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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夫子的那些日子-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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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海等人近了。
苏晏刻意离唐艾有一些距离,走在前头,此刻正向苏骁骁走过来,然后贴近她嘘寒问暖。
苏骁骁微微抬头,瞥了他一眼,“兄长你要是觉得我看起来不像是受到了惊吓或者是伤害的话,就不必假惺惺地过来慰问。”
苏晏表情很受伤,“为兄怎么会假惺惺?!为兄是关心你。”
“关心我的话你敢看着我么,不要一直眼神往那边瞟啊,唐家少爷头上又没有长朵花。”
被戳到痛脚的某人尴尬地扭开了头,他微微庆幸他的这个妹妹身娇体弱说话声音也不大,若是被唐艾听到,他就真的只有地洞这一条路可以走了。
然而就在他扭过头去的一瞬间,那长身玉立的蓝色身影若有所地转过头来,目光穿透众人,似有望穿秋水之意,最终,却只看到了苏晏的后脑勺。
……
这一幕撞进苏骁骁眼里,她不由地哀叹,果然指望他们心有灵犀怦然心动情比金坚走向洞房之路是不可能的。
“你又在想什么?”
她身边的萧暮忽然问道。
苏骁骁回望他,天真无邪地眨了眨眼,“我在思考人生。”
萧暮摆弄扇子的手指僵了僵,随即调节过来,若无其事道:“你不如想想怎么磨墨习琴的好。”
苏骁骁望望天空,“先生你看天气这么好,我们还是不要想些不开心的事好了。”
萧暮道:“这么说,如果我再让你练字,就是更让你不开心的事了?”
苏骁骁连连点头,见萧暮眼中暗含威胁,只好改点头为摇头,犹犹豫豫道:“其实也还好……”
萧暮温和地笑道:“那我等下宣布一件会让人开心的事情。”
苏骁骁眼睛亮了,“啥?”
“明日放假一天不用上课。”
她感动地握住先生的双手,“先生英明。”
萧暮垂头看了一眼她素白的手腕,抬眸道:“不过,你明天卯时要来我书房习字,一天的时间我想至少可以让你那手不堪入目的字稍稍没那么有碍观瞻,还有,你缺横漏撇的毛病需要改了。”
苏骁骁顿时又泪如雨下,无语问苍天。
作为这一幕的旁观者的苏晏,以他多年横行风月场所的经验,从这二人的互动中品出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来。
他觉得他也许终于可以在知己好友面前博得一个好的筹码,翻一翻身了。
毕竟往日里他被嘲弄压迫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想到这里,他心情倍好,望向大势已去孤军奋战的善听,也觉得他没有那么不顺眼了,甚至有几分可怜来。
不过也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人总是喜欢同情弱者,此刻善听唯一的伙伴善武已被暴走的印大掌门解决掉,躺在外头生死不知了,故而现在苏晏看到善听,就觉得他没那么面目可憎了。
当然,善听本身也不是面目可憎的长相,只是这些个人,都不在意这一点而已。
符暄站在距离善听最近的地方,道:“你还在等什么?”
善听愣了下道:“不知道小侯爷的意思是?”
符暄下巴指了指外头,“不等人的话,就赶快滚,难道要本侯爷请你出去?”
丝毫不客气的语气,但是善听听了却觉得暗自松了一口气,“多谢侯爷,小人先告辞了。”言罢,就往后走。
印爻冷哼了一声,“就这么让他走?”
朋海无奈道:“师父你可别再搀和此事了,别人都不计较,你何必自己非要插上去一脚?几月前我就告诉过你,今时不同往日,那人心怀叵测,你心智有失容易被利用,他迟早会把主意打到你身上来,你却顾自不听,若非有师弟在,你早已酿下大祸!”
“……”
苏骁骁忍不住掏了掏耳朵,她没听错吧,做徒弟的说师父心智有失?
印爻无言以对,只好气呼呼地扭过头去不与他争辩。
朋海叹了一气,走到萧暮面前道:“此次之事,是家师不明真相受人蒙蔽,我代家师向先生道歉。”
萧暮回道:“朋兄不必如此,此事谁也不想,有心人设计只能让人防不胜防。”
朋海点头道:“多谢先生。”说完,他压低了声音道,“还有我师弟的事……”
萧暮笑笑:“朋渊是我朋友,互帮互助本就寻常,何须言谢?”
朋海看着他坦坦荡荡的笑颜,陡然觉得方才压低声音说话的自己实在是不够光明磊落。
可是他是唯一知晓印爻为何驱逐朋渊的第三人,正是因为知道,知道这其中的敏感性,他才不敢不小心翼翼。
他们师兄弟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感情甚笃,朋渊销声匿迹之后他多方打听也未曾得到丝毫消息,若非此次他亲自前往想带回印爻,恐怕仍旧不知道朋渊在哪里。
师弟是孤儿,重月门是他唯一的家,所以他万万没想到,朋渊会有了自己的朋友,自己的生活,过得比他想象的要好得多。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晚了……赶在十二点之前已经是拼了木头的老命!
以后可能都改在晚上更了,我真的会努力码存稿的!这样子以后更新的时间就可以定了。
最近老怕剧情走得太无聊,所以一直卡文如便秘,心塞_(:з」∠)_

☆、灭门案真相(三)

朋海此刻心潮翻涌,生出的类似于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情绪实在是不足为外人道也,故而当他目光灼灼充满感激地冲上去握住萧暮的双手的时候,苏骁骁的眼角还是跳了一下。
她望着她前不久才握过一次的——那双白皙修长骨骼均匀手感极佳的属于萧暮的手,此刻正被包裹在另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糙老头子的手里,她十分不爽地生出一丝危机感来。
虽然按道理说,她没有必要去介意这么个糙汉子,但这毕竟是个耽美世界,谁知道原作者有没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特殊癖好,像萧暮这种皮嫩肉薄的翩翩书生最容易引起那些个奇奇怪怪的大叔的觊觎了。
她盯着交握的两双手,拧紧了眉头。
萧暮猛然被朋海拉住,也是有些错愕,不过他很镇定,看出了朋海眼中的感激之色,然而他此举虽有些突然,但并没有什么不合时宜的地方,只是旁人恐怕都不懂他的意思而已。
尤其是……他眼角余光似乎瞥见一旁正有人郁结难抒。
萧暮稍稍觉得奇怪,但这却不影响他因此心里而产生的某种堪称愉快的情绪,他甚至发自内心地笑了笑。
朋海看到萧暮疑似是回应他的如沐春风的笑容,深觉欣慰,终于松开了手。
苏骁骁这才觉得不那么碍眼,但是随即她又心堵了,她刚才在不爽个毛线?!
萧暮在一旁又觉得奇怪了,为何她似乎丝毫未释怀,反而一副郁结加重的模样?
常言道女人心海底针,聪慧如我们的萧夫子,即使想到了点上,却依旧不能揣摩出其变化莫测的内心。
印爻走了过来,眉头皱着,额间点红都被他皱成一条线,可配上他的容貌,仍旧抢眼,苏骁骁立刻多看了两眼,把刚才苦恼的事情瞬间丢在了脑后。
印爻道:“在磨叽什么,不是要说要搞清楚事情么?”
朋海无奈地同萧暮对视一眼,解释道:“我劝得他平息干戈,是猜测此事必有误会。我纵然与先生等人不熟悉,但我相信我师弟,他虽性子古怪,但大是大非面前,他不会走偏。”
萧暮自然是认同他的,“朋渊能如此,想必也是朋兄你教的好。”印爻虽名为师父,但是除武学一道之外对其他的认识如同稚儿单纯,而这朋海看起来不必印爻小,恐怕这个朋海才是真正做到亦兄亦父的那个角色,教养照顾,才能让朋渊不至走歪。
萧暮便请朋海与印爻留下来到书房详谈,准备将丁溪一事和这背后主使一一告知。
但在此之前,他却让苏骁骁等人离开,只留下朋渊一人。
苏骁骁倒是能够理解他的意思,毕竟要是什么事关重大的事,这人肯定是不会让他们这些个学生知道,至于其他,苏晏不怎么可靠,唐艾又是外人,但是他竟然也没有让符暄留下来,她就有些不能理解了。
果然,符暄听了他的安排,立刻就按捺不住了,“先生为何不让我留下?”
萧暮回望他,“我为何要让你留下?”
符暄面色变了,“此事还需要瞒着我么,明明已经……”
“你什么都不知道。”萧暮打断他,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圣上让你来白马书院学习,你难道就这么去面对圣上的苦心?”
符暄无言,却倔强的咬紧了牙关。
“什么时候你想明白了,想通透了,收拾好你心里的那些弯弯道道,你再来跟我争辩。”
萧暮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留下苏骁骁等人面面相觑,相对无语。
其实刘贺文心里也不好受,这次的事情,十有八九跟他那个贪官污吏的父亲有关,但是符小侯爷似乎比他还更不好受。
此刻符暄的脸色惨白一片,紧绷的身体似乎随时都要爆发,谁也不愿意去当那个引燃线头的火苗,不识相如苏骁骁,都捂着嘴巴生怕说出什么不合时宜的话来。
苏骁骁默默地后退了几步,莫无渔立刻看到了,她赶紧把食指往嘴边一竖——嘘。
莫无渔眨了眨眼——苏兄你?
苏骁骁跟他使眼色,然后挥手——我先走,你们随意,回见。
然后转身就跑。
她还是第一次看到萧暮这么有长辈范的时候,连嚣张跋扈的符小侯爷都被他说得不吱声了。
但是再怎么大的事情,有必要这么神秘兮兮吗?别的人不想知道,她却好奇的很,这背后主使到底是个什么人,养了自己的死士,还能操控地方官员,莫不成……
想到这里,她赶紧摇摇头,胡思乱想做什么,待会偷偷听一下不就成了。
苏骁骁不敢跑得太快,而且她也不认得萧暮的书房,路上找了几个小厮问清楚方向,便慢悠悠地走。
事实证明她还是比较机智的,等她偷偷摸摸地进入萧暮所住的院落里,偷偷摸摸地找到书房的位置,再偷偷摸摸地找了个墙根待着的时候,正好听到萧暮在说他从牢里把他们几个带出来的事情。
只听朋海道:“这么说,这狗官也实在可恶得很,该杀。”
然后是一个特别清冷好听的声音,“狗官不过是摆在面上的一个靶子,钱师爷才是背后之人掌控着汶州城的线。”
苏骁骁忍不住花痴了一下,果然她家夫子的声音是特别特别的好听呐!不过如果他不是一直说废话不捡重点,那就更好了。
下一刻,书房里就有人说出了她的心声。
“你说了这么多,还是没说原因,那老混蛋要权有权,要地位有地位,何必找这小小的汶州城麻烦?甚至不惜杀人灭口,竟然还骗本尊出马,实在可恶!”
印爻着急,说话都有些咬牙切齿。
萧暮道:“但他的权掌得不够多,不够他敛财。”
“他岂会缺钱?”印爻不解。
然而朋海却想到了更深的一层,低声沉吟道:“若是要做大事,再多的钱也不会够用。”
此言一出,联想到那人特殊的身份,印爻才恍然大悟,当即惊愕地望向萧暮。
后者微微点了点头。
印大掌门一拍桌子,怒了,“他竟然有这么个狼子野心!”
若不是有朋渊和朋海的阻拦,以他的性格和一贯作风,根本早已解决掉了苏骁骁和莫无渔,若真是如此,那他等于就是这样谋反叛逆的帮凶,而他身又为重月门门主,江湖武林的泰斗,等于是将整个江湖都牵扯其中!
兴许此人在请他帮忙的时候,就已经计划好了这一切。
印爻一直不去怀疑,其实并不是真的像朋海所说,心智缺失,而是因为他与此人多年交情,本就不愿把他往坏处想,却没料到自己早已成为别人计划谋算中的一部分了。
他神色阴沉,目中有火,衬得他眉间红点更加殷红如血,拍在桌上的手迟迟未挪开,朋渊默不作声地站在另一边,看着他。
只有朋海的心思还在这件阴谋上,“那么汶州城到底有什么特殊的,能成为他敛财的目标?”
萧暮便把在永来客栈时阿宝的一些话说了出来,“后来我曾去了坟山一趟,遇到一个奇怪的女子,她说她的丈夫世代守护此山,故而我后来便派人去查了一查,才知道这女子的丈夫出身极为特殊。不知朋兄可曾听说过,当年秦国尚在时,有个古国,名曰娄厄。”
朋渊点头,“略有耳闻。”
萧暮继续道:“娄厄早已不存在于世间,是为当时强秦所灭,可是传说娄厄古国都城沦陷时里头空无一人,乃至鸟兽虫鱼,悄无声息,仿若死城。秦国国君胡合本垂涎于娄厄国库财富,谁料这座死城里什么都没有,胡合一怒之下,命人放火烧掉整座都城,娄厄都城本掩于深山密林与世相隔,这把火引起了山火,足足烧了七天,以致整座山都成了焦土。但是传说,娄厄族的族人有一支,带走了娄厄所有的财富,隐于世间,无人知晓。”
“难道是……”
“这不过一个传说,不知是谁说坟山就是当年娄厄这只族人埋藏宝藏的地方,他要起事谋逆,想必一定是听说了这件事,才一直让刘州府打这座山的主意。”
朋海叹息,这个丁溪只不过不愿意卖掉祖坟,就被人以阴谋手段夺取功名,甚至丧失性命,这人哪怕还没来得及谋反,却已经不择手段地做了这么多满手血腥的事,恐怕这背后还有更多,只是他们不知道而已。
此刻,一直沉默的印大掌门突然动了动,向窗边走。
此刻,窗外。
苏骁骁把对话听得清清楚楚,只觉得心头堵得慌,沉甸甸地如同坠了一块石头一般。
丁溪也算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之后接触到的第二个人,哪怕她想不起他的容貌,却也清晰记得他提到那些个狗官贪官时的发自肺腑的愤慨。他知恩图报,甚至还想做牛做马来着,她也为此取笑于他……
结果他却因为这些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情,一家惨死。
“听得清楚么?”
苏骁骁一惊,蹭得就跳了起来,结果脑门正中窗户。
她痛的泪眼汪汪,看向把她吓了一跳的印爻,“红了么?”
印爻看着她额头,“唔……青了。”
苏骁骁双手盖着脑袋,愤怒地瞪他。
印大掌门难得有些心虚地把头缩回了屋子里。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还是没能存到稿……等周末吧_(:з」∠)_
晚上十二点以前更文的日子恐怕还要过一阵子了。

☆、异动的世界(一)

苏骁骁印大掌门撞了个正着,灰头土脸的,脑门还多了一个“战利品”,她甚至来不及真的控诉印爻,就不出意外地被萧暮从正门拎着领子进了书房,进屋后她还颇为不要脸地挥手跟朋海朋渊打了个招呼。
朋渊没什么反应,朋海则扬眉地打量了她一翻,然后眯着眼朝她友好的一笑,“你是刚刚那些……”
苏骁骁立刻道:“朋大侠好记性。”她努力地拍马屁,争取求得待会被批评时的一点点支持。
然而朋海没有听懂苏骁骁的心声,对着萧暮道:“你这学生性子倒是蛮活泼的。”
他本意是真的夸奖,但听在苏骁骁耳朵里,这夸奖就变了味,最重要的是,在这件事上,她同她的夫子先生难得心有灵犀了一次。
萧暮淡淡道:“是挺活泼的。”
苏骁骁背脊一凉,眼神往萧暮身上偷偷的飘,烛光隐隐灭灭中,只见萧夫子嘴角微微翘着,似喜非喜,似怒非怒,总之是一脸的高深莫测难以捉摸。
她赶紧低头做知错状。
然而萧暮当然不会就此放过他,他继续问道:“来偷听,你是很闲?”
苏骁骁下意识地就点了头,想想不对,若是她闲了,他会不会又要让她练琴磨墨之类的?于是又摇头道:“其实……不闲,忙得很。”
朋海哈哈一笑,乐得很,“忙还能躲在墙根子里头?”
苏骁骁立刻凶狠地瞪了他一眼,然而她只敢偷偷摸摸地瞪,毕竟他说的是事实,她只恨这人哪壶不开提哪壶。
萧暮漫不经心地抚过笔架上一支支各种各样型号大小的毛笔,听了苏骁骁的话,稍稍蹙了蹙眉头,“所以……是忙,还是不忙?”
苏骁骁垂头丧气地给了实话,“不怎么忙……”
“很好。”萧暮朝她招了招手,“你过来。”
苏骁骁于是走过去站在他旁边。
萧暮展开一张空白的卷,以镇纸压好,手掌再往一旁的墨砚一示意,微笑地看她。
苏骁骁瞬间懂了,哭丧着脸倒水研墨,心里哀悼她酸痛的手臂。
萧暮仍旧不放过她,“磨好了墨,来练字。”
苏骁骁:“……”他是要论证祸不单行,福无双至么。
总之这么个插曲之后,萧暮等人也没有再讨论这件事情,萧暮派人安排朋海和印爻今日歇息。这二人一走,朋渊自然也没有留下,于是屋子里又只剩了苏骁骁和萧暮。
苏骁骁深切地觉得再这样下去,她都要产生心理阴影了,练字什么的,她明明连毛笔都拿不好。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虽然她已经不知在萧暮面前做过多少了,但她终归还是会自尊心受挫的好么!
萧暮自旁人走了之后,就拿了一本书倚在榻上看,身体舒展开来,慵懒随意。
磨墨实在枯燥,苏骁骁就不自觉地盯上了萧夫子赏心悦目的姿态和容颜,虽不自知,但神情极其的痴汉和垂涎。
萧暮终于若有所觉,抬眸,一双在夜里微弱的光线中尤显明亮的双目定定地望着她,“墨磨好了?”
苏骁骁心虚地一惊,手劲没控制住,一个用力,墨汁当即溅出来几滴,弄污了桌上原本那一张干净的白纸,乃至桌上摆的那几本书。
……
她真的好想去死一死,为什么她总是在他面前一直丢脸,耽美大神把她丢过来的时候顺便抽走了她的智商是么是么!
“你脑子不好关本大神什么事?”嚣张至极的语气。
“……“
说曹操曹操到,这小屁神果然只有说他坏话的时候才会出现。
“哼,我才走几日,你就这么消极怠工,本大神说了多少次,叫你不要垂涎别人美色而忘记了完成任务……”
苏骁骁立刻反驳,“我什么垂涎美色了?”
耽美大神跳脚,“现在人赃并获你还不承认!?”
人赃并获?苏骁骁抬头就只能看到萧暮一人。
开什么玩笑,她会垂涎他的美色?她分明只是觉得——他最顺眼而已,想到这层,苏骁骁可耻地默认了垂涎美色这一点。
好吧,她确实有些垂涎萧夫子的美色,谁叫这人长了一张那么对她胃口的脸呢?怪得了她么?她何其无辜,都是原作者的设定的错。
耽美大神将她脑子里千回百转的念头听得分明,铁青着一张小脸道:“你在这个世界果然是脸皮越来越厚了。”
苏骁骁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你丢我来的,怨不得我。还有,不要总是偷窥我的想法!”
耽美大神再次跳脚,“你以为我想偷窥么!”
“你承认了?”
眼看着小屁神又要发怒,她赶紧转移话题,“话说你还是不能屏蔽我么?而且你似乎比上次见……要短了一点?”
耽美大神对于苏骁骁给他的短的评价,难得地没有炸毛,而是颇有些垂头丧气地道:“这个世界的缺口越来越大,无法纠正,我的力量自然不能得到恢复。”
他这种语气,配上他这样娇小的身形,终于让苏骁骁忍不住母爱泛滥了一回,“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缺口?是你上次所说的存在的那个问题么?”
“我也不知道,找不到源头,不过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我就只能渐渐回归婴儿期,可能……”话至此,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苏骁骁心生凄凉,甚至是有些兔死狐悲的意思,毕竟若不是他拉了她灵魂一把,她恐怕就不可能以另一个身份在另一个世界继续活下去,如果他就此消失,恐怕她也会不复存在了。
苏骁骁静静地停下了磨墨的手,望向对面的白衫人。
莫无渔、尚逍、符暄……还有萧暮,这些人也许不是真实,但却又是她接触到的活生生的人,他们有各自的家庭亲朋和命运,在这个属于他们的世界活着,有的时候她觉得是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好事,才给了她这么一个重活一次的机会,但是若是她不存在了……
她的手颤了一下,然后她轻轻地放下墨砚——她根本不敢想。
她这样的情绪波动和想法,小屁神自然是感受到了的,他抿了抿粉嫩的嘴唇,最终什么也没说。
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他何尝不也是这样。
苏骁骁的愣神太久了,久到仅仅是皱起眉头表达不满的萧暮都有些忍不住了。他站起来,走到苏骁骁面前,一字一顿地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
“墨磨好了?”
她回了神,反应迟钝地点了点头。
萧暮看了一眼,确实算是磨好了。
“那就写字。”
“写……写什么?”
萧暮望她一眼,“古诗宋词,你记得什么,就写什么。”
苏骁骁于是提笔落字。
等她极慢极慢地写完,苏骁骁觉得萧暮一定已经不知有何种表情来面对她这一手狗爬字了。
“长叹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总共十三个字,写错了三个字,其实她已经算作是超常发挥了。
但是……
萧暮叹气道:“没想到你古诗宋词记不上来,竟然记得一句楚辞。”
苏骁骁略感羞愧,事实是她当年高中语文课本由于背不熟,所以被语文老师罚抄了好多遍。可惜她也就只记得这第一句了。其实她还是想争辩的,毕竟鹅鹅鹅曲项向天歌这种,她还是记得的,只是若是写这句,她自己的良心都过不去。
然而似乎写的这一句错字了的离骚,还得到了萧暮相对而言比较高的评价。
——“老女人我都为你觉得丢脸。”
——“思想有多远小屁神你就给我滚多远。”
“罢了。”萧暮叹气,“你还是早些休息吧,明日再来。”
她写的再差也不至于下逐客令吧……
苏骁骁满头的黑线,然后就被萧夫子毫不留情“请”出了他的书房重地。
他委实觉得让苏骁骁这种水准用他皆是上品的笔墨纸砚,实在是亵渎斯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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