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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富王国-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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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浑身一抖,转身见是孙达,冷冷地说:“许先生真是贵人多忘事,才这一会就将小女子的名字忘了。再次重申一下,我叫蓝莫。”
“唉,何必呢,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你就不能把你的面具摘下来透口气?”孙达在女人对面坐下说,从女人刚才的反应,他更加坚信她就是黄悠,不过她为什么不承认呢,是那个“大姐”不让她和自己交往吗?“你又在执行什么任务?说不定我能帮你呢。”
“你这人真奇怪,我都不知道你说什么。”女人冷冷地看了孙达一眼,起身向院子里走去。
孙达讨了个没趣,郁闷地坐在女人坐过的地方抽了两根烟,再回到院子里时,一直没有再看见女人的身影。这时,已经开席了,王丽丽拉着孙达代表爷爷逐席给来宾敬酒,孙达奇怪从始至终都没有见过丽丽的父母,在敬酒的间歇,孙达忍不住问起,王丽丽神色黯然说,她父母在她十岁时,因车祸同时去世了,她是爷爷养大的。
送走所有客人后,王嫂找到孙达说王老让他到书房说话。孙达跟着王嫂来到书房。这是这栋房里最大的一个房间,足有二十平米,除了南边有窗的墙外,三面墙上全靠着二米多高的书橱,书橱里放满了书,有一大半是年代久远的线装书。
老人坐在窗下的一把滕椅上,见孙达进来,指了指对面的滕椅让他坐,孙达目光无意间扫了一眼王老的身边,那是他刚来时那个女人站的地方。老人眼睛半睁半阖说:“蓝小姐已经走了,本来她的任务前天就完成了,听说我生日就要到了,她就说过了我的生日再走。”
“哦。”孙达心虚地应了一声。我靠,这老人成精了吧,他会读心术?
“许先生祖籍哪里?”王老倒了一杯茶递给他问。
“河南驻马店。”孙达小心的喝了一口茶说,在老人面前他总有无处遁形的感觉。
“许佳?这不是你的本名吧?呵呵。”老人眼中精光一闪而没。孙达要解释,老人轻轻摇了摇手意思是不必,突然说,“左手伸过来给我看看。”
孙达伸出左手,老人戴上眼镜凑近他的手看了老半天,口里含混道:“这就是了。我送你一句谒语:孤极朋至,辱尽荣生,险中生泰,散中求聚。”
听得孙达悚然心惊,孤极朋至,自己从小到大,虽然性格随和但却一个知心朋友也没有,直到被陷入狱逃到潼山这个地方,连一个认识的人都没有,可谓孤极,之后就认识了小米丽丽程思这些对自己非常真心的朋友,可不是孤极朋至?辱尽荣生以及后边几句又怎么解?正要开口求老人解释以下,还未等他开口,老人摇摇手说:“不用多问,日后便知,你这小伙子命贵不可言,且记古训:达则兼济天下。”
说完站起来,孙达知道老人已下了逐客令,只好告辞。 。。 。。
10、栖霞寺(上)
就在孙达混迹于一帮*之间的时候;程思并没有闲着;如今1018重伤害案已经渐渐从人们的茶余饭后淡出;程思觉得是时候对许大哥有所表示了;在他看来;许大哥这样的男人;天生是出来做大事的;现在之所以还窝在梦世界应付一帮SB网虫;只是缺少资本。可是做什么才能快速积累资本呢?程思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个路数。
这天,吃过晚饭后,他实在无聊,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好像有一股火在体内乱蹿。他以前还好,自从让那两个小妞破了处男之身之后,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烦燥不安。今天表现得尤其强烈,他想,是不是今天吃的东西的原因,听人说韭菜是壮阳草,莫不是刚才吃的韭菜饺子起了作用。
他人神搏斗了老半天,到底还是身体本能占了上锋,他决定出去找一个小姐解决生理问题。
和铁尺帮那群家伙混在一起的时间,常听他们说劳动路一街两行的*,其实都是小姐窝,那里的女人便宜,五十块就可以打一炮的。
程思出门,挡了一辆车,来到劳动路口下了车,像做贼一样快速溜进去,一看一街两行十几家*,不知进那一家才好。他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从街东走到街西,又从街西走到街东,看到一家叫“四季春”的店,门虚掩着,从门缝里可以看见坐在沙发上女人白花花的大腿。他咬咬牙,快速闪进去,掩上门。程思发现,这个*规模很小,外面大约二十平方米左右,摆着两排脏兮兮的桔黄色仿皮沙发,沙发背上破了一个洞,露出里面黑乎乎的海棉。两侧和后面,格着许多小房子,吊着半截布满污迹的白门帘。
“你好先生,你是洗头还是做按摩啊”见程思进来,一个肥胖的少妇迎上来,热情地说。
“做,做按摩吧。”程思有些心虚地说。
“梅姐,来客人了。”少妇向里屋喊。
东侧的房门打开,一个瘦小的女人掀起门帘走出来。她的目光和程思一相遇,两人都楞住了。这个梅姐是程思村子里的人,是他们村最漂亮的媳妇了,因为他公公家是做豆腐的,他们这帮学生都学了鲁迅的《故乡》,就私下里把她称为豆腐西施。那时候她没有这般瘦弱,脸像豆腐一样白嫩,她曾是程思少年时期第一个暗恋的对象,前一段时间他回乡时还问起过她,村人们都说,她出去打工了。没想到会在这种地方遇到她。
“先生要做按摩吗?请跟我来吧。”梅姐不露痕迹地摇摇头抢先问道。
“好吧。”
程思跟在她后面,走进一个小格间,这房子小得只放得下一付单人床。梅姐让他躺在床上,她坐在床头,让他的头枕在她的大腿上,轻轻捏着他的太阳穴说:“你是老程家的程思吧?都长这么大了。”
“嗯,你是夏荷姐,你一出来我就认出来了,我小时候常去你家买豆腐的。”这样枕在她的腿上,仰望她荷花般的脸,曾是程思少年时代最旖旎的梦想,如今这个梦想实现了,程思心里却没有半点兴奋的感觉,相反很难受。
“我就怕你叫出来呢,我对他们说我是南方人,叫梅花。他们不要本地人的。”夏荷淡淡地说,“听说你当兵了,复员了吗?”
“嗯。”程思不知说什么好。
两人沉默了老半天,夏荷幽幽叹了口气说,“你不该来这儿的,不是好地方。”
“那,那你怎么会在这儿,听村里人说你到南方打工去了。”程思小心翼翼地问,生怕伤害了她。
“没办法啊,我那死鬼老汉,这几年迷上了赌博,十头牛也拉不回来,把家里能卖的全卖了,今年初上,在一个叫‘栖霞寺’的大赌场,输了六十多万,全是借的高利贷,我们拿啥还呀,他们就撵上门,说再不想办法还钱,就要卸我老汉一条腿,吓得这没用的东西连夜跑了,我怕他们来把我娃卖了,就带着娃去南方打工,可是我带着孩子什么也干不成,孩子又没地方上学。只好回来。干上这一行,丢人啊,你千万别对村里人说。”
“你放心吧。”程思听了她的话,心里不由得恨上了她的老公,也恨上了开赌场的人。
他突然心里一亮,以他和孙大哥的身手,最快的财富积累方式自然是抢,要抢得没有心理付担,自然是吃黑,抢这种害人不浅的地下赌场,既为民除害,又能快速积累财富,何乐而不为呢。
从“四季春”*出来后,程思盯上了潼山的地下睹场。
改革春风吹遍神州大地,在雨后春笋般冒出高楼大厦的同时,也疯长了繁星点点的各种娱乐活动中心,其中有一类牌子是“老年活动中心”,其实就是赌场,起初倒真是一帮退了休无事可做的老人玩着一二块的麻将等着太阳落山,很快随着中青年人的加盟,賭注就如股票遇到大牛市,直线上涨,到如今已经是“一块两块靠边走,十块二十块甭开口,一百二百才算赌。”
程思知道,这些都是浮在表面的东西,大型地下赌场不是一般人能找到,能进得去的,但你要想去那些地方,也只有在这些小赌场下手。他瞅准了一家叫“夕阳红”的小赌场。
程思从上个月底开始,就天天泡在这里。程思常年锻炼,身体素质好,自然是精力充沛,思路清晰,持久战打下来,基本上是输少赢多,渐渐在这家赌场有了一点名气。
一个月的实践,使程思对麻将这种国粹有了较为深刻的认识,最近这几天,程思的手气特别顺,竟是场场暴赢,一周下来就赢了近三十万。
这一晚更是变态,只打了两圈,竟连坐七庄,赢得一家立正(没了赌资),牌局就散了,其它几桌没有空位,就是有空位也坚决不让他这BI赌徒加盟。一个人牌打得正顺手,却没了牌打,在几张麻将桌旁转来转去,就像男人和女人正干得热血澎湃,却硬生生给抽出家伙一样不爽。
“程哥这手活,在这儿玩真是糟蹋了,怎么不去 ‘栖霞寺’玩?”。一个小伙子递支烟过来说。程思扭头,这小伙他认识,姓牛,是一的哥,常在“夕阳红”看别人打牌,却很少下场打。
那晚从“四季春”*回来后,程思多方打听,才知道“栖霞寺”是去年才出现的一个地下赌场,名气很大,只是很少有人知道在什么地方,听这的哥的口气,可能去过,心中暗喜,却不动声色地问:“你去过,保险不”。
“没一点事,正规的很。”小牛说,“王老五知道吧,黄三姓知道吧,就是在哪儿一夜赢了五百多万。就是赌注大,钱要多带。”这两位他那能不知道,就是最近暴出的几个新千万户之二嘛
程思故做非常羡慕,心痒难耐的架式,犹豫了一会说:“那……去看看?”
11、栖霞寺(下)
小牛拉着程思回家取了三十万现金装在堤兜内提了,沿解放路狂飑出城,走了约二十分钟,拐向南进入山区,又颠了十几分钟,捌进一乡间岔道,车停了。
“到了?”程思问,小牛说:“没有”这时忽然从路旁冒出一黑呼呼的人影,拦在车前。
“啊呀,怎么了?”程思心想莫不是遇上打劫?抓着钱兜的手不由得握紧了。
小牛说,“别说话,没事”就着车灯,看见一个穿着雨衣的人走过来,用手电往车里照了照,也没说话,车子又开动了,往南拐了九十度的大弯,车灯把嶙峋的山岩杀出一道亮痕,转过山头,一团朦胧的光亮出现在眼前。“这才到了,刚才那是暗哨,这里安全工作作得特好。”
近了,程思发现这“栖霞寺”还真是一座规模不小的古庙,门前有很大一片开阔地,停满了各式轿车。门口也站着两个穿雨衣的人,小牛小声说:“这赌场是麻六爷开的,你看见门口那两人没有,都带着家伙的。”麻六爷在潼山一带可说是家喻户晓,城里这几年的几件惊天大案,莫不与他有关系,传说他是和顺帮的老大,是潼山县的地下皇帝。
程思自然听说过麻六爷这个人,心想,算是找对地方了,表面却装作害怕的样子,停住了步子,仔细观察发现;除了那两个明岗外;在对面的树上;侧面的树林里;也应该有暗哨。小牛还真以为他害怕了要退却,拉了他一把说:“没事,他们这是防条子,对赌客很客气的。”。
的哥每拉来一个客人,是可以得到100元介绍费的,所以小牛才这般上心。
古庙外面很暗,看着破败不堪,推门进去,里面却灯火通明,装修得富丽堂皇,第一进可能是休息的地方,和酒吧的大厅差不多,围了一圈沙发,西北角有吧台,出售各色烟酒。这里客人不多,装黑西装的服务员倚在吧台上打瞌睡。
第二进才是赌场,摆了二十几张自动麻将桌,见刘牛二位进来,一个穿西装扎领带的人迎上来,小牛介绍说:“这是程哥,这是陈三爷”程思不禁多看了那人几眼。
程思几个月来,就混在酒场牌场,对陈三爷当然有耳闻,知道他在麻六手下座着第四把椅子,只当他是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谁知却这般温文儒雅大学教授样。可见现在流氓也和国际接轨了。陈三爷交待了这里的规矩,就引他来到东头一桌前,一小弟自动让出位子。
程思手气不错,刚上场就胡了一把,赢了一千五,心情大佳,就下了五个平鱼。一圈下来面前便码了三个砖块,心想照这个速度下来,这一夜不赢它个三五百万才怪。又下了十个平鱼。
程思一边打牌一边仔细观察大厅里的情况,发现这个大厅里,除了陈三爷以外,还有有五个服务人员,有两个是真正的给客人服务,另外三个看起来目光犀利,体格健壮。应该就是看场子的,
这时对面那个满脸油汗的家伙骂骂咧咧站起来不要了,刚才站在一旁的小弟自动补上位子,又开始打。这个小弟文文弱弱,一言不发,却正是程思的克星,自从他上场,程思手气直转急下,一圈没胡一把,他就留了一个心眼,观察这个小弟,一直跟着他的思路打,几圈下来,算是不输不赢。而程思下手那个胖子就惨了,皮箱里的钱一扎一扎被掏出来,刚开始的嚣张劲一点也没了,脸上的汗越来越多。终于,那位老哥伸进皮箱里的手再也拿不出来了,因为里边已空空如也。那人脸胀得通红,汗如雨下。
“喂,你怎么回事啊?”赢家等得不耐烦了。
“我……我……”胖子说不出话来,光这一把,他就输了五万。
“需要帮忙吗?”陈三爷不知什么时候已站在胖子身旁,笑吟吟问
“我……我……没钱了”
“钱不成问题,多少都不成问题,只要大家玩得尽兴。”他招了下手,小弟提来一口大皮箱,打开,码满了崭新的百元大钞。
“这……”
“你需要多少?”陈三爷又问。
胖子打了二十万借据,其实只拿到了十八万,这里的规矩,逢十抽一,而且必须在当晚还清,如果过了今晚,就按每天一分的利计息。
十八万还了五万只剩下十三万,没两圈就又输光了。胖子输红了眼,又借了五十万,撑了三圈,还是输光了,嘴里都囔着:“今晚手气真他妈的臭!”起身不打了,程思也说有点累,想休息一会。这桌牌局就散了。
那小弟走过来拍拍他的肩说:“要不要去放松一下?”
程思正想看看里面还有什么,就跟小弟来到第三进。这里又是另一番气象,过去可能是和尚们住的僧房,现在却挤满了莺莺燕燕,中间是大厅,一排沙发上有五六个或坐或躺的小姐,有的穿着背心短裤,有的穿着吊带超短裙,有一个小姐看着不过十七八岁,面容清清纯纯,坐相却极不雅,斜倚在沙发扶手上,两腿叉开,短裙涌上去里边竟是空空如也,露出一片黑绒绒的物什。
大厅周遭是一间间用三合板隔出的小包房,有的门半开,里面传出男男女女爱的合奏曲。不知佛祖看到这情景,会不会气得七窍生烟?
“这里的小姐可是价廉物美哟。打一炮才五十块。”小弟说
程思装做挑选小姐的样子,在这儿到处转了一圈,没发现有不对的地方,想出去,又怕别人怀疑,就点了那个大叉着腿的小姐,进了东边包房
包房非常小,里面只放了一张床,小姐一进房,踢掉鞋子,往床上一躺,掀起裙子,一副请君入瓮的架式,程思一看女孩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叭”地在女孩大腿上煽了一掌:“妈的,就这么个服务态度啊,*。”
女孩不情愿的起身,一边*服一边嘟哝着:“不就打一炮嘛,几分钟的事,干嘛这么麻烦。”
“几分钟?妈的,老子今日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金枪不倒。”程思恶恨恨地扑上去,对这样的女人自然不用做什么前戏,直接突进,女孩杀猪样叫起来。 。。 。。
12、假表妹
程思在部队生活多年,生活一直是很严谨的,从来没有谈过恋爱,更没有去过风月场所,后来在那家公司作保安,一来怕花钱,二来也有点不好意思,就一直没有告别处男生涯,对女人一直感到好奇而神秘。
那天铁尺帮为了拉拢他,一次找了两小妞陪他,他的处男,算是葬送在那两个女孩的肚皮上了。那一次,他将两个女孩搞得第二天都下不了床。这种事情,没有过还好控制,有过一次后就放不下了。程思确实是恋上了女人柔软的身体了。但后来家里出了事,一直生活在焦燥不安中,也就没心思想女人了。今天遇到这样的机会,自然不会放过。
对这种卖肉的女人,程思自然没有丝毫温柔可言,待女人*了,爬上去直接突进了。看来这女孩年龄不大,做小姐时间也不是很长,痛得大叫起来,扭动着身子要把他掀下来,程思摸出一张老人头,拍在女人胸口上,女人看在钱的份上,皱着眉强忍着,安静了下来,过了好一会才放缓了紧绷的身体,妖妖的叫起来,程思看着女孩青春靓丽的脸,像出操一样,不紧不慢地活动着身子,享受着女孩火热的身体,直到将女孩揉成一团软泥。
“我的,我的妈呀,你还是不是人啊,做这么久?”女孩娇喘吁吁,话都说不完整了,“不行,你得加钱,做你一个,比做十个都累。”
程思又抽出几张拍在她的肚皮上说:“这下见识到什么叫真正的男人了吧。”
女人看到程思提包里那一捆捆钞票,两眼放光:“大哥,你干脆把妹妹包了吧,小妹保证把你待侯得倍儿舒服。”
“你叫什么,你在这儿干了多久了?”程思心念急转,要了解这儿的真实情况,这小妞说不定用得着。
“我叫花月儿,来这儿一个月了,靠他妈的,老娘我本来不是做这个营生的,只是喜欢在外边玩,一个月前在迪吧认识一个姓刘的混蛋,他说带老娘来这儿开眼界,结果输了三万块钱,把老娘押这儿说回去取钱,一走就没人影了,真他妈的不是人,他们找不到他,就让老娘接客还钱,一天到晚,让那些没用的男人压十几次才赚一千块钱,我算下来已经还得差不多了,可他们还是不放老娘走,还不是看老娘年轻漂亮客人喜欢点。”
“带你出去不是不可以,不过你要帮我做点事,做好了出去给你三万块怎么样?”程思看女孩的样子,说得应该是真话。这样的小女孩天不怕地不怕,只要给钱什么事都敢做。
“啥事?”
“实话告诉你,我叫张程,是公安的卧底,是来查这个地下赌场底细的。”程思爬在女孩耳边小声说。
“啊——”女孩惊叫了一声,一脸的激动和刺激,“真的吗?太刺激了,需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帮你。”
“你帮我留心这里有多少看场子的,有几把枪,特别是,那儿有暗岗,还有他们什么时候运钱来,钱一般放在什么地方。”程思说着从皮箱里取出一捆钱扔给女孩, “这是给你的订金,无论你用什么办法,搞清这些情况,三天后,我来,再给你两万,并带你离开。”
“没问题,这些家伙每晚都要来找我玩,我将他们鼓捣爽了,什么都肯告诉我。”女孩将钱在小包里放好,打保票说。
程思穿好衣服,找到小牛,打车回到县城,向小牛要了张名片,说这一次玩得很爽,以后再去时就打电话给他。
三天后的中午,程思打小牛的车来到栖霞寺,一路上虽然没有遇到人盘查,但程思发现在那天被盘查的地方,坐着一个脸色阴沉的中年人,像是在歇脚,其实就是在放哨。
程思在第一进休息的地方坐着喝了瓶酒,到第二进打了一个钟的牌,口里大骂着今天手臭,起身不玩了,来到第三进,扫视了一圈,没看到花月儿,问旁边的小弟: “怎么不见花月儿?”
小弟说:“花月儿有客,要不您换一个?今天刚来了一个小姐,水灵得很呢。”
“不了,我还就喜欢花月儿这小妞。等一会吧。”程思在沙发上坐下说。这样喜熟的客人也不少,小弟不以为异,给程思倒了一杯茶走开了。
程思没坐下十分钟,就看见东边一个包间的门打开了,一个秃顶的中年人扣着扣子走出来,后面跟着花月儿,头发乱糟糟地,打着呵欠走出来,看见沙发上的程思,眼睛一亮,快步走过来说, “张大哥,你怎么才来呀,想死妹妹了。”
“是想哥哥的大鸟了吧,哈哈哈。”程思站起身,学着其他嫖客的样子,搂着女孩的肩膀,在她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说。
“哥哥你好坏呀。”
两人搂抱着进了包间,程思将女孩压在床上悄声问:“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好了”女孩勾他一眼, “不过,你带我出去后,我才会告诉你。”
“那是当然,出去了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我这就去和他们交涉。”
程思起身要往外走,女孩勾住他的脖子不放说:“你就这样出去呀?”
“怎么了?”程思不解地问。
“刚才那老东西,花样百出,可关键时刻却不来油,搞得人心里空落落的。”女孩的手下去捏住他的把柄说,“先玩玩麻,再说了,你这样出去他们会怀疑的。”
“你这小骚货!”程思很很地压上去,这回进去得顺利多了,女孩叫了一声,只是这回不是痛得叫,而是满足得大叫。
完事后,两人穿好衣服,商量好说辞,统一口径,就说花月儿是程思的表妹。
程思带着花月儿来到第二进,找到陈三爷。程思怕他们不放人,口气强硬地说: “我表妹花月儿失踪一个多月了,怎么在你们这儿?”
“花月儿是你表妹?”陈三爷打量着眼前这个年轻人,只见他目光有神,体格健壮,穿地是很普通的茄克,吃不准他的来头。
“有什么问题?”程思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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