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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眼情妇-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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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那时候起,她就敏锐的感觉到,那个叫颜若的女子在赫群心中占着不寻常的位置。

    他关心她!

    “君薇,你多事了。”他讨厌别人太了解他。

    被了解的感觉令他感到有些狼狈。

    “赫群,不管过去如何,你在这段时间对我的扶持,我真的很感激,也真的把你当朋友。”钟君薇真诚的说。“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你可以开口,哪怕只是假女友、烟雾弹。”她有些戏谑的开着玩笑。

    “你变了。”赫群明显的感觉得出来。

    好胜、骄傲的她在经历一些事之后,似乎变得可爱许多,她的转变令他欣赏。

    “有资格当你的朋友吗?”她笑问着。

    “对于性子这样可爱、善良的女子,我很难说‘不’。”

    钟君薇转了下漂亮的眸子,“既然如此,那今天晚餐就靠你了!小小的一份顶级神户牛排吃不垮你吧?”

    赫群失笑,“你如果胃口够好,不怕丢脸,吃到撑死也由你!”

    两人不由得相视大笑。

    当不成情人,也许当朋友会更好。???

    夜幕低垂。

    秋末的夜幕很快的笼罩了大地,不到六点,夜已取代了白日。

    打从那天和水颜若不欢而散后,赫群已经好几天没和她见面。

    以往相约见面都是他主动,今天水颜若却一反常态的打电话找他。

    那时赫群正在批阅文件,而上班时的他并不喜欢受到打扰,可她的来电意外的令他感到愉快。

    五点半下班后,他直接开车到水颜若的住处。

    看到她笑脸迎人的站在门边等他,他有些受宠若惊。记忆中,她似乎不常这样开怀的笑过。

    “你今天……有些反常。”

    “你不喜欢?”她主动勾勒住他的颈项,水灵的美眸直视着他。

    赫群敏锐的注意到她传自秀发及身上的香味,她身上的衣服也是他之前不曾看过她穿的粉红色洋装。

    有很多女孩总是跟随所谓的流行,贸然的把粉红色穿在身上,形成难以言喻的俗气。可粉红色穿在皮肤白皙的她身上,那股粉色风华尽现。

    分不清是粉红色的娇美衬托了她的明媚,抑或是她的娇媚展现了粉红色的美。

    水颜若平日不打扮已经很美了,现在稍加费心装扮后,自然更是赏心悦目。

    “你好看得令我想一口把你吃掉。”他香了她一下。

    原以为前几天的那件事,他和颜若可能要冷战好一段时日。因此,他这几天不由得有些心浮气躁。

    可那件事他没有错!

    毕竟,哪个男人可以忍受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过分亲近?

    而那件事若真要说他有错的地方,也只有那天他强要了她。

    水颜若被赫群抱在怀里,她将脸贴近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嗅着他身上古龙水的淡雅香气,好象所有属于赫群的东西,她都会格外珍视。

    她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爱这个男人。

    明知道这样的人自始至终都不会只属于她一个人,可她竟然在离开他前,妄想记住他的一切,私心的想将它深锁在记忆中、藏在心底。

    有关他的一切,她都想记住。

    有一种人天生就对爱有严重的依赖倾向,这种人一旦投注了情感,对她而言那就是生命。因此,这样的人需要一份令其心安的爱情,一个懂得呵护她、全心全意付出的情人。

    水颜若正是这样一个认真、把爱情当生命的人,因此,爱上赫群对她而言,简直就是上天和她开的一个恶质的玩笑。

    女人对赫群而言只是替换率高的消耗品,一旦令他厌倦,抑或新玩物出现,他在除旧换新时从来不曾犹豫、手软。

    有了这样的认知,水颜若知道自己绝不会是赫群的永远。

    之前所发生的事情更加让她确定这样的推测。他根本不在乎她!若在乎她,他怎么会这样不信任她,误会她和君彻;他怎会毫无理智的伤害她、凌辱她?

    女人对他而言只是玩物,因此他从来不对女人用情。

    他对人的残忍她不也亲身经历?

    对于她,他只是仍眷恋着她的身子,而她没有法子像他那样冷静,能清楚的将灵肉分开。

    在她承认自己爱上他的时候,其实也决定她终究要离开他的结局。

    因为爱他,她没有办法忍受有一天他终于属于另一个女人的事实。因此,在那一天到临前,她决定远去,懦弱的选择眼不见为净。

    赫群见她忽然沉默下来,直瞅着她看,“当一个女人在我面前打扮得赏心悦目时,通常是对我有所求。可是你不同,你常常令我不知道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她将脸埋进他胸口。“我不知道我有资格要到什么?”

    不!该说她要的东西,赫群不会给。

    “只要你开口,什么东西不是你的?”

    水颜苦笑了,她抬起头看着赫群,看着他总是自信、霸气的俊美容颜。

    “我很贪心的,当心你为了一句话而倾家荡产。”

    他一挑眉,“那你好歹给我倾家荡产的机会。”他开着玩笑,却认真的希望她真的会向他开口要些什么。

    她太特别,特别到他开始得针对她,而改变用在其他女人身上有效的“物质搏心术”。

    和他在一块,她从来没跟他要过什么。因此,什么是她想要的,他也不知道。

    她笑了笑,“你说的话总是很容易令女人觉得开心。”她用手画掠着他略微上扬的浓眉,轻易转移了话题。

    “你知道吗?你有一张好看得不得了的脸。”她用手捧着他的脸,艳美的唇沿着他的眉宇间、鼻尖……烙下连串轻吻,最后摩挲着他好看的男性嘴唇。

    “你在挑逗我吗?”赫群捉住她大胆在他胸前轻抚的手,好听的低沉嗓音有着明显的喑哑。

    “不可以?”

    仿佛花了极大的意志力,他才说:“可以,不过时间不对。七点半有个重要的宴会,我必须出席。”他笑得邪气,“等晚上回来,我所有的时间都是你的。”

    “宴会?”她顿了一下,问:“你会带钟君薇小姐出席?”很直觉的,她想到上个星期赫真和林君彻的对话。

    “怎么?吃醋?”

    吃醋能改变得了什么吗?水颜若黯然的想。

    她定定的看着他,红唇一噘,表现出难得的不依。“你方才不是说,只要我开口要的东西,一定有吗?”

    “你要什么?”

    “你今晚的时间都是我的。”见他瞧着自己不说话,她以为他拒绝了。于是她压低声音说:“就今晚,今晚就好了。”

    她眼中勾勒出的邀请讯息,让赫群在惊喜、新鲜之下,不能拒绝,也不想拒绝。

    他拿起电话找了人交代一下宴会会场的事宜,随便编了个不能去的理由,一面说一面看着她脸上的表情。

    “你赢了!”他在挂上电话时说,笑容中有着等待索爱时惯有的邪气。“为你推掉那么重要的宴会,我有什么奖赏?”

    “上楼去。”她在他耳边低语,语气中的撒娇调调和脸上的羞意红潮撩拨得他心里一阵荡漾,他将她抱了起来,上了楼。

    推开二楼的房门,他脸上的笑意更浓。

    烛光、玫瑰、洋酒……

    放下她,他走到餐车前,拿了一杯倒好的酒。“你在同一天内给我太多的讶异。”

    “偶尔改变一下感觉。”她拿起另一个空杯倒酒。“敬你……敬你什么好呢?”她偏着头一想,“就敬你一切顺利吧。”赫群一挑眉,“奇怪!明明是一室浪漫,我怎么有一种饯别的感觉?”

    水颜若的心跳漏了半拍,她挤出笑容,强作镇定,“我呢?你还没有祝福我。”

    “你要我什么样的祝福?”他笑得很坏,眼眸中笼上一层待蒸腾燃烧的欲望。

    她低垂下脸,藉以掩饰眼中顿现的寂寞。“我也不知道,想到了再说吧。”他的祝福是一股沉重,她怕自己承受不起。放下杯子,她用手圈住他的颈项,眼中洋溢着邀请。

    “今晚……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好想要你抱我。”她笑了。“有些奇怪,是不?”

    他将她抱起放在床上,微笑道:“的确。”

    娴熟的动作在绷紧水颜若每条神经之后,他褪去了阻隔在彼此间所有的障碍……

    “你……”水颜若迷乱的乱了心跳。

    赫群的手搂着她纤细的腰,让她胸前的春光完全挺向他、诱引着他,邪魅的舌尖舔舐着欣然挺立的蓓蕾,邪恣地以舌卷诱兜转。

    “今天的你特别激动哦!”他脸上净是邪气的笑意,长指探索着紧窒的湿滑甬道,不一会儿时间,大掌即沾染了她回应的爱液情露。

    “我……”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许了他那样多的热情。

    “怎么?”看见她慌羞的模样,他笑了出来。“怕羞?”

    他的小女人仍是稚嫩得令他忍不住想多怜惜她几分。

    “我……”她羞得逼红一张小脸,目光不敢对上他。

    赫群一个转身改变了体位,他让她伏在他身上,双手一撑将她撑坐起来,让她跨骑在他腰上。

    “你要做什么?”她双腿间正抵着他挺立的男性,她的脸红得透彻。

    赫群挑着眉邪笑,“今晚你该‘补偿’我的。”他的手抚着她沾着蜜液的微肿花瓣,将昂挺挤入花瓣中。

    水颜若的头往后仰,“你……”

    “嘘……这姿势该由你主控。”他看着她,沉着声音,“我要你取悦我。”

    “我……不会。”怕羞的本性令她不自觉的僵直了身子。他耐心的用双手扶着她纤弱的腰肢做上下款摆的姿势,引导她驾驭自己。

    昂挺在体内撞击的快感很快令她抛下矜持,她双手撑伏在他坚实的胸前,扭摆着腰臀让他的男性在体内抽动。

    一阵阵的快感令她忍不住地吟哦出声,“啊……嗯……”

    她仰着头、闭上眼,感觉男女交合的极度深入、极欲快感。

    随着体内泛滥而出的情潮,她忽地感到一阵抽搐,她加快速度地扭摆腰肢……

    “啊啊……啊……”

    一阵突来的高潮席卷了两人……

    赫群的硕大在她体内的紧窒缩放下,禁不住的挺深后射出……

    高潮平息过后,水颜若枕在赫群的臂弯里,她看着欢爱后的他,更显狂傲性感的模样,想着心事。

    是不是所有的事情到了最终的时候,内心凄然的感受都会如此徘徊不去?

    盘踞在胸口的话,无论知道有多么没有意义、知道他多么不在乎,她仍开回问了。

    不问,也许……再也没机会了。

    她仍喘着气息的问:“如果……如果有一天……我离开了你,你会不会记得我?”

    “不会。”他想都不想的回答。

    带着失落,水颜若的脸上反而扬起一抹笑。那抹笑是心碎的,却也是她早料到答复一般的嘲讽笑容。

    “你知道吗?有时候我好羡慕你。”她像自言自语的道:“在感情世界里你总能够优游自得、不受牵绊。”

    赫群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

    “在爱情的领域里,你永远是主导者。你主导着别人的感情,而你的感情却永远只属于自己。”

    赫群挑眉的冷笑说:“听起来乱无情的。”

    不知道为什么,他竟对她的话感到不悦。

    一种荒谬的受冤枉感受油然而生。

    “难道不是?”

    他一言不发的下床抄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像在逃避些什么似的转移了话题,“时间还早,我到会场去。”

    看着他整衣,她不禁沉沉的想,听赫真说,这回的宴会陪同赫群出席的女子,便大概是他的命定情人。

    陪他出席的女子是钟君薇,不是?

    他仍是放不下她。水颜若伤心得几乎落泪。

    是她不对,没有认清自己情妇的身份,妄想在最后的一段时间留下他,好让她多留下一些两人在一起的时光,以供往后没有他的日子里拿来回忆。

    痴心妄想的贪求连自己都厌憎。

    她披着睡袍下了床,拾起他的领带为他系上,替他穿上了西装外套,然后仔仔细细的看着他。

    “看什么?”赫群奇怪的问。

    她缓缓地摇了摇头,怕他看出她眼中的别意。“开车小心些。”

    他点了下头。“改天再来看你,到时我顺道带礼物给你。”他的步伐来到房门口,她忽地叫住了他,快步来到他身后拥住他。

    “怎么了?”

    “我爱你。”她将脸埋进他外套里,有些含糊的说。她没勇气让赫群听个明白,怕看见他脸上露出鄙弃嘲弄的表情。

    “什么?”

    水颜若低垂下头,生怕他注意到她眼中的泪。“再见。”

    再见,一语双关的话语,她知道他不会懂,她也不想他懂。

    离别的心情是沉重心碎的,可话语表达却是可以如此简单,丝毫不拖泥带水。

    一句“再见”就一切都结束了。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九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一家坐落于东旭企业大楼附近的咖啡专卖店,里头弥漫着宜人浓郁的咖啡香。

    傍晚时分,由于一般公司行号尚未下班,因此咖啡店里的客人明显的少了许多。

    “前些日子由佳士得那购得的戒指,什么时候套在那女孩手上?”钟君薇好奇的问。

    “你怎么知道那戒指是给她的?”

    “我知道你对和你交往的女人一向慷慨,可那戒指的意义特别,非她莫属。”

    赫群的傲气不允许别人对他的内心世界多作揣测,他仅仅一耸肩的不置一语。

    钟君薇见他不语,只得转了话题。

    “看了前几天的花边没有?”她轻啜了口咖啡看他一眼。托自己家是东旭客户的福,她才能在开完会后偷了赫群一些时间到这里小憩一下。

    “又报导哪些无聊的八卦了?”他不甚在乎的虚应。

    “有一些报导纷纷揣测咱们好事近了。”

    赫群嘴角扯了抹嘲讽的笑意。“那些记者想象力一向都不错。”很明显的,那是前几天那场宴会的效应。

    企业名人在重要宴会中,身旁的女伴的确会让人产生揣测,而他一向又是那些记者喜欢报导的对象,上花边对他而言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你知道他们想象力不错,可是……你的颜若也许没有那么好的包容力。”赫群对女人无所谓惯了,可那颜若是他在乎的女子,他难道不怕她看到这样的绯闻会伤心?

    有时候她真怀疑他是装傻,还是真的太粗心了?

    “你不是她。”

    赫群面无表情的低垂下头啜了口黑咖啡,香醇的咖啡香和着苦味缭绕在喉间久久不散。

    他知道颜若若看到报导会伤心,可是……

    到目前为止,若他想转移那些无孔不入的记者的注意力,和别的女人闹花边似乎是最直接、有效的法子。

    在他真正确定自己的心,确定……他爱她,能给她名份前,他不愿意她遭受任何的伤害。

    传播媒体一向能杀人不见血,他不想她面对。

    “我不是她,可是我也是女人,曾爱过你的女人。”钟君薇深吸了口气,语气沉了下来,“因此,我想她的心情我该是最懂的。”

    “赫群,你爱她吗?”

    一句话问乱了赫群的心绪,他有些失却以往的平稳。“她是个很特别的女孩子。”这是目前为止他能回答的。

    “我问的是……你爱她吗?”

    赫群被逼问得有些狼狈。“那是我和她的事,君薇,你管得太多了。”

    钟君薇打量着他不似以往从容的样子,她犀利的察觉到他的在乎。“我只是想提醒你,真的爱她就不要伤害她。”

    钟君薇的话令两人间忽地沉默了下来。

    有个人匆匆的由外头奔进咖啡店,他快步的来到赫群身边。

    “表哥。”

    林君彻一脸慌乱,“颜若不告而别了。”他原本要在这附近停车,然后到东旭找表哥,谁知停车时就看到他。

    颜若只打了通电话给他和赫真,告知她要离开,要他们不用为她担心。

    赫群一怔,“什么时候的事?”

    他打从宴会那晚见过颜若至今,尚不曾打电话或到她住的地方找她。

    “我和赫真都是昨天深夜才接到她的电话。”

    “她没去学校?”

    “赫真前几天都跷课,她今天到学校去问她的班导,他告诉她,颜若在前一个星期左右已办好休学手续。”

    赫群起身立即往外走,以往老是泰山崩于前也面不改色的悠然崩落了,他紧绷着一张脸,习惯微扬的嘴角抿成了一直线。

    当他开着车子来到他提供给水颜若的住所时,看到数名带着相机的记者在铁门外探头探脑。

    他的脸上弥漫着一股山雨欲来的神情,他眯着眼看着他们,冷着声音问:“这群狗仔队在这里干什么?”

    坐在他旁边的林君彻摇头。“早上经过这里时,他们就来了。”第一次看到这样狂怒的赫群,他怯怯的说:“赫真早上到学校时,还被几个记者拦个正着,他们逼问她有关颜若和你之间的事,甚至问到,颜若是不是……援助交际女郎?”

    赫群咬着牙,很直接的想到了冯凌。

    大概因为上一次的不欢而散,因此他找机会整他。

    他和颜若之间的事只怕是冯凌那家伙放风声出去的,他倒是聪明的没敢直接卯上自己,反而把消息发了出去,让这些八卦记者来掀他的底。

    “赫真怎么说?”赫群沉怒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

    “她只淡淡的反问他们,‘我哥最近出席公众场合,所携带的女伴不是你们所熟悉的吗?说我同学是援助交际女郎,你们谁又和她交际过了?’”

    赫群的车子接近铁门时,一群记者拥了上来,一发现里头坐的人是赫群时,立即展开采访架式。

    赫群原本想将车直接开进铁门内,可转而一想,若他采取沉默的方式,不知道这群唯恐天下不乱的记者,又要写出什么漫天无聊的揣测,届时只怕颜若所要承受的痛苦更多。

    一改不妥协的态度,他降下车窗。

    “赫先生,外边传闻这栋洋房是你送给佳人的礼物,可否解释一下,为何洋房的女主人是令妹的同学而非钟君薇小姐?你和那位水颜若小姐的关系是否如传闻中的暧昧?”

    “传闻中?”赫群皮笑肉不笑的重复。“你一段话中用了两次传闻,冒昧的请问一下,谁‘传’这件事的?”

    见记者们一时间无语,赫群爻说:“我和钟小姐只是朋友,我送房子给她不更暧昧?”

    其中有一位记者说:“我们手中有一些相片,可以证明赫先生和水颜若小姐交往亲密,可见传闻也非空穴来风。”

    “我们的确在交往。”

    林君彻看了赫群一下,不敢相信他会公开承认他和水颜若的关系。

    “那么外传她是你的情妇的事……”

    赫群拢近了眉,冷冽的目光中投射出怒焰。“我长得一脸情夫样?”他冷笑一声,“看来我要好好检讨。”

    一时间,那位记者噤声,不敢再多话。

    另一位记者问:“那么关于这一栋数千万的高级住宅的赠与,是不是也代表着什么样的意义?”

    赫群冷冷的回答,“今天的问题到此为止,对于这件事有兴趣的,改天我会在东旭大楼召开记者会,届时欢迎任何问题。”说着他将车开进铁门内,电动铁门很快的将恼人的记者杜绝在门外。

    进了屋子,赫群直上二楼。

    卧房里一切如故,打开梳妆台的抽屉,里头的首饰和存折、金卡一样也没带走,甚至连衣橱里自己送她的衣服一件也没拿走。

    她这代表什么?凡是他给的东西,她一样也不屑吗?还是这是彻底将他杜绝在心扉之外的法子?

    她真是够绝!

    什么也没带走,什么也不留下!她甚至连封信都没留给他。

    数天前她用她美丽诱人的身体勾引他,为的就是今天的不告而别吗?

    记得那晚她问过他,若有一天她离开他,他会不会记得她?这难道就是她要他永远也忘不了她的方法?

    她狠,真的很狠!

    那天他之所以会回答不会记得她的原因是……

    她永远不会有机会令他记得她,因为他不会让她离开他,永远不会!

    他要的女人,无论如何,即使使尽手段,他也会让她成为自己的。

    颜若,打从你成为我的女人,加入我的游戏那天起,你就失去了拒绝玩下去,抽身而退的理由……???

    父亲死于十二年前,死因是为心脏麻痹?母亲、弟弟前年车祸身亡……

    赫群翻看着刘宇今天才送过来的资料,他愈看,眉头拢得愈近。

    当他看到她弟弟无照驾驶,骑车肇事,对方索赔四百万时,他终于解开一直以来心中最大的谜。

    原来四百万的去处在于此。

    看来,她之所以会出卖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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