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将骨-第151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此战,汉军斩首六万有余,俘虏匈奴公主、北海王、楼烦王、右贤王等总共数万人,牲畜数千百万之多,捣毁匈奴右贤王王庭,并收复了为匈奴占据八十余年之久的河朔地区。
  刘彻在未央宫接到大军战报,喜出望外,派遣特使持大将军印信,于半路至军中拜骠骑将军秦城、车骑将军卫青为大将军,加封两人食邑六千户。
  随后,刘彻表彰了因从军作战有功的柳木、乐毅、马大山、纪铸、山甲等十几位将领,分封为平陵侯、岸头侯、勇武侯等。
  此战大涨汉军军威,一时威震天下,时人称颂秦城和卫青两人此战的功绩,曰:“杀敌十万,千里,全甲兵而还。”
  秦城和卫青回到长安之后,刘彻提骠骑营为骠骑营军,建制扩大为三万人,又封秦城与卫青同为北军副中尉。
  随同大军一起回到长安的匈奴公主伊雪、北海王、右贤王、楼烦王等人,俱为刘彻封为列侯,同时遣天子特使公之于海内四夷,以彰显大汉雄仪。
  此后,刘彻在河朔地区置河朔、五原两郡,筑阴山甫麓的长城,加固高阙关。后又迁民十万往其开垦良田,兴良渠,同时设立屯军,建养马场,将其建设为抗击匈奴的前沿据点。
  因秦城和卫青出征立下有汉七八十年来汉军未有之功,北军将士纷纷请战,正为大胜高兴的刘彻欣然允之,遂于元朔元年秋,令北军中尉李广与将军公孙贺、张次公等人,领军五万出河西,进攻匈奴休屠、浑邪王两部,以图打通河西走廊,贯通西域诸国。
  。。。。。。
  元朔元年六月,漠北匈奴大单于王庭。
  去大单于王庭十余里,有一处山峦,为百里之外狼居胥山一脉延伸出的尾脚。
  此时山峦之巅站着两个骑马骑士,两个骑士身后二三十步开外,拥立着数十个匈奴精锐骑兵。
  两个骑士一前一后,眺望远方。虽然时至六月,但从雪山上吹下的风仍然清冷。
  “阿伊妹!”前面的骑士三十来岁,他忽而张开双臂,朝南方大喊了一声,声音饱含凄凉与悲愤,在山顶显得异常空灵,他一连喊了三声,道:“来日为兄定当亲提雄兵十万,南下救你回来!”
  “阿伊妹,你要等着为兄!”
  “阿伊妹。。。。。。”
  好容易喊完这几声,骑士的声音嘶哑起来,有些悲怆。
  骑士后面的男子四五十岁的模样,身上裹着厚厚的羊毛大衣,他看着前面骑士的背影,轻叹一声,“大单于,河朔地区为汉人所夺,大匈奴该如何区处,还要大单于定夺。”
  等了半响,伊稚斜才头也不回道:“相国有何良策?”
  被伊稚斜称为相国的男子名为乌单,他说道:“大匈奴不能再跟汉人缠斗了,应当早日与汉人结束战争状态。汉人地大物博,大匈奴耗不起。。。。。。”
  “相国!”不等乌单说完,伊稚斜出声呵斥道,回头盯着他:“你这一套可以收起来了!自军臣单于在时,你便是这套说辞,现在大匈奴与汉人都早已经没有了后退的余地!如今汉人夺了本单于的河朔,抓了本单于的妹妹,你竟然还让本单于罢兵?!”
  乌单愁苦道:“便是不能罢兵,大匈奴也该退居漠北,将漠南空出来,让汉人无利可图,无处用兵,疲奔而无所获,也好让大匈奴休养生息,待力量积蓄之后,再图其他。。。。。。”
  “够了!”伊稚斜一挥手,再次打断乌单,“大匈奴不会退!大匈奴从来都没有退却过,也不知何为退却。本单于只知道,吃了亏就要找回来,挨了打就要打回去,这回汉人吞下的河朔地区,本单于一定会让汉人给我吐出来!”
  “大单于。。。。。。”乌单还想劝,伊稚斜却不理会他,转身便要走。
  走出两步,伊稚斜又停下来,沉吟了一下回头对乌单说道:“相国,本单于意已决,你不用再劝。来年本单于定要夺回河朔,不仅如此,本单于还要汉人将阿伊妹送回来!你身为大匈奴的相国,应当执行本单于的命令,帮本单于为大匈奴找回失去的尊严!”
  乌单欲言又止,最终只得妥协,“老臣听大单于的便是。”
  “如此便好!”伊稚斜的脸色缓和了些,这便道:“来年本单于要率军亲讨汉人。要打仗没有精兵不行,王庭本部的兵力如今并不够本单于来年所用。本单于给你一年时间,你给本单于调集二十万可用之兵!”
  伊稚斜见乌单一脸震惊,想了想又道:“二十万是多了些。那便这样,你召集匈奴各部大王商议,这样一来,二十万大军不成问题。明年的此时,本单于定要率二十万大军,与汉人一决雌雄!”
  乌单仍旧没有从震惊中反应过来,长大了嘴失声道:“大。。。。。。”
  但伊稚斜已经带人行下山去,没有人再听他说话。
  。。。。。。
  此时,长安,兴平馆。
  刘陵一身大红衣袍显得很是艳丽,虽然她此时正坐着,但也掩盖不住她骨子里流出的媚惑,仿佛她随意一个眼神,便可以将他身边的男人给勾过魂来。只不过今日与对面坐着的人谈论的话题,却明显让她没有心思去注意自己的一举一动是否足够妖媚。
  “这回秦城和卫青两人可是出尽了风头,你听见这满大街的人是如何赞扬他们的么?杀敌十万,逐敌千里,全甲兵而还。从古至今,有多少人得过如此赞誉?”刘陵对面的男子二十几岁,素衣锦袍,眉宇间充满傲气与不羁,他说这番话到时候,指手画脚动作很是夸张,“这下好了,咱们与他有过节,人家现在成了大将军,说不得要怎么给咱穿小鞋呢!姐姐,这事儿你可得注意着点!”
  “注意?怎么注意?”刘陵对刘迁的话并不以为意,“我看你是看人家秦城现在威风得很,嫉妒了吧?至于咱们与他的过节,他要是记恨着咱们,想给咱们穿小鞋,早就做了,何必要等到今日?”
  “姐姐这是说的什么话!”刘迁一脸不满,随即又不屑道:“我堂堂淮南国的太子,我嫉妒他作甚?他不久多杀了几个人么,有什么值得我嫉妒的?”
  说完,刘迁觉得有些奇怪,皱眉道:“姐姐方才的意思,难道是觉得秦城那厮不会计较我们曾今派人杀他?这怎么可能!”
  “是不可能。”刘陵端起茶碗抿了口茶,不紧不慢道:“不过,他却不会轻易为难咱们。”
  “为何啊?”
  刘陵白了刘迁,有些恨铁不成钢道:“你就不能用你的脑子多想想吗?秦城为何明知是我们一再为难他,却一直没有向我们发难?”
  “是啊,我也纳闷!”
  “那是因为他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将咱们一把拉下马!”刘陵放下茶碗,“所以他在等,在等一个可以将给咱们一击致命的机会,不让咱们有反击的余地。”说到这里刘陵轻笑了下,“秦城可没你这么笨,他知道若是让咱们喘过气,以他一个将军的身份,是奈何不了咱们的。这长安城里的皇帝,只要有需要,杀起自己的臣子来可是毫不手软。”
  “原来如此!”刘迁恍然,“那咱们便更不能留他,否则等他找到机会,咱们便完了!”
  听了刘迁颇有几分指点江山气势的话,刘陵却是苦恼的揉着额头,半响之后才骂道:“我怎么有你这么个猪脑子的弟弟!”
  “姐姐。。。。。。”
  “你回去告诉父王,秦城现在已然成势,咱们只可顺势而为不可逆势而上,对秦城要么拉拢要么借他人之压,决不能再给他口实,这厮精着,咱们稍有不慎就可能被他给逮着尾巴!”刘陵明显不想再继续下去这场谈话,开始交待问题,“这边的事情自有我去处理,让父王不必费心。当务之急还是积蓄力量为上,现在长安那位和匈奴闹得正欢,无暇他顾,这正是咱们的好时机。另外,跟父王说说,咱们不能把宝都压在匈奴身上了,匈奴现在被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咱们不能跟着一起被拖下水。”
  “哦。”
  “这些都记住了?”
  “放心吧姐姐,我一定会将你的话一字不差转达给父王的。”
  “嗯。”刘陵想了想,又道:“卫青现在也牛气着,让父王最好做些安排。”
  “知道了。”
  “好了,我累了,你下去吧。”刘陵道,说完又补充道:“这回是谁护卫你来长安的?”
  “是雷被。”刘迁没有多想,答道。
  “你让他进来,我还有些事交代他。”刘陵很自然道。
  第三百五十五章 大道为官为己
  丞相府。
  屋子里的光线有点昏暗,似乎夏日炽烈的阳光不能穿透厚厚的窗纱一般,摆放着满满竹简的书架后面,当朝丞相薛泽和大夫汲黯坐在小桌两边,天气略显燥热,两人面前的茶壶中也换上了凉茶。
  汲黯往透着光的窗户看了一眼,用低沉而浑厚的声音缓缓道:“这天越来越热了,人老了,便有些受不了。”
  薛泽王瞄了一眼窗户,布满皱纹的老脸有些不以为然,“这时节,正是风云变幻无常之际,别看现在阳光炙热,谁也保不住下一刻会不会大雨倾盆?”
  汲黯摇了摇头,声音中透着年迈者特有的醇厚,“我老了,经受不起狂风暴雨了,阳光炙热也好,大雨倾盆也罢,以一恒之总比风云变幻来的安稳。”
  “大夫此言谬矣!”薛泽声音大了几分,但说完这一句又淡然下来,他为汲黯斟满茶,道:“你我居于高处,自然不惧风雨,但是下面的百姓会如何?大夫这一生不畏权贵,耿直敢言,数度为民请愿,造福了多少百姓?临了怎么能对天下撒手不管?”
  汲黯闻言默然许久,末了叹息一声,“老夫陪伴陛下身边多年,到底还是了解一些陛下的性子,现在战事正顺,陛下雄姿英发,老夫若是再说些逆耳的话,不过是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徒惹人厌罢了。况且,若是战事顺利,战未必没有和强。”
  “汲大夫!”薛泽听罢汲黯这番话,终究是淡然不住,“汲大夫此言,叫人好生心寒。远的不说,单说此番出征,世人都说大军全甲兵而还,但事实呢?数万将士埋骨他乡,为大汉平添了多少孤儿寡母?而大汉得到了什么?不过是匈奴未来的报复,不过是来年更多的人战死沙场,不过是天下粮仓为之一空,不过是天下百姓苦不堪言!”
  汲黯不说话,薛泽叹了口气,缓和了语气道:“汲大夫难道不曾看见,前日那秦城和卫青回城时,是何等的意气风发?高头大马,功名利禄,他们尽得于手,而这,却是他们掠夺的天下百姓的血汗。一将功成万骨枯,难道数万将士客死他乡,就为他们这几人的显赫?汲大夫不为天下苍生念,却要向新权贵低头,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大夫?某,窃为大夫不耻也!”
  汲黯嘴角一阵抽搐,身子数度一抖一抖,像是要拍案而起。最终,汲黯向薛泽一拱手,拜道:“多谢丞相直言相告,某险些酿成大错也!”
  “大夫快快请起,某只是晚辈,这如何受得起?”薛泽忙将汲黯扶起,作诚惶诚恐状。
  “老夫一世名声,险些毁于一旦矣!”汲黯坐起身,仰头愧然长叹。
  “和亲方是上策,杀戮必不可取,你我不为此鞠躬尽瘁,此任要放诸于何人?”薛泽又道。
  。。。。。。汲黯走后,薛平敲门进来,他躬身问薛泽道:“孩儿方才见汲黯那老头一脸决然的走出去,想必已是被您说服了?”
  薛泽傲然冷哼一声,“他倒是想得美,碰到事就想脱身,哪有那般容易?”
  “那是。”薛平道,“不过孩儿不明白的是,这事儿为什么非得拉上这老头,他又不受陛下待见。”
  薛泽看了薛平一眼,教训道:“你懂什么,汲黯是陛下的夫子,在陛下面前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最不济也有三分情面。别看陛下平日对他爱理不理的,实则陛下可不会忽视这老头的存在。陛下用人可谓是各尽其用,汲黯就耿直敢言不怕得罪人这一条,朝堂上就有他一个位置!”
  “原来如此,孩儿受教了。”
  “你记住,人要立于不败之地最重要的是要懂得借势,最忌讳的是树敌。汲黯即便不能拉拢,也不能让站到我们的对立面去,若是让这样的老顽固都同意对匈奴用兵的话,陛下还有什么顾忌?”薛泽看着薛平,耳提面命,“只有我们的势力大了,才能保证达到自己的目的,最不济也能保证自己的利益!”
  薛平保持着一副受教的模样,“如此说来,咱们跟淮南王联盟,也是借势了?”
  “左右逢源,广布门路,广交朋友,此乃为官之大道。”薛泽道,“鸡蛋不能放在一个篮子里,懂了么?”
  “懂了。”薛平若有所悟,笑了起来,“其实说到底咱们不过是利用这些人,赚取咱们自己的利益罢了。”
  。。。。。。
  秦将军府。
  “哈哈哈哈”一阵爽朗的笑声从府中传出来,别有一番豪迈。府中,秦城正和窦非、东方朔等人一起宴饮,席间众人有说有笑,不亦乐乎。
  “要死了,笑这么大声,不怕吵到街坊邻居么!”屋子外,一身薄衫的小蓉儿朝屋里望了一眼,却只看到屋内几人笑得东倒西歪,毫无人样,不知为何她鼓起腮帮,顺手在旁边一棵小树上用力扯下一把绿叶,眼神在这时也变得有些幽怨。
  “在这干嘛呢?”白馨歆走过来,看到小蓉儿气鼓鼓的模样,有些好笑的摸了摸小蓉儿的头发,“还乱扯树枝,也不怕划伤了手。”
  小蓉儿抬头看了一眼一身红衫的白馨歆,见她眉黛清新如远山,香腮微红,显然是经过精心修饰的,在背后纱灯的映衬下更觉韵味十足,仿佛带着些神秘的诱惑。
  小蓉儿哼哼一声,不平道:“白姐姐,你看看将军,这好容易出征回来,刚进家门还没说上两句话呢,就跟那些人海喝胡侃去了,也不理你。亏你今日还花了整整半天的时间修饰妆扮呢!”
  “你这小丫头,懂什么!”白馨歆脸红的嗔怪了小蓉儿一句,回头看了一眼屋子,却只看到满屋子的狼藉,然后她回过头对小蓉儿细声道:“大人的事小孩子不懂没关系,但是不能使性子知道吗?家里来了客人,都是将军在朝堂上的朋友,将军能不招待?”
  “哼!”小蓉儿仍旧是气不过,“可是我们还是将军的家人呢!再说,日日在家为将军担心的是白姐姐又不是他们,凭什么将军一回来他们就霸占了将军?真是的,讨厌死了!”
  听到“霸占”这个词白馨歆不禁莞尔,她上下打量了小蓉儿一眼,掩嘴轻笑,“原来你这丫头是怪将军没有陪你呢吧?看看,小丫头今天还妆扮了一番了,你这厮,定然花了不少时间吧?快说,是不是偷拿了我的胭脂?”
  “哪有!”小蓉儿立即急起来,小脸“噌”的一下就红到了底,“我才没有偷拿你的胭脂呢!我自己有,怎么会拿你的!”
  小蓉儿说完,还犹自愤愤不平的看着白馨歆,直到发现白馨歆戏谑的眼神,小蓉儿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忙张开手捂住了自己的小嘴,只留下一双瞪的圆圆的眼睛在外面,惊慌的看着白馨歆。
  “啊”时间凝固了片刻之后,小蓉儿惊叫一声,落荒而逃。
  白馨歆看着小蓉儿跑远,一阵好笑,“在上谷的时候还说再也不用胭脂了呢。。。。。。”继而悠悠叹了口气,“到底是长大了啊!”说罢,转头深深看了灯火通明的屋子一眼。
  屋子里,秦城和窦非、东方朔、公孙策喝的正欢。
  “秦兄现在是大将军了啊,厉害厉害,来,我敬你!”公孙策歪着身子,单手朝秦城举樽,酒还没送到嘴中便撒了一大半。
  “怎么,公孙兄,你这是嫉妒了吗?”东方朔往嘴里塞了根鸡腿,口齿不清的嘿嘿笑道。
  “哪里,我是遗憾没能跟秦兄一起上阵杀敌!”公孙策用力一摆手,打了个嗝,大声道,“在闽越的时候这就是个遗憾,现在还是个遗憾哪!”
  “那你跟秦兄好好说说,让他下回出征,带你做个马夫!”窦非也忍不住在一旁打趣道。
  “这个可以有。”秦城大手一挥,“准了!”
  “你们这群小子,真拿樊哙当匹夫呢?!说什么我公孙策在南越也是坐过一回将军的!”公孙策抗议道,“来,喝!喝完出征!”
  几人好一阵闹腾,两个时辰之后,公孙策率先倒下。过了会儿,秦城让人上了茶,和窦非东方朔漱了漱口,顺带也醒了醒酒,几人这才出了屋子,来到后院。几人见公孙策醉得厉害,索性懒得叫他。
  三人随意在凉亭中坐着站着,吹着凉爽的夜风。
  “余善被削掉所有爵位,贬为庶民,但到底是保住了一条性命。”东方朔看着夜空,缓缓陈述,“他身边的人替他顶了罪,陛下下令杀了不少。余善也算是实力大损,短时间内很难恢复实力,驺丑上疏表忠,现在正是势力大涨的时候。两方一平衡,现在正是旗鼓相当,虽然驺丑短时间占了上风,但时日一久,余善还是能恢复一定实力跟他抗衡。”
  “闽越之地,偏远之乡,民风彪悍,短时间难以教化,自然也不能指望他们真就唯唯诺诺本本分分,这个时候先让闽越的局势保持一个相对的平衡是没错的。”秦城靠在柱子上,淡然道:“等匈奴的局势稳定下来,再加强对闽越的控制,循序渐进教化百姓,到那时才能不需要如何依仗那些藩王。”
  ……………………
  》vid/《
  第三百五十六章 多少往事情怀,一眼云烟
  秦城斜着身子靠在柱子上,淡然道:“等匈奴的局势稳定下来,再加强对闽越的控制,循序渐进教化百姓,行立中原制度,到那时才能不需要如何依仗那些藩王。对了,南越王鲍管有什么表示没有?”
  东方朔将视线从夜空中收回来,负着手对看着秦城,略带几分得意道:“鲍管倒是个懂事的,这回经历了余善的事,他应该是长心了,现在姿态放得很好,前些天还亲自来了长安觐见陛下,大表忠心,甚至要求陛下派遣官员帮助他治理民政。”
  “陛下怎么说?”
  “陛下自然是准了,这些天就在安排赴南越的官员,这可是控制南越、化王国为郡县的好机会,走出了这一步,只要不出意外,后面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东方朔说罢看着窦非道:“说起这事还真多亏了窦大侍郎,若不是窦兄以一己之力守住了番禹城,现在百越的局势也不会如此清明。”
  窦非因为上回从使有功,回来后经秦城出征前和东方朔当面引荐,如今已是大汉的常侍郎。至于东方朔,则已高升到了太中大夫。窦非听了东方朔的话,摇摇头不肯接受,“我何德何能,能守得住偌大一座城池?都是众人之力。”
  “你这厮,还牛气上了?”东方朔没好气的笑骂道。
  窦非只得报以苦笑。
  “好了,东方兄,你就别较真了,窦兄的胸怀岂是你我可比?”秦城半认真半开玩笑的说了一句,又问道:“回来的时候你们路过淮南国了?”
  “是,还见到淮南王了!”说到刘安,东方朔就有些郁闷,一激动说起话来也就没什么遮拦,“刘安那厮可是个滴水不漏的主,将咱们当成大爷伺候的舒舒服服的,自己在一旁装孙子呢!你问窦兄,刘安是不是装的比孙子还孙子!这回借着我们在闽越大胜的机会,派了淮南国的太子来长安向陛下祝贺,俨然一副大忠臣的模样,谁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
  窦非朝秦城认真的点头,表示严重同意东方朔的说法。
  东方朔如此说,秦城便知道此行东方朔是没什么收获了,当然,也可能是一些隐秘的事情东方朔不方便对自己明说,虽说现在自己和他差不多已经站在了同一条线上,但到底还没有到完全交根交底的地步。
  不像是窦非,窦非本就是自己一手拉起来的,他不入仕则已,入仕,则必然是跟自己彻底站在一起。这是时势规则使然,也是窦非的性子使然。
  东方朔先走一步,秦城和窦非一起站在秦府门口望着东方朔的马车远去,秦城问窦非道:“窦兄,陛下跟你谈过法家的事儿了?”
  “嗯。”窦非应了一声,却并不是很激动,“谈了一回,不过我猜不透陛下的意思。”
  “说来听听。”秦城自然兴趣浓浓。
  窦非这便陈述道:“陛下招我觐见时,问了很多问题,而且问的很细,涉及的范围也很广。但让我想不通的是,陛下只是问,却不给评价不给回应,甚至不肯定也不否定,这让我心里实在是没底。”
  “这已经很不错了。”秦城却笑了,“要知道陛下可是才下令独尊儒术没多久,能不否定你的法家思想本身就已经是个好消息,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道想一步登天,弹指之间大变天下?”
  “这倒不是。”经秦城这么一说,窦非也宽心了不少,“之前确实是我有些急了,眼看着百家被废,儒学独兴,法家似乎再难有容身之地,我这心里却是不是滋味。要知道现在满朝文武都是声称以秦灭为鉴,恶法者十之有九。”
  秦城长舒一口气,“路漫漫其修远兮,慢慢来吧。我相信陛下心中定然有了韬略。”
  “你说的不错,现在也只能如此了。”窦非点头道。
  东方朔和窦非离开秦府的时候,将公孙策丢在了他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1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