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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时空－中华帝国-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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获取煤焦油的方法并不难，正好让前面那组工匠做几个简单的蒸馏设备增加一下感性认识，然后花了一个星期时间，收集了一瓶煤焦油，再做个惨不忍睹的手摇离心机，这是李志远对这台离心机的评价，其实工匠水平已经非常高了，在目前的条件下能做出这么好的东西可不容易。
然后教李顺一些分离的方法，当然是最简单的离心，萃取，蒸馏一类的，然后就让李顺用各种能找到的各种熔剂如水、酒精、桐油等反复试验，提取出里面的美丽的色彩。在给予李顺充分的信任之后，李志远溜之大吉，毕竟做这种无聊的试验一两遍还行，十遍八遍就烦死了，做一百遍还不如跳楼来得好。想想当年上课时老师说过的“六六六”的典故，李志远暗暗为李顺祈祷。
现在已经是春天啦，考虑再三之后，李志远拿出一半的生物资源安排人种殖起来，土豆，地瓜比较好办，切成带有芽眼的大块，略加处理后直接种下即可，这两样东西都是生命狂强的，只要没遭天灾人祸，肯定能成。玉米苹果桔子就更简单了，直接种下就行。由于东西太宝贵，所以很怕出意外，于是把这事交给最老实可靠的朱倌，交待他苗地一定要围起来，每天都要去检察，一有异常就要找李志远汇报。另一半李志远打算种在自己院子里，来个双保险。
第八章 乔迁之喜
回到县城，得知新居已经搞好，第二天李志远收拾了一下搬了过去，到了之后才吓一跳，原来王员外不但给他安排了管家仆妇，还送了两名待姬，长得很标致。年龄略大，身材丰满的叫云儿，另一个略小的叫玉梅。李志远心中怦怦乱跳。想拒绝吧又有些舍不得，毕竟三妻四妾是每个正常男人的梦想，接受吧又有些不好意思，两个成熟的女子摆明了是诱惑，更何况是岳父大人送的，李志远只好扭扭捏捏地口不对心地推拒了两下就勉为其难收下了。
后来，李志远才知道，在这个时代里，赠送姬妾再正常不过了，连苏轼老兄都曾用已怀孕的小妾跟朋友交换一匹马。很多大户人家都养有歌姬，一来在宴会上表演助兴，二来为贵客待寝。至于跟姬妾谈感情，则被认为是一件很丢脸的事，传出去会被人笑话的。
当天夜里，李志远被灌醉了，也不知是不是有意的，迷迷糊糊送走贺喜的宾客。李志远借着酒劲便拥着两女进了房间，轮流亲吻，一点点从眼角开始，脸蛋，嘴角，玉颈最后品尝起丁香小舌，两手也温柔地抚摸背臀，两女呼吸越来越急促，脸色发红，两眼水汪汪的。李志远也按捺不住了，便让两女宽衣，云儿的身材娇好，双峰挺拔，乳晕较大颜色很浅，乳头是腥红，已经悄然挺立。玉梅双乳略小，是尖筝型的，盈盈一握。看着两个美女一丝不挂的站在面前，任自己予取予求，心中畅快无比，将两美拥入床中，只见被翻红浪，帐挂流苏。。。。。。
（呵呵，不好意思，本想写几个字的，没想到顺手越写越多，但又不能贴，郁闷）
这一夜，李志远反复在两个女人身上驰骋，直到两女都死去活来几次反复求饶才罢休。
第二天，两女下身都有些红肿，借上药之机李志远又占些小便宜。好一阵柔情密意。
交谈中才知道，虽然两人已经有过性经验，但玉梅却从来没有过高潮。连这么敏感的云儿都不多。这个时代的男人只不过把女人当成泄欲工具，哪里会考虑女人的感觉呢。而李志远对她们的温柔体贴，再经过这一夜的灵欲高潮，两女对他眼神中已是极为亲近，而不仅仅是奴婢对主人的顺从。
李志远暗暗得意，在古代性知识贫乏之极，又由于腐儒的口诛笔伐，想找点春宫画都难，哪象自己的时代，满大街的毛片，5块钱一盘，无论是知识还是技巧应有尽有。上千年的知识积累，难道还搞不定几个女人吗？
突然又想起有点不对，自己以前工作时不怎么锻炼，几年之间就由学校的运动健将变成了软脚虾，摔下悬崖，到这里后，吸取教训，每天都锻炼身体，这一段时间以来体质是明显有进步，但是那方面的能力怎么变化这么大呢，以前虽然听说过体育明星比如魔术师约翰逊等自称搞过四位数的女人。可是体育锻炼真的有这么大用处吗，还是别的比如时空幅射什么的？
想到这里，赶快试一下，说不定真的基因空变呢，万一成个超人马上就不用奋斗了。先拿根针，轻轻刺了一下，倒，出血了，看来刀枪不入是没指望了。再找个高处，象小鸟拍翅膀一样鼓动着双手跳下来，得，幸好没站太高，要不还不骨折了，看来是不会飞了。又找个墙，一咬牙一闭眼撞上去，只听“啪”一声，脑门顿时起了个印子，看来穿墙术是没戏了。试了半天，一样没成，垂头丧气，原来还是要赤手空拳打天下了，郁闷啊！
在新居享受了两天，恢复一下被打击的心情（其实只是给自己逗留温柔乡找个借口），顺便把自己最近写的规划都整理了一下，当然了，重要的文件都是用英语写的…怕人偷看到，一边写一边悲哀，当年起早贪黑花这么多时间学英语，现在除了当密码，再无他用，连贸易都不行，现在海上估计只有阿拉伯商人。而且假如自己的计划能成的话，英语估计永远也没有机会成为世界通行的语言了。
第九章 谭州
早春三月，一辆马车缓缓进入谭州城（即长沙），马车上坐着的是王员外和李志远，王员外是来查看这边的经营情况，李志远是想来长长见识。
春秋战国时期，长沙属楚国，楚成王时设置黔中郡，辖长沙。秦始皇统一中国，长沙郡为秦36郡之一。西晋时设湘州，隋时以长沙有昭潭，故改湘州为谭州。在宋真宗时期将湖南道改为荆湖南路，谭州为治所，长沙在湖南的地位从此后再未改变过。
谭州相比醴陵大不相同，醴陵是没有城墙的，因为宋朝害怕内部人造反，所以除了都城，关卡之外，只有重要城市才准许保留城墙，其它城市一律撤除。谭州毕竟是古城，又是荆湖南路治所，所以属于保留之列。
进得城来，大街很宽阔，李志远忖道，这里的宽阔当然是指对街两家楼上已经不容易直接递东西了来算的，比醴陵强多了，现在李志远已经开始以宋代的标准来考虑问题了，而不再记得北京长安街的宽度了。想当初李志远刚进醴陵城时几乎不敢相信这就是大街，刚刚能过一辆马车而已，北京的很多胡同都比这宽。
街上铺着大青石，石上刻着防滑痕。
街上店铺很多，大多都是小型店铺，街上人来人往络绎不绝，既有穿着绫罗绸缎的老爷，也有粗麻短褐的穷人。虽然已经到这个世界两个多月了，但这里仍然让李志远不由自主有些拍电影的感觉。
王家在谭州开的酒楼叫醴陵一样也叫全福楼，位于谭州北门一带，楼有两层，楼上是雅座，楼后是客栈，有两个独院，平时不用，只招待贵客。我们就住在其中一个独院里，房间狭小，但环境还不错。其实应该说环境都非常好，山也青，水也绿，到处都是绿树，让李志远这个受尽污染的现代人接受了一次免费旅游。
跟着王员外转了几天，李志远也提了不少的建议，其中包含大量的新思想，让王员外目瞪口呆，原来生意还可以这样做！越发相信李志远有仙人传授的想法了。于是王员外试着提出一个问题，由于住在醴陵，生意想要扩大，那就得要放权，可是如何监控就成了大问题，目前只能找可靠的人掌握，每年查两次帐，另外再随机查一次，但帐目本来就复杂，查的时候很容易出错，这也是王员外一直没有扩大经营的重要原因。这是王员外第一次主动请教，李志远虽然不太懂这些，也要硬着头皮上了，针对王员外的担心，李志远想了好久，提出几个意见，一是分权，通过严格的岗位划分来分权，二，是加强监督，不仅仅是设监督岗位，而且还有一些特别方法比如用普通员工参与分红来防止管理层贪污。三是加强会计制度，钱帐分离，会计管帐，出纳管钱。四，记帐方式改流水帐为复式记帐法。前几条都好办，毕竟道理一说就明白，最后一个复式记帐可把李志远难倒了，他是学生物的，对财经并不懂，只是知道一些皮毛，原理，具体的东西还是要和着王员外一点一点的分析，这方法究竟好在哪里，讲了很久，最终王员外大致明白，毕竟王员外自己管了多年的帐，这个新记帐方法的先进性是明摆着的。虽然李志远还是有些迷糊，不过不要紧，王员外弄懂就行了。
王员外一下子学了这么多闻所未闻的新事物，有些东西也是多少在实践中有些经验，但是并没有如此明确的概念。看得出来李志远的知识绝非临时编的，明显是成系统的研究过，肯定是仙人的思想，虽然许多细节李志远也不太懂，但有了这些仙人之术，自己的产业应该能快速发展了吧。
琢磨了半晌，王员外突然起身给李志远唱了个喏，李志远吓一跳，赶快扶住
“舅父何故如此？”
“有件事要请贤侄见谅，我本不想把你的来历告诉别人，但七兄一向视我如亲兄弟，所以不敢相欺”
李志远一听，王封排行第七，王员外把这事告诉他也算什么大事啊，虽然目前根基不牢还不想惹事，但迟早要用来宣传的。
“舅父过虑了，七舅也是一家人，没有关系的”心中想，既然这种情况下才告诉我，显而易见是王封对自己还有疑心，想先看看再说。说不得，只好露上几手啦。
本来李志远顾名思义还以为通判是管司法了，后来问明白其实就差不多是本州的二把手，知州的副职，看来这个舅舅也算是土皇帝了。考虑了一下，既然自己心中有底，而且对方又是半信半疑，又是亲戚不会有什么危险，嗯晚上采用强势，确实有时是需要摆出一付气势占住上风才能压倒别人，这可是韦大人不传之秘啊。想清楚以后李志远便昂首阔步随王员外去了。
家宴过后，王家兄弟把李志远带到书房。李志远干脆主动出击。
“两位舅父，小侄的来历已经禀报过，也许是巧合也许涉及天意，所以不敢随意乱说乱猜，请多见谅，不过有些事，我想会对舅父有所帮助， 其一 当今圣上崇尚熙宁变法，元佑诸人将大受惩处。其二，当今圣上喜欢书画花鸟奇石，尤其是太湖石，更是视为奇珍。其三，当今圣上好道术，有术之士必受宠信。其四，蔡京蔡大人现在虽然谪居，但我料他一两年内必将复起，将来圣眷之隆本朝无出其右者。其五，内官童贯乃是圣上腹心，用心结纳必然平步青云。”
王封听得又惊又喜，虽然他才干一般，但毕竟混官场多年，早就明白当官最重要的是揣摸上意，只要讨得上面喜欢，飞黄腾达轻而易举。忍不往问到：
“贤侄从何得知？”
李志远笑笑不答，故作高深莫测之姿态。王员外当然马上帮腔：
“七哥，这可是天机，不能多问”
本来王封一开始还有些狐疑，但看李志远姿态很高，说起来信心十足，不由得去了大半怀疑。何况李志远送来的酒可是无价之宝，自己不但没见过，连听都没听过，酒色晶莹澄清，光看上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清水呢。酒瓶乃是琉璃制成，晶莹剔透，无一丝杂质，光滑细腻，这样的东西如果说不是是仙界之物，恐怕还没人相信呢。
“这太湖石究竟是何物？”王封问道。
李志远吃了一惊，在现在居然还是个新名词啊：
“太湖石是石块落入水中后，长期被水流冲激，石质松散处尽皆脱落而成，形状奇异，甚是美观。主要产于太湖一带，所以有此名称” 李志远好在当年参观过留园狮子林还有些印象，再解说一番奇石之妙在何处，把什么“皱，峻，透”之类的理论吹了一通，王家兄弟听得晕头转向，但是不要紧，只要知道皇帝喜欢就行了。
王家兄弟当即派人去巴结蔡京童贯等人，另外在两浙路常州苏州一带，开个店以做生意之名收购奇花奇石，进献给皇帝。
李志远这时并不知道，他的行为第一次开始影响历史的主流，花石纲因为他而提前开始了。
第十章 取势
蔡京字元长。兴化军仙游（今属福建）人。熙宁三年（1070）进士及第，先为地方官，后任中书舍人，改龙图阁待制、知开封府。绍圣元年（1094），哲宗亲政，蔡京任权户部尚书，力助宰相章享（打不出来）重行新法。
宋徽宗赵佶即位后，蔡京被弹劾夺职，闲居杭州。
一日，忽听说谭州通判王封派人前来，心下纳闷，此人只有一面之识，平常并无联系，怎么回事呢，但不管怎么样，别人主动送礼问候总是好事。
信中，王封拍了一通马屁，又送了不少礼物，其中还有一瓶仙酒，王在信中声称：遇异人，得赠美酒一瓶，芳香甘冽，精美无俦，世间无有，疑系仙家之物，不敢独占，转赠给大人。把蔡京开心了半天，这段时间以来由于被贬，心情郁闷，现在有人示好，不管这酒是真是假，心里还是很喜欢的。
把礼品打开一看，顿时惊呆了，蔡京也算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可是光这瓶子就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细细品玩一番，估计乃琉璃所制，但却晶莹透亮，无一丝一毫杂质，心中顿时想起王封所说此乃仙物的话，看来确实不假。打开一闻，一股浓冽的酒香朴鼻而来，薰人欲醉，赶快盖上，心中大惊：世上竟有如此美酒！
感慨一番以后，回了一封信，蔡京见来信中只有示好并无任何事相求，揣摩王封是指望自己能高升所以巴结自己，心里很爽：老子虽然被贬，但肯定会重沐圣恩，再入朝堂，连这么远的王封都对自己有信心。于是大笔一挥，保证有朝一日侧身青云，必不忘对方美意。
过得几日，邀了几个好友，鉴赏一番，而对如此美酒，众人莫不目瞪口呆，艳羡不已，蔡京心中得意。将此物由来告之，众人啧啧称奇，有几个巴结的揣摩蔡京心思，纷纷说道，既是仙人所赐，饮之定能逢凶化吉，时来运转，平步青云。蔡京闻言顿时大喜，一时间宾主尽欢。
第二日，蔡京尚未醒转，忽然家人来报，自己左迁为翰林学士。蔡京惊喜异常，想起昨天的仙酒，看来确实不凡啊，要不是有仙人保佑，光凭自己巴结童贯等人还是有所不逮啊，心中对王封的感激又多了几分。
后来蔡京进京以后，巴结童贯等人，又揣摩上意，献上书画等物，徽宗信任有加，在第二年崇宁元年由翰林学士升为尚书左丞，七月又左迁为尚书右仆射，一年三迁，风光之极。随着蔡京青云直上，王封也水涨船高，由谭州通判升为荆湖南路转运副使，旋升为转运使。王辉也升为谭州司户参军。全家欢喜无比，此乃后话，暂且不提。
最近以来，李志远一直忙于指导蒸馏器和煤焦油提取工作，经常来往于农庄和城里，四周都是稻田，青翠碧绿长势喜人。但是他总觉得有些事情不对劲跟自己的印象不符，可是又讲不出来究竟何事，有一天跟几个老农聊起来时才想起来，现在已是农历六月，按照自己时代，应该是双抢了，可是田里却是一片碧绿，哪有半份收获的样子，详细一问才知道现在稻子都是一年一熟。至于一年两熟都没听过，有个老农想了半天，说道：
“公子所说的好象从未有过，但小老儿以前听说福建路一带把早稻和晚稻一起种下，早稻先成熟先收获，过一阵再收割晚稻，不知是不是公子所说的两季稻”
原来此时还没有双季稻啊，李志远暗暗盘算，老农所说的东西虽然有点象，但是这个稻种应该不是现在所说的早晚稻，否则只要见到提前成熟，谁还不会收割啊，估计还得到南方去找，什么占城，真腊的说不定就会有。如果真能找回来，那自己的把握又大了一份，粮食可是一切的根本，手中用粮，心中不荒啊！事不宜迟，马上去办。回城找到王员外，王员外很吃惊。
“这稻自古以来就是一年一熟，圣人也说过春生秋实，怎么会呢？”
“岳父放心，不但可以一年两熟，在极南之处还有一年三熟的呢？这些东西对仙家来说只是寻常之物，小婿也曾亲眼见过，绝对是真的”
王员外心下盘算，派几个人花不了多少钱，但万一是真的，那自己的粮食不就每年净增一倍了吗，值得。于是让李志远挑两个机灵的人负责这项工作。
只是这科研却陷入僵局，蒸馏器的初始产品倒是成功了，效果还行，但是还是有很多小问题没能解决如密封防漏总是很难令人满意，连续生产时故障多等，没法正式投入生产。
其实以工匠们的标准来看已经差不多可行了，但李志远不认可，只能耐心安抚工匠们再钻研，一定要完善才行。心里不爽，只好出来瞎转悠，一天正在谭州街上看见一老头正在乞讨，结果被几个地痦流氓乱打，李志远一向不会错过这种“行善”的机会，马上给老头解围，当然也赢得周围一片赞扬之声。没想到，那老头一听，马上冲着李志远连连磕头，求他救命，一问才知道，这老头姓萧是彬州客户，今年大旱，颗粒无收，但地主官差照样逼粮，儿子不合争执了几句，便被抓走不久死在牢中。儿媳一看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但家徒四壁，一伤心之下便上吊了，老头带着着六岁的孙女和两岁的孙子逃荒，一路乞计到这里。
遇到这样的惨事，又有那么多人围观，李大善人当然义不容辞啦。收留下来之后，一交谈发现老头还颇有文化，尤其喜欢道家书籍，（其实有宋一代，文化普及是非常高的，识字率达17％）。李志远看看梳洗过后的老头颇有几份仙风道骨，一个大胆的念头顿时冒了上来，细细考虑一番以后。跟老头一说，老头虽然有些胆怯，但此事又不需要他做什么，命又是李志远的，所以便同意了。
李志远立马将他悄悄送到王乔山中，做一付道士打扮，再叫几个可靠的人搭个屋。哈哈，完成，再让老头现在应该叫老道了，编个故事写份奏章给当今皇帝，称一向好道术，到处寻访，吃尽苦头，据说醴陵附近王乔山系仙人所居，所以前往希冀得仙人垂怜。一日在山中被毒蛇所咬，性命垂危，得仙师搭救，怜其虔诚，令其在山中修炼。谨承师命，遂结庐于山中。然后谎称前日仙师过来，赐仙露一瓶，杯具一对。不敢擅用，所以进献皇帝。又言皇帝乃紫薇帝君转世，若得帝君赐道号，足抵百年修炼之功，所以恳请请皇帝赐名。
当然了所谓的宝贝不过是李志远的雪碧、酒杯而已，不过这酒杯确实不错，而且有一奇处，酒杯中倒上酒后，隐约可见酒中有一朵小花，在现代当然很平常，不过是普通的光学折射而已，但在古代绝对可以说是神奇。
至于当地官府早已通好关系，王员外的大儿子王辉就是醴陵县主簿自然安排得妥妥当当的。再说了在封建时代，这种涉及仙人，样瑞之类的东西任何官府都不敢怠慢的。一路送到开封。
宋徽宗本来就喜欢道教，也梦想自己道术惊天，这一下子根正苗红了，也满足自己的虚荣心了，（其实很多懦弱的人都是这样做心理暗示的，找不到可依靠的，只好幻想自己有着连自己都不知道的力量。）又尝了仙露感觉确实不凡，至于酒杯，那简直就没话说了。大喜之下，给萧老头赐了道号：“灵一真人”，将王乔山赐给他。
计划成功之后，李志远赶快在真人面前挂个弟子的名义，想起自己以后的产业大多可以挂在“真人”名下合理避税了，尤其是有些可能违法的事，比如配备兵器等都可以借“真人”的保护伞了，更好的是，这王乔山成了修仙之地，无论是做什么都没有官府来管了。差点没把下巴给笑掉了。
作者注：客户，宋代户籍一种，即无土地之户，完全靠租佃土地为生。
第十一章 筑基
转眼到了年底，这一年对于李志远来说也是相当顺利的，蒸馏器费时三个月试制了出来，但是收集效果很差，害得李志远蹲点两个月才基本达到要求，酒的味道很一般，还需要请酿酒师付进一步钻研。但酒度数高味重，好酒之人非常喜欢，总的来说卖得还是非常好的，而且据说辽国那边特别受欢迎。目前已经在谭州又建了两个更大的蒸馏厂，正在大量生产“高度酒”。李志远顺便也在谭州买了个宅子，安个家，毕竟谭州是湖湘第一大都市，人多热闹，而且交通方便，李志远以后打算主要呆在谭州筹划发展自己的事业。
去崖州学棉花纺织的三个人已经回来，不但学会了相关技术，还带回了七个当地人，已经开始大举种植。在试验中也将原来的纺机织机都改进不少，估计应该比黄道婆的改良强了不少，应该可以大规模应用了。
至于李顺，折腾六个月之后才搞定第一种染料，正是李志远早就猜到的紫色，就是不知道成份，李志远盯着看了半天，想着究竟是不是苯酚紫呢。记得上学时，老师说最早从煤焦油里提炼的染料就是叫苯酚紫，不过现在哪能分析化验啊。先不管这些，总算能批量生产啦，而且利润极高（这还是把焦炭当废弃物算的）
除了这个紫色染料以外，实验室也多了很多副产品，由于李顺一直没有进展，每天还累得半死，差点就丧失信心了，李志远只好买了一些家奴来帮忙，又赶紧开办了学校，从科学到军事什么都有，只是正式名称按原计划不叫学校而是叫农奴培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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