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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史-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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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军师”陈丰一听糟了两字,大吃一惊,急忙追问。
“蛮兵可能已经探到我们援军要来,所以他们正等着半路拦截,这程普根本不知情,如果率疲劳之师前来,绝对不是南蛮军的对手,弄不好会全军覆没!”
“啊!”陈丰紧张的望着庞统,伸手拉住他的衣角,焦急道“那可怎么办?要不我派骑兵通知他们!”
“来不及了。您看。”庞统一指城外,陈丰顺着他的手指望去,只见城西南角出现了大量的旗帜,是援军到了!
“怎么办!”陈丰急的向热窝上的蚂蚁,紧紧的拉着庞统的衣角,向拉着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不对,来的不是程普!那是。。。。。是襄阳的军队!”说道最后,庞统两眼发光,差点笑出声来,“刘表的援军到了,想不到来的这么快,按理说襄阳到零陵也有200里。”
“军师,你看,蛮兵动了,我们现在怎么办!”陈丰的心还是悬着,这已经是他一天里第三次说怎么办了。
“别急,看看再说,也好消耗掉一点他们的实力。”庞统的脸上又浮现出自信的笑容,神情比起刚才已经轻松了许多,眉角的邹纹也舒展开了,自语道“看来襄阳军来的也不少,就是不知道战斗能力如何。”
虽然战争的地点离零陵城有好几里远,但是激烈的厮杀声还是不断的传来。蛮军和襄阳军已经交锋上了,只是双方的兵力都非常巨大,这战场的形势一时还不明了,蛮军胜在以逸待劳,襄阳军强在装备精良,城外是一场势均力敌的大战。
“那是什么!”小郭的一声轻呼,令陈丰和庞统从全神贯注的观看中回过神来,小郭的声音从惊讶变为崇敬,“是单骑闯敌营,此将好大的气魄!”
陈丰大吃一惊,凝神望去,零陵城东边闪出大群士卒,人群前一骑如流星般朝蛮军扑去,确实是孤胆英雄。“是他,太史慈!”陈丰欢呼一声,“程普的大军赶上了!”
“快,传令下去,立刻集合所有骑兵!”庞统略带兴奋的喊道,眼前发生的事情显然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但是很明显是件令他开心的事情,“小郭,集合零陵所有骑兵,准备突击!”
西有襄阳大军,东有程普援军,城中又冲出大量骑兵!蛮兵开始慌了,蛮王不停的吹着号角,可是那慌乱的局面怎么也收拾不下来,乱军中,只见太史慈匹马单枪,如入无人之境,马踏枪刺,竟让他杀出一条路来,直奔到大象的脚下。好个太史慈,纵身立于马上,两脚用力一蹬,竟从马背上一跃而起,翻坐到了象背上。蛮王见他上来,舍了号角,拔出弯刀便刺,太史慈在象背上往后一滚,避开了那刀,手中长枪轻轻一拨,便将蛮王的大刀磕飞了。
蛮王失了兵器,却丝毫不俱,伸手从椅子下(象背上的椅子)掏出一面象盾和一根软皮鞭,和太史慈对峙起来。
第二十一节 南征(上)
“投降吧!你们输定了,”太史慈挪动了一下双脚,将手中的长枪往象背上一支,用力扎稳了马步,显然大象的移动让他很不习惯,。
蛮王喘了一口气,矶哩咕噜的说了几句,见太史慈一脸茫然的样子,忽然用生硬的话说道,“你。。。听不。。。懂?我。。。不会。。。降的,你。。降。。吧,我。。。让。。你 。。做。。大官。”
“原来是个傻蛮子!”太史慈轻叱一声,将手中长枪一挺,疾步上前,往蛮王当胸刺来。那蛮王也不躲闪,只见他将手中象盾往前一挡。这盾也不知是用什么做的,太史慈只觉的手中一紧,长枪再也刺不进去半分,那枪身由于受不了两端的压力忍不住弯曲起来。
那蛮王得势不饶人,将手中长鞭一甩,“唰”的一声带起一片劲风。太史慈冷笑一声,伸手欲抓,忽见蛮王脸上一阵阴笑,那手硬生生的收了回来,整个人纵身而起,就如跳绳一般。这飞身纵跃本来就是他的强项,想当初与张颌交手的时候他靠的也是这般功夫。
太史慈跳的极准,脚步落下时便将那长鞭踩在了脚下,突然,太史慈感到一股锥心的疼痛从脚底传来,慌忙倒退几步,低头望去,那碧绿的鞭身上长着很多细刺,若不仔细观察确实很难发现,而脚底都渗出血来了。“卑鄙的家伙。”太史慈咬着痛,收回了长枪,狠狠的瞪着蛮王,眼光煞是可怕。
蛮王见血,心中大喜,将象盾护在身前,挥鞭又再次袭来。太史慈将长枪一卷,顺势将鞭卷住,朝后奋力一扯,竟将蛮王连人带鞭从象背上拉了起来,蛮王双脚腾空,心底大骇,死命的抓住鞭子不放。太史慈长枪当杆,绿鞭为绳,如钓鱼翁一般将蛮王整个钓了过来,那蛮王来的近了,只见他伸出左臂一抓,正抓住蛮王的后劲,“朴”的一声将他压倒在象背上,“蛮子!再给你一次机会,投不投降!”
那蛮王被擒,浑身动弹不得,不过嘴巴确实很硬,“吾堂堂。。。交趾国。。。大王,是。。。不会。。。投降。。。的。”话说的还是有点结巴,不过比刚才好多了,看来是很久没说所以生疏了。
太史慈见他不降,正要用那鞭子去捆蛮王,忽听下面有人喊道,“太史将军,主公有令,不得伤害蛮王。”太史慈定睛望去,见一将手持钢刀,左突右砍,大刀闪过,鲜血乱飚。此人正是小郭。
“也罢,暂且饶你性命,快将你座下怪物往零陵城里赶去!”太史慈一松手,提枪指着他的咽喉。蛮王向他要了绿鞭,在象背上狠狠的抽了几下,那大象浑似骚痒一般,半晌才反应过来,缓缓的向前移动。
蛮王一动,蛮军曾死命的冲杀了几次,却全都被三路大军杀散,最后眼看无望,便全军撤退,这场战斗打的比以往的几次都要激烈,但是由于实力相差太过悬殊,所以历时很短,不过半个时辰,蛮军就撤退的一干二净。
零陵城中,陈丰拉着庞统的手迎了出来,“有劳蒯将军前来相助,陈某实在过意不去,特备水酒一桌,为将军接风贺喜。”
由于刚刚大败蛮军,蒯良的脸上略带笑容,不过他对陈丰霸占樊城的事心有反感,所以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多谢陈太守美意,零陵之围即解,小将自当回襄阳复命,不敢有违,浪费了太守的一桌美酒,还望见谅。”看他那个样子,是不准备进城了。
陈丰暗暗心急,这数万襄阳军就这么让他走了,岂不是太可惜了!只是苦于没办法可想,只能暗自焦急。
忽然,只听庞统哈哈一笑,“蒯将军此言差异!此战所解的不过是零陵暂时之围而已,若将军回,蛮兵卷土重来那又如何?难不成要将军来回奔波,劳民伤财!”
蒯良听的一惊,“以先生之言,那便如何是好?”
庞统轻笑数声,走上前来,指着南方道,“南蛮之人,向来不服管教,恃强凌弱,若要保零陵郡永远不守侵犯,败其兵实乃下策,唯有服其心方可永除此患!”
蒯良默默的沉思良久,轻叹一声,“先生所言极是,但是要服其心,谈何容易啊!”
陈丰见他松口,大喜,忙上前执其手道,“蒯将军远来辛苦,不如我们先入席,边吃边聊,共同商议臣服蛮子的大事。”
蒯良听他说的有理,便点头跟着陈丰入席。零陵的酒菜比较纯朴,没有什么大鱼大肉,多是一些青菜素酒,不过烹饪的不错,也算是色香味俱全。陈丰连敬蒯良数杯,再加上一顿吹嘘,已经让他有点飘飘然了。
酒至半酣,庞统见时机差不多了,趁机道,“公奕,去把蛮王请来。”
蒯良听的一惊,他不知道太史慈所擒的便是蛮王,闻言奇道,“先生已擒得蛮王,那还有什么好商议的,让他投降不就得了。”
“将军有所不知,若那蛮王肯降,自然是最好,只是那家伙非常强硬,宁死不屈,所以还是把他请上来的较好。”
不久,蒋钦便挟着蛮王前来,庞统命人给他送绑看座,然后道,“委屈大王了,不知大王对此次失败可是心服口服?”
蛮王脸一横,轻哼一声,“哼!汝等用卑鄙之计胜我,如何肯服!”
“哦,”庞统微笑着扫了蒯良一眼,继续道,“那大王要如何方肯心服!”
蛮王低头沉思片刻,“若汝与吾公平一战,汝若得胜,吾便心服!”
“好!”庞统大笑着起身,将满满的一杯水酒递到他的面前道,“我这便放你回去,你可要好好准备一下,若再被我所擒,你又有何话可说。”
那蛮王将头一伸,满杯饮下道,“若如此,则吾心服口服!”
“好,大人,您看是不是。。。。”庞统朝陈丰使了个眼色。陈丰早从他的第一句话中已经会意,心中已经开始幻想着和诸葛亮一样七擒孟获的壮举。连忙点头道,“好,既然如此,陈某就以此酒席为大王送行,希望大王回去后不要忘了今日所言。”
蛮王却是个急性子,将酒杯一放道,“这酒就不用喝了,吾这便回去准备,在交趾国等你们。”
陈丰和庞统对视了一眼,便放他回去了,由于蛮王不会骑马,所以还是让他骑着大象回去。等他走后,众人也没什么酒兴了。蒯良红着脸,满嘴酒气道,“以陈太守的能力,擒那蛮贼自然不在话下,我先预祝太守胜利归来。”
“诶,蒯将军见笑了。”陈丰摇了摇头,哭穷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我虽有心伐贼,奈何少兵。长沙一带贼寇成群,为保百姓安宁,必须留一万大军镇守,而我仅有三万士卒,这三停去了一停,安能伐贼乎!陈某不才,原为将军先锋,和将军一齐扫荡南蛮,不除此害,誓不回来!”
蒯良听了连连摇头,正要开口说话,却忍不住酒兴,吐了一地,良久,他才直起身来道,“陈太守为民除害,小将佩服的紧,只是小将体弱,难当伐贼重任,若太守不嫌弃,小将愿随太守一起出征,只是这主帅一职,非太守莫属,请勿推搪。”说着,便去腰间解那襄阳军军符
陈丰又假意推辞了一番,这才名正言顺的接了军符,令人扶蒯良下去休息,撤了酒席,为南征做准备去了。
第二十二节 南征(中)
准备了一个星期,为了防止蒯良的反悔,陈丰不得不仓促的带军远征。与上次曲阿之战不同的是,这次的对手并没有长江之隔,所以就算襄阳发难,他也可以及时调回兵马来增援长沙,更何况他此次南征深得民心,而刘表是个非常看重虚名的人,绝对不会冒着被百姓唾骂的风险趁机前来攻打长沙。因此,陈丰在吩咐好长沙的一切后防以后,很放心的上路了。这次,他留小郭带5000步兵守零陵,蒋钦带3000骑兵和3000步兵守长沙,张超和吕公分别带1000兵守贵阳,零陵二郡。
此时,正是春夏交分的季节,长沙的气候刚开始转暖,这一南行,天气是越来越热,踏着南方的平原土地,周围的野花也是越开越艳。不久,一行人便到了南海附近的苍梧县,此地离南海不足百里。
陈丰让大军先行扎营休息,开始重新调整军事部署。因为是远征,所以粮草显得非常重要。那个时期的南方居民稀少,余粮就更少,想要在当地收集粮草那根本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不得不从长沙运了十万石粮草过来,可是这些粮草也仅够南征军食五个月而已。如果这些粮草有什么损失的话,那么南征就必败无疑!考虑到粮草的重要性,陈丰就决定以苍梧县为根据地,将粮草全部囤积在这里,并派程普带一万大军驻守。自己则统大军继续前进,命程普每隔一个星期送3700石粮草到前线来。安顿好粮草,便令太史慈为先锋,带5000襄阳精骑兵,蒯良为后军统帅,带4000弓箭兵,而他和庞统领近五万中军,朝南海逶迤而来。
蒯良对陈丰的做法非常不解,曾多次向他建议将粮库前移,因为这苍梧县虽然地势险要,但是离前线太远,万一送粮的过程中出现了什么意外,那么前线的士卒岂不要饿死!
陈丰也知道这个问题,但是他也有他的难处,粮库越近,目标就越明显,而且蛮兵地形熟悉,如果他们操小路夺粮的话,自己是防不胜防。而将粮库设在苍梧,若蛮兵敢来硬夺,那南海城防守肯定薄弱,远征军猛攻的话,夺粮军来不及回防,那南海城就已经被攻下了,蛮兵有此顾忌,粮库就高枕无忧了。庞统也是很赞同陈丰的做法,因此蒯良只能郁郁而去。
从苍梧到南海不过三天的路程,陈丰的大军还没靠近南海,那交趾兵已经收到消息出城迎敌。两军在郁林对阵。郁林的地形是两边高,中间低,象个盆地,步兵和骑兵在这种地形都不占优势。
蛮王还是和以前一样骑着高头大象,蛮兵也是清一色的绿装,唯一不同的是他们的个子似乎都高了一点,仔细看去,却是脚下裹了厚厚的一层藤条一样的东西,把个头给垫高了。那蛮军这次的阵势是大军在中间,左右分两翼,两翼各千余人,一根根绿藤象拦马绳一般拉在左右两翼的蛮兵手中,藤的后面便是中间的数万大军。
陈丰等人刚站稳脚跟,那蛮王就吹响了号角。然而号角声过后,却没有听到高亢的嘶喊声,只是蛮兵的两翼士卒轻巧的冲上前来,将一条条绿藤拉了过来。
“哈哈哈。。。” 蒯良大笑,“想不到蛮子居然会想到用绊马索这一招,不过就凭这细藤也想拦住襄阳精骑兵,未免太异想天开了吧。”
陈丰一时不知其意,抬头望向庞统,见他陷入了沉思一语不发,而蛮兵来的近了,就将令旗一摇,“字义,你先带1000骑兵队去试探一下虚实。”
太史慈领命,飞马而出,近千骑兵往蛮兵迎了上去。没想到那蛮兵只是个空架子,见骑兵来,居然不拉绿藤来绊马脚,反而一个个丢了藤索,往中间低地而跑。太史慈见状大喜,这盆地之路,中间最适合骑兵冲跃,那蛮兵居然舍高往低,不正是自寻死路吗!遂高喊着领兵追去。
庞统望着绿藤,忽然大喊一声,“糟糕。中计了!”话音未落,只听太史慈胯下之马一声悲嘶,马头仰天而起,前蹄上扬,几乎要将他摔下来。太史慈两脚一紧,死死的挟住马身,硬是将健马的前蹄压了下来,那马蹄再次落地,又是长声嘶鸣,声音悲痛欲绝,长鸣过后,两蹄一软,竟欲摔倒。太史慈大惊,低头看去,只见细细的绿藤上满是密密的尖刺,和上次蛮王手中的鞭子一模一样,那马蹄显然被深深的刺伤了。眼见奔马就要倒地,太史慈用力一蹬马鞍,整个身子便腾空而起。半空中,太史慈不停的用枪尖点地,整个人如大雕一般飞离了刺藤区。
可是他的部下就没这个本事了,那一千骑兵大半来不及回马冲进了刺藤区,这些骑兵一入腾区,纷纷翻马倒地。运气不好的,直接坠马撞地而死;运气好的,却是全身被刺尖所伤悲鸣不止。更可恶的是,那些蛮兵等远征军一落马,纷纷掏弯刀上前一阵乱割,顷刻间,骑兵队尸横遍野,马尸和人尸交错的叠在一起,混浊的鲜血将绿藤都染红了。
太史慈见众将士都死于非命,心中怒极,却有奈何不得蛮兵,只有和剩下的骑兵一起往后退来。那蛮兵得了便宜,再次捡起被血染红的绿藤,从后面追来。此时蛮王的号角再次响起,蛮兵的大军也趁机步步逼近,形势一触即发。
庞统却果断的摇了摇头,对陈丰说道,“大人,后军上箭阻敌,其余全军撤退!”
望着太史慈由于愤怒而通红的脸容,陈丰的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自从他领军以来,何时遭遇过如此惨败,而自己空有数万大军,却要败给这区区几跟野藤,怎么能叫他甘心呢。但是,蛮兵不时的把后面的野藤朝远征军抛来,步步推进,那刺藤都快抛到前方军队的跟前了。陈丰无奈的点了点头,拍着太史慈的肩膀道,“字义,你放心,这个仇一定要报。不过不是现在,先带兵走吧。”
太史慈红着眼睛,用力的握着银枪,头发都快竖起来了,要不是眼前刺藤是在太过厉害,依他的个性早就冲过去了,这有力无处使的感觉真的好难受。
“走啊!”陈丰大喉一声,一鞭抽在太史慈刚骑的马上,将令旗一摇,“全军撤退!”
蛮王见状大喜,号角声连连响起,经久不息。蛮兵将士一个个手持弯刀,从后面紧紧追来。
蒯良将弓箭手分左中右三批,对着蛮兵一阵劲射。蛮兵的先头部队冲的太快,来不及哼声都做了箭下鬼了。蛮兵大惊,这才减慢了追赶速度,将象盾挡在面前,匍匐而来。
蒯良没想到蛮兵的盾牌如此厉害,后军的弓箭全部折矢在象盾的面前。眼见蛮兵越来越近,蒯良心中害怕,令弓箭军死命拒敌,自己却骑马逃回营寨。可怜那四千弓箭兵,被蛮兵慢慢围住,无一生还。
中军营中,陈丰不住的安慰着太史慈,这个年轻气傲的将军,何时在沙场上受过如此气辱!太史慈虽然没有流泪,可他的心在滴血,坐不了片刻,便提枪出营去了,营外,一阵阵厉啸声传来。
陈丰悲凉的摇了摇头,“想不到刚开始就遭此大挫,也真难为他了,这该死的蛮子,还真有一套。”
庞统的脸上却并无悲痛之色,相反似乎还透露着一丝诡异的笑意,见营中只剩下他和陈丰两人,这笑意便更浓了,“主公不必担忧,要破蛮兵,易如反掌!而如何除掉蒯良这个心头大患才是我一直苦思冥想的难事,没想到这次蛮兵居然帮了我们大忙,蒯良一除,襄阳军就是主公的囊中之物了!”
陈丰听得一愣,这才缓过神来,随即又忧愁道“军师真是神算,可是怎么蒯良有四千弓箭手,蛮兵不见得能干掉他,到时候我们可是白折了近5千兵马。”
“哈哈哈。。。。”庞统忍不住捂嘴大笑,“主公放心,就算蛮兵要不了他的命,也一定会有人要他的命的。”
“谁?”陈丰不解的问。
庞统诡秘的一笑,伸出食指指着他道,“就是主公您了”。
“我?怎么可能?” “当然可能,蒯良弃将士逃跑,按军法当斩,主公切记不可心软。”庞统做了个砍头的手势,叮嘱道。
第二十三节 南征(下)
陈丰没想到庞统居然会出这么一个主意,委实难以抉择。战场上的血腥是他无法避免的,也是他不得不承受的,这么多年来,从零陵战到灭孙坚,后来的击刘繇,以至于现在的南征,对于死在沙场上的浮尸他都已经麻木了。但是,在军营里处决一个人,那是他的第一次!他甚至想都没有想过这种事情的发生,和大多数生活在安逸时代的人一样,他有个通病,那就是心太软。“这个。。。。。让我想想。”陈丰迟疑的避开了庞统炽热的眼光,心里却想,要是蛮兵可以将蒯良除掉那该多好,也省得自己头疼。
“主公,千万不能犹豫!五千条人命,你不为自己想想,也该为他们想想吧!”庞统再次提醒道。他可不想失去这么好的机会。
该死的庞统,陈丰最近心里对他又爱又恨,爱的是他的足智多谋,几乎什么事都可以不要自己操心了,而恨的却是他的自作主张,似乎什么事都好像他一个人说了算似的,根本不给人考虑的余地,难怪三国时期没人喜欢他。可是眼前的事,能拖还是拖一下吧。想到这里,陈丰定了定神,岔开话题道,“军师放心,那蒯良对南征来说不过是件小事,我们还是谈谈破敌之策吧。”
“小事。”庞统听得只摇头,心里明白他是不愿面对这件事情,只好叹了口气,“主公,要破蛮兵,易事耳,蛮兵所仗者,不过鞭刺,盾韧而已。刺虽尖但细小,盾虽韧却柔软。主公只需备巨石与郁林之上,以巨石开路,则刺灭盾毁人亡矣。”
好主意,庞统你可真不是盖的。陈丰听得两眼发直,忍不住咧嘴大笑,“军师真吾之张良也。”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
“报大人,蒯将军求见。”一卒进帐跪禀,打断了他的笑颜。
陈丰的笑容硬是僵在了当场,这该来的怎么躲都躲不掉,该死的蒯良,你为什么这么命大。“请他进来。”陈丰只好无奈的吩咐道。
“主公。。。。”庞统欲言又止,两眼非常期盼的望着他。
“蒯将军请进。”营口士卒的声音刚落,蒯良便走了进来,看他一脸惊魂未定的样子,刚才的逃亡似乎很是凶险。只见他灰白的脸上满是汗珠,头盔也不知掉到那里去了,蒯良将双手一拱,行礼道,“莫将未能阻挡贼寇,请主帅责罚。”
“蒯良你可知罪!”庞统不等陈丰开口,忽然厉声喝道。
“莫将办事不力,甘愿受罚。” 蒯良低下了头,听语气不过象是在敷衍,根本没有认罪的意思。
陈丰正欲开口,庞统又抢到了他的前面,“汝即知罪,为何不跪,汝临阵脱逃,按律当斩,汝可认罪!”庞统的话一句比一句严厉,说到最后,那蒯良大汗直下,双膝一软跪了下来,俯身连呼,“陈大人恕罪,陈大人恕罪,蛮兵势大,莫将抵敌不住,这才。。。。。”
“够了!”庞统见陈丰转过身去,已知其意,顾忌之心顿去,厉声喝道,“来人,将逃将蒯良斩首示众。”
“等等。”蒯良突然直起了身子,惊惶的脸上逐渐平静了下来,伸出右手指着两人,怒声道,“陈丰,庞统,想不到你们真的过河拆桥,我真是有眼无珠,居然助你们南征,真是可笑,可笑。。。。”一阵狂笑过后,蒯良的脸上擒着两颗泪珠,嘴角抽搐着望北而拜,“刘大人,我对不起你 ,我对不起你啊。”三拜之后,只见他从腰中将佩剑一拔,往咽喉中一抹,“竖子,为一己之私弃数千士卒与不顾,亡无日矣,吾誓张双目以观汝败。”随着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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