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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闻录之战国烽烟-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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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图夺回他们主公的人头。“今川家方山田新右卫门在此”“今川旗本松井五八郎宗信在此”,武士们高喊着,面对百倍于己的织田军作出舍身攻击。
李彰正要冲上去迎敌,只听“噗哧”“噗哧”几声响过,那几个武士惨呼几声双手掩面扑在地上,手指间不断有血流出。只听恭迟尚的声音叫道:“你们先留下一双招子再过去吧!”原来是被混杂在织田士兵中的恭迟尚一组用暗器打瞎眼睛。几个织田武士纵马过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斩获他们的人头悬在腰间。
我双手捧起宗三左文字,送到织田信长面前:“殿下,这是搏杀今川义元时所获佩刀,请一并收下。”
织田信长接过来,伸出两指抚摸刀身棱纹,说道:“好,好。真是把好刀。猴子,你拿着仔细保管,等我回城再慢慢欣赏。”身后转出一名足轻,毕恭毕敬的双手接过刀。我听到“猴子”两个字,不由得留意起这个足轻,果然是尖嘴猿腮,短小身材四肢瘦削,如猴沐衣观,这就是历史上的统一日本后,和明朝在朝鲜鏖战七年的丰臣秀吉了。
田乐狭间战斗已成定局,以织田军大获全胜告终。今川军五千人自今川义元以下被杀三千人,织田两千五百人的突袭部队,在田乐狭留下七百具尸体,今川义元上洛的野心,随着这些士兵的生命一起消失在田乐狭间。今川义元的尸体、衣甲等遗物被织田信长命人送回骏河,尸体被检验清点过后就地掩埋,一切战后的处理工作被织田将领们处理得井井有条。
我集合起十五名锦衣卫,这可是现在我手中的王牌部队啊,幸好大家都没有什么损失,只是有几个人受了轻伤。
织田信长站在一边听毛利秀高汇报杀死今川义元的经过。不多久,织田信长身边围拢过去不少家中将领,他招招手,也让我们过去。          织田信长大声道:“这次战斗,首功是……”大家都以为是毛利秀高,谁知道织田信长说了一个默默无闻的名字“梁田政纲”,信长不管将领们疑惑的眼神,继续道:“如果不是得到梁田政纲的信息,我们也不能确定今川义元的行军路线和扎营地点,当然也就没有这场战斗的胜利。”  
  竹下正胜在众人身后挤进来,跪在信长面前应道:“谢大殿。”他站起来退到一旁,随后向我们解释道:“以前在军中所杀的人不少,怕仇家报复,才改名叫竹下正胜。”
织田信长继续道:“今天第二功臣是服部小平太,看你平时不怎么样的,居然是最先砍向他的人。”服部挣扎着想跪下来,信长按住他,“你最好不要动,要好好疗伤才是。”
“接下来,第三是毛利秀高。”
毛利秀高应道:“是。”
“今次出阵的各位,回到城里再一一表功。”织田信长抬头看看天空,“趁现在天色尚早,整队回清州城,向大家报告我们胜利的消息。各位,赶快出发。”看着旁边的将士离开,他面带笑容眼光闪烁,像一头狡猾的狐狸,对我说道:“其实我清楚,首功应归于各位,但由于各位只是商人,没有任何军功,我也不便封赏。还请谅解我刚才安定军心的言词。不如各位出仕我织田家,意下如何?”
我心想,来了!见过我们身手,以织田信长的为人一定不会放过招揽我们的机会,如果回答不得体的话,后果不堪设想。我恭敬的向织田信长鞠一躬,答道:“承蒙殿下青睐,我们不胜荣幸,只是小人们已经惯于奔波劳碌,定居下来恐怕不能习惯,而且”我望向锦衣卫,“他们都是山贼水军出身,对武家的规矩不太适应,还请殿下谅解我们的苦衷。”
“哦”,织田信长信口回答一声,眼中略过一丝不快,随即消失。“如果各位不肯出仕,那你们就是我织田家的御用商人了,各位应该不会推辞吧?”织田信长说完后死盯着我。
招揽不成也要把我们和织田家套在一起,织田信长做得真是够绝,这次要是再不答应的话,可能他就要暴起发难了。不过这也正合我意,我们本意就是拉上他这座靠山。“谢殿下,小人不胜荣幸!”我面带笑容,知机的回答。
织田信长哈哈一笑,脸上面部表情立刻多云转晴,摆摆手,“走,一起回城庆祝。”
路上,李彰对冲锋时那些骑马武士中箭而不落马的情形十分不解,他拿起一张足轻用弓仔细观看。原来日本的弓箭制造技术远远落后于当时其他国家,那些弓大多都是用树枝木条弯成弓胎,用麻绳简单扎成弓弦,能拉开的角度极小,能射出五十米远已经很了不起,箭通常也是用竹枝、细木条削尖头制成,而日本的具足又是多重型复合铠甲,里面是棉底或者皮底,好点的外面缀叠铁片,差点的覆盖木板竹片,对付那些箭枝自然绰绰有余,只要不射中要害是不会对骑兵造成威胁的。
清州城下町也像过节一样,酒屋里挤满了领民和足轻,高声谈论日间一战,赌场通宵营业,里面吆喝声不断,不断有足轻和武士出入,这也难怪,战场上割取一颗敌首即获赏五贯钱,穷惯了的足轻和下级武士平时那有这么多钱,今天让他们做起了暴发户难免得意忘形。领民也在互相庆祝,瓦解今川的攻势对他们来说又可以平静的生活下去,毕竟这是织田和今川交恶以来取得的前所未有的胜利,也是决定性的胜利。今川义元的人头被悬挂在清州城的南门,向领民展示。
清州城里的酒宴通宵举行,今川军的大将首级也被当作战利品清点出来送到席间负责清理战场的武士拿着名册,念道:“日间一战,今川势死亡人数确定为二千六百四十三人,被俘二百三十一人,我军阵亡人数为六百七十八人。今川治部大辅义元、三蒲左马介义就、庵原美作守元政、吉田武藏守氏好、葛山播磨守长嘉、江尻民部少辅亲氏、冈部甲斐守长定、藤枝伊贺守氏秋、朝比奈主计介秀诠、久能半内氏忠、浅井小四郎政敏等将领阵亡,庵原将监、富塚修理亮、由比美作守、关口越中守、石原康盛、井伊信浓守、嶋田左近将监、饭尾丰前守、泽田长门守、冈崎十郎兵卫、金井主马助、长濑兵卫、富永伯耆守等为世人所知的著名武士阵亡。”
织田信长大马金刀坐在上首位,大笑道:“哈哈哈,真是痛快,今川家的栋梁尽殁此役,骏河、远江两国人才空虚,已不值一提,今川的家督之位估计是传给氏真那个只会绘画唱歌小兔崽子,能成什么气候。我现在担心的只有大高城的松平元康和鸣海城的冈部元信两人。一溢!泷川一溢在吗?”一个将领回答到,“是。我在这里。”“你往后要特别注意松平元康的行动,有任何事情要赶快回来报告。”“是的,我明白了。”
信长转头看着我们,“今后你们有什么希奇古怪的东西就拿来我这里卖吧,我会特别优待的。现在我们最缺少的就是铁炮,那两百五十支我就收下了,以后还有货的话,有多少我要多少,钱不成问题。来人,拿一千贯出来给这些客人,权当是定金。”两个武士转身出去,抬着两口木箱进来。
我急忙回答道:“多谢殿下。”张宏在我旁边低声道:“尾张六十五万石高,到织田手上的不过十多万石,以一石换五贯计,也只有五十多万贯,除去军费支出和领地日常支出,这场仗后又要对部下封赏,估计这些就是织田的全部家当了,堂堂一国之主还不够道川三郎那个小商人富有。看来他还真是舍得。”李彰笑道:“舍得舍得,不舍哪有得。看来这个织田信长野心不小啊。”
第二十四章 选择
    我们在清州城睡了一大觉,第二日下午动身返回敦贺町。
我们三人并辔而行,悠闲得像是郊游散心,沿途享受晚春的暖风,斜阳的暮光温柔的抚摸着道路两旁樱树上刚冒头的小樱桃,樱花盛开的季节已经匆匆过去,留不下半点云烟,就像昨天结束的战斗一样。不时有逃难的尾张平民从队伍旁边陆续经过,面色平静的返回自己的家园,真应了《山坡羊》中的一句话: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李彰时不时的打着呵欠:“终于可以闲下来了,太阳晒得真暖。”
“是啊,今天是来到这个时代后最轻松的一天,不用费心去想明天要去干掉哪个。”张宏在马背上伸个懒腰,接口说道。
“现在我们还没有站稳脚跟,送戚继光那船士兵返回之后,我们要尽快找到落脚地,不然他以后派来的那些募兵我们往哪藏啊。”看到他们两个一副天下无事的样子,我一瓢冷水泼下去。
张宏缩缩肩头,“这真是个问题,回到敦贺町的时候问问道川三郎,他应该知道一些拥有良港而且防备兵力较少的地方。”他转头望望后边的锦衣卫和吉田春一郎,确定他们都没有偷听的意图。轻声问道:“大哥,以后你打算怎么做?”
“夺得整个天下。”我平淡的回答,“以现在的生产力和工具而论,这也算是非常难实现的一个目标吧,不过既然我们有幸返回这个时代,而且我们的任务也是为了收集人类欲望和战争的相关情报,索性就玩大一点,反正这副有性人的身体死亡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去,对我们的本体也没什么损失。”
李彰吓了一跳,“大哥,你不是被昨天的雨淋傻了吧?还是宴席上灌了太多酒?能够成为一个国家的统治者,对很多人来说已经是最大的满足。你说的天下是指日本国还是明国还是其他国家?如果一两个国家的话还大有可能,如果指的是整个世界嘛,恐怕是很实现。”
我侧头看着西沉的斜阳,感慨道:“就因为目标巨大,我才可以给自己更大的压力,不至于终日享乐倦怠。以前我真的很不明白有性人的欲望为什么会这么强烈,现在慢慢有点懂了,欲望才是他们生存下去的源动力,物欲、肉欲、食欲等等一切的欲望都推动了社会的进步,维持着这个不平等的世界。”
李彰赞同的点点头,又问道:“大哥,难道你想创造一个绝对和平,像我们中性人那种各司其职的世界?”
“不,只要人类还存在欲望,任何绝对平等的世界都是不可能实现的,我只是想创造一个能有效约束他们自我行为的世界。”
“但是,据我了解,一旦对有性人的行为作出强制性约束,他们的不满积累到一定程度就会爆发出来,就像资料库里面的大秦王朝,他们的强制性约束已经堪称完美,但到了最后还是被推翻。我一直都不知道原来大哥是法家学说的支持者。”张宏对我眨眨眼睛。
我笑着摇摇头,道:“现在的人类社会就像一盘散沙,自私自利,各为已谋,我们想要求生存谋发展,就必须形成一个强力的法制社会。我已经跟你说过,这个世界的生存法则是汰弱存强,存活着的物种无不在各显神通延续扩大自己的种族,人类先天就具有自私的心理,如果人类不自私的话就不可能让自己存活下去,所以法家认为人性本恶不无道理。”
李彰自言自语道:“法家学说强调‘法’‘术’‘势’,所谓法,就是法律、法令,是要求臣民必须遵守的条文;所谓术,就是权术,是君王控制驾驭臣民的手段和策略;所谓势,就是权势,包括地位和权利,是君临臣民的客观条件。法家提倡‘因时立法,因事制礼’,所以法家人物及各自的思想亦有别,管仲提倡社会分工,甚至鼓励奢糜的消费;而商鞅主张重农,抑制工商。又如韩非提倡君主专制,而管仲则反对独裁。 ”侧头望着我,“大哥,如果我没记错,大概是这样的吧。”
“完全正确。儒家重人,法家重法。儒家提倡仁政,可是纵观历史上的历代皇帝,哪个又能真正做到?儒家提倡的以德治人,以德服人,但是没有一个尺度标准,又怎能服人?统治者把孔孟之道定为规范,只是为了让别人去遵守,自己好肆意妄为。‘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不过是用来作为维护统治的精神工具。‘舆人成舆,则欲人之富贵;匠人成匠,则欲人之夭死’,‘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旦利益冲突就会同室操戈手足相残,这才是人的本性,在利益面前,温情脉脉的儒家学说显得软弱无力,唯一能够把世人在利益面前的行为规范起来的只有法令律文。至于秦亡的原因有两个,第一,它的律法忘了一个度的问题,人的忍受能力是有限的,一旦超过了本身的忍耐限度,就会引起反弹,第二,秦朝虽然苛法,但是底子里仍然属于人治社会,并没有达到真正意义上的法治社会,人治人,必不服于人,所以秦朝二世而灭亡。”
“我要建立的世界,并不是要将法家学说贯彻到底,只是用‘法’,不提倡‘术’和‘势’。韩非所说的‘法欲显而术不欲见’其实就是倡导君主的人治方针,中国人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阳奉阴违、两面三刀,都来源于法家的‘术势’,当某个人的意志成为法律的主宰时就成了独裁政权,如果这个人的人格和意识非常完美,独裁政权理论上可以延续下去的,但实际上这不可能,没有人可以配得上‘完美’这两个字。”
张宏点点头,道:“那么大哥想建立的就是民主制社会了。只是由人来执行法律,会不会出现不公正现象?这个时代的人满脑子都是君主思想,能不能接受民主也值得商榷。而且民主制也有弊端,就是机构人员臃肿,反应迟钝,监督机构也是个问题,怎么能保证监督人员不和执行人员互相勾结,中饱私曩。”
“法制社会中的法律确实需要人来执行,但是执行人只是执行法律本身条文,并非执行某个人的意志,如果监督机构认真办事的话,并不会出现不公正现象。至于思想接受这方面,还是得从孩童时代培养起来,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成年人已经有自己的思维定式,要他们转变过来十分困难,尤其在封建思想根深蒂固的时代,”我回头望向那些锦衣卫,“我打算建立一支像他们那样的密探队伍对监督机构人员进行再监督,尽量减少以权谋私的情况发生。在前期,我打算建立一个军政合一、兵民合一的临时性独裁政权,减少机构人员的臃肿节省开支,当我们的民主制度深入民心时再合理扩展机构,成为一部完整的国家机器。当国家利益升华为国民的利益时,相信没有什么人会蠢到和自己过不去的。”
我叹了口气,接着道:“战国时百家争鸣的盛况现在已经看不到了,儒家、法家研究的核心是人,所以也能一直流传下去。相反,以研究发展科学为己任的墨家,以逻辑闻名的名家和研究阴阳五行的阴阳家,在秦王嬴政统一六国后逐渐式微,甚至成为异端邪说,如果中国历代统治者不是用儒家思想将人的思维束缚得这么麻木,说不定早就统一世界了,哪还沦落到师夷长技以制夷的程度。今后我们要走的路还很长啊。”
张李二人听了这话,也都各自低头沉思。
我接着又道:“其实我选日本作为落脚地,并不是一个无奈的选择。抛开中日种族世仇不谈,日本地处亚洲的侧翼,外接太平洋,具有天然的海洋优势,拥有富裕的渔业资源。资料中的世界历史也证实,由各国所处的自然地理环境所决定的地缘政治,对各国影响甚大,以二十世纪为例,对欧洲而言,英国、俄国为地处侧翼的大国,而法国、德国、意大利、波兰为地处中心的国家。就世界范围内而言,俄国、美国才是地处侧翼的大国,尤其是美国为地处两洋之间的侧翼大国,利用它的国力和侧翼的优势影响和控制着世界事务。现在这个时代中的各国还没有这么全面的战略层次考虑,1492年哥伦布发现新大陆离现在还不到七十年时间,1519年麦哲伦环球旅行离现在也只有三十一年,只要我们将重点放在发展海上力量,我很有自信可以开创出一个全新的局面。”
“大哥说得不错,英国的地理条件和日本差不多,也是跟欧洲大陆的几个大国打了几个世纪,他们尚且可以称为日不落帝国,我们在日本这个孤岛上也可以做到。呵呵,说来也好笑,以前我们根本就没有国家这个词的概念,现在不但要接受,还要亲自动手建立起一个国家,甚至以它为根基将全世界的其他国家消灭,不得不说是对历史的一个极大的讽刺。”李彰笑着道。
“怕就怕他们不愿意我们将全世界统一起来。要是全世界统一了,他们的行为就应该算是对一个拥有完整主权的星球的入侵。”张宏用手指了指天空。
我和李彰都明白张宏指的是什么。我笑道:“站稳脚跟再说吧,现在我们只有这么十九人,说这些也是痴人说梦而已。”
一路无事,我们平平安安回到敦贺町。
来到道川三郎的住所,他连忙把我们引入内室。大家入屋坐好,张宏向他说了我们的经历,听得他又敬又佩,最后知道我们成为织田家的御用商人时,面露羡慕道:“各位此行真是收获不浅啊,如果织田信长肯把御用商人这个称号给我的话,我年送给他一万贯的供奉也值了。”
张宏从怀里摸出信长亲自签发的御用商人凭文,交到道川三郎手里,笑着道:“我们已经是合作伙伴了,还分什么彼此呢,如果大老板用得着的话,这个凭文就请先拿去用吧,现在我们留着也没什么大作用。”
道川三郎大喜过望,双手接过仔细的端详,随后将凭文卷好,郑重之极的放入怀中,对着我们一拜到地:“各位大人对本家的大恩大德,道川三郎没齿难忘。以后大人有什么差遣,请尽量吩咐,本家上下人等定当全力以赴。”
张宏急忙伸手扶起他,“大老板也太见外了。我们现在也没有需要大老板帮助的地方,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请教大老板,日本哪一个国有优良的港湾可以泊船,而且驻兵比较少,以方便我们的大宗货物装卸和避开盘查的士兵。”
道川三郎抬起头,思索一阵,道:“日本有良港的地方不少,只是都被国主们当做摇钱树攥在自己手里,稽查执行非常严格。从这里往北上越过加贺国的能登半岛,三面环海具有许多天然的良港,由于田地仅有十万石高,所以士兵相对于其他国来说要少很多,而且大名田山(注:一作畠山,中文无此字,日文中畠为旱田之意,本文中用田字代替)义纲和家臣素来不和,五年前义纲更是杀了家中首席家臣温井总贞,迫使当地豪族温井氏全族外逃,现在又和掌权的家臣游佐续光对上,致使田山义纲的家主地位不稳,所以能登的地理位置、政治形式十分理想。”
我们相视而笑,能登真是个好的落脚地啊。
第二十五章 妖刀村正
    我们一边享用糕点热茶,一边听道川滔滔不绝的为我们介绍起能登的情况。  
  能登是相对隔绝的半岛,三面临水,南面陆地连接加贺国和越中国,由于其陆路上的交通不便的缘故而大力发展海运业,加上半岛独特的地理环境,能登反倒成为东西水运的枢纽。
这个时代能登的水上运输已经十分发达,无论从运输速度还是运输量来说,都要强过陆上。由于水运的便捷,当时京都所需的大量生活必需品和其他一些奢侈品也多由水路运送。而日本的民用船只载重少,不可能储备很多食物、水等必须品,沿岸频繁的补给就变的更加重要,这样一来,海岸线长的能登就比其他地方更占优势,正是这个原因使能登出现了许多港口城市,并且迅速的发展扩大,规模比较大的诸如七尾、松波、穴水、轮岛等港口町,于补给港口的来往纳税成为大名的主要收入来源,能登的商业经济依靠补给港口得到较大发展,反而比其他相临的地区更加发达。
能登有几个比较大型的港口,轮岛港不仅仅是个良港,出产的漆器——“轮岛涂”以其质地坚固耐用以及做工精美闻名,另外,轮岛所产的“素面”也曾作为特产品而被赠呈到京都。轮岛的旧领主是温井氏,川舟屋也和他们有过生意上的来往,现在的新领主是田山家臣八代俊盛。珠洲港以出产陶瓷器“珠洲烧”闻名。穴水港位于能登湾的北侧,与七尾城遥遥相望,是重臣长氏的领地,特产为铸造物,其中以“能登釜”最为闻名。能登主城是座山城叫七尾城,该城建造在山中,易守难攻,田山家的历代大名不断添补改造,七尾城可谓固若金汤。
  介绍完能登的概况,道川三郎接着道:“大人们需要的刀剑,吉次郎已经在美浓国收集了一批运回来,还请各位过目。”说完双掌互拍几下,一个侍女拉开隔门,将几把长短刀送到我们面前。
“这些是美浓国刀匠兼定的作品,请各位大人随意欣赏。”道川三郎对侍女说道:“叫广海尾家进来。”侍女行礼后转身出去。
我拿起一把打刀,整体感觉十分流畅,大概四、五斤重。坚硬的白木刀鞘上包着轻韧的鲛皮,镡口(注:刀锷)处用黑铁雕成镂空的菊花状,刀柄长三十公分,也用鲛皮紧固,打着四颗目钉固定住自刀身延伸出来的金属部分,握上去手感异常舒适。我赞了声,“从外表就可以看出不是凡品。”拔刀出鞘,一阵寒气扑面而来,刀刃长达七十公分,刀身宽四公分,一气呵成宛如冰质,流畅的刀工使线条显得极为硬朗。朝空中虚劈一记,刀势顺畅毫无滞塞。我倒转刀把递给李彰,问道川三郎:“请问大老板打造一把这种刀需要多久的时间?”
道川笑着回答道:“如果是熟练的工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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