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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第3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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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最后,又是这样,还是要把负担放在他一个人身上,她什么都做不好。
  满心的疲惫,让她头一次怀疑起自己的坚持是否有意义。
  他可以为她一再妥协,难道为了他,她就不可以……退一步?
  她的沉默,让李泰略觉不安,环在她腰间的手臂收紧,正考虑着该怎么安抚她,使听屋外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紧接着便是阿生的声音:
  “主子,属下有要事禀告。”
  李泰皱眉,还没把人哄好,哪有心情做别的,低声回道:“下去,明日再说。”
  门外,阿生情急,顾不得里间遗玉是否睡着,又报了一声:“主子,官里出事了。”
  (说几句吧,卡文了,从昨天晚上这个时候写到今天早上这个时候,对书评区里的各种帖子,真心只觉得抱歉,果子实话说,现在真的很疲劳,写文这种东西要靠感觉,不是知道哪里不妥,下一刻就能去改正,有时候太过在意,相反就会使不上力,怕烂尾。所以不敢太快收文,怕被说在拖文,就写得小心翼翼。想了一夜,发现自己现在顾虑太多,反而不能轻松地写出自己想要的东西,一句话往往斟酌再三,才能有自己想要的效果。我今天请了假,准备睡一觉。然后在家把前文好好回硕一遍,找找减觉。我还是一开始说的那句,不太监。不烂尾,用心去完成它,其他再多的、让亲们感到不满和心急的,我只能抱歉,真的抱歉,希望亲们能够心平气和一些,不要着急。新唐是太久了,也许大家真的己经疲劳了,抱歉。)
  第二七五章 功赏
  六月初五,子时前后,在京居住多日的西突颜突利可汗之弟结社率,胁迫突利可汗之子贺逻鹘,私下结纳本部落近百精兵,趁夜埋伏在皇宫之外,攻打行宫,杀死卫士数十人,宫人不计,一遭得手,西门偏漏,竟直逼太极宫外。
  幸得巡守在宫前的十几名勋卫拼死抵抗,将之阻于禁宫门前,后得折冲兵卫支援,结社率见事露败迹,趁乱北逃。
  龙颜大怒,黎明之前,连诏数十人进宫,文臣武将,皇子王孙,李泰亦在名列。
  李泰从魏王府道到宫中,太极殿外巳是站满了人,打眼望去,三品以上大员,鲜有不见,几名皇子,包括太子在内,都候于门外。
  “传,兵部尚书长孙无忌,中书令房乔,礼部尚书李孝恭,左领军大将军程知节,方卫大将军侯君集,太子承乾、吴王烙、魏王泰、齐王佑,觐见。”
  内侍拔高了嗓门,传唤了九人入殿面圣。
  在一片惴惴不安的气氛中,李泰跟着人群进殿。
  来时的路上,几人都大致听说了昨夜宫中遇险,事后,带头谋逆的结社率逃窜离京,然而直面了圣颜,承受了李世民的怒火,才知道多严重。
  “朕自以为这皇城固劳金汤,没曾想会被区区百人攻破,一路杀到宫门前,死伤了数十兵卫,非是一干卫士抵死拖延,等到禁军驰援,他小小一个突厥头领,就能带着一群乌合之众袭进联这太极殿不成?”
  李世民盘膝坐在龙案后,肩披龙袍,露出里面素衣,未戴冠,眼泛血丝,微露倦容,可见一夜未能成眠,他左手成拳,一边厉声质询,一边将案头拍的咯咯作响。
  下面一群人多是这京里跺跺脚便能抖三抖的人物,见他发怒,却是大气不敢喘上一声。
  也难怪李世民会大发雷建,昨夜后宫徐婕妤陪驾,御书房中红袖添香,儿女情长如让人过中年的他又回到年轻时风流倜傥,直到半夜,月圆花好,却听到一拨反贼夜袭到太极宫前,惊了美人,怒了君王。
  “侯君集,你是右卫统军,兵战数戈,你来同朕说,结社率那狼子会有把上作乱之心,这突厥人是被朕打的不够痛,败仗吃的不够多吗!”
  侯君集倒霉的被点名,惶惶上前一步,礼道:“陛下息怒,结社率此子,自入唐以来,便多在京中行无赖之事,诚诚一小人也,然陛下宽宏,赐他田宅,允他出入,他不但不感恩,反而谋此逆事,论罪当诛无赦。”
  程咬金憋不住气,符合道:“正是,皇上,且容臣带领人马追击,将他们剿杀于四野!”
  “追?”泄民怒气稍平,依旧没什么好气,“等到你去追。人早就逃到天边去了。”
  程咬金顿时语塞,黑乎乎的络腮胡子抖动几下,尴尬地站在那里,还是房乔好心,上前替他解围:“陛下,当务之急确是将结社率此子捉拿,施以严惩,以敬效尤。”
  李世民大袖一挥,冷声道:“不必了,一个时辰前,此子己被勋卫一猛将追击,诛杀于景耀门外五里。”
  众人一听,暗送一口气,还好这人是当即被杀了,若是逃掉,皇上的怒气还不定会番几倍。
  李恪顺势映衬道:“父皇,依儿臣看,今晚护驾有功的卫士,都当重赏,尤其这位斩杀逆贼的将士。”
  显而易知,这名击杀结社率的将士,经此一夜,必当不会被李世民遗漏,平步青云也未尝不可,他这时先提一句,先顺个人情在手,介时也可结交对方。
  “朕自是会嘉奖他,至于那些协同结社率一起谋逆的乱党,辅机,你同内省去办,凡有漏网之鱼,全城张贴告示,速行捉拿。孝恭,你明日便常人到两仪馆去,彻查那群番邦蛮夷一通,若有不轨者,错十不得漏一。”
  “是,臣领命。”
  “臣弟遵旨。”
  冲臣子们发了一通脾气,又安排好后续,李世民情绪定下,扯了扯肩上龙袍,目光从面前几人身上扫过,最后回落在长孙无忌头上:“辅机,三卫之中,京兆之中诸折冲府,可有缺漏特补。”
  兵部掌管六品以下武官考核,既然皇上开口,就必当是六品以上职位,最次也要是个正六品住上的武官,长孙无忌心思透彻。挑拣了一番,便凛报道:“回陛下,上府之中,尚有两处副尉闲缺。”
  这上折冲府的副尉,便是统军的副手,一府多至一千五百人,领半将之衔,官居从五品下。
  长孙无忌算得涛楚,一名夜晚巡守的勋卫,再高不过从六品,这么一来,就是连升了三级,着实不算怠慢。
  可李世民却摇了摇头,径直问道:“上府之中,可有统军告老者,或年有不殆,不堪其任。”闻言,众人一惊,听这话,皇上竟是要任命正四品的折冲都尉给那将士!
  上府统军,这可是统掌了一千五百精兵的武将,放在哪里都有够瞧的,这一下子就要分给一个连名姓都不知的人,万一是对头。那可怎么办?
  侯君集当即上前,劝道:“陛下,臣以为,此持堪奖,然不堪过重,今晚兵卫死伤众多,若偏励一人,人心难平,不如就在下府之中,寻一都尉之缺。予以此将。
  上府和下府,虽是一字之差,却官低两品,相隔五级,侯君集打的算盘,在场众人心知肚明,便是自己得不了,也万不能让别人讨好。
  “臣附议。”长孙无忌素来自矜,会赞同侯君集倒是情理之中。
  “儿臣附议。”
  “臣议。”
  太子、李恪、房乔先后表示赞同,也就是说,这屋里有一半人都隐约反对了李世民升那击杀结社率的将士为四品统军的主意。
  剩下一半,李孝恭偏头望着窗外,装傻充愣,李泰是一向地沉默,不知所想,李佑同程咬金两人则是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拿不定主意。
  “李泰,你也以为此赏过重了吗?”
  被点名,当然不能再继续干站,李泰揖手,低头看着地面,徐徐道:“全凭父皇旨意。”
  程咬金似是想好,不等李世民问,便又插话:“臣倒是觉得,并无不可,常言道,兵熊熊一个,将他熊一窝。近京上府一十三处,兵力相同,然强弱不齐,有如此猛将为首,想必是能操出一支劲旅,总好过庸人做领,熊了一窝将士。”
  李世民满意地看他一眼,“你倒是个有主见的。”
  程咬金摸头憨笑一声,侯君集等人气闷,这叫什么,听皇上的话就是有主见?
  “孝恭,你以为呢?”
  河间王这才把头扭回来,笑道:“臣弟斗胆,敢问这位将士是哪家高门子弟。”
  这才是问到了重点,众人竖起了耳朵去听,李世民轻有一声,接过内侍奉上的茶盏,小喂了一口,不紧不慢道:“是怀国公的遗孙,卢念安。”
  乍一听到卢俊的大名,就是李泰也没能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几人当中,最先高兴出声的,却是程咬金。
  “原来是这小子,嘿嘿,好、好。”
  下一刻,几人便将视线统一转到李泰身上,卢国公的遗孙,那可不就是魏王的内兄么?
  为对号入座,李孝恭疑声道:“臣若是没记错,这卢念安去年随军赴去松州一战,就是生擒了吐蕃朝南大都护扎普耶的那个?”
  李世民黑了一夜的脸始露出点笑容,“没错,正是他。”
  李孝恭感叹道:“果然是将门之后,怀国公后继有人。”
  这边程咬金一个人乐呵,其他几人心里可就着急了,既然清楚人是谁,就更不能让这块肥肉落在李泰嘴里了。
  李恪还没出声,李承乾便抢了个先:“父皇,儿臣以为当赏,可这上府统军确是太过,不如就任派个中府的统军?”
  下府皇上嫌低,上府他们嫌高,不如就折中一下,谁也别想占什么便宜。
  侯君亲同太子私交甚好,这便帮腔,“正是,既然下府不妥,何不就任做中府都尉,一来是褒奖了他,二来也免得其他卫士不服。”
  听这话,程咬金不乐意了,他是卢中植义子,卢俊算起来就是他半个内侄,这眼见着子侄发达,哪有任人亏的道理,这便对着侯君集发冲道:“不服什么,哪个不服,你有本事怎么不追到城外五里去把结社率那兔崽子杀掉,人家立了功,论功行赏,谁敢说三道四?不就你一个人在这里唧唧歪歪。”
  侯君集瞪他一眼,低斥道:“我不过是就事论事,你休要胡搅蛮缠。”
  “好了,吵什么吵,成何体统,”李世民出声打断这两人争执,目光从李泰和房乔二人身上滑过,又看了长孙无忌一眼,道:“那卢念安昨夜以一敌十,负伤之后还不忘奋勇追击反贼,倘若让结社率那贼子逃脱,传出去必会扰乱民心,朕心难安,封一个统军做,何过之有。朕意巳决,今日事疾,早朝就免了,回去后好好给联想想,为何这小小一个番邦首领就敢心生谋逆,三日后起折上呈到朕手中,都退下吧。”
  见他面露倦容,一手捏额,一手挥退,显然不想多说,几个还有话要讲的人聪明地闭上了嘴,纵是心中百般郁闷,面上却还是恭敬地作揖,退出门外:“皇上保重龙体,臣等告退。”
  第二七六章 无题
  太极宫昨夜遭袭,卫士死伤过百,第二日,此讯很快便在知情者中散布开来,一经传出,立刻震惊朝中。
  长孙无忌和李孝恭等人奉命处理后事,突利可汗之子贺逻鹘,因受裹胁才同结社率谋反,死罪暂免,被捕押入大理寺,听候发落,其他从犯一律押解刑部大牢,秋后处斩。
  六月初五,经历了一夜骚动之后,龙体欠安,早朝免。
  李泰再从御书房出来,东方已露鱼白。
  一出内殿,他们先前被传进去听训的几人便被其他诏进宫中的官员围上,连声询问情况如何。
  李泰惦记着遗玉情况,便挂起了一副生人莫近的脸孔,倒叫一群人识相地避过他,任他先行离去。
  李孝恭一样没兴趣多留,不着痕迹地拉了候君集在 前做挡箭牌,打了个哈欠,跟着李泰一道往宫门外走。
  身后,太子和李恪看着两人背影,后者促笑一声,道:
  “又让他占了便宜。
  太子却不如他这般酸声酸气,摸了摸下巴,眯起了眼睛,扬着调子:
  “还不知是谁占了谁的便宜呢。
  宫外,李秦同李孝恭道了别,乘车回府,路上思虑。
  卢俊昨夜历险,得立大功,取悦龙心,当是一桩意外之喜,虽升迁的诒文尚未拟定,但皇上金口一开,这已是 板上钉钉的事。
  四品的折冲都尉,虽往上还有十六卫将军,大将军,各府都督,大都督,但在卢位这今年纪,已走凤毛麟角,比起卢俊先前那个放羊的哨长职务,天差地别。
  这么一来,先前还让李泰困扰的问题,顿将迎刀而解。
  先前皇上有意指工部侍郞之女给他为侧妃,不过是在重塑东宫太子声势之际,让人不忘他这个受龙的四皇子,而眼下卢俊升迁在望正四品上的折冲都尉从官价上说,走比正四品下的工部侍郞还要高上一级,再要他纳侧,便成了多余。
  依李秦对李世民的了解,他父皇约不会多此一举,今晨即已当着一干巨子的面说出口要升卢俊,同阎家的婚事,十之八九是会不了了之。
  更重要的是让遗玉、多了这么一位武将为兄,应会让她轻松许多 。
  李秦这厢为遗玉打好算盘,心情稍好,撩开车帘往外看了,见快要过西市,想了想,便对外面驾车的阿生吩咐道:“从市里走,到四味坊去一趟。
  她昨日呕吐,口中肯定腻味,他记得这四味坊里有家桂花酸梅汤是她爱喝的,府里的厨子煮不出这个味道,正好买了回去,给她开胃,早点也好多吃几口。
  阿生会意,一到了地方,不用他多说便我准了那家汤品铺子,打了两大葫芦梅汁带走。
  回到府中,时候还早,天朦朦亮,王府门前一条大街上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家丁正在扫街,大门还保持着李泰半夜走时的闭合模样。
  守门的侍卫见到李秦回来,就有人转头去敲门,李秦下了丰,进府便见刘念岁同其他几名管事勿勿从前庭跑来“王爷,您回来啦。
  见到李秦平安回来,一群管事松了口气,还记得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也是一天夜里李秦被宣进宫里,哪想一去就被禁在宫中,文学馆同时出了一起凶案,坏事接二连三,差点让他们急白了头,所幸平安度过。
  李泰不知他们后怕,见这么多人都在前院围着,还当是府里出了什么事,头一个便想到遗玉。
  “都在这等什么?”
  刘念岁见他脸色不好,忙应道:“王爷半夜进宫之后,天快亮时,二公子府上便来人送话 ;请王记过府,看是情急十分,王记便出府去了,小的们以为是出了大事,这便候在前院,等了一宿。
  “什么?”李泰声音一沉,训斤道:“王纪三更半夜出府,你们一个个都不知劝么。
  “小的失责,王爷息怒。
  一群管事被训,不管对错,连忙弯低了腰道罪,心里却浓纳闷,什么时候王奶出府,他们这些下人还管的了了?
  昨天停晚,夫妻俩算走关起门来吵架,最后遗主被气倒,还传了李太医,因时候晚了,偌大一间王府,除了翡旱院里的人口,这短短一夜,其他院落倒是没有听说,不晓得遗玉是拖病出了门,因而不知李泰怒从何来。
  ”小的这就派人到二公子方上去问问。
  “不用。
  李泰转过身,大步折向门口,这刚回府,竞是又要出去。
  阿生赶忙跟上,主仆俩一到门外,却正巧撞上望风而来的杜楚客。
  “诶?王爷,您这是要到哪去?”
  李泰像是没见着他这么大个活人,径直走到马车前,掀帘上去,阿生拦住追上来的杜楚客,冲他摇摇头,使了个眼色,小声道:“杜大人,有什么事等王爷回来再说吧。
  话说完,他便快步跟上,从侍从手里要过马缰杜楚客只好干立在王府门口,揣着一肚子的疑问,眼睁睁望着车行远去。
  卢俊宅中,东厢外房,三两个尚穿着宫中侍卫常服的年轻男子立在门口往里张望,卢氏守在碧纱橱外,攥着手,一脸忧心她来回走动,时不时停在房门外,侧耳听一听里面动静。
  许是知道她心急,内室的房门这便从里面被人拉开,平彤先走了出来,后面出来的便是遗玉。
  她衣掌外面套着一件浅色的宽袍,敞着衣襟,仔细看,便能见袖口处几点血渍,手上还拿着刚刚脱下的蛇皮手套,她素着头脸,额头挂汗,面带倦容,然一对上卢氏焦急的目光,便强打起精神。
  卢氏眼角干涩,因先前落过几滴泪,眼皮浮肿,一见遗玉出来,便慌忙上前将她拉住,连声问道:“如何,你二哥怎么样了?要不要紧,有没有大碍?血止住了吗?”
  昨夜卢俊当差,晚上吃饭时候她眼皮子就跳个不停,哪想第二天天不亮,人竞是带着一身血被几个士共搀回来的,若不走她听见动静,披衣到他房里去看,许差点就让他瞒哄过去。
  她一个妇道人家,见识却不少,虽卢俊口口声称只走轻仿,可见他嘴皮发白,血色发乌,便知事大,三更半衣哪里去寻大夫,慌神之下,顾不得许多,就让人去魏王府请遗玉。
  哪想女儿来了,看过情况,首先就将她撵出了屋,吩咐了宅里几个熟悉的下人去烧水煮汤,开方到库房拿药,就不让她进屋去看一眼。
  这一等,就是半个多时辰。
  “没事了,”遗玉轻语安慰慰卢氏 ,“二哥是伤到皮肉,才会留那么血,又因中了暗器,略染毒症 我已处理妥当,不奋有事,您要不要进去看看?”
  “好好,娘去看看。
  她的话,卢氏自是相信十分,连连点头,被小满扶着忙不迭进了屋,却不知遗玉这轻描V淡写的几句甘背,是花了多大精力。
  卢俊身上,别的伤处不说,但是腰背挨那一刀,便入了一寸皮肉,说是皮开肉绽都不为过,遗玉来之前,他伤势只被精略包扎,她让下人到厨房去抽了羊筋做线头,一针一针缝合起来,用了金创,才勉强止血。
  这当中疼痛,实是常人难忍,卢俊却硬是没叫一声,他都杯疑他二哥的皮肉是不是天生就比别人厚上几分,不然怎么伤成这样,还咬着牙冲如嘿嘿傻笑。
  此外,他左胸外还中了一记暗镖,小小一枚铁器,不过一寸,尖头尖脑,全数埋进皮肉里,被遗玉狠心烧刀剜了出来,暗器带毒,是最常见的蚀心散,也是毒性爆发最快的一种毒药,幸而他有随身携带一粒镇魂丹的习惯 ,不然晚上一两个时辰,等毒性发作,他二哥的身体这就废了。
  过程血腥,卢氏若在一旁看着,遗圣下不下的去手还是另当别论,因此才撵了卢氏在外面等着。
  “主子,您先喝口水,奴稗这就到厨房去看看,给您弄点吃食垫垫。
  遗玉一靠坐在椅子上,便疲倦地闭上眼晴,平彤小心拿帕子擦拭她头上细汗,倒了一杯茶水,试好温度递到她手边。
  “别忙了,我不俄。”刚动完刀子,缝过皮肉,鼻子里尽是血腥味,尽管昨日吐的干干净净,此时胃里空空如也,遗玉却没半点胃口,也不觉得饥饿。
  平彤心疼道:“那您到隔壁间去躺着,这里有奴碑看着。
  遗玉实在走乏了,可她稀里糊涂她来了,又稀里糊涂她给卢俊动了刀,这还不知她二哥走怎么伤成这样,哪肯去休息,平复了一会儿呼吸,撑开眼皮,侧头看见门外探头探肪的几个年轻人,仅对平彤道:“去门外问问,谁晓得昨晚是怎么了。
  “哎,奴碑这就去。
  平彤跑出去问话,不一奋儿就领了一个人到他跟前,遗玉来时没注意,离近了看,才认出正是同她二哥结拜的那位尉迟小公子,尉迟全庆,卢俊开府时候摆宴席,遗玉曾同他有过一面之缘,只是因为兄妹俩各交各的,话没说过两句。
  一夜惊心动魄,尉迟宝庆身上也挂了彩,因当时有卢俊冲在前面挡刀剑,他只伤了几处皮肉,才能同其他几人扶了卢俊回宅。
  面对遗玉询问,尉迟小公子红着眼蜻,青着腮帮子,将昨夜宫中遇险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
  遗玉心惊肉跳地从头听到尾,哪里去想他这回立下什么功劳,只道卢俊这短短一夜是从鬼门关走了两遭,脸色不觉已是发白。(未完待续)
  第二七七章 聪明也是你,糊涂也是你
  将卢俊送回家的尉迟宝庆几人,多少都有伤在身,在确认卢俊无碍之后,便在遗玉和卢氏的劝说下离开,先行回府处理伤势。
  卢俊到底不是钢筋铁打的人,喝过汤药一歪头就睡了过去,半个时辰后,便开始正常地重伤发热,一张黝黑的脸孔红成一块炭,卢氏寸步不离地守在床边给他擦汗盖被,手里的帕子湿了一条又换一条。
  尽管遗玉已将他几处伤口处理妥当,但正值夏季,这是早上凉快一些,等下太阳出来升温,别在让他起了炎症那就坏了。
  送走了尉迟宝庆,遗玉回到卢俊房里,立在屏风一侧,看见卢氏依旧忧心忡忡的模样,便招手将平卉叫道跟前,低声吩咐道:
  “你到外头去找于通,让他回王府去取两桶冰块送来。”
  平卉听话去了,遗玉立门口。静静地望着床前卢氏忙碌的背影。微微失神,好半天才转过身,掀起竹帘走出去,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发呆。
  二哥这幅模样,她的事,还是默叫娘再操心了。
  “主子。”
  听见平卉唤声,遗玉快速收拾好心情,捏了捏发酸的鼻梁,抬头见她从门外走进来,便问:
  “于通去了吗?”
  “去了,”平卉答完话,飞快地朝外面院子看了一眼,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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