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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后我们不再是朋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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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火辣辣的照着,云无名全身都湿透了,李影说该晓得你丈母娘和老婆不容易了罢?
他便笑笑,说你是不是要老子夸你几句。
李影听了,又要来撕他嘴,他只得躲;李影追他时被辣椒杆绊了一下,便向地上扑去,她忙一只手撑地,怕摔着了肚子,一面直“嗳呦“叫唤。云无名笑着跑过来扶起她,问怎么样?
她说我手好痛,帮我吹吹,云无名便帮她吹手。
她等他吹了两下,便笑着又掐他嘴;云无名给弄的哭笑不得,说你怎么这样?
李影说我就这样,你不知道怀孕的女人小气,娇气呢?
云无名只得笑说领教,领教了。
两人正闹着,看见大舅母子急忙跑上山来,喘着粗气喊道:“你两口子快回去,你家里,出事了?”
两人听了吃了一惊。
云无名忙道:“你三婶怎么了?”
舅母子却“嗳呀”一声,笑拍自己的嘴一下,说道:“我一慌,就把话说错了。”
李影道:“究竟怎么回事?”
舅母子方才道:“是,是你们那郭老师,他好像被人打了,头上脸上都是血,正坐你们家凳子上,那样子挺吓人,你们快回去看看。”
云无名听见,忙挑了空桶往家直飞跑。
李影喊他道:“你慢点。”一面也收拾粪瓢和锄头往家回。
舅母子道:“影子,你才慢点,别摔着身子,头一胎,要保重。”
回到家里,云无名看见郭俊康坐在矮凳上,身子倚着墙。
他的头发蓬乱,脸上几乎被血迹涂满了,他两眼闭着,一动不动,看见这情形,云无名想像不出到底发生了何事。
他把扁担和桶一扔,跑上屋檐,喊道:“阿康,阿康。”
待要去轻摇他,他身子却往旁边斜去;云无名赶紧的扶住他,竭力的喊道:“你这是,怎么了?谁,谁打你的啊?”
郭俊康睁开眼看见他,象不认识一样,只是看着。
云无名见他这样,禁不住哽了声道:“你怎么这样?你说,你说啊。”
郭俊康道:“我的头很痛。”
云无名回头看见李影还没回来,忙跑到地坝边上,看见李影也急急的跑着,他大声道:“你狗日怎么才回?你看阿康成什么样了?”
李影见他露着悲愤,不好和他顶嘴。
云无名又道:“你扶他去床上躺着,我去找医生。”说完,急忙的奔出去了。
李影腆着身子走到郭俊康面前,看见他这样,也吃惊;问道:“阿康,谁打的你?怎么下这么重的手?”
郭俊康道:“不怪谁,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李影忙打开堂屋的门,弯身将他扶起来;郭俊康半仰着头,半张着嘴,无力的跟着她。
李影踉跄着将他扶到李云的床上,听他又道:“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李影觉得他有些神志不清了,怕问也问不出所以然,便将被子给他盖好,回到灶屋来给他烧水洗他的脸和身子;他一身都是泥土,不知跟谁打架成了这样。
烧热水时,云无名领着马医生回来。
马医生给他检查后,告诉他两口子吃惊的消息,说他身上腿上到处都有击伤,他的头被砖头砸过,流了许多血,亏他竞挺过来了。
两口子不知道谁和他有这么大的仇,看着马医生给他打了破伤风针和消炎止痛针,最后将他头上伤口用药水洗净。
云无名给他钱,他说还要继续来打针,明后天如果不见好转,要考虑送医院。
待医生去了,云无名叫李影将郭俊康的衣服脱了,给他擦洗身子;李影说我可以吗?
云无名说你怎么那么多废话,他是我的朋友。
李影便去端来热水,湿了毛巾给郭俊康擦洗。
郭俊康昏迷中醒来,看见这样,便要阻止。
李影说你把手拿开;郭俊康还是不要她给自己洗;李影愠怒,说小心我打你,好生听话!
郭俊康便看云无名,云无名说你真别惹她,她是你嫂嫂,打得你的;又说你嫂嫂和我清早起来就眼皮跳,还防着家里要出事,想不到是你出了事;又问你怎么了,这是怎么一回事,谁竞这么狠心打你?
却见郭俊康听了,什么话也不说。半日,他将头侧去了里面。云无名再要问,李影回头拿眼阻止他,向他摇头,他只得罢了。
他出来,因也要洗澡,想着郭俊康的事,心里弄不明白,便点上一枝烟吸着;一时又站起来,他也不知道要做什么。
片刻听见小黑狂咬着,他没心情去理;正要转身进去,看见小黑朝院里直退,他这才跑到地坝中,一个人已从左面出山过来,却是雪儿。
见了他,雪儿就急问阿康来过没有?
他正想着阿康出了事,她去了哪里,便问她。
雪儿听见他的话知道阿康在,便去他的灶屋,用瓜瓢在水缸里舀了水猛喝一气;云无名见她风尘仆仆,用脸盆去给她打来热水让她擦脸,等到雪儿擦了脸后,他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雪儿却去屋里看了郭俊康已包扎了才放心,出来后第一句话让云无名摸不着头脑,她说你两个东西真不是东西。
他只得陪着笑问她怎么了?
雪儿冷哼,说这都是他自找的,没打死他对的起他了;云无名问到底怎么了?
她拿眼瞪着他,说都是你作的好媒!
云无名听了,隐隐感到这事和谁有关了。
雪儿方才向他讲起那事的始末来。




 第十六回 (5)

那日是中考前的第四天。
雪儿没什么事,也懒吃早饭,睡到八九点才起床,照例是洗脸刷牙上厕所,李云所在的小学今天是最后一天期末考试,她想等她考完后同她来她们家耍耍,因她基本决定要离开这学校了,想跟李影一起过几天,以后一去,不大有时间再回来,郭俊康的态度已经让她完全放弃了;再者李玉玲到了现在的处境,她不忍心去拆散他们,终究李玉玲在关键的时候救过她两次,人不能不知恩图报。她没有什么报答她的,她也不大可能接受她的报答,她能做的便是放弃阿康。
她因没什么事,便拿了一本书,拿了一张方凳去寝室后的桉树林里看。
太阳还没照下来;林中清风习习,让人感到舒意。
她埋头看了一会儿,觉得台阶下有不少人上来;抬头看时,却是周丽的父亲领着五六个人正往上面走。
她正想招呼屠户,看见屠户的脸冷青。
屠户看她一眼,没有理会,带人直向教室走去。
她知道郭俊康这两日都在给学生指导他们该报什么志愿,依据个人的成绩好坏填什么表,他是班主任兼教导主任,学生们都只能问他。
她不知道屠户带人去教室做什么,也许是周丽有什么事,便没在意,待听见教室里开始闹哄哄的骚动,她才感到势头不大对,又听见一人喝道:“个个坐着别动。”
她怔了一下,突然感到事情一定冲着郭俊康的,便忙丢了书跑向教室。
教室里的情景叫她意外吃惊。
只见周屠户象社会上混的人物一样,将郭俊康的衣领提起,两个人面对面的扭弄着。
周屠户身粗力大,将郭俊康刮了两耳光,放开来,当胸再给他两拳头,然后又抓住;郭俊康被迫还他两拳在脸上。
屠户大骂着你他妈的还敢打我,老子今天往死里整你。
两个人便互相抓着摔跤,将讲台也碰翻了。
郭俊康给屠户绊倒在地,他顺手抓起身边的一个砖头便要击对方。
屠户道,你砸过来,你给老子砸过来!
郭俊康道:“你凭什么无缘无故打人!”
屠户哼了一声,说老子让你明白,然后附耳跟他说了什么;说完又将头狠撞下来,郭俊康忙弃了砖头,只顾去捂痛。
屠户站起身来,又用脚狠命的乱踢。
雪儿见郭俊康不反抗,冲进去喊他道:“你怎么任凭他 踢,你没生脚呀!”
屠户喝她道:“林老师你站住,不关你的事,别来找挨打。”
雪儿没理他,伸手去拉郭俊康。
屠户大怒头上,将她一把推开;雪儿退碰在翻倒的讲桌上,腰和头碰的她几乎昏了。
学生们见她挨了打,顿时都涌上来。
屠户带的五六个人把他们拦住,喝止道:“谁敢出头来,照打不误。”
雪儿被学生扶起,又怕真的学生跟他们对抗闹出大事,忙让邱家宝去请何校长。
她此时已明白这事与周丽有关了,便喊周丽你上来!
周丽早已哭成了泪人,她过去拉她,说你看你爸把郭老师打成什么样了,你还不去阻止?一直拉着她到屠户身边;周丽哭着去求她爸别再打了。
屠户反过来又搁她一耳光,说你她娘的混帐!叫你到学校是读书,你竟做了些什么!你给老子丢尽脸了!一面又狠踹郭俊康。
几个男生跳过去扑他,他一一给扔开。
雪儿乘机去拉郭俊康;屠户暴怒,又将雪儿一把推得远远的。
雪儿那蛮劲一下发了,抓了一条凳子冲过来,向屠户拦腰击去;屠户一只手来挡住,忍痛给她推回,雪儿便和着凳子又摔在地上。
周丽去拉郭俊康,哭着喊道:“你走吧,我爸会打死你的。”
郭俊康给她拉起来,什么表情也无的向外走。
屠户又搁周丽一耳光,要再拉郭俊康时,周丽一下给他跪着,哭着求道:“爸,你放了他,你饶了他吧。打人是犯法的,你让他走吧。”
屠户喝道:“你给老子放开手!”
眼见郭俊康已出教室门了,那带来的几人没去拦,怕真的闹出事来犯了法。
屠户想去追,无奈被满眼泪水的周丽抱着双腿,他向郭俊康喝道:“你给老子站隹,老子。。。老子。。。。”他一面骂着,一面又在找什么;看见周丽还抱着他,他把她的手掰开,说道:“老子让你把德丧尽了。”
见郭俊康仍走,他狂怒的捡起砖头跑着追出去,众人已来不及阻止,眼瞧着他将砖头狠狠的砸在郭俊康的头上,砸得偏了些。
众人一下都呆了。
怔了几秒钟,雪儿跑过来,拉住郭俊康问道:“你怎么样,不要紧吧?”
郭俊康只是伸手不停的拭着头上的血;他看了看屠户,屠户方才有些清醒过来;郭俊康见他不再拦自己,便又继续走着,慢慢的去了。
因课上乱了套,雪儿想着他那么重的伤不大会远走,便来招呼学生们回教室;学生们久久的不肯回。雪儿又怕郭俊康走远,他还得治伤呢,又去找何校长;何校长却不在校,她只得又回来吆喝学生们回课堂,很一时学生才闹哄哄的回了教室,周丽却不见了,原来是被屠户拉了回去,说你别读了,读你娘的鬼!
云无名听完,问雪儿的伤害要不要紧?雪儿苦笑,说十几天内也受了两次伤,皮肉都象习惯了。云无名说我还是请医生来给你看看,雪儿摇头。云无名说到底阿康和周丽做了什么,惹的屠户这样狠心。雪儿瞪他,说你早阻止他们,何至于发生这种事。云无名叹了口气,说现在讲这些已晚了。 
到十二点过,王寡妇赶场回来。弄了午饭吃,雪儿要回市里,说郭俊康出了这事,这个学校他已呆不下,本区的教师都会知道,所以只能外调,她得回去帮他走关系。云无名说你也要走吗?雪儿见他情绪低落,说你别这样,我会经常来看望你和李影。云无名说你把我也弄走吧;你们都走了,我一个人呆在那里没意思。雪儿笑说你不讲理;我一来没权力,二来你没犯事,再说我以后不会教书了,去公司做事,所以我也不会和阿康一起。云无名苦笑,说你走吧走吧,我不求你,待雪儿去了,他没思没绪的一个人回床上闷躺。
到晚上,李影弄好饭叫他两遍,见他不起便进房来拉他。他说吃你们的,我心情不好。李影说你真没出息,他们也是不在一起,你闷什么气;阿康出了这事,你不说去劝慰他,我倒还来劝你,你们三个人又不是永远都会在一起,迟早都要分开的,古话都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你还有什么想不开,再说你还有老婆孩子,你朝哪里调,扔下我不管吗?云无名说你不懂,我不跟你废话。李影踹了他一脚,见他这样,气的也不吃饭了。云无名见了,只得和她过来吃饭。王寡妇给阿康端饭时,里面已反扣上了,她喊了他两声,李影过来拉她回灶屋,说他现在这情况,没有心吃饭。
正吃着饭,偶见一个人站在门边,把李影吓了一跳。
云无名抬头看见是周丽,怔了一怔,他没理会,仍旧吃自已的饭,李影道:“你怎么这样?”忙起身来拉周丽进屋坐,问她吃饭没。
周丽愣愣的看着云无名。
李影给她添一碗饭,拿来筷子,说你吃饭吧。
好一时,云无名才向周丽道:“你还来干什么?”
李影揪他手,说怎么说话呢?
周丽听了,眼泪便直流,说道:“云老师,我想见他。”
云无名将碗筷一扔,起身便要走;周丽却“扑嗵”一声跪下地,仰脸求道:“我真的想见他”。
王寡妇见她哭的可怜,便拉起她。
周丽却不起来,又跪向李影,喊道:“师娘。”
李影被她弄的也眼浸浸,忙拉她起身说道:“你爹怎么下那么狠心打人?”
周丽听了;便大哭起来,想是一下触在了最伤心处。
李影拍抚着她,叹了一声道:“你们这事原来不会成的,现在分开也好”。
周丽扑在她肩上伤心着道:“我爱他。”
李影正要说什么,却见云无名一把拉过周丽,直向堂屋里拽,拉得周丽踉踉跄跄,一面狠声道:“你看你把他害成什么样子!”
李影不防云无名这么大火气,忙跑过来,喊道:“云无名你做什么?”
云无名道:“你别管”。
一面拍门,一面喊着“阿康开门”,喊了几声没应;他便到干檐上,想找个铁钩从窗框伸进去将里面的门拴钩掉,没找见,只得又回堂屋;周丽仍在一旁无声的流泪,李影倒在搬那转门。
云无名叫她让开,自己来使力将门轴脱离下面底板的门洞;将门板挪在一边,然后拽周丽进屋来,说道:“你看看,你好生看,你害得他被你爹狠打不说,前途也毁了。”说毕,出了屋来。
李影道:“你说话轻些呢,她还是个孩子。”
云无名道:“你懂什么?”一面拉了她出去。
周丽看见屋里郭俊康将头蒙着,哭道:“你真的不想见我了吗?”她见他不理,又道:“我知道你恨着我,是我害了你,可是我从没想过要害你,我不知道我爹怎么知道了那晚的事,不是我告诉他的”她说着去揭他的被子,“你让我再看看你吧。”
郭俊康道:“我和你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你走吧”。
周丽道:“我不走,我要见你一面。”又道:“你就真的忍心抛弃我吗?”
郭俊康不再理她,喊着云无名。
云无名进来,他说你叫她走吧。云无名便来拉周丽,说道:“你们真的不合适,走吧,你的前程还美好,不要毁了自己。”
周丽却不走,云无名只得两手去拉她往外走,她一面挣着一面哭,说道:“我会给你写信的,我毕了业会去找你,你要等我,你一定要等我”。
云无名把她拉出来,见她鼻涕泪水沾连在一起,其实自己也不忍心,他问她还回去吗?要不今晚和你师娘睡一晚。
周丽挣开他,向他道:“我恨你,我恨你。”说着便跑出屋去。
云无名怕她一个女孩子夜里出意外,忙叫李影拿电筒来。李影给他找来后,说这里她一个亲戚也无,你要把她带回来;云无名说知道,一面顺着周丽跑去的方向追去。




 大结局  冷看天下聚散事  烦

因为郭俊康的离去,云无名不得不回校帮他把衣物收拾走;又请了木匠在寝室中隔了一个小间,到下半年好让小姨妹住。雪儿离去已成定局,她那间寝室李云便不能再住了,所以只能和他一起。好在李云才十岁,姐夫和小小姨妹住一间屋不会闹笑话,因为家远,李云暂时未回,云无名叫她等拿了通知书,和他一同回去。
那日是考前最后一天,同学们本可以不再来校了,但是发生了这事,还没来得及照毕业相,所以同学们三三两两的也来了。马上便毕业,同学们自然也依依留恋,相互赠送着明信片,祝对方一生快乐,身体健康。有的也送给他,他没觉得有什么意思,一朝别离后,谁会再识谁,不过是如同嫖客与婊子,一阵激兴后,从此是路人。他们三个就是最好的例子,从今各奔一方,或许一月两月,一年二年还能通通信;久而久之,生活、责任、命运的不同,大家或许就淡忘了;到将来,到白发苍苍,谁又记得谁还是谁;人走茶凉,古话已经说的很透彻了。不说师生,不说朋友,连夫妻间一旦久别后,也会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人生在世,唯独图的是曾经拥有,谁还在乎天长地久,永恒这字眼,不过就是骗人的玩意儿。
八点过十几分后,雪儿居然也回校里来。同学们看见她,纷纷的把她拉进教室。云无名见了,冷哼一声,世人就是这般俗套,从此各奔东西,不知道热情的是什么,有什么值得留恋,不过他妈一群小丑。
他一个人呆在寝室,躺在床上,将烟抽了一枝又一枝,久久的雪儿也没来和他打招呼,他觉得他和她之间仅存在一点的友谊也将破灭了,走吧走吧,从此不见了,从此各人是各人,滚、滚、滚、滚你婆婆的。
不知多久,他将脚吊在床外,双手枕着头,闷闷的睡过去;雪儿进来的脚步声倒一下又把他惊醒过来,他看见她将一大堆明信片放在写字台上,他觉得剌眼十分。
雪儿道:“躺着做什么,起来说会儿话,老朋友即将走了,不留恋吗?”
他只得坐起来,但是一声不吭。
雪儿笑道:“怎么了?这友情没断的这么快吧?人还没走呢茶就凉了?”
他方才道:“你就远走高飞了,何必还说些酸溜溜的话,我不过是被人抛弃的东西,有何资格等着茶凉。”
雪儿道:“几天了你还在生我的气?”
他冷笑加苦笑说道:“我有这个资格吗?你把我抛弃了还要说我的风凉话,我这个人真的是下贱呢。我知道自己一文不值,你从来就没真心真意对过我,我不过就是你感情追逐的一个桥梁罢了,以前还用的着我,现在桥那边没人了,你还理这桥干什么?”
雪儿道:“你不提这事行不行?看见我被人一直是抛弃,一直是单相思,你很高兴是不是?”
云无名道:“是是是,我高兴死了!我活生生把你们拆开,你完全可以报复我,抛弃我!我知道该得这样子的下场!不怨你,怨我自己不懂巴结官家小姐,活该今天这样的下场。”
雪儿道:“你要赶我离开这屋就明言,我那边被子还没拿走,还有地方栖身。”
云无名听了,方才不言语了。
雪儿生气的在椅里坐下,愤愤的看着他;云无名又一头躺下。好一时,雪儿才又说道:“你别这么不通道理行不行,我即将走了,你不说高高兴兴送我,也不要让我带一肚子气离开。我把道理跟你说明了,你父母,你丈母,你老婆,你姨妹一大家子,你把他们远远的抛弃吗?你在这里教书,好歹能照看着,去的远了,偏僻了,你又怪我!再说我没这个本事和权力调你走。”
云无名道:“不是我非要走,是你非得走吗?”
雪儿道:“你明明知道我心窝疼,你偏偏还捅我心窝子。”
云无名道:“既然这样,那你走走走,我反正在你心中是一钱不值的东西,你也没必要假惺惺跟我告别,我这人再下贱万分,也还是有一点自尊的,我从今不求你了;我也一直就没资格做你朋友,‘朋友‘二字,我以后把它砸烂!”
雪儿纵使再好脾气,听见他这样刻薄无情,便一下站起来道:“云无名你真不是东西!枉我将你看作朋友,几年的友谊,我哪些地方对不起你!你个气量窄小的人!我临走了还要跟你吵一架,你开心了?开心了?!”说罢便走,两步后又回来,将那明信片捧上,直出去了。
云无名倒一下坐起来,想说什么又停住了,呆坐了一刻,又躺下去闷睡了。
到十一点钟,照相的师傅终于来了。
云无名早就听说这两口子神通广大,本区的各种后勤工作好像都是他们承包了。没这两东西,郭俊康就不会因为资料考题和何校长弄得仇人相见,到现在被活生生挤开。终归属这两口子是罪魁祸首!他们三人的决别,导火索就是他们引燃,真他奶奶的不是东西!
他躺着一会儿,李云进来,手里提着一口袋瓜子。她拿给他一把,他便坐起来嗑着。现在身处其境,好像突然间就是他这个小姨妹才能温暖他了,他向她道:“以后少买零食吃,家里的经济紧张头上,节约些。”
李云道:“那你吃什么?又要吃又要说。”
她老气横秋的话倒让他笑了,说道:“老子上辈子欠你的,这辈子还你一家子的债。”
李云道:“我要说给大姐听,说你给我充老子。”
他道:“长兄为父,当不得老子吗?”
李云道:“妈还在呢。”
云无名跟她说不清,不跟她说了。
一时听见外面乱哄哄,闹嚷嚷,他知道学生们在准备照相了。
李云道:“你还不出去?”
他道:“我懒的去。”
李云笑道:“你装假,想有人来叫你。”
他笑道:“你少给老子装聪明,把嘴闭住。”
李云便伸着头,眯着眼睛,吐长舌,口里不屑的“耶”着做怪相。
他道:“再这样,老子真揍你。”
李云道:“你又充老子?”
他道:“谁叫你这么跟我你呀我的,你不尊重我这个姐夫,我就给你当老子。”
李云便跑过来笑撕他嘴,他把她两手捏住,说道:“你大姐这么欺负我,你个小不点也欺负老子。”一面推开她,李云被推开;他防着她再要过来,便笑抬起一条腿伸直着。李云却道:“何校长来请你了。”
片刻,何校长果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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