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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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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下了楼。
在餐厅里,他说:“我是韩寒,《三重门》、《零下一度》、《像少年啦飞驰》就是鄙人的拙作。”我知道他在吹牛,于是就故意顺着他的话说:“那你岂不挣了百把万了?”傅娟、毕慧伦、田艳、饶琼都惊奇的望着他,心想:挣了一百多万,还死皮赖脸的蹭公司的盒饭,真像鲁迅在《故乡》中借杨二嫂之口说的那句话‘愈有钱便愈是不肯放松,愈不肯放松便愈有钱’。
傅娟问:“你的名字不是叫‘白天才’吗?”白天才说:“韩寒是我的‘笔名’。”毕慧伦、田艳、饶琼点了点头,恍然大悟的说:“原来是这样。”白天才一边和几位姑娘谈笑风声,一边扭头看有无美女。俗话说“秀色可餐”是因为秀色的确可以下饭,有位美女在身边,你吃什么都是香的,反之山珍海味都难以下咽。
看着头摇得像波浪鼓似的白天才,我明白了许多男男女女要相互喂饭,原来是为了促进食欲。就拿我们学校为例,学校生活清苦,饭菜让人大倒胃口,加上最近几年经济紧缩,大家手里都紧巴巴的。没办法,找个女生,两人相互喂,哪怕吃草根啃树皮也是香的。最经典的还是发生在数理系大楼前,一对公平点说长的还不算有碍观瞻的男女对着厕所门相互喂饭,尽管隔得比较远,闻不到里面的臭气,可他们吃的那么香还是让人生疑。那是夏天,我热的几乎没什么胃口。有次看胖女生在夏天大嚼巧克力,我差点当场吐出来。当时,我还奇怪那对情侣怎么能吃的这么香。现在明白了,原来秀色可以佐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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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感谢他送了道免费小吃给我,装作无心问到:“韩寒每本书上都有他的照片,我记得他是长发,也没你这么胖,好像也没带眼镜。”白天才愣了一愣,傅娟也醒悟了过来,她虽说没看过韩寒的书,也在报纸和网上看过关于韩寒的消息,知道韩寒顶多二十出头,而面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大胖子。另外三个还没会过来,她们是既不看书,也不看报纸,上网只喜欢聊天的傻女孩。饶琼问:“长发多好看呀?你干嘛剃了?”
傅娟笑了:“白天才,你把她卖了,她还会夸你呢?”饶琼白了傅娟一眼。她最恨别人说自己蠢。事实上,也确实没人能卖她,涉及到钱她很敏感,生活常识也不缺乏,除了对文学一窍不通外。另外,她的长相也让人很难把她卖出去。
白天才只呆了一会儿,旋即恢复常态,说:“你们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文坛呀——纯粹是炒作!像我们这样有实力很难出头,我的笔名是‘韩寒新’,《三重门外》、《三重门续》、《生命力》、《四重门》、《零下四度》都是我写的,我还有个笔名叫‘韩冷’。”他这话我相信,因为他的《摇滚天才》写的出奇的烂。一如那些盗版书商出的伪本。
现在的某些人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谎言被戳穿了还脸不红心不跳。白天才这号人倒也配得上“无耻文人”这四个字,这小子连盗版书商雇佣的写手也要假冒。就是这号人和一些缺乏道德和起码常识的书商,在加上头发不长见识更短的饶琼之流做帮手,把文坛搞的乌七八糟。文学店堂已经不存在了,有个文学澡堂倒也不错,偏偏白天才和饶琼这伙人存心把它弄成个假面舞会或化粪池之类的东西。
以前我们公司很少来什么人,除了应聘编辑的人之外。自打白天才来了之后,就陆陆续续来了许多人来签版权协议书。这些人有胖有瘦,有美有丑,却没有一个再和我们一起吃饭。让我们惊奇的是,过来签约和找姚总办事的有好几位美女。她们有年轻,有年纪较大的,有香气扑鼻的,有稍微典雅一点的。但不管是那种类型的来找姚总,姚总都会把那厚重的雕花玻璃门给锁上。这让我们羡慕不已,包括倪主编在内。看来姚总在社会上的确有些面子。
找他次数最多的是一位中年女作家和一位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女作家尚未成名,但那股气势在那儿,唯一遗憾的就是她身上扑了过多的香粉,掩盖了文学气息。另外那位就不知到底是干什么的了,她个子约有1。60米,但特别好动,每次总要在我们办公室里走来走去,还掏出个手机大声说话。大家都不知她和姚总是什么关系,我们中有人猜她是姚总的老婆,有人猜她是姚总的情妇,可直到我离开时,我们还没弄清她的真实身份。
每次她来都直呼姚总其名,然后问倪主编他在不在?刚开始姚总还对她很客气,后来就请她有事下班再谈。倪主编对她也有点烦了,一见她打手机,就要她小声点。我却觉得她不该在姚总身上浪费青春。
第四十五章
小胖给我发了个短信,他约我在“醉江月”喝酒。我感到很奇怪,因为自从他和那个美女分手,已经很长时间没请我们吃过一份早餐了。他今天怎么了?居然想起来请客?该不是借钱吧?想到这儿,我就把卡里剩下的一千块钱全提了出来,准备等小胖一开口就借给他,但到了“醉江月”,我发觉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小胖告诉我他一个暗恋了十几年的高个美女要来,他让我们等半个小时。可我们等的时间绝对超过了两个小时。
我们喝了三壶茶水,跑了N趟厕所,把所有能聊的话题几乎都聊遍了,最后我烦了,说:“要不干脆我请得了。”话音未落,只听一阵绕梁之音:“你们等了好久了吧!对不起,我们教练召集我们讨论明天比赛的事,耽误了时间。”我抬头一看,我的妈呀!这女的,枣红脸膛、眯缝眼、血盆大口,还是个酒糟鼻外加满脸粉刺。这就是小胖的梦中情人,暗恋了十几年,最近才取得联系,怕彼此无话可说以至特地请我来插科打诨的那位美女?
她除了个头确实够高,高我半个头外,和小胖吹嘘的高个美女没半点相象。最可怕的还是她赘肉横溢,以至于那顿饭我食不知味。我心中暗恨小胖把我绑来了,以至于我心中暗中祝福小胖和这女的早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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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才知道这位女子篮球队员以前真的很漂亮,小胖把她当作梦中情人并不是他具有很强的幽默感。这女孩子以前确实很漂亮,个子高挑,身材匀称。可惜,她后来读了体校。假如是练体操、长跑什么的还好,她练的却是篮球。为了增强自己的耐力,加强身体素质,她拼命的往嘴里塞肉。结果,她通过篮球改变了自己的命运轨迹,成了某师范的体育特招生,现在还入了省队,尽管是替补。但对于成绩和家境都不太好的她来说,这还不错。
其实,如果她还是漂亮姑娘,这一切也不难得到。但反过来说,漂亮姑娘确实很多。在大街上走一圈绝对不乏人,但如果不变坏的话,想达到她的生活水准倒很难。
从此以后,我对小胖这位梦中情人的印象大为改观。这并非全部是那姑娘以前那些保存美好形象照片的功劳。主要是我觉得谁活的都不易,为了咱这点狭隘的审美观去苛求别人实在没那必要。即使是她现在这形象,放在汤加没准还是一美女,再说她没练铅球什么的已经很不错了。
看一个人有没有出息,可以从他带什么样的女人来判断。他身边的女人质量越高,他目前混的就越不错。咱们的姚总就老走桃花运,看的咱们这帮小青年眼里几乎滴血。那个小姑娘还是经常来找他,可他愈来愈不耐烦。记得有次我去交已经校对好的书稿时,小姑娘也呆在里面,姚总满脸怒气,我想是不是我打搅了他们还是怎么的,于是我转身便想走。可是姚总叫住了我,他让我汇报一下近一段时间的工作情况。看的出来,姚总是想借我来扯开话题,尽管那女的以希冀的目光看着他。
不知有哪个傻子说过:中年男人比较有男人味,女孩子要找就找他们。他们才会懂得疼人,会照顾女孩。在我看来这都是屁话,家庭、责任、事业什么都压在他们肩上,他们哪里还有工夫怜香惜玉,还不是玩完就甩。当初姚总把小姑娘骗到手时还是下了番功夫的。估计属于含到嘴里怕化了的那种,可现在还不是弃之如履,丝毫不讲绅士风度。和老油子玩,那小姑娘还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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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们迷恋白马王子,迷恋男人的绅士风度,嫌小男孩不够沉稳,兜里不够有钱。可白马王子世间难寻,就算有吧,也去找自己心目中的公主去了,绝对轮不到这些顶多有几分姿色的平民女子。于是她们只好退而求其次,去寻腰包够鼓,粗看起来有分绅士风度的中年男人。岂知绅士这东西在欧洲比最低等的贵族骑士还低一级,要不然怎么叫乡绅呢?在十字军东征期间,帮骑士扛东西的就是绅士。他们的职责就是帮骑士拎拎过于沉重的长矛、盾牌和铁甲什么的。只有他们把骑士服侍好了之后,才可以晋升为骑士了。桑秋就是位绅士,当然堂吉珂德过于搞笑。你别看有些老外忙着帮女士拉车门,搬凳子,拎皮箱,而且满脸微笑。其实就和五星级酒店的待应生对客人服务周到是一个道理。没准会碰上个贵妇人提携他呢!或者遇到个美女也不错。你没见过国王和巨头们讲绅士风度吧!他们只会告诉你:我是王。
不过一般的小女生对绅士这种拼命向上爬的怪物非常迷恋,以为和他们在一起就成了仕女了。所以,她们从来就没弄明白绅士风度就是仆人的服务态度,你想让他忠心耿耿就必须给他足够的利益。当你不能在给他足够的快乐或者当他觉得不合算时,他就会把你一脚踢开。何况,咱们中国即使是封建社会也是皇帝的家天下,那欧洲的骑士和仆人的田园诗在咱这里玩不转。因此咱们的伪绅士们连起码的礼貌都可以不讲,绅士风度只是猎取女性肉体或钞票的的手段。如果对肉体已经厌倦了,或者眼见无法榨取更多的钞票时,他自然可以摘下温情脉脉的面纱,粗暴的让你滚开。
小女生们或小女人们脑袋都很难开窍,偶尔有几个自以为渗透了的却又走向了另一个极端,她们往往会轻易爱上那些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以为玩世不恭就是男人味,流氓就是英雄。那些留着所谓流行的道明寺、花泽类式长发,带个耳环;或身上雕龙画虎,然后故意打着赤膊的家伙,很容易猎取已经快盲的少女们的芳心。等她们发现这些人无非是些大骗子后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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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些小混混的手段也确实不简单。那些穿着花格子衬衫,或类似流行的粗俗衣物的家伙,总是用甜的发腻的声音哄骗这些小妹妹们。此外他们还能摆上几个已训练过几十乃至几万遍的POSE装酷,但有时你不得不承认,他妈的他们有时确实够酷。
这些家伙最大的特点是厚颜无耻,脸皮足够厚。他们为达到目的什么事都做的出来,各种作呕的话从他们嘴里说出来,就像唱歌似的。当然,等他们要的东西一到手,这些家伙马上就一抹屁股,翻脸不认人了。可惜女孩子一到恋爱时间就头脑发热,两眼发直把这些翻脸比抹屁股还快的家伙错认为是最可爱的人。殊不知这一指鹿为马自己变成了最可笑的人,同时也是最可悲的人。
少女们集体犯晕的结果是好小伙子们都光身一人,只有孤独伴其左右。好汉无妻,这句话可真贴切呀!
可是,无论姚总怎么烦,那女的总是不肯走,我们也不知他们到底有什么纠葛。有时我们正在办公室听姚总安排工作,她的电话就追到办公室里来了。姚总总是不客气的说:“下班后在打。”然后就砰得一声挂断了,有几次简直是摔的。她找姚总应该是要钱,或者想满足别的什么利益,虽然我们曾想过,她会不会也想出本书呢!可她并未和那中年女作家一样,拿出一叠书稿什么的出来,哪怕是抄袭的也罢。
这女人也不是个善茬,倪主编所以对她由垂涎三尺变为极端不满。有个原因恐怕很重要,那就是她每次通话时都好像有个男的在等她,从她通话中那些打情骂俏的语言来看,那个男的应该是个小白脸。
彭总希望从我身上获得更大的利益,他看中了我是个学经济的,就让我起草各种协议书。老实说,这些东西还是大一的《财经写作》里教的,已经搁两年多了,毕竟有些生疏,加上有些那书里还没有,所以我写的比较费劲。彭总为了给我打气,常常振振有词的说:“我们公司里有各种各样的人才储备。”又指了我:“你就是一种。”
我自然不会为了这句话感激涕零,鞠躬尽瘁而死,可拿人工资,想不拼命干也不行。我只好绞尽脑汁完成彭总交给我的任务。
第四十六章
这些天的任务很紧,大家身上的压力格外大。陈翔这小子更是忙的不得了,他要帮电脑查毒,制作图书和杂志封面,而后面两样,他是做不来的。他能做的只不过是个凑合的网页和排排版而罢了。可姚总不知他能力有限,却拼命的给他加压。陈翔却以老资格自居,他认为这样的“琐碎小事”是不该他做的。他该做的事是搬个凳子坐在女孩旁边,一只手环绕着,另一只手戳着,同时臀部向前用力一顶一顶的指挥。可姚总并不想他这样清闲,因而他们产生了矛盾。
孙总在武昌某烈士陵园的管理处租有楼,开着家广告公司,陈翔是那里借过来的人,所以他根本不买姚总的帐。他为自己是孙老板的人,姚总不敢动他,就对姚总愈来愈怠慢。倪主编想自己拉支队伍,所以也在一旁煽风点火,于是他们的矛盾就越来越大。这天,姚总又让陈翔做图书封面,陈翔没有理他,当姚总把指示又重复一遍后,陈翔说:“忙着呢!没时间。”姚总:“什么事这么忙,你把杂志的事先停一停,把图书封面给我做了。”陈翔说:“我忙的是公司的事。”姚总发火了,说:“我安排的事就不是公司的事?”陈翔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干的事你干不了,你干的事,我都干得了。我还不知道你。”姚总也被吓了一跳,他没想到陈翔敢当场翻脸,只好缓和缓和语气说:“我也没说让你马上做,你先放一下也可以嘛!”待了一会儿又说:“你发什么火嘛!”
陈翔一向很嚣张,我们虽累可不敢言语,他可不同,半时他爱无事寻岔。现在他发脾气了,更不会这样简单就收场。虽然姚总已经软下来了,可他仍不买帐,他说:“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东西,我的工资不在这里发。”
姚总气的脸发白,他说:“你不想干,就回老孙那里去,我这里不留你。”陈翔说:“看你走,还是我走。”他讲完这句话就跑了出去。
姚总等陈翔回来后,也马上跑道孙总办公室去商量。他也有点拿不准,怕孙总让他开路了。当然,以他为人的城府和丰富的经验,最后开路的只能是陈翔。在孙总眼里,陈翔不过是只狗,他可不想为他而开罪自己的合伙人。孙总出来对陈翔说:“你先到武昌那边去吧!过几天再回来。”我们知道他没什么机会回来了,除了过来帮忙之外。陈翔最大的错误就是把自己高估了,狗就是条狗,为了更大的利益,主人随时可能把你抛弃。
※※※
下班了,秘书小姐让我把电脑给拆了,然后让我把电脑搬下去,但物业管理处没得到通知不愿放行。秘书小姐只好又跑去开单子,这个骚娘们真是没头脑,难道她不能一次把这些都搞好,让我们少点麻烦吗?我们几个看见她对孙总发嗲的丑态都十分恶心,文主任说:“杜秘书的前身肯定是杜十娘,瞧她和孙总说话时那样。”我们这些受过她气的编辑都爆发出阵阵大笑。不过,这个秘书小姐真把自己当二当家看,她说的事我们有不能不办,否则她就会挖空心思给你小鞋穿。
这些天姚总整天寻思着把公司里都安插上自己人,所以整天和孙总小声嘀咕。有次我在会议室里改稿,他又进了孙总的办公室里去谈事,刚开始声音还很小,后来就声响越来越大。他丝毫不掩饰对倪刚的厌恶,因为他知道倪刚在背后捅过他刀子。他说:“别的公司主编都是有经验的老编辑,可倪刚呢?顶多就能在办公室里维持一下秩序,业务一窍不通。他便宜是便宜,可你说,他和刚招来的那些学生到底谁强?”孙总说:“我知道倪刚不懂业务,可除了他,我就没人可用了。”孙总不糊涂,他知道倪刚是拉广告出身,坐在主编的位置上把杂志搞得一团糟。由于他不懂得协调,我们与《深情》杂志社那边的人吵得一团糟,《深情》都快办不下去了。可他却是孙老板自己人,所以孙总很放心,要是换个人就不是那个事了。
姚总想让倪刚滚蛋,倪刚也不含糊,他也在捅姚总的漏子。他和孙总毕竟是老乡,共同语言也多些。倪刚不会讲我们市区话,他属于南方言区的。我们家乡分两个方言区,市区和北边都属于北方言区,讲的话和宜昌话很相似,其余则是南方言区,大致类同于荆州话。可他拼命憋着我们北方言区的调子和孙总套近乎。这让我感到十分好笑,他和我们讲话总是用普通话,要么用一口假模假式的武汉话,见了老板却用“南腔北调”来套近乎。
那天,我和一个老编辑留下改稿,那位老编辑是姚总的老乡。不过,倪刚并没有顾忌这些,他拿陈翔的事来挑拨孙总和姚总的关系。孙总是老大粗出身,对姚总借口制度化管理,实际上是业务方面不让他抽手,从而培养自己的势力自然十分不满。加上公司的绝大部分资本都是他掏的,他习惯了一言堂,对这种建议他本能的反感。
两人谈得很投机,他们议论着姚总用人方面的失误,倪刚说:“姓姚的根本不会用人,你看他招的那批人。”见孙总没说话,他又试探着:“陈翔你平时怎么用,他可都不吭声呀!怎么和老姚就吵起来了呢!”孙总赞同的说:“陈翔这个人从来不会占你便宜,可以说像一条狗一样。老姚不会用,才把他惹毛了。陈翔杀毒,装个软件什么的很在行。为什么要他去设计什么封面。”倪刚马上说:“老姚就是不会使用人的长处。”孙总点点头,说:“你让那批学生试试看,哪怕是几个学电脑专业的,保证也杀不了毒。老姚想让一个人把一套都学下来,那是不可能的。要是一个人把所有的都学会了,那别人去干什么呢?”他们在里面议论了很久。出来时,见我和那个老编辑都没走,就恶狠狠的盯了我们一眼。我知道这是警告我俩不要乱说话,其实这没什么必要。那个老编辑虽是姚总的老乡还是中学同学,可在姚总面前说不上什么话。他要去告密的话,姚总就算明知道是真的,也会怪他多嘴,还会疑心他挑拔离间,想从中渔利。而我只关心手头的工作。不想卷进他们的纠纷中去。免得打不着狐狸,还惹了一身骚。
※※※
不过,孙总也知道,公司要运转,还是离不开姚总。因此,在公开场合,倪主编总是处于下风,他想保住自己的饭碗,就没什么空来找我的茬了。姚总也在拼寻找置对方于死地的机会,所以他们暂时没有劲头来折腾我们。我也得到了片刻的安宁和空闲,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饶琼又顶替了他们的工作。陈翔走后,她负责为电脑杀毒,公司封了她顶纸糊的帽子,她顿时就自我膨胀起来。这小娘们趾高气扬,成天指手画脚,比陈翔有过之而无不及。自从她被白天才耍弄以后,她就和我结下了仇,认为不给我个下马威就挽不回面子。
妈的!老是碰上这样的鬼事,就像数理系大楼的男厕所。为了拉屎方便,我把梯子推到了一边。以后,再蹲最边上的坑就可以放心大胆了,可不知哪个杂种把梯子又拉了过来。这下到好,差点又碰了个狠的。好在以往有多次碰梯的经验,我先看了看。但这狗杂种做的很绝,他把梯子倾斜着拉了一半,从外边看不出来。幸亏我反应快,只略微碰了一下,但我的心情顿时变得恶劣起来。有些人就是这样,想方设计坑人害人,哪怕于己无益。这狗杂种绝不是因为屎急什么的才这样做,他是天生下流,他没准正在哪儿,捂着肚子大笑呢!他以为自己做了件了不起的事,就像拿破仑攻克了土伦似的。生活就是这样,虽然我们发誓要建设美好的新世界,可我们没能战胜命运,战胜他们,反而给这些杂种收拾了。
饶琼让我的好心情全没了,她借口我使用打印机没登记来和我大吵,我不理她,她就追到会议室里说个不停。我见她用满口的武汉土话发泄着,就对她说:“请说普通话,Doyouknow?”她被噎的几乎背过气。活该,看她下次还敢不敢故意刁难我。
饶琼负责维护电脑,无奈她学艺不精,连简单的杀毒工作和重装软件都不会,所以她从外面请了几个“专业人士”来帮忙。之所以叫“人屎”,是因为他们的技术也很差劲,下班后,折腾了半天还搞不定。新来的一个叫章大磊的同事也在帮忙,他是我们一个学校的。
有个饶琼请来的小伙子等得不耐烦了,不停地问什么时间搞完。他什么都不帮了,尽管他也和饶琼一起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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