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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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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趣。我以前也画过点水粉画之类，再往上追溯，还画过诸如蜡笔、彩笔画之类，虽没什么成就却涉猎广泛。我画过的题材很多，从变形金刚、卡通到各种生活和风景，都曾涉及过。高中时，我还曾画过连环画呢！可惜故事虽然编好了，画起来却太麻烦，结果没画完。不过现在，我总觉得有些不妥，但佳人有约，我只能勉为其难了。
说实话，陪着白林希逛美术展，真是一种享受。尤其是在搂着她的小蛮腰，听她给我详细讲解的时候。闻着她身上特有的香气，我感到阵阵心醉神迷。再看着各种艺术作品，我发觉自己都要沉醉在艺术殿堂里了。而且这种消遣一文钱都不用花，因为艺术展大多是免费的。可是，也有看不懂的时候，比如今天的艺术展就是这样的，我感到很郁闷。
※※※
我暗暗诅咒组织者怎么不弄点容易搞懂的艺术作品来。无论是雕塑，还是中国山水画，抑或西方油画，甚至包括一些现代派作品都可以。现代派作品风格流派虽然繁多，可只要静下心来看，总可以看出点美的东西来。中国画就更好了，盯久了，就可以参透它的意境。而西方油画我相对来说比较喜欢古典派的作品，其次就是印象派的。可这次我一点都看不懂。
这次的许多展品是用废轮胎或钢丝制作的，要不就干脆是垃圾。用这些原料做出的东西，有个统一的特点，就是造型夸张，然而它们又有些特别，那就是几乎让你无法理解个中意味。或许正如某些评论所说，它们本身就是毫无意义的，干脆就是哗众取宠的涂鸦之作。当然，我并不是对这种时髦的现代艺术有什么成见。因为我和白林希曾欣赏过一个流行艺术展，画在包装纸上的类似宣传画之类的东西让我们感到很亲切。我回过头来问白林希：“你看懂了吗？”她摇摇头，拉着我的手说：“咱们走吧！”
我却起了好奇心，我想硬着头皮看下去。我相信在这些让人无法弄懂的玩艺儿中，总会寻到一两件真正的好东西。果然，在废塑料、钢丝圈和各种垃圾中我发觉了件特殊的东西，那是幅油画。粗看起来，那上面几乎什么都没有，可当你仔细盯着它看下去，你就会发觉在上面涂满了好多近似透明的颜料。仔细看下去，你会看到以前从没见过的影像，我为作者那大胆的构画而激动，而骄傲。这件作品的名字叫做“无题”，我称呼它为“透明油画”。站在它面前，你会感到一种惊心动魄的美。白林希也被它的美征服了，我们站在那儿谁也没说话。只是站在它面前痴痴的看。我几乎忘了一切烦恼的事，转念又想要是现代艺术都是这样的精品该多好啊！也许所谓的现代艺术都是这样的，你起初看不懂它，等你真正看懂了，又被他的美征服了。
透明油画带着我思绪万千，它让我忘记了展馆，忘了周围的一切，包括白林希。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一个我。天旋地转起来。二十多年所发生的事一桩桩的如放电影似的从我脑海中晃过，而我却几乎像个旁观者偶而闯进了自己的生活。
现实中的我，两眼盯着透明油画，直到闭馆时白林希碰我的胳膊都差点没发觉。我完全沉静在美之中了……
第二十六章
那天，离开美术馆后，我默默地陪白林希走了很远。
直到分手我们都没说一句话，因为我们两个都没从艺术的美中挣脱出来。
考试很快过去了，我自然轻松过关。由于我的帮忙，除了小胖外，寝室的几位都没有挂掉，阿明、健仔、阿铁还要拿奖学金呢！
不知怎的，我似乎彻底迷上了艺术。在白林希的帮助下，我开始学习素描。其实，素描这种基础的东西，我早就会了。之所以和她学，是因为最近孙刚又开始围着她打转了。我不太放心，这个借口既可以接近她，又可以监视一下那个不怀好意的孙刚。
以前，我有画水粉画的基础。我的爷爷还是我们那个家乡颇有名气的一名画家。他的画最红时，能够卖1千多元，在我们那个城市里。这个收入算是相当高的了。
爷爷是画国画的，一天搞个两张没有问题。那时，我就盼望着和他学画。但是爷爷看了我握毛笔的姿势后，就叹了口气说：“你没有灵气，不要浪费时间了。”那年，我才16岁。
记得初中和高中的美术老师都说我有天分，我还时不时拿一个奖，突然被爷爷这样贬低。我的心里自然有想法。于是，我和爷爷足足有半个月没讲话。后来，我想通了，因为中央美院的一位老师到我们学校挑学生。当他看到我的画后，起先很感兴趣。
学校也把我当作金字招牌推荐，指望我能当个特招生为学校争个光。但是，当他仔细看后，皱起了自己的眉头，他说：“的确不错，可是没有神韵。你考我们学校应该没有问题，但是以后恐怕成就有限。”
这在别人眼里恐怕是天大赞许了，但我耳朵里听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要是录取后只能当个普通的学生，毕业后当个工艺员工，那我还不如不搞艺术。平庸不符合我做人的原则。
后来，这个特长倒是让我进大学后招来了不少女性崇拜者。特别是我刷刷几笔就把一个女生的神态画得栩栩如生后，女生就很容易认为我有才。所以，一般男生请吃饭，还不一定去的她们老是想和我套近乎。
不过，她们中间好象没有什么美女。于是乎，我对她们兴味索然，我就是饥渴，也要找些好点的货色。君子不割不正之食。那我当然也要好好挑挑，不过面上我对她们还是很客气，我不知道这叫不叫虚伪。
后来，认识了白林希，心思全在追求她上面了。自然也就把画画放下来了。再后来，我几乎都忘记了怎么拿画笔了。这陡然一握笔，手还真有点生，不过几次哆嗦后，我的状态又恢复了争吵。这就像很久不骑自行车的人，陡然一上车，自然会有点不习惯，但他不至于忘记怎样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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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来和孙刚已经和好了，怎么又开始对他那么反感呢？
我们结怨是因为，前天我去找她，白林希不在寝室。我满世界的找她，也没看到她的人影。直到碰到了几个她的同班同学，她们告诉我，孙刚找她出去了。我心里的火腾一下上来了。
我越来越看不惯他了，以前我还觉得他的国字脸有些神气，现在我只觉得他的脸色相当苍白，像生了场大病一样。同时我觉得他的那双眼睛特别凶狠，让我想起狼。
我们学校的帅哥很多，长得像他这样丑的男人可以说是异类，可这小子有钱，他就能把一个又一个的女人哄上床。白林希说他歌唱得相当好，只是人挺花的。我想他歌唱的再好，还能好过我和阿铁？我又想起了徐洁的警告，我觉得这家伙就是贼心不死，偏偏白林希就是不肯和他断绝来往，我非常郁闷。
暑假我没回家，我留在学校想复习一下英语，同时多陪陪白林希。不久，徐洁过来找我玩。由于事先讲好了由我买单，我就想把白林希也喊来吧！于是，我就打了个电话。没想到话筒那边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我非常不满，因为当时白林希在寝室，而当时已经9点半了。当我和白林希讲明天一起出来聚聚时，一个刺耳的男高音传来“明天我也要去”。我听出了是孙刚，但我还是问她：“这人是谁呀？”她说：“孙刚，你听不出来吗？”我问：“怎么跑到你寝室来了？”
白林希还没回答，就听见一个声音说：“你男朋友还挺爱吃醋的。”之后，我挂了电话。
我知道他的最大爱好就是钻女生寝室。他非常善于拍马，所以和中年女宿舍管理员关系相当好，从而他得以顺利进出女生寝室。有许多女生很讨厌他，因为一个男人这样进进出出肯定很不方便。不过这种事没有谁向上面反映，这个家伙也因此格外大胆。
不过，第二天我们还是见面了。
没想到，那小子真的跟来了。我想看在白林希的面子上也就算了，可是不曾想到他做了件让我、白林希、徐洁至今都很尴尬的事。
※※※
我们聚会的地点选在武大。
到了时间，我们四个人都到了。看到白林希身边像苍蝇一样跟着的孙刚，我不禁皱起了眉头。但是，表面上我不得不和他虚以委蛇。他刚见面就大讲黄色笑话，似乎只有这样才显示的出他的男子汉气概。
这些段子在酒桌上讲讲无妨，但要是故意在女生面前讲就不太地道了。
我拼命的咳嗽，不知情的还以为我感冒了呢！孙刚明白我的意思，不过他却故意装做不知道。等他讲累了才无趣的停止，我望着的那个天才科学家爱因斯坦的铜像发呆，心想：为什么白林希和他分手后，还要和他做朋友，我又怎么会错把他当自己的朋友了？孙刚讲累了那些不着别际黄段子之后，我们终于开始讨论今天完什么了。
我们共提了大约五十项动议，但都被否决了，直到白林希提出打网球。据说网球是贵族运动，我们都想当贵族。于是，我们都选择了同意。
当时是夏天，天气很热。
我们却精神抖擞的在水泥场上跑来跑去，打网球久了，我们的胳膊都开始痛了起来。于是，我提议大家坐下休息。照例，我们来到了山上找了几个石凳。
见到两位女士都渴得不得了，我就拿了钱去买水。白林希不肯离开我，她非要陪我去。我只好答应了，想不到谈了恋爱之后，连买个水都有人陪伴。不过，我还是很得意的，这起码说明了白林希离不开我。
※※※
我们走后，树林里就只剩下徐洁和孙刚了。他见四下无人，以为机会到了，就开始逗弄徐洁。
这小子和徐洁讲了不少黄段子，使徐洁头都大了。她自然不想再理他，不料这小子不识象。他居然追着问徐洁：“我们都这么熟了，干脆你做我女朋友吧！”然后，嘴就凑到了徐洁脸上。徐洁一躲，他没有亲到。
见他一副色狼样，徐洁冷冷地对他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
孙刚说：“那没关系，时间长了你就会爱上我的。”徐洁说：“不可能，我们都认识这么长时间了。”孙刚继续对徐洁动手动脚。
徐洁不好大声叫喊，只是不断地闪避，并把他的手拨开了好几次。没想到他愈演愈烈，居然一把抓住了徐洁的乳房就开始亲吻。徐洁正准备大喊流氓时，我回来了。
我大喊一声：“孙刚，你想干什么？”看到徐洁T恤被扯开了一半，隐约可以看到里面的乳罩。我简直气疯了，他居然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欺负徐洁。
孙刚厚着脸皮说：“我跟她开玩笑的。”
我铁青着脸想揍他，白林希却拉住了我。但我还是忍不住一拳把他的脸打青了，看到他嘴角挂红，我心里才舒服了一点。
我指着他的鼻子说：“你到底想怎么样？不要以为你是白林希的朋友，我就不敢打你。徐洁是我妹妹，欺负他就等于欺负我。”
白林希见我真动了气，就拉着孙刚走了。
整个树林里就剩下了我和徐洁两个人。
徐洁和我静静的坐着，两个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终于，徐洁先开口了，她说：“这么多年，你的性格还是没有变。”
我叹了口气，说：“是呀！要么我怎么会和做好朋友呢？”
第二十七章
徐洁和我静静的坐着，她盯着陷入沉思的我，直到我回过神来。
有些事我不想回忆，但徐洁是一位故人，故人就难免让人想到过去。
“走吧！别为孙刚这号人烦心了。对了，你还是劝劝你女朋友吧，免得她起疑心。”徐洁劝我。
“哪好玩，她哪去。和这号人交朋友，大不了和她分手，我不信我就找不到个女朋友。”我说。
“别说傻话了。对了，我肚子饿了，你请我吃饭吧。”她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站了起来。
“不行，还是你请我吧！”
“你这人怎么这样？幸亏我没跟你。”
“那你就更得请我了，庆祝你脱离苦海呀！”
说说笑笑间，我们往外走。
徐洁已经全然把刚才的不快忘记的干干净净。
当然，最后肯定是我请她，看来这个月我还要艰苦朴素一下了。
※※※
虽说我没错，但晚上我还是和白林希打了个电话。
她倒没生气，还向我倒了歉。但她坚持说孙刚是好人，他只是想和徐洁开开玩笑，没想到没把握好分寸。她还说布兰妮的前男友贾斯丁不也失手把珍妮杰克逊的衣服扯掉了吗？人家美国天后也没有生气，还自己向观众道歉呢？
女人固执起来真是可笑，孙刚那小子纯粹是一流氓，还被我们抓了一现行。但她却还在帮他说好话，我不禁生气了。
我问：“你是我女朋友，还是他女朋友，这小子就差扭送派出所了。过去在严打的时候，得判个三五年的。你还在为他说好话，你是他什么人？和他什么关系？快交代。你们是不是又死灰复燃了？”
她说：“讨厌！和你没有共同语言。”之后，就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就始终是忙音。
我觉得白林希有问题，他个流氓气十足的孙刚在一起，还对这流氓有好感，我实在不放心。我决定明天就和她去学画，利用这个监视一下她和那小子的来往，顺便搞好安定团结。
晚上，学生会的一帮负责假期守校的流氓开始活跃了。这帮没有望远镜的流氓开始在对面的女生寝室晃悠，顺便到男生寝室里耀武扬威。正因为是假期他们才格外活跃，要是平时人多难免有几位脾气暴躁的朋友，要是把他们打一顿，他们就太不合算了。
我对那个大一的小弟弟说：“你不要这样，偷看女生有什么乐趣。要看就光明正大的看。但千万不要耍流氓，以前有个学生会的家伙偷看女生洗澡被开除了。”
那个小弟被我说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说：“谢谢学长提醒，以后我看的时候会小心的。”寝室里顿时爆发出一阵大笑。那小弟赶紧逃也似的走了，我想要孙刚这小子也这样没心计该多好呀！
可惜，这小子太狡猾了。这个色狼和我女朋友那么近，我要想个对付的方法呀。
※※※
第二天，我又拿着画笔陪白林希一起走到了美院。
在白林希细心教导下，我的绘画基本功又提高了万分之一。更重要的是，我在聊天中弄明白了孙刚近日的活动。我觉得孙刚这小子和有段时间老围着田珍转的一个叫任建的家伙很相象，任建的爷爷是伪满的一个要员，他的父亲是他爷爷和一个白俄舞女生的。后来，他爷爷被国民政府枪毙了。新中国成立后，他父亲顶着汉奸崽子的头衔生活了很久，改革开放后才娶上媳妇，生了任建。因为老来得子，所以他父亲对任建极其溺爱。但以前他们家一直很穷，最惨的时候任建和他爹一起上街要过饭。没想到时来运转，苏联解体后，他爹往俄国倒腾了几次伪劣羽绒服和旅游鞋，居然发财了。为了圆自己的艺术梦，他花钱把对绘画一窍不通的孙刚送来湖北学美术。但他爹没想到，他除了对人体彩绘感兴趣外，对所有的艺术都不敢兴趣。美术和美女虽然只差一个字，但是区别还是挺大的。后来，田珍嫁了东海，任建就更放荡了。他老是和美女从感情谈起，谈着谈着就谈上床了。有次晚上12点，他牵着一位美女散步，没注意一辆超载卡车的转向灯，结果被压死了。
这个孙刚也是只对上床感兴趣的人，我熟悉他超过任建。只是田珍很聪明，她知道任建想的是什么，但是始终没让他得到。白林希就不知有没有田珍那么聪明，不让他占便宜了。不过，从现在看这个情敌的威胁并不是很大，我是过于紧张了。不过，我不能放松警惕，谁知道这小子会吐什么坏水呢？
之后的几天，我经常和白林希一起往美院跑。我天天捧着画册，调着颜料，挥舞着画笔。
白林希教得一板一眼，我也学得很认真。凭借我以前深厚的美术功底，我时不时能画出几副像模像样的作品，让她高兴一把，她连夸我有天分，我说：“还是老师的水平高呀！”她得意的点点头。
她不知道我以前练过很长时间，还以为真是自己教得好呢！
不过，这些天我的绘画技能确实大有长进。
惟一让我不开心的是，白林希仍没有和孙刚划清界限。同时，这小子依然自由出入着她们的寝室。
第二十八章
暑假很快过去，我们开始了大三的生活，现在的学习紧张多了。我们也考虑着认真学点东西，以备将来在社会上谋生之用。所以，我们上课时听讲各位认真起来。
课堂是传业授道解惑的地方，做学生的都盼望有名师指点。至少也要有个敬业和有能力的老师，再次也要是普普通通的中庸老师。虽然“以己昏昏，使人昭昭”的例子不是没有。也有“二流的老师，一流的学生；一流的老师，二流的学生”的说法，可大家都不希望碰到一个连话都说不清楚的西贝货。
我们这学期很不幸，碰上了位既口齿不清，肚里又没有什么货色的狗肉老师陈立祥。更可怕的是他要做严师，妄想教出高徒出来。每日上课前，他必做一兰花指状，亏他五十出头的人了，还做功这么好。然后就是密密麻麻一黑板，字小得存心让我们看不清。以他的想法，既然你们都看不明白，就会心生畏惧。只是大家不明白，既然他存心把字写得大家看不清楚，那么他要我们抄笔记干什么？莫非他要学习当年蒋氏父子喊出”反攻”的口号，知其不可为而为之么？
他在好给班上的抄写很带劲，可讲课的声音细若蚊蝇，又如老僧坐定时诵念佛经的声音。更兼他自己讲到得意处摘下眼镜，他这是在学习外国总裁在商务谈判时强调自己论点时的样子，只是他双眼微闭，有时又两眼望青天。眼见他那双不规则三角的绿豆小眼，更听着他那一流催眠曲的声音，很少能有几个人撑下去，不趴在课桌上”呼呼”大睡的。有些人无法忍受，只好借讲话来打发这无聊的时间，可是他却愤怒了，大声叫道：”不要讲了。”在别的老师课堂上讲小话，经老师一斥责，也就鸦雀无声了。可在这位诵经者的课上，同学们讲话则是反抗，借此来发泄不满。所以他一堂课要嚷上那么几次，然而还是弹压不住，就算班主任在旁边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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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课讲得实在太糟糕。声音更是刺耳，让你莫名其妙不得不产生抗拒心理，他的声音就像门页单调的“吱呀，吱呀”声。班上总会有无论老师讲得怎么样，都千方百计集中精力，洗耳恭听的学生。因为学生花了钱来上课，总想学到一点东西。可你无论强迫自己，都撑不了多久，他的声带制造噪音的功率实在太强大了，使得你不由自主的抗拒。最后只有放弃，去看闲书和趴下大睡，对于那些心有不甘的学生来说，这可不是好消息。这堂课与无时无刻不在与自己做斗争的人来说，简直是酷刑，每一分钟都让人如坐针毡。不过你要专门磨练自己的意志力，这可是个机会，听他讲上一堂课，抵得上印度僧侣苦修十年。
他讲的偏偏是最需要口才的《市场营销》，后来又讲了《工商企业管理》，《市场预测与决策》等课。这些课都需要头脑清醒，有能力有创意的人来教。学校为节省成本派他来教真是好极了。我们终于悟出来了，学校反其道而行之，是为我们好，因为殊途同归嘛！古人嘲笑过的南辕北辙也有道理，因为地球毕竟是圆的，让他来教确实很有道理。
每次上课他总是讲些似是而非的东西，又完全不是新的理论或自己的一套，他说自己是既脱离课本，又依托课本。的确，他在实际操作中的那套玩意和教学大纲中的标准完全不一样，人家是活学活用，理论结合实际。他授课的目的和效果就是让你摸不着头脑，让你脑袋混混沉沉，最终把你变成和他一样的废物，这就是他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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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一个老师授课本来就悲哀，岂料这个老头还十分好色。有一次外系毕业班的学生为了毕业论文的事来要求辅导。那次来了一位女生和好几位男生，他撇开男生围着那位清丽可人的女生食指大动，两个眼珠几乎要蹦出来，嘴都几乎凑到那女生的脸上去了。有个男生大骂“可耻”，这位男生是在后台发出斥责的，可声音还是传到了他的耳朵。从此他开始找那个男生的茬，最后考试时终于报了一箭之仇，让那个有正义感的男生当掉了。
他扼杀同学们的创造性真有一手，本来他教的课程都以灵活运用，锻炼同学们的创造性思维为主，可他偏偏要把同学们变成死记硬背的机器，以便将来进入社会好早被淘汰，这样才能满足他的成就感。他改起卷子来心狠手辣，凡是没照他的歪理答的统统不给分。而且他不把卷子给你看，让你无处申辩。他把班上一份最好，最富创造性的答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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