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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史-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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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钦一跺脚,恨声道,“你中了奸贼之计了!刚才有人行刺主公,事败后我们追踪到此,不料却被你放跑了,还不快给我追!”
守将心中惊疑不定,不知如何是好,那蒋钦早领着众人出城而去。暗哨头领正要追赶,却听一声轻呼,“由他去吧。”来人正是庞统,手持着陈丰的令牌,缓缓而来,对众人说道,“你们各守其位,刚才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
却说蒋钦众人离了大营,怕有人追赶,就一刻不停的往刘繇军营里赶。行至半路,却见一马匹倒在地上哀鸣,象是折了马蹄。蒋钦忙道,“笮将军请看,此马好像是刚才出营那人的。”
笮融拿近火把一看,见马挣扎的厉害,喜道,“此马折蹄不久,我们快去追那送信之人,此人必定是黄忠细作,若得此人,大功一件。”
蒋钦欣喜,连连称善,不多久便在路旁逮到此人,从其身上搜出书信一封,信上称赞了太史慈今日战场上的表现,已经取得刘繇的信任,让他尽快去刘繇的人头来献等等。笮融大怒,怕刘繇有变,拼命赶回营寨。刘繇见了书信,大怒,命左右敷了太史慈,准备明日斩于阵前立威。
蒋钦大喜,乘夜救了太史慈,众人骑马逃出营来。太史慈感恩,拜道,“恩公救命之恩,慈莫齿难忘,还望恩公告知高姓大名,以便日后相报。”
蒋钦连忙将他扶起,“无名小辈,不足挂齿,素闻将军高义,实在是仰慕的紧,只是不知将军此去何从?”
太史慈想到目前的处境,竟是无家可归,遂无言以对,只是长叹数声。蒋钦趁机言道,“将军何不投奔长沙太守,吾闻陈太守重情义,识人才,必不负将军所学。”
太史慈思索良久,抬头道,“多谢恩公指点,慈受教了。”言闭,驱马而去。
第十八节 交趾来袭(上)
中军帐里,陈丰早摆好了酒席,待庞统将太史慈迎来,陈丰一把拉着他的手笑道,“得将军相助,破刘繇指日可待!丰备水酒一杯,特为将军接风。”
望着黄忠等人的热烈欢迎,太史慈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将杯中的浊酒连连举起,往口中便倒。
庞统待众人都喝了几杯,突然变脸,厉声道,“军营之上,岂容饮酒作乐!来人,都给我绑了,军法处置!”
这一突然的变故,把众人的酒杯都停在了空中,皆不知如何是好。只有陈丰暗暗叫苦,这庞统摆明了是因为众人不服,想趁机立威,不料连自己都着了他的道。
那黄忠作为三军统帅,面子上挂不住了,腾的站起来道,“这都是某的主意,军师便罚我一人好了。”
“哼!你作为统帅,罪加一等,还敢出来顶罪,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庞统的话中透露着杀机,两眼更是锋利的如枪尖一般,“来人,都给我拿下了。”军营外立刻冲进来一群士卒,却不敢上前拿人,只是望望陈丰,又瞅瞅庞统,不知如何是好。
“这。。。。”陈丰傻眼了,怔怔的望着庞统,竟不知所措。忽然,只见庞统别过头去,轻轻的眨了一下眼睛,又暗地里伸手指了指黄忠。
陈丰眼尖,恍然大悟,好你个庞统,原来是要我来“顶罪”。这么一来,你立了威信,我收买了人心,真是一举两得,这种“馊主意”你都想的出,果然不愧为“凤雏”。
“等等!”陈丰一脸严肃的站起身来,“此桌酒席是我所设,承蒙各位将军厚爱,冒罪前来,丰不胜感激,丰身为长沙太守,自该一人犯事一人当!请军师责罚!”一席话说的大义凛然。
黄忠急道,“主公,您怎么能!军师,要罚罚我!”程普等人也坐不住了,一个个起身争着领罪,连太史慈都跳了出来,“军师,此宴为慈所设,与主公无关,请罚慈一人吧。”
“统统住口!”庞统依旧扳着脸,从众人身边一一走过,没想到自己的目光居然可以让众位驰骋沙场的将军一个个低头,庞统的心里是十分的满意,这就是他想要的目的,是时候见好就收了。
只见他走到陈丰的身边道,“主公犯罪,自然也有我们的责任,而身为军师的我更是罪加一等!所以按律都要受罚,但是眼前大敌当前,实在不适合用刑,就暂且寄下,如有再犯,两罪并罚!各位将军以为如何!”说完,目光从每个人身上掠过。
总算是虚惊一场,众人都满意的点了点头。陈丰忙令人撤了酒席,商量起军事大计来。这也是因为庞统刚立了威,陈丰想趁机让他一展所长,好让众位将军心服,以后也好办事。可惜,这个会议才开始不久,就听营外一卒慌乱的喊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快放我进去,我有要事禀报,十万火急!”
“什么人在外面喧哗!”黄忠眉头一邹,起身欲出。陈丰却感到左眼跳的厉害,心中忐忑不安,招呼道,“让他进来说话!”
“是”营口的侍卫将营布一揭,一个面色苍白的小卒便扑了进来,跪倒在地道,“主公,紧急军情,南海交趾大王率十万大军,前来袭击零陵,这是小郭将军的求援信!请主公尽快回救,长沙百姓危在旦夕!”
“啊!”陈丰感觉天旋地转,叫苦不迭。这太史慈一降,刘繇便是他的囊中之物,扫平江东可谓指日可待!那交趾大王还来的真是时候!“可恶!”陈丰怒到了极点,两眼圆睁,愤身站起,“交趾大王!哼!这笔帐你给我记着!”说完,转身看着庞统,问道,“军师,你看这事怎么办?”陈丰虽然愤怒,但是还不至于置庞统于不顾,直接命三军撤离
庞统也苦笑着摇了摇头,长叹一声,感慨万千“交趾大王来袭,我倒不怎么放在心上,只是现在敌人太多,以目前的情形却不得不撤兵。这一退,不知何时才能再取江东!”
“敌人太多?”黄忠不解的看着庞统,“军师何必怕那交趾贼人,某愿领三万精兵赶回长沙,誓退贼寇,主公何不趁机横扫江东,以立万世不朽之业!”
“哎。。。”陈丰只有无奈的叹气,“黄将军,长沙一失,万事皆休,我们还是即刻启程吧。程将军你负责断后,黄将军,请你撤牛渚军回樊城镇守,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调动樊城的军队。”心里却道:如果不是忌惮蔡冒趁机取樊城,我早就兵分两路,这庞统所说的敌人,其实指的是襄阳的敌人!只是现在时机未到,不能和你们明说。
众将领命,分头行事,陈丰惦记着邹氏和长沙百姓的安危,立刻回樊城,取了三万大军望长沙而来,行至半路,庞统谏道,“主公何不遣使向襄阳求援,若长沙破,襄阳亦危矣,吾料刘表必不会袖手旁观。”
“哎呀!”陈丰拍了一下脑袋,“你看我,一急居然把这事给忘了。”遂立刻修书一封,差流星马赶往襄阳求援。
刘表得信,聚众商议。蔡冒趁机谏道,“主公,陈丰狼子野心,您这么对他,而他却先占长沙,后又霸着樊城,只是此人行事谨密,我们苦无借口将他除去,现在交趾国来袭,不正好替我们除一强敌!”
刘表闻言叹了一口气,欲言又止,拿不定主意。
蒯良出道,“若为一人之故,陷万民于水深火热之中!是为不仁也!望主公三思。”
刘表拍手道,“正合吾意。”蔡冒大惊,正欲开口阻止。
刘表将手一挥,“吾意已决,切务多言,蒯将军,就劳烦你带五万精兵,即刻赶往长沙。”襄阳刘景升好虚名而轻士卒,看来此言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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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陵城南,小郭闻讯后即刻从长沙赶来,此刻正一脸严峻的站在城墙之上,眼前面对的正是交趾大王的十万大军。微风抚起他的额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额角的青筋已经暴起,眉宇间透露着无穷的杀气。
“报~~~~”随着一声拖的很长的声音响起,一卒满头大汉的登上了城楼,抱拳行礼,“报将军,吕公的援军遭到敌人的拦截,正在零陵城东五十里处鏖战。”
“该死的”小郭双拳一紧,怒目瞪了城下一眼,“传令三军,加强戒备,多准备箭支上楼,小心交趾军爬墙。”这交趾国地处南方,多茂密森林,这一次交趾大王带的都是步兵,显然是等待时机准备爬墙而上。“哼”小郭撇了一下嘴角,自语道,“想占零陵,除非从我尸体上爬过去!”
“报~~”又是一声长音传来,一卒疾步上前,“报将军,张超将军被堵在零陵城西三十里处,与贼厮杀,形势不明。”
“可恶!看来只能靠自己了!”小郭抄起大刀,吩咐道,“快,传令下去,让张超带500精骑,待于城门下厚命,其余士卒全都给我上城!”
城墙外,一头巨象立于军前,象背搭一凉棚,棚上坐着的正是交趾大王,象的两侧便是那交趾兵。身材普遍比长沙军矮小,都是一身绿装,手持藤盾,头顶草环,腰间均插着蛇形弯刀,姿势都比较奇特。
忽然,只见那交趾大王从象背上站起,手持一角往嘴里一吹,随着一阵悠长的号角声响起,那绿蛇大对开始向前游动,速度不快,但是却非常的整齐和谐。
“快,上箭!”小郭的心提到了嗓子上,热血沸腾,战事一触即发。不,应该说已经开始了,汗珠顺着小郭的前额而下,淌过他坚挺的鼻梁滴在了脚下,不知是天热还是心虚!
第十九节 交趾来袭(中)
零陵城下转眼间便是绿油油的一片侵来,近了,近了,越来越近了。终于小郭已能看到前排贼寇的盾牌图案了,那图案刻的正是交趾王座下的怪物,四肢庞大,长鼻高竖。
小郭来不及细想,把刀一挥,“射!”顿时零陵城上飞矢乱出,铺天盖地般袭来。处在“蛇头”位置的贼寇纷纷中箭倒地,那绿色“长蛇”前进的速度顿时停顿了下来。慌乱间,只见人群中一将高声嘶喊了几声,贼寇立刻两人一组并了起来,其中一人持盾挡前,另一人护住头顶,缓缓的逶迤而来。
这盾看上去软软的,并非钢铁所制,但是仍凭零陵守军的箭弩如何强劲,却始终无法穿透那盾分毫,只见这漫天的箭羽纷纷折断在绿盾面前。
“该死的缩头乌龟”小郭狠狠的骂了一句,“别以为你躲在壳里,我就拿你没办法。快,准备滚石!”
城墙上的弓箭兵立刻撤下,又一排赤着双臂的汉子将一颗颗百来斤重的巨石堆在了城墙上,只等着绿蛇的进一步到来。
“我就不信砸不死你们这群乌龟!”小郭得意的拍了拍巨石,朝弓箭手吩咐道,“快去准备火箭,待滚石和巨木一下,立刻准备火烧绿毛龟!”
绿蛇虽然来的慢,但是却丝毫没有停顿,不久便贴上了城墙,忽然间,也不知那些人从那里拿出来的藤条,“嗖嗖嗖”的随着箭支射上了城墙,前排的贼寇们双手一握,攀了上来,速度之快,犹如猿猴上树一般。
“砸!”小郭奋力推下一块巨石,顿时一条藤上的一串“绿毛龟”被砸的粉身碎骨,凄厉的嘶叫声似乎宣告那残酷的战争进行曲正在奏响,而那曲调随着城墙上滚石压下,一下子奏到了高潮。
“快,上巨木!”血光已经溅红了零陵的城脚,小郭的脸上却还是那么的镇定,几步向前,接过一卒手中的巨树干,看也不看便朝城下砸去,随之而来的又是一阵嘶叫。
“上完的立刻穿甲上刀,准备肉搏!”小郭双手紧握,对即将而来的十万贼寇丝毫不俱,此刻他的心中反而有一丝企盼,企盼能早点与敌人一决雌雄!
城墙上已经有一个“绿毛龟”的头伸了上来,只可惜刀光一闪,那头便摔下城去。小郭抹了一把刀尖的鲜血,大喝一声,“放火箭。”说完,一个箭步跨上城墙,脚尖已经露在城墙之外了,只见他高举大刀,如天神一般左右奔驰,所到之处,“绿毛龟”纷纷落地。
城脚下,巨木已经被火箭点着,汹涌的火舌四处蔓延,犹如一条条红蟒,吞噬着贼寇。无奈“绿毛龟”实在太多,那火舌犹如绿色海洋中的几片红舟,不久便被汹涌的绿浪扑灭。
小郭杀的兴起,也不知有多少“龟头”惨断在他的刀下,但是蔓延而来的贼寇实在太多,多的让他两眼发直,入眼出除了绿色,还是绿色!小郭的心沉了下去,他精心准备的“肉搏兵团”居然一个也看不到!不是他们人少,也不可能是他们逃亡,唯一能解释的实在是交趾军实在太多,混杂在城墙上恶斗的零陵军充其量不过是他们的九牛一毛。
要输了!小郭的心沉到了极点,不管如何!多杀一个是一个。想到这里,小郭怒喊一声,“精骑兵,冲锋!”可是周围的嘶喊声实在太响,他的声音被完全淹没了,陈生根本听不到。
忽然,又一阵高亢的号角声响起,那贼寇就像潮水般一涨而退,速度之快,快的简直让人无法相信。如果不是城墙上横七竖八的尸体和手中的血迹,小郭或许会以为仅仅是一场噩梦而已。
究竟是怎么回事!小郭不解的立在城头,马步已经没有原来那么稳健了,连握刀的手都因为过度劳累而略显颤抖。城墙下的绿浪飞速的朝交趾大王身边退去,而绿浪的东边不知何时插上了几面旌旗,虽然小郭看不清旗上的字眼,但是那刺眼的鲜红正是陈丰最喜欢的旗色!
“陈太守到了”小郭的心中无比激动,从求援信使出城到援军抵达不过7天。7天!真的好快,在没有飞机汽车等现代化工具的帮忙运输下,三万大军要从樊城奔300多里到达零陵至少需要6天,这就意味着送信的信使当天到达后,陈丰大军是即刻撤返的,而当时江东战事正紧!“主公是不会丢下我们的!”小郭心中无比激动,高喊一声,“兄弟们,没砍过瘾的和我一起出城再砍。”
零陵城上呼声如雷,众将士个个斗志高昂,随小郭冲下城墙,准备出城迎敌。
“等等。”陈生一马当先,挡在了城门口,“小郭将军,陈太守的大军似乎只到了一小部分,如果我们擅自出城的话,到时候丢了城池谁来负责!”
小郭怔住了,的确,刚才城墙上见到的旗帜不过数十面而已,根本不像是三万大军!难道说,来的是骑兵队!对,只有骑兵队能跑的那么快!
小郭猜的没错,率先到达的正是陈丰的骑兵队,共3000余骑,由蒋钦统帅,不过陈丰和庞统是坐着马车来的,所以也已经到达。而后续的大队步兵则由程普率领,正在路上匆匆赶来,预计要两天后才能到达。
“主公,擒王行动失败了,敌军已经回救,第一队也开始回撤了。”蒋钦满脸失望的望着马车。
车帘一动,陈丰探出头来,“想不到这交趾军行动力这么快!早知道就不用等他们出击了以后再行动了,白辛苦了一场。”
“话不能这么说!”庞统也下了马车,举目望着向巨象合拢的绿流,“虽然敌军已经回来,但是来回奔波,体力上消耗极大;而我们经过昨晚的休整,几天来的赶路疲劳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以精锐的骑兵对付疲惫的步军,我们的胜算很大!而且刚才要不是交趾大王的坐骑太过高大,只怕第一队已经得手了,所以这次主公你的策略是相当的不错。”
能得到庞统的肯定,陈丰的心里美滋滋的,得意的将令旗交给蒋钦道,“剩下的就看你发挥了。”
蒋钦双手接过令旗,将长枪一举“杀!”顿时有十面大旗蜂拥而出,骑后是整齐的骑兵队,往绿流冲去。
好一阵厮杀,交趾军身材矮小,如何是那骑兵的对手,而且弯刀也不够长,更本够不到骑兵,最多砍点马腿吧!所以蒋钦军如猛虎扑羊般横扫绿浪,分不清是人砍的多还是马踏死的多。
交趾大王大惊,慌忙吹号角撤退,那交趾军也算是训练有素,大军撤退,却有一军死死断后,有人竟致死抱住马腿不放,蒋钦军虽勇,但是对方人数实在太多,根本不可能杀尽。所以只能尽力多砍一点而已。
从正午到日幕,蒋钦军砍了整整一个下午,功绩令人侧目:砍敌2万余,俘虏3千,得弯刀盾牌无数。
“好,公奕此战必可扬名天下,以后那交趾小儿见了你肯定当神仙膜拜。”陈丰高兴的耶喻他一句,递给他一个水壶。
“神仙!不可能吧!”庞统也很兴奋,眯着小眼道,“妖怪还差不多。”
“哈哈哈。。。”三人一阵大笑,笑闭陈丰装作很发愁的样子,指着俘虏道,“那么多人,怎么办?光吃都可以把我们吃穷。”
蒋钦听得一愣,“要不,我去把他们砍了?”
“得了吧,你砍的还不够啊!”庞统推了他一把,“主公和你开玩笑的,零陵城那么大,别说三千,就是三万也放的下!”
“哈哈哈。。。。”三人又是一阵欢笑,胜利的喜悦让他们笑的孩子般天真可爱。
第二十节 交趾来袭(下)
陈丰带着众人入了零陵,第一句话便是,“辛苦了!”望着小郭身上被血迹染红的战袍,陈丰第一次感到说什么话都是多余的。
小郭连忙将铁铠一卸,跟着陈丰进城,哽咽道“主公,能再见到您,真是太好了,刚才我还以为。。。。。。”
“呵呵,傻小子!”陈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用手抚摸了一下他脸上的血迹,“还好,原来是别人的。放心吧,咱们还有好几场硬仗要打呢,你有没有信心!”
“哈哈哈。。。。”小郭爽朗的笑声响起,用手指着城墙之上,“主公您看,那些尸体便是我的信心!”
好家伙,顺着小郭的指尖望去,城墙上的情景真是惨不忍睹,虽然很多士卒们正努力的清扫着战场,但是那血肉模糊的场景却无处不在,从城墙到楼梯间,猩红染遍了整个城楼上下。可见刚才城墙上的一战有多激烈,简直就是残酷到了极点!
“好小子,真有你的。”陈丰暗自心惊不已,刚才要是再晚动手片刻,只怕零陵城不保!看着一脸疲惫的零陵守军,陈丰开始激烈士气“大家辛苦了,不过我们的大军很快就到了,胜利必定是属于我们的。”
听到援军和胜利,零陵守军忍不住一阵阵欢呼,人也精神了许多。陈丰知道,在战场上,没有什么比这两个词更能刺激战士的心了!所以他的这一声鼓舞,效果相当不错。
天很快就黑了,劳累了一天,小郭和陈生先回营去睡了。蒋钦负责巡城,陈丰和庞统便在零陵城的太守府里商议起退敌大计。
望着摇曳的火光,陈丰的脸上略显忧色,“军师,南蛮今日虽然大败,明日必定有备而来,以3000骑兵正面对7万蛮兵,根本没任何胜算可言!而骑兵如果用来守城,优势全无,只怕也守不住!”
庞统轻轻一笑,胸有成竹道,“主公务忧,蛮兵今日仓促大败,跟本不知我军有多少骑兵,所以明日一早主公只需派两对骑兵于南面树林遍插旌旗即可。那蛮王见疑,必定不敢轻举妄动,只要在拖个几天,等程普军一到,蛮兵自退!”
陈丰点了点头,忽然又想到一事,急道“军师此言甚是,只是如果南蛮今晚来个夜袭零陵,那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庞统望着他,神色非常严肃,“如果真是这样,我们只有先放弃零陵城,以退为进。蛮兵不懂箭术,我们用骑兵将四个城门口团团围住,绝对可以将7万蛮兵全困在城里!如果用火烧城的话,便可将蛮兵一火烧尽。。。。。。”
“不可以!”陈丰大声打断了他的话,站起身来,“这么做,零陵的百姓怎么办,那么多俘虏又怎么办!难道要用他们的死来换取胜利吗!对不起,我做不到。”说完袖子一甩,一脸铁青的别过身去。
“主公!”庞统沉声道,“您想过没,如果正面交锋,以3万对7万,您有几成胜算?您赢了以后会死多少士卒?难道他们就不是人!他们就可以去牺牲!主公,您要三思,统愚见,以零陵城不到2万的百姓换取南蛮七万敌军,绝对是最明智的。”
“让我一个人静静。”陈丰挥手离去,走进了门外无垠的黑暗中,他只感到举步艰难,困难和挫折就像晚风一样接踵袭来,眼前的难题又是那么的难以抉择,甚至可以说是他人生中最难做的一道选择题。幸好蛮王没让他做,那一晚出奇的平静。
这漫长的黑夜过的好慢,当东边再次升起旭日的时候,陈丰提到嗓子里的那颗心终于放了下去,吃过早饭,红着眼睛的他和庞统两人缓步到了城楼上。
“军师,插旗的骑兵已经派出去了,看来白天可以让士卒们歇息一下了。”陈丰心里很担心那些骑兵,毕竟昨晚为了防止偷袭,他们都集结在城西门,随时准备弃城而去,一个晚上没有休息过。
庞统自信的点了点头,招呼道“蒋钦,你们和小郭的零陵军换一下,先下去休息,今晚还是照旧。”
望着骑兵们开心的打着哈欠,陈丰不由的露出笑脸,心情也缓和了许多,“军师,您也累了,去休息一会吧。”
庞统摇了摇头,“天有不测风雨,人有祸富旦夕,万事还是小心点好。主公,您还是先歇着吧,这里有我。”
陈丰推搪了一番,最后便是两个人都没有下去休息,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一天过去了,蛮兵却表现的出奇的平静,只是静静的驻扎在10里以外,根本没什么动静。
“军师,看来蛮兵不打算攻城了,以十万大军的粮耗,他们根本撑不了几天了。”陈丰开心的站在城楼上,掩饰不住的兴奋之情。
庞统也有些不解的望着远处,喃喃道,“不可能!没道理啊!战又不战,退也不退,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难道。。。。。。糟了!”
“怎么了!军师”陈丰一听糟了两字,大吃一惊,急忙追问。
“蛮兵可能已经探到我们援军要来,所以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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