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闻录之战国烽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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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这段时间伊贺里的势力有没有扩张过？”
“好像没有，我在忍者里的十四年时间，他们不是窝里斗就是和甲贺那帮人对抗，领地和势力都没有得到太大发展。虽然伊贺号称五十三家忍者众，但是实际上可能五十家都不到，有几家已经在内部清洗中被灭族，有一两家则已经逃离伊贺到别处发展。”
我点点头，“你也去休息吧，一路辛苦了。”
大厅内又只剩下我一人，如果加藤段藏说的情况属实的话，很显然百地三太夫没有扩大领地的欲望，他投靠我无非是想为自己家族找一个安身立命之处，而且保证族人能够和平常人一样获得晋升的机会。不过这也只是表面上的分析，无法作为判断他内心真实想法的依据。
晚上，李彰、张宏和一干武士风尘仆仆的回到城中，我向他们介绍棉谷云，武士们也没问什么，在他们眼里女人就像一件衣服，我身为城主，身边多出一个女人也不是什么希奇的事情，只是简单向我报告完当天任务的结果，就退出大厅。
等他们走后，我向李彰、张宏道出了棉谷云的底细，张宏面带忧色，“大哥，我怀疑百地三太夫此举别有用心，他们的实力比我们强大得多，万一借此机会迁来能登，说不定就会上演一幕活生生的以下克上的大戏，只是现在我们人手奇缺，这么白白放过他们也实属不智。”
李彰道：“说得也是。以他们的能力，平心而论，田山家里那些武士根本比不上他们，如果平等对待，忍者出身的人会爬升得很快，可能会引起武士阶层的反感嫉妒，恐怕双方会发生磨擦。”
“百地三太夫既然在首领这个位置上呆了这么多年，应该明白处于上位者的顾虑，虽然他手下有很多忍者，但是应该不会一下就全部派过来，总会找点借口留下大部分人员在身边，至少派过来的人员不会比我们的士兵多，这样才能打消我们的猜忌。如果他们一口气全部过来的话，我们立即上报田山义纲，找借口将他们歼灭，虽然可惜点，也好过受控于人。至于功勋，我打算建立两个系统，忍者在暗，武士在明，这是两个职责和分工截然不同的系统，就像明朝锦衣卫和其他卫所军队一样，这样应该尽量减少他们之间的摩擦。”
“大哥是想建立自己的情报机构？唔，我赞成，我们获取信息的来源太少，单靠十六个锦衣卫来收集显得太过单薄……，对了，我们还可以让那些派过来的伊贺忍者帮训练一支完全听命于我们的忍者部队，听说忍者训练起来有自己一套方法，我也想见识见识。”只要和利益沾边的事情，张宏是不会放过的。
一起吃完饭，我们和吉田、加藤、恭迟尚等直属臣下天南地北的聊过一阵，大家分头回房睡觉，棉谷云按照日本侍女的习惯想跟我们一起进房，被黛瑞丝在门口处一把拉住。
“难道大人嫌弃阿云？”棉谷云惊异不定的说道。
李彰笑着安慰她，“不要乱想，只是我们不太习惯让女人侍寝。你还是和黛瑞丝一起睡吧，我们会处理好自己的事情。”
我和张宏一起点头，实际上，我们作为中性系人的灵魂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完全适应有性人的身体，最直接的表现是我们都没有对异性产生性倾向，其次就是我们都没有分开睡的习惯，在那边的世界，我们的住房都是连通的，就像这里的一个大房间。现在我们三人住的城主房间内就有三床被铺。
“难道三位大人要睡在一起么？哦，我明白了。”棉谷云一笑，向我们鞠过躬，和黛瑞丝一起走出城主卧室。
“原来三位大人都喜好男风。”她一边走一边还自言自语说着，黛瑞丝听到这话“噗哧”一声笑出来。
剩下我们三人呆在门口，李彰望着我，傻傻的问道：“男风？不就是同性恋吗，大哥，你看我们像么？”
张宏捅了他一下，“呵呵，那你觉的我们像吗？”
“这个……”
直到第二天起床时，棉谷云帮我们端来洗漱水，我们都还为她那句话有点不好意思，李彰尴尬的笑了笑，说道：“阿云，昨晚你误会我们了，我们不是，其时我们……”
“得了吧，你越解释越糊涂，还不如干脆承认算了。”张宏插话道。
“三位大人不用解释，那是你们的喜好，阿云能理解，这很正常，很多大名也都有此所好。”
看来给她的这个印像短时间是没法澄清了，其实这也没办法证实，除非找个女人来或直接和她上床，可依我们目前的情况来讲，这简直就是难为我们……
第三天中午，我们三人和其他高级武士聚集在大厅里商议明天要进行的工作。黛瑞丝和棉谷云为我们端上一大壶凉茶解暑，看样子应该是棉谷云的手艺，黛瑞丝以前可从来没有煮过这种东西给我们喝，入口时先苦先甘，喉咙一阵清凉，减轻不少盛夏的暑热。
张宏一组把轮岛町内需要整顿的地方列成一本小册子呈报到我手上，李彰一组也已经把通告传达到附近各个村子，吉水明次还说那些村民听到每日有二十文的工钱，连上了年纪的老人和呆在家中的女人都想来帮忙，积极性非常高。
我低头翻动手中的小册子，问道：“土肥大人，你估计要多长时间才能把轮岛町整顿好？”
“经过这几天实地勘察，如果每天有一千人的劳力，一个半月时间可以把轮岛恢复成弘治之乱前的状况。只是经济方面我还有点担忧，轮岛以往是以漆器闻名，可惜在战乱中熟练工匠已经分散到各地，一时间恐怕找不到人手来行进制造。而且各地商人都不知道轮岛港已经恢复补给，恐怕他们还会走陆路贩运商品，我们的税收短期内不会有什么起色。”土肥亲真眉间透着重重疑虑。
“经济方面不要紧，这个月已经有平守一的钱粮向殿下交差，算起来我们还有一个多月时间可以四处宣传。现在主要任务是先把整顿工作做好，领地的发展就全指望它了。”张宏分析道。
“是啊，土肥大人就不用这么多心了，现在大家都是干劲高涨，自信满满呢，一定要做个样子出来让大殿看看我们这些天堂城的武士也不是吃闲饭的。”吉水明次大声叫着表明决心。　
“我说，是不是也应该管那些村民中午一餐饭？他们干一天活已经很累，如果家里人给他们送饭，口粮可能不够维持。”李彰提出一个建议。
张宏马上说道：“不错，这个方法更能笼络民心，既给他们工钱，又管他们一餐饭，想必他们也没遇到过这么好的领主吧。”
土肥亲真正想拿出算盘拨弄计算，张宏哈哈一笑，说道：“土肥大人，不用算了，一份午饭只有两个饭团，折米三合，按照每天一千份供给，三十日共耗米九十石，一个半月也不过一百三十五石，我们还有存粮一百九十八石，算起来我们还剩下六十石米，足够维持我们这些武士和轮岛町里的足轻支撑到秋收。”　
土肥亲真用手指拨乱算盘上的算珠，长叹一声道：“我真是佩服铃木大人的心算能力，可是，我看到那些米就着实心疼。”
“我们刚到天堂城时库房只有米二十石，土肥大人你就当做平白多出四十石不就得了？”李彰打趣着安慰他。
土肥亲真摇摇头，也不再多说这事。
我看他的样子还没有彻底想明白，便接着说道：“土肥大人，干大事而惜小利，与庸人无疑。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帮助殿下实现订下的宏图大计。我明白你的苦衷，万一这两个月中发生什么天灾，粮食欠收的话我们一定会饿肚子，毕竟人算不比天算，以后是什么情况我们也预料不到。但是现在机会就在眼前，我们怎么也得搏它一次，要么和领民一起受寒挨饿，要么就一口气把轮岛经济搞上来，只有手中有钱，欠收也不用怕，我们可以从别的地方买米过来食用。”　
土肥亲真默然一阵，抬头望着我道：“好！大人说得对，这次就放手搏它一搏，畏首畏尾非武家之道，无论好坏我也认了。”
“就这么决定。今天大家早点休息，养好力气，从明天起大干一番。”
第四十五章　募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来到轮岛町，町外的空地上早已经聚集起黑压压的一大群村民，各自带着锄头铁铲等农具，少说也有两千人。
等到八点钟左右，村民差不多都到齐了，人数大概比刚才多了一倍，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兴奋的议论着。
我越众而出，高声道：“要钱的按照各个村分别排好，在一柱香时间内推荐出一人向我汇报本村来到的人数，超出时间者全村人不能获得劳作的机会，现在开始。”说完挥挥手，恭迟尚跳下马，把一支拜佛用的线香点燃插在马前的泥土中。为权势产生纷争是人类的通病，如果不在时间上有所限制的话，成村人有可能打到头破血流也推荐不出代表。
村民们慌忙按照我说的话去做，由于人太多，东冲西撞的嘈杂声四起，一时间也分不清哪跟哪，比刚才还要乱。我看着这种场面直摇头，一点秩序也没有，看来真的要好好训练一下才行。接下来是最忙乱的时刻，由于我已经规定了时间，也不去多管他们，只留下几个武士在旁边维持秩序。走到一边和土肥亲真闲聊起来。
香烧到了一半时，村民总算按照村子排好队，开始进行小规模的选举，有几个村这时候闹出点小纠纷，在旁边武士的大声喝斥下才停止了争吵。香才燃烧到大半，前面已经站着几十个推荐出来的健壮村民。
我数了数人头，一共四十三人，“很好，你们去那边向他报上本村人数。”说着往土肥亲真一指。
土肥亲真在地上铺开纸张，这伙代表争先恐后的又都跑去他面前，几十个人拥挤之下也显得有些乱。土肥亲真大起呼喝着，好不容易才维持好秩序，把各村人数一一记录在上面。
二十分钟过后，土肥亲真走过来向我回报：“大人，领地内所有的村子都有人过来，只是各村的人数不尽相等，根据我们的计划，第一批抽出十四个村子共一千零六十二人参与劳作，十天后第二批有十五个村子共一千零四十一人，剩下的人归为第三批，共一千零九十七人。”
我点点头道：“好，你去跟他们解释清楚，第一批人留下来，让其他人回村。”
趁着土肥亲真和那四十三人解释的空档，我让两个武士把满满一箱铜钱抬到前面，打开后抓起一把铜钱故意高举起来，让村民们看清楚，然后平摊手掌让铜钱从指缝哗哗的落下，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
村民们贪婪的盯着箱子，脚下不由自主的向前挪近着。钱的威力真是不可轻视。我开始有些心惊，看这情景大有一拥而上的趋势，赶快示意旁边恭迟尚过来，在我们中间村民最怕的可能就是他了。果不其然随着恭迟尚的脚步朝这边走来时，看到他的村民马上止住脚步，同时也扯扯旁边人的衣服，片刻之后，村民都停在了原地，但是眼睛却都还紧瞅着钱箱的位置。
我对恭迟尚一笑，随后面对村民道：“我说话算话，今天的工钱就在这里，使出你们的干劲来拿吧，不要告诉我你们想偷懒。恭迟尚，你和楠木忠雄带二十个足轻负责监督他们的工作，谁稍微有懈怠马上记录下来，记录一次扣十文，记录两次今天就没工钱可拿，明白吗？”
村民纷纷点头，其中大部分人都看过恭迟尚亲手炮制的酷刑。
土肥亲真那边也已经排好顺序，留下第一批工作的村民，其余村的代表都围着他不肯离开，吵吵闹闹的都想留下来。土肥亲真大喝道：“有完没完？谁再吵就斩了谁。”旁边的两个武士也拔刀对准那些村代表，他们看到这个架式都停了下来，可能是钱的诱惑力太大了吧，随即又响起新一轮的争执。
我看着那边的纷乱开始心烦起来，估计凭他们几个人一时也解决不了，便示意恭迟尚过去帮忙。恭迟尚走到他们的后面，伸手拍了拍一个人的肩膀，那人回头一看“你，你，你不是……”竟然吓的浑身发抖，话也说不清了，用手狠狠撞了撞前面一个人的腰，随后低着头从恭迟尚身边逃开了。
被撞的那个人口里不三不四的骂着：“妈的，我说你挤不进去撞我干吗？我都还没得到工作呢？谁不想早点拿到钱，”边说边不耐烦的向后挥了挥手，恭迟尚一把扣住他的脉门轻轻一拗，普通村民哪受的了他这一下。那人痛的大叫：“真他妈的倒霉，你还上瘾了是不……妈啊，痛、痛，怎么……”刚转过身就看见恭迟尚笑眯眯的一张脸，吓得把下边的话硬生生吞回肚中。
恭迟尚顺势往下一顿，那家伙一屁股瘫坐在地上抱着手腕苦着个脸也不敢叫痛了。他们这一闹，惊动了旁边的几个人，很快所有人就都知道了。他们都胆战心惊的看着恭迟尚，恭迟尚凌历的目光扫过每个人的脸上，吓的那伙人也不敢再说什么，低着头快步从恭迟尚身边走回自己村的队伍中，一阵耳语过后便三三两两的散去了。那个瘫坐在地上的村代表看见人差不多都走光了，也艰难的爬起来，甩着手腕慢慢走远。
我看了看留下来的一千多个村民：“工作期间中午每人发两个饭团。吃饭时间为半个时辰。辰时开始劳作，酉时就可领到钱。”
村民们沉默一会，几乎在同时发出“嗬嗬”的欢呼声，声传数里，久久不绝。
“土肥亲真、铃木宏、吉田春一郎，你们三人各领三分之一的村民分头工作，吉水明次，你带领奉行所里剩下的足轻维持町内治安。出现特别情况时由土肥亲真和铃木宏两人协调处理，如果实在无法解决再通知我。”
“哈！”众人齐声回答，随即各带一帮人离开。
我向李彰打个招呼，也一起离开空地。很快就赶上了那帮村民，我看着他们的背影说道：“这些精壮村民以后将会是我们的嫡系部队，是我们起家的本钱啊。”
“大哥，这些人虽然年轻力壮，但是看起来都没有经过正规的训练，恐怕一上到战场连他妈姓什么都会忘记，这些人可靠么？”李彰大摇其头。
我拍拍他的肩膀，安慰性的说给他听同时也为自己打气：“呵呵，想想我们刚来时也和他们一样没有经历过什么战争，就身体的强壮程度还比不上他们，现在我们不也照样闯过来，这些事情不是绝对的，没真正去做过谁也不会知道有什么样的结果。更何况我们可以等那批戚家军过来后让他们训练这些人，情况应该会大不相同。”
李彰点了点头，暂时认同了我的看法，“大哥，如果真的打起仗，就算把领地内所有的粮食集中起来也只是刚好够三千人一年的口粮，其他平民怎么办？是不是让马船从明朝那边拉几十吨粮食过来作为战争储备？士兵没粮不能打仗，平民缺粮也会造反啊。”
“不能从明朝那边运过来。”我凭直觉立即反对，仔细想了一下说道：“是这样的，一来不合算，虽然明朝那边米价较低，但是你出海前也看到了，今年的水灾死了很多人，肯定会造成农作物欠收，朝廷也会适时开仓赈灾，只要国库不足，粮价马上高涨，我们不适宜在这时间买入。”
其实就算是我们想买，戚继光也未必肯帮我们办这事，粮食可以维持生命，是生存必需品。而丝绸、武器、茶叶这些是和生存没有直接联系，马船的仓库也就只能装载那么几十吨货物，同等重量的粮食和那些奢侈品比较，获利不能同日而语。
“只要我们手里有钱，就可以在日本其他地方直接购买粮食，这样还更省时省力，第二批货物登陆后我就想让道川三郎用我们应得的利润帮我们大量收购粮食，秋收后粮食价格会大大降低，这对我们很有利。”
“有道理。”李彰边说边心不在焉的甩着马鞭，鞭梢在空中啪啪直响，那些走在路中间的村民都自动让到了两边。
真是玩心未眠，不过这样也让我放松了许多，接着分析道：“二来嘛，这也是一种发动战争的基本动力，平民没有粮食，我们可以理顺成章让他们来当兵，领地内收获后的五千石米粮，足够所有人吃上三个月，我们就利用这点时间来策动长续连和游佐续光发动叛乱，再打出支持田山义纲的旗帜，联合温井景隆一起打压他们两家，攻其不备的话有很大把握会成功。”
李彰的嘴张了张，刚想说什么，我又想起一句话：“但是千万不要告诉那些士兵我们存有粮食，否则他们就不会为我们卖命了。”
“这个我知道，我想说的是还有一个多月的时间训练那些村民，恐怕时间上来不及吧。”李彰的话里明显没有信心。
其实这几天我也一直在想这个，如果没遇上什么大问题，戚继光的船这几天应该就会到达。“刚才我们不是把那些精壮村民分成三批吗，船上搭载的戚家军一到，就先从第三批开始训练，十日后让他们休息，接着训练替换下来的第一批人，这样等到整顿好轮岛町时这些人就都接受过一次训练，先让他们对训练程序有个大概了解，八月中旬再集中起来进行全面训练。”
“真恨不得马上就能拥有一支精锐部队。”李彰下意识的朝后望了望，其实都已经走出这么远，那帮人早就不在我们的视线中了。
“按照日本现在的军事制度，长续连、游佐续光他们合在一起能有两千常备军已经不错了，当然也不排除他们有自己的私人军队，但可以肯定的是数量不会太多，不然早就举起反旗了。我们现在五千石的领地，武士和常备足轻加也不过才一百多个。只有把目这批村民训练成真正有战斗力的军队，也就离你说的精锐不远了。”
“哼，楠木忠雄不是说什么动不动就能征集到五六千人的部队吗？照刚才的情景来看，恐怕其实大部分都是平民百姓，真正的战斗力可能连三分之一都不够。”李彰愤愤的说着。
“完全有这种可能，所以我们要提前做好准备。对了，前几天土肥亲真跟我说起辽东女真的事，从这里往北坐船大概要十日时间才抵达辽东，他说的应该是日本的普通货船，以马船的航速，顺风的话五六日就可到达，如果我们要建立快速机动部队，可以打那边的主意。”
据照资料上记载，女真全民皆兵尤善骑射。虽然比不上蒙古轻骑的骁勇善战，但是却远远胜日本本土骑兵。何况现在女真也是穷得响叮噹，出点钱雇从那边雇人过来帮我们打仗，问题应该不大。
刚来日本时经历过的那一场桶狭间战争让我见识到了骑兵的威力，这时代的战争，就数火枪兵和骑兵的威力最大，只是火枪故障率高装弹又慢，而且费用昂贵，短时间恐怕很难大规模装备，骑兵也是一样，养一个骑兵的成本是普通足轻的三到四倍，以我们目前的状况也负担不起。
李彰不无羡慕的说道：“好哇，等以后我们有足够的领地和物资，就参照女真人骑兵组建自己的骑兵部队。大哥，看来你对战争研究得很透啊，可惜以前我对文学类的资料比较感兴趣，没有多留意和战争相关的资料。”
“这并不算什么？你可别忘了我研究的课题就是这个啊，而且这些在资料库中都有记载，我只是把它们联系在一起加以分析罢了。”
李彰听完这话，露出沮丧的神情：“哦，看来我真应该补习一下了。”
我安慰他道：“别灰心，只要你肯学就行。只是以前我不知道人类为什么要发动战争，现在总算明白了一点。”
“是什么？”
“第一就是为了生存，就像刚才我们讨论到的粮食问题，第二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贪欲吧，上位者发动战争的目的，不外乎是获得更多的钱和领地。现在我就暂时领会到这两点。”
“我也是搞不明白，怎么人类在创作出这么多美好诗词的同时，还会进行无聊的战争，反差也太大了。这个或许就是心理学上的两面性吧。”李彰不愧饱阅群书，一下就联想到那上面去了。
说到知识面我远不如他，不过目前也不是讨论心理学的时候，我接回正题：“戚家军过来以后，就带他们认识一下村民，到时把恭迟尚也抽调出来协助他们进行训练，有他在场的话村民的进展会快很多。领地内的事情就先交给张宏处理。不记得从哪里看过一句话：‘女真不过万，过万则无敌’，我和你一起搭马船北上辽东，亲自去看看女真部落是不是真的强横如斯。还有上次讨论的宗教问题，我也想出一个办法，让黛瑞丝去联系敖广，让他派几个手下过来兴风作浪。”
“哈哈，只怕到时候会把村民吓得尿裤子吧，就连海盗那么强悍都……”李彰又想起在海上的那些日本海盗，露出得意的笑容。他的性格还真开朗，马上就把刚才的不愉快抛到脑后去了。
“哦，对了，你知道日本人喜欢什么动物吗？”我还真没在资料里看过到这方面的详细记载，李彰是学文学的，说不定他全更清楚。
“日本人喜欢什么动物，日本人喜欢什么动物……”李彰拍着自己的脑袋，“平时还真没留意，植物我就比较清楚，是菊、松、樱花。至于动物嘛，动物……好像记的以前吉田曾经说起过是什么龟鹤来着，对，就是这个，龟和鹤，千年鹤和万年龟，也就是龟鹤长寿的意思。”随后面带兴奋的看着我，“海里也没有鹤，大哥的意思不会是想弄个大海龟过来吧。”
“这个主意不错。敖广居于海底，上次我们出来的时候不是见到那个背着甲壳的类人生命体么？可能就是龟和人类的基因结合体，也就是民间通常说的龟精，只要他肯在轮岛现身，不由得那些平民不对我们死心踏地。最低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