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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骨-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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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不错,现在也只能如此了。”窦非点头道。
  东方朔和窦非离开秦府的时候,将公孙策丢在了他自家的马车上,让车夫拉着他回去。在府门口目送窦非最后离去,秦城进院之后还来不及跑回房去,便被管家拦住禀报道:“将军,有客人在偏厅等着,已经来了半个多时辰了。”
  秦城带着几分疑惑到了偏厅,看到来人后顿时笑着迎上去,“我道是谁大半夜的不好好睡觉,到我这里来枯坐半个时辰,原来是雷兄!”
  “秦兄,久违了。”雷被站起身向秦城抱拳,笑道:“方才见你正在会客,不便打扰,便在这里等了会儿。”
  “你既然来了,大可唤歆儿出来说话嘛,怎么一个人在这里干等?”秦城令仆人上些点心,这又对雷被说道。
  “时辰已晚,阿妹怕是也睡了,反正我就是来找你的,也不能耽搁太久。方才我还在想,若是再等一刻你不来,我便只能留下书信了。”雷被道。
  “何事让你非得深夜跑这一趟?”秦城知道自己和雷被的关系不能为外人知晓,否则麻烦无穷。但是对方深夜等待如此之久,又谨慎的连不相识的东方朔和窦非都要避开,定然是有要事,是以当下也没有过多寒暄。
  “淮南国的太子刘迁这回到了长安,你知道吧?”雷被问道,“我这回就是作为护卫跟着他来的。刘迁现在就在兴平馆,兴平馆你可知?”
  “刘陵的地方,这我还是知道的。”秦城道。
  “也是。”雷被的脸色忽然有些暗淡,“她可是注意你很久了,你来长安这么久了不可能没见过面。”
  秦城因为先前酒饮得有些多,这会儿一时没有注意到雷被脸色的暗淡,“被淮南国的陵翁主惦记可不是件值得开心的事,不过你还别说,我到现在为止,还真没见过这位大名鼎鼎的翁主。”
  “你还没见过?”雷被难掩诧异,随即松懈下来,带着几分苦涩道:“早晚是要见的,这天底下可没几个男人能受得了她的的媚惑,大概除了当今陛下,就没有第二个人了。”
  秦城忽然觉得有些奇怪,便笑道:“难不成你已经被媚惑了?我说雷兄,你今日来不会就是为了跟我探讨这个女人的吧?”
  “呵呵!”雷被将一些不自然掩饰过去,这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不禁有些恼怒,但随即想到这些年哪次听人说起“陵翁主”三个字的时候不曾失态?随即也就释然了,坐直了腰板正色道:“此番秦兄和卫将军领兵大败匈奴,收复河朔,功震天下,千万百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如此大的动静,已经让陵翁主深为忌惮,这回刘迁到长安来,除却恭贺陛下大定百越,另外一个目的就是传达淮南王的话。现在淮南王已经和陵翁主在商议,有联合百越和卫氏朝鲜的意向。万望秦兄小心,早作打算,免得到时候汉军四面皆敌,难以应付,如此抗匈大业危矣,长安危矣!”
  “雷兄一心为国,身在曹营心在汉,我实在是佩服!雷兄放心,我定会倍加小心。”秦城听完雷被的话后不禁动容,不仅是因为消息本身的震撼,也未雷被的心胸震撼。
  雷被自嘲一笑,他虽然听不懂身在曹营心在汉那句话,可也明白秦城的意思,“什么一心为国,不过是苟且偷生罢了,想做的不能做,不想做的却偏偏不能不做。”
  “侠之大者为国为民,雷兄虽不曾上阵杀敌,但这份心思已经足够了。”秦城见雷被黯然神伤,不由得劝道。
  雷被长叹一声,声音有些悲凉,“什么大侠,雷某一介匹夫耳,安敢玷污了‘侠’这个大字?只不过人生区区数十年,多少往事情怀,转眼皆成过往云烟,蓦然回首,总得给自己的良心留下一块干净的地方。”
  “雷兄。。。。。。”秦城本想劝慰,却不知该说什么,自己这一世若不是“投胎”投的不错,要是还像前一世一样,不过也是跟雷被一样罢了,甚至还要憋屈。
  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却将万字平戎策,换的东家种树书”,而是一身忠义豪情满腹韬略,却只能助纣为孽乱国苦民。
  “秦兄,我不便在此久留,这便告辞了。”雷被站起身,向秦城抱拳道:“替我问候阿妹,我这个做兄长的。。。。。。罢了,你好生照看她便是,我对你没什么不放心的!”
  “雷兄,一切小心。”秦城站起身抱拳,真诚保证道:“我会好生待歆儿。”
  “好,告辞!”
  雷被走后,秦城起身却没有径直回房,而是在院子里,对着满院子的纱灯、满天空的繁星,静静站了很久。
  “老天,你让我穿越到这个时代,到底是要我干什么?”秦城抬头望着天,喃喃道,“还是你吃饱了撑着,给我开的一个玩笑,顺便改变一下我的命运?若是那样的话,你怎么不干脆让我转世投胎,托个好人家大富大贵过一生得了?让我背负两世记忆,你知不知道这很累的?”
  第三百五十七章 总领兵马事
  闽越王城郊外。
  河水潺潺,蜿蜒曲折,流经树林茂密处在拐弯边形成一个方圆一两里的湖泊,湖泊边建有一座院落,院门正对的河岸立有一小亭。
  大雨初晴,阳光并不十分烤人,又有小亭遮阳,一灰衣中年人闲适坐在亭边、对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垂钓,看起来便别有一番情趣。
  “汉军大胜了匈奴?”垂钓的中年人凝神看着鱼线,淡然开口问躬身站立在身旁的年青人,“怎么个大胜法?”
  “斩首过六万,俘获包括一个公主、三个部落王在内的数万人,取得河南地。”余瑞之答道。他身着青衣,没了官职,便也没了锦袍加身,实际上这回要不是余善动用了极大的能量去保他,便是连性命,余瑞之也保不住。身受此恩,加之南越之战对余善的深入认识,这使得余瑞之在面对余善时,态度愈发恭敬,“领兵的将军便是秦城和卫青。”
  “好大的手笔,确实是大胜!”余善微微动容,却仍旧是没回头,“从这事儿可以看出,咱们选择暂时隐忍,是没错的。”沉吟一下又道:“秦城,卫青,这两人都不是等闲之辈,对我等而言倒是个麻烦。”
  “是,确实如此。”余瑞之恭敬道,顿了会儿又道:“鲍管那老小儿前日去了长安,趁机向大汉皇帝大表忠心,并且还请大汉皇帝派遣官员到南越任职佐政。”
  “这老小儿这回倒是学乖了。”余善笑着说道,言语中却有不加掩饰的不屑,“鲍管不足为虑,你且说说王城近来动静如何。”
  “人心惶惶。”余瑞之道,“驺丑趁我等实力大损之际,四处拉拢人手,或是许之以诺,或是用之以高位,或是厚利以诱之。众臣看不清当下形势,以为咱们一蹶不振,加之驺丑软硬兼施,不择手段排除异己,大多投了过去。短短时日,驺丑实力大涨,咱们的势力,除却一些死忠,外围官员已经所剩无几了。”
  余善听了余瑞之的话,情绪并没有很激动,这些都在他意料之中,“驺丑被咱们压得喘不过气这么多年,一日翻身,自然变本加厉,这不足为奇。你告诉下面的人,不用慌,沉住气,不消多久,咱们便可以卷土重来。不用说他驺丑一个rǔ臭味干的小子是否斗得过咱们,便是那位大汉的皇帝,也不会放任他驺丑一家独大控制闽越,所以即便是咱们不动,也会有人帮咱们动。到了咱们重见天日的那天,本王决不允许那些墙头草有好日子过!”
  “我王料事如神,瑞之敬佩,这些话我会一字不差的传达给下面的人。”余瑞之领会了余善的意思,应诺道。
  余善放下鱼竿,站起身,看着颇为宽阔的湖面,停顿了很久,才道:“那大汉皇帝倒是想得挺好,利用本王和驺丑相互制约,最终将闽越主动权握在手里。哼,若是本王如此不济,连个小娃娃都对付不了,岂不是白做了这么多年的东越王?”说完余善转过身看着余瑞之,叮嘱道:“这段时间你多跑跑,让咱们的人不要轻举妄动,好好积攒实力,不要看着驺丑蹦跶的欢快便沉不住气,等待时机一到,本王自会带他们一举夺回闽越的大权!高官显爵,财富美人,都是咱们的,跑不了!”
  “瑞之明白!”余瑞之应道。
  “对了,本王给淮南王写了封回信,你派得力人手捎给他。”余善又道,“这事儿要做的隐蔽,不能让别人发现蛛丝马迹,否则我等大业休矣!”
  安排完这些事之后,余善自顾自笑了,“四面围攻,里应外合,我倒要看看,这位大汉皇帝到底是不是真长了三头六臂,能够应付得来!”
  “百越的事,最终还是要百越的人自己解决,外人休想插手!”
  。。。。。。
  长安未央宫。
  “此番出征,大军粮草消耗甚巨,加之去年出征发兵六万,耗时近月,去岁两仓所增存的粮食已经耗去近半,若是长久以往,便是天下粮仓再如何饱满,恐怕也难以支撑。”汲黯正在苦口婆心的对一脸不耐烦的刘彻谏言,“如今河朔之地已然收复,匈奴国力大损,我大汉几十年来的怨仇也算是得以消解。当此之际,老臣肯请陛下止刀兵,与民休息,着力内政。陛下应当知道黄河之水近年来屡次绝提,屡整不绝,正是需要财力物力人力修缮的时候,且南方诸地扩展不少,也正需要着力处理。。。。。。”
  汲黯在一旁喋喋不休,刘彻早已经听得昏昏欲睡,若不是刘彻这些天心情大好,汲黯在这个时候进言,他可能早就佛袖而去了。
  宣室殿外,老侍春陀快步走过来,远远听见殿内有慷慨激昂的声音传出,便问门口的小侍:“汲黯大夫还在里面?”
  “是。”小侍道。
  春陀叹了口气,略显焦急,“秦将军和卫将军都已经来了多时,正等着陛下召见了,这汲黯大夫怎么一连说了两个时辰还不走?”
  小侍看出春陀的不耐和无奈,深以为然,“要小的说,汲黯大夫也真是不懂事,老大的人了,怎么就不知打进退呢?现在正是陛下对匈奴用兵大胜的当口,在这个时候劝陛下见好就收,这不是不识时务么?”
  “嘿!”春陀顿时有些生气了,“你小子懂什么!这些事也是你能议论的?就不怕我撕了你的嘴?”
  小侍干笑两声,好不尴尬,心道你老不也是这个意思吗,怎么就看不出来我这么说是在拍你马屁?
  春陀jǐng告了小侍一声,还是走了进去,对正一手抚着额头看上疏的刘彻道:“陛下,两位大将军已经等了很久了。”
  “哦?”刘彻闻言,竟然露出一丝如蒙大赦的轻松神色,“那还不叫进来?”
  “诺。”
  汲黯的话被打断,又恼又哀的站在那里,看向刘彻的眼神满含“怒其不争”的意味。
  “这个,汲大夫,你方才的话朕已经都听见了,朕会好好思量。这样吧,你就先下去,朕还有些事要处理。”刘彻对面前这个昔日的夫子道。
  “是,老臣告退。”汲黯摇头叹了口气,悻悻然退了下去。
  在门口碰见正要进来的秦城和卫青,两位年轻人俱是行礼,“汲大夫。”
  汲黯本不想说话,但见着了秦城和卫青若是不说些什么又觉得有些气不过,这便冷冷道:“老夫怎敢当两位大将军如此大礼?现在的朝堂,可都是唯两位将军马首是瞻,老夫一臭石耳,不敢当了两位将军的道。两位,请吧。”
  “汲大夫说哪里话,这让我等好生羞愧!”卫青忙道,把姿态放得很低。
  “大将军如今盛名享天下,有什么好羞愧的?”汲黯冷哼一声道,“只不过一将功成万骨枯,两位将军身居高位时,只要不忘了万千死去的将士和他们留下的孤儿寡母,老夫就替天下人多谢两位了!”
  说罢,扬长而去,姿态张狂又显不忿。
  “卫兄,不用跟他一般见识,我们各在其位各谋其政而已。”秦城见卫青有些失神,神色略微黯然,便拉了他一把。
  刘彻召见秦城和卫青时,先是笑着夸赞一般,然后便说起了实际问题。
  “如今你俩同列大将军,不再是闲时练兵要人、出征打仗要粮便行,军中诸事都要经过你俩之手,日后再有战事,粮草辎重这些都需要你俩亲自过问,这些你俩心中现在可有数了?”刘彻看着面前的两个心腹爱将,脸上的笑容怎么都淡不去,这两个将军给他挣了太多的面子和功绩。
  “卫青本是一介马奴,幸得陛下垂青方能为大汉建功,承蒙陛下封为大将军,臣无时无刻不是如履薄冰。陛下方才所说之事,臣定当殚精竭虑以为谋之。”卫青肃然道。
  “臣少在上谷,为筹建骠骑营尝闻些许事,也知这其中之辛劳。”秦城见卫青说的严谨,便也说的不明不白,他心想反正人家跟着刘彻这么久了,自然是能体会刘彻意思的,自己现在不熟悉朝堂中许多事,还是谨慎为好。
  “能知这其中辛劳是最好。秦城你在上谷做过郡守,卫青跟在朕身边也这么多年,朕不担心你们俩的能力,就怕你们俩大意。”刘彻点头道,“此番你两人出征,离开长安时带马十几万,回来时不过只剩四万而已,算上辅兵民夫运输粮草辎重时在途中的消耗,健马驮马损失甚大,今年九大马场成年可供出征的马匹已然不足十万,若是再有大战必然供给不足。现今李广请命出战,朕已应许他们稍后发兵河西。此役之后,良马我所剩无几,再要满足出征之需,必得等到来年。朕今日找你们来,不是跟你们复述这些事实,而是要问你们,日后大汉与匈奴之间大战必然更加频繁,消耗必然更大,作为大将军,总领兵马事,你们可有法子解决眼下的困境?”
  卫青听了刘彻的话可能不觉得有什么,但是秦城闻之却是心中一动,他知晓自己的机会来了,那件事到底有没有希望,就看今日刘彻如何回应自己接下来的进言了!
  第三百五十八章 天下大征 万民皆可得爵(大章|)
  (四千五百字,小补一下昨天的。)
  “陛下的话,臣私下也曾考虑过。”卫青肃然道,“如今抗击匈奴的形势渐渐明朗起来,尤其是收复河朔之地后,我汉军已然明显处于攻势,而匈奴不得不被动防守。然匈奴毕竟疆域广大,部落众多,其虽失查哈地、失河朔,但其漠南、漠北、河西等主体领域仍未受到损失,是以汉军与匈奴之战,几乎不可凭借能几战就能毕全功,往后两国的对战,只会越来越频繁,规模也会越来越大。如此看来,粮草辎重所耗,必然更为巨大。臣蒙陛下不弃,赐职大将军,每每想起诸事,无不如坐针毡。。。。。。臣思虑良久,私下得出两个办法,今日既然陛下问起,臣便大胆提出,若有不妥,还望陛下和秦将军指正。”
  “你说。”刘彻点头以示鼓励。
  “这两个办法,一为开源,二为节流。”卫青缓缓道,说完抬头看了一下刘彻的眼色,便不再言语了。
  “完了?”刘彻等了会儿,见卫青没有说话的意思了,便好奇的问了一句。
  “禀陛下,完了。”卫青颔首道。
  刘彻呵呵笑了一声,对秦城道:“看见没有,这就是朕的右大将军,说话总是滴水不漏,这话说出来乍一听很有道理,实际上等于什么都没说,真正的问题还得朕自己去琢磨。秦城,你说这厮如此狡猾,该不该打?”语气中不无调侃之意。
  秦城拱手,五分正经五分调笑道:“卫将军方才所言,乃解决军费之正理,按理说不该打;然财政问题,总的说来无非就是开源节流四个字,卫将军说了等于白说,有浪费陛下时间之嫌,按理说该打。所以,臣也很矛盾,不知卫将军到底该不该打。”
  “嘿!”刘彻都有些被气乐的意思了,笑骂道:“你俩倒是一个比一个精明,说到底什么事都还是要靠朕亲自解决?既然如此,朕留着尔等何用,拖出去,游街示众,以儆效尤!”
  “陛下稍等。”秦城忙道,心里已经默默汗了一个,别看刘彻这会儿一副开玩笑的意思,那可是笑里藏刀,今日自己和卫青要是真不拿出点货出来,不说真拉出去游街示众,刘彻肯定会不满。而秦城也知道,卫青心中肯定也有腹稿,只是不能一开口便说完,因为“开源节流”要么就是开税源得罪百姓商贾,要么就是节制其他民政各方面的财政开支得罪同僚,所以说卫青是有意等刘彻表达出一个强硬的姿态了就坡下驴再说也罢,说卫青只是犹豫也罢,有了自己的迟疑和刘彻的强硬“相逼”,今日这事传出去总不至于那般得罪人。
  所以不等卫青开口,秦城便先说了,他非是要抢卫青的风头,而是有更好的办法,所以没必要浪费卫青和刘彻的感情。
  “陛下容禀。”秦城正色道,“卫将军方才所说开源节流,本是正理,然要使国家之战不苦百姓,开源须得谨慎,如此一来开源的范围就要小得多,力度也要小得多,如此收入之于军费也就容易变成杯水车薪;而要使得国家之战不为国家内政之累赘,节流也得谨慎,其调用量和调用范围都要受到限制,如此便又有可能有收不抵支的尴尬局面。即便是两者两辅,怕是也不能解决巨额军费。因此开源节流只作平常理解自然不妥,但若是不作平常理解,即意味着,许多东西需要变革。而变革,也就意味着陛下要承担的风险也就更大。”
  秦城说到这里又不往下说了,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国家就这么大,大汉每年的财政收入都有限,这还要维持国家的正常运转,若是不大幅度增加税收,去压榨百姓,就要在某些东西上作出变革。而要变革,肯定会触动某些人的利益,所以也不是件简单的事情。秦城说到这里,已然表明了自己的看法和立场,若是刘彻有决心承担一些变革需要付出的代价,那么秦城就说出具体的cāo作办法,若是刘彻不能付出种种代价,那秦城接下来的话也就没有了说出来的必要。
  刘彻听罢秦城的话,并没有过多犹豫,颇有几分傲然的道:“行军打仗有风险,治理国家有风险,这天底下的事儿若是都没了风险,哪岂不是人人皆可去做?朕不惧风险,朕唯惧不能有所作为!若非如此,朕当日便不会决定对匈奴开战,也不会举全国之兵发动马邑之围。朕既然敢跟匈奴人开战,便做好了应对各种风险的准备!秦城,你有何建议只管说出来便是,朕许你今日之言无罪。”
  “谢陛下!”秦城拜道,随即朝刘彻甩过去一个响亮的马屁:“大汉有陛下这等雄才大略的君王,何愁匈奴不灭?”
  说完便正色道:“其实臣的建议,严格来说也是开源,只不过此开源与卫将军的开源有所不同。不同之处在于,卫将军的开源具有强制性和无偿性,而臣的开源,非但没有这些,反而具有鼓动性与有偿性。”
  “国家税收,从来都是强行征收且无偿,若是不具备强制性,有谁愿交出自己辛劳所得?而若是有偿,天下千万百姓,国家如何补偿得过来?”卫青开始发难,却又有几分与秦城一唱一和的味道。
  “卫将军莫急,且听我一一道来。”秦城显得很有把握,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这便好整以暇开始对刘彻侃侃而谈:“在臣这份建议中,鼓动性与有偿性乃是结合在一起的。征天下税收,无论士农工商,人人皆要鼓励,而鼓励之法,在于有偿。何谓有偿?有偿者,不在财物,而在爵位。
  大汉有爵二十等,每等都有与之对应的特权,然放眼现今大汉制度,普通百姓若想得爵,唯有两条道路,要么战场杀敌,要么入仕为官。而这两条,对于普通百姓而言,却非是通途,天下百姓千万,而出征将士不过十万,以白身入仕为官者更是少得可怜。在此时,爵位的作用仅限于彰显贵族的地位,并不能为国家所用,为国家谋利,实乃是物不能尽其用,而民不能得到政治上的满足。
  今日,若是陛下向天下打开爵位的门户,许天下人以财物换取爵位,以获得相应的特权,那么耕田者为得爵免徭役等必然卖命农耕,地方大族(豪强)为得爵彰显社会地位等必然向陛下大贡财物,商贾更不必说
  。。。。。。若是如此,则天下财物皆为陛下所有,且人人甘之如饴,并会以此为荣,人们看到了获得高位的希望,看到了路子,便会朝那条路子努力,如此一来也可减少天下游手好闲喜好惹是生非之人,于天下安定有利。
  为得到更高的爵位,百姓必定卖力农耕、手工作业者必然卖力生产、商人必然卖力周运货物,则社会生产力就有了大为发展的动力,生产力的发展将又促进天下财物的富足。。。。。。如此,大汉整个天下的财富,将会一年胜过一年!到那时,别说区区匈奴,便是西域诸国,陛下也唾手可得!”
  秦城说的慷慨激昂,很多时候都差点儿将后世的经济名词脱口而出。虽说秦城最后那句话有些夸大了,但意思在那里。而秦城的话说完,刘彻却是陷入沉思,只是眼中闪动的光彩,表明他也正受鼓舞。
  “秦将军,此法固然可以使得天下富足,国库充盈,军费有余,但以我观之,天下百姓交财物便能得爵,是否有卖…官卖爵之嫌?”卫青皱着眉头说道。
  卖…官卖爵,对于一个国家来说,绝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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