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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坛风云-还你一个真实的老千世界-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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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手牌赌客都看好庄家,因为前面出的两次靠和这次的靠都只出了两个长。赔码刚收赔完筹码,还没容我和大潮反应,赌客个个好像饿狼抢食一样,抢着往庄上扔注码,我一看赶忙下了三万在庄上,大潮跟着我下了四万在庄上。

赌台上的监台、赔码和荷手大喊道:“超注了,超注了,别下了,别下了。”等赌客都停手了,我一看庄家起码有十万多万,闲家只剩下一个傻B下了一千五百元,赔码和监台不停地动员迟下注的赌客收回注码,买庄的赌客个个都好像知道庄会赢一样,个个都说他的注码比别人下得早,谁也不愿收回自已的注码,一堆人吵吵闹闹了好一阵谁也不让谁,监台和赔码只好下手把迟下的注码拿起来给回赌客,我和大潮的注码也被退了回来,大潮不停的发着劳骚说监台的话。

监台把注码退到还超三千二百元时,剩下的两个赌客谁也不想拿回自己的注码,监台说:“你们不拿回三千二百元怎么开台?你们谁风格高拿回三千二百元啦。”

现场的情况是,闲家有一千五百元,庄家最大能买五万一千五百元,一千五百元跟闲家赌,五万跟赌场赌。监台、赔码叫嚷庄家超注三千二百元,那庄家现在的注码就是五万四千七百元了,我如果在闲家买五万元,闲家的赌注就是五万一千五百元,庄家总赌注可以买到十万一千五百元,也就是说,我只要买五万元下闲家,庄家那边还可以多下四万六千八百元。

我装着有点不忿的样子大喊道:“个个都信庄,老子偏不信邪,我买五万闲。”说罢,将五万元放在了闲上,大潮手快下了四万五千元在庄上,剩下的一千八百元马上就被别的赌客补上了。

庄上的人都大笑着说:“你够英雄,好样的。”言语中的意思是:“你是个找死的傻瓜。”我赌百家乐赌得多,不时也见过一些懂赌一些好路但又不太成熟的赌客,赌不上好路火起来了,就下大注反赌起来,这样的人由于帮到一些赌客不被退回注码,又能帮到一些赌不上好路的赌客赌上好路,所以很能活跃气氛,由于赌法傻傻的往往都能引起哄堂大笑。不过也有一些赌客是开玩笑的,等别人笑了一通后,他又把注码收回来了。我下五万元在闲上,如果大潮赶不上下大注在庄上,我也会把这五万元收回来的。

我想帮大潮把赌场赢痛,只好这样赌,毕竟我感觉庄赢的机会大,但庄能不能赢得看运气了,我心里默默为大潮祈祷。荷手发完牌,我六点牌,我心里有点担心大潮,如果大潮不能一枪赢了我,要补牌赢我就有点难,和我一起买闲的小傻B安慰我说:“老板六点够了,我们赢七成了。”

大潮看牌时,满桌的人都帮着他大喊:“七点叉烧他,七点叉烧他。”

大潮低下头看了一下牌抬头说:“公配三边牌了,最少平局了。”满桌的人又“顶、顶”声地大喊,大潮又低下头看牌,突然高兴地把牌打开,叫喊道:“七点叉烧他了。”我装着沮丧的样子拍了一下赌桌,赌庄的人个个兴高采烈地说:“叉烧得漂亮。”

别人在欢笑,我却在琢磨着下一手牌怎么赌。前面出现的两次“靠”都是只靠了三次就分开了,现在这个靠已经靠了三次了,再赌靠我感觉有点不踏实,但现在出的路是两闲两庄又两闲,这样的路是很容易一直两闲两庄一直出下去的。

这手牌大部份的赌客都赌庄,因为赌单跳,如果牌路继续出两闲两庄的路,他就输了,再转回赌两闲两庒,要是断路了,他就输两手牌了。赌这些路的人,很多心里本来就是装着只输一次就不赌的心里来赌的。我想了一下,觉得大潮要找准时机和大多数人反着赌且又赢了别人,赌场下逐客令的机会才会大增。

我研究过各种各样的牌路,前面只靠三次,后面也只靠三次的现象非常多,这手牌我感觉庄、闲输赢各半,但心里又似乎觉得不再赌靠踏实些,我决定让大潮转赌单跳,不赌靠。

我装着有点输得不服的样子,下了五万元在庄上,大潮下了五万五千元在闲上。上一手牌下五万元是为了帮大潮能赌上好路,这手牌下五万元,一是有点骑虎难下,因为上一手牌我下了五万元,这手牌我下回小注,不太符合赌徒的心理,二是为了保本,赌博胜负难料,我和大潮注码基本一样,输赢相低我赢了我们实输五千元而己。

这手牌,大潮一张5、一张J,5点牌,我开了一张A、一张4,也是5点牌,荷手给大潮补牌,我心里暗叫“1、2、3、1、2、3”,只要大潮补了这三张牌中的一张就赢了。百家乐的赌法是,庄、闲都是5点,闲家补到1、2、3、8、9、10、J、Q、K庄家不能再补牌了。

大潮看了一下牌,嘴里叫道:“赢了!”说完,把手上的牌打开,是张红桃2,我心里暗舒了一口气,赌庄的人一看“哄”的一声走了大半,剩下的大部分转赌单跳。

往后的一手牌,我随赌客下了四万元在庄上赌单跳,大潮随我下了五万元在庄上,监台对大潮说:“庄满了,你要赌就赌闲。”

大潮说:“不给赌庄,我就不赌了。”

说完,坐在椅子上看我们赌,这手牌庄赢了。

大潮叫喊道:“妈的,我就看准是庄赢了,可又没得赌,白白不见了四万元。”那两个赌场的内保满脸不高兴地看着大潮。

往下这手牌我十分喜欢赌,因为前面的两次靠之间中间都只隔着两个单跳,现在出了三个单跳,这手牌很有可能出庄,这样前面的靠与这次的靠中间刚好是两个单跳,我下了五万元随大多数的赌客赌单跳闲,示意大潮去赌庄,大潮下了五万五千在庄上。

这手牌,我一张9一张4,3点牌,大潮一张7一张8,5点牌,我补了一张7,变成了0点牌,大潮补了一张A,变成了6点牌,大潮赢了,和大潮一起赌庄的赌客大赞大潮赌得好。我扫了一眼赌客和那两个内保,发现两个内保身边又站多了一个内保,三人都黑着脸看着大潮,看来赌场准备动大潮了。

这样的环境,大潮再赌下去没什么价值了,前面大赌是不得己的事,能赢钱也是运气好而已,既然达到目的了,再赌下去,有可能前功尽弃,谁知道牌路什么时候会断?赌不准就不值钱了。

我示意大潮不要再赌了,大潮站起来说:“这靴牌没有多少牌了,不赌了。”说完,收起筹码走了,赌场的三个内保跟着大潮也走了,大潮一走剩下的赌客也走了大半,我收起注码也走了,只见那三个内保在三十多米外围着大潮在讲话,几人谈了两三分钟,大潮就随那几个内保向赌场办公室走去。

我转了几张赌台,找了一张能看到赌场办公室门口的赌台站着钓鱼,用眼角偷偷看着赌场办公室的门口,经过志霖的那一次事,这次我没有什么好担心的,大潮是老油条,赌场没根没据是吓不到他的,何况赌场不小,打开门做生意,也不太可能做什么下三烂的手脚,否则还有什么人敢去他那里赌?

三十分钟左右,只见大潮走出来向洗手间走去,出来后经过我这张赌台的对面,停了一下,故意伸头看了一下赌台,拿眼角扫了我一眼,看到我看到他了,径直向赌场大门的方向走去。

我在这张赌台钓了十几分钟的鱼,又在别的赌台转了转见小玲那张赌台没人赌,就走去她那张赌台座在她身边叫她开台,小玲问我:“老板今晚赢了多少?”

我说:“今晚手气很黑输了十几万。”

监台小姐笑着说:“我们又没叫你给小费,你不用一来就向我们诉苦的。”

我说:“骗你们又没饭吃,几手牌输的,越输越买大,总想一手赢回前面输掉的几手,谁知注码越大手气越黑,”

监台说:“你这样赌是不行的,很多赌客就是这样赌一下就死掉了。”

我开玩笑对小玲说:“发点好牌给我,我赢了钱给点小费你们。”

小玲回话道:“好呀!赢了记得给小费呀!”

这个千局的中后期,我等荷手洗牌时都会跟荷手,赔码、监台聊一下天,照牌时跟英子、小玲、小敏、明亮他们也会聊一下。老坐着等荷手洗牌,又不哼声,没事都会坐出事来。在英子这张台赌完后,隔了一靴牌,我到明亮那张台赌了十几手牌就回酒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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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20、功成身退
回到酒店,我问世界仔:“大潮那边怎么样?”

世界仔回话说:“像志霖一样旅程结束了,但赌场今晚没给钱大潮。”

我问世界仔:“赌场明天什么时候给钱大潮呢?”

世界仔说:“赌场叫大潮明天早上十点左右去赌场结数,我想让大潮叫赌场把钱汇进他的账号上算了,那样好看点,也安全,你看怎样?”

我说:“就按你说的去办,现在谈谈怎么撤吧?”

世界仔说:“明天先叫志霖和元寿回去,大潮收完钱后也跟着走,我和你、阿辉三个人第二批走,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个人最后走,你看怎样?”

我说:“顺序是没错,但具体怎么撤,也得安排一下才行,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人的住址赌场是有登记的,撤得不好是有手尾的。”

世界仔说:“你拿个方案出来吧!”

我说:“你、我、阿辉平时赌得不大,赌场里像我们这样的赌客千千万,赌场平时是不会太留意我们三个人的,志霖、大潮是到处赢钱的,并且我们两伙人也不可能配合起来就出得了千,赌场每天都有许多新人进来旧人离开,赌场是不会往我们是一伙人这方面想的。六七天后让阿辉元寿先走,我们半个月后走就行了。关健是明亮他们四个人,他们进赌场不久,如果赢钱的志霖、大潮刚消失,他们四个人就辞职不干了,赌场有可能会感觉有蹊跷,再仔细推敲就可能醒悟过来,这东西就像鸡蛋一样,没缝苍蝇也不会去叮,有缝了苍蝇就会嗡嗡来。”

世界仔说:“这么说,明亮他们不是要很长时间才能撤出来?”

我说:“那也没办法,急了,会岀事的。”

世界仔问:“那明亮他们需要多长时间才能撤出来呢?”

我说:“至少也得四个月以上。”

世界仔说,“四个月足够了。”

我说:“时间只是时间而己,怎么撤?才是关健。”

世界仔说:“四个月时间赌场会有很多人辞职的,明亮他们这段时间走完是没问题的,就让他们个把月撤一个就算了。”

我说:“一个月一个人,太整齐了,不行,不行。”

世界仔说:“赌场也不知明亮、小敏、英子、小玲四个人是一伙的,怕什么?”

我说:“怕什么?怕睡觉不香啰,别人不做贼,走了自然不心虚,谁叫你我是赌贼,像别人一样走,睡觉能舒服吗?”

世界仔想了一下说:“咱们让明亮再干多一个月左右就辞职去别的赌场干,再过二十来天又让小敏辞工去别的赌场干,然后过十天左右再让英子走,小玲再隔二十天左右最后走,去到别的赌场后,也按这个顺序撤出来就行了,你看如何?”

我说:“这主意不错,英子、小玲两个是女的,先让她们撤吧,第一个让英子到别的赌场去,第二个是小敏,第三个是明亮,第四个是小玲,小玲辞职后转两天直接回家就行了,也不需画蛇添足,个个都去别的赌场上班的,只是明亮他们这么辛苦,我们要从公数里给点报酬他们才行。”

世界仔说:“那每人每个月给三万元他们,不足一个月按一个月给,你看行不行?”

我说:“明亮最后走,最后只剩他一个人的那个月另给多他三万元吧!,他一个人心里挺孤独的。”

第二年的三月份,我去某赌场砸铁。听赌场里的人说,赌场被老千用这种手段千了两千多万,但失手了,赌场只抓了几个荷手,主谋却跑了。我一直怀疑是世界仔干的,但打电话问他他却极力否认。不过这次的千局,应该有赌场内部的高层参与其中,如果没有人给主谋通风报信,主谋是很难跑掉的。从此知道这种千术的赌场洗牌时都不再设弹着洗牌这一步骤了,洗牌时都不允许把牌翘起来洗了,至少它不敢在最后一次的洗牌上这样洗。

某国赌场之行可以说是一次前所未有的赌博,赌赢了一切平安,赌输了,谁也不敢想象有什么后果发生,何况最坏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发生。整个千局前后所花的脑力也是我做枪手以来最多的一次,它涉及技术、进场、配合、防范、伪装、退场、注码的调整等等,后面的调整一直层出不穷。其中注码的大小赢钱的方法,调整得最为频繁,有时赢钱是按几天计的,早两天故意输得一塌糊涂,后几天装着艰难地赢回来,然后赢他几天钱,再重新设计赢钱的方案,有时磨它一个星期,基本不输不赢,用以迷惑赌场,然后再赢他几场。我和世界仔都充分认识到,任何急于冒进的举措,都有可能给我们酿成灭顶之灾。

千局,不像常人和普通老千想象的那么简单,拿着设备或练好一点技术,见到场子上去“咔嚓”做事就行了,他需要很细致的谋划,完美的配合才行。一个好的千局要求做到,台面上给你看的,你一定看不懂,不想让你看到的,你一定看不到。

特别说明:本篇里所述的赌法,只是赌场里赌客经常使用的赌法而已,它对赌博的赢利是不会起到什么作用的,请读者切莫模仿用于赌博,否则,全部身家断送进赌场是必然的。你想,赌场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进去博杀,如果赌场里的钱这么好赢,那全世界的赌场岂不是都关门了?须知有很多地方的财政支柱是来自本地的赌场的,我还没见过有赌场被赌客赢倒闭的,赌客输破产的,我倒见过不计其数,请读者明辨切记,勿试!

名词解释:

博:补、增。

削牌、削掉:去掉。

博牌:补牌、增牌。

牌靴:用来装牌、发牌的牌盒。

赔码:在赌场里专门赔钱、收钱的工作人员。

监台:在赌场里负责看着赌台的工作人员。监台主要负责看赔码有没有收、赔错钱,荷手发牌、补牌有没有错等等。

每靴牌、一靴牌:准备用于赌博的八副牌。


第九章:1、江湖险恶
江湖上龙蛇混杂,什么人都有,其中就有一类专门混迹于赌博圈,名为抓千实为抢劫、绑架、勒索的人。一般来说这类人以前都是打、砸、抢、偷出身,也经常带相熟的老千去千别人,所以懂看一些千术,或懂使用一些皮毛千术。因此就利用他们懂看一些千术和对老千的行事方式有一定了解这一有利条件,专门干起了设局绑架、勒索老千的勾当。俗话说“上得山多终遇虎”,这样的千局我碰到过两次。

有一年的一天的中午一点多,一个叫小南的朋友打电话给我:“阿扬,我这里有个老板要请枪手做事,场面很大有一百几十万,你过来跟老板详谈一下吧!”

又是一百几十万?我看得多货不对版的事,一听生面孔说上百万的场局,心里就打问号。我问小南:“找师傅的老板在你身边吗?”

“他刚出去吃饭了。” 小南回话道。

“他吃饭回来你给个电话我,我问一下他看看是什么情况,再决定出不出去你那里吧?”

“我详细问过了,就千一个人,你快过来吧!要别人等你多不好,快点出来我等你。”

我赶到小南那里,见一个二十五六岁,个子不高,长相穿着都很普通的人坐在茶几边的沙发上在喝茶。

我问小南:“老板还没吃完饭吗?”小南指了一下沙发上的青年说:“这位就是叫你去做事的叶老板,叫他阿涛就行了。”

我听了心里当场就凉了大半,我不是以衣貌取人,但这一行有他的特性,带局的人身份过低,没有什么财力,很难让有钱人往他的圈套里钻。这青年从穿着气势上看没什么财力,个子小形象又不太好,这样的人很难取信于老板,没法取得老板的信任,怎么能约老板出来赌钱?

小南转头对那青年说:“叶老板,这位就是我跟你说的扬师傅。你把你上面的事跟杨师傅说一下吧!”

阿涛说:“扬师傅,我们这次只搞一个老板,很容易的,这个老板很有钱,我打算千他一百万至一百二十万,分成我这边拿六,你和小南这边拿四。”

“我们几个人千对方一个人?”

“上面还有一个人,加你和我共三个人。”

“你上面的朋友是做什么的?”

“没做什么。” 说罢,想了想,又接着说:“他以前是做食品批发的,烂赌输光了身家,这段时间才没做生意。”

“你的那个同伴有多大年龄了?”

“跟我差不多大。”

我听了,心知这个局上去了十有*有可能货不对版。我上场做事数以几千计,只要看一下介绍人,听他介绍一下情况,基本就能判断出那个场、局是不是他所说的那么一回事。出千行不行得通,如果连这一条我都不具备,我还做什么枪手?要做大事叫做事的人没有一定的身份和财力,很难取得成功,阿涛和他的朋友两样都不具备,要操作一个一百多万的局,成功的可能性不大。

阿涛讲话不多,显得有点城府,虽然样子很老实巴交,但给我一股不是很磊落的感觉,就我的性格来说,我不太喜欢跟他这类人做事。我喜欢跟直率、坦诚、豪爽的那一类人做事,钱赚不赚到赚多少倒无所谓,这次赚不到,起码大家彼此可以做上朋友以后有机会再赚。

阿涛回了我的话后说:“扬师傅,能不能玩几手技术给我看看?”

这个局,他说的情况,存在太多的问题,我没打算上去。就推辞说:“都是社会上玩的那一套没什么好看的。”

小南不知我的心思,一个劲的说:“阿扬,别人请你做事,你也得给点信心别人,你玩几手技术给人家看看嘛。”

其实老千的生存就是靠出千,他的技术达到那个程度,一个场局能不能拿下来,只有他才最清楚,他说行,拿下这个场局就基本没问题,他说不行,半吊子说行非要他出手,上场十有*会撞板(出事)。所以半吊子看技术判断老千能不能在他的场局干事,有点可笑,换言之,他看了技术也没什么用。半吊子要做的是,只要把场局里的情况如实汇报给老千知道就行了,必要玩的时候老千会把技术玩给他看的。

我实在没法,只好玩了两种千术给阿涛看,阿涛看了连说:“行,行,行,能过我的眼,那个老板肯定看不出来,扬师傅,你跟我上去,我保证你最少能赚四十万,少一分你拿我是问。”

我对阿涛说:“我这几天有事做,等我忙完了,我再给你话吧!”

小南不是枪手,对出千的运作一窍不通,听了阿涛一吹,认为只要一上去四五十万就能轻松到手,心里痒得不得了,对我说:“阿扬,这个局大,又好吃,你先跟叶老扳上去做完了这单事再回来做你的事吧!”我被小南弄得烦,趁接了一个电话的时候说有点急事走了。我走后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过了两天,小南又来电话:“阿扬,叶老板说他上面已经安排好了,他叫你快上去。”

我说:“我前天不是跟你说我这几天没时间吗?你跟阿涛说,我没时间上去。”

小南说:“人家把来回的机票钱都汇过来了,你就上去一趟吧?”我一听,心里烦透了,连说我真的没时间上去。

小南脑袋被阿涛灌了水,认定四十万上去就拿定了,在电话里像催命鬼一样催我上去。

有些事跟那些带局的水鱼有理也讲不清,有些一眼就看出没搞头的场子,他却以为能发大财,拼着老命催你去做,把他的角色完全颠倒过来做。就如同一个对医术一窍不通的病人,指挥医生给他怎么治疗下药一样,气都气死你。专业上的东西,交给专业人士去想、去做就行了,哪要他们这些外行人去瞎操心。

像小南这样的水鱼介绍人,根本没考虑到带局人的身份、能力等因素,一个如同打工仔身份的人,要约一个几百万以上身家的老板出来吃饭本身就有点难,也很唐突,别人跟你又没生意往来,你环境跟别人又没法比,你为什么请人吃饭?退一步讲就是能约老板出来吃饭,别人吃完饭就一定跟你赌钱吗?有几个有钱人会跟没什么钱的人赌钱的?就算赌,他凭什么一定要赌到输一百多万这么大?如果带局的人与对方身份基本平等,财力相差不是太多,请别人出来吃饭就很正常,赌的时候赌得大点也正常,毕竟他知道你有钱。两个(上面还有一个同伙)没有什么钱的人和一个生面孔,人家会跟你赌大钱?就算我能赢一百万,带局的人有能力先拿出四十万给我吗?我又不可能在上面等他收到钱了再给我,等等,这些因素,小南这些不是枪手的人哪会想到?虽说也不能讲死这样的人带局就一定不成功,但成功的几率毕竟很小。我满世界都有事做,比这个局实在的场子多得是,当然没道理撇下好场子不做,跑上去做这个机会渺茫的局。

小南平时经常介绍场子给我做,所以我也不好不给面子他。听他在电话里老说,明天一早坐九点左右的飞机上去,中午吃完饭就开工,开完工坐下午六点左右的飞机回来,也不耽误我晚上做事。我也就勉强答应上去走一趟,应付应付他就算了。小南见我答应上去了,把阿涛的电话号码给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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