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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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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时,二人来到庭门,便见蹴鞠场上五六个小黄门伴着一个华丽服饰的青年踢球。那青年头戴软纱唐巾,身穿紫绣龙袍,腰系文武双穗条,把绣龙袍前襟拽起扎揣在条儿边,长的相貌堂堂,风度翩翩。不消说,那青年就是端王赵佶。
几个侍卫站在球场边儿上,个个神色冷淡,不见有甚么表情。何启很是兴奋,心想未来的宋朝皇帝近在咫尺,定要好好拉上关系,最好是将赵佶的喜好搬将出来。
赵佶见高俅回来,呼喝众人停下休息,高俅忙携了何启迎上前,道:“王爷,您怎的不耍了?”
赵佶走到场边的石桌坐下,笑道:“有些累了,你去个茅房也这等许久,场上少了你,好生无趣。”
高俅受宠若惊,跪拜道:“乞王爷恕罪!”
赵佶扶高俅起来,说道:“你又没犯错,恕甚罪……咦,他是甚人?”指着何启。
何启见高俅和赵佶礼数繁多,不由好笑。听得赵佶问起自己,这才上前,颔首道:“王爷好呀,我是何启,见过面的。”
赵佶隐约记得,他向来喜爱似高俅一般的登徒浪子,心想何启既帮了高俅,也定和高俅有相近喜好,遂牵过何启的手问道:“你会踢球么?”
何启吓了一跳,忙挣开赵佶的手,憋了口气,理所当然道:“会,踢球这么流行,怎么能不学。”
赵佶只当是何启害怕,笑道:“你无须害怕,和本王一起,就像和平常朋友一般便是。”
何启心下怪叫一声,那哪是害怕,不过是恶心罢了。不过见赵佶平易近人,何启心生亲近,随即和赵佶以及高俅上场玩起蹴鞠。
何启初时不太适应,屡屡失误,后来踢的顺了,也只差高俅一点,赵佶喜上眉梢,本见何启生得俊美,本就高兴,现下何启又现了一身好球技,想着定要留住何启。
几番较量后,赵佶遣散几个小太监,又命下人于庭院置办了一桌酒菜,专邀高俅和何启下席。仆从把酒倒满便退在一旁,酒过三巡,赵佶道:“何公子,本王见你球技也甚了得,却从未让外人见过,如此埋没了,可惜。”
何启笑道:“王爷说的是呀,只是我还有要事未完,没时间顾及这方面的事。”
赵佶听了甚欢,奇道:“难道你还有什么比踢球还厉害的么?”
何启心想赵佶无论如何,起码也是个王爷,而且还是未来的皇帝,笑道:“惭愧,何某再怎么超凡,当然也比不过王爷你了。我只是私下里胡乱教了几个学生识字,至今还不见甚成效。”
赵佶“喔”一声,举杯将酒喝了,高俅接过话,说道:“何兄,我听我内侄说,近来有位热心的教书先生无偿为他们教课,不知是……”
何启道:“你内侄是?”
“姓高,单名兴,是我堂兄的儿子。”高俅笑道。
何启吃了一惊,讶道:“啊不会吧,这么巧?”心中早已作祟,想道:“乖乖,高兴难道是日后的高衙内?”
高俅听罢忙起身走到何启身前,何启和赵佶暗自讶意,不知高俅所为何事。高俅对着何启作揖拜了一拜,感激道:“上回高某蒙何兄解围还未曾报恩,今番又是何兄教内侄识字,高某真不知如何感谢才是。识字是重要事,高某便是目不识丁,若非遇到王爷,今天也怕是还在街头露宿……”顿了顿,他面向赵佶又道,“高俅斗胆,请求王爷准许高俅借王爷美酒敬何兄一杯!”
何启和赵佶均是一愣,一时竟没恍过神来。忽听赵佶哈哈笑道:“妙的紧,你如此重义,本王很欣赏……来呀,为高公子和何公子斟酒!”
何启郁闷想道:“奇怪,高俅不是当过的苏轼书童吗,怎么可能目不识丁?”走上两个小厮,分别替何启和高俅满了一杯。高俅高举金杯,只是诚恳望眼何启便将美酒一口灌进肠肚。何启心中激动,也喝得一滴不剩。赵佶则是看得高兴,招揽何启之事一时搁到脑后,忘了提。
三人意兴颇高,直到日薄西山,赵佶方在高俅和众侍卫的护驾下打道回府。
第十一章 吟诗(今日第二更)
    (按豆腐想法,此章乃是转折,希望大家继续关注!)
话说何启归途走着,叶氏在家等的好生着急,不时出门探风。远处传来几声狗又出得门口,遥见一顶轿子徐徐而来。
叶氏心下知会,所以便不避开,只是眉梢既有讶色,又颇蕴怒意。待得轿子近了,从中走下一位衣着华丽男子,四十余岁年纪,浓眉大耳,腮下留有三寸长黑须,左脸上有一道两寸长的疤痕,看得触目惊心。轿子后面跟着四名兵卒,披挂带甲,煞是威风。
叶氏上前拜了万福,说道:“民妇拜见司徒大人!”
司徒大人慌忙揖身,扶起叶氏:“快请起,折杀在下了。”
左邻右舍似乎见惯了司徒大人,靠近了也都含笑问候,司徒大人一应微笑点头。司徒大人命亲兵和轿夫守候在外,跟着叶氏进了屋里。叶氏提了茶水便要沏茶,司徒大人端地害怕,连忙止住叶氏,道:“娘娘,茶水便不用了,您快坐吧!”
叶氏顿地放下茶叶盒,肃然道:“司徒大人,我已说过多少次了,休再叫我‘娘娘’,叫我‘何夫人’便是。”
“这……”司徒大人满是为难之色。想了一会儿,终是摆手叹道:“自先帝驾崩,娘娘您——何夫人您改嫁何兄,对此我无异议,我想先帝也是同意的。只是,没想到何兄也如此命薄,想是这些年都苦了你了……”
叶氏眼蕴泪光,竟忘了沏茶,于凳子坐下,双手扶着大腿幽幽道:“过往之事提它做甚——”顿了顿冷笑道,“倒是司徒大人你出使辽国刚刚归回,应是国事繁忙,如何又有闲空往民妇家里跑来。”
司徒大人颔首道:“教训的是,不过明日便是中秋佳节,在下只恳请您和皇子殿下来府饮宴,若何夫人您答应了,我立刻告辞!”
叶氏道:“司徒大人,您的好意民妇心领了。”
司徒大人一愣,好生失望,沉默半晌,方才垂首柔道:“这么多年来,你心里便再也容不下他人么?”
叶氏眼皮泛红,怔然望着司徒大人,摇头道:“人到垂暮,如落地黄花,况且,你是有家室之人,万不可……唉,明日晚宴……我已经先应了刘达邀约,若有时日,我带启儿来你府上便是。”
司徒大人大喜,连忙点头,话语已不似刚才拘束:“甚好,我择日再来接你。不过,我观刘达与蔡京频繁往来,你注意点就是了。蔡京这厮,与他弟弟蔡卞的作为俱不得人心,朝野之上颇有议论,连市井孩童也时常唱着一童谣,言‘大停小悖,入地无门;大蔡小蔡,还他命债’。”
叶氏听出司徒大人话中关心之意,但只装着没听出来,道:“这些是你们官场之间的事,我一个女人又不搀杂。刘达他人如何看待我不管着,但这几年来也帮了我娘俩不少情事,如今启儿更是在他府上当起了学究。”
司徒大人面露喜色,一掌轻轻击打在桌上,笑道:“皇子殿下——”只见叶氏脸色一沉,忙改口道,“何启他终究懂得孝悌,也不辜负先帝当年对他的期望了。是了,他人呢?”
叶氏眉心才显焦急,屋门吱呀一声,只见何启晃晃荡荡回来,喝得酩酊大醉,满是酒气。叶氏见何启归来本是放下心来,但见何启这番模样,不由扶着何启沉道:“你如今也学会喝酒了,家也不用回了么?”
司徒大人抢上身前,一把扶住何启,笑道:“何夫人,还您请息怒,何启他人也大了,喝点酒不碍事。”道罢连连向何启使眼色,叫他回房去。
何启看见叶氏阴沉的气色,醉酒登时醒了大半,摸了摸头站在门旁,又瞧见司徒大人,心中颇为惊讶,司徒大人名唤司徒明,官拜壮武将军,领副都指挥使。或许是他和何启的父亲交好,是以常常往他家走访。当下何启靠在门边,叫道:“妈,司徒叔叔。”
“嗯,好好。”司徒明喜道。
叶氏道:“你还知道有我这个娘?”
司徒明忙护着何启,道:“何启,快些回房去。”
何启感激地点点头,望了叶氏一眼,此时脑袋昏昏沉沉,二话不说回到房去,倒头便睡。司徒明和叶氏又说了会儿话,径自打道回府。
何启一睡便睡到次日天明,做好一身行头,辞了叶氏又往齐云社奔来。待踢出一身臭汗,已近晌午。端王赵佶苦留何启不住,只得由他回去。
下午何启窝在房里,足不出户,叶氏察看一眼,发现何启竟在呼呼大睡。她也不去叨扰,只将何启的被子盖好,便自忙去了。直到夕阳斜照,刘府来人,抬着两顶轿子,专程接送叶氏母子。
今天中秋佳节,哲宗皇帝下旨说龙体欠安,中秋晚宴便不复举行,众位大臣在自府中过了便是,不用进宫参拜。
刘府结饰台榭,装扮的十分好看。叶氏和何启下了轿子,刘达便带着家丁众人迎接,让叶氏好生过意不去。此时天色将晚,街中却早已繁灯似锦,人马川流不息,酒楼瓦肆挤得水泄不通。何启心中欢喜,尾随众人进了府中。
府里张灯结彩,穷奢极侈,叶氏见之心中生疑,想道:“司徒明说刘达和蔡京频繁往来,今日看此富丽堂皇,想是确有其事。若不搜刮民膏,又不贪污赃款,哪来的这许多钱财置办这些东西?”
想到这里,刘达已领众人来到厅中,厅里客人众多,有刘达远近之亲,亦有欲结交刘达之士。客人在厅里等了许久,见得刘达回来,恭敬之声顿响。又看了几眼叶氏和何启,顿时纳闷起来,他们本想刘达亲自迎接之人必定势大权贵,却不想只两个市井小民,众人心里虽是诧异,嘴上却不好说出。
不一时,刘玲也出得厅来,她打扮的花枝招展,众人又为此献了一堆赞词,说的刘玲心花怒放,刘达和黄薇二人也是心悦不已。何启瞧了一眼,便再也不
看。
刘玲走近何启身前,当着众人的面微微一拜,笑道:“学生刘玲拜见先生,还有婶婶,您也好。”
她这一叫怔住在场之人,他们实未想到何启年纪轻轻,竟然是刘府私塾的学究,不由刮目相看。
叶氏笑道:“我们的玲儿可是越来越漂亮喽!”
刘玲笑道:“谢婶婶夸奖!”心里又补了一句:“可惜,有个人就是瞧不上,哼!”
何启万没想到高傲的刘玲会拜见自己,一时倒是愣住了,叶氏暗中推了推他的脊背,方才满恋狐疑望着刘玲:“没想到,真是没想到。”
“没想到什么?”
“没想到就是没想到,哪有那么多的为什么?”
“呸!”刘玲啐了口,兀自回到刘达身旁。
此刻两桌宴席摆好,刘达引了众人上座,石榴、梨、枣、栗、孛萄、枨桔等各色果品先布置上桌。另有乐师弹奏配乐,艺人引吭高歌,厅内活跃异常。
赏月是中秋必不可少的活动,宴会结束,刘达率众人来到后花园,只见黑蓝色夜幕中挂着一轮皎洁圆月,被丝丝薄云和繁星捧在怀里。众人聚集月下,把酒对饮,笙乐响彻云霄。
有人觑何启乃是刘府学究,必定学富五车,遂道:“今夜满月生辉,何先生何不称此雅兴露上几手?”
众人叫好:“正是,正是。”
何启连忙推辞,心想:“做诗,我哪会呀!”
尴尬间,刘达笑道:“诶,内侄在众名家面前是班门弄斧,又怎敢献丑。”他心知何启胸无实学,吟诗作曲全然不会,所以急忙帮他解围。
众人只是不允,一骚客手托扇子,上前道:“原来何先生是刘大人的内侄,幸会。如此说来,我等在何先生面前方是不自量力。”
这话说得刘达既心喜,又惭愧。何启尤是面红耳赤,心将那骚客咒骂了好几遍,但眼下骑虎难下,忙望向明月,看看能否想出几首咏月的诗词。冥思间,不由念起家乡,连叹数口气,泪水顿地盈眶。
众人正茫然何启何以惆怅,便听何启轻声吟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场上寂静了好一片刻,何启先从思念中回神,方才想起自己竟背了首李白的《静夜思》,羞得想找块地缝钻进去,忙喝了一杯酒权作掩饰,暗里苦道:“糗了,幼稚园都能背的拿这来献丑,天,我不想活了。”空杯才碰到桌子,场上顿时掌声如雷暴响,人人叫好。
何启更为羞赧,脸皮发烫,暗想:“大家定是拍刘叔叔马屁了,晕死,我怎么就会把《静夜思》搬出来了,早知道不吟也来的更好啊!”
掌声渐息,先前那骚客合起扇子,赞道:“何先生果非常人,我等众人吟诗只是生搬硬套,远不如先生您入情入境,在下受教了。”
“这个,这个……”何启手脚慌乱,支支吾吾不知如何是好。刘达望向他来,给以了赞许目光,何启大吃一惊,脑袋尤为晕糊,想道:“不会吧,他们是真心佩服的?这样也行?”
叶氏忧心忡忡,听了何启念李太白的《静夜思》,那真情流露不似假装,他几时又有这般困扰?只是不解。
何启顿时信心十足,跟着众文人摇头晃脑,叶氏想何启那段情感定是演的,登地欣慰不已。何启毕竟才疏学浅,只能在人们讨论即将收尾时插上两句,然而,众人以为他懂得锋芒自敛,心里尤是敬佩了。
众人每念新诗便孤芳自赏,忽地廊口一阵声响,刘府一个家丁踉踉跄跄地从外堂跑来,灯光照耀下,可见他的脸色苍白。
场上喧哗登时止住,俱往那家丁投以目光。刘达心里不悦,斥道:“何事如此慌张?”
那家丁脚步还未停稳,急道:“老爷,不好了,外面有几个人硬闯进来,全是身怀武功的好手,现在在大厅外面候着,好是吓人!”
众人大惊,有人存心讨好刘达,喝道:“岂有此理,难道不知这里是刘大人府上么,安敢在此撒野!”
刘达不理,忖道:“我在官场上行事低调,不记得有得罪过谁,怎会有人带着兵器来我府上?”既想不通,对众人道:“诸位继续,待刘某出去一觑!”
刘达要出去应付,众人哪里还敢留下来继续喝酒的,于是都道:“我等应助刘大人一臂之力,且让我们同去吧!”
刘达点头不语,一脸凝重便朝大厅走去,先前那家丁开路。刘玲仗着一身功夫,早已吩咐宝儿回房取剑,此时紧紧跟在刘达身后,何启和众客也都一并跟上。至于黄薇和叶氏等女眷,全都呆在房中不许出来。
第十二章 唐司惹得祸(一)(三更)
    大厅外,果真有五人一字排开,除开一人比较瘦削,其他人等均是魁梧彪悍。然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刘府家奴端地是十分害怕,紧紧纂着棍棒堵在大厅门口,和那些人对峙。花圃旁倒着几名家奴,兀自抱着呻吟,众人见了,不由吸了口冷气。
刘达从厅内走出,众奴心上大石忽落,全聚在刘达身旁。此时,聚众后方人语马嘶,却又来了一骑马之人,外面昏暗,只能看见他黑呼呼的身影。
刘府众宾客原是气势汹汹,见到这阵势免不得打个机灵,不敢做声,当瞧得那些人还有后援,更是连屁也不敢放。刘达定睛瞧了瞧,依稀可辨得那些人是绿林好汉,心中生疑,气息变得尤为凝重。
恰巧宝儿取剑回来,刘玲握剑在手,胆量增了三分,护在刘达面前喝道:“大胆贼子,纠集徒众闯进官员府邸,吃了豹子胆了!”
那些人脸色微变,刘达担心发生械斗,忙喝退刘玲,凛然道:“刘某素与江湖毫无瓜葛,况且,朝廷和江湖向来也是泾渭分明,不知各位深夜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那些人也不想和官家结怨,说到造次倒也不愿。众人相望一看,一中年汉子走上厅来,见他身材魁梧,使一根五尺之长的铁叉。那汉子抱拳道:“惊扰刘大人了,我等深夜拜访贵府深感歉意。”
刘达面色稍和,问道:“那究竟所为何事?”
那人道:“我等是为寻找一人而来的。”
“谁?”众宾客不禁松了口气,双眼紧紧盯着那人。
“何启。”
“啊!”众人吃了一惊,纷纷往何启投向目光,俱是讶意。何启愣了一下,走出人群,指着自己,茫然道:“我?”
那人先是一惊,喜道:“正是。”其他四人加之后来的骑士,也是大喜,望着何启蠢蠢欲动,只是谁也不敢先下手。
刘玲美目一挑,怒道:“他不过一介书生,你们武林中人寻他做甚?”
刘达道:“众位稍安勿燥,想是各位误会找错了人,内侄素来勤恳老实,不知哪里得罪了各位。”
宾客对何启抱有好感,也不由替他说了好话。厅前那人瞅了下何启,抚摸着铁叉,淡笑道:“既是何启,决计认错不了。”
说到这里,那人身后悠然走出一人,约莫二十多岁年纪,手持铁扇,一身洁净白衣,端地是风流潇洒。那人把着铁扇往肩上敲了三下,笑道:“还请何兄弟务必跟我们走一趟。”
“不错,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又是一人喊道,声如嘶吼,身子向前挪了一步。宾客神经一紧,手心不由捏满了冷汗。
何启心中一寒,想了半日,只不觉何时得罪过这些人,便是前生的何启,脑中也没这记忆。突地匡当一声,刘玲宝剑出鞘,咬牙切齿地贴近何启,轻声道:“你别怕,我保护你。”
何启一阵感动,又满是羞愧。寻常下何启脾气和善,然动怒时便相当执拗倔强。他冷笑道:“这倒奇了,我又没得罪过你们,凭什么你们要我走,我就得走了。”
刘玲更近何启身旁,怒目而视使铁叉男子和白衣男子和等人。那白衣男子略微皱着眉头,扇子又往肩上敲三下,瞧着刘玲笑道:“何兄弟所言甚是,他未得罪过我,不过——”
“不过什么?”刘玲被那白衣男子盯得心慌,急问道。
白衣男子击打着铁扇,笑道:“不过他却得罪了所有武林人——”
话音未落,白衣男子衣袂飘起,陡然间便欺到何启近旁。究竟刘玲也是习武之人,反应奇快,倏地挺身,那剑锋凌厉,在空中打了个平花。
白衣男子凌空微微一笑,竟在瞬间便缩回身子,笑道:“好剑,不过却比不过人好!”
刘玲怒从心起,更不打话,把剑相迎。众宾客早被白衣男子那气势吓得躲进后堂,外厅只剩下刘府中人和何启,大厅乱成一锅热粥。刘达心里凉了一片,见刘玲趋剑相斗,不由叫道:“玲儿,小心!”
话音未落,只听使铁叉的男子哈哈一笑,拍了手中铁叉一下,纵身跃起,跳到何启身旁。何启大骇,拳头不由轰了过去。只见那人轻轻一挡,拖了何启,将何启擒拿在手。何启大惊失色,被那人挟着竟丝毫使不出气力。那男子瞅他反抗,便点了他穴道,道:“不识抬举!”
说完,把何启挟在腋下,猛然一跃,跳到了大厅之外。刘府家奴赶上去,那男子早已抓着何启跳到了门口,只见另四个好手挥了挥袖口,也随使铁叉的男子去了。
众家丁不料那袖口带来的劲风竟如此霸道,个个都失去重心,翻倒在地,折断了好些家具花草。夜色昏黑,家奴们又自家人碰自家人,惨叫连连。
见得众人退出刘府,白衣男子咧嘴一笑,铁扇挡开了刘玲剑势,跳将出来,哈哈笑道:“美人莫追,小可要事缠身,恕不奉陪!”
刘玲又怒又羞,待赶到门口,哪还有白衣男子人影?只无数过往百姓,趁这中秋佳节,耍的开心。刘玲细细一瞧,街道南段较之北段稍微混乱,心中主意稍定。
这时,刘达从府内跌跌撞撞跑出来,家奴怕有差池,都忍痛跟着。刘达望着繁闹不休的街道,急道:“何启呢?”
刘玲哭道:“被抓走了。”
刘达哎呀一声,眉发竖立,狠道:“这般家伙,我定不让他们好过!”
“爹,现在怎么办?”刘玲心急如焚,浑然不知所措。
刘达一面叫人备马,一面道:“爹立刻就去枢密院搬兵,你先回府等着,爹一定会把何启救回来的。”
说完,一小厮牵着一匹高头大马跑来,刘达毫不懈怠,跨上马背,缰绳一提,疾驰而去,游玩的百姓俱唬得连连闪开。刘玲还不曾进府,见刘达去得远了,思道:“他被抓了,我如何安心在房中等待,不若去救他回来。”
主意打定,进府里径自拉了匹马,望着南边方向策马追去。
却说何启被使铁叉的男子挟在腋下,身不能动,口不能语,寻思道:“这些人武功那么厉害,我别说得罪,就是见也没见过他们,抓我来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是何启真的得罪了他们,但我确实没印象啊,妈的!”想着心里惴惴不安。
一行人默默不语,很快便出了南熏门,往南郊飞去。四周一团漆黑,凉风吹面拂过。使铁叉的男子居中,有三人各居他的前左右,足不沾地的跑着,骑士在后,唯独白衣男子一人在外。
房子渐少,到了空旷官道,六人跑得更疾,强风刮得何启双眸隐隐辣痛。离开汴京城约莫半个时辰,六人忽然停下步子,向左侧赤松林蹿去。
行了两里松林地,遥见前方无数火光闪动,眼望之下,密密麻麻,分布整个松林。六人相互望了一眼,几个连跳,呼声作响,只在一瞬,六人均落在火光之内。
近前看了,何启吓了一跳,林里全是人,数人之中便有一人举着火把,瞧这许多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那些人本在议论纷纷,看见使铁叉的男子和白衣男子等六人归来,杂音戛然而止,神情不禁一悦,笑道:“各位掌门辛苦啦!”。
铁叉男子把何启扔在地上,疼得何启喊叫起来,铁叉男子不理,命人把何启缚了,丢在一棵松树底下。何启瞧得满林子人,寻思观看一阵先,遂不叫喊。
六人中有一使一口金刀的,满脸虬须,他站在众人面前,朗道:“各位来自天南地北的掌门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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