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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宋教书先生-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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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脚下,二人洒泪别过,司徒雷南下,何启按道朝汴梁走去。一路走来,金日东升,受了一夜冻寒,身子渐渐暖和。到了汴梁一郊外村落,遥见前方走来一黄衫女子,牵一匹黄骠马,神情委靡不振。
何启吃了一惊,叫道:“玲妹,你怎么会在这里?”
忙跑将过去,那少女正是刘玲。刘玲闻得何启叫唤,惊得抬头,登时欣喜异常,忙拉了缰绳,快步近到何启身前,欲扑进他怀里却又不好意思,犹豫一番,终是满腹委屈,粉拳轻轻捶在何启胸膛,哭道:“你被那些人带哪去了,害我苦苦找你一晚上!”
何启哎哟一声,胸口隐隐发疼,惊道:“你找了我一晚上?”
刘玲娇靥羞红,略点头道:“嗯,我爹也带兵找你了。”
何启心下感动,想道:“她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兀自想着,伸手抹去刘玲泪水,刘玲羞涩不已,面红耳赤,不住拽着衣角。何启微笑道:“我没事啦,昨晚亏有武林高手救了我,把那些人都打退了。”
说罢,又扶刘玲上马,何启牵马,抖缰往汴梁行去。刘玲坐在鞍上,嘴唇蠕动半日,方道:“呃,你,你要上马么?”
何启看了她一眼,道:“我坐了一晚上,两腿发麻,哪还想坐呢。”
刘玲又张了张口,平日里许多话竟不知如何说起。静默许久,渐觉疲惫,趴在马背上睡了。醒来时,汴梁城门已在眼前。刘玲偷看何启一眼,但见他牵马甚是小心翼翼,只怕踩了坑洼让她受颠簸,心下欢喜十分。
回到刘府,刘达见两人一起归来,问了情由。何启把前因后果俱述一遍,但和司徒雷山头独处一段尽皆略去。终究人身无损,刘达心里抚平,见得何启和刘玲两人归好,心中更喜,一面命人备案,一面买了许多补品,送往何启家里。学生本都齐聚刘府,也被刘达遣回家去。
何启在家睡了一日,睡意才褪。躺在床上,不禁记起司徒雷所授吐纳法,盘腿坐下。良久,摈除杂念,脑中澄明,鼻息绵绵,丹田果然隐隐暖和,似能感觉丝丝真气来回游动。
何启大喜,想道:“这样坚持下去,说不准哪一天我也有武功了!”心中信念尤胜。脑海浮现司徒雷武学要义,生怕久会忘记,便全数记在了纸上,共有武功三篇,分别是“飘零步”、“九宫掌”、“分流归原功”,皆藏于柜中。
次日,便去了刘府授课,刘玲到了课上,仍少言寡语,只不住地向何启瞧着,情意绵绵。宝儿忍俊不禁,捂嘴偷笑。何启故意避她不看,径自教书,但两眼东张西望,众学生诧异不已。
不觉日子又过半月,已是九月初头。半月以来,何启每晚呼吸吐纳,只觉身体愈加充盈,精神饱满异常。这日,何启放了学生两天假,只身前往齐云社踢球。社团之人知他是端王朋友,也由他随意进出,而何启待人和善,球技超绝,人们也甚喜欢他。
何启来到兴国寺前,今日兴国寺开办庙会,游客摩肩接踵,庙门内设有货物摊子,殿前设有乐棚,好生热闹。何启心中好奇,忍不住多逗留了会儿。在一寺院角落,那冷清处就地坐着一算命先生,那先生三十多岁年纪,眉目清秀,腮下一簇稀疏胡须,头戴方巾,所穿道袍虽有破损,但洁净异常。他身旁支着一根带白幡竹竿,幡上书写“相天相地相人”六字。
那人置身处冷清,较其他地方好不显眼。何启多瞧了一眼,谁料那人也向何启瞧来,四眼碰撞,何启礼貌性笑了一下。
那人盯着何启,错愕不已,他站起身来,叫道:“公子,需要在下为您算一卦么?此卦是在下为您算的,不收银两。”
何启本不迷信,但自重生后,观念大变,思虑片刻,道:“好吧。”
何启走进寺院角落,那人取了白幡,引何启就身旁的石凳坐下。何启道:“先生,你可知我是做什么的么?”
那人笑道:“说不得,公子你来也怪,去也怪,若非要讨个说法,公子,《周易》八卦,你命相合数乾卦,便是在下相天之人。”
何启心想:“原来是个江湖骗子!”望着嘈杂之处,笑道:“罢了,先生,我得去见朋友,我不算了。”
不料那人低声道:“公子,您朋友正应九五龙星,身藏帝王之气,对么?”
何启嘿然一笑,顿地一愣,想道:“帝王之气,不就是当皇帝吗,他怎么知道?”谨慎地瞧了一眼那算命先生,何启又坐下,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那人笑道:“在下云游四海,贱名早已忘怀。公子您面浮吉光,本身便有九五朝气,虽隐藏极深,但终有破天一日。”
何启道:“先生谬赞了,我不过一个教书先生,哪有您说的这般好。”
那人又笑道:“若在下算的没错,公子您当为国姓吧。”
何启哑然失笑,宋朝国姓是赵,果然是江湖骗子,起身道:“先生你算错了,我姓何,不姓赵。”
那人呵呵一笑,道:“何是因,赵乃果(谐音‘国’),极是极是,公子将来轻则富贵,所掩有并吞八荒之势,只可惜去之也怪,是时空空如也!”
何启心中奇怪,将信将疑,只听那人又道:“公子自去,在下不远送。”
何启皱眉看了那人一眼,起身兀自深思,待回过神来,竟远离了兴国寺,来到另一街道。看着闹市喧嚣,自笑道:“一派胡言!”
却说何启离开了兴国寺,算命先生回到墙角,仍就地坐着。突地,一青年男子闪入眼帘,不是丁仁却会是谁?
算命先生道:“公子算卦么?”
丁仁道:“不算,我只想问问,先生你对适才那位公子所说之言当真否?”
先生迟疑一下,道:“看你面相,只因公子与他干系非浅,在下便告知与你吧!”顿了顿,低声道:“他破空而来,破空而去,所凝之气较帝王之气,更为炽盛。”
丁仁大吃一惊,忙拜问道:“先生,恕在下愚钝,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帝王之上却是何解?”
先生掐指一算,摇头道:“莫非命也,顺受其正。”
丁仁还要问,只见算命先生提起白幡,笑道:“公子,凡事顺受,在下告辞!”微一躬身,消失茫茫人海中。
齐云社,何启和高俅与一帮社内球员耍球,因圣上宋哲宗皇帝龙体微恙,端王赵佶一早进宫,无暇来社踢球。众人踢了近一时辰,都下了场地。何启和高俅出了齐云社,择取就近酒楼歇息。
二人喝了一杯,高俅帮忙添酒,笑道:“何兄弟,球在你身上终日不坠,这般玩法令人叹服。”
何启连连摆手,道:“我那怎叫终日不坠呀,球到你脚上便有千万踢法,百千解数,那方叫人折服啊!”
高俅笑道:“哈哈,自家兄弟,咱们便不自谦了。只是,端王爷百般希望你能每日在他府里,和高某一同陪王爷练球,不知何兄弟意下如何?”
何启深知赵佶是史上有名的昏君,本想好好搞上关系,但后一转念,想着陪他玩物丧志,史册若记他一笔,只怕留下千古骂名,遂道:“能被王爷相中,是我莫大荣幸。只是,高大哥,我还有一般学生要带,只望王爷能够谅解。”
高俅沉默不语,忽叫小二取只碗来,倒满美酒,整碗干了,叹道:“如此……可惜了!”
何启心中微微惆怅,忽道:“不过,我有句话,还当请高大哥转告王爷。”
高俅叹了口气,道:“请讲。”
何启低声道:“说出来或许有些大不敬,然王爷若是有心,还望高大哥转告王爷,请王爷务必多多孝敬向太后才是。”
高俅讶道:“向太后?为何?”
何启道:“个中原由,王爷自会明白。”
高俅沉思半晌,点了点头,道:“何兄弟放心,高某一定转达。”
又聊几顿饭工夫,二人别过,何启回到家里,倒头便躺在床上。本想几盅酒刚喝了,正好睡上一觉,谁知合眼半日,毫无睡意。只好起身坐在窗前,拾起《论语》,还未翻开,思量道:“教了一个多月了,我总是觉得进度太慢,问题出在哪呢?”
“孔孟之道?”何启自语道,随手翻开一篇,猛地醒悟道:“对呀,我是未来人,为什么就不用科学的方法教导大家呢?反而套用古人那呆板的教法,愚昧之极呀!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不晚,不晚!哈哈!”
何启哑然失笑,一头撞在床板,半天不见动静,竟已呼呼作睡。良久,叶氏推门而入,将何启被子身上拂好,想道:“这孩子,总忘了盖被。”
叶氏悄声退出房外。何启一觉醒来,天色已晚,便也不吃饭,立刻掌灯,磨砚取纸,挥笔写下许多拼音。小学之时,那汉语拼音早已滚瓜烂熟,便是十数年过了,记忆犹新。
不多时,声母表和韵母表完整罗列纸上,何启长叹口气,抚掌大笑,自语道:“太聪明了,教书先生?哈哈,在古代似乎更有趣些,嘿嘿!”
次日,学生仍在假期,何启将昨晚所列拼音加以整理,注释音于字母旁边,反复检查,见无错漏,大为欣喜。又取纸十四张,每张纸上皆抄了声母韵母表,至此大功方乃告成。
第十六章 大宋新教程
    刘府课堂上,何启将声母表和韵母表给众人分发,众人看了便如丈二和尚,浑然摸不着头脑。高兴抓头挠耳的,手指拼音,问道:“先生,这是画么?”
何启笑道:“不是,从今往后,这便是你们所要学的知识。”
学生郑石双眼瞪得凸大,道:“先生,您不是教我们识字么,如何又要学这般符号了?而且,这符号我们从未见过,甚是怪异。”
刘玲和宝儿想破头脑,均猜测不出,刘玲心想:“他又在耍甚鬼主意了么?”何启胃口吊足,笑道:“我问你们一个问题,我教过的诸多字中,你们回家是否有忘了的?”
众人面面相觑,不禁点点头。
何启道:“嗯,很好,这些符号,称之为‘汉语拼音’。中华字词浩瀚,看似繁冗,其实都有规律可循,所有字词都可由这些汉语拼音注释音节。简单说来,只要你们记下这些拼音,学起汉字便易如反掌了。”
何启又解释半日,众人听的似懂非懂。无奈下,何启不管其他,只将拼音强教下去。为了便于强记,何启将小学一年级内容搬进课堂之上,标榜“大宋全新识字教程”。众人虽不懂拼音究竟何义,然那“āōē”之音甚是有趣,课堂学
习气氛浓烈十分。
刘玲也学得十分欢喜,暗想:“亏他想的出这办法,如此学起来倒是省事。恐怕除了他外,普天之下,没人能想这些闻所未闻的符号了。”
下午申时,乃是放学时候,众学生散了回家。何启也出了刘府大门,望家走去。
步子刚抬,忽见丁仁引一帮泼皮把路堵着,丁仁在前,泼皮站后,颇有阵势。何启心头咯噔一下:“靠,居然这么久了才来。”退了一步,瞪着双眼,喝道:“想打架吗?”
众泼皮见何启气势庞然,心中凛然一惊。丁仁道:“何兄,我们来此番前来,并非为了报仇。”
何启拍了拍手,冷笑道:“你不是为了报仇,还能做什么?”
众泼皮纷纷摇头,丁仁揖了身子,颔首道:“何兄责问的是,然何兄威严盖天,我等均被拜服。因此,我们愿拜你为首,还请何兄成全。”
何启一怔,未来得及开口,只听丁仁一喝,扑通一声,众人大庭广众下竟向何启行跪拜礼仪,路过行人纷纷侧目。何启大感意外,听得众人齐道:“我等唯你马首是瞻!”
原来丁仁自被何启打败后,桀骜性子收敛许多。而且他对卦象之事甚是在意,前日他听算命先生说何启有鸿鹄之命,回家计较一宿,又瞧寡母起早贪黑,蓦地泪水洒满衣襟。天将拂晓,便挨次说服一帮十几泼皮,众人也觉好玩,前往兴国寺讨职。出家人慈悲为怀,见众多顽皮闹事的泼皮一心向好,甚是高兴,便留了众人做事。众人又作了商量,方有下午围堵何启之事。
何启张口结舌,怔了半晌,心想:“妈的,他们该不会是想让我放松警戒,趁机反了我吧?”
丁仁似知何启心思,捡起地上一根枯枝,毅然道:“何兄,我若有任何不良企图,便如此木!”
话音甫闭,啪的一声,枯枝折为两段。何启大吃一惊,犹豫再三,道:“你们起来说话。”众人相望一眼,都站起来。他道:“你们怎么突然要推我为首?我一来无势,二来无财,你们跟我不可能安身立命,还是散了吧!”
丁仁摇摇头,道:“这事说来也是简单,我们想弃暗投明,跟随你做事,只此而已。”
何启思虑半晌,见众人诚恳,不似伪装,忖道:“既然他们想跟我,嘿嘿,何乐而不为。”道:“好吧!”
众人大喜,又拜了一拜。何启道:“不过……丁仁。”
丁仁颔首道:“在!”
何启正道:“既然你们推我为首,那么凡事都应听我的,首先,你们以后叫我老大便是。若你们是真心跟我的,我何启话也不多说,只要有福必定同享,有难也尽量帮你们担当。但若让我发现你们有不轨之处,可就别怪我了。”
众人怔然,丁仁心里慑服,长叹口气,点首拜道:“何……老大,你说的我双手赞同,只是以往之事,还望你多多包涵!”
众人哄然一笑,何启道:“过往之事,早便抛到九霄云外,提它做甚。”
丁仁低头不语,蓦地只觉朋友之间坦诚相待,比之那勾心斗角,心安十倍。何启拍了拍丁仁肩膀,道:“那偷鸡摸狗的勾当,我不反对你们去做,只是做需做的顺应天理,别往穷苦百姓家里伸手便是了。”
众人一愣,脸皮发热,挠头搔耳嘿笑几声。丁仁笑道:“这个自理会的,我们也是低层百姓,穷苦疾病自是深知,我们跟着你,是图心中安宁。不瞒你说,我们已在兴国寺菜园里讨份工职,兴国寺的和尚管我们饭菜,每月还会发些月钱,足以过活。”
众人点头称是,何启心里感慨,如此也算好事做了件。慨然间,前方忽然传来人语马嘶,众人衔声望去,只见一辆华丽马车在刘府门前停下,车中下来一华服青年,约莫二十年纪,俊面朗目,两个小厮陪同他,一道进了刘府。
何启轻声讶道:“蔡僚?”
丁仁道:“你认得他么?”
何启略微皱了眉头,蔡僚是蔡京六子,文武双全,颇受朝廷重用。三月前,被派往浙西平反贼乱,今日得见他,想是凯旋回来了。蔡僚和刘玲青梅竹马,他和何启也是识的,只是他素来厌恶何启窝囊懦弱,瞧何启不起。何启胆小,便惧他十分。
何启心有醋意,点一下头,无趣道:“嗯,他叫蔡僚,蔡京六子,怕是刚打了胜仗回来。”
丁仁望向蔡僚背影,道:“威名略有耳闻,倒也少年英雄。”
何启惨然一笑,神色颓废,心想:“少年英雄?如此我便一朽木不可雕了。”
丁仁见何启闷闷不乐,暗想必和蔡僚有关,笑慰道:“他靠父上裙带,其实也算不了甚么。今日手下兄弟凑了些钱,我们不醉不归。”
众人吆喝一阵,拉着何启向近旁“福客来”酒楼进去。何启心有不忿,无论谁敬他酒,全数干了,直喝到酩酊大醉,众人方散。
何启跌跌撞撞回了家里,叶氏见状,又是生气,又是心疼,忙扶他到床,取来解酒药给何启吃了。何启一觉醒来,已是天明,脑袋空空,略是昏沉。
去刘府路上,何启缓缓行着,满脑子尽是蔡僚身披盔甲的身影,一股冥冥之气顿地升腾头顶百会穴上,愤懑至极。寻思半晌,心中豁然朗澈,欣然挥袖,哈哈笑着大步走去。
想是那汉语拼音极其适合孩童学习,高兴郑石等诸学子学得十分开心。放学午后,何启在刘府用完午膳,突然拉刘玲到了院外,刘玲不明何事,又惊又羞,松开何启紧握的大手,涩道:“你干什么呀,找我有事么?”
何启歉然一笑,舒了口气,缓道:“我,那个,昨天蔡僚是不是来找你了?”
刘玲一怔,顿时满心欢喜,想道:“你这愣小子,倒终是开窍了。”面上故作平静,点头道:“嗯,他说浙西乱民已被他平反,皇上封他做了校尉。”
何启心涌波澜,结舌道:“那他,他还有没说其他话?”
刘玲道:“甚么话?”
何启收回游目,拨弄一下近旁嫩黄菊花,只见刘玲双眸清澈明朗,如水辉映,吸足空气,泄道:“比方说,婚嫁之类的话了。”
刘玲面色羞红,恼道:“你这呆子,倒会来打趣我,僚哥哥是我哥哥,你嫁他好了。”
何启神色一喜,嬉笑道:“我又不是女儿家,怎能嫁他。”刘玲面皮涨得通红,坐到近旁石凳之上,扭头不语。何启挠头挨着刘玲坐下,笑道:“我还有一事相求,只有你能帮我了。”
刘玲奇道:“你有事求我?什么事?”
何启心虚,眼望别处,道:“你可以教我武功吗,我想练剑。”
刘玲莞尔道:“我是女子,收你一男徒弟怎好意思,天下能武之人多着去了,为何不叫其他人教你?”
何启道:“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我哪还认得其他会武之人呐,我身边就你一高手。”
刘玲双颊绯红,啐道:“就你嘴巴甜,我几时成了高手了。”
何启笑道:“你偷偷教我,只天知,地知,你我知,大不了宝儿也是知道的,别人决计笑话不成。”
刘玲正要答应,忽觉孤男寡女独处篱下,此等轻佻对话又似打情骂俏,不由粉颈也羞赧通红,呀了一声跑回堂室。何启只算她答应了,也便追了上去。
第十七章 扬威
    何启和刘玲彼此心照不宣,一前一后从内堂步向厅来,到了门帘之前,何启突地停下脚步,刘玲兀自乱想而始料不及,一头撞在何启硕实脊梁上。
刘玲哎哟一声,贴在何启身后,揉着额头,恼道:“何启,你做甚么呢?”
刘玲冲力颇大,何启险些跌倒在地,踉踉跄跄穿过门帘。厅里,刘达正和一年轻男子嘘寒问暖,何启竟不管刘玲叫唤,向那男子走去,抱拳冷笑道:“蔡‘将军’,你平反贼军凯旋归来,可喜可贺呀!”
那人竟是蔡僚。蔡僚在刘府遇见何启,大感意外,讶道:“何启,你怎生在此?”问罢望向刘达,“刘叔叔?”
刘达呵呵作笑,拉过何启,道:“蔡贤侄你有所不知,何启如今是我家玲儿的学究先生,迄今为止,教授已快两月了。”
蔡僚大是不信,一甩宽袍,讽道:“就他?刘叔叔,非是我看他不起,便在街上随便找一个能说会写之人也强他十倍!”说话时,两眼只看刘达,无视何启。此时,刘玲从门内步出,脸色铁青。刘达面色也是微沉,但碍于和蔡僚父亲蔡京交好,只是不答。
蔡僚见到刘玲,双眼一亮,笑道:“玲妹,你可出来了,我今日带来好些礼物,只不知你可喜欢。”
两手一拍,便见四小厮抬着两只皮革包裹的箱子,从厅外缓步走上厅前。四人极是小心,将两只箱子轻轻置地。盖子掀开,只见一箱子里全是狐裘罗绮,绫罗貂皮,另一箱子珠光宝气,金银饰物,应有尽有。
蔡僚揖身笑道:“还请玲妹笑纳。”
刘玲正值妙龄,梳妆打扮均在常情之理,见了如此之多的美丽饰物,不禁怦然心动,只是当何启面上接了礼物却是不可,是以面露难色,不知如何是好。赵启心里吃惊,这些细软怕是值不少钱。他见刘达和刘玲皆有尴尬神色,冷笑道:“蔡‘将军’真是有心,只是不知你为刮索这些物事,手上沾了百姓多少辛酸血泪?”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搜刮民脂民膏的勾当,刘达也做过不少,刘达心里赧愧,轻声喝道:“何启!”不停向他使眼色,何启故意不瞧。
蔡僚嘿笑道:“这些尽从乱党贼子处收缴而来,我又何来沾了百姓血泪。只是,何启,我平反回来,胆小怕事的你倒是变得胆大包天——”他忽地斥道,“我如今是官,你是小民,你对我不敬,我立刻便可叫人捕你入狱!”
蔡僚料何启畏首畏尾,必定害怕,谁知何启一步上前,和蔡僚胸口相撞一处,四目交接,逼视道:“蔡僚,仗势欺人的人我见得多了,多你一个不多,你若要抓我,我也不怕。官有什么好怕的,还不也是一个人?人心煌煌,天日昭昭,万事都大不过一个理字!”
刘达哑然失色,只因心有疑虑,端地是叫苦不迭,却也不去劝阻。倒是刘玲见何启勇武过人,急道:“蔡公子,这些礼物你收回吧,我,我也佩带不了这
许多。”
蔡僚本欲雷霆大怒,刘玲那声“蔡公子”令他一怔,将他怒火全数浇灭。转头难以置信道:“玲妹,你叫我甚么?”
刘玲一顿,脸色微白:“僚哥……哥哥。”
蔡僚惨淡一笑,愣着退了几步,又看了眼何启,似明白个中缘由,失声笑道:“原来是这么回事。玲妹,我才离开三月时光,你便背弃我了么?”
刘玲顿时一凛,道:“我只当你是我哥哥。”
蔡僚如遭晴空霹雳,涩道:“只是哥哥么?”
刘玲点头道:“嗯,难道这样不好么?”声如蚊鸣,蔡僚却听得一清二楚。刘达在旁难以插话,心里烦躁,索性掇椅坐下,提起茶壶自斟自饮。何启见了,心中得意一笑。
突然,蔡僚愤而喝道:“何启!”
话音着落,蔡僚一拳击到何启胸口。刘达和刘玲万想不到,蔡僚恼羞成怒便要寻何启出气,一时反应不及,愣在当场。
何启近来呼吸吐纳,略有小成,蔡僚拳风凛冽无比,何启心口处只觉湿凉一片,慌忙闪过。怎奈蔡僚拳头变化多端,又从侧面撩来,何启见躲闪不及,忙抬右手,拍的一声,掌心和蔡僚拳头正面碰撞。何启只觉手掌似冻僵一般,奇冷无比。
蔡僚被何启挥掌反弹,竟退了三步,又惊又怒,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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