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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楼主-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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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媚侧了侧头,有些担忧:“可是这般步步为营的彼此试探,岂不是连谁都不能信了么?……很累罢,可怜的惜惜?”
顾惜惜不语,只是在小媚怜惜地俯身抱了抱自己的时候,亦紧紧地拥住了她。
无论如何,还有你们在身边呵……
数日之后。
“你病中初愈,何必自己亲自来这一趟?让其他人过来不就行了?”
顾惜惜摇摇头:“我哪来那么娇弱?”
一边将案卷交给他,看他展卷阅读,一边补充:“护城营的统领刘增,为人心胸狭小,数日前因小过失而挨了上级两鞭,至今耿耿于怀,或许能成为我们的人。”
他颔首,边看边问道:“那个范晔,还是没可能说动么?”
“是,此人心眼太直,对青王忠心不二;不过据他属下将领透露,他在乡中素有孝名,他老母至今仍在颍地,可算此人最大弱点。”
……
如此片刻,他终于放下案卷,轻轻揉着太阳穴思索。想到踌躇满志之处,眼中便隐隐有了嗜血的笑意。
顾惜惜早有默契,上前接过案卷,在一边的烛上点燃,又似忽然想起了什么,问道:“那群文士,口无遮挡,只怕并非成大事之器吧?”
“哼。”他懒懒哼了一声,“那些人成事不足牢骚有余,我岂会不知?只是他们毕竟顶着才子之名,在太学生中影响甚大,身后又是诸多世家,老头子对他们也不得不顾忌几分,眼下还需要他们帮忙吹吹风罢。”
冷漠的话才说完,神色一转,成了轻薄的笑意:“不过惜惜,你这么为本王着想,可是让本王相当欢喜呢。”
……又来了~~~真想不通,他堂堂一王爷,为什么就能做出这般无赖相呢?
“对了,我听说惜惜生病的那期间,谢靖经常出没于怀玉楼,没什么关系吧?”
他忽而似笑非笑仿佛随口道。
顾惜惜心中一跳,口中却是若无其事的笑着答道:“若我说他看上了我们楼里的姑娘了,王爷您信是不信?”
小王爷点点头,微笑:“只要不是看上惜惜你,本王自然无需在意,或许还能顺便来个美人计呢。不过,”顿了一顿,笑着觑她,“谢靖此人心计最是深沉,惜惜今后可要倍加小心了。”
“谢王爷关心了,惜惜自有分寸。”
敛衽一礼,她退出了书房,微微叹了口气。
才行得几步,远远却见花园那侧有丁丁铃声传来,伴着一阵女子的嬉笑声。一眼之下便看到那是个高挑的女子,深目高鼻,肤色皎白,自有寻常江南女子所不及的爽朗处,装束更是与中原女子绝异,好一位异域美人!
对方显然也看到了她,却丝毫不曾在意,顾自与丫环们笑着走远了。那丫环,顾惜惜倒认识,依稀便是平常服侍那越王轩起居的凉玉,似乎也是个心高气傲的主,此刻却颇为恭谨的样子。
顾惜惜驻足稍顷,随即便哑然一笑,匆匆离去。
才进了马车,忽听前面有人惊讶道:“惜惜?!”
邀请
    她一愣,此时再装不认识已是来不及,尽管心里正连天价叫苦,这边也只得笑着从马车中出来,满脸惊喜:
“是你?好巧啊!”不由分说扯了他便往越王府相反方向走去,“那些姑奶奶们缠着我要添些新的春衣,我看中了些好的料子,正愁一个人没法搬回去呢,可巧正遇上你了……”
——王府周围是他越王轩的地盘,若让那小王爷知道了她与眼前这谢靖有这莫名其妙的兄妹关系,不知该作何想法。因此顾惜惜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扯走了他再说,一面又不忘吩咐马车夫先自行回楼吧——摆着眼前这位可揩油的兄弟,何愁等下回去的车马费?
谢靖少有见她这般风风火火模样,亦是摸不着头脑;好容易被拉到人声喧哗的街道上,趁着顾惜惜松了口气暂缓步伐的间隙,方才问道:“要买布料你怎会出现在越王府中?”
他问得一脸无辜茫然,对顾惜惜来说这问题却是见血封喉一刀毙命,可怜顾惜惜只能反问道:“那你怎么也会出现在那里?”
同时趁着这会儿功夫,拼命在脑中搜寻合适的借口以期可以瞒天过海。
谢靖当真是谦谦君子心怀坦荡,不疑有他地微笑道:“我奉三王爷之命,履行些公事罢了,惜惜你呢?诶,”忽然间微微皱眉,迷惑道,“虽然小王爷风流倜傥,但我好像不记得他有出入青楼的纪录啊。”
感谢他这会儿时间的拖延,顾惜惜已然想到借口,不慌不忙笑道:“嗳,惜惜哪有这荣幸被小王爷召见——只不过是他五夫人的梳发的使女,向惜惜问些最近京中流行的发髻梳法罢了;这不,耽误了半天,正急着赶回去呢。谢大哥若是闲来无事,”——她终究还是喊不出亲亲热热的哥哥二字,经过协商便只能这般折衷唤法了——“不妨就陪我看看吧。”
谢靖从容微笑着点点头,一边随她进了绸缎庄,一边随口道:“那就难怪了。不过小王爷最近与那萨如拉公主情好日密,五夫人想凭着新发式新衣什么的再夺回小王爷的恩宠,只怕希望不大。”
顾惜惜一边挑选布料,一边亦笑:“可如果没有这些痴心贵妇的话,我们怀玉楼又少了一笔重要的收入哦——小兄弟,能把那个拿下来看一下么?对对,蓝底碎花的那个……谢谢啊——萨如拉公主?好怪的名字,是哪个番王的公主么?”头也不回,漫不经心的评论道。
谢靖有些纵容地笑道:“瞧你说的,萨如拉,在他们的语言中是光明灿烂的意思,挺美丽的名字呢;她也不是什么番王的公主——噢,我忘了你前段日子没出门了。”
看他那猛然想起似的自责,顾惜惜转头等待着下文。只听他道:“这个萨如拉公主,是北番首领的爱女。我大燕与北番交战多年,虽然三王爷骁勇善战,奈何北地辽阔寒远,北番民族又多是居无定所来去如风,因此始终无法彻底绝此心腹大患,几十年中亦是互有胜负。近年来北番内乱,西部首领巴图为了获得我国支持,专心于其族内统一——”
顾惜惜掩嘴,悄悄地打了第二个哈欠。
眼见他停下来微笑着看自己,颇感不好意思,欲盖弥彰的解释:“对不起啊,我只是昨天睡得太晚了些,并不是因为对你的讲解没兴趣才……”
谢靖宽容的笑笑,揉了揉她的发,打断了她的借口,以一句话作了总结:“于是,就将他的爱女送来和亲了。”
顾惜惜点点头:“诶,那你见过那萨什么拉公主么?如果能娶到那样的妻子,岂不是对你们的势力很有帮助?”
他失笑:“哪来这么容易?皇上为了展示我上国的气度,特许那萨如拉公主自己在皇亲国戚中挑选一位如意郎君。这么一来,大家都差不多能看到结果了。”看顾惜惜不解的眼神,解释道,“谁能争得过小王爷呢?”
“唉,好复杂的事情。”叹了口气,“不过谢大哥太没自信了吧?照我多年来练成的眼光看,谢大哥你绝不比那个越王差喔,比一下的话还是很有看头的。”
一边一本正经地说着,心中却猛然想到了又一生财之道——年年都有嫖客看花魁大赛,其实她们怀玉楼大可以再搞个最受欢迎的客人奖,参赛费每人十两银子,第一名的一个月内在怀玉楼中可免一切费用;按这京城中男子大多自我感觉良好的前提来看,大家肯定都是踊跃报名阿~~~~而且,其实她完全可以再串通自己认识的那些个美男友情客串一下,比如他小王爷,比如他谢靖,瓦卡咔咔~~~~
“想到什么事了,笑得这么欢?”谢靖好笑的看着她亮晶晶的星星眼,虽然依然对着一堆布料,但是看她的表情,便似对着金山银山一般。
顾惜惜回过神来,忙大力摇手:“没什么没什么,老板,结账啦,这些我都要了。”等下回去了一定要将这个绝妙的点子与绿意紫荷她们详细商量一下,嘿嘿。
老板过来了,一阵算盘噼里啪啦之后,朗声报出价钱:五十六两七钱三。
顾惜惜深吸一口气,以作开战前的准备,然后一气呵成气势如虹:
“哇,老板你也太黑了点吧?这块布料这里……那块那里……还有这一匹……就这样的货色你还敢叫这个价钱你不如去抢钱算了——好,别的也不多说了,看在我们是多年老客户的分上吧,”一锤定音,“二十两!”
——心里却无声念道:“快快开口吧开口吧~~~~~”
不负重望,谢靖果然抢在了老板脸黑下来之前开口:“没关系,五十七两是吧?”大方的扔下了银锭,问老板:“应该够了吧?”
怎么会不够?明显多了……虽然不是自己的银子,顾惜惜还是难得的哀痛了一把,埋怨:“唉就算很有钱也不用这么摆阔吧?”顺势从一边呆呆愣愣的伙计手中抢过几匹加在自己货物上,斩钉截铁对老板道:“算了算了,就这样吧,成交!”
可怜的老板还没来得及高兴遇到谢靖这位出手阔绰的大爷,就让顾惜惜这凶悍的一招郁闷地说不出话来,心疼得脸上的肥肉都一齐哆嗦起来,就这么哆嗦着将这二人目送出了门。
之后自然又是顺便乘了他谢靖的马车,满载而归。
马车在怀玉楼后院停下,一边招呼龟奴们来搬东西,一边与那谢靖道谢——只有在这种时候,顾惜惜才会打心里觉得,能有个这样的哥哥,似乎也不是件坏事。
谢靖依然是云淡风清的微笑:“客气作甚?倒是我差点忘了,我已经告诉了姐姐这件事,她很高兴。只是自从上次之后,她轻易不能再出府了,所以一直迟迟没来看望你,只能托我转达她的邀请,让你无论如何都要抽空去青王府和她一聚呢。”
一个谢靖已经够她应接不暇了,再加上一个青王,唉唉,难保不会露馅啊……可如今这形势,哪由得她不答应?
金矿
    顾惜惜愣了一愣,点头做雀跃表情:“好啊好啊,我也很想看看青王府到底是什么样的呢——不过不用见青王吧?听人说他很是有些凶狠……”
谢靖再次失笑:“三王爷只是不苟言笑而已,你如今算是他的妻妹,他自会客气待你。不过王爷一向很忙,还未必能见着他。”
“嗯,”眼看什么有用信息也没套出来,顾惜惜只得无奈的应承,“赶明儿有空了,我一定会去的。”
青王府果然比越王府肃静许多,几乎到处都是全副武装的侍卫,哪像那越王府,处处莺歌燕舞花枝招展的丫环,与她怀玉楼几乎有得一拚。
或许也正因为如此,坐在那谢莫愁房中,尽管大家姐姐妹妹一片亲热,顾惜惜却依然觉得不自在——甚至还不如初见时来的舒服自然。
说来奇怪,瞧这谢家姐弟尽是人中龙凤姿容绝俗,想来其母定然也是绝世美人一个;再看看自己——呃,且不评价自己,自己那老娘虽然不丑,却也并非什么倾国倾城之貌,不知用了什么手段,竟能把人从谢莫愁姐弟的娘亲那儿抢过来?
倒颇有研究价值。
再看那谢莫愁,伊人既已是贵为王妃,又有传说中的夫君专宠,然而即使在微笑的时候,神色间仍是带着淡淡的忧郁。即使她顾惜惜同样身为女子,亦看得忍不住心疼——想来这便是她独特的魅力所在了。而且但凡涉及到她与谢靖进入王府之前的话题,她便轻蹙柳眉,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涉及到入府之后的话题,她亦是柳眉轻蹙,一笔带过的轻描淡写。
总而言之,她不想谈论关于她自己的事。
好奇归好奇,交浅言深可是人际交往的大忌,顾惜惜的疑惑也只能放在心里。只能这般又挑着怀玉楼中有趣的事情与她聊了会儿,想要脱身告辞,谢莫愁却执意让她在王府中陪她用了膳去。眼见菜上来了,清淡为主,亦符合谢大美人的风格。顾惜惜客气一番,方拿起箸,忽听门口侍女齐声道:“王爷。”
登时惊得几乎玉箸都脱了手。
果然,下一刻,大步进来的那个身形高大的男子,不是上次见过的那青王又是谁?
谢莫愁站起身来,淡然微笑道:“王爷不是说今日不回了么?”
青王还是上次见时那样不苟言笑的样子,没回答,看了眼顾惜惜,道:“这就是你上次说过的那个妹妹了?”
顾惜惜赶紧行礼:“民女顾惜惜,见过王爷。”
他不以为意的摆摆手:“既然是莫愁和阿靖他们的妹妹,那么也算自己人了,不必多礼。”转而对谢莫愁道,“听阿靖说你前几日心口疼痛,所以过来看看,御医有来过了吧?现在好些了吗?”
莫愁垂下了眼,柔声道:“谢王爷关心,已经无碍了。”
“那就好。”他淡淡道,“记住,别再让人担心了。”
奇怪的男人,明明是柔情四溢的一句话,居然也会被说的跟威胁似的,顾惜惜不由愕然。但这些毕竟次要,重要的是这青王蚩果然如那小王爷所说,对自己毫无印象啊,唉,总算是逃过一劫。望着他转身欲走的背影,顾惜惜大松了一口气;然而就在这时候——
“不对——我以前是不是看到过你?”
他忽然又回转身来问她道。
顾惜惜在他的眼中又见到了上一次那犀利的精光,不由得毛骨悚然,忙干笑道:“惜惜出身卑微,从前怎么可能有机会见到过王爷?想来是与谁比较相像,故而让王爷觉得熟悉吧。”
他不语,只是沉默着打量她,直到看得顾惜惜连那千年不变的招牌笑容都快挂不住了,他方才点点头,冷声道:“本王也不过随口一问,你不必放在心上。”
顾惜惜那叫一个郁闷啊,换作对方是那小王爷,只怕早已一个白眼抛过去了,此时却只愿这煞星走得越快越好,哪还敢多说?只是点头哈腰不住。
那青王方举足将行,忽又停了下来,恍然大悟一般:“是了。”
顾惜惜一颗心只将从胸腔中跳出一般,动也不敢动,心中只紧张思索着逃生之路。幸而来之前已告知了绿意她们,即使当真身份泄漏,想来她们也能采取相应措施。啊啊都怪那杀千刀的家伙,居然告诉她青王肯定不会记得那一面的!不然自己那会这么蠢,自己送上门来任人宰割?
却听他道:“莫愁镇日不见欢颜,如今既多了妹妹,你以后就记得多来陪陪她吧。”
又大步离去了。
忽然间又停了下来。
……
顾惜惜发现自己连豁出去了的心都有了。
靠,与其这样心惊胆战,还不如直接被发现算了——不知经历了这般反复的精神折磨后,回去照镜子时会不会发现鬓边已生出白发来?
只是这次却似乎与她无关。谢靖微笑着走了进来。那么一个从容温文的人,此刻眼角眉梢亦带了喜色,对他禀道:“地方上传来了密报,祁山上发现大量金矿。”
青王亦面露惊色:“当真?”
听两人低低的交谈声慢慢远去,莫愁微笑着对顾惜惜道:“瞧他们,这么一闹,连菜都凉了,我这就吩咐人去热一下,妹妹,坐下来吧。”
顾惜惜亦笑:“姐姐何必这么客气,就不用麻烦了吧。”
面色如常。
次日去越王府时便有意无意道:“如果说祁山上有金矿被发现,你会相信么?”
小王爷并不曾抬起头来,只是淡淡道:“为什么不呢?”
顾惜惜似是自言自语道:“若是真有人向皇帝提出来,并加以开采,用来充盈国库,应该很能够讨皇帝的欢心吧?”
小王爷停了一停,抬起头来看她,依然是似笑非笑的表情,却又似乎有一些些危险的色彩:“你从哪儿听来的消息?”
冷冷一笑,“欢心?祁山为我族龙脉所在,事关国家气数。这些神神道道,老头子可是信得紧,我要真敢把这建议提上去了,他即使不明着骂我数典忘宗,心里头也会失望透顶,非认定我轻佻浮躁不可。”
顾惜惜无语。
他看看顾惜惜若有所思的神色,又微笑道:“不过,无论是从谁那儿得来的这个消息,惜惜,今后你都必须对此人多些注意了。”
顾惜惜无心解释,点点头离开,心头却诸多谜团。从青王那儿得到的这个消息,原来是这般真相?是无意为之,抑或是故意对她的计算?若是后者,那岂不意味着青王他们已然对她怀玉楼有所发觉?
……但是又不能排除这只是个巧合而已。
如果青王自己向皇帝提出了这个建议,那么应该是巧合了——或许还能看作青王府对她的不设防,以后行事自然便方便许多,这种情况是最好;然而以青王蚩与谢靖能作这小王爷这么多年对手的事实来看,即使让她听到这件事纯属无心,小王爷想到了的后果,他们也未必不会想不到,所以也很有可能不提出来。
换言之,除非青王那边向皇帝上表提出了此事,否则她便依然无法判定,究竟怀玉楼的存在是否已经暴露。
……
想得头痛。
就这么一路想一路离开,猛然一抬头,竟然发现上次遇到的那番邦女子正迎面而来,而她的身畔,却是那位五夫人。
血光
    想来五夫人自从被她挫了锐气后,眼见靠从前的敌对政策不成,这次换成了友好睦邻原则,挽着那女子的手臂,竟是亲亲热热的样子;只是一抬头瞧见了她,登时眼中冒出惊喜光芒万丈。
顾惜惜心底叫一声苦,想要避免直接冲突,偏花径狭窄,躲避又实在不符合她的一贯作风,无奈只能上前盈盈一礼,笑道:“五姐姐,今儿兴致恁好,来逛园子么?哎呀,想必这位姐姐便是那传说中的萨……萨如拉公主了?”
左右一打量,做惊叹貌,“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前几日听人说公主有多俊俏,惜惜还一直不信,今日一见,才知道单用俊俏这一词,简直是把公主贬低了去哪。瞧过了公主的样貌,惜惜方才知道什么叫做惊艳啊。”
笑盈盈的一堆话说完,那萨如拉公主却是神色大为不善,一边的五夫人更是眉开眼笑好生得意:“公主,你看妾身的确不是胡诌吧?上次她便也是如此,笑得越甜话说得越好听,接下来的手段也就愈加恶毒……幸亏妾身之前留了个心眼,已经提醒过公主,”转而对顾惜惜得意道,“你还想靠着上次那手段再来麻痹公主么?哼,这次绝不会再让你得逞了。”
真是灾星啊~~顾惜惜心里把这五夫人恨得咬牙切齿,只痛惜上次烫伤的是她的手而不是她的嘴,面上却只得讶然且急切道:“公主,我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吧?反正小王爷就在附近,惜惜愿意与五姐姐到王爷面前将上次的事情解释清楚……”
“你,狡猾,最可恶。”萨如拉公主踏上一步,咬字不清的判决才出口,顾惜惜便心知不妙,想来这北番人思想与中原大相迥异,自己先前那些花言巧语全白费劲了,还没想好该如何应付,这厢肩上已经被她重重一搡,身不由己的跌倒在地。
那北番女子都是自幼刀马娴熟的主,这一下大力自非她顾惜惜所能敌。且中原女子再怎么争斗,毕竟没经过这种明刀明枪的阵势,如何敌得过她?可怜她气得正想不顾那什么政治厉害拉下脸,眼前一晃,明晃晃的刀尖已对准了自己的面门。
那萨如拉公主无比艰难的试图将她的意思表达出来:“以后,让你,不能,再害人。”刀一挥,顾惜惜情急之中来不及思索,抽出随身带着的匕首举手下意识一格,“铛”一声,匕首被打落一边。那刀势一歪,在她的手臂上滑下了长长一道血痕,登时呆住,连痛都不觉得了。
连五夫人此时亦吓了一跳——原本以为那公主只是想杀杀她的威风,威吓她一下而已,看此情景,却哪像是开玩笑的样子?好容易反应过来,她赶紧拉住了那北番公主:“等等,公主,此人虽然恶毒,但也罪不致死,今日这般惩罚已经足够……”
“你们女人,中原的,就是,胆小。”萨如拉公主不屑地哼了一声,挣脱五夫人的束缚,不屈不挠地再次高高举起了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惊天动地的惨叫声自顾惜惜口中响起,而那刀,居然在半空中就被一把剑挡住了,剑主人的声音在她的头顶上空响起:“你们这是在干什么?”
虽然很熟悉,却多了丝隐隐的怒意。
场中三人一见他出现,登时反应各异:五夫人是顿时脸色惨白,不敢再开口;顾惜惜是如逢大赦,却还是不敢乱动,唯恐一不小心他小王爷剑没架住,那明晃晃的大刀就往自己的脖子上砍下来了,如此就香消玉殒,岂不太亏了些?
而那萨如拉公主,想是果然不善于察言观色心思爽直,一见他,面露欢喜之色,指着顾惜惜便一串叽里咕噜的鸟语出了口。越王轩沉默地听着——他居然懂这北番语言!顾惜惜不无惊异地发现——待她说完,方以同样的语言答了什么,神色些微有些阴沉。
顾惜惜紧张的揣测:他会是说些什么呢?为他自己开脱?抑或是……斥责她顾惜惜以讨取那美人欢心?脑中念头方未转完,事情的发展却是大大出于自己的意料。
只见那公主一脸震惊,高声说了句什么,然后在听到他的回答之后,恨恨的一把扔掉手中的刀,怒气冲冲的转身便走——顾惜惜未料到会是这般结果,太过惊愕,竟连站起身来都忘记了,直到他向自己伸出手来,方茫茫然将手递给了他,甫一用力,登时倒吸一口冷气,好痛!
换作平时,哪怕一些小伤痕都足以惦个半天,此时却想必是生死关头太过刺激,竟然浑然不觉右臂上伤口颇深,被他这么一拉,所有痛觉便似统统苏醒过来,一时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他皱了皱眉,蹲下身来检查,一边道:“先去房里等一下吧,叫人包扎一下。”一边将她扶起来,微笑道:“还能走路么?或者本王抱你过去?”
顾惜惜摇摇头:“伤的又不是脚。”扶着他站起身来。
他似是放心的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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