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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心计,训奴成妃-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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跃凤凰塔……最后尸骨无存。”

红衣握着窗棂边的指尖不禁紧了紧,却没有退回来的征兆。

“这里一共四十九层,奴歌,我希望你莽撞做事之前考虑好后果。”

“……”

“这样的要挟对我并不好用。”那样的声线逐渐在背后轻柔起来“回来吧。”

像是温柔的陷阱。

不能相信他!

窗边的人儿指尖死死收紧,一遍又一遍的警告着自己:司凌夜一向是最会伪装,最会用温柔来骗取你的信任,最后当真相被揭穿时,他则会冷笑将你自尊踩碎,狠狠揉搓成沙。

奴歌,受伤一次还不够吗?

“……”月色下,她蓦然回首,碎了三千浮华“你总是这样戏弄我。”

“……”

“以为我还会继续上当吗?”

“过来。”是命令。

“我不能信你……你一定又在骗我。”

深邃如潭的眸,一霎转为浓黑,似乎能吸纳天地尽数的星辰,惹人贪恋沉醉。

他是这样一个人,纵然昔日尖刀对你心淋漓万剐狠狠践踏,可子夜星辰下,只要他肯垂眸一丝温存浅笑对你,你依然会甘之如饴,忘记曾经伤疤……宛若饮毒。

明明想要抗拒,闭上眼不去看他,可那样的诱惑却自心底冒了出来。

“这次不会。”似是怜惜般向着月华下的她缓缓抬起手来“我知道你累了,既然你不愿……”言语顿了顿,视线一扫她小腹,像是放弃了求证什么,叹息道“回落霞殿吧,凤凰塔太高。”

地势高,孤寒。

权势高,惊心。

后宫里万千人眼瞩目着,要么恨极,要么爱极。自己怎就一时兴起将她送到这里来?让所有人都来洞穿她的一举一动?

“而且还很冷。”说话间她似是臣服,抱着双臂缓缓退了回来“我不要看太医,你答应我?”小心翼翼的求证,竟是如此脆弱的姿态。

她今日怎的如此乖巧起来?

他质疑,而后凝眉“不食言。”

“那我现在便要回落霞殿。”蓦地芳菲一笑,略略小跑两步毫无防备般走到他身边,同时扬起小手欲扯他的衣袖,却动作一半生生止住,改为低垂下去。

“我,我还想休养一段时间。”

“你可知今日的你很是古怪?”

司凌夜垂眸看向奴歌白嫩低垂的小手,回想起方才她主动接近自己时一瞬的心神荡漾,竟有些失神。

转而,薄怒。

“我只是觉得好累,想找一个属于自己的地方。”夜色下,她扬起小脸看他,模样竟有些至诚。

一枚面具,将将掩饰住她看似纯洁无害的双眸下,是怎样的冰冷彻骨。

“奴歌。”对视这样一双冰清凉寒的眼,他笑意染上惩戒“你果真变了。”

修长的指尖附上她面具边沿缓缓游走,似是在揣摩她的心思。

“变得越来越危险。”

懂得以柔克刚,以退为进。

懂得掩饰,用柔弱来换取利益更多。

“这样美丽。”顿了顿,冷笑道“却如此危险。”

一点点接近她,而后指尖一挑,落在那白嫩的耳垂处,细致把玩起那泛着冷光的紫琉璃耳钉来。

“正如你所说,刚刚,我还真是险些信了你。”

她不禁侧过头去,避开他微凉的碰触。

“可我怎能去相信,像你这样的人,也会有主动臣服的一天?”

“……”

“想回落霞殿?”

“嗯。”既已经被揭穿,她亦不再扭捏假装“我要离开这。”

“好,朕答应你。”司凌夜抬指轻巧将她脸上面具摘了下来,垂眸细赏“不过要等到半月后。”又转为看她精致如冰雕的容颜“半月后朕会与金沙成亲,在此期间,朕不希望你出来捣乱。”

“成亲?”

“两国联姻原本便是定局,不过早晚的事。”

“我原本还以为风渊不再需要这样的把戏。”

“原本是不需要,可眼下朕需要她。”

“因为我俩中待定的神女身份?”

“成亲之后,朕会举行一场仪式,来鉴定你二人真伪。”说话间又将面具重新递给奴歌“你好自为之。”

…………

计谋被识破,却如此轻易放过我的?

眼睁睁看着那蛟龙身影走远,沿着楼梯消失,奴歌歪头疑惑,重新将面具戴回到脸上。

“竟然要我在这破地方死守半个月?”又冷哂“你当我是白素贞吗?说被镇。压便被镇。压的?”真可笑。

既然好说好商量让你放我出去你不肯,那么……司凌夜,你休要怪我手下不留情。

“原本还想扮扮无害纯良博取人同情心呢。而今看来,是年纪大了?竟不管用,咯咯。”

清脆宛若银铃般婉转空灵的声线,一层又一层自空旷的凤凰塔内蔓延开来。

动人,却也魅惑到可怖。漆黑凤凰塔内空无一物,甚至没有掌灯,只有那窈窕身影犹自伫立,血色的身影,乌木般长发流泻披散裹身,映衬着月色,娇俏的容颜上覆着一枚银色面具,泛着凉冷寒光。

面具下唯露一双厌弃而冷丽的眼,尖细如妖的下颚。

“多么好的地方啊,在这工业落后的年代,难得有如此高的建筑,只可惜了……”

可惜什么?

————————————————

————————————————

次日,晨阳初起杨柳随风,将将巳时。

“皇上,不好啦不好啦!!”

侧殿御书房内,刚刚下朝欲批阅奏折的司凌夜听闻奸细通报,立即自事物中抬起头来。

“什么不好了!?”

但见桌前跪着的小太监战战兢兢连连叩首“启禀皇上,是,是…之“梦レ电,仔。书…”

平生最厌恶言语办事拖拉之人。

不禁不耐烦‘啪’的一拍桌面,眉眼随之冷厉起来“快说!”

“是凤凰塔!!”被司凌夜如此威压一吓,那小太监反倒言语流畅起来“是凤凰塔上守卫刚刚来报,说……”

“人丢了?”

“不不不,是……是凤凰塔不知是何原因,今早清晨的时候忽然燃起大火,正是皇上早朝的时候!”

“燃起大火!?”

“正是,待到查岗守卫发现的时候,大火已经烧到了塔身三十几层。”

“火是自下往上燃的?”

“正是,塔内原本没有油灯,本不存在任何隐患的,却是昨夜塔内姑娘说怕黑,硬是自守卫那索取一盏,似乎……”

“奴歌!!”

‘啪’的一拍桌面,实木朱漆桌上刚刚批阅好的明黄奏折,届时因桌面颤动而散落开来,更有甚掉落到地面,摊开一地。

他却不理,只坐在龙椅上咬牙切齿道“奴歌,你果真好样的!”

地上小太监战战兢兢的跪,却不敢答话。

“去凤凰塔,给朕带路!!”

罪与罚

雕梁刻凤,金漆画壁,凤凰塔身罗列一层又一层,八角形设计视角尤为宽广,塔顶祥瑞琉璃瓦,边脊凤凰衔玉珠,威仪俯视了天下。

凤凰塔乃是皇城最高的建筑,只身站在塔尖的位置上可俯视整座巍峨皇城,反之,整座皇城此刻亦是可见烈火包裹的凤凰塔。

不过刚刚穿过御花园的间隙,司凌夜顺风已然能嗅到木质烧焦的独特干燥味儿。

不甚刺鼻,却有些灼热的气息使人心都烦痒起来。

不禁握拳更紧,加急了赶往凤凰塔的步伐骁。

锦绣龙纹衣摆随着走路动作迅速起落,这样迅疾的速度几乎平生未有几次,而今却是因为那个女人惹事连连,而被迫暴露出帝王不该有的焦急来。

毕竟凤凰塔寓意破深。

皇城中最高的建筑,而今却是被一女子兴起付之一炬,这简直就是打了风渊一记耳光,并且是响亮的,让其他诸国看了笑话咱。

一路上百般思忖,想着如何以最快的速度拯救凤凰塔,想着如何去惩罚那个出手不知轻重的女人,想着……

一时间所需要想的简直太多,却是刚刚走到凤凰塔几丈范围时,便忽然驻足,转为袖手而立。

入目尽是慌乱之景。

无可挽回,便也无需多想。

凤凰塔下,昔日庄严巍峨,而今混乱一团。

有侍卫提着水桶迅速来回兜转,有胆小的丫鬟躲在角落嘤嘤抽泣,有小太监持着阉人特有奸细的嗓子四处喊人……更有甚者,悠哉悠哉坐在安全地带,举目含笑观望。

当然,此等场景却依然敢看好戏般挑笑不动的,眼下也只有这一人了。

“奴歌!!”

狭长眼角不禁‘噌’的燃起比凤凰塔更为浓烈的熊熊大火,待到看清那娇俏身影正坐在一块磐石上举目望天时,司凌夜届时三步变两步冲了过去。

几乎是走到她身边同时便掐着她手臂,将其拽了起来。

而后视线不假思索便将其上下打量———想是预谋已久,竟是没有丝毫受伤,衣袂上便是连点火星都没沾上。

“奴歌,你胆子倒是越来越大了!”

“哦,皇上你来啦?”

他怒不可遏时,她却风轻云淡主动甜美招呼一笑“皇上来的好早哦。”

“你!……”

“皇上切莫动怒。”却在他即将开口时,她先行报上委屈,几近敷衍解释道“常言道天灾人祸,的确是怪属下昨夜忽然怕黑,向那好心侍卫要了油灯,却不想一时失手打破……”

“你昨夜打破油灯,这大火却在今日朕早朝时才燃起来!?”

“想是属下记错了时辰。”她立即对答如流“许是今早打破的?”

“你居然来反问朕!……昨夜索要的油灯,今早不添油早就燃尽了!何来打破失火一说!”

“皇上果然明鉴,由此说来,此番凤凰塔起火诚然不干属下任何事。属下的确是失手将油灯打破,但方才经过皇上这么一分析,属下茅塞顿开发现,这油灯还真没理由机会燃起来。”

“……”

“皇上快瞧,凤凰塔没了。”说着抬手指了指即将被大火烧尽的木架,她笑的有些抱歉,又难忍笑意道“皇上,我可以回落霞殿了吧?”

“奴歌!!”

“皇上莫急,钱财乃是身外之物,更何况这凤凰塔年久失修,应当清理一下的。”转而望向西南方向影影绰绰来的一队人,唇角半勾,视线上挑同时声线悠悠转冷“否则变成危楼,砸到人可不好。”

“啊———”

像是一句预言,空冷的声线刚落,凤凰塔上烧掉的房架蓦地自半空跌落下来,霍然摔碎在地面‘噼啪’一阵断裂,零碎木硝将将炸开在金沙三步开外。

有胆小的宫女蓦然尖叫起来,后被金沙狠狠瞪视一眼,生生将惊恐咽了回去。

眼前漆黑的木硝带着火星四处滚落,灼热温度依旧不减,火红几度吞吐而出。

正在匆匆赶来的一队人影届时为此突发事件而僵了僵,视线垂眸同时锁定在将近半人高的房架上,金沙举目遥遥对视一眼奴歌,最终绕着凤凰塔大半圈,款款摇曳来到司凌夜面前。

站稳脚同时立即娇媚扬起声来。

“妾身金沙参见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昔日自称的‘小女子’而今已潜移默化转为妾身。

奴歌转眸在司凌夜与金沙身上来回探寻打量,思忖着这二人关系何时变得如此紧密。而今她们这样的关系,又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不便。

“无需多礼。”

司凌夜抬手示意金沙平身时,奴歌似笑非笑问道一句“贵国公主安好。”

金沙举目同样回望奴歌,不动声色针锋回敬“劳烦小主挂心。”

小主,是司凌夜给她的另一层后宫身份,几乎无人知晓,而今金沙却……

司凌夜,你究竟将我当成了什么?

哄逗你宠妃的笑料吗?

“皇上要惩罚属下吗?”奴歌扭头有些冷然望向司凌夜,状似征求意见,实则通知道“不然,属下可是要回落霞宫了。”

“奴歌!”他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你给朕老实些!”

“好。”奴歌答得既轻快又乖巧,不待司凌夜准许,便自行转身离去。

路过金沙之时,状似无意指尖一滑,不动声色丢下一件物。

待到奴歌彻底在侍卫监视下走远后,金沙这才缓缓垂眸,眯眼去瞧她扔下的物什。

但见青砖地面盈盈发亮的,是一枚倒三角泛着冷华的凉铁———一截断裂的箭锋。

只有箭头了无箭身。

她这是寓意什么?

“皇上,这凤凰塔?”

眯眼,直到奴歌彻底走远,金沙这才回过身来,矜持而笑得体贤淑道“我南蛮臣民虽少,但好在有几位能工巧匠之人,倘若皇上不弃,金沙便将他们招来,拙计为皇上将凤凰塔补一补。”

一旁司凌夜极为配的侧脸过来看她“那倒是劳烦公主了。”

“皇上严重。”

含笑又低眉敛目娇羞下去,心底则是在暗暗称奇———奴歌,竟连凤凰塔都敢出手烧毁,而司凌夜却并未扬言惩罚她。

…………

…………

落霞宫

自奴歌进入落霞殿以后,墙外守卫便再一刻未离。

那样忠贞的姿态,似乎宁可化为雕塑都不会擅自挪动半分。

“这……主子?”

一旁宫铃有些心惊担忧的看向墙外铁甲,紧紧尾随奴歌之后走回殿来“主子你怎么回来的?皇上有没有对你如何?红泪大哥呢,你们……”

“宫铃。”犹自走回殿内渡步两圈,奴歌蓦地站住脚步,转而走进内阁翻出笔墨纸砚来“我需要一件东西。”

说着迅速研磨,展开宣纸落笔“是这样……”笔锋当下四处游走,宛若游龙,端端几下勾勒,便是初初形体。

却是宫铃看不懂的造型。

“这是什么?”

宫铃疑惑看向纸上又是方块又是凹槽的东西,疑惑。

“你无需懂,你且将这东西造型送给铁匠,记住,尤其里面这尖端部位,一定要最精良的铁制。”

“嗯?”

“还有半月便是司凌夜与金沙的大婚。”抬手将图纸抖落晾干,而后卷起塞到宫铃手中“这样隆重的日子,我自然是要送给他二人一份大礼。”

“大礼?”宫铃细细咀嚼了最后两个字,迟疑望向奴歌“主子的意思是?”

一字一顿“血债血偿。”

精亮的水眸,倏然闪过那般冰冷的光华,看的宫铃心惊。

“可是红……”

“姐姐姐姐,姐姐们,外面有人来。”

清瘦稚嫩的少年身影雀跃跑了进来,同时好奇般抬手指着门外,努力形容道“他们都有好长的胡子,说要给小歌姐姐看病。”

“什么?”宫铃向外探了探头“什么好长胡子?”

“是太医吧。”倒是奴歌了解来龙去脉,直接否决道“我不去,偃月去把他们都赶走,姐姐给你糖吃。”

偃月小脸届时僵了僵,辩驳道“我不是小孩子了!人家,人家才不吃糖果!”同时小拳头紧握,似是在极力抗拒着什么。

“哦,那宫铃你去。”说话同时眼色示意已经到达“你先将他们都打发走,回来后我有事告诉你。”

堕胎?

落霞殿外,宫铃有些预备开战般器宇轩昂,对着门外台阶下一干太医扬言道“我家主子正在沐浴,眼下委实不方便……咦?”视线跳脱一扫,最终落在太医后不远处摇曳红衣身影上,后面推脱之言被悉数吞了回去,转为迟疑道“卿别云娘娘,您来这里做什么?”

“是皇上特意让我前来。”

卿别云提起裙摆时,众人默默自觉为其让出一条路来,卿别云顺势走上前,与宫铃面对面道“皇上放心不下这群庸医,生怕耽误了奴歌伤情。”

“呵呵,劳烦圣上挂心,我家主子……”

“我也不进去,只要你转交一件东西而已。”说着指尖一滑,白嫩掌心里多出一枚玉瓶来“你只要把这个交付给你家主子。纡”

“什么?”

“告诉她,只要想通时把这药丸合水吞服而下即可。”

宫铃拧眉看她“娘娘这是何意。瞵”

“我只能说……”她缓缓向宫铃倾身,在其耳际轻声漫语道“留不得。”

留不得。

什么留不得?

“姐姐,宫铃姐姐。”落霞殿内,偃月传话机般哼哧哼哧跑了出来,同时小手满不在乎一擦额头薄汗,一板一眼道“小歌姐姐说,她要见这位漂亮姐姐。”说着指尖一指卿别云。

“主子要见?”

“嗯,小歌姐姐正在殿内等着呢。”

“哦?如此可见她倒是个开明的人。”卿别云蓦然低低一笑,而后在宫铃诧异间,挥手遣散了一干太医,自己则提着裙摆摇曳走进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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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窗外月光清冷渡进殿内,满地银白,如雪似霜。

已是初春,料峭的春寒不比冬日那般强烈,却依旧有着穿透棉衣透骨的犀利。

只身蜷缩在榻上,努力将身侧被子紧了又紧,可周遭的寒意依旧咆哮汹涌而来,自心底翻涌升腾而上,遮挡不住。

迄今,耳边依旧能回响起白日里卿别云同自己讲的话。

一字一句都是那般深刻,甚至她说话时每一个颦眉,冷笑,抿唇的动作,宛若刀锋刻画在心底的纹路,疼痛使她记得异常清晰。

尤其是卿别云曼声告诉她“孩子不是红泪的”时。奴歌顿觉五雷轰顶,至今战栗未退。

“不是红泪的?你怎么知道!?”

白日里她下意识反问驳斥她,却不料卿别云胜券帷幄一笑“本宫自然知道。”说着抬手指了指身后一名眉清目秀的丫鬟“她,你可曾记得?”未待奴歌思索过来,卿别云又自顾自笑开“这婢子便是那日我赏赐给红泪的人,想起来了吗?”

那样特殊使人痛心疾首的记忆并不多,怎能相忘?

“记得。”

“嗯。”卿别云似是嘲笑般扬眉“所以说……红泪是个好男儿,他一直忠心待你,且守身如玉。”

奴歌登时僵住“你说什么?”

“你开始不是以为夜赶去之前,你与红泪便已颠龙倒凤?其实不然……那一夜,红泪的忠诚都给了她。”

“呵呵,呵呵……哈哈哈。”奴歌蓦地似是听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自最轻的浅笑,到最后不能自己的痴狂“卿别云,你可真是太会说笑,你……”

“在那之前,你与金沙共浴之日,曾是在夜的卧龙殿安寝,如此说来你可明白?”

“……”

“今日之言我只说到这里,骗你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而我今日主动前来也不过是想告诉你———你不配有夜的孩子。”顿了顿,狭长妖治眉眼女王般命令俯视奴歌“打掉他!!”

打掉他……

打掉他……

打掉他……

脑海如此一直回荡着卿别云的命令声,像是诅咒,生生轮回不息。

“打掉?”

夜色深浓之下,她如此疑惑问着自己。

同时指尖收起,死死攥着白日里卿别云给自己的堕胎药。

是一枚玉瓶,里面药丸只有一颗,她说这药是她亲手研制,坠胎时不会有多么疼。

不疼……如此,便不必再迟疑了吧。

素白的手掌死死攥着玉瓶,百般劝说着自己,可不论如何都没有打开吞下去的勇气。

真的不是红泪的?

竟然是司凌夜?

自己恨他,自然不能有他的孩子,不能有。

夜色中,本是蜷缩在被子里的身影猛的坐起身来,同时动作似是鼓足多大勇气,连贯拔下玉瓶瓶塞,倒出药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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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

阳春清晨几乎没有什么婉转鸟鸣啼叫,但好在每日里落霞殿都有宫铃这么个天然定时闹钟。

今日又是准时自侧殿跑来,同时口中千遍一律的呼唤“主子主子。”

听闻呼唤,奴歌勉强自被窝中迷蒙抬起头来,煞白着一张小脸,影影绰绰看向门口处。

“有事?”

“嗯,是这样的,昨天你给我画的图纸我已经托人给铁匠师父看了,不过师父说工序太难,做出来时间起码要十天之余,所以问主子来不来得及?……咦,主子你脸色怎的如此苍白?”

端着热水走进屋同时勾脚踢合上门扉,宫铃轻车熟路拧干毛巾递给奴歌时,终于发现其不对劲。

“主子,你哪不舒服!?我去给你叫太医,叫太医吧……!?”

“不用。”她却自被子中蓦地伸出手拽住宫铃,犹豫道“你去多给我弄些热水来敷一敷,我,我可能是葵水来了,不要紧。”

“真,真的?”可以往从来没见她如此严重过。

“我自己的身体,当然自己最清楚,不要到处宣扬这种事,明白了?”

“这……”

“没事的,过了这两天便好了,你先去打水吧。”说着又将宫铃往外推了推“快去,痛死我了,我想要喝热水,热热的,最好有糖。”

“可是主子?”

“信不过我?”说着又扬起眉尖,故意巫婆道“顺便把偃月叫来,我今日要教他女子葵水一课,要说对青少年而言,这些生理知识尤为重要,今日真是时机大好。”

宫铃“……”百般无奈看了看她“偃月的事以后再说……至于热水你先等等,我去去就来。”

“嗯。”

直到宫铃身影摇曳彻底走出殿外,奴歌这才收敛起方才勉强挤出的笑容,重新缓缓缩回被窝。

披散的乌木青丝漫过枕边,最终垂垂如瀑落九霄。

发尾处将将触到地面,旁侧则是一枚空置的玉瓶……

…………

…………

“主子,主子?”

待到宫铃再度打水回来时,奴歌已经彻底疼昏了过去,并且如此一昏,便是两日。

两日后人儿再度悠悠醒来,身形已然彻底清减了两圈,本就是偏向于清瘦的身影,此番下来,彻底走向孱弱。

又十日后,因宫铃对其悉心加以调养,奴歌能做到的只勉强能站起来。

“你这丝毫不像是葵水来时征兆。”并且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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