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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王国-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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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的舌头固执地突进他的嘴里,像灵动的小松鼠般在他的口腔里乱蹿,带来满口香甜,加上下身高强度的刺激,孙达只觉得一团火在体内左冲右突,就像沸腾的岩浆似乎想找一个缺口喷发出去。正在他的控制力即将崩溃之时,一个穿白裙的女人拉着一个瘦高男人走过来,拍拍女孩的屁股说,“喂,到交换舞伴的时候了。”
是汪亚。
孙达这才发现,音乐已经停了,舞池里的男女已经回到沙发上。若大的舞池里只剩下他们这一对。
“你这家伙挺有意思啊。”女孩咬着他的耳垂,从胸口摸出一张卡片插在他的衬衣口袋里说“给我打电话。”
说完女孩意犹未尽地用大腿重重地夹了他一下,才从他身上下来。
这时又一曲开始,人们纷纷走下舞池,那个瘦高男人走向女孩,伸手邀她跳舞,女孩说她累了,瞟了孙达一眼回到沙发上。
孙达邀请汪亚跳舞,汪亚伸展双臂,搭在孙达肩上,孙达环抱着她细细的腰,两人便紧紧在贴在一起,随着音乐缓缓地移动脚步。
孙达一米八的个子,刚才那个女孩有点娇小,和她跳舞总觉得有点别扭。而汪亚一米七二的个子,加上高跟鞋,和他一样高,他们跳起来才是绝配。
汪亚对孙达的*虽然没有像刚才那个小女孩那样直接,但却更加致命,女人的身子非常柔软,就像没有骨头一样,贴着这样的身子,孙达全身都被裹进一种要命的旖旎中,女人浑身散发出一种淡淡的香味,这种香味使孙达处于半迷糊的亢奋状态。
如果说刚才孙达只是肉体被那个小女孩激起欲望,那么这会儿,孙达的灵魂都被怀里这个妖精控制了。
“走,去姐姐那里吧。”汪亚自然感觉到了孙达身体和神志的变化,顶在双腿间的那个魔鬼,使他明白这个男人并非功能不全,而是有着较强的控制力,她觉得他的控制力已经达到了临界点,她用一种近似呢喃的沙哑的声音说。
“好啊。”孙达说。
他们相挽着离开了舞厅,来到地下停车场,坐进汪亚的车里。在车门关上的一刹那,孙达再也忍不住了,像饿狼一样扑向汪亚,汪亚咯咯笑着一边象征性的躲避孙达自上而下的全面进攻,一边放平坐椅扩大战场。
就在他们扫除了一切障碍,即将开战时,车窗玻璃被人叩响。孙达停下动作扭转头,看见车外,站着一高一矮两个黑衣人,高个手里把玩着一把明晃晃的刀子。
7、杀手
人生最最郁闷的事,莫过于在你激情澎湃,即将入港的当儿被生生打断,孙达瞪着两人,恨不得拉开车门冲出去将两人剁成肉泥再晒成人干。
在人诸多欲望中,*是最为奇妙的,它不像食欲,食欲就像铁疙瘩,摔在地上捡起来照用,别说被人打断后端上碗还可以继续吃,就是边和人说事边吃也无妨;而*就像一个妖艳的肥皂泡,吹起来很容易,一旦给人撞破就瞬间消失无踪。
孙达被两人一打扰,澎湃的激情瞬间退潮,恨恨地从汪亚身上爬起来,快速穿着衣服,同时心念急转,这两人是什么来头,是公安发现了自己的行踪,还是和顺帮?不管对方是谁这都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孙达暗暗蓄劲于手,准备随时发动。
“汪大小姐,真是名不虚传,在车上就和野男人乱搞,强悍,真强悍。”矮个黑衣人看着正在穿衣服的汪亚说。孙达听这人如此说,他们应该是找汪亚的麻烦,顿时放下了心。
“老娘愿意,你管得着吗?”汪亚大声说完,提起衣服挡着两人的视线悄声对孙达说:“他们是找我的,那个人是我的仇人,与你没关系,你等下找机会跑吧。”
“你放心,我会见机行事。”老实说,孙达对这个汪亚并没有多少感情可言,只是被她的身体吸引而已,见她在危急关头这样义气,却是大出他的意料,这样的朋友倒是值得一交,她的忙今天是帮定了。
“下车吧,否则我们就要砸车了。”那个玩刀子的人说。
“下去吧。不用怕”孙达拍拍汪亚,率先打开车门出去,汪亚也跟着下了车。
“小伙子,本来这事与你无关,怪就怪你运气不好,汪伦那混蛋到现在还没有娶妻生子,他欠我三条人命,只好拿你充数了。”孙达下了车,正想着三拳两脚把这两人解决了,好和汪亚把刚才未完成的伟大事业做完,听那矮个说的意思,好像将汪亚的哥哥也抓了,那就等一等吧,干脆把她哥哥也救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西天啦,他放下了握紧的拳头。
“你把我哥哥怎么了?”汪亚听那人说把他哥抓了,像疯了一样扑过去,高个男人一伸手,像抓小鸡似的,捏住她的脖子拎起来,塞进他们开来的面包车里,然后向孙达走来,孙达忙举起手说:“我自已来,我自己来。”说着猫腰钻进车里,坐在汪亚身边。高个男人从座椅下摸出一卷绳子,孙达很配合的伸出双手,让那人捆好。高个男人捆好孙达,转向汪亚,汪亚可劲踢腾着,不让他捆,那人不耐烦了,一掌切在她脖子上,将她打晕了,捆上双手,扔在坐位上。
搞完他们两人后,高个男人启动面包车,调头向城西开去,这条路孙达很熟。正是那天和猴子他们去救小米时走的路。孙达想,他们不会把自己和汪亚带去烂尾楼里吧?五分钟后,车子果然开到了“儿童公园”那片烂尾楼群里,在一堆堆沙石砖块间颠了一阵,停在一栋楼口,高个男人下车拉开车门,先将汪亚提出去扔在地上,又来提孙达,发现孙达已经自己跳下车,高个男人一手拎着一人的衣领,押着他们向楼里走去。矮个男人跟在后边。
摸黑走了一会,高个男人放开他们,用打火机点亮一根蜡烛,灰黄的火焰晃动了一下,屋子里亮了,孙达发现在墙角磊起老高的水泥堆上侧躺着一个人,大约三十多岁的年纪,白白胖胖的,留着偏分头。手被倒背捆着,嘴上贴着胶带。那男人看见被丢在地上的汪亚,瞪大眼睛,口里发出呜呜的怒吼。
“姓汪的,你当年整我的时候,没想到有今天吧。”矮个男人嚓地撕下汪伦嘴上的胶带说。
“黄天祥,我今天落在你手中,要杀要刮随你便,这是我们两个男人之间的事,你放了我妹妹,她与这件事无关。”
“哈哈哈。当年你整得老子坐牢也就罢了,你为什么要赶尽杀绝,害了我儿子?将我老婆逼疯?将我妈气死?”黄天祥悲呛的大笑。“我要你还我三条人命!”
当年他被汪伦和刘副行长联手阴了一把,被纪委双规后,他嘴巴很严实,对贪污受贿的事供认不讳,但绝口不说对上级行贿的事,办案人员追问他所收受的一百多万贿赂去哪儿了,他说全被他挥霍,他经常去外国外地,也没办法核查,上面那些人见他义气,自然极力托关系为他斡旋,他最后只判了十一年,在牢里只呆了七年就被释放了。回到家,才知道他进去后,儿子被杀老婆被气疯了,之后没几天,老母也一病不起去世了。之前老父亲怕他在里面想不开,一直对他说,为了儿子的前途,把他们送去了国外。
面对这个结果,黄天祥抱着满头白发的父亲,放声大哭,大病了一场。
养好病后,他将老父亲在老家安顿好,给他存了三十万养老钱,然后背着一百万来到唐城,他托了好多人,通过好几个渠道,才花三十万雇了这个具说在唐城道上很有名气的杀手,来潼山找汪伦报仇。
这时,躺在地上的汪亚醒过来,看见哥哥,哭着扑过去说:“哥哥,都是我害了你呀,我知道你们当初那样做是没办法,我不该那么任性,逼你做出那样的事,都是我害了你啊。”
“别哭了,其实是我做哥哥的没用,没有保护好你,那天我就该把那个畜生剁了,妹妹你也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汪伦恨恨地说,“就是重新来过,我也不会放过这一家畜生。”
“可惜你没有重新来过的机会了。动手!”黄天祥狞笑着说。高个男人慢慢地向汪伦走去。
“小兄弟,他给了你多少钱?你放了我,我可以翻倍。”汪伦知道求黄天祥没用,对高个说。
“你有钱了不起啊,我们做这一行也是有规矩的,你就是给十倍的钱也不行。”高个把玩着手中的刀子说,“交代后事吧,你和这两个人都死定了。”
“是嘛,能不能再商量商量?”高个男人扬起刀子,刚要扎下,只听身后有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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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黄悠再现
高个男人大惊,但心惊手脚不乱,身子旋风般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同时,右手中的短刀变扎为刺,瞬间向身后的影子连刺五刀。他快,那个影子更快,身子左右晃动形成无数个残影。使高个的每一刀都刺入虚空。在高个一招力竭,换了口气欲再发招时,就见残影腾起,一脚踢中高个手碗,剧痛传来,高个似乎能听见手臂断裂声,手中短刀像流星一般射向屋顶,在裸露的预制板上擦出一串火花。
高个男人自觉不是影子的对手,向后急退,企图挟持一名人质,影子手中突然甩出一物,像蛇一般卷住他的脖子,正是高个刚才捆人的绳子,高个捆人的手法,习自隐居在华山脚下的捕快世家后代,被捕快行内人称为缚虎十三诀,从来没有人能解开过,何况他还是被捆状态。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来头?不说他高深莫测的身手,就破这缚虎十三诀的手法,就是自已做不到的。
影子顺手一带,高个庞大的身躯凌空飞起摔在屋子中间。摔得满脸血污,半天爬不起来。
“现在可以商量了么?”影子掸掸身上的灰尘,转过身来,正对着烛光,高个这才看清,他就是他们为了凑数抓来的年轻人。
“想不到我唐三强纵横道上十多年,最后在潼山这个阴沟里翻了船。”高个憋了口气,努力站起来说,“这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你比我强,自然是你说了算。”
孙达说“我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恩怨,但古人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既然你说我说了算,我就托大,做一回法官,所有恩怨,到此为止,不可再寻仇,你们可同意。”
“我保证不再参与这件事。”唐三强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双手递给黄天祥说,“黄老板,算我唐某失信于你,你的钱还你。”
“我不要钱,我要他们的命,我要他们的命。”黄天祥像疯了一样,紧抓着唐三强不放。
“我也奉劝黄老板一句,识时务者为俊杰,还是算了吧。”说完择开黄天祥的手,神色黯然地向楼口走出,很快就被黑暗吞没。
黄天祥见唐三强走了,绝望地吼叫了一声,拾起地上的刀子,向汪伦扑过去,孙达身形一动,挡在他前面,黄天祥发了声狠,挺着刀子向孙达胸口刺去,孙达身子连动都赖得动,只是轻描淡写地伸出手,一把握住黄天祥持刀的手,黄天祥便觉得被一把老虎钳夹住一般,手中的刀无力地掉到地上。人也像一团泥一样萎顿在地上,大口喘气。
孙达解开汪伦和汪亚,两人刚才已做好死的准备,这会突然被救,恍如在梦里一般,汪亚激动得鼻涕眼泪一齐流下来,抱着孙达一个劲傻笑。汪伦毕竟在社会上混了多年,很快镇静下来,冲孙达一抱拳说:“汪某这条命是你救的,大恩不言谢,但有用得到汪某的地方,万死不辞。”
“汪大哥言重了,汪亚是我的朋友,我出手相帮是应该的。”孙达通过这件事发现,这个汪伦重情重义,又有担当,就存了结交的意思。
汪伦走到黄天祥身前说,“当年汪某年轻气盛,那件事做得确实过了,我诚心诚意地对黄先生说声对不起,今天这事我也不会报警,如果你消不了气,汪某这条命随时等你来拿,但请你不要伤及无辜。”
汪伦说完,挽起汪亚和孙达一齐向楼口走去。身后传来黄天祥厉鬼般的哀号。
出了烂尾楼,汪亚小鸟一般倚在哥哥的怀里,仰起葵花般灿烂的脸说:“哥,我想家了,想爸爸妈妈了,我们一起回家好吗?”
“好,好啊!”汪伦看着妹妹像小时候求他带她一起玩时一样娇媚而纯真的脸,突然泪流满面,这个刚才面对杀手的刀子也不曾掉过一滴泪的男人,抱着妹妹失声痛苦,这个妹妹已经快十年未进家们了,他知道妹妹的心结终于解开了。
今晚虽然没有像王丽丽说的那样将汪亚拿下,却羸得了她们兄妹的友谊,孙达还是非常高兴的。他知道,自己现在是万事俱备,只缺人脉。
三天后,王丽丽打来电话,说他爷爷生日就要到了,要孙达陪他回去看望爷爷。孙达到潼山数月,时常听潼山人提起王老先生,无不交口称赞,说他是世上少有的圣贤智者,也就生了好奇之心,就答应陪他回家去。
听孙达答应陪自己回家看爷爷,王丽丽比中了超级大乐透都高兴,她知道他是不可能嫁给孙达的,但通过这件事证明自己在孙达心里的位置还是很重要的,这比什么都强。
她立即约孙达出来,说要为孙达置办一身能拿得出手的行头,孙达说,不用了吧,他有一套西装是刚买的。
“你能丢起人,我还丢不起人呢。走嘛,听话,我一定把你收拾得漂漂亮亮的。”王丽丽白了孙达一眼,挽着孙达的胳膊,头靠在他的肩头,一付贤妻良母的神态说,搞得孙达挠头不已。
孙达发现,只要是女人无论美丑老少,没有不喜欢逛街的,他们这一逛就是三个多小时,看着倚在自己身上,一付小女人态一脸幸福的王丽丽,这个外表*的富姐,不知多久没有让人陪着逛街了,他叹口气,几次想说回去都没有开口,看来幸福有时很简单,却是金钱唯一买不到的。
王丽丽带他逛的自然是潼山最大的品牌专买店,看到王丽丽搭眼就是价值上万的西装,孙达摇头不已说:“不就一件西装嘛,就一万多,有这必要吗?”
“当然有必要,我王丽丽的男人,就是要压所有男人一头,再说了,我给你买衣服我高兴,你就让我高兴高兴嘛。”女人抱着他的胳膊撒娇不已,他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做起服装模特,你还别说,名牌就是不同,加上他高俏的个子,直引来一群人围观。没想到自己还有做男模的潜质哈,孙达得意地想。
三个小时的收获是:一套Prada西装,一件森马衬衣,一条金利来领带,一块欧米伽手表,一双gucci皮鞋,花了三万八千多块,这已经是潼山县消费的极限了,而且其中不乏高仿品,看着女人这样大手大脚的花钱,孙达十二分不理解。女人真是很奇怪的动物,有时精明得过份,有时却大方得要死。
他们最后来到潼山唯一的一家书画行,给王老买了一套古色古香的砚台做为寿礼,王丽丽说,送别的东西爷爷会不高兴。只有送这个他才会收的。
第二天清早,王丽丽便开着她的宝马,载着孙达来到位于潼山县城东郊的老家。王丽丽说,她小时候这儿还是一片庄稼地,现在全成高楼大厦了。
车停在一条巷子口。两人提着礼品走进一条只能容两个人并排通过的巷子里,两边全是近几年村民修建的房子,高低参差不齐,样式更是形形色色,高的*层,低的四五层高,遮得巷子里光线灰暗,让人感觉非常压抑。孙达听人说王丽丽家原来是大家族,却没想到会住在这样的深巷子中。
他们走了一二百米光景,面前豁然开朗,迎面是一大片翠绿翠绿的竹林,竹林间有一条碎石小路,王丽丽挽着孙达转过一道弯,突然看到一座平房小院坐落在竹林一角,白墙灰瓦绿竹,构成一幅绝美的风景画。
身处这如画的景色中,让孙达心中感慨不已,谁说只有在人迹罕至之地才能找世外桃源?只要有心,闹市中未尝不可以构筑出一方世外桃源来,正所谓“心远地自偏。”。
“爷爷,我回来啦!”一回到这儿,王丽丽好像彻底变了一个人,放开孙达像小孩子一般大叫着冲进院子。
孙达跟在她后面走进小院,看到在一丛丛*里,从古朴的石桌旁颤巍巍站起一个老人,头发全白,竟然白得如未染色的原丝一样纯净。在老人的左侧,站着一个一身浅灰色职业套装戴无框眼镜的年轻女人,当孙达的目光扫上女人的脸时,像被雷击了一下,彻底呆住了,手中的砚台差点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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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智者王老
在看到黄悠的一刹那,几个月来被孙达强行压下的所有关于黄悠的记忆片段在潜意识深处井喷,如狂风卷起的秋叶一般在眼前飞舞,思念疑问关心各种情感挠得他心情激荡不已。到这时他才明白,其实,自己早就爱上了这个神秘多变的女人。
但如今的孙达早已不是半年前的青涩小伙子了,内心虽然如台风扫过海面翻腾不已,但脸上仍然是一幅沉稳而谦和的笑容,见黄悠表现出一付完全不认识自己的样子,不知道她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出现,不好贸然上去搭话,强压下内心的激荡情绪,缓缓走过去,站在丽丽身侧。
“这是我的朋友许佳。”王丽丽亲昵地拉着孙达,走到王老跟前介绍说。王老看到孙达,脸上的笑容益盛,孙女的终身大事,一直是王老一块心病,可是现在的年轻人,就烦家里人提这个,王老是干急没办法,如今她终于带了小伙子回家,这可是孙女几年来,第一次带小伙子回家呢,王老心里的高兴劲儿可想而知。
“王爷爷好。”孙达微微向老人鞠了一躬,将手中的砚台放在石桌上。
“好,好好。”王老从兜里掏出眼镜戴上,当目光聚在孙达脸上时,老人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后变为空洞,这种奇怪的表情竟然定格了几十秒之久。
孙达被老人看得困惑之极,老人虽然脸上平静如水,但目光里一闪而没的惊讶,还是让孙达捕捉到了。难道这老人见过自己?不可能啊。
“爷爷,那有这你这样看人的嘛。”王丽丽见孙达被老人看得有点不自在,摇着爷爷的胳膊撒娇。王丽丽的话似乎将王老从遥远的回忆中拉了回来,一瞬间,老人的脸上又恢复了慈眉善目的微笑,拍着孙女的手连声说:“不错,不错,很不错啊。”
“王老,早餐准备好了,进屋吃吧,一会就有客人来了。”一个围着围裙的中年妇女从房子里出来说。
“走,尝尝王嫂的手艺。”
王丽丽扶着老人打头,孙达和那个女人跟在后面来到餐厅,餐厅很小,但非常干净。四人在餐桌上坐下,老人坐正南,王丽丽和那个女人坐两边,孙达坐对面。
“我还以为我们是第一个到呢,没想到有人被我来得还早,呵呵。”孙达看了王老左的女人一眼,对王丽丽说。这期间,孙达的目光不由自主的两三次扫过那个女人,但女人的目光一直停留在王老的脸上,好想根本不认识他一般。孙达不由得想,她真是黄悠吗?她表现出不认识自己的样子?是不是有苦衷啊,她越是这样,越逗起了孙达的好奇心。
“哦,她不是客人,是《中国新教育》杂志社的记者,是我的学生介绍来,帮我整理文稿的,已经来了几天了。”老人看向孙达,眼中精光一闪,给人穿透内心直达灵魂的感觉。“你们认识?”
“不认识。”孙达和那个女人对望一眼,同时说。这个老人不简单,孙达想。
“认识一下,蓝莫。”女人笑吟吟站起来主动伸出手,和孙达、王丽丽分别握了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是做什么的,怎么又成记者了,上一次姓黄,这一次姓蓝,下一次会不会性红?百家姓里好像没有姓红的吧。
他们刚吃完早餐,就听见外边响起鞭爆声,王丽丽拉着孙达迎出去。来的是潼山中学的一群老师,走在最前面的是校长童光中。
童校长老远就发出爽朗的笑声,赶上来握着王丽丽的手说:“爷爷这几天身体还好吧。”
“爷爷身体挺好的,就是行动不太方便了。”王丽丽客气地说。童校长也是王老的学生,只是王老好像不大喜欢他这个学生,童校长几次带着厚礼来看望王老,都被王老拒之门外,这次王老八十四岁大寿,童校长早几天就提出由学校出面大办一场,也被王老拒绝了。
“那就好,那就好,我带了十几个人先来帮忙,需要干的事,不要客气。”童校长诚恳地说。王丽丽说其实没什么可帮忙的,她本来打算在潼山酒店给爷爷过寿的,可爷爷说什么都不同意,她便从潼山酒店请了两名师傅和十八名服务员,需要的东西他们都会从潼山酒店带过来。
十点后,客人陆陆续续地到了,王老从事教育工作三十多年,可谓桃礼满天下,他当年对学生都特别关心,他虽然极力反对家里操办他的寿诞,但还是来了七八十人,一时间院落内外全都是人。
孙达跟着王丽丽招乎了一会客人,无聊的应酬话说得他头都大了,就找了个借口到竹林里透口气,却远远看见那个神秘的女人就坐在竹林深处的石凳上,孙达悄悄走过去,突然叫道:“黄悠!”
女人浑身一抖,转身见是孙达,冷冷地说:“许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才这一会就将小女子的名字忘了。再次重申一下,我叫蓝莫。”
“唉,何必呢,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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