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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隐翩翩-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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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角勾起一抹笑,笑意却未达眼底:“你说什么?”
闭了闭眼,她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怪异:“为什么要拿我换解药?”他非要她明说吗?
“哼哼!”他轻笑起来,倏而低头凝视她:“你,很值钱呐!”
他的话让她听到一记碎裂声,是心碎的声音。而后,她听到了一句让她全身血液几乎凝固的话。
“韩墨轩,本王临幸过的女人你也要,很痴情呢!”
不敢相信这句话是出自于慕蓉月之口,这样伤人,这样残忍,当真比杀了她还痛。想来她的下场比展璃更可悲。曾经让她自以为是的两情相悦和展璃的一厢情愿比起来寒碜得近乎可笑。要不是背靠着马车,她早就虚软在地上了。
不知道慕蓉月是何时离开的,当韩墨轩过来牵她手时,她的背沿着马车缓缓下滑,一屁股坐到地上,仰天狂笑,笑得疯,笑得颠,笑出了泪!
第四十章 漠风山庄的婚礼(上)
    那天之后,翩翩病了,恹恹地躺在床上近一月之久,药食无灵,后来渐渐的竟自己好了。韩墨轩也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一个月,说不感动是骗人的。韩墨轩怎么说都是世子爷的身份,这样的显赫家事,卓然独立的清高男子,居然围着她端茶送药,悉心照料,看着他光洁的下巴,长出了胡渣,青涩一片,她隐隐有些不忍,但她知道,她对他也仅止于此了,破了的心,是无法再承载任何情感的了。想到自己对韩墨轩许下的承诺,她嗤笑起来,心想,或许再过些时日,她就是韩夫人了。
心里一直揣着些许疑问,可是被太多的伤痛压抑得始终没问出口。这一日,天气有些阴冷,久病初愈的翩翩看着窗外阴霾的天空,远处的黑云就像一张大口,吞噬着周边的一切,让她忽然觉得有太多的事情看起来古怪至极。
近日,由于她身子渐渐好转,韩墨轩也放心了不少,没有日日夜夜守在她身边。今儿个一大早,韩墨轩就出门了,也没说要去哪里。到现在已是傍晚时分还没回来。闲极无聊,推门走出屋子,踱到花园里,触目一片萧瑟,只有那朵朵白菊笑傲在风中。满目的枯草,让她不自觉蹲下身子,指尖无意识地摆弄着几丛草屑,抬头望天,没有燕雀的天际,空泛得如同她的心。秋意浓重,秋风刺骨,空气中是她呵出的团团白雾,眼睛被冷风刺痛得逼出泪来。瑟缩着脖子低下头,掌中竟多了只草蟋蟀。枯黄的干草编出的草蟋蟀,单调而苍白,泪意上涌,鼻尖的酸涩几乎让她窒息!
“翩翩!”一声呼唤自身后传来。
没有回头,她悄悄地把草蟋蟀紧紧攥在手心里,起身。
韩墨轩绕到她身前,笑着说:“我给你带了一件礼物。”今天他的心情似乎特别好。
没有心情去了解他的快乐,她转身往房里走去,他急急跟在她身后进了屋子。翩翩往窗前的凳子上一坐,韩墨轩也搬了张凳子坐在她对面。见他如此固执,像个讨不到好的孩子,她心不禁一软,叹了口气道:“是什么?”
他笑嘻嘻地从怀里掏出一只玉盒递给她,伸手接过,不禁“咦”了一声。这玉盒好奇怪,触手温润,在这骤凉的秋天,居然保持着融融的暖意。仔细端详下发现这玉盒纹理细腻,质地通透,洁白无瑕。正欲打开看看,突然听到盒子里发出了一阵奇怪的声音,疑惑的看向面前的韩墨轩,只见他但笑不语,示意她打开盒子看看。狐疑地打开盒盖,她惊讶得已合不拢嘴。
盒子里蹲着一只黑头大将军,正雄赳赳、气昂昂地鸣叫着。她瞠目:“这,这是……”
微笑着帮她盖上盖子,他解释:“这是岐山出产的一种温玉,本身能发热,我命人把它做成蟋蟀盒子,这样黑头将军就能在这温暖的盒子里,过完整个冬天了。”他说的轻描淡写,但翩翩的眼角已湿润一片。
“为什么待我这么好?我,我什么都给不了你。”她哽咽。
“你不用给我什么,只要享受我的给与就行了。”他笑说。
泪又滑下她的眼角,闭了闭眼,她终于下定了决心:“如果你不嫌弃我这不洁的身子,就娶了我吧!”
“翩翩!”他动容,手一用力,就把她带坐到自己腿上,“你说的可是真的?”见她点头,他低呼一声,将她搂进怀里,随后炙热的唇瓣吻过她的眉、眼、鼻,最后颤抖着覆上她的唇。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她,像是怕弄伤了她,吻得格外用心,分外收敛,不敢造次。
当四片唇瓣分开后,翩翩神色清明地望着他,而后开口:“有一件事我始终弄不明白。”
“你说。”他暗哑道。
双目锁定他,问道:“你怎么会有龙涎香的解药?”
“宫里的王公公曾经受过家父的恩惠。”他又是轻描淡写地带过。
她了然地看了他一眼,木木地点了点头。
他轻勾起她下巴,眼里一片柔情:“接下来的日子可有的我忙了,翩翩,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新娘,信我,爱我。”他信誓旦旦地承诺着。
“信我,爱我……”她皱起眉头,喃喃呓语,似曾相识的话语在她心里泛起阵阵涟漪,破碎的心又有兹入丝丝凉意。

忙了一天刚回来,累个半死啊!先传这点上来,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第四十一章 漠风山庄的婚礼(下)
    接下来的几日山庄果然热闹了起来,一拨又一拨的人在山庄进进出出。有采办婚礼用品的,有给她量体裁嫁衣的,甚至还有一些人在庄子的南园大兴土木,布置婚房。
就在每个人都忙翻天的时候,翩翩却感觉韩墨轩的举动透着些古怪。明明应该很高兴的准新郎在背着她时经常发呆,走神,而且有几次突然不声不响地离开了山庄,几天都不回来。一开始还以为他是出去筹备婚礼的事宜,可在他几次的来去匆匆之后,她觉得在一片喜庆的气氛之下,正有什么让她无法触摸的事情在默默地发生,变化,改变着一切。
“姑娘,吃些燕窝粥吧!”小喜乖巧地把碗端到桌上,那个小婢女是翩翩来到这里见到的第一个人。
“放那儿吧,我慢些会吃。”她慢应着,拿开床头老嬷嬷让她挑的几块喜帕,无精打采地倚在床架旁,怔怔地出神。
小喜走过来,收掉那些帕子,小声劝着:“姑娘,三天后就是您和主子的好日子了,应该多吃些补品调理身子。燕窝很养颜呢,新娘子多吃点,到成亲那天气色才会更好啊!”
三天后就要成亲了吗?为什么她这新娘子一点都没有即将出嫁的欣喜呢?瞧小喜这丫头一脸高兴,好像比她这新嫁娘都快乐,真不知道要出嫁的那个人到底是谁。不可否认,韩墨轩是个好男人,以后也会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但是这一切却不是她想要的幸福。
起身走到桌边,拿过燕窝粥,有一下没一下地吃着,只为了小喜不要在她耳边鼓噪。“你们主子呢?”她慢不经心地问。
“一大早就出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呢。姑娘有事可以吩咐奴才们去办”小喜尽职地说着。
“没什么事。”她想了想又道:“只不过你们主子这阵子老出门,不知道是去干什么。”
小丫头“扑哧”一声笑出来:“主子还能出去干嘛呀,不就是为了筹备和姑娘的婚礼忙昏了头呗。”见翩翩不出声,她又神秘兮兮地说:“姑娘放心,主子对姑娘的事情可上心了,事事都亲力亲为,前几日还叫人在南园作了个赛台,我们才觉得奇怪,后来才知道,原来姑娘爱逗蛐蛐儿玩儿,呵呵!主子的用心呐……”
“小喜!”翩翩唤住她,不让她继续絮叨下去,真是没完没了了。“我累了,你出去吧。”她赶人。
小喜似乎感觉到了自己的多话,暗自吐了吐舌头,福了福退出门去。
罢了,不就是嫁人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哪个女子不嫁人的。更何况仔细计较起来她还当真是嫁得不错呢,暗自轻嘲着。只不过,这辈子注定是要负他了。
她和韩墨轩的喜事终于在三天后到来了。这一日庄子里里外外全部张灯结彩,鞭炮齐鸣,好不热闹。虽然庄里没什么宾客,但是喜庆的气氛一点都没有折损。两个老嬷嬷在她房里给她梳头盘髻。
“一梳梳到头,二梳长命富贵,三梳子孙满堂。”老嬷嬷口中念念有词,小喜在她给嬷嬷梳头的空隙喂她吃了几口“早生贵子”羹。
“姑娘,现在多吃点,等到吉时拜了天地,行了夫妻礼被送入洞房就没得吃了,虽然到时候桌上会有些喜饼,喜糖,但那些统统都填不饱肚子的。来,再吃几口!”小喜尽职得过分,但也不好拂逆了她的好意。
等一切都打点妥当,只听外面有人喊:“吉时已到!”于是,她被一群丫头、嬷嬷半搀半扶着走出门,坐上花轿,一路抬到了装修布置一新的新房。
轿子在南园门口停下,可是等了半天都没见新郎来踢轿门,眼看吉时就快过了,轿外的一群下人们也开始急了。一个个在外头窃窃私语起来。哎,有什么好急的,她这个新娘子都不急,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急个什么劲儿,翩翩坐在轿子里头暗笑。
时间一点一滴地流逝,吉时过了,韩墨轩仍是没有出现。忽然听到有人跑过来,对外头的嬷嬷悄声说着:“主子还没回呢!”声音虽轻,却刚好让坐在里头密切注意外边一切动静的翩翩听得清清楚楚。
开什么玩笑?结婚当天新郎居然缺席?虽然乍一听到这消息不免有些吃惊,但也并没有因此而伤心,只觉着眼前这事儿诡异得很。
韩墨轩为什么在这种情况下选择离开?难道他后悔了?照他前一阵子对她表现出来的关心和爱护,应该还不至于。她细细推敲,那么会不会是他那个王爷老爹不同意?这倒很有可能。真是这样的话,她倒不好意思拖累他了。毕竟家族门庭观念极重的这些皇亲国戚,是不会容许像她这种无势女子入门的。
“对不起,韩墨轩,这一次当真是让你为难了。”她在心里叹息着。
又过了一会儿,终于有个嬷嬷在她轿门前嗫嚅着:“姑……姑娘……这个,主子,主子他……”
“我知道。”没等她说完,翩翩就说:“回去吧,折腾了这大半个月,我也累了,今儿个总算能好好睡一觉了。”
就在轿夫们准备把她抬回去时,一阵骚动伴随着凌厉的风声呼呼地往她这边疾掠而来,所有的尖叫声,哭喊声、抽气声只在片刻间突然消失,似乎那些声音从来都不曾出现过。而倏倏的风声终于在她轿身处止住,突来的安静诡异地将她重重包围。轿帘下,流苏摇曳处,她看到了一双刺目的白靴。
第四十二章 永远给不了的爱
    瞪着那双白靴,她身体里的血液几乎在一瞬间凝固。轿外的一切都仿佛静止了,那双靴子定定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外面的人不动,轿里的人也不敢动,就这样僵持着,连呼吸都摒住,直至轿帘一下子被挥开。
强烈的阳光突然射进轿里,被喜帕蒙头,根本看不出来者何人。不过即便如此,隔着喜帕她仍能感受到有一双眼睛正灼灼地盯视着她,不由得心脏猛跳。一只白皙莹润的手朝她伸来,她本能地向里缩去,当背脊顶住轿壁,修长的指节已捏住她喜帕的一角。轻轻一挥,喜帕掀落的同时,她抬头仓惶地望去。时间仿佛就此凝住,慕蓉月一身淡蓝长袍立于轿前,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上,唯有双目熠熠。
眼前的挺拔身形散发着夺人呼吸的震撼,四目相接,叫她的心生生揪痛。他宛如神祗般立于她大红花轿前,而她要嫁的那个人却终未出现。上天何其残忍,要这般伤她。一时心中委屈得几欲晕厥,泪意上涌,泪水如断线珍珠般自眼角溢出,汹涌于腮边。
耳边传来一声低吼,紧接着胳膊一紧,她竟被硬生生地带离花轿,撞入一具坚实温暖的怀中。
由始至终慕蓉月都未发一言,却在见到翩翩泪如雨下的娇颜后,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波涛汹涌,将她带入怀里。两个月了,她离开他身边已经两个月了,这是他给自己的极限。无论结果如何,他都要把她带回身边,没人阻得了他。
在他怀里宣泄了一阵,翩翩似想到什么猛然推开他。杏眼圆瞪着身前双目凝定住她的慕蓉月,在双眼触及他身后时怔住,而后眼中慢慢聚起惊恐与恨意。望着周围一群或倒、或躺、或跪、或趴的山庄仆役,她惊呼:“你杀了他们。”
好看的双眉微蹙,似不满意她的指控,却未作过多解释,上前一步欲将她搂进怀里,她却急急后退,失声尖叫:“别过来,你这魔鬼!”天哪,她到底爱上了一个怎样的男人啊?竟然可以草菅人命得如此自然而又面不改色,当真是恶魔转世。
转身看见一抹娇俏的身影立于身侧。“小喜!”她喜极而泣,好像溺水之人在汪洋之中抓到了一片浮木,紧紧抓住小喜的肩头,“太好了,你还活着,你没死,太好了,终于还有人活着!”她语无伦次地呜咽。
“姑娘。”小喜平静地说,“他们都没死,你,不用太担心。”
她猛然抬头瞧她,而后茫然地看向周围那些一动不动的仆役,有一刻的怔愣。见她没反应,小喜轻拍她背柔声道:“这些人只是穴道被制,没事的。”
蹙起眉心,她突然放开她,冷声道:“你是谁?”
小喜福了福身,低眉顺目,声音平稳:“小喜是庄主座下红衣死士,奉庄主之命,近身保护姑娘。”
“哪个庄主?”她暗暗心惊,步步追问。
小喜不自在地朝慕蓉月瞥了一眼,道:“慕蓉庄主。”
翩翩有些晕眩地看着几步之遥的慕蓉月,再看看不知何时出现在庄子四周的红衣侍卫,凄凉地笑了笑。小喜为何一晃身变成了慕蓉月的红衣死士?慕蓉月怎么会在她和韩墨轩的婚礼之日突然出现在漠风山庄?还有,韩墨轩为何到现在迟迟未曾露面?这一切的一切是否都和慕蓉月有关?混沌的大脑终究理不清这一团混乱,两边的太阳穴隐隐作痛,他站在那儿却始终未置一词。晃了晃沉沉的脑袋,脚步虚浮地想逃离这个让她头痛欲裂的地方,脚下踉跄了一下。慕蓉月一个箭步跨出,一把扶住她,关切之色溢于言表。
虚弱地被他紧紧箍在怀里,她有些软弱地想,这温暖的怀抱就让她再贪心地眷恋一会儿吧,只一会儿就好,而后牢牢在心中刻下这份暖意,永远离开,永远都不再出现。
“翩翩”他终于出声唤她,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份艰涩。
呵呵,曾几何时,他唤她的名竟是这般艰难了?她苦涩地想,心里却憋闷得喘不过气来,只能靠大口大口地呼吸来抑制汹涌的泪意,身体的僵直显示了她对他的排拒。
感受到她的抵触,他轻叹了声:“你怨我吧?”
怨吗?事到如今,她还有权怨吗?由始至终都是她的一厢情愿,都是她的自作多情,一句话便判定了她的生死。她怨又如何?不怨又如何?于他有任何意义吗?
“呵呵……”她凄凉地笑起来,眼里的泪终究没有收住,悄然滑落。
忽然脚底一轻,转瞬间她已被他拦腰抱起,没有任何抗拒,也无力再作任何抗拒,任由他抱着,步出漠风山庄,身后的红衣侍卫被留下善后。
庄外一辆超大的黑色金驾步辇静静停在那里。慕蓉月抱她坐上马车,将她安置在长毛毡上,跟着坐到她身侧,一手仍是紧紧圈牢她。
“为什么?”在马车驶出一个时辰之后,翩翩终于开口,“为什么又来找我?难道你觉得上次对我羞辱得还不够吗?”问话时,她没有看他,双眼空洞地盯着前方黑色的布帘。
细密的呼吸喷在她头顶,搂在她腰间的手紧了紧,慕蓉月缓缓道:“留在我身边吧,这一次我不会再轻易把你放开。”坚定的语气,温暖的怀抱,一度让她心软得就要答应了他。可是那样撕心裂肺的伤痛真的让她怕了,她实在是一个平凡不过的弱女子,如何能承受这一波波刻骨铭心的痛楚?她,不要爱了,不要再爱他了。
“如果,我不想留在你身边。”她把目光缓缓拉回到他脸上,“你会放了我吗?”
明显感受到他呼吸一窒,箍在她腰上的手力气大得惊人,几乎要揉碎她,可是她仍倔强地没吭一声。半晌,慕蓉月才阴鹫地道:“不会,死都不会。”凝注她的目光凌厉得骇人。
被他看得心惊肉跳,赶忙垂下眼睑,浓密卷翘的睫羽在眼下扫出一排淡淡的阴影。咽了一大口口水,她终于还是问出了心底的疑问:“你到底想对我怎么样?”
瞪视着她急于躲避的面容,他气怒道:“我要你爱我!”他一字一顿地覆上她惊惶微颤的双唇,灼热滚烫的唇瓣霸道地将她的娇嫩尽数含住,用力撬开她紧闭的贝齿,张狂地在她口里攻城略地,让她苦苦维系的防御在他的强势掠夺下土崩瓦解。
天爷!谁来帮她?这个将她伤得千疮百孔的男人,在她的心呼呼漏风的时候竟然还霸道地要她爱他。她好累,心好痛,“爱”这个字怕是永远也给不了了。

明天下了班要去跟婚庆谈婚礼的具体事宜,怕是不能上传了。不好意思!这里事前通知一下,不用等了。
第四十三章 无可奈何入军营
    他到底当她是什么?一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一个可以换取解药的筹码?还是一个可笑的傻瓜?她究竟做错了什么竟得他如此对待?鼻子里的酸涩掩不住满腔的怒意。
“啪”一记脆响,慕蓉月的脸上显出了浅浅的五条指印。吻住她的唇丝毫未松,并且把她造次的双手反剪到身后,吻得更加深沉。
“唔……”一股腥甜溢满她唇,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这个被她咬伤唇瓣,依然狂猛地吻着她的霸气男子。一时脑袋嗡嗡作响,前一刻还狂升的怒气,这一刻便被脑子的一团混乱搅得支离破碎。
慕蓉月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她,手里的劲道不减,仍然把她牢牢地箍在胸前。翩翩娇喘连连,身上半分力气都没有,只能依着他卧在毡榻上。
“对不起。”头顶上传来他闷闷的声音。她倏然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慕蓉月,无论如何都想不到,这个骄傲的男子竟然会对她说出这三个字来。
见她怔仲地瞧着自己,他叹了口气,手上的力道更紧了,将她的头重又按向胸口,叹息道:“对不起,我无意伤你,对不起……”
耳鼓贴着他的胸口,被震得麻麻的,心中为慕蓉月的一句对不起掀起了滔天巨浪。可是想到他的薄情,他的决绝,她仍是不敢对他抱太多幻想。
“为什么要拿我换解药?”她介怀他对自己的利用,脸埋在他的胸前闷闷地问。
“你以后自会明白。”他不给她正面回答,“我只要你记住,我永远都不会害你。”
不会害她吗?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他早已害得她伤痕累累了。他的话能信几分?她不知道,或许只有离开才能避免一次又一次的伤害。微微推开他,坐直身子,力持与他面对面,这样无力地靠着他,说出来的话实在没有半点气势。
“韩墨轩呢?”最后一次见到他是三天前,慕蓉月的突然出现,不得不让她替韩墨轩担心。
“你在担心他?”
为何慕蓉月的语气听来像是一个吃醋的丈夫?甩了甩头,抛去刚才那可笑的想法,她正色道:“毕竟今日是我和他的大喜之日,他却始终没有出现,这不合情理。”
“大喜之日?”他讥诮的笑了起来,“只怕他是回不来了。”
她瞪他,为他的话而震惊莫名:“什么意思?难道他……”
“放心,他没死。”他一脸轻蔑。放开她,身子闲适地向后靠去,懒懒道:“不过,这一次他是有去无回,离死不远了。”
她的牙齿咯咯打颤,突然发觉坐在她跟前的男人是那么恐怖,那么邪恶!由心底泛起的惧意,让她不能遏制地轻颤。终于在怕极之后,所有的恐惧化作了一腔怒气:“你为什么要害他?”虽然不爱韩墨轩,但他对她的好,点点滴滴她都感念在心,绝不希望他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
不同于翩翩的愤怒,慕蓉月只是噙着一抹讥笑,淡淡道:“他是在自寻死路,与人无忧。”
“你把话给我说清楚。”她的拗脾气上来了,也不是好打发的。
“我说过,到时候你自然会知道一切,现在我很困,别吵!”说完他竟然闭上眼睛,不再理她。
说实话翩翩的确不敢上前把他捞起来逼供,毕竟慕蓉月不是好惹的。如果她贸然造次,吃亏的肯定是她自己。唉,不知道韩墨轩现在怎样了,会不会出什么事?她自己都自身难保,不晓得慕蓉月下一步会对她怎样,看来只有走一步算一步,觑个空档偷偷落跑,跑出慕蓉月的势力范围才能过安定的日子。这会儿,她真的是想家了,连孙美娘的影子都变得慈眉善目起来。
马车足足跑了一天一夜,清晨醒来,车内空荡荡的,竟是没了慕蓉月的影子。心口猛地一抽,现在不跑更待何时?只不知他可会在车外。悄悄地掀了车帘子,正想跳下车来,在抬眼见到周围大大小小的无数个帐篷之后,定定地呆在辕驾上,下不来了。
耳边传来的是士兵操练的整齐喝声,得得的马蹄声,以及袅袅炊烟的噼啪声。就算没见过什么世面,见到这阵仗也能估摸出个大概来。这里应该就是军营吧。
“姑娘,出来用膳吧。”一双温润的手扶上她的手肘。
侧头看去,只见小喜正扶着她,神色平和。唉,看来是跑不掉了,认命地任她搀了去。下了马车,小喜将她带到一座大大的黑色军帐前,帐外的士兵连问都没问就掀了帐帘子让她们进去。
军帐内占地颇为宽敞,左边放了软榻,软榻边上是一个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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