈递在奴歌面前。

从未想到过有一天,自己引以为傲的睿智竟会被用到如此地方,不过他并不觉得愧疚,反而有些阴谋得逞的洋洋得意。

“醒醒,醒醒了。”

司凌夜主动推了推熟睡正酣的奴歌,后者嘟囔几声不予理会。

“醒来了,朕命令你快起来。”

“喊什么!讨厌死了,边呆着去……再揪我耳朵,扣你薪水啊!”明显是把司凌夜当做宫铃来训斥口吻。

“朕……”

“哎呀你到底要干什么!”深谙南宫铃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格,奴歌不得已坐起身来,闭着眼睛依旧迷糊的问“干什么?说……说完不许再打扰我,有事明天再谈,不许再像司凌夜一样压榨人民百姓,我容易么我。”

司凌夜:“……”

一旁端着‘汤水’的宫人:“!!”

“怎么不做声?开悟了?早这样不就好了?我睡了,你也早点睡……”

说着又要躺下,却是司凌夜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搂在怀中,勉强扶着她坐起“等下……来,先把这个喝了。”

“宫铃你这死丫头!又是些什么补药!都跟你说多少次了,要偷就偷御膳房的,你怎么老往太医院跑!那东西都不好吃!!尤其人参,吃完流鼻血的!”

拧着小眉头一派抗议着。

看这模样,是以前经常被丫鬟夜半叫起来灌药了?居然还都是自太医院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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