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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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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岛面积不大,小得甚至可以说是可怜,岛上只有一间木屋和小院子看起来有几分的简陋。到地方后林管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动作,龙池不爽的哼了一声还是抬步上了岛,这时心里也有些纳闷除了林管外另一个人是谁。
小院子内有袅袅炊烟,院内的椅子全都是切下的树桩子,桩子旁边一个人影正悠闲的哼着小曲料理着吃食。两口土柴锅翻腾着,冒出一阵阵的水蒸气带着吃食的清香,又隐隐有些奇怪的味道。
“哟,大头人来了。”那人忙活着,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满面的笑容,赫然是另一大钦犯萧九。
“你们藏在这,难怪了。”龙池恨得直咬牙,古家寨子的古叔果然和他有了勾结,人藏在这里难怪自己派人搜寻却怎么找都找不到。
“坐吧。”林管很是轻松自在,一进屋就自顾自的坐了下来。
锅里炖的是牛肉,在这兵慌马乱的地方吃点牛肉可不容易,看得出古叔还挺照顾他们。
牛肉炖好后萧九先是乘了碗汤,试了一口夸张的哼了一下,马上是兴奋的说:“刘奶奶的方子名不虚传啊,用这种药汤炖出来的牛肉滋补而又无火,益气补中味道极是鲜美。”
“师傅?”龙池一听这熟悉的称呼,微微的楞了一下,恍惚间想起了远在江南那个慈祥的老头人。
“没错,那瓶子里的药是她留给你的。”林管在旁摆弄着酒具,头也不抬的说:“我们来时专门带过来的,你身上聚集的沉毒想排除掉需要时间,那瓶子里的药你每日的午时服一次,只要服完了就能排出体内聚集的旧毒。”
“师傅人老人家还好么?”龙池感觉心里一暖,不禁握紧了手里的药瓶。神色恍惚仿佛回到了江南的那个小山崖,那个慈祥的老人,在外漂泊多年那是唯一给了自己温暖和惦念的地方。
“过世了。”一提起这个话题,所有人都面色沉重,萧九停下了手里的动作,也是眼一红叹息了一声。
“什么?”龙池只感觉五雷轰顶一般眼前一黑,惊讶失声满面的不敢相信。
身聚菩提善天下,手握药鼎定浮生,那个小小的山崖充满了太多的回忆。众人与菩提鼎,与刘奶奶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纠葛,萧九更是心里难受,因为那位老人对孩子救命之恩他难以为报,谁知五行之乱定下后却是阴阳相隔。
音容笑貌仿佛近在咫尺,听闻这个噩耗的时候,谁又会相信那仿佛已经是世外神仙的老人家也会有撒手人寰的一天。
龙池错愕了许久,高大的身躯开始控制不住的抽搐起来,在无声的沉默中仿佛能听到悲痛的声音,他面色扭曲着,眼眶一红两行泪水忍不住的落了下来,尽管此处落泪无声,但谁都能感受到他的切心之痛。
默默的哭泣着,龙池抹了一下脸上的火热,木讷的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还有眼泪。
萧九和林管互视一眼,叹息了一声谁也不说话,也没心思去安慰龙池。龙池这等的恶人都有如此多情的一面,他们虽然也是罪恶满身,但此时故话重提谁的心里也不好受。
龙音默默的在旁安慰着哥哥,虽然不清楚哥哥为什么会这样悲伤,但偶尔有听过那位慈祥的老人是哥哥的师傅,对他情真意重极是疼爱。
龙池一身为恶,杀人如麻早就忘了什么是痛苦,这时无声的眼泪比起号啕大哭更加的骸人。或许是受他的感染,龙音也抽着鼻子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尽管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哭,但看着哥哥那么伤心就是心疼。
空气里顿时是一片哀伤,在这安静的小岛上能感受到彼此心里的沉重,那是这些臭名昭彰的恶人都不愿意拥有的沉痛,那种让心脏都感觉到剧疼的窒息。
用冷水洗了把脸,不愿意被看到控制不住的眼泪,不过眼周哭过的红肿也是无法消除。
“一群大老爷们,装什么仁善啊。”萧九也是眼眶发红,偷偷的用湖水洗了脸,一坐下来立刻是骂骂咧咧的说着:“你们哪一个是好人了,手底下杀的人多得自己都数不清,别装得那么悲天悯人好不好。”
“多事。”林管眼一瞪也懒得去理他了。
相对于龙池的受业之恩,萧九幼子的救命之恩,他与刘奶奶的瓜葛是最少的。不过身在金刚印的世界时他可以说了解整个五行乱的经过,自然知道刘奶奶最后的下场是何等的凄厉,被火龙吞噬而魂飞魄散,绝不是那小子嘴里撒手人寰那么的简单。
有的人死了,没人惦记,没人缅怀。刘奶奶魂飞魄散,可依旧有这么多人为她悲哀,若是在世为人而论的话,她的这一身也不白过。
龙音乖巧的为哥哥端来了一碗牛肉,那牛肉几乎煮烂了。龙池自然也没胃口吃,顺手拿起旁边的酒坛,将封口一开抓起整坛酒猛灌起来,发红的眼里除了眼泪外还多了几分无处发泄的愤恨。
“酒,这酒,不醉人。”龙池红着眼将一坛喝了个底朝天,将坛子丢掉后又拿起一坛,开了封对着嘴猛灌起来。
锅里有温好的酒,林管和萧九沉默无言的喝了一阵,萧九也是多饮了几口,这才朝龙音说:“小妹妹你先进一下屋,我们有事和你二哥说。”
“好。”龙音也不敢多问,转身要走但看着二哥悲痛的模样还是忍不住小声的说:“二哥,牛饮伤身,你别喝那么多了。”
“知道,我心里有数。”龙池放下空坛子,大大的叹息了一声眼里依旧有泪水在打转着。
三人各握着杯都不说话,林管把玩着手里的酒杯,突然是转过身来朝龙池说:“龙池,你虽然回了苗家成了头人,但敬国公说得没错。论起阴谋诡计你根本不行,这次若不是他派我们过来的话,恐怕你早就中了那个大长老的算计。”“那贱人的原话呢?到底是什么?”龙池没有否认,而是沉默着,想着那些他最讨厌的阴谋诡计。

第466章 深沉的算计

“呵呵,你这是自找没趣。”萧九放向了杯子,露出的笑容有些苦涩,尽管心里也不好受但他经历过家破人亡,比谁都看得开这种生离死别。
“那贱人,没脑子,和猪一样。”林管窃笑了一声,模仿着杨存的口吻开口说:“这事不能事先和他说,否则的话以他那个猪脑子肯定坏事,本事是有,脾气也大,但脑子空空肯定败事有余。和他说的话这家伙会一根筋的跑去月湖池寨闹事,没准还会傻乎乎的跑去质问大长老,到时给了人家时间反而会坏事。”
“这才像他说的话。”龙池听完是哭笑不得,忍不住笑骂了一声。
“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林管站起身来,背负着双手,饶有深意的说:“说实在的,敬国公的眼睛确实很毒,你当苗家的头人确实是有些勉强。能力这个我们先放一边,各寨长老都各怀鬼胎,他们看重的是自己的势力,说白了你这个头人空有名号,不过实力嘛……”
“我知道。”龙池沉吟着,自己身处风口浪尖上确实很是尴尬,各族的长老是面敬心不敬,若不是西南大乱的话,自己也不愿当这个头人。
“和东宫的联络,也断了吧。”萧九在旁冷笑:“温迟良好一个算计啊,他先是派女儿与你联系似是真挚,不过事后却派人与月湖池的大长老勾结。一个目标两手的准备,暂且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可东宫一但与大长老协议成功的话,你这个头人反而成了横在他们中间的累赘。”
“为什么这么说。”龙池有些错愕,一时有些听不明白。
萧九晃了晃酒杯,眼里精光一闪:“温家眼下最需要的是兵权,温迟良在朝堂上势力很大但却影响不到军界。西南事起却一直以怒江为界龟缩不出,对其他汉人的地方秋毫未犯,如此的小打小闹朝廷没什么压力,他自然也不能以此大作文章,在朝堂上翻云覆雨。”
“再说了。”萧九看了看龙池,意味深长的笑道:“当官的哪一个不是老谋深算的,你龙池虽然身为头人但却势单力薄在苗家的影响力不大,而且性格暴戾不受控制。倘若拉拢了大长老的话,他身后有月湖池寨的支持,于理上而言是比你更理想的人选。”
“因为他贪图权利么?”龙池不屑的冷笑着。
“没错,贪婪,有这份贪婪他会比你更听话。”萧九站了起来,感慨着:“温家的算计没错,就算是我,也会选择大长老而抛弃你。倘若大长老真的和温家达成了协议,那摆在他们面前最大的阻碍就是你这个头人了,所以接下来他们想除掉的肯定是你。”
“归从朝廷,无骨之辈。”龙池狠狠的呸了一口:“还亏他德高望重倍受推崇,原来被朝廷稍微一拉拢也受不了利益的驱使,难怪老是想启用汉官,原来是和温家穿了一条裤子。”
“错,温家并不想西南太平。”萧九马上摇了摇头,看了看龙池后有些叹息:“你真以为大长老归顺朝廷以后,温家会想办法平定西南贪图这个安抚之功么?大错特错了,温家是不希望西南太平,而是希望你们继续乱,越乱越好。”
“只有这样,温家才有借口拿下兵权。”林管稍微一想也明白了个中的猫腻,鄙夷的说:“朝廷上这些破事我不是不知,现在斗得再厉害,一但真的出了事那势必温迟良就有借口指染各地的兵权。西南之乱不过是暴民横行而已,一但你们跨过怒江做乱的话那才是造反,到时朝廷无论如何都会放下内斗出兵镇压,绝不会容你们如此的跋扈。”
“出兵,朝廷哪来的兵?”龙池感觉好笑,眼下的皇族内斗他又不是不知道。
“温迟良没兵,但朝廷有,朝廷一但派兵的话就制约了其他的人。”萧九冷笑着:“定王的东北大营动不得,不过朝廷还有师家的津门大军,师家若要派兵镇压的话势必要大举扩兵,到时候温家的势力就会大涨。”
“不只是师家。”林管在旁不阴不阳的说:“曾经横行天下的双极旗大军,杨家镇王的十万大军可是还握在手里,哪怕是调动不了镇王。朝廷还有个江南敬国公,他数万兵马已经在手了,隐隐有往昔江南双极旗的影子,如果他的大军真的杀到,你们一盘散沙一样的西南个族有能力对付么。”
“这就是算计。”萧九晃了晃酒杯,神色淡漠:“定王的东北大营他温家调动不了,杨家的双极旗他也是指染不得。不过一但西南造反的话,他大可以借口让其他人出兵镇压,兵制上一但有了空缺,温家才好趁虚而入。说白点,哪怕顺不如他所愿,真调动得了杨家镇压西南的话,起码京城里温迟良也少了一个担忧。”
这话一出,龙池顿时是面色一变。
西南各族蛮荒未开,民风彪悍一直是朝廷的眼中盯肉中刺,历来不管各朝各代如何安抚都是乱事不断。数十年前的那次暴乱,西南各族和眼前的情况一样抢杀汉官排除汉人,但不同的是那一次声势浩大,为了争取自由各族集结了十多万的兵马跨过了怒江,意在逼迫朝廷放弃对西南的管辖。
那十多万的人马,跨过了怒江以后成了脱缰的野马,延途上烧杀抢掠,每过一个城镇几乎都是寸草不生的情况。他们凶悍无比,打杀起来也不怕死,延途所谓的卫所和民兵没一个是他们的对手。
十万蛮兵,以横扫之势浪潮般的席卷汉人的城池,过了怒江可以说是所向披靡。
汉人之地的繁华,丰富的物产,丰厚的吃食和银两,还有汉人家那白皙漂亮的女人。当那天堂一般的诱惑进入眼帘的时候,很多人都疯了,彻底的忘了自己的初衷是什么,他们只懂得用手里的屠刀老换取那些梦寐以求的奢华。
短短数月,各族集结起来的十万大军因为利益的问题支离破碎各自为政,在**的诱惑下他们堕落了。
各族间盘踞着汉人的城镇享受着,有好酒有好肉还有汉家女人的哭泣哀求,他们早已经忘了自己一开始的目的。分脏不匀让他们之间产生了很多的矛盾,各族开始分裂,哪怕是同族的也因为支系的不同分道扬镳,跨过怒江不过一月,在贪婪和**的诱惑下他们已经变成了一盘散沙。
西南半壁,到处都是各族人马的屠刀,屠城之事已经屡见不鲜。各族的人马在奢靡的繁华面前全都疯狂了,初出大山的时候他们要的只是自由和温饱,而当**横生的时候,给他们什么都满足不了他们越来越多的贪婪。
兵慌马乱的年头,大华正是初开之时,朝廷上武风硬朗怎会容得西南暴乱。即使是有十万大军跨过怒江,但那时的朝廷是血腥筑成的朝廷,是由一批杀人如麻的功勋大将组成的朝廷,自然不可能容得下西南之乱,更不可能就那样坐视不理。
祖皇帝当时是雷霆大怒,一声令下杨家双极旗的十万大军拔营开寨,目标直指西南为乱的各族暴民。
当时的第一武家骁勇无比,高高在上几乎不把这些一盘散沙般的暴民放在眼里,横扫天下的他们屠杀了各路的诸侯,又怎么可能看得起这些不过是暴民为乱的家伙,在他们的眼里这不是镇压,不是战争,只不过是一场屠杀而已。
镇王坐守京城,两广啸国公也是嗤之以鼻,镇王以一副轻蔑的态度派出了麾下的一位胞弟率派系的十万大军镇压西南。没有安抚,没有谈判,当时的朝廷铁骨铮铮不屑于做这等下作之事,既是有乱,那就从者饶过,逆者杀之,手起刀落没半点商谈的余地。
十万铁骑星夜杀到,西南半壁处处是硝烟四起,饶是各族的民风凶悍也挡不住杨家这支雄狮的铁蹄。那是一支真正的狼虎之师,一支真正站在尸山上成就不世功勋的大军,那一把把来自地狱的大刀杀到之时已经注定了不会有半分的心软。
只是一月的光景杨家就横扫一片,杀得各族死伤惨重,在杨家双极旗的屠刀下落败而逃。杨家的人杀人如麻与他们的一战连半分的言语都没有,崇尚武力的第一武家不屑于接受他们的投降,只知是军令如山,一但镇压的话就是铁面无情容不得半分的怜悯。
杨家铁骑洪水般的横扫了西南,遍地血流成河,在双极旗的追杀下各族暴民溃不成军,往西南逃命时跨过怒江的活口不过二万。谁都没办法组织人马抵抗,面对杨家的铁骑他们恐惧不堪,根本没有抵抗的余地。
要知道当时各族可是集结了十多万大军过了怒江,而眼下的惨状谁敢相信,若不是遇上了天兵怎么可能败得如此惨烈。
血战之后双极旗死伤不过万余,穷追猛打之下毫不犹豫的过了怒江一境,余匪没人敢挑其威风。各族各寨退回了山里乞求着杨家的宽恕,十万大军哪怕是杀过了怒江也是如入无人之境,延途上根本没有敢与他们一战的人。
一路上杨家这支大军攻城拔寨,可以说是战无不克甚至连像样点的对手都没有。
那时,各族各寨一听到杨家的名号无不是闻风丧胆,不少人都是躲到了深山老林里才逃过了一劫。至于那杀出怒江的所谓十万兵勇,在杨家的追杀下最后能活下来的恐怕不足一万了。
双极旗在西南大举屠刀,各族联名上书朝廷乞求宽恕,那时大华初定不宜再大举杀戮,朝廷赞赏了杨家双极旗所向披靡的战力,同时也接受了各族的哀求,下令不再追究放过他们一命。
自此,那位马上的枭雄成了西南各族又敬又畏的杀神,在镇王的光环下也成就了自己的不世之功。朝廷赐封他为成国公,自带着那支旁系的兵马,世袭罔替的镇守西南,这一守,就是百年的光景。
当年若不是各族的乞求,若不是朝廷的心软,恐怕已经杀红了眼的双极旗会在西南大肆的屠杀。结果不会是镇压那么的简单,恐怕西南会有几族会在那种屠杀下灭亡,西南也会彻底的沦落为汉军的天下。古往今来,各族的民风凶悍都是赫赫有名,倘若说起恐惧的话,恐怕只有百年前那支战无不胜的雄师。那一把把屠刀才是人们心头的阴霾,哪怕是一恍百年的岁月过去,但提起当年之事谁不是心有余悸,谁不害怕那支曾经血洗西南的狼虎之师。谁能忘了百年前那如地狱罗煞般血洗西南的杨家军。

第467章 权利的滋味

第二日,月湖池寨万人空巷。
到处都是人山人海的簇拥着,所有的人面色不一,有的愤慨有的羞愧。月湖池寨是苗家的第一大寨,自古以来就在族内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往日里寨子的人走出去哪个不是昂首挺胸的,不过今儿见到了别处寨子的人,他们都低着头心虚的不敢抬起,害怕面对别人鄙夷的眼光。
寨子的大庙前,四周都有苗家的青壮的把守着,四周的数万人海根本挤不进来,不过他们也不敢打扰。只是围在外边伸长了脖子朝里看,有的面色愤恨已经忍不住骂了几声。
苗家从未如此齐聚,哪怕是暴乱之时也没如此大的阵势。昨儿头人已经下了帖邀请各寨各支所有的长老过来,哪怕是偏远得只有几百人的小寨子也收到了竹帖子,拿到这份帖子时所有人心头都咯噔了一下。
不知道各寨长老是什么心情,但收到了竹帖子没人敢不来,不来的话那意味着是在挑衅头人的权威。一但不来的话,那龙池就完全有借口可以找他们的麻烦,谁不害怕那个曾经臭名昭彰的杀人狂啊。
在座的长老一百多位,几乎每个寨子的长老都来了。在这关口他们不敢再招惹龙池了,因为昨天发生的事他们也有所耳闻,大长老投靠了朝廷背叛了苗家,这样的事让人震惊无比也难以接受。
而且如果事情是真的,那龙池势必借这个事立威,甚至以这个为借口报复那些曾对他不敬的长老,所以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被他看上的倒霉蛋。
各支各寨的长老悉数前来,没一个敢借口推脱,龙池坐于头人的主位之上,一眼扫过面色各异的各个长老,心里突然有种很爽的感觉,那种人人见你都小心谨慎的感觉很是舒服。
自从当了这个头人,尽管有个名号在别人表面上也很是尊敬,但事实上各族长老都是各握大权,对于龙池是听调不听宣。表面上尊敬背地里却是阳奉阴违,龙池第一次感觉到了权利的滋味,这种滋味确实是美妙得很。
原本只是个有名无实的头人,那时面对各族的长老都不敢放肆,被他们仗着辈分和资历压着,没半点头人的权威。那时自己的话,除了少数几个比较平和的长老有听外,其他人可以说都是不屑一顾。
乃至于族内有何大事,除了古叔这些比较近的长老受请有来,其他各支各寨来的长老不足十之三四。龙池可以说是憋了一肚子的恶气,自己辈分小如果向他们发竹帖的话有些太强硬了,况且如果发了人家不来的话,那更是丢人。
可以说各个长龙都是握权自重,几乎没人把这个所谓的头人当一回事,当了这个头人开始心里憋了多少气只有龙池自己知道。
眼下各族的长老全都端坐着,看似轻松自然不过暗地里都小心翼翼的看着龙池的脸色。过往他们几乎没人会服这个年纪轻轻的头人,默契的认为他不过是临时选出来充数而已,所以谁都没把龙池当回事。
可照眼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头人可不是大家想象那样的好糊弄,从这事上看他居然还有自己的势力隐藏着,尽管恶名在外但之前他惦念乡情倒还好说话,最起码面对这些辈分高的长老也不敢放肆。
可这会龙池突然拿住了大长老开刀,想来这是立威之举,连大长老都动了那以后还有谁不敢动。龙池此子本就不是善类,真给他机会的话肯定是赶尽杀绝,想必这段时间他也憋了一口恶气,自然是不会轻易的放过大长老。
各族长老谁不明白这个理,所以谁都害怕成下一个开刀的对象。龙池送来了竹帖子态度已经很是强硬了,竹帖子象征着头人最高的威严,必定是大事才会下帖,不来的话等于是在挑衅他头人的权威。
这会再不给这头人一点面子的话,一但他不管不顾的动起手来,以这位爷曾经的累累恶名可够吓人的,再加之杀人如麻的凶名,恐怕到时说什么道理都劝不住他。所有的长老自然明白眼下的情况,所以谁都不愿招惹眼下张牙舞爪的龙池。
月湖池寨那三位长老也赫然在列,他们混身上下包扎着散发着草药的臭味,三人都是鼻青脸肿有些难堪。尽管治疗了一夜不过他们气色还是有些虚弱,这会三人都是一脸的愤慨之色,看得出经过了一夜他们依旧愤恨难平。
劫后余生自然是心有余悸,不过在鬼门关里走了一遭他们也是心有所恨,这会三人都是咬牙切齿,既是庆幸大难不死,又是恨这次的差点横死的祸事。
外围的人议论纷纷,这时龙池咳了一下顿时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这位让人又畏又敬的头人,此时龙池虽然目不斜视但却感受到了这种变化,心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妙。
龙池稍一定神,压住了心潮的澎湃,这才满面肃色的说:“各位长老,想必昨天的事你们也都知道了。大长老身为我苗家望重之人,却暗地里与朝廷勾结图谋不诡,又想杀害其他的长老,可谓是千刀万剐也不为过。”
这话一出,所有人都哗然了,尽管昨日这事传得沸沸扬扬,不少人道听途说隐隐都知道了这事,不过从龙池的嘴里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大长老在族内的声望一向不错,有些人还在怀疑是不是弄错了,不过现在看来这事还真不是谣言。
龙池的话音一落,大长老的叔弟立刻是站了出来,咬牙切齿的说:“头人,大长老做出这等无信不义之事,真是我苗家的耻辱。我月湖池寨的人容不下他,昨日我们长老会已经商议了,哪怕是将他处死也不准他葬入我们的祖坟,月湖池寨丢不起这个人。”
“这是他的生牌。”另一位长老立刻请出了一面木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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