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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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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家的祖坟,大华百年第一武家先烈安眠之地竟然受到了如此猖獗的破坏。每一处坟地不只是洗劫了陪葬之物,更是丧尽天良的毁坏了遗骸,要知道在这举头三尺有神灵的年代,盗墓本就是丧尽阴德,而要做出如此歹毒的事是得有多大的仇恨啊。
童怜原本憋着火想找杨存的不快,可看着杨家祖坟的惨状也是触目惊心,一路上已是惊得目瞪口呆,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这世上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动杨家的祖坟。
这百年第一武家虽已没落,但始终是大华的第一望族,一王三公全都在位。如此的挑衅难道就不怕引来杨家的报复么,如果一王三公的兵马以报仇之名发难的话,恐怕这世上没谁承受得住杨家真正无所顾及的怒火。
行至山顶的湖泊之时已是隔日,数百人分散各处修缮着其他的陵墓。杨存现在身边只剩不足百人,不过这百人都是里边的行家能手,也背负着最多最好的器具。
微风吹拂,胡面上碧波荡漾,景色清新看起来十分的宜人。湖边树着一块牌碑,那牌碑足有二人高,是一整块的花冈岩雕刻而成,于这清山绿水之间显得是大气庄严。
牌碑御赐,文官见之落轿,武管见之下马。再往前乃是杨家先烈安息之地,非孝子孝孙不得再踏前一步,违者,斩。
多可笑啊,这高高的山上哪来的文官城轿,武官驰马。这象征着恩宠的牌碑往这一摆简直就是个笑话,风吹雨淋下已满是青苔,若不是有家臣后人时不时的打扫一下,恐怕连皇帝自己都忘了这还有一块他御笔亲书的牌碑吧。
这碑寂寞的树立在此许久,或许除了杨家的后人,没人会在意这是什么,于大多数的人而言这块象征着曾经荣誉的石碑也不过是一块普通的石头而已。
站在了牌碑的面前,杨存负手而立,久久无言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海爷哼着小曲一副逍遥事外的模样,坐到了湖边拿着钓秆一甩继续他的悠闲。虽然海爷看似无所事事,但人精的薛利也看得出海爷往这一坐是在放风警戒,他占住的地方是通往山上的必经之路,这个老头可不似外表看来的那般简单。
剩余的百多好手见到了这些坟墓的惨状后大气都不敢出,各有所思的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这个传闻中已在江南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无冕之王。
童怜这时已经不敢说什么了,看着杨存那看似平淡的镇定,她实在想不出这个年轻的男人到底背负了多少。为什么在这样的事情面前他还能如此的镇定,或者说他心里已经恨得连发火都感觉是一种没必要的事。
这种事情对人的打击是巨大的,而对于他,恐怕巨大到了已经是麻木的地步。
童怜心里有数,眼前这个少年看似放浪形骸整日嬉皮笑脸,实则城府之深叫人毛骨悚然。他不是那心软之人,有必要的情况下他也有心狠手辣的一面,而他的脾气也不好,是那种睚眦之仇必报之人。
而面对这样巨大的侮辱他还如此的镇定,只能说这是一种暴风雨之前的安静,这种虚假的安宁往往意味着接下来发生的事会更加的猛烈。
杨存站定许久以后,这才裹紧了一下身上的披风,回头说:“走吧,我们还有许多事要做。”
“是。”没人敢细问,甚至没人敢去想象。因为这山顶的陵墓只有两处,一处是初代敬国公杨鸣成死后安息的陵墓,另一处则是杨鸣成之父的陵寝。
海爷守在路口处钓他的鱼,那消瘦的身影坐于寒风之中,似是石琢般的纹丝不动。
往左走,山势渐渐的起伏不平,山脉的走势在细长中呈现出一种隐隐的盘起之势。远看的话,薄雾缭绕之中的大山似是一只匍匐的猛虎一样,安静中随时有种随时要张牙舞爪的狰狞。山的这一侧呈一个贪狼星体,在安静中自有一份让人不敢直视的大气磅礴,如此的风水宝地哪怕是学问浅显都能一眼看出,可想而知这里葬的断是那权贵之人。段大相师拿着罗盘四处的游走着,解说道:“公爷,当年冥敬处选这块地给令尊下葬也是有考究的,这山头呈贪狼星势,山斗如将军盘坐,山势威猛带有杀戮之戾气,于武将而言乃是上佳的葬身之处。”

第405章 睚眦相,坐将军

说话间顿了顿,他小心翼翼的看了看杨存的面色,看杨存依旧气定神闲这才小声的说:“在风水学上来讲,虎盘于山有睚眦之形,乃是威武凶猛之势。若是百年终老者葬之是暴敛天物,可若是马革裹尸死于非命之人,身带杀戾而葬于将军腹,那对子孙后代而言是无上的福佑。”
“您继续。”杨存闭着眼继续听着。
段大相师在冥敬处德高望重,寻常臣子的这些身后事他都不过问的,当年为杨鸣成选择陵墓的恐怕是另有其人。而这些盗墓之事他更不会亲自参与,所以以前的事情他也是一知半解,并不是太清楚。
“这坐将军之势凶猛异常,若不是命格显硬的猛将也是无福消受。”段大相师说这些话的时候眼睛很亮,不停的发出啧啧的感叹之声。
接下来他的话烦琐而又专业,什么后有靠山,屋前水势之类的。那些话别说这一行人听着云里雾里的,恐怕找个死鬼来也不一定听得懂,哪怕是死了的人最有发言权。
薛利带的人里不少是略懂皮毛的,但段大相师的话实在太高深了,他们听得是一知半解但却异常的兴奋。这风水学可不是一日半载就能学成的,稍微有些懂行的一听就知道眼前这个老头绝对是那种有真材实料的大师。
讲解了半天,段大相师有些口干,喝了口凉掉的茶水后,这才感慨道:“江南俊秀之地,怀以水之柔本该是福泽之所在,没想到这清山绿水中还有如此的将军地,果然是山山有龙,地地有虎,锦绣山河不可小觑也。”
按他的话说,这地方就是上好的福地,葬那种战死沙场的将军最好不过。
既是风水宝地,那要进行彻底的破坏恐怕不只是坟内之物,安眠的先人。如果是有那手段厉害的大师,那首要的必是破坏这的风水,断水势切风脉,将这风水宝地变成凶地。
眼下这将军呈坐地贪狼之像,从外表上看卧虎的睚眦之形也齐全,那证明这动手之人手段极其的高明。可以在暗地里破坏了这里的风水之势,但从外表一眼看去却看不出任何的破绽,这除了手段以外也需要大量的人力配合。
毕竟这是一位国公的陵墓,想完全的破坏他也是颇耗时日,一般的盗墓贼要的是那陪葬之物,谁会管你风不风水的问题。他们迷信一些就顶多怕个尸变而已,当然这些都是信则有不信则无,是真是假也无从考究。
杨存说出了自己的疑惑,那段大相师看了看天色后,摇了摇头说:“马上就要入夜了,这夜里看东西看不清难寻那作祟之地,恐怕得明日天亮之时才能一探究竟。”
只是粗略一看,段大相师也有一种棋缝对手的兴奋。这人的手段之高明绝不在他之下,眼下这风水地的福相齐全,那他做的手段肯定是隐蔽之极。要将这些作祟之物都找出来可不是简单的事,段大相师自言也需好好的斟酌才有对策。
皇家的目的的坏了杨门的风水命数,要说这些人只盗墓毁尸而不毁了风水之势,杨存是打死都不会相信。
“恩,那今夜就先休息吧。”杨存自然知道这事急不得,也只能耐心等待了。
一众人开始埋锅造饭,所带的干粮虽然不少,但冬天的大山里湿气很重,不喝点暖和东西是很难熬得过去的。青壮尚且如此,那身体文弱的段大相师自然不好受,火一生起来他就坐在一旁烤着。
或者是碰上了行家里手摆局让他有些兴奋,时不时的拿着罗盘和自己带的葬书看上几眼,又环顾四周打量着这的山势水向,他始终皱着眉头,由此不难看出这位破了风水的高人手段竟是不在他之下。
旁边有些土下夫子小心翼翼的靠近,有的想请教一二,有的想试探一下这老头是不是真有这等手段。可他们开了口段大相师也不理会他们,不知道是在避讳还是真的不堪其扰,过了一会居然有些发恼的把人哄走了。
这群人讪讪的一哄而散,在薛利的严令下没人敢再去打扰他。
薛利训斥着手下,为明日的事做着准备,仔细的查看着自己带来的器具有没有遗漏。
湖边,海爷没和其他人一起做饭,而是要了口小铁锅和一些生姜,简单的下了点盐巴自己熬了点鱼汤喝。他始终不喜欢和别人凑在一起,所以这一夜穿了件披风就坐于路口处,最不起眼的他承担着警戒的任务。
夜里的风带着湿气,让人感觉更是寒风刺骨异常的难受。树林里的一块大石边,一堆篝火燃烧着,冒着一阵阵的白烟,干柴堆积之下的燃烧也有着一股刺鼻的味道。
座下垫了一些木板,隔离了土地的潮湿和寒意。身上那件黑色的披风抵御着夜里的寒风,杨存的面色很是平淡,在火光的摇曳下极端诡异的平淡,仿佛他此时的沉静只是在发呆而已。
人群离得远远的,在杨存的嘱咐下没人敢靠近他。谁都知道这位爷现在的心情不太好,这份平静不过是个假像而已,他只是找不到宣泄的口子,找到的话那怒意肯定如火山暴发一样的猛烈。
莲步青挪,那柔媚的声音这时透着一种关切的好奇:“谁干的?”
“你应该想象得到。”杨存抬起头来,看着这倾国倾城的容颜,勉强的一笑:“你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在那实际里给雪人当老婆,从此退出江湖,安心的过起那相夫教子的生活。”
“一点都不好笑。”童怜幽怨的白了杨存一眼,坐在了杨存的对面,烤着篝火轻声的说:“我和薛利的想法是一样的,只是我们都没想到杨家身为百年忠烈,这些先人死后却落得如此惨绝人寰的下场。”
“我们也没想到。”杨存苦笑了一下:“不只是我,其他的二公,恐怕乃至京城的镇王都料不到。我们还沉浸在那第一武家,沉浸在那满门忠烈的虚荣之中,所有人都没察觉到这暗地里发生的一切。”
“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童怜轻声的问着,她轻轻的拿下了面纱,俏脸上隐隐有期待之色。
昏黄的火光在摇曳着,如同与天上的明月相呼应一样,水般的柔媚中始终有种说不出的妖娆,月色下这倾国绝代的容颜是那么的有诱惑。
精美绝伦的五官,组合在一起带着无法抗拒的美丽,祸国殃民的尤物啊,恐怕红颜祸水这词都难以形容她给人的震撼。冰肌玉肤吹弹可破,宛如是上好的良玉琢磨,在这暧昧的火光下给人一种无比温润的感觉。
不知为何,她依旧是妖娆妩媚,依旧是媚气横生。可隐隐给她感觉又多了几分的柔和,几分飘渺的仙气,似是月下的仙子,似是夜里的狐魅,交织着那迷惑苍生的完美诱惑。
“你想干嘛,想教坏我啊。”杨存温和的一笑,难得有心性的调戏说:“妖女姐姐,人家已经长大了,你还当我是那个轻易被劫财劫色的小家伙啊,几颗糖可骗不了我的哦,我可是一等一的忠臣。”
“你还有心思说这些。”童怜妩媚的白了杨存一眼,哭笑不得的说:“眼下这事可以说是惨绝人寰,于你们这样的大家望族而言更是奇耻大辱,都这时候了你怎么还有心思说笑啊。”
“人家没有说笑啦。”杨存忍着把年夜饭吐出来的恶心,继续装傻卖萌着:“老师说了,做坏事的人肯定是有报应的,举头三尺有神明,小孩子只管吃饱穿暖,记得看树不爬离水边远一点就好了,其他的事就不用关心了。”
“你呀。”童怜扑哧的一笑,一副无奈的口吻摇了摇头。
夜色下少许的安宁,或许是气氛太过沉重了,在这么重大的事情面前谁都没心思再开玩笑。自然以一直惦记这与朝廷对抗的魔教立场而言,眼下是拉拢敬国公的大好机会,有了他的相助那自然是如虎添翼。
可不知为何,这个少年没有意料中的六神无主,更没有那种冲冠而起的雷霆大怒。相反他是苦涩的笑着,表现得是这么的平静,这让人感觉是极端的心酸。
童怜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那些原本准备的说辞却是说不出口。众人都道敬国公心狠手辣,眼下权势滔天已是浙江之王,重振敬国公一脉的威风可谓是少年英雄。
或许站在外人的角度,如此的少年英才叫人敬佩,敬畏。童怜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尽管一开始是依靠着世袭而来的权势,但她不得不承认这个人的手段,城府,其老辣的程度是十个自己都望尘莫及。
可在此刻,脑海里总是闪烁着杨存那平静中一闪而过的苦涩之笑,这一笑包含了太多的无奈和辛酸,瞬间让她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开始从不同的角度去看待这少年得志,看待这风光背后的疲惫和付出。
年纪轻轻,父母双亡,家里长辈也是过世,乃是家中的独苗没其他人的帮扶。幼年时体弱多病不得以上山学艺,下山后还没来得及品味花花世界,一把接一把的胆子就押在了幼稚的肩上。回到了江南,接手的并不是一个如日中天的敬国公府,而是一个日落西山已经落魄无比,却又不得不硬抗起来的旗号而已。空有一座府邸,空有一个虚名,实质上那时的他是什么都没有。他只有杨家的血脉和尊严,初回浙江之时,他柔弱得连区区的魔门都对抗不了。

第407章 双缺不全,玄武尸

砰的一下,巨大力量的暴走瞬间刮起了一阵旋风,在那轰鸣之声中四处是飞沙走石。所有人都被惊得遮住了脸挡御着横飞的沙石,脚下的大地似乎在这一刻都在摇晃,这种前所未有的冲击让人错觉莫不是天塌下来了。
瞬间山顶的湖边,一阵烟尘呈冲天之势,到处灰蒙蒙的一面看不清任何的东西。所有人都捂着脸趴了下来,本能让他们的身体害怕得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眼前的这股力量强如神佛让人有本能向它跪拜的冲动。
尘烟慢慢的散去,巨大的轰鸣过后,烟尘也是一点点的落地。一切慢慢的归于平静,这时有胆大的才敢抬头睁眼,发生了什么他们不知道,这会只感觉心有余悸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段大相师感觉到自己混身都被冷汗浸透了,这种灵魂上的恐惧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想站起来双腿却是发软无力,要不是有海爷的搀扶恐怕这会连站都是一个问题。海爷虽然也面带惊讶之色,但还是赶紧定了定心神,扶着他走了过来。
薛利睁开眼的时候,眼里已经尽是恐惧了,好不容易才定下了心神,赶紧招集着已经被吓傻的一群人也围拢过来。
童怜依旧近在咫尺的站着,她莲步之下依旧是一片翠绿。与其他人灰头土脸的狼狈不同,她混身上下哪怕是一颗尘埃都没沾到,俏面的容颜平静如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绝世的力量似乎对她毫无影响。
硝烟散去,这时众人看清了眼前的场景,顿时一个个惊得是面无血色。
方圆十丈,地面上的草木全都被摧毁怠尽,所谓的斩草除根或许不过如此。裸露出来的土地潮湿而又色沉,夹杂着斩断的草根,在这清山绿水之间让人感觉一阵悚然的荒凉。
十丈之内,唯有童怜的脚下,那被她踩踏的绿草才得到了庇佑。而烟沙落地之时,杨存的脚下亦是如此,那把黑金古刀不知道去向何处了,杨存依旧面无表情,裹紧了一下披风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那块十人合抱才抱得住的巨石此时已经碎落一地,巨大的碎块落于四处显得很是破败。在零乱中一块黝黑的东西极是显眼,杨存疑惑而又好奇的皱起了眉头,却失踪看不清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翻过来。”段大相师在海爷的搀扶下战战兢兢的走上前来。尽管那强绝人寰的力量让他直到现在都不敢相信,但眼前这奇怪的东西更能勾起他的兴奋。
薛利带着一众手下很是吃力的将那块黑色的东西翻了起来,翻滚落地时砰的一声很是深沉,底部几乎镶嵌进了泥土里。这块东西异常的沉重,翻好后不少青壮已是气喘吁吁,累得满头大汗。
这时众人才有空细看这奇怪的东西。
这是一块黑色的生铁,铸造出了一个极端怪异的造型,细看之下这是一只龟的身体。四肢粗壮但却被斩头斩尾,成了一个双无之相。乍一看就像是个黑色的磨盘一样,造型略显粗糙但却是栩栩有神。
巨龟的身体很大,看样子最少有千斤之重。在这荒芜的山上想搬运上来都是一件难事,要瞒天过海的运上山来更是难上加难,没有大量人力的消耗根本不可能把这石龟立在这。除非,这山上有铸造生铁的作坊,这只石龟是就地铸造。
龟甲雕刻得很是仔细,每一片甲格里都有奇怪的冥文。而那龟足又有点奇怪,上边带着锋利的长爪,一般的龟爪可没这样的长度,无首无尾,双缺不全之尸,这种形象看起来特别的邪门。
杨存眯着眼,走上前一步仔细打量着。一旁的薛利抓起旁边岩石的碎片捏了捏,满面疑惑之余又用舌头尝了一下,顿时惊讶的喊道:“公爷,这块石头根本不是天然形成的。”
如此巨大的铁龟,说它是生长于石头之内那断不可能的,这块巨大的石头只是为了掩饰这石龟的存在。石头的外表做旧做得很像,刚才众人都被它迷惑了以为是天然的巨石,现在看到了内里之物自然都知道这块石头也是有问题的。
说是石头不如说是混合物,大量的碎石作为巩固主体的基础。用的是糯米和石灰,再添加了一些其他东西的搅拌物将它们粘合起来,有点起到水泥那样的效果,做好后在外形上与普通石头一比以假乱真没任何的问题。
而那镶嵌的底座倒是一块真的岩石,不过面积不大,如果刚才凿的是顶部就没那么费力。
道理一说破,其实也没什么神奇的,顶多就是伪造这块巨石的工匠手艺比较好而已。众人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后,目光全投向了那只迥异至极的铁龟。这铁龟的形象实在太渗人了,无头无尾只有巨大的龟尸,怎么看是怎么邪门。
段大相师面色凝重,在那石龟上仔细的摸索观察着,细看着每一块甲格上的冥文,没多一会就眉头一皱,冷笑道:“好手段啊,风移水改,做个坏势的法门也考虑得那么周到。”
“大相师,这是何意。”杨存倒不着急,区区一只双缺之相的铁龟难道就能坏了杨存的百年风水,如果只是这样简单的话那自己就太高看皇家了。
“这是为主心的局,俗称的眼。”段大相师仔细的看了铁龟背后那模糊的纹路,站起身来几乎是叹了口大气:“这东西出现,证明动手这人的手段之高已不在我和莫兄之下,这仅仅是一个局的一小部分而已。”
“一小部分?”众人恍然,四处一看,这雁荡山如此之巨大,难道还隐藏了不少这样见不得光的东西不成。
可这只铁龟如此的沉重,伪造那块石头的过程又很繁琐,没一定的人力和时间是做不出来的。难道这山里有个工坊不成,这些人对于风水未免也太重视了,毁了人家的坟还要做这么多麻烦的事情,让人感觉是不是有些草兵皆兵了。
“这人的布局很是仔细。”段大相师眉头紧皱:“他完全保留了这里地表的卧虎睚眦之势,又没毁了那坐将军的相,这些破坏的手段全隐藏在暗处极是高明,如果我推断没错的话,他肯定大兴土木在这人为的制造了一个大凶之势。”
“新的风水之势?”这话一说,众人皆是哗然,这风水之势不是天地福气之所聚么?怎么还能人为的制造?
“这根本不是龟,而是玄武。”段大相师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这势的眼就在这只玄武的尸身上,如果老夫猜测的没错,他费时数年已经将哪地里的风水全做好了,而且绝不只一处。”
玄武?杨存一听顿时浑身一颤,本能的脱口而出:“玄武拒尸?”
“是也,有意思。”段大相师点了点头,一边思索着一边道:“玄武拒尸,乃是大凶大恶之势,自古哪怕是穷苦百姓都不敢在这种凶地里葬人,于理而言想造这种凶地倒是不难,只是他们耗费如此多的人力,不可能只造一个玄武拒尸的凶势。”
“玄武拒尸者,星峰无降势也。”杨存眼里顿时有些发红:“玄武昂首,是龙脉未尽,非结穴之地,故而葬之不祥。死人无法安息,活人无法安宁,葬之断子绝孙,永世不得安宁,好一个玄武拒尸的大凶之地。”
风水宝地可遇而不可求,大凶之地则不然,那心势歹毒之人可以高深的手法人为的造出凶地。只是这凶地做起来一般都是时日颇多,而且耗费巨大,没一定的深仇大恨谁都不屑去做那阴损之事。
毕竟这种事是阴损之极,天怒人怨,改变山水之势更是与天地为敌。即使不讲仁义道德也害怕因果报应,所以哪怕是至恶之人也顶多是夺命鞭尸,显有毁别人祖坟风水的。
“上主山看看。”段大相师思索了许久,立刻把眼光看向了这山势的最高处。
众人气喘吁吁的爬上了最高处的百岗尖,一路披荆斩棘的到了最高处,身手灵活的人按照段大相师的吩咐四下查看后,果然这百岗尖上也出了问题。
百岗尖的最高处那,原本该是一片气势磅礴的凌绝之顶,那一带人迹罕至可以说常人是不会攀爬到那种危险的地方去,哪怕是常年在悬崖峭壁上采药为生的人都避讳莫深,可这会那最高处却也有了不少人为的痕迹。
峰顶倾斜的部分被削去了大半,剩余的半地上树立了一块如坟碑一样的石头,半人多高,碑面上无半字之铭。那块石头不知从何而来,在那孤零零的被蔓藤缠满,若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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