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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汉-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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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听到严犁下此命令,三人阵脚不由大乱,后上的文远几个轻易地就将郑有为生擒活捉。见此,三人更是慌神,片刻就被一一擒获!
三人犹自不服地说道:“以多欺少,你们算什么英雄好汉?”
润润嘴唇,嘴角泛起一抹奇特的笑容,露出洁白的牙齿一笑,云轩道:“哪些被他凌辱的女子,尔等又是如何说的!哼!”
云轩威严而低沉有力地声音,缓慢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道:“你们即是太子府护卫就是军士,凡奸淫掳掠者杀无赦;不听将令者杀无赦。来人,将四人立刻押到午门,奏请刑部处斩!”
语气顿了一顿,道:“严犁,明日将新进护卫交由萧南操练。”
“属下遵命!”
第五章(上)
    回到赏雪斋,看见青青这小丫头秀发凌乱,一脸惊恐,有若受伤的兔子,娇嫩的小手紧紧地抓着锦被,卷缩一团躲在床中,见雪儿到来,一下扑到怀中,放声痛哭,“小姐……”
见此众人更是愤慨,心中更是怜惜感叹,云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阵无语,微微叹了一气,柔声道:“雪儿,你和欣梅先在这安慰、安慰青青。我们先出去,商量些事情,晚膳的时候叫你们。”
当下,欣梅乖巧地娇声道:“轩哥,等会你要亲口告诉怎么处置哪个畜生!”云轩应声,带着三位公主、香芸、彩玲与三位姐夫、李平等,径直走向书房,道:“桂起,上茶!”
片刻之后,云轩如同嚼蜡般喝着上好的贡茶,心中一阵翻腾,自古道,‘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今日算是让自己开了一回眼界。这些所谓的江湖人士,竟全然不将皇室放在眼里,那里是什么侠义之人,分明是些动辄杀人放火,无法无天的恶徒。
此时,云烯顾不上喝一口茶,细细地给众人说着前厅发生的事情。闻后,悦馨娇容一脸愤怒,将手中的茶杯重重地一放,“陡”一声茶水溅满身边的小案,凤目含霜,冷声道:“这畜生竟然还妄想留住性命,本宫没将其满门抄斩,已是给郑天老儿面子!哼……”双眸立现杀意,若是正气门胆敢生事,就让百姓见识一下,他们这些所谓名门的丑恶嘴脸。
“小妹,不可鲁莽,现在父皇治下百姓安居足食,许多侠义之士为追捕恶盗、匪患皆是出过大力,大内中的护卫、将领有些就是出自其中;象郑贼这般终是极其稀少。”瑄芝轻启朱唇柔声地劝道。
闻言低吟了一会,婷萱双眸闪耀着智慧,轻声淡语地说道:“小弟,此事汝处置得太过轻率!”当下,云轩抬起俊面,细细地听着,疑惑不解地看着。见此,婷萱暗中叹息,府中下人哪有象这淫贼般不守规矩,严犁也是被正气门三字迷惑,而致使今日之过,如此一来,府中仆从人人自危,更易生隙,淡然问道:“这淫贼死不足惜,倒是小弟你应当静下心来思虑一番才是,须知‘刚易折,柔易损。’今日雪儿只是定了罚,你不觉得还差些什么?”
星目豁然一亮,当下就明白,云轩道:“姐姐可是说,拿出一些银两与罚银一同赏赐给忠心做事之人?小弟稍后便下令。”语风一转,遂将先前的想法说出:“经年来我国已在父皇治下鲜有作奸犯科者,真正的名门正派都已将各自才德之士报效国家。余下的所谓名门,行的什么侠,仗的是什么义,不过是些亡命之徒而?”
闻此,云烯赞同,同时也补充道:“现今这些个所谓侠少、女侠无非是一言不合拔刀相见,大多皆是贪慕虚名之人,且不理王法、不服管束,长此以往必将是国之大患。”
彩玲手中掌握着京城文武双卫,对这些更是清楚,冷声道:“这些大多是所谓掌门之子或是爱徒,仗着所谓名门正派的名头,许多时候不分青红皂白,只凭一己揣测,妄下断语,光天化日之下定人生死。”
香芸道:“就连为祸最甚的刘家、陈家子弟都不敢如此明目张胆,所幸这些侠少、女侠都是些二流门派弟子,并非随地可见,大多集中在京城与附近相邻的几个富裕的郡中,行踪极为容易把握,前些时日就有两个所谓的侠少间接死在钟寒的手上。”
当下,婷萱结束这个话题道:“此事父皇早已经得知,只待时机成熟,便会给百姓一个交待。”
云轩惊奇地道:“父皇已有对策?”
“确实如此,至于如何父皇却没有透露!”悦馨气鼓鼓地说道。
当日下午,司马治听到这个消息眉宇间兴奋不已,暗叫,天助我也。步履如飞地走到林谕书房求见,并将此事告知。
闻此,正在把玩一卷名家书画的林谕,眯着眼睛抬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道:“死个人有何了不起的!”
满面喜色的司马治,大笑道:“世子此言诧异!属下有一策可保世子稳得王位,他日……”笑着摇晃着脑袋,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
当下,心神一震,林谕手中画轴微不可见地轻轻颤动了一下,神情好似不在意地说道:“哦?先生说来给本爵听听!”
司马治谨慎地将目光四下查看了一番,确定没有人后,轻轻地走到林谕身边,吐出了四个字:“刺杀太子!”
“什么?”一声惊叫,林谕神色大变,手中画轴噹啷掉地,双眸不由瞪着坐在一旁喝茶的司马治,问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世子可奏请王爷在太子迎接大长公主回城之时,派人刺杀太子。”司马治慢慢地说道,“今日太子与正气门结仇,郑天只此一子,为人甚是护短,做出刺杀之时也并非不可能之事,就是世子不说,华先生也会奏请王爷行事,不过是否在公主回京之日就不得而知!”
“即便如此,本爵又如何能得到王位?”
“世子,您要杀的人并非太子,而是此次护送公主到京的使节楚相之侄叶赫!只要此人一死,必将迁怒予在楚为人质的大世子……嘿嘿嘿嘿!”司马治心怀鬼胎地引诱着林谕说道。
“如何说服父王?”
“此事更易,世子可告知王爷,若是只刺杀太子必会让圣上起疑。叶赫此人在楚之时仇家极多,只要连他一同杀了,何人能知道究竟是刺杀谁?”
此时,林谕半眯着眼睛,中指不停地敲打在桌案,心中举棋不定,无论此事成败只要杀了叶赫就能置林鄯予死地,若是能杀了太子,有郑天、父王在前,更不会怀疑到自己。半晌,终于停了下来,阴冷地说道:“成大事者无毒不丈夫!本爵亲自去禀报父王!”
第五章(中)
    是夜,华灯初上,天气格外阴冷诡异,风忽北忽南,让人摸不清方向。喧闹的安平依然如故,装饰富丽堂皇的驷马车辇在护卫的紧密护送,急速驶向内城赵王府。
约莫两炷香的工夫,就已通过内城禁卫的盘查,林谕在车中整了整身上的衣襟,反复在心中酝酿着如何说服林驰。此刻,同辇而坐,文质彬彬的司马治,慢条斯理地拱手说道:“世子只需向王爷澄明个中利害,还怕此事不成?”
父王对九五之位势在必得,如此机会还怕他不动心,转念间,阴冷的笑容浮印在林谕脸上,搓着双手,目现贪婪,略带得意,笑着许下虚无缥缈地话语,道:“他日本爵定不会亏待先生。”
司马治抚摸着晗下的君子须,双目笑成一条缝隙,笑容堆作一团,道:“属下多谢世子厚爱!”
就在两人交谈间,马车已到赵王府门前,林谕似乎已经看见自己做为太子的风光,一脸陶醉,道:“先生,等着本爵带好消息回来!”
约是过了半个多时辰,司马治背靠在这装饰华丽的车中,双目紧闭,内心的笑意洋溢而出,嘴角不停地向上弯起。忽觉,一股寒冷的空气进入车内,心中暗自打了个冷战,睁开双目,见回到车内的林谕,嘴唇一直都没有合拢过,故意笑问道:“世子,王爷可否应承?”
当下,林谕趾高气昂地说道:“本爵出马那有不成之事!”
“哦!王爷是如何说的?”
“父王只说明日给本爵消息!不过,先生不用担心,依本爵看父王对此事非常上心,器宇间都是赞同之意,破例对本爵大肆夸奖一番。”林谕笑着说道:“回府!”
此即,仍然沉醉在林谕计策中作着好梦的林驰,却被从书房屏风中转出的华靖惊醒:“王爷,此事万幸您没有即刻答应世子!”
说完,佝着瘦小的身躯,满面阴柔诡秘地慢慢坐下,道:“王爷,您若是想要个强盛的北汉,此计断不可为之。”见林驰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华靖立刻起身,深施一礼,拦在他发火之前,沉重地说道:“其一,当日大长公主回归圣上对此事极为重视,必会有重兵护卫;其二,今下京城里外驻扎着多少军队,万一落在圣上手中,王爷如何以对;其三,刺杀叶赫大世子的性命必会不保,而且还会招致楚国的报复,圣上兵发燕土,国库何来银两支付两地交战;其四,即是顺利将太子刺杀,圣上病重,立您为储君,您能保证将领不会偷偷把家眷运出安平,逃离您的掌握;其五,内乱一起,诸国必将纷至踏来,您可有良策破敌?”
闻言,赫然一惊,心头的喜悦之情瞬间被浇灭,怒气上涌,太阳穴上青筋“突突”直跳,思索片刻之后,双眸突射出浓浓的恨意,暴烈地说道:“你是说这畜生不仅是要将鄯儿置于死地,还要谋取储君之位?”
“属下不敢妄下断语!”华靖赶紧把自己撇开道。
“若皇兄追查下来是本王所为,必会招致杀身灭门之祸,这畜生除了向皇兄告密,有何能保住性命!好深的心机,哼!”林驰冷哼一声,道:“若不是健致提醒本王,险些就上了这逆子的贼船!”
“王爷!属下有句话不知当说否?”
见华靖还有话说,林驰大喜,亲手扶起,面带感激地说道:“健致有话只管说!”
“若是圣上步步紧逼,世子此策不失为良策,但决不可在大长公主回归之日行刺。应遣人摸清太子行踪,择机而行。”说着不由自主地笑道:“反正有正气门之人为王爷做垫!”
“为何?”
“王爷,只需在晚膳之时,将‘二时散’混入酒菜之中,告诉他们若有城卫军围剿,可撤到正气门,届时他们都会以为有人在那接应,必定全力奔向城西。到时不是死在路上,就是死在与正气门的冲突中,何人能知道是王爷所为!”华靖阴笑着说道。二时散,顾名思义两个时辰才发作的剧毒。
当下,林驰仍然有些不死心地问道:“健致,为何不能在大长公主回归之日?”
心中大叹一气,转念一想,暗笑正是因为王爷不明所以,才会对自己言听计从,宠信有加。华靖躬身道:“王爷!当日重兵守卫,刺客如何藏觅,属下怕他们没有近身就已经被大内禁卫生擒,从而泄漏消息。”
听到这些,林驰才死心,神情松弛地坐下,恢复了往日笑眯眯的脸庞,道:“健致果是奇才!此事就交由汝去做!”
“多谢王爷信任!王爷队世子手中的军队可要早作打算!”华靖轻声提醒,便领命退出书房。
见华靖出去后,林驰突然面目狰狞可怖,双眸煞气盎然,一字一顿的喃喃自语道:“小畜生,若不是你现在还有用处,老子现在就要了你的小命,哼!想要王位,痴心妄想……”忽然想起司马治送给自己的极品楚女,一脸淫笑地朝内堂走去,老子不知道再他妈的生几个,嘿嘿嘿!
转眼间,还有几天就是新年,安平城中张灯结彩,喜气洋溢,从皇宫到外城城门的快马专用道路的两旁站满了北汉禁卫军士。如此盛大的场面在世宗登基以后是极为罕见,引得喜欢热闹的百姓,怀着激动心情,驻足观望。
云轩在辰时就带领太子府之臣与许多晚辈,在外城城门恭候从未在记忆中留下一丝印象的姑姑。昨日姐姐们才敢把姑姑的过去告诉自己,当年姑姑出嫁到楚国,与其修好,曾经向先皇许下两个条件,否则宁死不从。一不得废父皇太子之位,二不得加害与父皇关系密切之人。得先皇允准,才含泪挥别故土,远嫁他国。据大姐听母后无意中曾泄漏,公主远嫁之时,已经与人私定终身,共携白首。
心中一阵伤感,如此巨大的牺牲,换做自己可能都做不到这一步,怀着敬仰的心情,云轩满脸尊敬地等待着林绛的到来。
第五章(下)
    雪色银装素裹着大地,蜂拥而来的百姓似乎没有感到一丝寒意,神情带着欢快与崇敬,注视着林绛归来的方向,不时小声议论着公主是如何如何舍身保国。安平城城头金龙旗帜迎风飞扬,兵士肃然矗立,全都拿出最精神的一面,接受着百姓的目光。主道两旁的士卒,身着牛皮软甲,腰胯横刀手握长枪,器宇轩昂,一丝不苟地布满整个道路。各家各户门前张贴好红火的年画,无不透着喜庆气息;商户红绸罗绮,珠玑恒列,内外干净明亮,粉饰一新等候着新年的来临。
突地,就听见城头鼓乐齐鸣,百姓瞬间将头望向城外。只见,汪直、黄虎分列在一辆白铜饰,红锦带帷幔,厢画丹凤纹饰,驷马同驱的凤辇銮驾左右,五百名虎翼军精锐周遭严密护卫,缓缓地来到城前,鼓乐立时便停了下来。
当下,汪直朗声道:“恭请公主!”
闻言,清丽绝美的林绛缓缓地掀开车帷,也被眼前这一幕感到震撼,凤目微润,面色讶异。须臾,护卫的士兵与汪直等人纷纷散开,独留林绛凤辇前,连平日片刻不离锦儿,悄悄地被汪直带到一边。
见此,云轩领着一众晚辈,男的单膝跪地,女的敛衽行礼。云轩用自己最响亮的声音,道:“云轩恭迎皇姑回朝!”
话音一落,所有在场之人立刻跟着跪地,同时连和三声道:“恭迎公主回朝!恭迎公主回朝!恭迎公主回朝!”洪亮的声音十里可闻,当下,林绛沉浸在这巨大地喜悦之中,没想到故乡的人儿终未成忘记自己,喜悦的珠泪夺眶而出,激动地扶起云轩,语不成声地说道:“侄儿……快……快起!”
淡青色绸袖裹着洁白如玉的纤手,向四周缓缓地虚扶起所有的人,娇声道:“都起来吧!”说罢,神色激动地敛衽,道:“林绛何德何能,竟劳我北汉军士百姓如此厚待。林绛在此给你们还礼了。”
即刻,百姓纷乱不一地道:“公主千岁!”
婷萱三位公主不由分说地将林绛挽住,想着昔日姑姑对自己姐妹的疼爱,语带感慨地道:“姑姑!父皇还在皇宫中等您!”
此时,先前被虎翼军精锐拦在人群之外的叶赫,见到如此多的绝色娇娆,一付色相不甘寂寞地带着副使等人向林绛等人身前行去,目光十分无礼地肆意打量着婷萱诸女。未等他走到近前,就被李平与王豫两人一左一右举起带鞘的剑,厉声拦下,道:“来人止步!”
叶赫见二人不过是小小的将军,自己乃是从二品大员,冷蔑地看了两人一眼,狂妄地说道:“本官叶赫乃大楚相国之侄,官居二品中大夫之位,乃护送林贵妃回朝的正使,如何去不得?”
满脸刚毅之色的李平,仍然没有半点通融的意思,肃然道:“此道专为大长公主而设,未得吾皇旨意,任何人不得靠近!”
此时,林绛诸女似乎正准备向皇宫行进,见此叶赫一脸猴急地大声说道:“本官乃是使节,这就是你们的待客之道吗?”
这时,正在看着自己四个侄媳妇的林绛,乐呵呵地说着些赞扬的话语,闻此黛眉微皱。听到喊叫的云轩,见他双目泛黑,一脸急色恶心之态,问道:“皇姑母,此人可是楚国使臣?”
见林绛微点点头,云轩便上前几步,冷声道:“放他们进来!”
叶赫急匆匆领着几个人地走到云轩身前躬身一礼,双目却死死地盯着诸女不放,心不在焉地道:“使臣叶赫等见过太子殿下。”
当下,云轩更觉此人厌恶,面色冷峻地漠声道:“平身!叶使节何事在此大声喧哗?”叶赫转过脸来,献媚地笑道:“殿下,下官奉旨护送林贵妃,礼当跟随贵妃面见陛下。”副使恭敬地站在当场,不敢有任何举动。
闻言,云轩点点头同意,道:“理应如此……”听到这句话,叶赫大喜,不管云轩是否说完,边走边连声道:“多谢殿下!”扭头就要走去,突然,旁边蹭地窜出一个人影,如铁塔般挡在其身前,吓了他个心惊肉颤,神色紧张地,道:“殿下……”
轩眉一挑,云轩冷笑道:“孤说过你可以过去吗?稍后,你们可在百步之外尾随而来!”
“这……?”
“叶使臣不必为难,孤与你同往!”云轩淡淡地说道,“严犁,去传孤旨意,请姑母先行,孤随后就到!”
见给足了面子,叶赫找不到更好的借口,嗫嚅地说道:“下官谢过殿下!”
眼尖地看见两个绝美的佳人,一身素雅装扮,风姿卓越,身姿娉婷,落在林绛身后几步。这一路来经六郡,在高陵、永康二郡之时,陈、刘两家暗地里送给他几个姿色秀美的歌妓,以为二女是世宗特别派去伺候林绛,立时色欲熏天向云轩讨要,紧走了几步道云轩身旁,低声问道:“殿下,林贵妃身后的三位侍女可否送予下官!”边说便指了指二女。
云轩定睛一看,心中勃然大怒,你道叶赫指的是谁,竟然是香芸、彩玲二女。二女虽有官职在身现下,终是不能在人群显现,今日便身着素装面见林绛。现今众目睽睽之下,云轩也不好发火,按下心中怒火,星目暴射出寒光,语气比寒冬的雪还要冷上几分,道:“孤还有事先行一步,使臣连日劳累多有辛苦,可先行到驿馆歇息。孤向父皇禀明,明日再召见使节。”
遂命令严犁护送他们先到驿站休息,一脸错愕的叶赫,不明所以地呆在当场,直到严犁提醒他,才一脸莫名地去了驿站。
午后,云轩回到清园中偏厅,慢慢地听着莫言将叶赫为人与其一路来的行踪,就明白为何此人如此胆大妄为。忽然,想起先前林绛在见到齐涓之时,神色极为哀怨,双眸流露出爱怜、惋惜、渴望、痛苦等诸多的情绪。
食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案,星目微合,淡声问道:“大姐夫,我姑母昔日意中之人,可是你娘舅齐大人?”
闻言,纳罕不已地云烯,失声问道:“殿下,你是如何得知此事?”
云轩淡淡地摇摇头,道:“我是猜的!孤大婚之日迫在眉睫,府里尚有许多事情,你们先去忙吧!”
第六章(上)
    偏厅中云轩星目紧闭眉头微锁,有如千年佛像般静静地靠坐着,时光在食指缓慢而有节奏地敲击声中飞般流逝。赏雪斋外的天空,残阳如血,直到嫣红请用晚膳之时,方才从思考中醒来,自嘲一笑,道:“竟然在这坐了一个下午!”伸了伸懒腰,边走边笑道:“雪儿她们都等急了吧?”嫣红敛衽道:“公主、小姐、诸位大人都等着您过去!”
用过晚膳,天色已经全黑,云轩独自入宫请见世宗。当值太监告诉云轩,世宗正在仪凤宫瑞凤阁,林绛昔日的寝殿中。当下,云轩知道父皇久未见过姑姑定会有许多话语,自己也不敢随便打扰,自己琢磨了整个下午的想法,不知道其中是否还有破绽,遂问道:“陆老可在御书房?”
当值太监道:“陆老与云太尉都在!”点点头,便让太监先领自己去,边走云轩不经意地问道:“陆老他们在做什么?”
“回殿下,奴婢也不太清楚。听书房服侍的太监说,应给是征伐燕国与您的婚事!”
闻言一征,转念也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便道:“稍后父皇从仪凤宫出来,你才禀告孤在御书房求见!”
这时御书房中,只剩下陆安与云翔在处理着各种公务,见云轩走进,放下手中事物,想要与宫女太监一同行礼。云轩快走几步拦阻,道:“陆老、云大人无须多礼!”
等到宫女为自己上好茶后,云轩轻轻地挥挥袖袍,和蔼地说道:“你们都下去吧!”
见此,已是成了人精的陆安与云翔,瞬间就明白云轩有要事相商,面色红润的陆安,捋着颔前长长的银须,双眸闪漾着老者的睿智,不急不徐地笑问道:“殿下,有何事只管说来,看看老臣这付朽木,还能帮上忙否?”
云轩整容对二人深施一礼,道:“云轩这个想法可能还有些破绽,请陆老、叔父赐教!在此先谢过陆老与叔父!”
在二人谦逊声中,云轩缓缓地道出自己考虑许久的想法,眸现精芒,问道:“父皇是否想将皇姑长留安平?”
“此乃近臣皆知之事,圣上确有此意!”云翔肯定地说道。
“齐大人是否乃皇姑昔日盟誓之人?”云轩一字一顿地盯着云翔问道。
听到此问,云翔心中暗惊,面不改色地抿了一口茶,昔年知道内弟乃大长公主意中人之事,屈指可数,殿下是如何得知。云轩见其目帘微垂,问出一个更加荒谬地问题,沉声道:“齐大人现今可愿娶皇姑否?”
“噹啷!”一声,手中瓷杯落地而碎,故作镇静地云翔,猛然睁大丹凤眼,细长的卧蚕眉不停地跳动,片刻才平息心中的波动,力求平静地说道:“殿下有何良策,成其事?”一旁看惯风雨波澜地陆安,惊奇地听着云轩的话语,也道:“殿下,无须多虑,就是陪上老臣这付枯骨,也要助您完成此事。”
云轩道:“劫走皇姑!在永康或是高陵劫走!”闻言二人大惊,四目相望,呆得说不出话来。
“殿下请说!”陆安压低声音道。云翔更是目光烁烁,一眼不眨地看着云轩,流露出少有地迫切之态。
“叶赫回楚之时,可派两千左右兵士在半路伏击,掳走皇姑,悄悄将送至李叔父的骠骑军中。稍后,可派钦差假称彻查此事,拔除刘家与陈家在二郡势力。待李叔父回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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