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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横三国史-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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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绍此时也是心急如焚,奈何来时夸下豪言,这脸面拉不下来,闻言大怒,欲斩郭图,幸的田丰劝免。这才保的性命,于是众将虽有埋怨者,皆不敢言。
当晚,袁尚遣急使来报,北平多有公孙旧部造反,连新设的府衙也被乱党扎烂。袁绍得书大急,忙召田丰相商。田丰面有难色,说道,“幽州新定,民心不齐,多有思瓒者,主公宜早图之,若聚众者渐多,怕又是一番战乱。”
袁绍深以为然,点头道,“吾亦知此时缓延不得,奈何北海未定,吾有和颜面返回冀州。”
田丰笑答,“此事不难,北海军远途疲惫军心不稳,主公只需遣使招降,大事可成。”
袁绍不信,只是摇头叹息,“难那。彦晨向来刚直不屈,要他归降,谈何容易。”
田丰再笑,“若要其归降,虽苏秦亦不能也,但主公今要的是大胜而归,此事即易耳。”
袁绍问道,“此话怎讲?”
田丰低头细语,“今可遣使要北海归降,年年进贡物事,便双方罢斗,以北海现状,举手之劳也,然主公亦可大胜而归。”
袁绍细细一想,深觉有礼,奈何不得作使之人,田丰毛遂自荐,连夜进了北海。
彦晨听说田丰到来,立刻别了貂婵诸女,赶往议事厅。师徒两这一相见,真是恍如隔世,两人相拥而泣。等田丰将来意道出,彦晨目有忧色,“师父,非是徒儿不愿点头,只是袁绍势大,若让他回去休养生息,则北海迟早必亡。”
田丰笑道,“晨儿务忧,今吕布与袁术剧斗,曹操坐拥鱼利,吾料其不久便可将徐州擒下,如此一来,他便将是主公最大的敌人,你与主公,不过私仇而已,只要你结好于冀州,他日必可同心协力共伐曹操。”
彦晨暗自思索,以如今之势,久斗无益,而北海仓储库足,送点贡礼不过九牛一毛,遂点头答应,亲启归降书交由田丰,两人又叙了许多旧事,至天明时分,才依依离别,彦晨亲自送田丰于城外。
袁绍得书大喜,率众而归,一场恶战便这样无疾而终了。
袁绍大军退后,彦晨心底愤闷,便四处招兵买马,并开始不断搜寻人才,以图壮大自己的实力,奈何北海城民向来喜欢安逸,非当兵之料,且城中盛产商人,猛将智士全无。几月下来,只弄的彦晨心灰意懒,幸好张颌训练有方,这才添了几千士卒。
就这样,操练了数月,春去夏来,酷热开始降临北海。彦晨看士兵们训练辛苦,心有不忍,便令张颌只在早晚操练。一日,彦晨刚出完早操从校场归来,人报徐州信使到。彦晨拆信一看,是陈宫写来的,大意是徐州与袁术两败俱伤,已经休战,今曹操遣天使旨意,欲令吕布讨伐袁术,陈宫不依,曹操便以抗旨为由,意图剿灭徐州。陈宫便想请彦晨看在往日的情分上,务必要出兵帮忙云云。
彦晨冷笑一声,叫人拿来几两银子递于信差道,“非是晨不念旧情,奈何袁绍虎视眈眈,晨有心无力。”
不料刚打发了陈宫的信差,那边天使旨意也到了,竟是要北海共同讨伐抗旨之人。彦晨心中恼怒,拒见使者,郁闷之下便回的府来,一进门便骂开了,“狗屎曹操,只会乱叫,不会咬人,连狗都不会做。”
貂婵见他气急,道,“弟弟为何事心烦。”
彦晨说道,“那曹操一心想打徐州,却老想吃白食,天底下那有这么好的事情。”接着,严晨又将使者一事一一道来。
貂婵听了大急,“徐州之事,我本无所留恋,只是吕布之女风鹰数次有恩于我,还望弟弟救之。”
吕风鹰救貂婵一事彦晨早听张颌说了,他也是个不愿欠人情的人,便道,“姐姐放心,我这便去安排一下。”
彦晨匆匆的离府,聚宗熊等人商量。宗熊道,“此事易耳,主公可遣使前往徐州,以结亲为由请吕布将女儿送来,徐州为了应对曹操,必然同意,主公再修书一封给曹操,备言结亲之事,请两家罢战。若操从则最好,若操不从,主公亦救得吕风鹰而无任何损失。”
彦晨大喜,即刻遣使前往,吕布得书大怒,便要撕书杀使,为陈宫所拦,“主公盖世英豪,焉有杀使之礼。”吕布自恃甚高,恨道,“吾于北海,势不两立,焉有送妻女乎!”遂将使者乱棍打出。
曹操与刘备挟马步军十三万,将徐州城团团围住,战事不过月余,徐州城中便伤兵累累,能战者不足立满城楼。陈宫大急,同高顺一起跪于吕府门外泣曰,“若不和亲,徐州休矣。”
吕布苦思再三,无可奈何,遂从两人之请,连夜准备嫁妆。笠日,吕布带风鹰上马,两人一骑,往北海而走。
不料张飞眼尖,拦住去路。吕布无心恋战,荡开长矛,飞身而去,赤兔马快,张飞追赶不上,忙告与刘备,备便以狼烟为号,告知曹操。
吕布见甩了张飞,正自高兴,不想前方岔路上旌旗遍布,吕布心惊,夺路而逃,被曹操手下六将围住,苦战不脱。那六将?正是徐晃,典伟,夏侯敦兄弟,曹仁,于禁。吕布虽勇,也是奈何不得,若非身后风鹰帮忙,只怕早败下阵来。这八人七马在阵前一番恶斗,直斗的烟尘四起,黄沙乱飞,除了最耀眼的方天画戟外,根本已经分不清是谁的兵器在飞了。
曹操见围了吕布,便率大军全力攻打徐州,企图在吕布回城之前拿下城池。那陈宫却早有防备,取了炊事锅鼎,与城门上大烧沸水,待曹军一到,沸水侵泄而下,直烫的曹军哀号遍野,后续军队惊恐皆迟缓不敢上前。曹操大怒,亲自督军上前,郭嘉苦劝不得。曹军见主公亲临,士气大振,遂再度逼近城墙,云梯木缒等攻城武器都架了起来。陈宫立刻下令加紧“浇灌”。
如此守了三个时辰,陈宫眼见城楼沸水欲浇欲少,而曹兵却依旧气势如虹,心知大事已去复仇无望,遂长叹一声,两眼流泪准备自尽,恍惚间,却见那曹操抚须大笑,心中怒极,便搭弓取箭,劲射曹操。陈宫本非神箭手,不想这愤怒的一箭居然准头十足,正中曹操的右肩,曹操应声下马,这一来曹军大乱,不战自溃,徐州因此得已保存。
再说吕布一战,真是鬼神共泣,曹操手下六员大将从清晨战到黄昏,足足有六个时辰,各个都战的筋疲力尽,却还是战不到吕布父女。不过吕布在此重围之中,亦未能伤的曹将分毫,是矣这一场恶斗,草地上留下的仅仅是汗水。
落日逐渐飞下山头,吕布的愁情却随之高涨,此刻他也已是强弩之末,若天色一黑,更是挡不住这六般兵器,遂心生退意,画戟尽突西方,盼能夺路而归。不想曹军诸将早知其意,由曹营第一将典伟镇守西方,更有夏侯兄弟接应,那吕布纵有飞天之翼,亦被困于这天罗地网之中。
几次冲杀未过,吕布的最后一丝力气也消耗殚尽,吕布畏惧身死,正准备下马投降,却听北方车马声隆隆而来,更有一声大喝,“住手。”
吕布一听大喜,这声音不正是彦晨的吗?吕布虽恨彦晨横抢貂婵,不过和性命比起来,那就不值一提了,遂奋力招架。
曹将见吕布来了援兵,一个个面如土色,此刻他们正是人困马乏,全凭一股意念强撑着,这意念一去,顿时连马都骑不稳了,那于禁最先支持不住,摔下马来。
彦晨的骑兵将曹将团团围住,于禁眼尖,见旗书北海彦晨,遂萎然而坐,“将军欲诛某乎?”
彦晨目扫众将,宛然一笑,“非也,晨于曹公往日无仇,于各位又无冤隙,何诛之有。”
于禁又道,“某愚钝,不知将军之翼,还请明示。”
彦晨想起宗熊所说,遂道,“某于奉先,曾许秦晋之亲,今迎嫁于此,故有得罪,还望诸位向曹公美言,请曹公看在晨某娶亲在即,暂且罢斗。”
于禁待要发话,他身后一虬须大汉厉声道,“若某家不答应,又待如何。”
彦晨斜眼打量了他一眼,冷笑道,“吾素知奉先公为人,向来是“顺我者生。”将军若是执意不悟,便请和奉先公再斗三百回合。”
那汉子闻言大怒,两臂青筋暴起,边上两将连忙拉住,“典伟将军且住,主公于北海向来交好,此事易回去请示主公,由主公定夺。”说着对彦晨一抱拳,“将军厚恩,容日后再报。”六人遂拨马而去。典伟心有不甘,狠狠的瞪了彦晨一眼,这家伙长的活似一头猿猴,那哀怨的眼神令彦晨感到阵阵心寒,他第一次感到有些后悔,后悔放这人离去。
第五十八节 新婚
    曹将走后,吕布已是筋疲力尽,面对着北海的千余骑兵,他不由的又思念起貂婵来。
彦晨本无心救助徐州,心有愧意,遂策马上前道,“奉先公辛苦,晨得报将军送嫁为曹贼所困,即刻起兵前来接应,所幸没有来迟。”
吕布见了彦晨,一心思念起貂婵,遂道,“老弟。。。。晨将军,你我即结为亲家,可否将夫人送还。”
彦晨干咳一声,道,“你我今日结亲,曹贼必不肯休,奉先公当尽快赶回,晨必竭力保全徐州。”
吕布见彦晨挑开话题,心知他不肯相与,急的双眼通红,将画戟一收,抱拳道,“若将军答应,布愿誓死效忠将军,以布之勇,天下还有谁敢与将军为敌。”
彦晨听了不免动容,如果吕布肯委身相侍,则何俱颜良文丑之辈,放眼冀州,又有谁能匹敌!不过他的条件太过了点,想要我的女人,哼,想都别想。彦晨遂将帅旗一挥,道,“有劳奉先公奔波,晨感激不尽,今天色已晚,就此别过,他日有缘你我再叙翁婿之情。”说着,朝身后的骑兵吩咐道,“将聘礼留下,迎风鹰小姐回北海。”
吕布心中只有貂婵,对吕风鹰嫁人一事漠不关心,此刻父女分别在即,他却是敞着两行热泪,泣道,“布愿以徐州作为交换。”
风鹰瞪了他一眼,道,“我若是姨娘,也不愿跟你这种脓包,还枉称什么天下第一,吕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吕布被女儿抢白一顿,脸上阵红阵白,说不出话来。风鹰长叹一声,再也不看他一眼,拖戟而去。彦晨见救人之事已了,遂遣大军而返,只留吕布一人倚戟于马前黯然落泪,那一刻,他甚至第一次有了轻生的念头。想他匹马纵横一生,几曾有如此落魄之时。。。。。。
风鹰坐的是马车,因为是迎娶新娘,自然不可以让新娘子抛头露面,而马车中却早坐了一人,正笑盈盈的看着她。
风鹰见此人全身铁甲披挂,腰间还插着一对宝剑,不由的秀眉一蹙,道,“你是何人,好大的胆子,居然敢上我的车驾。”
那人抿嘴一笑,露出两个甜甜的酒窝,“小妹听说风鹰姐武艺超群,不知是真是假?”
风鹰一听是个女声,又笑的那么甜美,本来对她倒有几分好感,可她那挑衅至极的话一出口,立刻就将她争胜好强的心给挑逗起来,只见她凤眉倒竖,叱道,“那里来的不知好歹的丫头,别以为你着了身铠甲便成了将军,跟我比,你还差的远呢。”
那人咯咯一笑,也不恼怒,“风鹰姐息怒,这手上的工夫可是靠打出来的。”
吕风鹰闻言大怒,将夜月战戟一横,“不知死活的东西,找打。”话声刚落,战戟便已扑向那人。风鹰不想伤人,是矣出手留了分寸。
谁知那人竟轻叹一声,“看来风鹰姐的工夫有点言过其实了,恕小雨得罪了。”突然,一抹剑光骤起,如一道彩虹从小雨的腰际划下风鹰,好快好亮丽的一剑,剑名也很不错,叫做剑雨血虹,如果对手一不小心中剑,他的血就会从彩虹的一端飙向另一端。
风鹰何许人也?战神吕布的女儿也是吕布唯一的传人,岂能不知这一剑的威力,“好!”风鹰大赞一声,俯身贴地,从小雨的剑光下闪过。
小雨俏嘴一嘟,“风鹰姐若不肯赐教,更好的招式小雨可不敢使了,要是万一不小心伤了新娘子,公子可饶不了我。”
风鹰勃然大怒,双手轮摆,战戟便如鬼魅一般神出鬼没,下手再也没了顾忌,如此一来,小雨顿时险象环生,这马车内空间狭小,腾挪躲闪的小巧工夫根本施展不开,而夜月战戟又是极为锋利,小雨痛惜宝剑,不敢与之硬拼,是矣几招过后,便被风鹰将戟刃横在了她的脖子前,小雨的嘴嘟的更高了,“风鹰姐耍赖,小雨不服。”
风鹰收了战戟,盘腿坐下道,“能让我动真工夫,妹子你也真行。”
小雨不服,嗔道“要不是这车内狭小,我还不一定输给你呢,再说你那兵器那么好,我很吃亏的。”
风鹰惨淡一笑,顷刻间,她又想起了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交易的牺牲品罢了,又逞什么勇呢。
小雨见她笑容凄迷,柔声道,“风鹰姐别难过,象吕布。。。。吕将军这样的父亲不要也罢,过去的事就当是一场噩梦,貂婵姐姐说了,等我们都团聚了以后,要好好的过日子。”
风鹰想起当初貂婵初来之时,父亲处处为难她们母女,若非貂婵可怜她们,也许她们早就被遗弃了,所以她一直对貂婵心存感激,听小雨说起貂婵,不由的问道,“姨娘她还好吗?”
小雨吐了吐舌头,朝她坐了个鬼脸,“别再姨娘长姨娘短拉,以后要叫貂婵姐姐。”
“姐姐。。。。”风鹰显然还不习惯,不过她和小雨倒是满投缘的,两人一直在马车上唠家常,唠的最多的自然是彦晨的事情,从小雨的口中,风鹰开始对自己的男人有了一丝好感。
时间过的很快,不知不觉中,马车停了下来,小雨抬头看了看天色,笑道,“风鹰姐,春宵苦短,你可要抓紧喽,你看天就快亮了。”
风鹰第一次感到害羞,脸颊上红云密布,两人嬉笑打闹着进了太守府。彦晨本来对她不感兴趣,娶她纯粹是为了救人,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老远娶回来的亲事总不能反悔吧,况且曹操还看着呢,所以他是很无奈的进了洞房。
洞房花烛对他来说已经不陌生了,从甑氏到小雨,再到貂婵,他也算是享尽齐人之福,不过吕风鹰的洞房可不那么好进。
彦晨一进门,便觉得怪怪的,那女人不躲在花盖下,却提着兵器一脚踩在木登上,等他一进门,便将凳子一踢,道,“想做我的夫婿,先得接我三招,不然,就别想进我的房。”
彦晨刚在院子里和张颌喝了几杯,正想歇息一下,不料这丫头出此难题,想他堂堂一个太守,怎能被老婆赶出房门呢,遂“呵呵”一笑,“夫人既然有此雅兴,晨自当奉陪,不过婚庆之夜,不宜舞刀弄枪,你我不如比试一下拳脚。”
风鹰一听也是,虽然自己下手绝对有分寸,可还是小心点好,别把喜事弄成了伤事,于是她讲战戟收起,“也好,不过我可不会手下留情的。”
彦晨暗自好笑,心道,赤手空拳我还挡不了你三招。不过对手既然是吕布的女儿,他也不敢大意,将双拳护于胸口,脚下马步蹲的贼稳。
风鹰娇喝一声,突然飞起一脚直踢彦晨的胸口,彦晨轻笑一声,侧身闪避,没料到风鹰那一脚仅是虚踢,不等他再度扎稳马步,风鹰早出一拳正击在彦晨膀子上。彦晨吃痛,护在胸口的双拳一松,那风鹰转身就是一脚横踢。彦晨无路可退,双手又来不及招架,情急之下,只有提膝来挡。
风鹰原本不打算伤他,这脚上的力道早已收回了九分,两腿相交,彦晨只感觉腿上一阵酥麻,却无半点疼痛。
风鹰单腿直立,模样甚是不雅,恰在此时,只听“咯吱”一声门响,屋外多了个如花似玉的美女,那女子见这副光景,小口惊成了O型,“你。。你们。。。这是。。。”
风鹰见了此人,忙跑了过去,拉着她的衣袖道,“姨娘,你怎么来了。”
彦晨见是貂婵前来,喜道,“姐姐,风鹰姐也忒厉害了点,还请姐姐为我做主,我这堂堂太守总不能睡在厅外吧,那也太过窝囊。”
风鹰白了他一眼,不依的拉着貂婵道,“那有的事,姨娘别听他乱说,我不过开个玩笑,当真不得。”
貂婵牵过两人手臂拉进房来,笑道,“风鹰,你到了这里,便别在姨娘姨娘的叫了,也省得我想起过去,你呀,坐了妇人,当贤惠淑德,别在舞刀弄枪了,啊,听话。”说着便将两人的手挽在一起,道,“风鹰是个好姑娘,你可莫要怠慢了她。”
彦晨轻轻掂了掂手中的纤手,感觉虽不比貂婵温婉柔玉,却也是细腻无比,并不象他想像中如吕布般粗燥巨掌,心下甚是受用,便拉着新人来到床边。
风鹰虽然性格豪爽,于那男女之事却是一无所知,直羞的满脸通红,貂婵轻笑着关上了门,临走前说道,“床地之乐,只有相爱的人方能体会,风鹰,相信姐姐,彦晨会是个好男人。”
第五十九节 战官渡(上)
    正是春宵苦短,新婚夫妇刚合上双眼,不久便听到鸡鸣。彦晨离了洞房,立刻按计划修书一封给曹操。而小雨早拉着风鹰四处闲逛,貂婵见两女如此投缘,也是暗自高兴不已。
北海新办喜事,太守府喜气洋洋,就连城外百姓也是其乐融融,街头小巷已有好事者在述说那太守风流事,就连张颌也开心的不得了,破天荒的让新兵们放了一天的假。
然而信使焦急的赶路声却似乎预兆着风雨的倒来,那卒慌张的跑进太守府,急道,“报主公,徐州出事了。”
“什么!”彦晨大吃一惊,抢上前道,“怎么回事,那曹操不肯收兵吗?”
那卒道,“不是的,曹操看了主公的信后长叹一声,泣曰:吾于晨情同手足,焉肯加兵于手足之父,奈宋宪魏续已刺吕布之首来献,操心痛万分,徐州之地,本为吕布所有,操今代为受之,待将军到,操必还之。”
彦晨听了更加吃惊,恼道,“陈宫曾说那操贼阴险无比,果然如此。必是那厮害了吕布性命,怕我翻脸,此系搪塞之词,不足信也。”
貂婵听后,说道,“风鹰乃急燥之人,此事暂且不要告诉她,以免生出事来。”
彦晨点头称是,对府上众人道,“还请各位谨言,且莫走漏了风声。”
这府上本无他人,出了婢女外,就宗熊父子以及张颌,管峰二将,闻言皆应诺。彦晨又问那卒,“可有陈宫的消息。”
卒答,“听操营传言,曹操对陈宫甚是赏识,多次劝降,不料那陈宫硬是不识抬举,竟头撞曹操,为操所斩。”
彦晨想起小沛之事,知他家仇难保,其心必愤,真可惜了他的才学,若他肯放弃仇恨,以他之能必可成一番大事。遂长叹一声,闭口不语。
貂婵念及古人,道,“可曾有藏霸,高顺等人的消息?”
卒道,“听说吕将军手下喉成,宋宪,魏续,三人投书送城,已为操所用,徐州败后,藏霸顾及家人投降曹操,唯有高顺,至死不从,操念其忠,不忍杀之,遂放起回家,令其永世不得为将。”
貂婵又道,“那吕氏家人呢?”
卒道,“徐州亡时,吕府突遭大火,连狗兽都不曾逃脱。”
貂婵闻言而泣,想她走的匆忙,连丫怀也不曾带上,可怜她们孤苦无依,还是死于非命。
张颌听完,上前道,“以吕布之勇,陈宫之计,曹兵断不能在一夜之间取胜,此事必有内应,莫不成真是那宋宪魏续所为。”
彦晨想起吕布大战曹营六将之事,亦感到意外,点头道,“以吕布之勇,若要逃生,还真无人能困之,更何况他还有高顺,藏霸两将,此两人皆万人敌也。”
那卒又道,“徐州传言,是那喉成盗赤兔马在先,宋宪又偷了方天戟,吕布失了戟马,这才为两人所害。”
张颌闻言长叹,“想那吕布自恃神勇,不想尽落得如此下场,真是可悲。”
话音未落,只听门口一声碎瓷声响起,却是那小雨和风鹰到了,两人原本在北海城外买了许多小玩意,那风鹰见一陶瓷花瓶,象极了貂婵原闺房之物,故买来欲献给貂婵,不想在门口听到张颌所言,双手一抖,花瓶应声而碎。
小雨花容失色,风鹰更是悲痛欲绝,抢到张颌身旁喝道,“我爹他怎么了。”
张颌目视彦晨,见他连连摇头,遂低头不语。风鹰察言观色,又窜到彦晨身旁道,“你我即成了夫妻,那便不要瞒我,否则你我便一刀两断。”
彦晨见她说的慎重,不敢相答,回头求助于貂婵。
貂婵亦感此事头疼,遂上前拉住风鹰道,“非是众人有意欺瞒,只是事出突然,大将都不想坏了你新婚的喜庆。”貂婵说着,便将吕布为人所害之事向风鹰说了。
风鹰听后激恸万分,伏在貂婵的肩膀哭泣,“吕布虽无情义,终为我父,父仇不共戴天,我虽身为女子,亦非报仇不可。”
众人皆不敢言,以北海之势,决不是曹操十几万兵力的对手,若非如此,曹操也不会说什么“待将军到,操必还之。”之类的话。这报仇之事,谈和容易。
风鹰哭闭,步到彦晨身旁道,“我知夫君志向远大,我本该竭心尽力辅助夫君,只是父仇不报,我无颜立于天地之间,风鹰就此拜别,若得来世,再携草相见。”
彦晨大急,忙拉住风鹰,吼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我与你即结为夫妻,自当同生共死,此仇不报,晨枉为人夫。”
风鹰不依,拂手欲去。宗熊出道,“夫人此去,只怕旧仇未报,又添新恨,只便宜了曹操奸贼。”
风鹰道,“壮士重所为轻生死,荆柯虽死却留芳百世,我誓为之。”
宗熊笑道,“夫人此言差矣,匹夫之勇人皆有之,荆柯虽勇,暴秦仍存,刘邦一潦倒书生,却除恶君,是矣天下之事皆在与谋,夫人武艺超群,熊无缚鸡之力,但是夫人此去徒送命尔,熊出一计必可报此仇。”
风鹰不信,冷笑道,“先生若能真能报仇,风鹰当以父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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