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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唐遗玉-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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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泰对他一脸的可怜相无动于衷,双唇一张一阖,没有发出声音,但却让立在窗下的人顿时变了脸色。
  “不成不成!那哪行啊,你这不是嫌我死得不够快么,大内的高手可是比洞庭湖集会时都多,我不去!”
  这干脆的拒绝并没让李泰生气,他眉头微挑,伸出右手一指书桌,“桌底有只盒子,你去拿了。”
  男子有些狐疑地走到书桌边上,手探到桌底一抹,再伸出时,已经多了件巴掌大的小盒在手上。
  “打开。”
  他皱眉看了一眼李泰,将手中盒子打开,待见到绸底上静静摆放的一只鲜翠欲滴的酒杯形挂配后,懂得这只玉饰代表什么含义的男子,眼中流出难掩的喜色,咽了咽口水,扭头对着李泰道:
  “这、这送我的?”
  李泰瞥他一眼,吐出俩字来:“报酬。”
  言下之意是,帮他做了事情才有的拿,男子当然听的明白,心中一阵摇摆后,咬咬牙,硬声道:
  “算你狠。”
  李泰没再搭理他,扭头看着窗外淅沥的小雨,可这人却没走的意思,将那盒子往怀里一踹,走到软榻边上的绒毯坐下,任由身上的水渍浸湿昂贵的地毯。
  “跟我说说,你身上的血味是怎么回事儿,见你受伤可真是难得啊,哈哈!”
  “……”
  “刚才那小姑娘,就是能给你解毒的那个,”摸摸下巴,他咂吧咂吧嘴,继续道:“我说,要是让红姑知道有个能解姚不治毒术的人,那可是不得了,说不定哪天我就被派来抓她回去了,哈哈!”
  “滚。”
  “好好,我不说了还不成么,你让我在这儿避会儿雨吧,成不?”
  “……”
  因为这冒雨进入的男子,书房中的空气中多了些泥土混杂着青草的气息,他一臂搭在软榻边上,下巴垫在上面,另一手轻巧地转着指间那柄铁扇,侧目如同软榻上的人一般,望着窗外渐渐停下的雨。
  室内静谧了不多大会儿,就又听那道稍显聒噪的男声道:“雨停了…那我就走了啊,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一定办妥,对了,那三个被敲晕的小东西,你可别罚人家,毕竟都淋了这么半天的雨,还有,我走了你可别太想我。”
  “……”
  男子起身将手上的铁扇重新塞进怀里捂好,两步走到窗口,回头又看了一眼已经闭上眼睛的俊美青年,喉间冒出一声不轻不重的叹息后,踩着窗栏,动作轻盈地翻身出屋,消失在雨中。
  待他走后足有一刻钟,浑身湿透的赵和才敲门走了进来,苦着脸单膝跪下:“属下办事不利,让沈剑堂闯了进来。”
  李泰一手放在软榻边潮湿的部分,“你不是他的对手,下去吧。”
  赵和是在李泰身边贴身伺候的人,多少都见过一两次这男子,可职责所在,他们只能阻止他进入,李泰又只安排了王府次一流的人手在密宅看护,于是,不但被他闯了进去,还丢人的被敲晕丢到雨地里。
  赵和对江湖上的事迹有所耳闻,自然知道自己不是那人对手:沈剑堂,从一一敌六杀了烟南六匪后出名,因自称是云州人,又擅使一把短剑,有剑式十三招最犀利,人送别号云州十三剑,轻功最是了得。
  这十三剑的名号听着侠气,起初这人也仗义的很,可近两年来,却尽做些鸡鸣狗盗之事,名声渐渐败坏,是为人所不齿。
  ……
  皇城两仪殿
  宽敞的宫殿正厅中,仅坐着两人,正北处,一身赭黄的中年男子,平日严肃的面容上很是放松,正同下坐的宫装妇人交谈。
  “昭华,你的架子可是大得很,这都回京都几日才来看朕。”
  平阳的脸上却没有多少笑容,而是轻皱了眉头,对李世民道:“不是臣妹不想来,是这京中太乱。光看那些让人头痛的消息都看了几日,陛下,您为何也不管管,这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她言语恭敬,语气却不怎么客气,怕是这世上唯一敢如此同九五之尊的皇上如此说话之人。
  龙颜未怒,反带了笑意:“哦,你同朕说,哪里乱了。”
  平阳不满地伸手在桌上轻扣着,缓缓道“先不说旁的,这京城中无法无天的王孙贵胄是越来越多了,咱们这大唐的公主小姐们,一个比一个刁蛮任性,陛下,臣妹是在是看不过眼,听说前阵子,高阳她还动手打了国子监的先生?”
  第一七三章 他脸皮薄
  听到平阳提起高阳的事情世民脸上多少带了那么亲无奈,叹气道:
  “昭华,高阳那性子你也知道,为这事,魏卿没少在朕耳边唠叨,朕已经重罚过她,你就别再提这事了。   ”
  他对高阳颇为娇纵,可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掌掴先生,却是他难容忍的,不少谏官和御史都参本上来,一怒之下,将她关到尼摩塔三个月,虽对外的旨意下的好看些,但对一位身份高贵的公主来说,已经是重罚了。
  平阳见他眉间淡淡的倦意,便歇了高阳的话题。关心道:
  “陛下,您脸色可是不大好,请太医看过了吗”
  这般关心的话,他没少听过,宫中上上下下哪个不是卯足了精神想讨他欢心,但真正能让这位高高在上的皇帝感到心暖的,眼前这人却属其一。
  “无妨,昨夜招了兵部几人议事,歇的晚。 ”
  他伸手端起亲上的浓茶,饮了一口,“你接着说别的,朕还是真不常听见这长安城里的乱子。”
  他并不是听不见,这高门大户的家中都有探子,作为一个凭着自己的本事击败了夺权的兄弟登上皇位的人,又怎么会少了眼线,可就算是皇帝的探子,说话也会留着三分情,加之最近北方异族又有动静,一些隋朝余孽开始冒头,他重心在政事上面,就算听到了,也鲜少去理会。
  男子和女子毕竟是不同,作为皇族,平阳是亲民了一些,两人兄妹关系虽因一些事情有了隔膜,但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向来亲近,她眼下既然提出,李世民也不会拒之不闻。
  平阳坐正了身子,朝门外看去,表情有些犹豫,李世民朗声笑道:“哈哈,你何时变得这般谨慎,朕这宫里,没人敢听墙角,放心说吧。”
  平阳面色一整,朝他略显沦桑却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了一会儿,才道:“大哥,”这称呼一变,李世民将手中的茶盏放下,摆出聆听的模样。
  “你究竟是怎么想的,若是要将位传于承乾,就不要给李恪和李泰希望,眼下那些孩子们都争成什么样子了,处处拉帮结派的,连国子监都给搞的乌烟瘴气,若是再不管,任他们将手伸到朝堂上去,日后岂不更乱”
  李世民始终面色平静地听着她有些指责的话语,待她问句出口,才轻声打道:“三妹,我自有分寸。”
  得了这根本算不上回复的答案,平阳似是想起什么,脸上来回变幻之后,握紧了放在膝上的双拳,垂头低声道:“大哥,你这话,真是如同当年父皇所说一般。”
  李世民平静的眼神中闪过一道裂痕,却没有答话,平阳咬咬牙,又道:“早晚李泰和李恪,会变成下一个二哥。”
  “啪!”的一声,李世民一掌重重拍在桌上,沉声道:“不要与朕提他!”
  龙颜一怒,让人心颤的威严释放,平阳脸色有些苍白,却仍是不肯退步道:“我说的都是实话,当年就因父皇的模糊之态,害了多少人,大哥你亦是深受其害者,为何还要将之加诸在孩子们身上,难道就不怕当年之事重演吗”
  “昭华,你今日有些糊涂了,朕不与你计较,你回去吧,改日清醒了,再来找朕。”李世民浑身气势猛然一收,神色又归于平静,一手稳稳端起案上的茶盏送到唇边抿下一口后,看着身体因怒气有些发抖的平阳,扬声道:“来人,三公主累了,送她回府。”
  片刻后,从门外小步躬身走进两名宫娥,平阳抬头又看了一眼那高高在上的人后,绷着脸,起身拎起长长的裙摆,大步在宫娥的追赶下,走出了两仪殿正厅。
  偌大的宫殿中又只剩下了那道赭黄的身影,他缓缓向后靠在软背上,轻声喃语,“三妹,你不懂…不懂…”
  平阳公主离开后没多久,一名总管模样的太监躬身走到殿门口处,道:“陛下,杨妃娘娘在外候着。”
  李世民坐正身子,掩去脸上些许的疲态,“传她进来。”
  不大一会儿,衣裙款款妆正容秀的杨妃即在两名宫娥的搀扶下走了进来,退开两名宫娥,盈盈一拜。
  已经三十多岁的妇人,却生的二十四五的样貌,只有笑起来,眼角才带些细纹,“陛下如此脸色,臣妾不请自来,您可是不喜。”
  这带了些撒娇的话语,从这年纪不算小的妃子口中吐出,却不让人觉得突兀,李世民轻轻摇头,伸手道:“来朕身边坐。 ”
  杨妃眼角笑意更甚,虽体态丰满,步伐却带着轻巧地走到他身边,贴身坐了。
  宫娥和太监见此情景都极有眼色地退下不见踪影,一帝一妃相傍着,杨妃嘴里说些讨人喜的小事,时不时窥一下李世民的脸色,见他渐渐露了笑意,才道:
  “陛下,臣妾有一事想同您商量。”
  李世民从面上看着,心情倒是被她哄成不错的样子,“就知道你来找朕,是打了什么主意的,说吧。”
  杨妃小心措辞一番,语中带着关心,“昨日臣妾在姐姐那里说话,听得魏王殿下病了,陛下可是知道?”
  见她不说正题,李世民也不恼,而是答道:“嗯,朕命太医去看过,无妨,只是沾染风寒罢了。”
  杨妃嘘了口气,一手捂着胸口,“那就好。”接而话题一转,“魏王殿下身体本来不错,可这年纪长了,却好端端地生病,臣妾以为是不是府上伺候的人不够,您看恪儿同太子殿下,多少都是有妃妾在旁,可四皇子府上如今却半个人都没有。”
  “爱妃的意思是?”
  杨妃见他脸上并无异色,可被他那双笑中带着淡淡冷漠的眼神一看,还是有些心虚,可到底是跟了他近二十年,也不会因此不敢张口。
  “依臣妾看,陛下是该指几位小姐与魏王殿下,一面能够近身服侍,一面也让魏王府上不那么冷清了不是,臣妾听说,殿下可是有些欣赏的小姐的。”
  李世民侧身朝靠背上倚了倚,看着杨妃那张描的精致的白面上的表情,脸上带了些兴味,“你说他相中哪家小姐了?”
  耳闻他顺着自己的话问出口,杨妃眼中划过喜色,并没注意到那张威严的脸上,笑面背后的冰冷。
  她将事先准备好的两三户人家说了出来,仰头笑道:“这门户虽不配做正室,做个侧室却使得。”
  “这几个都是他相中的?朕怎么没有听说过。”
  “许是殿下脸皮薄不愿主动向您请旨吧。”杨妃仍是笑意莹然。
  李世民却突然脸色一拉,语气变重,“他脸皮薄!他若脸皮薄,那日家宴上,怎会驳了朕指给他的婚事!”
  杨妃终究是这深宫中的女子,见他一怒,也没了刚才的娇态,朝边上移了移,小声道:“陛下息怒,臣妾语拙。”
  李世民脸色依然难看,却伸手在她臂上一扶,“爱妃,朕不是在气你,只是一想到那不识好歹的,就火大。”
  听他口气,似是对李泰那次的行为多有不满,垂头的杨妃脸上神色一松,抬头却是柔声劝慰:“陛下,魏王殿下只是一时糊涂,那两位小姐是陛下亲选,自然才色兼备,他也是心中有人,才会驳了您的美意――”
  “行了,”李世民出声打断她的话,“不说他的事,想起来就让朕心烦,本就是个古怪的,越大越不省心,你也不要苦恼,等他真看上哪个,让他亲自来提。”
  杨妃脸上尽是顺从,心中就算再不甘,却也没敢提这事,而是柔顺地绕到他身后,轻轻为他松肩。
  长安城昭华府
  平阳一路绷着脸乘坐马车回到自己府上,昭华府外守着四名手持长矛的侍卫,见她下车,目中皆露出崇敬之色,躬身行礼。
  她挥手示意他们起来,迈着略重的步伐走进前院,两侧立马有侍女迎了上来,将近花厅时,平阳才一件一件有些泄愤地从头顶摘下各种首饰丢给身后的侍女,等进到内宅时,浑身上下除了衣裙外再无其他,精简的发饰有些松散,半点不见金银。
  “烧水,本宫要沐浴。”
  她在小厅中的梨花木躺椅上靠下,一?手按在眉心,随侍的侍女看出她心情不好,都静静地立在一旁。
  就在这时,府上的女管家走到门口处,轻声道:“公主,驸马爷求见。”
  平阳公主同驸马柴绍不和是众所周知的事情,京中两人也不住在一处,公主府是公主府,柴府是他柴府,起先还有不少御史参奏柴驸马,可到了后来两人依然你住你的、我住我的,大家都知这是平阳的意思,这才渐渐没了声息。
  本就心情不好的平阳,冷声道:“让他等着,本宫等下要沐浴,睡醒再见他。”
  女管家脸上虽有些为难,可还是听命准备去回报,她刚转身,就见一道身影与她错身走进屋中,未不及阻拦,就听来人道:
  “等你睡醒都明日了,怎么回事儿,谁又惹到你?”
  第一七四章 将变
  平阳听到这背对自己的熟悉声音,皱着眉头对下人道:“你们都出去。”
  待到只剩他们两人时,才扯了扯衣裙,扭过头看向立在门内的那个身型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
  “姓柴的,下次你再私闯昭华府,本宫就不给你留脸面了。”
  一句话道破来人身份,正是平阳公主的驸马,右骁卫大将军柴绍,已进中年的柴驸马如今虽不复当年英姿,身形略有富态,但相貌却比实际年龄显得小些。
  柴绍听到平阳毫不客气地威胁,呵呵一笑之后,自己找了张椅子在她对面坐下,看着她,摇头道:“一看你火气就大的很,让本驸马猜猜,一般人不敢给你气受,你也不会去受一般人的气――你刚从宫里回来的?”
  平阳瞪他一眼后,两人相视片刻,她神色终于缓下,向后靠在椅背上,语气有些倦倦的,“有何事就赶紧说,我等下还要沐浴。”
  听这称呼、见这人前人后截然相反的态度,平阳公主同柴驸马竟不如外界所传那般不和,甚至有些亲近之态在其中!见她疲态,柴绍脸上笑容一收,温声道:“昭华,我知你此次回京用意,可陛下有陛下的扛算,不是你能干涉和阻止的。”
  平阳虽不时常回京,但每次回来必是有目的所在,柴绍同她少年即相识,怎么不了解她心中所想。
  两人有夫妻之名亦有夫妻之实,十几年前,一个年少风流不羁,一个无心儿女情长,被一旨圣意撮合在一起,平静过、争吵过,最后演变回当年的友情,虽是夫妻,却无男女之情,如同朋友一般的关,系如果说穿,是不为世人理解的,因此外人鲜少知道这对夫妻不和的实情,包括柴绍的妾室和子女。
  听到他的劝说,平阳叹了口气,道:“我是越来越看不懂大哥了,只觉得他同父皇很像,让我害怕……二哥、岚娘、还有律哥,我无法忘记这些人是如何从我身边消失的,如今眼看着这些年轻人……我实在无法釉手旁观。”
  站在朋友的立场,柴绍话已点到,见她态度坚决,只能扯了别的话题来讲,两人浅聊一阵后,他将要走时,被平阳唤住:
  “嗣昌,不要搅合进去。”
  柴绍哈哈一笑,点点头,转身大步离开了昭华府,坐上守在门外的马车时,脸上方才露出一丝苦涩。长安城平康坊中不乏花街柳巷集聚之地,又以歌舞妓馆分之,品味较高好喜风雅之人,多至坊南一隅楼馆,坊南有间名唤品红楼的,水酒佳,女色好,为达官贵人斩喜。
  白日下过一场雨,品红楼今日客人不多,可舞池中依然有女歌舞,楼阁之上有三三两两凭栏而坐、饮酒嬉笑的男子,因此倒是不显冷清。在几乎没有客人的三楼、一处观景最好的地方,分席座着两名男子,皆是玉冠锦衣、不同凡响,其中一名容貌俊逸,神色有些张狂的红衣男子正靠在身后一名衣衫半解的女子怀中,一手从身后探入女子衣中揉捏,眼神却是望着对面所坐的另一名青衣的年轻公子。
  “老三,你约我来这里,该不会就是为了让我看这等货色吧?”
  他在女子身上揉捏的手猛然一阵用力,惹来她一声闷哼。
  “自然不是,”青衣公子扬眉一笑,挥手让四周的侍人都退下,红衣男子翻身像侧边一躺,他身后靠着的女子连忙躲身离开。等到三楼这一角只刹下对坐的两人,青衣公乎起身坐到红衣男子蔡旁,将两人跟都的酒杯都斟满,低声道:“大哥,你可知道李泰如今身在何处。”
  这身穿青衣的男子,乃是杨妃所出的三皇子李恪,而那红衣神态张狂者,则是当今太子李承乾,同是热门继位人选的两人,关系并非外界所知的那般不和。
  李承乾接过酒杯一饮而尽,鼻间发出一声轻哼,“不是在他府中么,本宫听说他病了,也不知死了没有。”
  李恬微微皱眉,劝道:“别怪我多嘴,你就是再不喜他,也不该说这种话,若是传到父皇耳中,免不了又要训斥。”
  李承乾将酒杯重重放在蔡上,玲声道:“李恪,本宫想说什么、想做什么,还用不着你来指点;怎么,你是看着父皇近年来越发喜欢那小子了,想着投了他去不成?”
  “这话说的冤枉,”李恪苦笑,“我也是为了你好.错处少些,便不会被李泰的人总寻了毛病告到父皇那里,总是有碍你声望的。”
  许是被他戮到了不爽之处,李承乾恨恨地说:“他就会戮着点子,让那些狗东西在父皇面前编排我不是,老三,舅舅帮本宫牵了几条御史的线,你那里的人也借我用用,本宫要狠狠参他一次。”
  李恪道,“我的人自然就是大哥的人。可是,这种容易被揪住尾巴的事情,还是不做为好,被人抖了出来,于名声有碍。”
  “嘁,”李承乾嗤笑一声,转身趴在栏杆上,“别提什么名声,名声再好,父皇不喜欢又有何用,就像你,咱们三人中属你名声最好,可父皇不喜,终究和大位无缘,不照样要依着本宫。老老实实做好你该做的,等本宫坐上那个位置,绝不会亏待你。”
  “大哥说的是。”李恪点头之间掩去目中淡淡的不屑,“大哥想要出气,我另有一法子。”
  李承乾眼晴一亮,“说,你有何法子?”
  李恪又为他斟满酒杯,伸手对着三楼两侧隐在暗处守卫的人比了下手势,然后在他不以为然的目光中,低声道:“我在魏王府的暗桩传来消息,李泰眼下并不在府上,是到京中秘宅养病去了,似是病的不轻,不知为何要瞒着外人。”
  李承乾差点被还未咽下的酒水呛到,一把扯住李恪的衣袖,急声道:“可是真的?他从王府那龟壳里爬出来,瞒着人去秘宅养病?”
  “这消息有九成真,就是不知他病的如何。”李恪脸上带着慎重;李承乾拧眉思索了一阵,随即脸上露出狞笑,凑到李恪耳边,低声道:“不如咱们做次大的,把他……”
  “不行,”李恪干脆地打断了他的话,看着他不悦的脸色,小声解释道:“他一出事,我俩的嫌疑是最大的,他若没了,凭着父皇对他的喜爱,就算没有证据,也肯定会迁怒咱们,但若是让他吃些亏……”
  “那你的意思是?”
  李恪目光微讨轻笑道:“大哥不是想解气么,不一定要了他的命.咱们……”他附耳过去低语一阵,李承乾摸着下巴思索后,似是已经想到了什么高兴的事情,阴声道:“好,这事就由你去做。”
  李恪点点头,遂即为难地说:“可是我这边的高手没几个,唯恐生了变故,大哥,你持你身边那五名血卫借我如何。”
  “这……”李承乾脸上一阵犹豫,咬咬牙,点头道:“好,借你。”李恪神色一松,又与他低语几句,喝下两杯酒水,才叫来两名衣着裸露的女子继续陪着李承乾喝酒,他自己却整理着衣衫走下楼去。出了品红楼,才有两名下人打扮的男子跟在李恪身后,遥遥朝着坊口走,耳边是连绵不绝的歌声乐声,他脸上桂着无害的笑容,让人忽略了他眼中隐藏的算计。
  入夜,遗玉从李秦的房中退了出来,照旧向赵和吩咐了几句之后,
  回到自己屋里,既没有翻书看,也没有早早睡去,而是关紧了门一人卧室里鼓捣了半夜,到三更才躺到床上休息。
  第二天差点睡过头,还是丫鬟们在屋外将她唤醒.忙仓促用了早饭,去为李泰栋洗,原以为他仍会借了洗发的机会,询问她事情,却不想李泰今日沉默的很,压根没同她有几句话。
  她倒是见着银霄了,只是这大鸟不知是把了什么错,一副鹌鹑模样,自始至终老老实实地蹲在李泰脚边,见到她也不过是可怜兮兮地“哟”了一声,出奇地没有凑过来。
  本来昨日李泰突然将她撵出房屋,还让她误认为银霄出了什么状况,这会儿见它安然无恙,她也就没有再问。梳洗完,李泰照样领着她上书房去当陪读.两人一个坐在书桌前,一个坐在软榻上,银霄很是乖巧地立在李泰身边,只拿眼晴望着她。
  遗玉垂头翻着书,心中却在想着是否要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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