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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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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玲将信将疑退居黄薇旁边,挽着母亲臂膀。黄薇瞧了一眼地面上的字,微微笑着摇摇头。刘玲太过专著何启的一举一动,是以未察觉母亲异样笑容。
何启把字胡乱分开后,清点一下,正好七张,拍拍手吹了声哨子,叮当摇尾乞怜地屈蹲何启身前。刘玲嘟着嘴,心中酸意泛起。何启抚摸下叮当如箭羽般的黄毛,从腰间掏出一片精肉送到叮当口里。
“喂,何启,怎的还不开始呀!”刘玲见叮当对何启顺从之极,嗔怒道。
何启微微一笑,忽地拍拍叮当脑袋,叫道:“叮当,‘叮’字拿来!”
何启“叮”字落下,便见叮当飞箭一般蹿到七张纸所置之处,绕了数圈,衔起一片纸张折回何启身旁。何启大喜,不失时宜地又给叮当喂一片精肉。
“好!”黄薇喝声彩,心想若非亲眼目睹,真的难以置信畜生还能识字的。本以为畜生愚蠢,却原来也如此聪颖。
“娘,叮当选对了?”刘玲讶问道。
黄薇点了点头,道:“不错,它所衔之字正是‘叮’字。”
只听何启又疾声喊道:“叮当,‘当’字拿来!”
叮当如法炮制,又取了当字,最后,地面七字毫无遗漏地被叮当按顺序排好,黄薇莞尔道:“何启,叮当在你的调教下都能当玲儿的老师哩!”
原来,那七字按顺序排好后正是“叮当比刘玲厉害”,黄薇先前就已知晓,而刘玲不识字,等何启叫叮当取回那七字才听明白。
何启躬身道:“谢婶婶夸奖!”
刘玲脸如土色,道:“何启,你是瞧我不识字,取笑我么?”
宝儿本来也想叫声好,见小姐脸色发寒忙捂起嘴不敢吱声。何启笑道:“玲妹,你这般想便错了,越是如此你就应该越要图强,和你练武是同样一个道理。你若不服,大可跟我好好念书,不出一天,叮当和刘玲两个名字便可对换。”
刘玲扭头不语,何启又道:“愿赌服输,叮当已会识字,玲妹你就要跟我读书了。看你不大乐意的样子,难道你要耍赖不成?”
刘玲怒道:“谁耍赖了,学就学,只怕你那点墨水不够教我!”说完又觉后悔,倘若天天困在书丛之中岂不闷死。想罢对黄薇央求道:“娘啊,你帮帮我嘛!”
黄薇摇微笑头道:“玲儿,从今天起何启便是你的教书先生,凡事听他便对了。”语气甚是坚决。
“哼!”刘玲气得跺下足,暗自把何启骂了千万遍。
何启大喜,心想:“看我以后不整死你,给你发放做不完的功课,哈哈,哈哈哈!”如果刘玲真要耍赖他也没办法,是以故意说刘玲耍赖,以此来激她。刘玲是极要面子的人,一气之下当然答应了。何启对叮当竖起拇指,叮当得意地汪汪大叫,却不知主人被它气得半死。
第九章 从一二三教起
    次日,何启一早来到刘府,四下不见刘玲,也不见宝儿踪影,黄薇说,她们清早便出门了,不知所为何事。让他大感郁闷:“昏,难道她怕读书,故意回避我?”
寻思间,厅堂外传来一阵劈里啪啦的脚踏声,似是刘玲大呼小叫,又似孩童欢声笑语,好不热闹。黄薇放下茶杯,探头皱眉道:“唷,这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尽是小孩闹声?”
黄薇问罢,一小厮躬身走去门外。
“婶婶,我也去看看!”何启话音刚落,但见刘玲和宝儿领着一群十岁上下的儿童步上厅前,约莫十多个,个个衣着简朴,都是普通百姓的子女。
黄薇诸事素来由着刘玲,今日见刘玲带着十几个孩童玩闹,不由得火从心冒道:“我叫你好好读书,你却变本加厉带来这般多的孩童玩耍,是不将我和你爹爹的话记在心里么?”
众小孩本对这大宅院极是好奇,唧唧喳喳谈论不休,突见黄薇脸有怒气,不由躲在刘玲身后不敢出声。
刘玲好言抚慰众孩童后,笑道:“娘,你可先听玲儿说,我觉得独自一人读书苦闷,定是寂寞难耐,所以便叫来这些穷苦人家子女,他们都没上过学,正好一起和我读书写字,既解闷,又能让他们长知识——他们的娘亲都答应了!”
黄薇不悦,气色微寒,怏道:“你倒会做好事了,娘和爹爹叫你做的你不做,由着你我行我素,终究不好。此事娘决不同意!”
刘玲觉得自己所做之事并没犯错,顿觉委屈。何启恼怒黄薇瞧人不起的态度,冷哼一声,近到一个瘦弱的小男孩身前,蹲下身子摸他脸蛋笑问道:“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
黄薇和刘玲愕然不已。
那小男孩有些怯懦拉了拉衣角,又望眼刘玲,见刘玲点头方敢道:“我,我叫高兴。”
何启不禁莞尔:“高兴?好名字,你喜欢读书吗?”
高兴见何启面善,遂放开了胆子:“嗯,我娘说只有读书才能做官,爹爹和娘的生活才会好过,也才能像刘姐姐一样住这么大的大房子。可是我家里穷,娘说付不起我上学的钱,所以没的去学堂里。”
何启早先便打算无偿搞个助学活动,而今刘玲纠集了众孩童,倒省了诸多情事。想到这里,不顾黄薇愠怒表情,笑道:“既如此,玲妹,纸笔费用,你若能提供的起,我可以免费帮他们授课,只需将你个人学费付与我便是了。”
“此事易尔!”刘玲刚要启口,刘达从门外笑哈哈走进厅来,“贤侄你已无偿授课,即是出力,我若不出点财力,岂不让人说刘某小气了?哈哈……”
小厮和丫鬟俱向刘达施礼。刘玲闻言大喜,黄薇皱了皱眉头,道:“老爷——”
“诶,小孩子嘛,人多,陪着读书也好!”刘达自知黄薇所言何事,向她点了点头。
黄薇只好作罢。
既然用品费用已然着落,何启无任何异议。
刘达于府内腾出一间两丈开方的屋子,又命下人搬桌添椅,筹备纸笔。经过一上午忙活,总算万事具备。
翌日,其时风和日丽,何启来到刘府,他本以为丁仁会派人盯着他,没想到一路精神紧绷,始终不见人影,心下却不敢松懈。
他兴致颇高,又兼首次授课,心里难免激动。学堂之上,刘玲早已和众孩童坐在位上等候,说说笑笑有趣的很。
众学子行礼后,何启笑道:“我先来点个命,好让我认识大家!”
昨日何启已把刘玲等人的姓名记在花名册上,众人听说要点名,纷纷摆好坐姿,俱等何启念到自己的姓名。从刘玲、宝儿点至最后一人共计一十四名学员,人数不多,何启若需管教倒也简单。
何启扫了眼众人,呵呵笑道:“我文学品位不高,只能胡乱教你们一些字,要你们大家都要明白一个道理,识字是基础。就算你们之中有想习武的人也是一样,想理解武术要义,离不开中华博大精深的文化。”他自知对武功一窍不通,只随口说了句,不敢再继续多作言论。
说者有心,听者更有意,刘玲脸皮霎时羞红,低头斜视何启,微有怪罪之意。
何启暗中得意一笑,续道:“很好,今日我将先教你们数字写法,即由‘一’到‘十’十个字。”
众生不由得端正姿势洗耳恭听,郑石抹尽泪水,也投入注意。
南壁上粘有一张何启早先预备的白纸,相当于后世的黑板。何启提笔蘸了下墨水,在纸上细心挥洒一个隶书‘一’字,字迹端正,极是优美。何启极爱书法,是以毛笔字也算是趁手。
何启写罢笑道:“此一横乃‘一’字,是所有汉字中最为简单的字,然字体不同,写法也是不同。不过现在我不要求你们模仿名家书写,只要工整便可,你们在纸上练习一下。”
众人哦了一声,欢喜抓起笔杆,俱是反手握刀之势。何启大摇其头,又花了一刻时间,教会了大家握笔姿势。众人学的有趣,一笔一划甚是认真。只有刘玲脾气浮躁,不一时便对宝儿轻声道:“宝儿,这写字也太麻烦了,不似舞剑来的爽快。”
宝儿笑道:“小姐,我觉得写字挺有趣的,以前看人家刷刷几笔便写出了好多的字,现在一试,写一个字原来是这么的困难。”
刘玲道:“我怎么就不觉得——”
“刘玲,上课不许讲话!”何启突地在刘玲身前冒出正色道。
刘玲从未见过何启神情有过如此严肃,不禁了吓了一跳。待回过神来,何启已在讲台之上,心下恼道:“哼,让你摆摆威风,等本小姐学会识字后,看不把你教训一顿。”想罢视线飘至窗外,正是自己常日练武的武场,暗道:“此时若在练剑多么有趣呀!”
何启很快便教到“三”字,座下学生几乎无不专心听讲,唯独刘玲心不在焉,似是身在曹营心在汉。何启暗下摇头,叫道:“刘玲!”
众人不约而同望向刘玲,刘玲吃了一惊,站起身道:“做什么?”
何启道:“看似你都会的样子,你能上来写出‘四’字么?”
刘玲想是何启存心让她出丑,恼道:“我什么时候说会了——”眼睛忽地瞄到壁上白纸,“一”字是一横,“二”字两横,“三”便是三杆横,心下大喜,忙又道,“写就写,我已得矣!”
众人叫好,大赞刘玲,俱言没学过的字也会写了,不愧为刘玲姐姐。刘玲神气地往台上一站,抓起毛笔得意地瞪了一眼何启。上课之初注意力较为集中,握笔之姿倒是相差无几。
“刘小姐,请吧!”何启故意恭请道。
刘玲轻哼一声,在纸上艰难地画了四横,生怕有漏,又细心数了数。终了无错,甚是得意,扔下笔杆笑道:“如何,我写出来了,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何启强忍笑意道:“不错不错,那‘百’字又当如何?”
“‘百’字?”刘玲一愣,心里算了算,想道:“‘四’字只有四横,自然好写,‘百’便是一百,一百不是就要画一百横了么?哼,何启,看来你是有意刁难我,嘿,好在本小姐聪明,待我写出来后看你能把我怎样!”
想罢,点点头,开始在白纸挥笔,初始还觉容易,然越是往后,刘玲算术奇差,不知不觉间数的偏了差,只又好从头数起。如此过了一刻,刘玲深呼一口气,抹了下额头,尽是香汗。她道:“怎样?哈哈,我写出来了!”
宝儿在底下看得暗着急,虽不知“百”字如何拼写,但似乎没这个写法。不过她畏惧何启是先生,始终不敢做声。
何启不赞也不骂,问道:“是不是有种飘飘然的感觉?”
刘玲奇道:“你怎么知道?”
何启顿地肃然,也不作答,携起毛笔走到“黑纸”前,看着涂满整张白纸的
横划,泄气道:“九十八横?哼,厉害!”
刘玲心中咯噔一下,垂下了头,脸皮兀自发烫。寻思着好不服气,蓦地怒视何启,道:“你存心戏耍我,是不是?我算术差又怎么了,不过是缺了两横而已,我的基本思想还是对——”
她的话音倏地卡在空气里,如何也说不下去,和众学员一样,呆呆望着白纸。
原来,何启在白纸上写了正确的“四”字和“百”字,明显地,刘玲繁冗的四横与百横是错误的。何启肃道:“若我叫你写万字,也写一万横么……下去吧
!”
刘玲很想说“我本就不懂”,然在脑海里转了数圈,始终无法脱口。想到自己被何启教训,又当着众人面前出丑,满腹憋屈回了位上,竟默默啜泣起来。
宝儿见状忙抚着刘玲的背,软语劝道:“小姐,算了吧,这字我们本来就不会写,写错了也不丢脸。”
众学子也道:“是啊,刘姐姐,我们也都写不来呢!”
众人料想经过这一番劝慰,刘玲必当不哭了。岂知刘玲哭得更是厉害,众人惊愕,都不知所措地望向何启。
何启是血气方刚之年,受刘玲一闹,不知怎的心中颇气,眼见刘玲闹得更厉害了,不由怒道:“她爱上不上,你们专心听课就是!”
众人敬畏何启,只得听课。何启瞧也不瞧刘玲,好似没这个人一般,径自讲解写法。
第十章 唐司(今日第一更)
    光轮转得飞速,眨眼又过半月,八月秋高气爽,凉意纷至。这些时日何启自顾教书,和刘玲话语甚少,刘玲自那次被何启训了后,就变了个人似的,每到课上便少言寡语,只聆听何启授课,每有新字,也当奋笔练字。
这日,何启同寻常一样,起早晨跑。时人多是练武强身,何启却是每日晨跑,旁人见之无不叫奇。街中不少行商贩子和割谷农夫已然出动。夜里下了一场小雨,冰冷的空气让人骨子里透彻一股寒意。
何启出了巷子,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起行慢跑。
早市人山人海,何启得知这情况后只捡僻静道路。约莫有过一刻钟,再从原路折回,空中蓦然一声惊响,沉闷嘹亮,何启诧异不已,闻声望去,但见晨曦中有两个人,一前一后,竟在房顶上互相追逐。由于速度出奇的快,瞧得不十分清楚。
如此飞檐走壁的功夫着实让何启暗里大开眼界,两目跟着二人锐利瞧着,脚下不禁紧步跑上。
后面那男人忽地停下,站在一段断垣上,厉声道:“童宝,你我跑了一个晚上,你到底要玩到甚时候,快快将唐司给我!”
那名叫童宝的人也停下,他站在屋顶上,却丝毫未传来瓦片破碎之声,正好落入何启眼帘。令何启大吃一惊的是,那名为童宝的老头一副邋遢样,不是先前在刘府所遇的老头又会是谁?虽是偶然相逢,又是一月之前的事,但何启记忆犹新,决然不会认错。
童宝哈哈一笑,看了看手中那黝黑物事,笑道:“好玩,好玩,你追了我一个晚上还是追不上我,看来我比你司徒雷要强呐!”
何启贴着墙壁稍稍露出眼睛偷看,想道:“他们两个开玩笑的吧,昨天晚上下雨,他们身上不粘一滴雨水,又怎么会是跑了一个晚上?”
司徒雷白发苍苍,面庞清瘦,一身行头虽不邋遢,却颇显风尘之色。当下只听他怒道:“放屁,放屁,你使诈先于我跑了,我怎的比你弱了。你把唐司交给我,你我二人重来比试!”
童宝把玩着黝黑物事,笑道:“嘿嘿,你这流浪汉,好不晓事,这唐司你拿去又无用处,留着做甚么?”
司徒雷沉气道:“此事你莫要管我,你也知道这物事害了多少条性命,你交给我,我自会打理。”
童宝挥着手上唐司,得意道:“哈哈,那跟我没关系,我偏不给你!”
司徒雷鼻间轻哼一声,纵身上前抢夺,身形仿若飘荡风筝一般捉摸不定,童宝急忙掠过身子,跳了起来。司徒雷脚步诡异多变,看得何启眼花缭乱。只见他时儿倒东,时而偏西,只差一点便碰着了童宝手上物事。
童宝眼见步法走不过司徒雷,扬手挥来。司徒雷沉喝一声,道:“你个老乞丐,步法斗我不过,竟耍起暗招来了!”
童宝面红耳热,斥道:“放你爷爷狗屁,我步法怎么可能斗你不过。我只是怕你奔了一晚上,腿脚定是累了,方才改用掌法和你较量!”
司徒雷冷道:“既如此,我一力奉陪!”
只见他掌法精奥,来去如风,童宝掌法刚猛,劈里啪啦沉闷极响。何启见两人在屋顶打斗,足下始终未踩得瓦片,心中愕然不已。
何启正自走神,忽听童宝一声高喝,举起唐司,叫道:“小子,给你!”扬手一扔,那唐司不偏不倚,落着何启手中。
何启吓了一跳,只觉手里那不明物事仿佛是个烫手山芋,抓也抓不牢靠,又猛地念道:“啊,原来他们早就知道我在这了?”想到此处心里更是惴惴不安。
司徒雷见唐司转入何启手中,气的脸色煞白,瞪了眼童宝,飞身降落道上。童宝坐在屋檐,只一个劲儿咧嘴欢笑,在旁观看热闹,似乎天大的事也与他无关。何启紧靠冻墙,丝毫动弹不得,想道:“你那老头害惨我了!”两眼瞄向四处,偶见一两人经过,就不往这边瞧。
司徒雷惊疑不定地盯了会儿何启,竟不抢身来夺,伸手要道:“小兄弟,给我!”
何启见司徒雷雷厉风行的眼神,不知如何是好。司徒雷见何启迟迟不肯拿来,只想是何启欲要占有唐司,沉道:“小兄弟,你拿了这东西,不仅得不到好处,只会惹祸上身,搭上性命,还是交给老夫为好!”
“搭上性命?”何启双手一颤,看司徒雷神色不似撒谎骗人。又瞧了眼唐司,那是一个再也普通不过的汤司,只是规模小了很多,恰好可握在手心。
何启摇头笑道:“老人——哦,前辈,我可没说要这叫什么唐司的东西,既然是你的,我还你就是了!”
说着便把唐司递给司徒雷,司徒雷接过,轻轻拍打唐司几下,眼蕴深思,不一时便将其揣进怀里,郑重道:“小兄弟,这唐司关系重大,万不可和外人说起今日之事。”
这时,屋顶上的童宝从屋檐上站起,不屑道:“司徒老儿,你也别把这事说的这般严重,依我看,这其实也没甚大不了的。”
“你懂个屁!”司徒雷瞪眼喝道。
童宝悻悻摆手,再不言语,径自坐在屋檐上,百无聊赖四下观望。童宝自知除了轻功,每个方面都输于司徒雷,只是极要面子,死不承认。其实,心里倒有点畏惧司徒雷,想道:“我懂个屁,总比你连屁都不懂的家伙强!”
何启耸了耸肩,道:“前辈,你放心吧,我定不会透露半个字。只是那唐司到底是什么东西,值得前辈您这般倾心?呵呵,如果方便告诉的话。”
司徒雷不答,见何启谈笑自若,倒有些惊奇,看了呀一眼便往一个方向走了,眼看消失不见,何启耳傍传来司徒雷沉闷浩荡的话音:“小兄弟,不要刨根究底,知道的越少越好……”
突然,屋顶的童宝起身,叫道:“小子,你也太不争气了,老头我给你东西,不仅不帮我好好保管,你倒好,随手一扔便给了司徒老儿,这世间哪有这等便宜事。”
何启收回游走的目光,哼道:“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上回差点把我害死!”
童宝哎呀一声,摆手道:“你小子还记得这件事?罢了罢了,老头儿有事,先行一步!”
嗖的一声,童宝身影已从屋顶消失。何启正纳闷两人离去匆匆,房子突地宅门打开,一位老妇挽一个菜篮走出。何启愕然不已,心下愈是钦佩司徒雷和童宝未卜先知。
街上行人渐多,何启暗想明日便是中秋,今日和明日已给学生们放假,多逛一会儿不打紧,遂沿着司徒雷消逝的街道步行,以期再能相遇。不料鬼使神差又来到兴国寺,于寺前巧遇丁仁。丁仁身无旁人,见到何启,脚底好似灌了铅水,浑然无法移步。他素来欺软怕硬,自上次被何启打败后,便怕了何启。
何启知他心怯,笑着揖身道:“丁兄别来无恙,好久不见了!”
丁仁生怕何启笑里藏刀,强笑道:“是啊,是啊,有一个月不见了。托何兄洪福,我,我身体好,好的很,未曾得病。”
何启轻轻一笑,瞧也不瞧丁仁信步离去。丁仁心下谢天谢地,“目送”何启消失街头,一溜烟也没了踪影。
旭日东升,街上早是热闹非凡。何启吃了些早点后,望家走去。忽见前方楼前人声鼎沸,欢呼之声不绝于耳,每人手中都捏着一张票子,显是十分兴奋。何启近前一看,只见楼匾书写“齐云社”两字,笔力遒劲,迅捷威猛。朱红大门两旁,挂着一副对联,上面写着:十年蹴鞠将雏远,万里秋千习俗同。
何启恍然大悟,齐云社又名圆社,是宋时蹴鞠的专门社团,可说是世界上最早的足球俱乐部。何启在校时,经常与同学结伴踢足球,脚力相当不错,心想蹴鞠和足球相差不大,顿时心痒难耐,抬足便进。
不想守候大门的门子拦下何启,道:“这位公子,还请您把票拿出来与我瞧瞧。”
“票?”何启讶道。
门子指着门口一群执票之人,笑道:“公子,您瞧,您若是往常来时,便可进去。但今日……对不住,社团有场比赛,公子若要进场还得凭票进去。”
何启大感郁闷,正要退回,突听门内一声叫唤:“呵,何兄,你怎会在此?”
何启抬头望去,见是一位衣着光鲜的男子,那男子脸庞俊秀,额上绑一布条,头发也挽的甚是结实。那男子近得何启身前,见何启面有惑色,叹道:“何兄不记得在下了么,那晚是您在蔡市桥边替在下解的围——”
“啊,你是高俅!”何启惊道,“你实在是变了太多了,我差点就认不出来了呢!”妈的,这世道太不公平了,他暗里骂着。
高俅顿喜:“呵呵,上次别过何兄后,在下去卫州门一带找寻何兄不得,却碰巧于此相逢,定是感动上天了!”
何启挠头大笑,仔细端详着高俅,笑道:“你也不用自称在下,听着不自在,还有,你叫我何启便行。”
高俅道:“哪能呢,何兄名讳岂能直呼!”
何启笑道:“由你了!”顿了顿,问道,“对了,最近过得怎样?”
高俅道:“托何兄福,我被端王爷看重,王爷好生照顾,不时便来圆社踢踢球,高俅甚感恩德。”
此事何启就算不问,也是知晓,心中到底高兴许多,毕竟攀上了这么个未来殿帅。当下高俅带着何启进了球社。门子见何启是高俅的朋友,便也不拦,反倒为适才冒犯之举谢罪,惊得何启连称无妨。
齐云社内和外边相比,又是另一番景象,球迷反响较之更为热烈。高俅道:“今天不过是中秋佳节前的即兴节目,当不得甚么。我带你引见端王去。”
说罢拉着何启往一曲径走去,但凡石桌石椅、亭阁水榭,路旁尽有,每处都是香花蹴鞠相伴,景色旖旎。高俅左右逢源,于路下来几近相识,众人皆称他“高公子”,想是遮了端王福荫,且又球技了得,如此方得了众人奉承。
不一时,二人来到庭门,便见蹴鞠场上五六个小黄门伴着一个华丽服饰的青年踢球。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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