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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老千生涯2-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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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几乎能透视所有的瓷杯、塑料杯、金属杯、木、竹、布料等,不管厚薄大小,只要用CT光头对准想看的东西一晃,就立刻可以在无线微型CT接收机上看清里面物体的大小、形状、方位、花色、点数。 现在这个东西应用很普遍,很多玩丢色子或者押宝的地方都有人用。现在的人,为了赌真是啥东西都能发明出来,遇到这样的东西,你还敢说有公平的赌局?

我总算知道杨老二为什么能赢钱了,有这样的东西不赢是傻子。杨老二没去大赢,因为他们知道赌局是个烂局,很多人在上面捣鬼、递暗号、占空门。而且他们也想长期靠这个局慢慢捞钱,本来我还以为他们不敢去大赢,才想着找我入伙,让我去使劲赢,然后大家来分钱。可是聊了半天才发现人家根本没那意思,只是想分给我一杯羹而已。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但是杨老二一点也不着急说为什么要带我一起赢钱,只是说看我可结交,想和我处个朋友。虽然我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多一个人分钱有啥好处?但对我来说,有钱不拿是傻瓜,拿了再看他都啥想法。能一起干就干,干不了咱还可以脚底抹油——溜嘛。赌桌上就这么回事,没有仗义不仗义的说法,赌徒之间、老千之间,只有共同的利益,全没有仗义一说。我虽然不知道杨老二为什么和我套近乎,但是我知道他想放饵引我上钩,回头他肯定对我有企图。但是我估摸着他不是来害我,反正我留了心眼,万一以后他来求我的事我办不到或者对我不利,我完全可以抽身走人。我知道他这么做肯定有用意,他不愿说我也不去问,该装傻我就装傻。

14。事出蹊跷

就这样,我们四个人结成了临时同盟,一起在这个赌局上拿钱。出面的就是我和杨老二,他们两个继续在幕后指挥。我和杨老二也设定了一些不引人注意的暗号,每次盒子里是什么只有杨老二知道,他接受到了就通过暗号告诉我,我在上面演戏,该我赢还是该他去赢钱随机应变。怎么押都保本,有时候也得输点进去,总赢容易引起怀疑。我和杨老二配合得还真不错,每天都有不少进账,没人怀疑我俩。我们能演得这么巧,关键在局品得好。可惜,这样的情形没持续多长时间。

刚开始,我俩配合得真不错,每天都有钱拿。赢了的钱都不叫钱,我干脆也在这里开了个房间,也享受着住五星酒店的待遇,懒得回去。我们四个人天天凑一起,像特务一样研究来研究去,讨论今天该拿多少钱,上去怎么演,怎样传播信息,有没有新来的凯子。每天杨老二接收反馈信息,我再接收杨老二的暗号,见机行事。我和杨老二的好日子只持续了不到两个星期,就出了状况。

那一天照样我先去的赌局,在上边遛着玩,等待杨老二的到来。一般都是我先进去,他一个小时后再来。明面上我俩装作互相不是很熟,仅仅是在一个桌子上玩打打招呼的那种交情。这个局每天都有新人加入,每天都有输光了的老人消失。

玩了一会儿,杨老二慢腾腾地进来了。转了一圈,掏出烟,用打火机点上,看他那架势一切已经就绪。他手里拿着打火机漫不经心地把玩着,看了一会他把钱从口袋里掏了出来,做出随时准备押钱的样子。那把庄家出了盒,他把烟放在右边牙根咬着,我知道里面是个4,那把我没押4,而是押在3上面,选择输1,2和4保本。杨老二押了个4的大头,结果不用说,是个4,杨老二赢了。下边几把按照我俩的约定不去探测,让过三把再说。三把过去了,该我押钱了。盒子刚出来的时候,杨老二揉了一下右边眼睛,我知道出来一个3。这个时候上面已经有人押了1万的朝(朝就是押宝里的押1赔1),大家猜测能开出个几,都在议论应该如何押钱。我故意把2万放在1上,然后和大家讨论押的理想不理想。押宝嘛,本来就是一个猜的过程。但是必须手快,先占个地方再决定搬走还是不搬。有人说上次出的是1。不可能再蹲(蹲就是连续出一样的数字)了。我说:是啊,有道理,但是我还真不敢输这个1。能不能跳(跳就是押宝里的跑对家的意思)一下啊?别人说:那你就1、3都要。我说:你当我傻啊。我可不押杠子钱。这个时候大家都在陆续押钱。我一看3上还有个5000的剩余。我就把钱搬到3上。但是没去输那个1,选择1保本,选2、4输钱。这样3上面有五家在押钱。算起来基本是底账和本钱都没剩,很多人看好了那个3。演戏嘛,要有个过程。我可不想一下就把3都吃了。那样会很快就暴露了。慢慢拿,不输总拿钱,一天赶下来是很多的。中间让三把出来自己凭脑子去猜,管他对不对,拿小钱溜着,这样不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

等大家都押好了的时候,把账的人唱完了账。就要开盒了,大家纷纷抢着去开。把账的人把盒子送出去喊了一句:开了。大家于是都紧张的看着抢到开盒的人,看他把盒子打开后会是几。结果打开竟然是个4。我输了。杨老二竟然告诉我个错误的消息?不能吧,这些日子配合下来,没出现过这样的事情啊?是他接收时感觉错了?还是他不小心揉了眼睛?可是我看杨老二的神色,好像他也不相信会是个4。我想是不是他接收错误了?当时也就没去认真想。

又等了三把过去。盒子递出来后,杨老二通过暗号告诉我是个4。因为前面他要过一次底账,我上次没要成,所以还是应该我去要。好像大家都不看好4,前面三把分别出的1、2、3。谁也不信数字会顺着走,所以没有愿意去押4的,而且大多数人都选择了去输那个4。我一看,好买卖啊,就在4上全部接了得了。我就把手里的钱放在4上,这样连底带账一接就是5万左右的样子。押在2门的人很多,其他玩家都认为会走回去了。2上面也有人想连底带账的都要了,我也就没客气,选择输那个2,让他们来接我,然后我再抬高赌注,这样互相一直杠到了8万。后来押2的不加了,我自然也不可以继续加了。 

别人抢盒子的时候谁也没抢过我,我心里那个美啊,合计这一把拿了个大的。我把盒子打开,把棍子攥手里摸。天啊,宝棍竟然有刻痕。4是光秃秃的棍。不应该有刻痕。我摸出来了,是个2。

我输了?我使劲把棍子拍在桌子上看,确实是个2。8万元一根毛都没剩下,一下都输了(因为我为了让押2的加注又下了3万块钱),我还没回过味儿来,钱被看账的人一把划拉走了,都不跟我姓了。我趁抬头的机会看了杨老二一眼,他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这个小子骗我?故意告诉我假消息?还好押2上的没继续抬,继续抬的话我肯定还能加。 

杨老二不可能骗我啊,他要害我能得到什么?三个外地人,底细都被我弄清楚了,就不怕我都给抖落出来?那样的后果是很严重的,他们也应该知道的。合计归合计,事实摆在那里,我怎么也想不通,不行,我得找个机会问问。不能再玩了,我从人群里挤出来,到外边的沙发上抽烟。大家为我这把没有要中而惋惜,都说人家不可能顺着1、2、3、4这么走下去,我也懒得去和别人讨论。

过了一会儿,杨老二也挤了出来。在外面看了一下热闹就转身走了,走的时候看都没看我一眼。

坐了一会儿,杨老二来电话了,电话里他说:“老三,你听着别回答。我在楼上,出了点状况,你来一下。”我“哦”一声表示知道了。我找个机会出了房间,看没人在我后面就上楼,

进了房间他们三个人都在,向我解释为什么会出现混乱。那把我在3上输了5000元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在房间里并不知道我输了,还以为那把我俩演戏赢到钱了呢。那把探测到是4(最后开出2)的时候,一探测到是4的时候,他们就立刻传递给了杨老二,杨老二马上传递给了我。因为押宝都是抢着押钱,有的时候明明看好了那一门能出,但是钱都被人瓜分了,所以传递得不及时也不行。就在我跟人互相抬杠演戏的时候,房间里两个人中一个人眼尖,发现了问题,但是已经晚了。因为我们之间的联络方式只有杨老二的脚后跟来感觉,而且信号简单,只是弹几下的就是几。他们没招,马上就乱弹一气,期望杨老二能发觉里面出问题了。但是那个时候我的心思都在局上,没有去看杨老二,而杨老二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们要乱弹。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我钱已经输出去了。但是杨老二不能有任何的反应,只能看着我把钱输了,他是不能来阻止我的。

问题出在宝盒里,他们在监视器上看到了宝盒里有两根棍!杨老二手里的探头是活动的,把账拿宝盒的人也是活动的,所以杨老二得找准,得对准了宝盒。杨老二知道棍子在宝盒没打开的状态下装在什么位置,所以他的角度找得很好。房间里两个人也都睁大眼睛使劲盯着,一个报出数后,马上觉得不对劲,因为他不单只看到了宝盒里那个整个图像的棍是4,他还看到另外一根棍也在里面,就是那个2。也就是说,送出来的宝盒里装了两根棍!

15。宝盒机关多

当时我听了觉得很奇怪,装两根棍送出来?怎么可能?开的时候只看到一个2,并没有那个4啊。大家押完了钱就抢着开盒,那么打开宝盒的时候另一根棍跑那里去了?这里面有门道。

我们几个合计了一番,一致认定得去弄清楚盒子里的机关。我和杨老二研究了一下,决定让杨老二在宝盒出来以后,拿探头全面探测宝盒,这样我们才能看全里面的内容(之前只是探测放棍子的地方)。于是杨老二一个人下楼,我就在房间里等着。

过了一会儿,这边就接收到了信息。我仔细看了半天,也没有两根棍在里面。杨老二的那两个朋友赌咒发愿说确实是看到了两根。我们三个人又看了好长时间,依然不得要领。是不是换了庄家?我也下了楼,进去一看,押宝局还那么火爆,果然是换了庄家。杨老二挤在桌子边上两千三千的乱丢着。听着大家的议论才知道,刚才坐庄的那个小子赢了快30多万走了,散家都是输家。大家纷纷议论刚才庄家做宝的水平真好,该跑就跑,该蹲就蹲,大家刚觉得摸到点规律,不想人家就拐回去了。我在那里站着,听着这些凯子对刚才那坐庄的人的赞美之词,看着他们羡慕的样子,不禁笑出来。我不光光笑他们,也是在笑我自己,竟然当了把凯子,而且还不知道是怎么当的。就模糊地知道有两根棍同时出来,打开的时候少了一个。等想再研究,人家拿钱走了。

当天就研究这个事情,也打听到了那个坐庄的小子是组织赌局哥们的朋友,姓邵。以前来过,偶尔也玩玩,输赢不大。有段时间没有来了,这次来了就赢了。后来我又和杨老二他们反复试验了几次,再没出现这样的情况,看来只有那个小子坐庄才玩这个。于是我们商议那小子不坐庄的时候我们继续搞,等他来了坐庄,我们再研究看是怎么回事。不在他坐庄的时候搞事,看明白再说。反正这个局上不缺凯子。

第二天一早,那小子就和帮他看账就到了,看样子是头天赢了,得到了甜头,大有再继续大杀四方的意思。他们一直在等着抢个庄去坐,但是想坐庄的人实在太多了,一直快到中午,他才抢到了庄。和所有坐庄的人一样,姓邵的小子在把账的人身后用床单把自己蒙起来。在床单里面做宝,然后把账的接过来以后唱账给他听。

机不可失,我立刻按照和杨老二的约定,一个人上了楼,由杨老二负责用探头探。到了楼上,那两个哥们正聚精会神地盯着显示器看呢。我也赶紧凑了过去。那个东西屏幕上显示得不是很清楚,只能是根据大致的轮廓去判断,所以看久了眼睛很累。接收过来的信号得使劲去看,因为宝盒动来动去的,很少有静止的时候。杨老二的探头也跟着动,才能保持在一个角度。杨老二还得随时装出一副要押钱的架势,才能站在桌子边上。而桌子边上人太多了,杨老二经常被挤得失去角度,不过他始终努力保持相对不错的角度。

几把过去,我就看明白了。每次庄家从被单里递出来的时候,盒子里面确实是两根棍子,在盒子里是呈相对排列。里面两根棍子随着看账人的不同的行动步骤变换方位。我不明白的是那个把账的小子如何做到让里面的棍子动起来啊?明明看里面就是两根棍子,但是送出去开了以后。被拿出来一个,另一个藏在什么地方呢?就那么大点一个小盒,怎么能一下就变没了?我对这个盒子不由得好奇起来,可能是职业病吧,每当遇到新的千术和出千道具,只要有点意思,我一定要研究清楚。现在想来,我把研究赌博的心思放在正经事上,说不定真能做成点啥大事业呢。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宝盒里变成了一根棍子,估计是换了庄家。

过了一会儿杨老二就过来了,一问,果然换了庄家。我们又凑一起穷研究半天,都觉得那个盒子里有机关。根据我们的推测,操纵机关的应该是那个把账的小子,应该是他在递盒子的工夫将两根棍子交换了方位。这样说来,把账的每次都知道里面分别是几,然后根据桌子上下注的情况来权衡应该出两根棍的哪一根。虽然他们这样搞事,但是不影响我们去搞。按照我的意思,尽量不和他们撞车,各玩各的。他们坐庄我们就象征性地溜几下,他们不坐庄我们就去拿货。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也要那监视的两个人每次在他们坐庄的时候报出里面两个都是几,好研究这个姓邵的小子坐庄的时候我们之间的暗号应该如何来传递。毕竟有的时候钱押起来很多,虽然别人互相杠的时候没有多少东西可以捡漏,但是如果有一家带底账杠别人钱,别人不和他杠,我还是可以去拿一下的。还有我特别想研究明白,他们是如何传递信息的。

等我下去的时候,那个姓邵的还没走,在边上押钱。听大家议论他又赢了10多万,后来被别人把庄抢了去,看样子因为赢得少他有点不甘心。

他在场并不影响我和杨老二继续搞点小动作,我满心期待这个姓邵的小子再次坐庄,我好研究研究他们到底咋回事,我还有一些细节没搞清楚,我还没搞明白那根棍是如何变没有的。

趁个空闲我们四个人又在楼上的房间里瞎研究了半天,最后商议:如果那小子再次坐庄,他们将探测的重点放在变了还是没变,什么时候变的,这样我好观察棍子变化的一瞬到底发生了什么。在他们坐庄的时候暂时先不管里面是几和几了,只管告诉杨老二里面的棍子交换位置的情况。我呢,就负责盯着那个把账的小子,看他做了什么小动作,怎么把小棍变没的。我们四个除了拿钱,最有兴趣的就是那个宝盒的机关了。

到了下午,姓邵的果然又抢到了庄,我和杨老二一看他坐庄,也来了精神。于是我们就按照事先说好的,由杨老二来告诉我里面的棍是否变动了。我呢,因为不押大钱,基本都在观望,所以也没有开盒子的机会。但是我也观察出了他递盒子时候一些细微的手上的动作。杨老二告诉我变的时候,他手上有个抻和扭的小动作。动作很小,需要格外留意才能注意,我认定那是他出千的动作,也就是让里面两根棍调换位置的动作。我只能去猜测,具体是不是,我并不十分确定。

我一直站在最前边,拿着钱盯宝盒却不下注,让那个把账的小子很不爽,那家伙也是没事找抽的家伙。就因为他过来招惹我,结果酿成大祸。当时,我正观察呢,他过来就推了我一把,嘴里还不干不净地说:“不押离远点,别占茅坑不拉屎。”我有点不满,看了他一眼。他还挺冲的,问我:“你他妈瞪个啥眼,玩就押钱,不押别挡害。” 我一看那小子是个浑人,当时没有发作,只好低着头出来。我打不过他,也没想和他打,但是他的不客气激起了我的好胜心。出千还这么嚣张?不搞你一下,你还拿我当凯子。当时的想法很冲动,现在想起来有人说过的话:冲动是魔鬼。这句话一点也没错。 

那会儿,我已经大致看出宝盒里的古怪了。那个宝盒学名通宝,外观和咱们平时玩的普通宝盒一模一样。为什么叫通宝呢?因为盒子里有机关,一个隐藏的转动仓,可以一次分别把两个棍放进两个仓内,然后可以根据场上各门押钱的大小来确定出哪根棍子来比较合适。当然了,这个只是最早赌局发起人和他的几个朋友知道。只有他们几个人做宝的时候才这样做,一次出两个号的棍子,然后再根据钱是如何押的来决定出哪个。而其他人不知道那是通宝,还以为那就是一个普通的宝盒。操作这个东西需要技巧,有一定要领,没用过的人,就是丢给他,鼓捣半天也研究不明白。在赌局上,操作者将宝盒拿在手里,可以单手操作,动作要领是必须先上下使劲压住盒盖,然后轻轻抻一下。抻的时候要搞清楚自己是啥角度,对准角度抻一下,转动机关,宝棍的位置便发生了变化。送的时候再故意装作账没报利索,假装还不能马上交出宝盒的样子,乘机使劲晃动,这样一来,里面就翻转定型,另一根宝棍跳回暗仓中。拿到宝盒的人就只能看到其中一个。那东西做工巧妙,开了盒子你也不会发现有暗仓。

现在还出现了遥控通宝,不再需要人工操作,做得更好更巧妙,只要外围的人遥控就可以了。还是那句话,赌局上眼见未必是实,别以为你玩的押宝是一个合理的东西。

押宝算得上是最原始的赌博方式了。因为很多人一直都认为押宝最能体现人与人之间的脑力比拼,而且规则容易掌握,所以一直很受广大赌徒的欢迎。押宝局上也出现层出不穷的作弊手法和作弊工具。除了药水探测、透视探测、占空门、传暗号等种种方法,我还见过用最原始的苞米骨做成双宝的(我们对一次盒子里能装两个宝棍出来的都这样叫), 就是把玉米粒去掉以后,把里面的心都掏出来,然后用它来装棍子让大家猜。但是有能工巧匠,就把这个玉米骨用锯条给锯开,然后进行再加工,在里面根部的位置装一个小小的错动仓,把机关暗门设置在根部的位置,然后把锯开的苞米骨合拢,用强力胶水沾好了,外面再稍微装饰一下,拿在手里仔细端详,根本看不出这个苞米骨是被人改良过的。这个东西更容易操作,它的错动仓是并齐排列的,坐庄的人准备8根棍子,也就是两套1、2、3、4,分A套和B套。提前将A套四根中的一根装进错动仓下边,然后利用其余的4个棍子,每次装一根出去。要是大家押中了,把账的人在桌子上轻轻磕一下玉米骨的根部特定的地方,里面的错动仓就会立刻交换方位,变成散家没押中的那根棍。 准备B套,是为了防止万一临时有人抢着坐庄,庄家手里只有三根棍子容易引起别人的怀疑(因为有一根总在玉米骨的下边转动仓里呢)。等真的有人看你坐庄赢钱了,临时来抢庄坐,就要拿B套给人家。当然了,玉米骨里还有一根。不知道的人就当它不存在了,做鬼的人也不用担心,不掌握窍门的人是不会触动转动仓的。

由于有了这些出千方式,让一个真正比拼脑力的赌博方式彻底改变了味道,成为各种老千做局骗人的工具。这可能是当初发明押宝的祖师爷做梦都想不到的吧。

16。人争一口气,佛争一炷香

我顶看不顺那把账的小子,更何况我自认是一个高段的老千,被人当作凯子,这口气怎么也咽不下去。有了这个想法,我就去找他们合计。我的意思是让他们给我报出的是几,我把那8万元给拿回来。他们都反对我这样做,认为8万块从别的凯子那里很容易拿到,犯不上跟这伙人过不去。但是我犯了牛脾气,执意要把钱拿回来。最后他们只好对我妥协,于是我又站到了赌桌前。

那个把账的小子看我又挤到最前面,态度很不友好,我还真不知道哪里得罪他了。他看了我一眼,白眼仁多,黑眼仁少,倒是没说啥,因为他得报账给那个藏在被单下边的人听,顾不上。我估摸着,那个姓邵的紧贴在他背后,通过捅的方式让把账的人知道里面分别是几和几。然后把账的根据桌子上押钱的形势来决定应该出那一根。或者赢,或者适当输点,谁也不敢把把赢。我想:你不是出两门吗?那好,我两门都要,其他两门输。玩过押宝的人都知道,这样押钱(要两门输两门)的胜算虽然是一半一半,但是押宝局的水钱打得太狠了,一般只有输急了的人才会这样做。我也没想去拆穿他们,同时,我也不想把他们搞惊了,我只是想拿回我的8万元而已。

可是那看账的小子确实太惹人烦了,所以之后的事情超出我的控制,到现在我还后悔,不该去拿那8万元。在赌局上,我很少因为斗气而出千,那次,我就是为争一口气。杨老二也找好了自己的位置,第一把,通过杨老二的提示,我知道里面出了个1和3 。我也没客气,1、3杠上,底账全要。由于我自己占了两门,底账上不了多少钱,连底带账一共不到3万的样子。虽然有点瘦,但是有毛的总不是秃子。我本意是拿8万就走人,多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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