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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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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子明看了看突然冒出的一堆药罐,心里也忍不住窃笑起来,父亲看似不苟言笑但对于老温的打扰他还是觉得不悦,只是这样的方式未免有些太幼子儿戏了吧。
“下官,参见温大人。”师俊躺在床上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面色憔悴惨白如纸,一开口还虚弱的咳了起来,一副想起身也起不来的样子动了几下。
温宝楞了一下,这哪还是之前那个意气风发的师俊啊,就他挣扎一样的动那几下简直有种随时都要咯屁的感觉。
饶是如此,温宝背了那么多黑锅心里还是对师俊有所愧疚,马上恭谨的抱拳作揖:“不才温宝拜见师叔父。”
战场上是师大人,现在飞黄腾达了就成师叔父了,温宝这谦逊的态度起码不讨人厌。
“哎,师大人快快躺好,你还重伤在身我们不必讲究这些俗礼了。”温迟良赶紧上前一步阻止了他,然后一屁股坐在床前摆出了一副俺很心疼的模样,眼珠子非速的在师俊身上打量着。
虽然是一脸的悲痛,不过那感觉不像是在探望伤情,而是在琢磨这师俊到底是不是回光返照,要是只精神几天就上西天的话他老温也很麻烦。
师俊的模样确实看起来很惨,也不知道他怎么鼓捣的一下就能把自己折腾成那样,被子底下的素服原本是干净无比不过不知道怎么的也散发着一股恶臭。
双目尽是血丝,黑眼圈其重满面的虚弱,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与刚才的精神奕奕相比仿佛被十个骚妇轮了一天一夜那般的惨壮,说难听点简直已经到了精尽人亡的边缘。
门外的师子明窃笑了一下,知道接下来的话题自己还须回避,所以奉上香茗后赶紧将门关上。“子明弟弟,近来可好啊。”骚温宝也老实的退出了房间,一出来就客气的抱着拳说:“近来见弟弟奔波于朝堂之上,兵部与师家的军动之事调节得可圈可点,家父对弟弟是赞誉有加真是让愚兄佩服啊。”这货面壁了几天别的学不会就学会拍马了?是不是和他那外甥一锣一鼓的唱双簧唱得职业化了,这一张嘴还满有水平的一下就显示出了多年苦练的功底,这马屁一气呵成行云流水一般,这种高度多少的狗腿子那都是望尘莫及啊。

第644章 夜猫子进宅(中)

师子明心里是暗骂了一下,不过脸上带着笑嘴上也十分的客气:“哪里哪里,小弟哪比得上温宝兄威风八面啊,昨儿您还在京城外调动禁军的大军演兵,声势之大可所有冲天之势,就连小弟的足下之地都在晃荡呢。”
“哪里哪里,只是执行军令而已。”温宝说话倒是够客气,只是得意的一笑难免曝露了他的心思。有力斩容王的战功在身,有老温的扶持加上他国舅的身份那平步青云只是时间上的事,虽然老温为了服众坚持说要走一下固有的程序,让礼部与吏部相商这封赏之事,一帮老鬼哪不知道老温的心思,嘴上说着公事公办但那速度之快着实让人瞠目结舌。半个时辰的功夫商榷文书就递交上书房了,小皇帝以点将之名用特权封赏了温宝,只要赐一个将军之名哪怕是一头猪都可以领军,有金口圣开这个BUG存在自然一切都名正言顺了。
礼部和吏部的老狐狸们都翻了一下白眼,老温怎么可能和你公事公办,人家这儿子和爹虽然不是一个德性但好歹也是亲生的,老温其实就是借你吏部开个口而已,他和小皇帝一唱一和间早就把事都安排好了。
李满海骁勇善战之名在禁军的普通士兵之中很有影响力,他迅速的渗入到温迟良的圈子里接触到实权派的官员,再加上顺天府那么多颗人头的加身,这升迁的速度那可是升天一样的快。
在老温的周旋下温宝没多久就名正言顺了,李满海也跳过了统帅一职成了禁军的副总兵,哪怕是带个副字他也是压力其他的权利层,以老温心腹的身份一举掌握了禁军大多的权利。
李满海受到了禁军普通士兵们的拥戴,普通的士兵无不视现在风光无限的他为禁军的骄傲,而禁军内部的权利层被清洗过后处于一个真空的状态,不少有心人都是拥戴李满海希望搭上老温的这条路子可以平步青云,所以李满海的生前速度虽快但也没受到任何质疑。
温宝是将军之名,一步跳升禁军总兵难免不能服众,所以老温狡猾的在他总兵的官帽前边加了一个代字,说是代总兵但在老温的淫威之下转正只是迟早的事。
当年杨存头上的总兵也是加了个代字,那会老皇帝玩着心眼所以这代字最后肯定连总兵两字一起撤掉,无奈老皇帝这阴谋还没得逞就两眼一黑挂了,身为人孙的小皇帝自然不敢去摘爷爷封的官帽子。
所以杨存这顶有代字的官帽实际上更加的稳妥,只要杨存不被抓住小辫子的话这帽子只会晋升不会降格,除非江山易主否则的话基本上没人会背着不忠不孝的骂名来和杨存过不去。
老温这几天也忙啊,兴师动众的把儿子扶上了位,再加上有李满海这个干实事的在辅佐着温宝,权利中空的禁军很快就落入了温家的魔爪里,大举的提拔心腹彻底完成了新一轮的换血。
这一切得益于禁军的人对老温的手段可以说闻风丧胆,温宝就顺理成章的成了权利最大的那一尊菩萨,至于李满海才是真正处理军务之人。
昨天为了显示威风,在小皇帝的一声圣旨之下禁军在京城外大举的演兵。
这其实是为了让散落的兵马集合打的一个幌子,事实上也是为温宝掌权做的一个铺垫,禁军内毕竟还有服或不服的一些声音存在,老温玩这一手一是要彻底的整合禁军,彻底的清洗掉那些冥顽不灵的家伙,二则是为自己的儿子铺就一条平坦大道,让他这代总兵之名能名符其实。
演兵的消息一出顿时震惊京城,这等于是一个隐隐的暗号,那就是老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已经完成了对禁军的整合。
百官们更是惊得冷汗连连,老温这做事真是一环扣一环啊,虽然都能预料到他的目的是什么,可怎么料就是料不到他的速度会如此之快。
有经过一朝天子一朝臣清洗后的禁军彻底在手,再加上师家大军和其他收编而来的零散兵力,老温已经完全不惧怕定王统帅的东北大营。
温宝笑得那叫一个开心啊,现在毕竟是统帅九门+京城所有禁军的总兵,权大位高又有将军之名,这样的官位自然能满足温大少那颗贪慕虚荣之心,让他感觉连走路都飘飘欲仙恨不能当街撸上一管以示自己满心的澎湃。
师子明自然是恭维几声,毕竟眼下是温大少风头正盛的时候,没必要费力不讨好的去讽刺他这个草包将军。
两个少年的谈话倒算和气,而且特别的融洽没丝毫分歧,毕竟温宝再怎么草包性格还算不错,说起话来改不了拍马屁那一套着实让人舒服,哪怕师子明心计不深都感觉十分的受用。
不过这时房内的气氛倒是很严肃,客套的嘘寒问暖之后话题免不了有些沉重。
老温坐在床头一脸的凝重,一开口更是声音有些嘶哑:“师大人,温某现在当你是至交好友,更何况师大人官拜兵部尚书又是师家之主,有些事温某也不敢隐瞒。”
“师家有今天都是大人的提携之恩,有话请讲。”师俊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开口的时候还不忘艰难而又痛苦的咳几下。
“师大人不必起来,哎,快快躺下。”一看师俊艰难的要起身,老温赶紧摆出一副很心疼的样子,又一副看知己一样的眼神看着师俊。
“大人,师家可是一门忠烈,护的是皇权正统,您,您有什么打算直管说吧。”师俊瞪着眼上气不接下气,几乎是粗喘着就差咳点血来表明自己的忠心了。
“最近的军报,师大人应该都看了吧。”温迟良叹息了一下,皱着眉头说:“若是师大人无暇分身的话,有些情况温某就直言不讳了。”
“温大人放心,师俊口风一直严着呢。”师俊立刻一脸的肃色,俨然的愚忠派那种严肃。
“那温宝就直言了。”温迟良哎了一声,语重心长的说:“现在朝廷上的奏折并不全面,定北的大军早在一月前已经集合完毕,开始轰轰烈烈的攻打周边的城池,你也知道一向有战警的时候都是报喜不报忧,所以这些日子的战报都……”温迟良故意卖了个关子,倒不是说想卖弄,只是不希望师俊觉得是他在故意隐瞒真实的情况。“师俊明白,温大人直说吧!”师俊点了点头,老温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看来情况远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

第645章 夜猫子进宅(下)

“好吧!”老温一副痛下决心的样子,突然站起来怒声的骂道:“定王那个叛逆,温某早就看出他有不臣之心了,这次东北大营拔军而起,瞬间就攻陷了周边所有的城府不说。可恨的是东北其他驻地卫所软弱无能,有的一闻定王打来不仅不为死护忠,反而是丢盔弃甲闻风而逃,更甚者早就准备好了降书不战而降。
看来这才是老温最恼火的地方,定王想先把东北的势力稳固下来所以才率先发难,不过他这仗打得太过轻松了,没任何的阻碍不说还能收编大批的兵马,这样的顺风顺水难怪老温会生气。
这年头还是有不少愚忠刻板之人,像镇王那类的就是最好的例子。
这一类人完全不懂什么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更不懂什么是顺势而为,他们思想古板顽固,哪怕是皇帝老子杀他儿子奸他老婆,他都会以一句君让臣死臣不能不死来安慰自己,在他们看来这是忍辱负重报效皇恩。
当然了,这多少有些是顾及名声所致,不过那种人的思维常人是难以理解的,以忠诚为信条的他们可以说随时都处于脑子进水的状态,甚至恨不能身死以证清名然后留芳百世。
原本老温还指望东北卫所里有几个这样的人奋起反抗,毕竟行军者多有烈性,能有几个宁为玉碎的忠诚之事那是情理之中的事。
可老温万万没想到那里的兵油子实在离谱,或许是碍于定王的权威或者是早就暗地投诚,总之一眨眼的功夫能反水的全反了水,没起到阻延的作用不说还一举壮大了定王的声势,让定王在东北的名号一时是如日中天。
这也是战报上不敢把情况言明的原因,定王一动手各路人马就纷纷投诚,这样的消息一传出去的话那还了得,百姓们恐怕会觉得是朝廷失了人心,以至于各路兵马都拥戴定王这个贤仁之王。
“人心不道,世之所忧啊。”师俊一副愤慨的模样叹了口气,眼睛饶有深意又带着几分笑意看着老温。
“哎,食朝廷之俸禄的却是如此的无能之辈,可恨,可气啊。”温迟良继续发着牢骚,马上假装看不见师俊的调笑之色。
师俊表面上附和着和他一起愤慨的谴责几声,心想定王的东北大营那可是狼虎之师啊,你叫那些千人卫去为国捐躯似乎不太靠谱,抵抗的话他们不是定王的对手,真有忠勇之士愤然杀敌的话那也与送死无二。
你别说那些那些东北的千人卫软弱,全国上下选个遍估计其他地方的卫所碰上这样的事也没几个敢和定王对着干,真有的话那人不是愚忠派的话那绝对就是脑子进水了。
十多万的大军靠一些零散的卫所去抵抗,这样天真的想法固然老温是不会有的,他心里早该清楚定王在那根深缔固绝对是条地头蛇,恐怕是他一起兵那些被他拉拢的卫所兵就先发了难,理应外合之下才会一路势如破竹。
当年津门巡抚萧九押解进京的时候老温就存了个心眼想清洗津门了,毕竟京城一地之隔的津门原本可是定王的掌中之物,老温怎么容得了卧榻之旁有他人酣睡。
挑来选去的,最终老温把眼光定格在了师家的身上,在那样的情况下没比师家更合适的人选。所以老温才会大举的扶持师家的势力,借用自己的权利让师家一步步的囤积津门壮大发展,甚至是在短短的时间内召集起师家各系囤积出那么多的兵马。
这是老温的恩惠和拉拢,同时他另一个目的就是让师家在取而代之的过程中清除掉定王的党羽,师俊的才能没有辜负他的希望,风行雷厉的发展之下津门彻底没了定王的势力,短短半年已经完全成了师家的大本营。
若这么论的话,那这个飞黄腾达的机会还是拜萧九所赐,师俊不免幸灾乐祸的想着。
“定王大军横扫东北,一路是势如破竹啊。”温迟良一副焦急的模样来回的走着,恼怒而又苦涩的说:“据探子报似乎还有些其他路数的兵马归于他的麾下,定王粮草丰足一路打一路收编,速度虽然缓慢但等他杀到京城之时恐怕兵力远不只十万了。”
“大人……”师俊立刻艰难的坐了起来,一边咳着一边满面凝重的说:“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师家一向以护皇权正统保我大华江山为己任,大人有何安排就尽管说来,师家上下定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师大人果然是国之忠烈啊!”老温摆出一副感动得要哭的样子,不过似乎也没什么心情表演了,立刻是斩钉截铁的说:“温某虽然知道师大人有伤在身,但毕竟现在朝廷有难,也唯有师大人亲自出山才能鼎定人心,破逆军扬朝廷之军威。”
两人关门密谈了一个时辰,老温走的时候行色匆匆不过好歹一副松了口大气的样子,临行前眼里闪过一抹凶色,可马上要是愁云密布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温宝前脚刚走,师俊就有些坐不住了,立刻吩咐儿子闭门谢客,再在主院内备茶伺候。
独自一人的时候师俊满面的沉色,却又忍不住幸灾乐祸的一笑。
战况瞒而不报一则是对军心士气有极大的打击,毕竟叛军顺风顺水势如破竹的话,民心与舆论都会议论纷纷,毕竟之前的定王可是有着贤王的美名,说起来他在民间的名声还是很不错,最起码诸皇子之多他最得民心。
这二可就让人禁不住捧腹大乐了,自古不管是何立场,哪怕是那种人尽皆知的造反都讲究个师出有名,历来有名的造反战开打之前叛军都会义正严辞的想出誓师之言昭告天下,从没哪个傻蛋明目张胆的喊着老子要造反老子要当皇帝。
这定王的誓师之名就是清君侧,誓师告示上先表明了他对小皇帝的拥戴,表明了他是如何的忠君爱国。话锋一转时所有的矛头直指温迟良,说他蛊惑圣上把持朝政,还挟天子以令诸侯,隐晦的暗骂温迟良垂涎龙椅,迟早得犯上戮君。
说白了,他先倒打一耙把造反的屎盆子扣到老温的头上,毕竟少年皇帝刚等级,那种奸臣当道宦管弄权甚至是老臣欺君的事历来都是数不胜数,可以说这一屎盆子扣得那叫一个漂亮啊。
百姓和天下的官员哪知道宫里的那堆破事,山高皇帝远他们恐怕连皇帝小儿长什么样都没见过,这外公想要谋朝串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再者说了老温刚杀了容王和起王又清洗了禁军,这么大的动静想必没多久就路人皆知。
这其中关键点就是每件事虽然都有圣旨做证,可定王扣上了一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罪名,平头百姓谁都没机会看到那些圣旨,自然会议论那些圣旨是不是出自老温的手笔,所以老温是百口莫辨。
而温宝坐拥禁军大权肯定更有想象的余地,再加上老温现在权势滔天,种种肤浅的表象结合起来确实可疑,再联想起定王的誓师昭告的话那这事还真有鼻子有眼了。
定王的誓师昭告可是一点都不客气,什么丧尽天良,罄竹难书,令人发指之类的恶骂是层出不穷,估计是因为儿子差点死在老温的手上,所以定王的昭告中文词显得有点恶毒有损他贤王的名声。
老温心烦,知道接下来自己得面对天下人的猜疑,毕竟纸是包不住火的,所以他真正恼火的并不是卫所兵们的反水,而是定王这屎盆子扣得那叫一个干净利落,老温估计是拿也拿不下来了。
老温造反?以他现在的势力倒是不难,不过想必他暂时不敢有这个心思吧,就算有的话也最少得等到剿灭定王之后。
师俊恍惚的想着,还真感觉老温有造反的嫌疑,定王的誓师昭告还真是写得有理有条啊。
人永远的贪婪而没有止尽的生物,现在大华是内忧外患不断,老温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自然得全力保住小外孙的皇位。可一但天下太平呢,那时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老温会不会满足于当一个臣子?
或者这就是权利,这就是**,会让所有的事变得让人不敢猜想。
就犹如江南那位一样,谁曾想一个小小的国公竟然有此等的野心,师俊不知为何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觉,未曾闻名就让人感慨于他的城府之深,这种恐慌是师俊从未体会过的。
赵姓师爷借西南之事潜入定王的内部,那得是何等的运筹帷幄才能在那九死一生的环境下保证计划的成功,这一手高明得实在叫人毛骨悚然,虽然不知道他是意欲何为,但只要想着这其中一环套一环的安排就足够让人心生寒意了
茶水飘香,无奈心烦意乱以至无心细品,师俊皱着眉头沉吟着,当听到脚步声响起的时候忍不住叹了口大气:“二位来了,请坐吧。”
来人自然是林管与萧九,二人刚坐下时师俊就满面严色的开口说:“温迟良来的消息想必二位已经知道了,不瞒你们说定王的势力之大超出了所有人的预计,老温打尽如意算盘原以为这只是一场惨烈的剿逆战,现在看来恐怕对朝廷来说这是一场走投无路的背水一战了。”师俊此时心态已经发生了转化,未曾谋面的这个人已经让他感觉有些害怕了,不只是赵姓师爷。就连眼前的两人都是他派来的,要知道这二人可是钦犯之身啊,他们带来了金刚印和师家先祖尸骨被辱的消息,光凭这两点师俊就不可能铁面无私的拿下他们。因为这些都涉及到自己的利益,让自己没办法以忠臣之名像过往那般的铁面无私,在不知不觉间就开始被他牵着鼻子走了。

第646章 师家所求

师俊感觉手心都是冷汗,或许连自己的决定都在他的算计之中,那接下来自己所做的这些决定是不是他也早已经料事如神的想到了。
还是连自己的反应都在他的预料之内,自己不过是遵循着他的思维前进的一个棋子而已?
“哟,玩这么大?”林管一副关我屁事的样子,对于朝堂上的争权夺利是半点兴趣都没有。
“师大人,可否细细说来。”萧九混惯了官场又曾是定王的爪牙,一听到定王的名字顿时恨得是直咬牙,想起了死在定王刀下的那些家人更是满面的阴色,一刹那狰狞得有些扭曲。
师俊叹了口大气,将温迟良说的情况都合盘托出,包括这次定王大军的走向,还有他拉拢来的一些不知是何来路的兵马,东北大军战斗力之强还有全面铺开的攻击范围也是让朝廷傻了眼。
血海深仇在身,萧九听完眼里已经有些发红了,开口的时候把牙咬得几乎要出血了:“朝廷那帮人是废物么,定王每年都要那么多的军饷物资,所要之数早就超过了十万大军的给养。更何况他在东北经营多年,矿山,私盐,甚至与异族通商买卖,聚集起的大批银两足够他大举的招兵买马,怎么朝廷还相信他每年十万的兵马报数。”
“可不是嘛!”师俊叹了口大气:“定王粮草丰盈,再加上在东北盘踞多年,这次集结起来的叛军中恐怕很多都非我族类。”
“没错!”萧九拍着桌子,恨恨的骂道:“定王绝对收拢了一些属国兵马,以前他是横扫东北不假,但这些年来各族都与他在边境上少有摩擦,肯定是私下的往来里得了好处,眼下大华世之将乱,只要定王许以重利的话不乏有些富贵险中求的凶人会为虎作帐。”
“萧兄稍安勿燥!”师俊倒是坦然的一笑:“其实老温嘴上不说但他也不笨,肯定一开始就不相信定王只有区区十万兵马就敢造反,其实他们两人都是把自己的势力藏着掖着,恐怕不到兵临城下的那一刻谁都估计不出定王到底有多少军马,而老温肯定不只我师家和禁军这两股兵马。”
“不用估计了。”萧九斩钉截铁的打断了师俊的话:“东北军地处天寒地冻开销极大却又物资匮乏,以定王的家业粮草再加上其他的援兵,哪怕是他一路打一路收编到最后也超不过三十万,东北大军没有收取钱粮赋税的权利,他定王再怎么囤积粮草这短短几年也囤积不了那么多。”
“萧大人还真是一针见血啊!”师俊饶有深意的看着他,点着头说:“你估计的一点都没错,朝廷这边的内应回馈来的消息也是如此,定王来势汹汹是不假,不过他不像朝廷那样能用举国之力行军,所以最后的兵马如何众多也超不过三十万。”
“这是最坏的估计吧!”萧九冷笑了一下:“温迟良也是老狐狸一只了,定王真的十万大军兵临城下的话,到时碍于忠良之名师家和杨家都势必拼死护主,双极旗与师家大战合拢之下他东北大营如何的骁勇善战恐怕都不是你们的对手。若不是为了除去容起二王还有平稳西北边境的契丹之祸,想必老温也不会忍痛派双极旗平定西北了。”
师俊自然明白萧九所言非虚,这人虽然贪腐但能被定王看上扶持上津门巡抚之位也断不是平庸之辈,以他对定王的了解这个估计出来的数字大概是**不离十。
“好了好了,那些事我没兴趣。”林管这时有些不耐烦了:“师俊,你到底有什么事就直说,先声明一点我们也不欠你什么人情,要是太麻烦的事你就别开口了,省得到时我一摇头大家都尴尬。”
“温迟良这次来确实是因为坐不住了。”师俊面色有些阴沉,几乎是咬着牙说:“他希望我亲自坐镇津门带领师家军做好抗敌的准备,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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