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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行太岳 作者:张银锁-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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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家里连个逑都没有了,往哪回呀!只有另选主了,可这更难说,谁愿意要咱呀?”崔治国询问似地看了对方一眼。
“大哥,不是我说你,现在连老百姓都在跟着八路军打鬼子,你要真没路走,看风使舵过来看看,怎么样!”
“田利老弟,这事说不得,一来我手下人心难测,难保没人把风露给日本人。二来这八路军是啥态度,我一点也不摸,不好办呀。”崔队 长说出了心里的顾虑。
“大哥,好不好办,还不全在你做主,不过,大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要不,八路军那边我去给你试探试探,行不行都给你一句话。至于队 里的情况,你自己把握住点,怎么样!”秦田利给他出起了点子。
“别人都无关紧要,有个副中队长不好说,他刚带着队伍并进我的中队,对了,好像还是获泽当地啥石义村的。”
“大哥,副队长的事,我可以侧面了解一下,回头咱们再通气,好吗。”秦田利兴奋地说。
“兄弟,我的佛,你肚里的花花肠子多,一会功夫你就把我拉进了咱们的大门,小心着给我保密,别鱼还没有吃着先沾一身腥。”崔治国 说着虎起脸,给了秦田利一拳。
“报告队长,岛田少佐和侯大队长来了!”一个贴身警卫急急进来报告。
“嗯!”崔治国脸色一变,心想,这俩鬼来干嘛,他转身向秦田利说道:“兄弟,你回避一下。”叮嘱警卫先把田利带到一边去,自己这 才出正门迎客。
岛田少佐在伪军侯大队长陪同下,特地来到各个中队巡视,名义上是代表庞雄大佐与各位见见面,其实是借此机会检查伪军情况,他刚才 接到于杆子报告,说有八路军混进城里来了,正在伪军驻地附近活动,大吃一惊,一面命令于杆子带人到城门口堵截,一面亲自前来察看。
岛田和侯大水在崔治国的三中队仔细察看一番,没有发现什么异常,训斥一番离开了。
崔治国这才松口气,借着中队出城执行行动的机会,把化了装的秦天利、海秀、福成全带出了城。
交通总局所在的士敏县河头村,一片热闹景象,天长、崔文印兴冲冲地扛着几匹布走在这人来人往的街上。福成伤愈回交通队参加工作后 ,他媳妇尚杏闲不住,和泼辣的妹妹尚秋一样报名参加了交通工作,正好总局因部队南下人手紧张,让她先跟着兰花做起了日常工作。
部队的主动出击,给根据地赢得了从未有过的安宁局面,抗日政府开展了纺织运动,组织纺织技艺交流会,评选纺织模范,开展织布比赛 打擂活动,有效地调动起广大妇女的工作热情。一时村村纺线,户户织布,紧忙着为南下部队赶制大批军衣、军被。政府规定了:参与织布的 女同志领取十斤棉花,交够三匹布(旧制——每匹布宽一尺二,长三丈二)的任务,剩余的棉花即可作为自己的劳动报酬。交通站的兰花、尚 杏、尚秋、小琴响应政府号召,也参加了纺线织布大运动。
小琴是随着起义的丈夫回到根据地的。为了打击鬼子掠夺煤矿资源,高土所在的煤矿发动了矿工暴动,百多名煤矿工人在共产党的秘密领 导下一夜之间炸毁煤矿,打死九名日本监工及狗腿子,组建成立了工人抗日自卫队。高土回到根据地后被组织安排到大冶乡经济合作社,带领 农民搞起了自己的煤矿、矿藏和冶炼业,以集体经营的形式为抗日政权开辟经济来源。小琴跑起了交通局和印刷厂的业务联系,每天把报纸运 回来交给发行人员再投递到各交通站点。
前面就是设在庙院里的军分区被服厂,大殿门前黎玉桃和工作人员正忙碌着。天长喊了一声:“黎部长,咱们的布交到哪里呀?”
“啊呀,局里的织布小组不错嘛,都突破指标啦!”玉桃一边说着,一边给登记上了。
“兰花说了,准备翻番当个织布劳模,为咱交通局赢得一朵大红花!”大印笑着补充道。
“告诉兰花,要注意休息,可别累着了,还要工作呢。小闽,过来一下,帮助这位同志把布送进去。”玉桃让一位工作人员帮着大印把布 匹扛进了里面。
“快给我说说,城市交通工作开展得怎么样了。”被临时调过来负责筹集军衣军布的玉桃仍非常关心城市工作的进展。
“黎教官,我们已基本掌握了原国民党的中华邮政底子,摸清了被鬼子利用的邮政资源,一旦城市回到咱们的手中,就会对邮政实施全面 接管。”天长一五一十地做了详细的汇报。
“变化真大,我真想赶快忙完这里的军供任务,回咱的交通局去!大家生活、工作在一起多好啊!”玉桃向天长表露出了自己的心态。
“黎总站长,不光是我们大家在盼着你回去,连天长都在盼望着你飞回去呢!”返回来的崔大印听见他俩的话,开口就把天长的心声给袒 露了出来。
“别听他的,家里的事情我们一定都做好,争取将来首先接管获泽城的邮政,为太岳区交通开辟一个新的领地。”天长说着向玉桃告辞。
远处传来了唱戏的声音,许久没听过戏的天长和大印不由自住地来到戏台前,抬头一看原来是军区“雪花剧团”正在演出抗战新剧目“白 毛女”。刚听了一会,天长伸手向大印捅了一下,说道:“他们自编自演唱得还真好听,就是没时间看,咱先回局里去还有任务呢。”
“局长同志,戏都送到家门口了,咋不看啦?”迎面走来两个人,说话的是许久没见的马孝泉,他已参加了剧团的抗战宣传工作,另一位 是“雪花剧团”演出队队长霍全有。紧走几步,双方握住了重逢的手。
天长眉头一皱打趣地说道:“霍队长,你们这次来不止是唱戏吧,这刚把我们吹喇叭的高手马孝泉给挖走,就又来啦,是不是又看上谁了 ?”
“我的局长大人,我可不是来拉人入伙的,是来送戏上门的。当然了,你说的也没错,有那会唱的、会跳的、会拉的、会吹的演艺人才, 我可敞着大门欢迎啊!用首长的话说:八路军得有八仙过海的神通,啥都会干,啥都能做,那才能建设新国家呢!”
霍全有曾在交通培训班接受过学习培训,爱好音乐具有文艺基础,拉的一手好京胡,为岳玫、天长演唱戏曲伴奏过。自上次躲避日军追捕 从山上摔下来送往军区医院治疗后,腰部落下了残疾,行动起来多有困难。军区成立抗战剧团,正需要懂器乐的人才,组织上即把他调来充实 “雪花剧团”,如今他已成为剧团的骨干成员。
“不愧是搞宣传的,说出话来一套一套的。”天长手上一使劲,那霍队长不禁“妈呀”大叫一声挣脱了天长那钳子似的大手,笑骂道:“ 好你个老同学,拿我当日本人练呐。你现在是墙里吹喇叭——名声在外面,听说在鬼子的包围中,你脱掉衣服和鬼子少佐大干一场,好啊,我 想组织组织编写个剧本,怎么样?”
“哎,你可千万别给我出洋相,那点芝麻小事根本不值一提,还是多写写前线的战士吧。”天长严词推辞道。
“别谦虚啦,你的故事咱马孝泉同志最清楚,正在整理你的素材呢,估计下次再来就能看到这场新戏啦!”
陈妙石急冲冲地找来:“张局长,快走,李部长找你,有紧急任务!”
本野大佐向侯大水的伪军大队发出了第一道命令,组织队伍出城实施反围困行动,一是扩大城区防卫,夺回原来的据点。二是征集一切物 资,以备城内应急防御。三要抓捕青壮劳力,修建防御工事。其实还有一个目的他没有说出来,抓捕的青壮劳力准备为日军万一撤退时搬运军 用物品。三个小队的日本鬼子和“洪部”特务,分头督导了这次军事行动。
侯大水扛枪的准则是“有奶就是娘,谁他妈有钱有势力,他就给谁干!”带着几百号人马先后给阎锡山干过,给蒋介石干过。日军来后, 眼看没有去路的侯部又对日军妥协被其改编成为伪军。此次,就像看门狗一样被日军驱使着驻防获泽城。
天一亮,尖嘴猴腮的侯大水命令三个中队的伪军分头袭击了城外的峪口、安平、上庄三地目标。攻进村庄后他们重新占据了原有的据点, 抓捕村民修复防御工事,还把抢掠到的粮食,木材,物资运进了城里。许久没有尝到胜利滋味的本野大佐十分高兴,下令给侯大水送去几大坛 子美酒和猪肉,以示慰问。
峪口、安平、上庄三地同属城郊,在攻城计划并未付诸具体行动时,抗日武装还未对其实施完全有效的控制,面对伪军的突然袭击,只有 占据上庄制高点的区小队略作抵抗后,即全部退出了战斗。
崔治国率领第三中队伪军攻占了峪口村。这个村是获泽有名的瓷窑村,从这里制作出来的瓷器远销周边县市和河南、河北等地。副队长张 明基带领队伍未受任何阻挡的攻进村后,抢先来到那个形似大地堡似的瓷窑。窑工早已全部躲了出去,作坊间、工棚里到处堆着坩土、泥浆和 一些半成品。近年来,由于战火不断,精美的瓷器已极少制作,窑工们多烧制一些生活上常用的瓷缸、瓷盆一类的东西。再往里走,是一间挂 着锁的屋门。几个伪军举起枪托砸掉那锁,推门一看炕角里一块灰布盖着东西,掀开来露出六个通红通红的大碗。那大红碗看似造型笨拙,却 粗中有细,几条若隐若现的线条围绕其身,给人一种缥缈飞跃的感觉。张明基端起来细细观赏后,命令把它搬回了队部。
张明基是嗥大爷的大儿子,自那年被国民党部队抓走后,被迫给一个连长当起了勤务兵。好在他心眼活套,干啥都肯吃苦,很快就讨得连 长的喜欢,二年后,从班长升为排长。一次与日军的战斗中,这位连长战死、队伍打散,他带着剩下的三十几名士兵,投靠了侯大水,谁知, 随着侯大水的变节他无奈地成为日本人的帮凶——伪军。此次回到获泽驻防,他很想回家看看,可是一打听才知道,自己的家乡已变成抗日根 据地了。
卫兵进来报告,有一位自称是队长的老乡登门求见。
张明基正思乡心切,命令请进来。
卫兵带着天长进了屋子,坐在桌子边上的张明基抬起头来专注地看着来人,好一回才问道:“你是石义村的?”
“叔,你认不出我啦,我是天长啊。”
“你是天长,就是住在中院的天长,长这么高了,哈哈哈,都变成小伙子啦。啊呀,你看看,你要不说,我可真不敢认了!”明基腾地立 起来、走过来把穿得土里土气的天长拉到桌子旁边坐了下来。
“老叔,你也坐下,好几年没见,你变了,脸上胡子多了,好像胖了点。”天长仔细看了看眼前这位嗥大爷五年多没有音讯的大儿子,这 位李部长让他前来探明底细的——伪军老叔。
“大侄子,快给讲讲家里的事情,我父亲他老人家怎么样啦?”明基开口就向天长打听起了家中的事情。
“咱们家乡现在是抗日根据地了,乡亲们过得都挺好,大家让我先来看看你。只是大爷他老人家已经过世了。”天长绕了个弯,才告诉了 他嗥大爷的死讯。
“啥,我父亲他老(死)啦!”张明基脑门嗡的一声响,像被抽了脊梁骨似地跌坐在椅子上,说不出话来。
“勤务兵,快、端口水来。”天长向着门外一喊,士兵急忙倒了碗水过来。
天长端起那碗水,给明基老叔喂了几口,那张明基才醒过神来。一把抓住天长的手说:“你给我说说,老人家是怎么过世的?”
“大爷,他死的惨啊!”天长这才一五一十把鬼子进村扫荡,张嗥老人杀死鬼子,血溅石屏的经过详详细细地讲述一遍。天长讲得是义愤 填膺,明基听得是气血贲涨,一股抑制不住的正气在身上游走着升腾起来。
“老叔,张嗥爷爷眼下是咱石义村的抗日老英雄,下葬的那一天,十里八村的乡亲们都来了,谁不敬佩他老人家呀,连抗日政府都表彰他 老人家,是抗敌斗争的民族英雄呢!”天长见明基一边听一边捶着自己的脑袋,知道他心里悲愤,加重口气挥动着手臂说道:“老叔,你也应 该好好给自己考虑一下啦,难道!真的要为日本人卖命?”
张明基看了看天长,激愤地说:“天长侄儿,你讲的好!好!这几年我在外面游荡,也和日本鬼子打过杖,拼过命!只是迫不得已随着那 长官投靠了日军,变成了伪军,掏真心话说,我是不想再给日本鬼子卖命了,要不,我怎么对得起老父亲的作为和希望呐!”
“老叔,现在推旧墙立新灶还来得及,只要你抗日,你就是中国人,就还算咱石义村响当当的男子汉!”天长激励起了这位长辈。
明基下决心似地说道:“你说得对,男子汉不能委曲求全,咱这里的情况我还知道的不多,长侄儿,你刚才说乡亲们让你来看看我,那就 给叔好好讲讲吧!”
天长此时才亮明了自己是八路军联络员的身份,叔侄俩推心置腹地交谈起来。
张明基是个明理人,当伪军是在万般无奈之下暂时选择的举动,早想时机成熟时与日本鬼子彻底决裂,此时听天长讲解了抗日政府奉劝伪 军认清形势掉转枪口,起义投诚立功赎罪,方为出路的政策后,毫不犹豫地表态要带领伪军反正。一切谈妥,他俩携同秦田利来会见了中队长 崔治国,共同商议了配合八路军攻城时实施的起义方案,方案上报军分区得到批准后再采取行动。
大事既定,为表明起义的心迹,张明基豪爽地拿出那几个大红碗,开坛倒酒,一刀割破自己的食指领头滴了血酒;崔治国也不含糊,挥刀 见血滴入酒碗之中;天长和田利心里激动,面对两位决心抗日的反正义士,刀过血出,莹红莹红的血把眼前那碗酒浸的更加浓烈。四人抬头相 视,说了声:“是好汉,是英雄,咱就干了!”端起血酒一饮而尽。
天色见晚,天长和秦田利在伪军的护送下,离开了峪口村。此时,不远处一个百姓装束年仅十四岁的女孩子正冷冷地盯着这一切,然后翻 身出村坐上一辆日本人驾驶的摩托车返回获泽城,直接来到日军的“洪部”。
第三十五章 洪部最走红的女特务
眼前的这位少女秀长的脸庞,小巧的鼻梁,特别是两颗黑宝珠似的眼珠子,长得和小兰姑娘是一模一样!她,就是小兰的孪生姐姐大兰, 看过去,比小兰长得稍显丰满一些。当初姊妹俩跟着说唱老头四处流浪被扫荡的鬼子冲散后,说唱老头就把大兰给卖掉了。如今,任谁也想不 到,大兰已是个直接听命于岛田少佐指挥的日伪走红特务。
她昂首经过两道全副武装的日本兵士守卫的院落,踏上数节台阶拐了个弯,来至一名日本武士守护的内门,那武士弯腰为她推开一扇木格 门,迈步入屋,姑娘双膝着地垂头清脆地说道:“太君,我回来了。”
背手面向太阳旗沉思的岛田这才转过身来。眼前这位岛田,消瘦的脸上长了个鹰勾鼻子,一撮小胡子挂在那里,阴森森的眼珠子充满了奸 诈的神情。他眯着眼睛看看面前趴着的尤物冷笑着。眼前的姑娘是天仙妙道会长薛不环为讨好岛田,从说唱老头那里强买来改名叫薛小棉认作 干女儿后送到这里的。岛田太君亲手给这位清秀的姑娘注射发育针,使之成为他任意摧残、蹂躏,发泄兽欲的对象,并迫使大兰以“刺梅”为 名接受“洪部”特务训练,成为他得心应手的工具。
“侦察,有无进展?”岛田阴沉地问询道。
“哈依,有情况。”这女子把自己监督伪军三中队时,看到有陌生人活动的情况报告了一遍。“非常好,明日向本野太君报告。”岛田说 着伸出手来抬起刺梅的下巴,狞笑着说道“过来,给我宽衣卸带,让我痛快痛快!”
刺梅来到了醉仙居。近一段时间来,她经常光顾赛玉环这处小店,特别是遇着不顺心的事还要来此喝酒。赛玉环十分惊奇,这小女子不但 会喝酒,而且非常有钱,冷冷的言语之中有股和她年龄极不相符的煞气。肥梨知晓此事后,悄悄告知赛玉环千万不可小看这个女孩子,她可是 “洪部”最走红的女特务,遇事不要多嘴,以免惹出麻烦。
后院有专为刺梅开设的独屋,铺设整齐的炕上有张精致的小方桌,几个时令小菜、果盘,一小壶温热的汾酒摆放整齐,扶持着刺梅脱了鞋 、上了炕、添好酒,赛玉环这才知趣的退了出去。刺梅傻笑着吞下去两杯酒,昨晚,岛田又给她注射了发育针,她身上火燎似的燥热,为岛田 撩水擦洗身体时,她望着那肉体直劲傻笑,直想靠上去、挤过去,用那双手无休止地抚摩一切,挥洒身上莫名的欲望。她看见岛田也在笑,捏 她的胸脯,拧她的脸蛋,啃她的脖子,想咋干就咋干,直到一撮黑胡子涂满白沫,全身筋疲力尽为止。几杯酒下肚,她躺倒在炕头上。赛玉环 进来撤了酒桌,拉过来一条被子让她睡了,刺梅已把这当作了自己的家。
肥梨来了,听赛玉环说刺梅醉倒在此,急忙问道:“她在这里说啥了?”
“没说啥话,只听她说了一句:从峪口村回来,没好好睡一觉,王八蛋……遭贱死人……累的慌。”
“嗯,我知道啦。”肥梨说罢,抬脚走了。
岛田向本野大佐汇报了伪军防区出现陌生人,有异常活动的情报。
听了岛田的报告,本野有点不以为是。
形势对日军越来越不利了,获泽城的守卫只是个时间长短的问题了。特别是眼下又从外地来了这么多的伪军,更需加强妥善处理。侯大水 的伪军刚为他夺回了三个据点,如果采取反常的逮捕行动,必然会打乱了己有的部署。本野深知其中的利害关系,想了想,仍命令只需加强对 伪军的监督,对发现的陌生人只可秘密审讯,不可因此坏了城防大事。
张天长和秦田利赶回城市工作部,向李敏哲部长报告了策反崔治国、张明基的进展情况,以及第三中队伪军准备在八路军攻城时起义的行 动计划。已被任命为解放获泽城总指挥的李部长听后十分高兴,直说:“大功一件!大功一件!”马上写出报告材料上报军分区。这几天来, 他正在紧锣密鼓地按照军分区的指示,精心策划攻占获泽城的每一个行动。现在,策反伪军起义的事情进展顺利,一旦按期举事,那就会像一 颗定时炸弹一样,把日伪军的城防系统掀开一个口子,这对夺回获泽城将起到想像不到的作用。
很快,军分区对起义行动给予回复:“条件成熟,此事可行,为保证起义的成功性,我方可提前秘密安插军事人员进入其内部,精心安排 待命行动。”李部长看了这个批复后决定由张天长、秦田利和熟悉军事作战的耿锋队长配合崔治国,控制伪军的行动,保证起义如期举行。
再次见到崔治国和张明基后,天长向他们通报了总指挥部的安排部署,正式任命崔治国为起义指挥,张明基为副指挥,耿锋队长为行动指 挥参谋,张天长、秦田利分别以军需官、联络官为名共同组织起义行动。起义行动被命名为“凤凰展翅”,一来表示起义部队和八路军共同战 斗的意愿,二来预兆着凤凰古城——获泽即将面临的新生。
为了解掌握伪军的情况,天长以军需官王陵的名义在三中队内外转了几圈,打发陪同的排长回去后,信步来至那颇有传奇色彩的瓷窑旁, 这就是杜窑主以前烧制精美瓷器的地方!黄黄的坩土经过磨粉、配料、作胚,上釉,然后经过烈火的烧制、烘烤,就能烧制成为造型优美的瓷 器,老祖宗传下来的千年工艺真是奇妙极了!正在观看之机,不期有几名日军突现眼前,不容分说架上就走。有伪军看见了急忙向中队长崔治 国报告:“日军督战队把军需官带走了。”
崔治国大吃一惊:“我的佛,要坏事了!”他急忙带上张明基来找耿参谋、秦田利汇报。秦田利听到这个消息,陡然心急,不由地站立起 来说道:“坏事了,一定是被日本人发现了起义行动,咱们快采取行动吧!”
耿参谋心头也是一紧,想了想双手往下一压沉着地说道:“不要慌,千万不要乱了自己的阵脚。大家静下心来想一想,起义的事情是属于 高度机密决无外泄的可能,如果泄密了,那日本人为什么只抓走一个张天长,恐怕咱们几个已经不会安稳地坐在这里了。我估计,这可能是鬼 子特务所为,目的是为了控制伪军的活动。当务之急,是尽快找鬼子要人,不能让鬼子觉得我们胆怯,气虚。”几个人一听这话有道理,统一 了口径,当即由副队长张明基出面前往日军讨人,同时探明日本人的态度。
天长被带到一个黑沉沉的刑拘室,隔着重重铁栅栏他看见一个老百姓依偎在外间的墙根。“咣铛”一声,随着铁门锁链的开启,一个长相 蛮横的矮壮鬼子牵着三条大狼狗步入外间。
鬼子轻蔑地看看眼前那瘦小的百姓,咆哮一声放开手中的绳套,三条吐着血红舌头的大狼狗快速窜起扑向前来。百姓见状惊慌得爬起来, 两条胳膊挥舞着试图躲避狼狗的攻击,可是,毫无作用,领头的狼狗纵起三尺多高扑到他的身上,另外两条狼狗训练有素左右齐出,把百姓的 胳膊扯向两边,惊叫的百姓顿时动弹不得、只见领头的狼狗恶狠狠咬向其喉咙,狼牙交错、鲜血涌流,不知名的百姓头一歪断了气,任由那三 条狼狗撕咬着遗体……
惨烈的一幕,仅仅几分钟即展现在眼前,一旁伫立的天长看得是心惊肉跳,继而悲愤满腔!一场野兽残杀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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