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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阳神针-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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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既然他来到这里就不怕他故意刁难。
“你小子，这幅油盐不进的臭脾气倒是王傅林那老匹夫臭味相投！怪不得你们俩尿到一壶去。”董修身有些气结的摆摆手，继续说道。
“罢了罢了，你们俩的矛盾是我那个逆子有错在先。这些年在香港顺风顺水惯了，你能让他吃点苦头对他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从今天开始，你们俩的恩怨就一笔勾销吧。”
“董老的面子，还是要给的。这事就这么算了吧，前提是他不在招惹我。”
程文东笑吟吟说着，颇有些滚刀肉的样子。
心里对于董修身的气度和气结却是敬佩有加，短短一个照面增加了不少好感度。
董修身老脸明显抽搐一下，苦笑两声做出一个邀请状。
他可不想跟这块滚刀肉再纠缠下去了。
程文东不客气的抬腿进门，新奇的打量着房间摆设。
屋子不大却一应俱全，房间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味道，四周摆放着一些名人字画，古玩秦棋之类的文玩玩意。带着浓浓的儒家气息，仿佛他不是医生而是个学者一般。
在这一点上，董修身倒比满屋子针灸图药草味的‘医呆子’王傅林强的太多了。
“没想到董老不但医术高超，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份品位与修养，足以让小子羡慕。”
坐在紫藤木太师椅上，程文东泯了一口绿茶，小小的拍了个马屁。
“哈哈，人年纪大了，自然就想弄点花样来打发时间。”董修身笑呵呵应了一声，接着话锋一转，眼睛直勾勾盯着程文东：“倒是现在的年轻人，可谓长江后浪推前浪，不得不让我们这些老家伙刮目相看呐！”
程文东假装没听到他话里意思，含笑喝茶，等待着下文。 “听说，你治好过一个‘苏萨克氏候群’病例的姑娘？”董修身直接切入主题。
“是的。”
“还解过蛊毒？”董修身眼神更加热切。
“有这么回事。”
“而且，还是九阳神针的传人！”董修身极力压低着自己声音，却隐藏不住心里的那份惊骇与渴望。
“没错。”一连几个问题，程文东干脆直接。
啪！
“好，好，好啊！！哈哈！！”
董修身突然间一拍大腿，爽朗而豪放的大笑几声，一双秋水的眸子中隐约中有火焰跳动，抑制不住心中的振奋。
砰砰砰——
就在这时，清脆敲门声音响起，接着一个弟子恭敬的走了过来。
“老师，病人们都请来了。现在正在‘针王馆’等候着你们。”
董修身脸上的笑容更盛，而程文东则是眼睛一眯。
“病人？董老，这是什么意思？”
“斗医！”董修身干脆利落低喝一声，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一下子年轻了好几十岁。
“自从二十年前，和王傅林那几个老家伙一斗之后。就再也没找到值得期待的事。今天，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有趣的的小辈，老头子我当然要好好陪你玩玩！”
“怎么，连我这老头子都拉下脸皮了，难道你不敢？”
说罢，似乎怕程文东不迎战一般，又使了一招激将计。
程文东心里激动澎湃，表面上却呵呵一笑，站起身来说道：“既然董老想玩，那晚辈，便陪您好好玩玩。”
自从和老头子学成归来，程文东医术这里一直陷入瓶颈，虽说和王傅林一等名医交流有过经验，但大多没什么实质性进展。
如今能有机会和名誉满天下的‘针王’一斗，那是何等的酣畅淋漓！两人都是用针的高手，无论如何，今天一战后肯定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哈哈，好！后生可畏，跟我来！”
董修身爽朗的笑了笑，竟然迫不及待的亲自带路。这幅匆急的样子直让他几个弟子大跌眼镜。
现在两人就好像古代巅峰的两个剑客，急需要一场酣畅淋漓的战斗来慰藉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自己这个师父天大的事都是淡定自若，如今只应约了一个晚辈，竟然兴奋成这个样子？！
其中以莫志涛的表情最为复杂落寞，董修身是他一生追逐的目标，而程文东却远远了超过了他，直接有了和他目标对战的资本。对于心高气傲的他来说，无疑又是一记打击。
程文东几人坐着奔驰房车，行驶了近一个小时路程，最终在一座气势恢宏的药馆门前停了下来。
两扇高大雄壮的红木大门，其上挂着一块上书‘针王馆’鎏金大字的牌匾。看起来气度非凡。
这可和深海那个冒牌货不同，这快牌匾是当年康熙帝御赐董家的老祖宗，并视为传家宝代代相传下去的。除了不菲的价格之外，它承载的更是一个家族，一个时代的辉煌。
奔驰房车径直的开进大门，程文东几人最终在会客厅停了下来，莫志涛一帮弟子忙活斗医的准备去了。
“原本我想比试一场。但细想改变了主意，既然是斗医，那就该全面比试。咱们比试三场，一比断诊。二比药剂。三比针灸。你觉得如何？”
第205章 针王认输！
“没问题。”程文东笑着点头，看来这老头以为自己光有九阳神针徒有虚表，来考验自己全能了。
“文东，虽说我们这次只是简单切磋，不用顾忌外边那些名头非议。但我希望你可不要私藏，得拿出真本事来。”董修身拍了拍程文东肩膀，郑重的说道。
“董老放心，我一定尽力而为。”程文东含笑点头说道。
董修身颇为赞赏满意的打量了着这个面前这个后起之秀，不一会儿的功夫，以李秋心莫志涛为首的几个弟子推门进来了。
“老师，都准备妥当了。”莫志涛恭敬说道。
“那好，我们开始吧。”再得到程文东准备好的眼色后，董修身点了点头，这才带着程文东几人走进诊断室。
董修环扫周围一圈后，接着说道：
“第一场是比断诊。规则是在现场抽取患者进行诊治。我是东道主，这医馆也是我们董家的。为了避免有作弊嫌疑。所有患者都随机抽取，你觉得怎么样？”
“没问题。” 程文东欣然点头。
董修身的人品和地位他是信得过的，绝对不会搞那些阴谋诡计。这要东窗事发对他的名声可是致命打击。
董修身颔首，突然间想起什么，望着自己手下几个弟子笑道：“啊，对了。时间匆忙，这又是我们两个私人比试，我也没邀请什么评委。我这几个弟子，在我身边待了四五年，虽说没什么响亮名气。但医术和眼光绝对能独当一面，这次也算给他们充个辈分，就让他们来当回评委吧。”“你们几个，可要好好表现，这可是个难得的机会啊。”董修身笑吟吟说道。
“谢，谢谢老师！”
程文东倒是不在意的点点头，丝毫不关心这些事。
倒是他那一帮弟子一个个受宠若惊的样子，面前两人说是中医的顶梁柱也不为过，这份近距离探讨学习的机会可不是人人都能享受到的。
人群中的李秋心恬然一笑，对着程文东招了招手，做了个‘加油’的姿势。
“没异议的话，那我们开始？”董修身笑着问道，一双眸子中却有着火光跳动。他已经迫不及待开始这场对决。
“没问题，开始吧。”
再得到程文东确定之后，莫志涛马上打了个电话出去，顿时有人送上今天患者的挂号单。
“你是客人，先请吧。”董修身伸了伸手，再次证明自己的清白。
程文东也不推脱，扫了眼那长长的挂号单，出声道：“三十号吧。”
“张贺，男，四十二岁。”
莫志涛立刻从那一推病号单里整理出三十号的资料，递给程文东。
“叫他上来吧。”董修身脸色平静说道。
很快的，在医馆导医*的带领下，一个捂着肚子面带痛色的中年秃头男人进来房间。
刚一进门发现发现房间里站满了一大推穿着白大褂的人把他吓了一跳。
转过脸来望着导医*，迷茫的问道。
“额，医生，我们是不是走错地方了啊。”
导医*恬然一笑，说道：“先生恭喜你，我们医馆的老院长和几个专家决定为你亲自诊断。”
“我天！”那中年人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地上，面色苍白恐慌，一把拉住那导医*的衣服，哭丧着脸道：“医生，我到底得了什么不得了的病，怎么会这么严重！”
他还认为自己得了绝症，不然怎么会引出这么多专家来。
“是这样的，今天是我们每月老院长义诊的日子。会随机从患者抽取一名患者进行专家会诊，并且免除所有费用。先生您真是太幸运了！”
导医*灵活应变笑着解释着，一下子解开了那患者心头所有的困惑和恐惧。
“哦，这样啊？”中年男人脸上挂满了笑容，很是干脆的一屁股坐到候诊区，接着向程文东几人致谢道：“那就太谢谢几位专家了，你们真不愧是人间天使，大爱无疆啊！”
他也看出这几个人一幅不得了的样子，如果让他们把脉一定药到病除。
再者说，不要钱的东西，不要白不要嘛。
“你先来吧。” 董修身依旧很有风度的将第一次机会让给程文东。
程文东点点头，走过去直接握住中年男人还想挣扎的手腕，仔细的把起脉来。
“怎么回事，不是说老专家会诊嘛！你们怎么派个实习生来！”
中年男人有些气急了，这些人中救属程东年纪最小，还是唯一穿着便服的人。这让他感到自己受到了欺骗。
“嘘，别说话。肝火上升，病情再恶化就坏了。”程文东扫了他一眼，轻声道。
男人心里腾腾的火气立马被一盆冷水剿灭，乖乖的闭上嘴巴。
程文东这回把脉的时间只用了不到两分钟便起身，准备结束了。
当他看到男人充满红血丝的眼球和干裂扣子的嘴唇，便已经把病情了然于胸，松开了患者的手腕，安静地站在一边。
莫志涛李球心几个弟子瞪大眼睛，有些惊愕于程文东的快速效率。
董修身却是面不改色的走过去，抓起男人手腕又号了几分钟的脉。
两人分明把完脉，莫志涛站出来轻声问道，“师父，程先生，你们还有什么需要问患者的嘛？”
“没有。”程文东很是干脆。
“我也没有。” 董修身颔首，两人相视一笑，皆是一幅成竹在胸的样子。
看来两人医术高超，仅凭借中医的‘望’和‘切’就知道病人的具体病情。
“如果没有的话，两位把诊断报告和心中理想的方子各自写到宣纸上吧。”
房间里早有人准备好笔墨，两人走到案台边，提笔泼墨，写了起来。
董修身的字体潇洒飘逸，一个个蝇头小字如他本人一般带着一股独特潇洒感觉，如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众人赞叹之余不禁抬头望向一旁的程文东，接着却是眼前一亮：
铁画银钩，刚劲有力，是中医最常用的草书，却带着专属年轻人的刚劲与澎湃，让人不知不觉便将众人吸引过去。尤其以李秋心为重，一双大眼睛意乱着，仿佛深深沉迷进去一般。
“好字，光凭着字，也算一代大家了。就凭这好好字，我便输了一成。”
董修身停下笔来，出声赞叹道。除了医术以外，他对于琴棋书画也略有研究，一眼便看出程文东的水平非凡。
得到一代中医泰斗的赞赏，程文东心里暗乐，表面却不行于色、
“董老谬赞了。我们还是来方子吧。 ”
董修身哈哈一笑，豪爽的将药方递到莫志涛面前，一众弟子捧着两名医学大家的药方细细的研究讨论起来。
讨论了近五分钟，众人达成一致协议后，莫志涛出声道：
“诊断相似。都是肝火旺盛，又患外感。腹中胀满，大便躁结。”
“不过，开的方子却是大大不同。”李秋心眼睛闪烁，声音甜美。“师父开地是威灵仙地方子，重点在通。一通百通，身轻气爽。病除火消，也是妙方。”
“而程大哥，开地是大承气汤的方子。不过，倒是加了几味威灵仙的药品。虽说药效大增加，不过——”李秋心转过脸看向程文东。
问道：“这个药方是不是太猛了些？大承气汤原本就有通络调气的作用，你又加了几味泄药，那不是一发不可收拾吗？”
程文东扫了那个满脸茫然地看着他们地中年男人一眼，笑着说道：“威灵仙具有通经络，调气机的作用。以此可以来触发大承气汤的药力。药力发挥作用了，大便自然也就通了。威灵仙的作用，就好比点烟用的火柴，没有火，如何能抽烟？”
现场的人都是医学界的佼楚，听了程文东的话，都皱起眉头，一幅深思的样子。
最先想明白的是董修身，他猛地一拍大腿，笑着说道：“哈哈，不错。这一饮一琢，用地实在是妙啊。这一局，我认输。”
“虽然药效迅猛，但是确实能收到奇效。”另一弟子也点头同意。
莫志涛皱了皱眉，说道：“和威灵仙比，大承气汤确实能够更快的治根本。但是，对患者身体的伤害也要更加严重一些。这一局，我认为平手才合适。”
虽说平局，但莫志涛心里还是有些不是滋味，在他眼里，自己师父应该毫无悬念的完胜的。
这一下子倒是李秋心不乐意了，撇撇嘴刚想反驳几句，却突然想起要‘背叛’师父，顿时捂住小嘴红着脸待在一边。
程文东也点头认可，说道：“我的方子虽然有点新意，但是却太急躁了些。平手吧。”
“哈，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不推辞了。那这一局就算平手吧！”董修身直接挥手说道。
“刚才的一道题等于是比了二场，诊断和药方。诊断是平局，药方也是平局。但是，那是以诊断为主，药方为辅的考题。这第二题，就以药方为主，诊断为辅来进行吧。”
莫志涛说出了第二局的比赛规则后，再次让人送来了患者挂号单。
这一次，董修身仍然大度的让程文东选号。程文东摆手拒绝了，于是王修身就选择了一个三号。
“韩小花。女。三岁。”莫志涛拿着挂号卡再次读出患者的资料。
儿童？众人一愣，他们都没想到这次会选出一个这么年轻的小患者。
“要不要换号？”莫志涛问道。
毕竟儿童还处在发育期，治疗有一定的潜在因素影响诊断。
程文东摆摆手示意无妨，说道：“不用了，请上来吧。”
两分钟后，一个打扮时尚面带憔悴年轻的女人抱着个孩子上来了。小女孩瓷娃娃一样肉呼呼精雕细琢的，像只小兔子似的趴在母亲的怀里，正在不停的啼哭。
这幅可爱又可怜的样子让众人升起几分怜悯心思。
“这么小的孩子，得了什么病？”程文东问道。
“感冒引起的支气管肺炎，已经发了好几天烧了。”年轻女人努力的抱紧孩子，不让她啼哭挣扎。一脸焦急憔悴的地说道。
程文东董修身两人点点头，只是观察一会儿便得出了结论。
病患出来了，剩余的就是开方子了。
董修身坐在了椅子上，笔走龙蛇，很快的就开了一剂方子。
程文东却从年轻的妈妈怀里接过孩子，轻柔的揉捏他的后背，笑着说道：“注意保暖，要多喝开水。经常按摩他的后背、耳垂、手臂、掌心、足底、大腿、小腿等部位。力道要轻，每次15分钟，每天3至5次。孩子的免疫力提高了，就不会发生这样的情况。”
神奇的是，小丫头在程文东的按摩下，竟然停止了啼哭，一脸安静享受地趴在他的怀抱里。懒洋洋，昏昏欲睡的可爱模样惹人怜爱。
“谢谢，谢谢医生。”年轻的女人一脸感激地说道。
听了程文东的话，正在开方子的董修身握笔的手突然间停顿了下来。
满脸呆滞地愣了一会儿后，在众人诧异下将刚刚写好的药方揉成一团，扔进自楼里。苦笑着说道：“这一局我输了。输的……心服口服！”
输……输了？
主动认输！
心服口服？！
还在欣赏那憨态可掬小女孩的众人被惊骇了一下，万分疑惑不解的出声问道。
“老师，您方子还没开出来，怎么就认输了？”
“就是啊，都还没比，这样天不公平了。”
已经有几个弟子有些不满了，方才的平局就已经让心气高傲的他们有些不爽了。如今一直被当做榜样的老师竟然主动认输！
对于他们来说，无异于天塌下来了。
虽然这次比赛只是私人比试，但世上哪有不透风的墙，今天两位医学高手的对决总有一天会传到外边，并被人津津乐道。
三局已经一平一输，再输一次，针王的名誉可就彻底名声扫地了。
“他已经开完方子了。”董秀身眸子扫过子弟自己，叹了口气：“这中医变通之道，你们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啊。”
“中医变通之道？！”
几个弟子齐呼一声，面面项奎，似乎搞不清楚这个突然出现的词语到底有什么深刻含义。
第206章 唯快不破
董修身点头，有些沉痛的说道：“是啊，长期以来我们在老方子老方法里陷的太深了。要知道，中医也要懂得变通啊。不然的话，我们就要跟不上社会，就会被这个社会所淘汰。”
“变通？”
莫志涛喃喃自语一句，望着一旁淡笑的程文东，不解的问道：“那他的变通之处，在哪？”
“你仔细想一想，他为何给第一个患者开那么重的药方？”董修身没有解答，反问道。
莫志涛张嘴而出，“当然是要用药效迅猛，缩短治疗过程，让患者早日康复……只不过考虑不足，忘记了这猛药的副作用……啊，原来这样！！”
莫志涛说着，突然间惊呼一声，仿佛抓到什么东西。
董修身点了点头，沉声道：“没错啊，正所谓病来如山倒。那个患者正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年纪，还要有那么多工作来养家糊口。哪有那么多时间来用我们重要慢慢调理。”
“最多三天，如果三天内不能治愈，怕是患者就已经对中医失去了信任。改而去选择更加方便快捷的西医了。可是，等到中药药效真正发挥效果的时候，患者已经放弃用中医治疗了。谁之过？我们能说是患者的过错吗？”
莫志涛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原来他在开药方的时候，已经考虑到了患者的年龄和职业。以他的药方，虽然有副作用，但患者正直壮年也能撑过去。病情也会三剂药可治。”
“是啊。”董修身点头。“而儿童呢？做为孩子的父母，他们最担心的是什么？”
“是生病！儿童免疫力低下，害怕用药会对孩子身体和智商造成硬性。”
莫志涛低头沉思一会，接着脱口而出。
他不是顽固的人，举一反三很快的便想出了答案。
“对。孩童的身体最是脆弱，也是让父母揪心。是药三分毒，无论任何药，都会对孩子的身体有所影响。而程文东根本就不开药方，只传授保养之道。孩子的父母对此自然十分满意，对他也容易产生信任感。”
“我们中医讲究轻、重、缓、急。可是，在社会发展的新形势下，真正能够懂得这几个字的，实在是少之又少啊。”
董修身看了一眼还在和孩子父母小声交谈的程文东一眼，说道：“秦洛的医术高明，更重要的是，他一直在思考如何让中医和这个社会紧密的连接起来。不要让高科技的发展把古老的中医给远远地抛开。”
接着，董修身语重心长地说道：“以后，中医地未来就系在他身上了。”
“师父……………”莫志涛一脸震惊。这位医学泰斗，还从来没有这么推崇过一个人。
对于程文东惊骇片刻之后，一众弟子 对于董修身的认输感到不是滋味。
“师父，你真得决定认输？”莫志涛看着董修身，似乎想着再争取最后一次机会。
“呵呵，不是我愿意认输。是我这次真的输了。输给这样的医学后生，我心服口服！”董修身笑呵呵地说道。没有为自己的输场感到气俀，反而是望着程文东，一脸欣慰的模样。
“这一局，我输了，可我们中医，有救了！”
光是这份气度，就令程文东佩服不已！
针王之名，实在实至名归！
“一平一负，后面的还要比下去吗？”李秋心眨着大眼睛问道。
她现在的心情很复杂，她希望程文东赢，又不想自己师父输了面子。女人的想法，有时候真的很难搞懂。
“没有一平一负，两场我都输了。”董修身却站起身来，一板一眼解释着说道。“文东深深的将实际与我们中医结合起来，这一急一缓用的好啊。把我们这些老古董一下子给砸醒了，哈哈！”
董修身带着皱纹的眼光闪烁，似乎再回忆过往密事，望着程文东继续说道：“虽然这场比试我已经输了，但下一场‘针灸’我还是会跟你比下去！虽然我极有可能会输，但九阳神针的风采，还是要见识的！”
“师父……”
“谢谢你，师父！！”
几个弟子眼睛含着泪花，听说董修身在明知道要输的情况下，还要和程文东比拼针灸，一个个的感激不已。
成名的人都非常的爱惜羽毛，有董修身这种拿自己的名誉来换得奇技一观的机会，实在是非常的罕见。
“不用谢我，我这个师父能做的，也只有这些了。至于之后能掌握多少，全凭你们的造化和悟性了。”董修身依旧风轻云淡的笑了笑，整个人依旧神采飞扬，并没有因为输了比赛有半分的愧疚。
为人师表，一代医学泰斗！名誉再多，也不会为过。
送走那对患者母女，程文东抬起头来打量着众人。 虽然他刚才没有听到几人的谈话内容，但是，他能够从几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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